贪食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青
《论语》: “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历朝历代里我其实最中意唐朝,也一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写唐朝的故事,但是如果真的要写,我总觉得要做很多的考证,哪怕它讲的只是情情爱爱的故事,也希望不要完全脱离严谨,而真的这样做了又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所以没有胆子实行。
好在流月的故事里可以天马行空,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朝代,不用考究这些,也因为这个, 可以把各朝里自己喜欢的风俗借鉴过来,让笔下的人物生活在“华”而非“糟粕”的时代:p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7)h
“……嗯……奶头好痒啊……”
“要、要你亲一亲,帮人家止止痒啊……”
“啊~好会揉!”
……
容冕两膝跪在流月纤腰两侧,躬着身子低头啃咬她雪白嫩滑的乳肉,那对奶子弹性十足,一面揉捏着一面跳动,他只能用力吸住。
偏那张嘴一直浪叫个不停,她肆无忌惮,他却怕的要命,若是不远处春游踏青的人循声过来,那他岂不是非要把自己的子民灭口不可?
“你小点声……”男人隐忍的声音从胸前传来,流月仿佛恶作剧一般,叫得更加起劲:
“啊…奶子、奶子要被你捏爆了……相公喜欢奴的大奶子吗?舔的好湿好硬啊……啊、含奴的乳头,舔、舔它……另一边也要!”
“唔……!”
一件柔软的东西被捏成一团,带了些力道地塞进她口中。流月睁开水朦朦的眼睛,只见容冕扯下了束发的缎带用来止住她的叫喊,一头绸样的青丝如瀑样从他弥漫着情欲的俊脸两旁落下,垂到她脸庞上,扫得她肉痒,心更痒。
胡服早被解开扯到了腰际,整个雪白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赤裸的脊背直接与身下初生的春草接触,微凉柔软。
男人整个趴在那具绵软的身体上,一只手各抓着一只奶子,深邃的眼睛不复平时的冷冽明亮,已经逐渐被欲望沾染。
他的唇抿得紧紧的,既难耐,又气恼。
刚才两人下马徐行,走到一处,不妨脚下有个半人来高的凹陷,流月一脚踩空,扑腾一下就坠了下去,坐在那里抱着脚哀叫,似乎崴得不轻。他动了恻隐之心,才会不假思索地也跳下去,替她检查伤势,脱了鞋袜,不见伤处,倒是那嫩白小巧的玉足在掌心轻轻搔刮的触感令人心神荡漾。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悄悄蹬开,调皮的脚趾在他半蹲的身下翘着,准确地抵上那处的两颗囊袋,肆意地点火。
容冕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地就遂了意,等到稍微有些清醒的时候,流月已经像现在这样光溜溜地躺在身下,任由自己拿捏了。
守在暗处的隐卫自然知道主子此番是要做什么,纷纷识趣地躲到一旁,既能守卫那方的安全,又了耳目的折磨。
流月一头长发解开,铺散在身后,与容冕垂下的发缠绕交织,像她与他的左手那样五指相扣,紧握住对方。流月另一手探下去解开了容冕绛色的腰带,摸上里头的中裤,再往下一扯,那硕大粗壮的男根就这么凸显出来,马眼上溢出的腻滑体液不虽然不多,但足以浸湿圆头,通红发亮的那端在二人身体间的空隙中微微颤抖,蓄势待发。
容冕右手也不闲着,先是恣意揉捏了她绵软的乳房,待到上面布满了红痕与手印,才下移至平坦的小腹,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根往下摸,来到纤瘦的脚踝处,猛地一扯,绸质的下裤应声而开,上好的布料在男人昂扬的欲望面前薄如蝉翼,只消一点力道,它就彻底把美人私密柔嫩的那处毫无保留地奉送出来。
容冕掀起她还挂在身上的下裳,抬高雪白的双腿,就看到那处曾令他失去自制力,给他带来矛盾万千的美穴。两瓣阴唇粉嫩洁净,两侧体毛略有些稀疏,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细细的缝儿里汨汨往外流出爱液,幕天席地里,爱液映着天光,显出诱人的光泽。
这硕大的肉根和紧窄的美穴交融的滋味是怎样的呢?
容冕喘息着,流月也喘息着,他望着她的穴,她也看着他的肉棒,横生的欲望在二人脑中同时勾出这个疑问。
于是下一秒他挺身刺入,她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张开腿去勾住他的腰,用敞开的姿态去迎接他的到来,最切身的答案要自己去寻找。
“呃……”
“啊……!”
