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她清咙,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cannotbeconnectedforthemoment,pleaserediallater.”
臭王八,幼稚!
骂完,男人咬着指甲继续听她通话的下文。她与大姘头的相处之道伊米几乎没亲历过,但赫赫有名的苏拉一定疼她入心,否则不会任由她在外乱勾搭男人,这肚量他是佩服的。他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来香港虽然是来杀苏拉的,但多少是苏拉从中起到桥梁的作用他才能遇到人,算是欠他点恩德吧。
男人突然懂事,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这头苏拉顺应黄小善的玩笑,道声晚安就要挂断电话,被灰溜溜的女人截断:“别别别,你这男人不禁逗!一次也不肯配合我,这个电话,我看,不打也罢!”
苏拉问她一句话,她又神气活现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兴奋说:“还有两个多月放寒假,12月底圣诞节之前开始放假,一直放到1月底。香港下半年学期短,寒假也短。”
“额真的要去?我那时以为你逗我呢!”也不知男人下了一道什么圣旨,把黄小善乐的在床上翻滚,撞上伊米后背。
男人弓背,缄默不语,难怪她通话时总觉得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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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来是小鸡巴变小哑巴了。
黄小善手覆在伊米背上感受他的体温和落寞,男人抖了抖肩,不乐意被她碰。
他跟二爷三爷关系恶劣,她睡了人家,怎么也得为他将来在家里的地位打算打算,再说一直隐瞒拉拉也没多大意思了。可小鸡巴先前猎杀拉拉,万一他现在是利用美男计通过她接近拉拉……这可不好玩了。
说出来惭愧,谁都知道她对美男计最没辙了,并且在大爷二爷三爷身上得到充分的实践,这个认识已经上升到真理的高度。
黄小善采取了一招迂回战术,小心翼翼地打探苏爷的口风:
“拉拉,我上大学后交了很多好-朋-友。”之前他们在z大凉亭见小三爷时她就用过‘好朋友’一说,不知日理万机的男人还记不记得。
果然,一听到敏感词汇,本来用肩头夹着手机通话的男人停下手头事改握住手机,压迫地问:“哦善善说说都交了些什么‘好朋友’,让我也认识下。”
情况不对,赶紧撤!
“呵,呵呵,很多很多,说不完的!拉拉,我要睡了,拜拜,爱你哦”不等男人道声晚安,她胡说一通便火急火燎断掉电话。
开玩笑,被她玩过无数遍大的男人,她若分辨不出他的喜怒,早死十次八次了。小鸡巴这事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实在不行,到时她再贡献一次黑风洞让拉拉往死里捅好了,想想她都不寒而栗。
墨西哥这头,苏拉对着手机冷笑,萎缩的胆子又养肥了,第一次挂他电话,看来真有鬼了。
“gerry,去调查一下黄小姐这段时间在香港都交了哪些‘好朋友’。”
“是,首领。”
自从黄小善攀上高枝,爱主心切的gerry就一直视她为粪土,被派去调查这种烂事,他的眼皮在心里翻了有720°。
黄小善肯主动跟大姘头提自己,虽然提地隐晦,好歹迈出了第一步,哪想伊米心里刚甜蜜三秒钟她便原形毕露,在大姘头面前大气不敢出的孙子样,真叫他大开眼界。
他呼呼喘气,猛然起身从她手中夺走手机,鼓捣几下又把手机甩回去,不拿好脸看她。
黄小善也很惭愧自己又装了回孙子,她认怂,点开手机查看这祖宗是不是给拉拉发宣战短信。然而并没有,只是她原先用来当屏保的全家福被他换掉了。
“等我进门后重新照过才许你放在桌面,否则我看一次就把你手机砸一次!”
