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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你还有名节?”看吧,连认识不久的柴神爷都比她更了解自己,“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春药的味道?”男人不依不饶,他好奇也有点戏耍她的成分。
“你管我怎么知道,小气鬼,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你身上的骚味哪来的,飘的整辆车都是,太香就显得臭了!”黄小善说不痛快,仗着柴泽是同性恋不会对她出手,便对他胡说一句下流话:“我的名节和内裤,都穿在里面了,想知道我有没有名节,来脱我裤子啊。”
“不用脱你裤子,你的名节今早都把我吵醒了。”
第一七八章不想碰我还是不敢碰我
柴泽的话不能更直白了,黄小善略一思索,再把昨晚到今早的片段逐一串联,不必他开车撞自己,她连跳车自杀的心都有了。
现在她百分百确定昨晚不仅遇见他,恐怕过程还不十分美好。他不仅尾随下榻到小鸡巴的隔壁房,自己和小鸡巴寻欢作乐还被他听墙角了。
他开车撞自己该不会是替阿逆出气吧?
黄小善在醋海里沉浮:哼,狗拿耗子,我们一家子的事要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阿逆早知道我在小鸡巴那里留宿,他都没说什么,你争当什么护花使者,不要脸。
偏偏她和小鸡巴翻云覆雨被谁听见不好非要被情敌听见,本来今天的事她占着一个‘理’字,虽然受伤但她依然得意洋洋,这下形象彻底崩塌,还跟他共处一车,想躲羞都没处躲。昨晚小鸡巴都说心烦拒绝她的求欢了,她今早起床要不起色心会有这霉运?如今毁了人设不说还得看情敌脸色,黄小善恨啊。
狠狠掐自己大腿一下作为惩罚,她气焰锐减,装听不懂他的话,弱弱说:“你在街边找家诊所给我买瓶红花油吧,这点小扭伤,我回去自己搓搓就好了。”
小无赖态度软化的很迅速嘛,档次一下降这么多,看来不仅听懂他的话还做了一番颇深刻的检讨。
柴泽兴味地看看气势一下矮了一头的女人,逗弄她的兴致变浓,故作好奇地问:“怎么,香港最好的医院还没到呢,你要是瘸了,我怕你们全家都会跟我没完。”
黄小善处在法律的至高点、道德的最低点,被他拿自己嚣张过的话取笑也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气,管他爱上哪儿上哪儿,反正她一身坦荡荡,怕个鬼!
这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她都示弱了嘴上还不依不饶,一路明里暗里挑了不少她的缺点说事儿,总之就是一句话:她配不上朝美人!
呵,她配不上的人多了,还不照样滚到她身下任她压,基佬,你话不要说得太满,小心以后着了我的道,进了我的黑风寨,我叫你有来无回,赶都赶不走!
最后,柴泽倒没真的在街边随便找一家诊所了事,而是把黄小善载去柴家投资的医院看伤。所幸没伤到骨头,只是脚腕肿了。
骨科的老中医一把年纪,手跟枯树皮似的,揉脚的手法快准狠,疼得黄小善鬼哭狼嚎,响彻整条医院走廊。柴泽站她身后脸笑成花了,听她凄厉的惨叫,他心里舒坦极了,剑眉星目的俊脸把在一旁伺候的小护士迷得找不着棉花球。
黄小善小脸痛到狰狞,不仅瞪他连同犯花痴的小护士一起瞪。老中医瞧这小姑娘还挺逗,趁她不备,往手上又滴两滴红花油,掌心覆在肿包上开始新一轮的推拿。
排山倒海的疼痛让她不堪忍受,神智混乱中胡抓了条手臂一口咬上去,男人抽不掉,只能陪她一起痛了。
黄小善心想,她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心狠手辣的老中医了。
出医院,柴泽手臂隐隐作痛,他后悔自己是吃饱了撑的才开车去撞她,撞了,走了,又何必心软再开回去,一切错误的开端始于昨晚!
黄小善一蹦一跳走路,不想与情敌多作纠缠便只揪着他的衣袖保持平衡,她的骨气总用在不合时宜的时候。
她自娱自乐想象自己在僵尸跳,男人定住脚步,黄小善不懂自己又哪儿惹他老大不爽了,站旁边纠结是要等他还是自己先蹦走,人突然被他打横抱起,几步送回车里。
他上车后没头没尾质问:“不想碰我还是不敢碰我?我撞你一次,就变成十恶不赦的恶人了?”