交媾的男女口中同时发出满足的感叹,一干到底的充实和严丝合缝的包裹,只有身处其中的人能 彻底领会。很快,一波接一波的撞击就爆发开来。
贪食记(H) 分卷阅读9
容冕两手撑在流月身体两侧,跪坐的姿势,健壮的大腿把她的腿根分得很开,修长白嫩的被架在半空,只得随着男人的节奏一下下不由自主地晃动。流月两手环住他的脖颈,乳尖硬挺发红,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袭来,顶得美人乳摇臀颤。
“喔……好、好美……相公好厉害,塞得、塞得奴好满好涨……啊、啊……”
到底是在宫外,她只得用民间夫妻的称谓喊他,尽管口中塞着布条,但他仍能分辨得出,听在他的耳中,别有一番新鲜滋味,软软糯糯的娇啼被粗暴的抽插顶成破碎的喘息,一声声像妖魅的手,撕扯他的心。伴着“噗嗤噗嗤”的声音,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无情地抽出,再插入,顶至宫口,再抽出,再插入……
容冕越干越快,超高的频率把肥美的穴肉推进翻出,满溢的爱液在疯狂的捣弄下泛起白沫,他感觉到她的穴肉明显地越缩越紧,仿佛一个吸力无穷的泥淖,肉棒置于其间,除了越陷越深之外别无他法可救,龟头处的小缝后头蓄满了液,坏心的骚穴已然支撑不住,快要高潮,便越发使力地吸,势要把他也吸射了,与她一齐高潮。
“夹得这么紧,莫不是想夹断我?”
他尚有一丝清明,因忍耐而渗出的汗水沾湿脊背的衣衫,两鬓处也有汗液顺着刀削斧凿般的面庞滴落。他大发慈悲地拿出她口中所塞的东西,那一张小嘴立马大口呼吸,流月一双水眸里遍布情欲,迷蒙间只能做出些胡乱的呓语:
“嗯啊…大鸡巴,相公,奴夹得相公舒服……相公也帮奴止止痒……”
容冕深吸一口气,生生忍住射的欲望,双手捧住那晃荡不止的雪臀,歇止一瞬,又是百下猛力干,边插边俯身在她耳畔反复追问:
“骚货,小荡妇……再浪些,告诉为夫,这鸡巴、让你有多爽?……嗯?”
“啊!啊!爽……好爽……相公的鸡巴、教奴爽得要死去……被死……又、又要成仙一般……送奴上天……啊!好美,好舒服,相公真会穴,好鸡巴……教奴美翻了……!”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8)h
“唔……”
容冕满意地叹息,女人性事上的淫语是一种绝佳的鼓励,最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和感官。他大手一翻,腰身一退,鸡巴整根从流月体内抽出,极度的空虚引得她十分不满,流满骚水的下身被春日的凉风扫过,激起阵阵战栗,穴洞还保持着方才被插弄的形状,圆圆的洞口大开,分明是被肉棒撑出来的形状。已然全裸的身子被男人翻了过来,细腻的背上沾了不少细碎的草叶和花瓣,其间还有明显的红痕。流月面朝下,双膝跪地,雪臀高高翘起,任由男人的大手抚上,掰开马上就要完全恢复合拢的小穴口,一个挺身,蜜液猛溅,滚烫的鸡巴又一次进饥渴的穴里。
“……荡妇,我干死你好不好?”
“嗯、嗯、好……干死我……相公干死我吧!”流月爽极,容冕性欲大发,得她如痴如醉,干到死才得以彻底品味这世间极乐,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只要那根鸡巴肯插她,只要那个骚穴有肉棒捅,叫她做什么都愿意。
又是百来下狠插猛,又是一阵剧烈的缩,流月体内一股热流自心尖迅速汇往下身,穴里那一团柔滑的媚肉就像是吸足了水的海绵,猛得一番挤压,里头的汁水全数溅出。
“啊……!”