黄小善斯巴达了,做杀手这类阴暗行业的人思维是不是都九曲十八弯,这点屁事也在意,“小鸡巴,照片是之前在z大拍的,那时不还没有你呢,都是小事,来来来……”她四肢跪在床上装狗爬过去,殷勤地笑:“我刚刚夸到你哪了,喔夸到咱们小鸡巴的鸡巴了。”
伊米不吃她哄人的那一套,拍掉抓他命根的狗爪,他性致全无,有些事必须要跟她说清楚:
“小事?在我看来杀一个人是小事,杀一百个人也是小事,唯独一张照片不是小事!你把照片当屏保,日日时时、分分秒秒与他们三个朝夕相对形影不离,唯独没有看见我,我又经常到处出任务,不说终点在哪里,起跑线上我就输他们一大截。所以我更加不许你有一丁点偏心,他们有的你一点也不许少了我!这照片上没我,你便不许用,等以后大家一起照新的再用!”
黄小善被他一大段神逻辑喷的冷汗连连,他从哪学的这套胡七八糟的言论,嫉妒心真够可以的,事儿妈,事儿妈!
“好好好,不用就不用,我也看腻了,正打算换一张呢。”她再次试图伸出狗爪探向男人的胯间,“不如我当场就给咱们美鸡巴拍张照片再设成屏保,心肝,这样满意吗?”
狗爪再次被拍掉,男人拉过被单把自己盖严实,“哼,用我单个人的照片,亏你想得出!本来我与那两个就不通气,再被他们看见你的手机,回头又赖我如何如何坏、如何如何指使你。今晚小爷心烦,不许碰我,不然踢你下床!”
黄小善抹两把额头的冷汗,怪自己没事找事,活该挨骂,真应了那句老话:多管闲事多吃屁!
第一七三章都是五爷熟悉的姿势(高h)
凌晨五点,正是好梦正酣的时候,柴泽被隔壁房尖细迷魅的男音吵醒,如泣如诉,断续嗯啊,听得出忍得很辛苦,此刻他定沉浸在极乐的生死边缘。
隔壁房终于有动静了,这种时候干活,扰人清梦,两人的关系果然不干净。
“唔嗯……你别含!”
叫这么大声,把男人都逼哭了,她口技不错呢。
柴泽开灯,双腿交叠靠坐在床头,点根烟抽一口,开条口缝让烟雾在唇边滚两滚再缓缓吐出,烟圈静静的飘动,抽烟的人也静静的沉思。
他很沉着,抽着烟听隔壁房的叫床声,非但未被伊米惹人遐想的呻吟挑起一丝欲望,神情还相当冷漠,直视烟雾的目光清冷没有焦距。
朝逆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含其他男人的命根吗?
昨晚被号称心烦的男人冷落,黄小善早睡早醒,半个身子被伊米压着,男人的大翘得笔直,牢牢被压在她的大腿外侧,没见过晨勃胀这么大的,全赖昨晚没开仓放粮才能出这效果。东西长在他身上,他倒睡得香,她反被从龟头流出的粘乎乎汁液沾醒。
无所事事又了无睡意之下,黄小善便不顾男人临睡前的警告,唇瓣凑到他纯真乖巧的睡颜上亲吻,把他的眉眼、脸颊、鼻子、耳鬓吻个遍,吻密集的像炙热烫人的雨,她吻起来便越发饥饿,难以克制。
“唔……走开,别烦我,讨厌鬼,说了不许碰我,你拿你的全家福自慰吧。”
伊米把黏在他脸上的癞皮狗挥开,背身躲她,紧闭着眼不愿睁开,手有意无意覆在小腹上,里面异常燥热,命根不停往外吐水,把他的生命力都带走了。
他,想要。
“心肝,都睡一觉了还心烦呐,来,让我宠宠保证不烦了。再说,昨晚是你将我从ktv劫回来,不让我干点什么,这趟镖你岂不是白劫了。”
包住湿淋淋的龟头,汁液流满她的小手,她听到男人喉咙咕噜咕噜在咽唾沫,大手惊慌失措地去掰她在龟头上的手,要将它与龟头隔开。
“乖鸡巴,都这么湿了还逞强呢,要我含含吗?上次在阿逆家给你含了,太好吃了,我一直念念不忘想再含一次,让我给你含含吧。”
“真的?你喜欢吃?”伊米终于肯睁眼,眸里水波氤氲,食指在床单上画圈圈,被她的甜言蜜语打动。
黄小善绝对是个行动派,坚信说得天花乱坠都不如一次实际行动来得有说服力。两手握住大肉条,呜咽含入整个龟头,如婴儿吃母乳般迫不及待地滋溜滋溜吸一大口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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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伊米大腿夹得死紧,屁股和腿根的肌肉因太紧绷而轻轻抽搐。
黄小善双唇贴着肉棒往外大力拉扯,然后“啵”一声,从小嘴拔出龟头,舌尖又在龟头的红肉上扫弄两下。
“乖鸡巴,趴过去,让我看看你屁股里的可爱小穴。”
“看可以,你不许胡来!”