“唔……”黄小善在想说辞,发现依二人目前的关系怎么说都别扭,便在他的问题里选了个答案:“不想碰你。”
“哈!”柴泽新鲜了,多少女人即使知道他的性向还蜂拥上身呢,她这种情况却是少见,也罢,赶紧把这尊活宝送还给朝逆,他一秒也不愿跟她待了,亏得朝逆受得了日日夜夜跟这种残次品搅和在一起,日日夜夜!
柴泽又变成看她不顺眼的状态,车子驶上路,冷漠再问她一次地址。
黄小善以为他在心疼给她看病的钱,心里鄙夷他一下,清清喉,下决心后郑重说:“先不要送我回家,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我要跟你聊聊阿逆的事。”
朝美人是她的心肝肉,他被男人纠缠,还不是一般男人,是个和他门当户对甚至更高阶的男人纠缠。听说是朝老爷亲自引荐他们认识,朝老爷那样的老狐狸,能入他法眼的男人绝对不可小觑。他是个疯男人,今天他敢为了朝美人撞她,来日感情更深还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今天赶上和情敌独处,她要试着劝他移情别恋!
黄小善该软弱的时候软弱,该强硬的时候绝对比勃起的大还硬,今天正是勃起的好时机。
碰都不想碰他的女人主动提出要和他深入交流,柴泽默认她的提议,开快车把人迅速拉到自己在浅水湾的住所,给人的感觉就是怕她随时会反悔逃跑似的。
第一七九章这两人是他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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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劫
香港浅水湾,号称天下第一湾,沙滩细腻,风景秀丽,是香港有名的富人住宅区。
黄小善自18岁、老娘死后,人生好比坐火箭筒,短短数月先后见识了香港多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富人区,如今也算老江湖了,被柴泽抱进屋还能镇定自若地调侃他:
“柴神爷,你这房子够豪的,新买的?你家不是住马来西亚吗,在香港也有自己的酒店,干吗又买房,烧钱。”
“我从不睡在工作的地方。”
“那你回大马的家睡着多舒服啊!为了追爱,在香港买房定居,你倒舍得花钱,就不怕最后血本无归?!”
“只追爱可能会血本无归,但这房子到我手里只会升值。”
“你厉害你厉害,你这么厉害,何必抢我的男人,你有那么多,我倾家荡产也只有屁点大。”她捏着小拇指的指甲可怜兮兮地比划,企图用苦肉计博取同情,“阿逆就是我的一条命根子,你何苦跟我一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争,多没挑战感啊。”
黄小善搜肠刮肚地回忆伊米经常用来逼她就范的手段,发现一条都用不了,总不能让她脱裤子穿情趣内衣勾引他移情别恋吧,他是同性恋,这样做可能会被,揍。
开门还没走三步,怀里的无赖就开始表演了,用可笑的小技俩游说他打消惦记朝逆的念头,她身子不重,胃口倒挺大,情夫要睡,家里的正主也要握在手里。
“你血口喷人了,我什么时候用‘抢’?我需要用‘抢’?”柴泽想看她狗急跳墙,特地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聊。
轻手轻脚将人安置在沙发上,手撑着她的脚底板把伤脚挪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随后离开。黄小善心思放在对话上,没留意他的温柔体贴,急急朝男人后背大喊:“你以后会抢的!不对,你现在就在抢,还聪明地跑朝老爷那,利用自己的背景买朝老爷,卑鄙。”黄小善缺什么就贬什么,她摇头晃脑劝柴泽:“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告你,利用自己的背景得到的爱是有残缺的,注定会失败!”
鬼知道残不残缺,胡说一通就对了。他们俩同玩一款游戏,她一个穷丝怎么可能干得过死命砸钱买武器装备的人民币玩家!
柴泽拿来一些茶点,坐她对面开始抽烟,幸灾乐祸问她:“把我引以为傲的背景说得这么丑陋,怎么,你在背景这方面吃了大亏啊。”
某人扎心了,避开他的话不提,瞥见桌上飘香的茶点。瓷杯中的饮品质地比茶浓、比奶稀,色泽是她这个老香港不曾见过的,她猜是马拉西亚的土特产。
对面的男人手臂随意搭在沙发背上,夹烟的手放在交叠的腿上,烟屁股赤红,他垂眸若有所思又神思恍惚,整个人像从韵味隽永的古风画里走出来的风流人物。
男人抬手抽烟吐雾,嘴里那条嫣红的舌尖又习惯性地扫过薄唇,黄小善眼睛都看直了:啊,好想变成他的嘴唇,让他的舌头舔一舔。
“吓!”她惊醒,猛掐大腿唾弃自己:黄小善,你的节操何在!他是勾引朝美人的狐狸!你也好意思宵想,真是鬼迷心窍了你,看来不叫他再撞你一次,你是学不乖了!