女人尖细的嗓音在河畔的低洼里隐隐传出,沾满情欲的味道。
高潮的女穴开始持续不断的痉挛,其内射出的水如雨一般冲刷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他更加用力地挺身,一动不动,只保持着那样的动作,用胯下的肉棒死死抵住她颤动不已的穴肉,主动承接那铺天盖地的浇灌和浸泡。
“容冕……我、我要死了……”
灭顶的快感下,心神因为极度放纵而感到恐慌和虚妄,她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好确保自己不会坠落,不会幻灭,男人似刻意要她品尝此刻的所有情绪,一点也不给她缓和的机会,又将她翻过来仰面朝上,一个抬手,把她的两条美腿架在自己肩上,穴里盛满了黏稠的淫液,又以穴口朝上的体位被鸡巴紧紧堵住,满肚的蜜汁竟是流不出分毫,全都锁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竟见些许饱胀的突出。
“不要……不!”她先是喃喃,而后发出惊呼,“肚子里……全是……不能再……”
“肚子里全是什么?不能再怎样?”
容冕明明知道她所指的,偏要问,说是询问,但身体和肉棒早就不听劝阻地开始新一轮冲撞,那肚里原有的爱液早已满溢,又源源不断分泌出新的汁水,加上他粗大的堵塞和不知疲倦的搅拌, 一种奇异的痛感伴随着快感齐齐从穴儿的每一个神经处发散。
“不要再了……肚子里、全是水,满了……不能再插了啊!”
她大睁着眼,仿佛乞求一般望着他,俊雅的面容与她一样嫣红润泽,像堕魔的神,分明是珍贵 圣洁的圣书,里头字字句句,却写满了奸邪。
“好端端的,肚子里为何会有水?撒谎……我可是不轻饶的。”
他还要再逼,流月索性哭着求饶:“是骚水、是淫液……是相公大鸡巴出来的淫液!肚子里装不下,要尿了啊!!”
容冕哪里肯怜惜她,听得此言,更是兽欲大发,“噗嗤”顶撞几百下,一根鸡巴打桩似的朝着嫩穴狠狠撞去,暗色的囊袋甚至都被撞得几乎通红,犹不自知,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念头插穴。
一种强烈的令人难以把控的心悸和惊慌随之袭来,流月几乎是尖叫着,阴部的神经有如千万根针刺,最终汇集成一个点,下一秒,一道透明的水柱细细喷出,有力的冲上他的小腹。
“尿了啊……………!”
同一时间,在被媚肉套弄几个时辰后的鸡巴终于不再吝啬它几欲喷涌的热情,浓白滚烫的液裹挟着男人的欲望,奋力注入那满得不能再满的女体内,与大滩的淫水汇合、相交、激荡,又是一波新的热潮在穴里炸开,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啊!!”
“嗯唔……”
女人又是一阵尖叫,男人也释放出阵阵低吼,直到二人身上的汗早已凉透风干,那阳具也疲软低头,仍是堵在洞口,抵死纠缠,久久不愿退出其间。长时间的堵塞,那快要爆炸的小腹也麻木了,尿过之后,算是得了几分纾解,就那么泡着他的鸡巴,任由它一点点变小,浓白与透明混杂的粘液才得以从缝隙间慢慢流出,只是流了许
贪食记(H) 分卷阅读10
久,也未见停歇。
踏青沐春的民众早已携着家眷,或骑马、或步行,一路欢歌归去,洛水旁的嫩柳在风中慵懒地摆动。再抬头,原本湛蓝的天此刻也已微微泛黄,天地皆染上了余晖的暖橙,一地嫩草,铺满落花,水光粼粼,远处还可见炊烟袅袅。
浑身赤裸的男女在这水光山色间上演了一场幕天席地的性爱,仿佛回归动物最原始的本能,抛却了身份和礼教带给他们的禁锢和枷锁,他最炙热的地方,也灼烧着她,她最柔嫩的地方,也柔软了他。
日暮时分,帝京郊外渐渐起了一场雨,浇灌着一切卯足了劲准备在春天里茁壮生长的万物,也打湿了赤裸着拥抱在草地上的男女。
或许此情此景,此番云雨,会滋生出些许爱意,又或许不会,春风不晓得,洛水不晓得,满地的落花和漫天的微雨也不晓得。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10)
服药已是第四日,郑疏影体力恢复了不少,今日由着丫鬟们问她做了一番打扮,午间和前来探望的容冕坐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倒是没提到贤妃受宠之事,可从飞扬的神采还是泄露他近日的得意。
容冕走后,萍儿扶着郑疏影到皇宫西侧的莲花池散步,如今花季尚早,满迟莲叶枯败,颇有些萧索的意味,幸好天色不错,水畔的嫩柳生得碧绿可爱,多少为这一处少有人迹的园林增添一些春色。
行至无人处,萍儿不要为自家主子不平:
“从前夫人病得下不了床,皇上尚且终日陪伴着,如今已见大好,倒不肯来了,好容易来这么一趟,也不过说会儿话就走了。”
郑疏影侧过头看着那一双搀着自己的小手,平淡道:
“皇上日理万机,他要忙的事很多。”
“若当真全为了国事,奴婢再心疼娘娘也不敢言语,可谁不知道,皇上他……被玉藻宫那狐媚子给迷得失了神智,天天流连其中,也不知那贱人使了什么妖术,害得皇上对夫人的情分都淡了……”
啪!