男人扭捏翻身,微微挺起翘臀,手捂着双眼不敢直视她的吃人目光。
结实饱满的屁股,宛如上等暖玉,股间粉嫩的红肉隐约可见。她掰开肉缝,菊穴被人热切地注视而微微发热,穴口羞涩的闭合,宛如处子。
“小鸡巴长了颗极品美屁股,连小穴都这么漂亮,这里从未有人造访吧,今天就让我给你的后庭开苞。”脸埋进他的臀缝里深呼吸,好香啊,小鸡巴特有的那种魅香。
“小鸡巴,人家都说洋人有股臭骚味,你怎么没有还像从香水里捞出来似的。”
“胡说八道……呀,你舌头别碰我,那里不能碰,该死的臭王八,呀啊……”臀缝突然袭上的暖湿让伊米惊叫。
隔墙的柴泽弹了弹烟灰,自言自语:“开始攻击男人的肉洞了,这女人做爱起来倒不含糊,她舔过朝逆的后庭吗?一定舔过吧。”
柴泽调整下靠坐的姿势,换条腿交叠,继续吞云吐雾,眼神深邃了些。
黄小善开始舔伊米的粉色肉缝,啃咬上面的肉褶皱,舌尖轻点菊穴口,每碰一下,伊米就生出麻麻的感觉。他面色通红很羞涩,牙齿咬紧床单,视线因水汽变得模糊,边忍耐羞耻边享受自己最肮脏的地方被她温柔以待。
黄小善不小打小闹了,大大分开臀瓣夹住她的脸,嘴含住屁眼,往洞里吹一口热气后调动舌头一阵狂舔,小兽喝水那样狠舔。
“唔……出去,出去……啊……讨厌,你把我弄哭了,讨厌的臭王八,我要一枪打爆你的头……啊啊啊……”
伊米泪珠挂在睫毛尾梢,滴到床单上晕出湿印子,他才知道自己流泪了,他的屁眼被她舔的太爽以至于流泪,他好丢脸,身子却激烈的颤抖,不知不觉屁股开始扭动,用臀缝肉摩擦她的鼻子和小嘴。
她的小舌钻了一些到菊洞里,杂乱无章地随意刺激肉洞周围敏感的嫩肉,更过分的是她看见他的花蕾因舔弄而微微缩竟对着他的屁眼娇笑,让他欲加羞愤和无措。
“狗东西,你要弄就快点弄,要笑就趁早退出去!”他赌气才这么吼,结果恼人的小舌真被他威吓走了,伊米慌了,“不是,我开玩……你别……你能笑,能笑……”
语无伦次,他讨厌在她身下异常笨拙的自己,气得大力捶床。
“小鸡巴真可爱,我就喜欢你火辣辣的性子。”
“不许说我可爱,我是男人,大男人!”