反思后她的觉悟得到升华,埋头开始囫囵吞吃桌上的茶点,猪八戒吞人参果也不过如此了。
“呵,慢点吃,看来你在朝逆那过得也不尽如人意,难怪会出去找情夫。”柴泽熄灭烟,对她豪迈的吃相忍俊不禁,怕她噎着,很有风度地为她倒茶,“这是大马当地的特色奶茶,里面加了炼乳,尝尝看。”
黄小善举杯牛饮,鼓着腮帮子说:“我郑重声明,我没有情夫,昨晚你看到的男人也不是情夫。你喜欢阿逆我理解,毕竟他那么优秀,但请别把我想成人渣。你以为你偷听别人鸡巴撞肉洞的行为能好得了哪儿去?你是乌龟我是鳖,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诋毁谁。”她丢个白眼,突然想到某些原则性问题,不顾受伤的脚腕,激动地起身揪住柴泽衣领:“你说,你听墙角的时候大有没有骚动,有没有边听我们家小鸡巴的呻吟边自慰,你说有没有!”
“放手。”男音漠然,不辨喜怒。
“放你妈的屁,死变态,你欲求不满就自己花几个钱出去召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了,就那么点心肝肉,宝贝都来不及了,还碰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贼子,你快忘记小鸡巴美妙的叫床声,他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
荡妇,满口念着情夫,左拥右抱不引以为耻还很自豪。
“放手!”柴泽被她说火了,怒喝后扯掉揪他衣领的小手大力甩开。
“啊!”黄小善跌坐回沙发,扯到脚上的扭伤和后背尾椎骨的撞伤,疼得立刻飙出眼泪,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该死!”柴泽想不到自己轻微的推搪能如此伤她,疾步过去挨着她坐下,搂住惨兮兮的女人,弯腰查看她绑着绷带的崴脚。
耳畔破碎的痛吟,仿佛刚刚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是他的幻想。
“,别搂这么紧,留心我的老腰!”黄小善推他,要脱离他的桎皓,反而牵动背部肌肉,全身马上又软了。
“腰,你的腰怎么了?”情急之下他未顾及男女之防,将她裙子后背的拉链一拉到底,拨开布料,他晃神了。
女人背部的美肌浅淡似春山,还是座开满桃花的春山,桃花粉中带紫,东肩一簇西肩一簇,连成花海,他还闻到凝媚的女人香,这一背密密麻麻的吻痕让柴泽联想到今晨她被男人压在身下酣畅痛快的呻吟。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尖低空滑过她的背,直接按在尾椎骨的红肿上,引得指下女人打颤。
“杀人犯,你下狠手推我!第二次了,这是你第二次杀人未遂了,一次半条命,你欠我一条命,你给我记住,我迟早要来拿你的狗命……啊!你轻点啊!”
“这里也伤了刚刚在医院怎么不说!”大手覆在红痕上,用掌心的温度给她热敷,他都差点忘记她一路都穿着这件污渍斑斑的脏裙,没过问她的意见便擅自替她脱起裙子。
“伤在我屁股的边边上我怎么好意思说嘛!”说了肯定就得脱衣服,她满是吻痕的破身子,还是不拿出去显摆了吧。
黄小善老实趴在沙发上配合男人脱裙子,她的温顺不仅引不起柴泽的好感,胸口反而很气闷。
她为什么配合?八成看他是同性恋,不拿他当男人,当成自己的同类了!
“不好意思说……呵,你对自己的淫荡也羞于启齿啊!不顾身上的伤却有闲工夫跟我争风吃醋,真是好样的,你情种啊。”没有衣物的遮蔽,一具钟灵毓秀的胴体映入他的眸低。
黄小善现在全身只穿着一套小巧玲珑的性感内衣裤,她浑然不觉自己以这副姿态暴露在一个男同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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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什么不妥。
“你还真别跟我提淫荡,我比你懂怎么淫荡!”她怼完摆摆手,使唤他:“,赶紧去拿套衣服给我穿啊,你要白看我的冰淇淋多久?超时了我要的!”
“无赖。”男人丢下评语,到内间去取衣服。
“嘿,怎么说话呐,你会不会说人话啊!”
柴泽取来自己的居家服正打算伺候她穿上,黄小善斥一句“你谁啊,凭什么帮我穿衣服”,抢走衣物躲到屋角去换。
我是谁?那你又是谁,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对着我袒胸露乳,当真不把我当男人?