郑疏影一抬手,一个耳光应声而落,她久病初愈,力道并不重,但萍儿粉白细嫩的脸颊上还是霎时多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郑疏影性子温软,容冕儒雅少言,主子们都是慈悲的人,萍儿侍奉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罚?施罚者又是自己最忠心的人,一时间委屈和愤懑源源涌出,杏眼瞬间蓄满了泪。
见萍儿通红着眼跪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郑疏影心内也有些不忍,但还是强做出厉色道:“你这婢子,胆子不小!谁许你这样妄议主子的?”
“夫人!”萍儿捂着脸哭道,“奴婢从不是个不守规矩的,可皇上现在这样,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哪里还是奴婢仰慕的那个皇上?!娘娘夜里多梦,每每呓语惊哭,喊的都是皇上,奴婢在帐外听着,心里绞痛不少您半分!他说要让您做他唯一的妻,他说永生永世不离不弃,这些誓言在王府里的时候奴婢就听得真真的!那顾贤妃是什么人?她算什么东西!皇上……皇上他、真是个负心郎!”
尽管强迫自己不去想,但由着萍儿这么哭喊着提醒,郑疏影还是难浮现出痛心哀伤之色,她掩面轻咳一阵,憋住泪意,深吸了一口气道:
“起来,这番话你不许再说,今日我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再有以后,本宫也救你不得。”
就在此时,左侧的一处假山后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夫人心疼自家丫鬟,当没发生过,本王却是无法装作不知呢。”
“谁!”郑疏影立马起情绪,正色直问。
“容。”
那人不多说其他,直接报出自己的姓名。
萍儿此时也早已起身,护在郑疏影身侧,主仆二人都盯着那一处发声的假山,只见一个白衣玉冠的年轻男子信步从假山后走出,行至二人身前,对着郑疏影恭敬地行了个礼,他模样生的与容冕有六分相似,个头也差不多,只是肤色更白些,身形也较容冕更加纤瘦。
尽管不曾谋面,但这名字郑疏影还是早有耳闻,事已至此,她也不再去管那些扭扭捏捏的情绪,大方地还礼道:
“见过燕王。”
先帝是高祖第五子,而这燕王容之父,是高祖第六子,后来六皇子被即位的兄长封为燕王,与王妃生下容,到如今老燕王去世,他也就袭了这王爵。
“嫂嫂不必多礼。”
容笑笑,他笑起来的样子和容冕更像,但二人的气质是完全的不同的。容冕虽是帝王,却自有一番书生意气,可这燕王容,倒有些冷冽锋芒。
郑疏影赶紧道:“请王爷莫要再开玩笑,王爷的嫂嫂应当只有皇后一人,虽说如今后位空悬,但也不至于这样称呼妾身,实在是逾越了。”
容把玩着手中折扇,眼睛盯住郑疏影,试探道:“越国夫人这样小心谨慎,难怪能在皇兄身边侍奉多年……本王今日得了允许,入宫来探望皇祖奶奶,方才赏景游玩,到此闲坐,却不巧听到了你主仆二人说话,那小丫头所言,虽然是有些失礼,却十分真挚动人啊!”
郑疏影定了定神,迎视他的目光,道:“贱婢不知礼数,敢在背后妄议主子,妾身代皇上和贤妃训斥她,是应当的。但听王爷言下之意,竟颇有些赞赏?”
容又是一笑,上前几步,和郑疏影保持了一个较近,但不至于暧昧的距离,压低了声音道:
“若是夫人肯,本王十分愿意助您,重得皇兄宠爱。”
“若妾身不肯……”
“若夫人不肯,那便罢了。但这长舌失礼的丫头却是留不得,本王改日定要禀报皇兄今日所闻,狠狠地发落了她,也好维护夫人的声誉。”
“妾身何德何能,竟得王爷这样看重?”