“让我看看怎么个‘大’法。”
亲吻男人光滑的尾脊骨,手伸进他前面的三角地带按摩草丛,“毛毛好少,大男人可不会这么少。”她又沿肉棒的形状整根摸到龟头,按在掌心磨蹭出更多汁液,“好嫩的龟头,大男人可没这么嫩。”
伊米听出妒火,猛然扭头质问她:“你口里的大男人是指谁!谁……”他一口气鲠在喉咙发不出,因看见自己屁股后的淫靡情景,两根湿淋淋的细白手指在他眼底一晃,消失在自己的屁眼里,然后才失声惊呼:
“你的手进去了!我会痛的,狠心人,你别伤害我!你玩我鸡巴吧,不要弄我的屁眼!”
“小鸡巴,我现在就要破了你的后庭,让你前后都属于我一个人的。”
潮湿的手指刺进菊洞深处,脆弱的花蕾被入侵带来的痛感直击伊米的心脏,女人占有性的话穿透耳膜,他心动极了,更移不开看她侵犯自己肉穴的目光,这个角度能非常清晰地看见她的手指如何在他的后庭花蕾上肆虐。
一抽一插,两根细手指无规律地在菊穴里冲撞搅拌,带来阵阵辛辣的刺激,龟头流出的汁液经她的手带进菊穴,液体摩擦肠道发出美妙的“滋滋”声。
他好淫荡!
伊米脸红如血,受不了地扭摆了下屁股,不料她摸准时机,用力往里一捅,“啊你,你坏死了!”他全身颤抖,涌起一股丝毫不逊色于射的快感。
黄小善没在他的肉穴里久待,抽出手指放嘴里吸两口,翻转男人软绵绵的身子,红唇再次含住他的命根啃吃,那表情像在吃全天下最美味的珍馐,舌头偶尔从口中伸出舔舐肉棒末端。
“吸,吸用力点……呼……把我的两个球球也一起舔了……黄鳝,求你了……”
许是被玩过菊穴,伊米被一种难言的快感笼罩,肉棒甚至兴奋的在她口中哆嗦,他失控地摇曳腰身让肉棒插进她湿热的口腔。
男人赤裸裸,双腿大开,腿间趴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身子在她口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扭曲软绵的胡乱躺在床上,任她想吃就吃,想舔穴就舔穴,她,她还插了他的小穴,她好过分……
他完了,他什么都给她了,他没有底牌了……
伊米捂住眼睛,呻吟声微弱似猫叫,却缠缠绵绵一直不断,肉棒上的小嘴突然加大吸力,发出“哒哒”吸食的声音,他整个魂魄都快被吸出来了。有条游龙在小腹里盘旋,冲撞他的肚皮嚷着要释放。
对,他要释放!
如困兽,他自己摆动臀部让肉棒在她嘴里冲刺,龟头插进她的喉咙里,慢几下快一下地顶撞喉咙的息肉。
“唔”
黄小善想要尖叫,声音却被封印在肉棒里,脸红眼媚的娇态让伊米狂摆腰身,想狠狠作贱她,插烂她的嘴巴。
小腹的游龙已经游到龟眼口了,在喷发前刻他咬牙忍住,硬拉出紫红的肉棒,身体压到她后背上,龟头抵住她后穴的柔软,摩擦洞口,在穴口涂上润滑剂。
“呃小鸡巴,不行,不能用大插,我会死的,你又不会!”
他毫无经验,任凭他在自己的屁眼里乱闯会屁股开花的,绝对不行!