被无视,柴泽心绪难平,稍后传来她拖曳的脚步声,“,你说我穿你的衣服像不像唱大戏的……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有人为自己莫名的情绪心烦,有人却嚣张地哼歌,你说能不招人讨厌吗。
“你……”闭嘴!
宽大的衣服隐藏了她的曲线,看起来就像一个稚嫩的男人。
第一次看见她穿男装,柴泽的心脏重重跳一下,不但声音丢了,连魂也丢了。第一个让他一眼丢魂的人是朝逆,第二个是……朝逆的女人。
这两人莫不是他此生的劫,他躲不过,或是根本不想躲。
第一八十章我的临终志向是含着鸡巴死翘翘(一更)
“过来。”
柴泽唤她,更像在唤自己情感混乱的魂魄归位,他不清楚自己是因身为女人的她混乱,还是因换上男装、看似像男人的她混乱。
他希望是后者,是因为她看起来像男人才混乱。否则,他活到现在的价值取向,他的骄傲,他的情感都将被颠覆,他活得好好的,不愿为任何人改变。
而极有可能颠覆他世界的刽子手,正拖着他的裤摆,边摆弄裤腰带边哼哼唧唧瞎唱戏。看看她那个讨人嫌的德性,想改变他,两个字:妄想!
他刚刚的失态肯定是脑电波跳闸了!柴泽揉眉,接到世界对他满满的恶意。
黄小善响应男人号召拖着残脚挪过去,柴泽本身一个就能顶她两个,他穿上都显宽松的居家服套在黄小善的小身板上能有什么好效果,自然是走几步就得提裤头,再把滑到肩下的圆领拉上来。
“,你这衣服是不是穿过?”她埋头走路,手里缠着两根裤腰带硬是绑不利索,不等男人回答,继续自说自话:“好香啊,都是你身上的春药味儿,放衣柜里能熏醉一个祖孙三代的蟑螂窝,哈哈……”
她小脸露粉,蟑螂没醉她快被熏醉了,不会真是狐狸吧,狐狸身上都会发出媚香什么的,阿逆的定力比她差多了,可千万要隔离他们俩,不能让他闻到。
朝公子表示就算她是一家之主,这个锅他也不背。
“什么香味,你打初见时就一直胡说八道,我看是你鼻子有毛病,我自己都没闻到。”她一走近,男人扯着裤腰带一把将人带进腿间,帮她把过长的衣袖和裤管卷上去,还暗暗把卷了几圈牢记在心。
未她胡思乱想,柴泽没打算告诉她自己身上的秘密。
“我怎么胡说了!你自己闻闻!你偷偷去见阿逆的时候要敢往身上喷这个春药,我就敢往你身上泼硫酸,看谁比谁狠!”太激动,圆领又滑了,露出光泽的小肩头,她重新抓上来,翘起下巴继续瑟:“我不管你喜欢朝三朝四还是朝五朝六,就是不准骚扰我的朝逆!”
“呵呵……哈哈……”黄小善滑稽的宣言引得柴泽开怀大笑,眉宇舒畅,大掌搭在她单薄的小肩上,微微弯腰,仿若要笑倒在她怀里。
他发现这女人是一本书:笑话百科。
黄小善气急败坏捂住他的嘴才让他止住笑,他们一站一坐,她正好高出半个头,柴泽的薄唇印着她软软嫩嫩的掌心肉,他的舌舔过后嘴唇,黄小善想被他用舌头舔的愿望差一毫的距离就能实现。
她身穿宽大的男装,如果去掉头不看,真就如十几岁未经人道的稚嫩男孩,配上她活泼灵动的性子以及青涩的平板身体……
柴泽小腹生出酸麻,突降的欲望让他措手不及,为不被她看出端倪,一手扣住她滑腻的面颊心不在焉地损她:“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
“不像太子像什么?”
“像个营养不良的小男生。”
“什么!小男生!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我哪里小了!”士可杀不可辱,黄小善两手大大包住胸口的骄傲,浮夸地扭了扭,“你看,我是一手无法掌握的类型,把我的胸兑成你们男人的大,得有22cm呢,我这个胸乳交都有富余呢!”