“,不过是想见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要那鸠占鹊巢之事不再发生罢了。”
“鸠占鹊巢?”郑疏影挑挑眉,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容干笑两声,道:“交您这个朋友,日后皇兄身边,小王我也得脸些。”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11)
且说这日夜里,容冕又在太监一声唱喏后,出现在了玉藻宫,流月已经从开始的兴奋和期待转变为现在的习以为常。这人食髓知味,不知前头和郑疏影在一起的日子里,是拘泥身份还是为她身子着想,极少纵欲,如今得了趣,便天天往这头跑。
不过什么理由都好,反正流月来这儿是觅食的,正落得轻松。
“想什么呢?”
贪食记(H) 分卷阅读11
磁性好听的男声在背后响起,把流月吓了一跳,她猛地回头,正是容冕。
“没想什么,皇上今日心情不错?”
“嗯。”容冕点点头,随意地在床边坐下,流月就势蹲下身子去帮他脱鞋。她满头珠翠还未卸,映着跳动的烛火,那金丝翠玉的蝶形簪子原本艳俗无比,此景此人,却相得益彰,一派富贵雍容。
“疏影的病大好了,今日午间朕与她说话,听起来神多了,听说后来还去花园里走了好一会儿,太医都说,她先前的那些弱症都少了许多。”他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轻快与舒畅。
“恭喜皇上。”流月把他换下的靴子整齐放到一边,微笑道。
“再修养一段时日,等她彻底见好了,朕想把清儿送到她那里教养。”他任由流月替自己宽衣,眼睛望着烛台上那一簇跳动的火苗,脸上浮现出她不曾见过的暖色。
“那是疏影姐姐的福分,也是大皇子的福气。”
“怎的你兴致缺缺?”容冕终于发现她的情绪不对了么?
“姐姐病愈,皇上高兴,却不想是谁给您带来的这份高兴,夜里来到臣妾宫里,却张口闭口都是另一个女人……您的妻,您的儿,您一家子的事,皇上都打算得好好的,总归臣妾是个外人,想临幸了,招之,厌烦了,挥之。”
一张娇艳绝美的小脸耷拉着,红润润的唇也嘟起来,满脸的醋意和羡慕,饶是个傻子也能读出来。
“爱妃。”
容冕起身,把恭敬立在一旁的流月揽入怀中,笑道:
“当真是要好好谢谢贤妃,朕一时糊涂了。”
容清,先皇还在时,太子妃杨氏所生的独子,是皇长孙,也是容冕的嫡长子,可惜那杨氏儿女缘淡,留下了容清,就死在了产房里。容冕即位后,把太子妃杨氏追封为圣顺孝敏成皇后,宫中人提起这位早逝的女子,都会称她为敏成皇后。
郑疏影受宠多年,虽然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容清背后的杨氏一族,如今正在朝中崛起,要劳动到顾葳亲自进宫来给她送药,可见其势力已经让顾怀远产生不适了。专宠的越国夫人,和右相辅佐的大皇子,这两者怎么看都是未来朝野的一大威胁。
顾葳那日所言,流月原本不想搭理,但现在见容冕有扶持杨氏之意,再来看这事,不得不多添一番思量。若今天是顾蓁本人在这里,她会怎么做?日后的事无法预测,她也不知道会以顾贤妃的身份在这里生活多久,但如果真的有个孩子,对顾蓁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借着粉桃来梳妆的机会,流月推说口渴,到外间去倒水,趁机屏退左右,把那日顾葳给的东西在水中化开,飞快地用手指蘸了,往裙下伸去。
分割线
下面几章会是肉,其实写肉真的好劲,哈哈,因为要描述的本质上都是同一件事,但是还得每次都把它说出新的花儿来。
容冕和顾蓁的故事,再有几章应该会完结了,字数不会很短,但是我在想,要把它们分成很多章来发呢,还是几章字数很多地发完?会有区别嘛?哈哈我不知道。
唔……流月与不同男主的故事,会有不同的结局,我的意思是,有的会是he,有点,嗯,我不喜欢称呼它为be,因为她的命运就是去经历一段段不同的情爱,那么世间所有的情爱,并不只有一个单一的样子,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哈哈。
其实伏笔里有一个贯穿始终的男主,但是我在想,要不要把他写出来,因为写出来的话,我比较累(笑),不写出来的话,流月比较孤单。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12)h
顾葳给的这什么东西?怎的像春药一般?
流月脑中一面想着,身上手上一面急不可耐地扯开束缚。那化开的药水甫一涂在私处,立时浮起一阵令人难耐的痒意。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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