抗拒的喊叫无比清晰,柴泽吸烟的手顿住,笑了:刚刚玩人家的后穴,现在自食恶果了,呵,真有趣。
嘴里叼着烟,他动手解开睡袍带子,大大扯开,深色内裤里的硕大隆起一座小山。听了这么久的激烈叫床声,圣人都会起反应。
第一七四章五爷梦幻自慰,四爷首操屁眼(高h)
柴圣人把内裤拉至大腿,青筋密布的粗大肉棒神抖擞,他弹了弹龟头,生出一丝畅快,手掌扫过龟头,沾上一些又温又粘的遗。
“谁说我不会!他们会我就会!”隔壁房爆出妒恨的暴喝。
呵,吵上了。不成熟的小孩子,这种时候不狠命插到她闭嘴,还有闲功夫拌嘴。
批评完,他用指甲在滚烫的龟头上刮搔,搜集龟眼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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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生理液,染满小半边手掌后握住更加肿胀的肉棒,上下提拉。
“嗯”
吟哦声低沉暗哑,龟头里有股空虚的瘙痒在升腾,他调整龟头的角度,让它对向自己的脸,深吸一口烟,弯腰到嘴唇快碰到自己的龟头肉,白色的烟雾从龟头吐下去,那么深,那么浓,像流动的浆液,在笔挺的肉棒上汹涌翻滚。
他又在烟雾退散前贪婪吸回肺中,尼古丁混合自己奢靡的体味让人意犹未尽。握肉棒的手抽拉到龟头顶部,根部的睾丸随紧绷的肉皮向上提了提,小腹在刺激中缩,白净的俊脸露出痛苦又迷乱的复杂神情。
柴泽神恍惚开始出现幻觉,温润如玉的朝公子趴跪在他的肉棒旁边,带着探究细细观察,脸上是他惯有的暖笑。
有朝逆便必然有……另一个拖油瓶。
“喔”男人岔气闷哼。
圆滚滚的龟头被人点了一下,还伴有女子捂嘴噗噗地媚笑。这个拖油瓶往日还只是安静跟在朝逆屁股后,今日居然敢动手碰他的命根。真人在隔壁被男人捅屁眼,幻觉也跟本人一样坏,跑来调戏他。
津津有味赏玩柴泽命根的女人发觉自己被人火热地凝视,她抬头愣愣看着男人,痴傻呢喃:“阿逆……”
男人不说话只对她宠溺的微笑,仿佛早有预料,一下秒稳稳接住扑身上来的女人,两人滚到大床另一边抱作一团,远离柴泽,火热的做爱,激情的缠绵。
明明是他幻想出的虚物,自己却被他们冷落,残酷抛下他独自享乐。
柴泽整个人滑到床上,扯过被单包住阴茎,非常粗鲁地急速抽动自己的阴茎,另一手同时按摩睾丸后端通向肛门的肉沟。
他美得飞上天,看床那边的朝逆贯穿她的蜜穴,他手上的律动也越加迅猛,身体潮红,肌肤火烫,胸口激凸的乳头硬梆梆的很难受,被他压在床单上死命摩擦,刚好对面的男人也开始啃咬女人的乳头,于是他磨地更大力,整片胸口被他磨得通红。
“唔……阿逆……”
癫狂中,柴泽抖着鼻音哼出她对朝逆的爱称,被女人听到,凶神恶煞扑过来抓住他的肉棒死命拉扯,恨不得连根拔起,娇媚地大骂:
“他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这么喊,你敢再喊一次我就宰了你,臭基佬!”肉棒上的小手越越紧,终于被她挤爆。
“啊哈”
腹中的液被挤出来了,喷射的快感让柴泽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逆流,两个他幻想出的男女也在射的霎那悉数化为点点荧光,灰飞烟灭。
身边无人陪他享受高潮的余韵,他只能把快感都汇聚到指尖,碾揉两粒乳头,用疼痛去消融四肢百骸中又爽又美的高潮。
“嗯……嗯……小鸡巴,轻点,求你了……呀……”
隔壁的淫娃荡夫不知玩到何种程度,狂浪痛呼,插进去了吗?她让其他男人的肉根插进自己的屁眼了吗?