黄小善说嗨了嘴跟窟窿似的什么都敢往外抖,往日对男人的敏锐到柴泽这都不灵光了,愣是没看出男人下半身的火气。
“乳交……新鲜,你有帮朝逆乳交过吗?”柴泽左右扫视她所谓的可以媲美22cm男根的胸,夹22cm有富余,那夹他的岂不是刚刚好。
“嘿,你想套我的话,我脚残又不是脑残,偏不告诉你。”黄小善见他方才大笑不止,心情应该不错,她绞着手指头,跟他讨吃的:“柴神爷,我今天被你伤到骨头了,你弄顿好吃的给我养养骨头吧。”她进一步得寸进尺:“你能不能从你家森美兰华32层的瑞士餐厅订一桌,我在你们家吃过一次,真好吃。”
黄小善一整天跟他吵吵闹闹,到这会儿已经单方面跟人家培养出革命感情了,自觉跟他的关系亲密不少,虽然被撞了但她也没少骂人家,打算再敲诈他一顿“满汉全席”,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谁叫她人美心善。
瑞士餐厅……是他初遇朝逆的地方,怎么,她当时也在?
柴泽往记忆深处挖掘,他按下黄小善的脑袋细看她的脖颈,似乎在更早之前,在森美兰华大门的台阶上,他,扶过差点摔倒的她,当时,这条小脖子在他眼底一闪而过……原来这两人中他最开始遇到的人是她不是朝逆,可先让他动心的却是朝逆。
这两个冤家……命运弄人,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
“,别撂我脖子。”黄小善以为他不肯,便退而求其次,“要不,你至少给我做一道烧春鸡吧。”
“烧春鸡……”一只鸡她记到现在,却记不得他,柴泽火了:“你就知道吃!”
出手把人推沙发上,一把拉下裤子,倒点红花油,大掌拍在尾脊骨的红肿上使劲给她推拿去淤。
“嘶”黄小善倒吸气,等听见背后的男人打电话吩咐下去了,她才忍痛笑说:“我可不就惦记着吃嘛,人活着不就为一口吃的。”
“你好大的志向!”掌心持续在女人的肌肤上推拿,把被某人遗忘而燃起的火气全化成推拿产生的热气,“你离开朝逆,我每天供你一只烧春鸡,一直供到你死的那天,让你嘴里含着烧春




乱男宫(H) 分卷阅读173
鸡下九泉。”
“呸,我的临终志向是含着鸡巴死翘翘。”
第一八一章少贪欢,多做事(二更)
黄小善扭头阴沉沉凝视给她推拿的男人,哀怨一声叹,“你怎么还心存不该有的幻想,我前头跟你又闹又吵,红脸白脸轮番上阵,还出了不少洋相,合着全打水漂了。”
男人开口欲要说话,她摆出尔康手让他闭嘴,“中国有句老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破坏人家感情小心遭天谴。”
她好好说话时不听,非逼她请神明来帮忙。
“你脚踏两条船才会遭天谴。”柴泽随口附和。
“两条船……哼哼,你真是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们一家子是坐一条船的,没你的份儿,你休想撬我老黄家的船板。”
她前头的话柴泽都不痛不痒,唯独这句他听着刺耳,正想反驳,她尾椎骨上的红花油从小内裤的裤边渗进臀缝里,把布片染红一块,搭配曲线优美丰满的翘臀,换成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早一把扒了她的内裤,捅她个酣畅淋漓。
柴泽再怎么样也是男人,身强体健的男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过度被挑逗的话该凸的地方照样会凸起,何况趴在沙发上对他嬉笑怒骂的小无赖他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特别是她穿着男装,感觉更加强烈,先前小腹的酸麻又卷土重来,威力更猛。
这条小内裤后面的布料很窄,只盖得住中间的臀缝,两颗圆溜溜嫩生生的屁股蛋暴露在他眼底,两瓣都印有男人啃咬的痕迹,对,是啃咬不是吻痕。
柴泽手故作不经意地扫过丰臀,女人“嗯”了一声没作什么表态,对他放一百个心,他起了歹念,有意要吓她一吓。
食指追寻红花油的轨迹戳进被内裤夹住的臀沟,里面非常温暖细腻,臀肉夹他手指的力度也很足,裤中的阴茎抖了抖,他默默又戳入一截手指进臀沟,头慢慢伏下,女人的屁股在他眼里越放越大……
“你干什么!”
黄小善不是死人,一感觉不对劲马上弹跳起身,紧张地把裤子拉到肚脐眼以上,面朝男人,把菊花藏在背后。
这基佬不会男女通吃吧?!
因小南的缘故,黄小善对边缘人士的印象普遍很好,柴泽又与她是名义上的情敌,她才把心放肚子里。
“还能干什么,药水流进去了,我帮你抠出来。”他晃晃红色的食指,鄙夷地斜睨她:“你以为我能干什么?你屁点大的容量装不下我的擎天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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