柴泽气嘘嘘半个身子悬空趴在床沿,又点燃一根烟,激情退去,眼里只剩一片死寂。
荡妇,连幻觉都要霸占朝逆,呵,荡妇。
没闯过女人屁眼的伊米逼宫不成反被她的痛呼吓退,急急搂抱她,舔她小嘴,搓她酥胸,肉棒只敢在她菊穴口徘徊,他还憋着高潮想射在她菊穴里,他一定要插她的菊穴,让她得到跟自己一样的快感。
“黄鳝,我不是故意的。”虽然觉得男人开口求女人这种事很丢脸,但伊米更怕自己的鲁莽又伤到她,便咬牙开口求她:“黄鳝,你教教我嘛,让我进一回。”
黄小善蹙眉闪躲他的亲吻攻势,哪个正常女人会教男人进攻自己的屁眼,他玩一次后惦记上了怎么办,这位小爷的前头可还有三匹狼在排队,她这屁眼没有前面的洞洞伸展性好,玩的太嚣张会爆炸的!
“你教我嘛,黄鳝,你教我嘛。”伊米语气软了两句又马上原形毕露,阴恻恻威胁她:“你不教,我就凭感觉乱捅了。”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扭身大吼:“你自己不会学我刚刚的步骤来啊!”想想不放心,再多说两嘴:“先舔一舔,舔湿了,再,再慢慢进去。”
“嘻,黄鳝对我真好,我要跟你好一辈子,我把鸡巴给你玩一辈子,谁让你最疼我呢。”
这话听在黄小善耳里可没伊米说的那么浪漫,她浑身冒寒气:什么!这鸡巴还要玩她的屁眼一辈子!算上前面三条比他还大的肉棒……死吧死吧,让她死吧,死了早解脱。
伊米两手一起抚摸她浑圆弹性的翘臀,没有一点赘肉,他按耐不住吐舌从臀腰到腿窝狠狠舔出一道湿淋淋的圆弧,再扣住两团滑不溜丢的美臀,用力往两旁掰开,认真欣赏心爱女人的菊花。
淡粉色的铜钱般大小,一圈圈纹路从中间放射性的绽开,像一颗小巧玲珑的菊花螺贝壳,中间一点小洞微微开合,宛如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恭候他来开垦。
轻轻用食指碰一下,菊口敏感的往里缓慢吐缩,“黄鳝,它真好看,肯定比我的小穴好看,原来你藏了个这么好的宝贝……”
“什么藏,每个人都有一个……你,你舔慢点,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没有前戏,他的大舌舔完臀肉后突降到菊洞口,连吸带舔的,跟她洞里藏了糖果似的,他的舌头还不比其他男人粗糙,热热烫烫的,非常湿滑,分泌了很多唾液。
黄小善跪趴在床上,背上负载一个高挑的男人。她本能的害怕想逃,被他一条手臂圈住腰身动弹不得,只能咬唇任自己的屁眼在他嘴里咀嚼。
每次一有男人用嘴去碰她的后洞,她就有种想去撞豆腐的羞辱感,她情愿他们用大插,疼是疼了点,好歹神很满足。
“唔嗯……够了够了,小鸡巴,够湿了,你别舔了!快用大肉棒插我,快插我!”
为表诚意,她特地操纵菊洞狠命缩合,缩一下就夹一次他的舌头,羞得她抓过一只枕头包住头,没脸见人。
伊米比不上他前面几个哥哥老狐狸,他经验少,好糊弄,黄小善说两句下流话就把他哄的心潮澎湃,握着龟头堵住湿淋淋的菊口,轻轻钻弄,小心翼翼试探菊洞的伸缩度。
他脸颊依偎在女人臀肉上,低声吐纳:“黄鳝,我先进个头,你疼就喊,我马上停下来,它又小又窄,我怕裂了。”
不得不说,小鸡巴是几个男人里最有良心的,其他几根老油条性致一来就马上开操了,可不像他这么温吞。
小鸡巴,答应我,一定要永远保持这么懵懂稚嫩,可千万别学你那几个坏哥哥。
她抖抖屁股,用臀瓣拍打他的脸,同意了。
“哈,黄鳝真好。”
伊米在粉白的臀瓣上大大亲了口响吻,鹅蛋大的龟头顺着他涂在穴口的唾液不什么力气便挤入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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