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一路笑到卧房门口,瞥见墙边地上的仙人掌,嘴角的笑痕淡了些,哼了哼,扭开门把,随后脚步凝滞,听见从屋中传出一道讨人厌的男音。
“朝二爷的房间?”
黄小善一开视频,苏拉望见她背后的大床当即认出房间是谁的。
“呃,拉拉,你神了,这都认得出!”
黄狗腿笑看视频里认真办公的魅力男,奉承的话张口就来,她至今还不知道曾经在睡梦中自己当了回小视频女主角。
二爷站门口只听了两句,面有愠怒,返身走了。
他是名门正派,心性又高,不屑去偷听,何况他二人肯定都是说些甜言蜜语的空话,何必听来给自己添堵。
走两步,又不甘心地咬唇:这是他的巢穴,为什么要给他们腾地方谈情说爱,他的大度,里面被男人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又看不见!可恨,没见过这么偏心的,只是视频通话又不是真人,看把她笑得五官都挤成一堆了。那张小嘴才刚吃过他热乎乎的万子千孙,这会儿嘴里的热气怕是还没消呢就对着另一个男人开开合合,毫无羞耻心。
那他还顾什么礼义廉耻,反正跟了她之后,只要她想要,他一个品行端正的名门之后什么羞耻的事没陪她做过!
朝公子狠狠瞪一眼仙人掌,推开门,大气、高姿态地走到一直说个不停的女人身后。
视频对面的苏拉听见男人的脚步声,从文件中抬首看见来人,倨傲笑笑,又没事人一样继续办公,完全不把侧房的气势放在眼里。
背后有动静,黄小善先看向视频里不为所动的男人,放宽心,回眸甜笑:“阿逆,来来来,来我这边,我跟拉拉在聊天,你也一起嘛。”
她心想这俩死对头也数月未见了,什么明争暗斗也该歇歇了吧。于是手搭在二爷手臂上将人牵引到镜头前,她热情四射,反观东西宫就,嗯,稍显文静了些。
“别拉我,没看见我手上还拿着东西?”
朝公子语调脉脉含情,凝视黄小善的眼神也情意绵绵,放下东西后抱起她转身自己坐椅子上,让一家之主坐他腿上,紧紧搂着,下巴还黏在她肩头磨蹭,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也没他们这么痴缠,何况还是在大房面前痴缠。
黄小善眼角嘴角一起抽,耸耸肩,示意肩窝里的男人适可而止点。
她就不懂了,好端端又知书达理的男人,怎么一见到拉拉就开始任性,小脾气不断,都是一家人,这是干什么呀。
朝公子看着视频里的男人,话却对着她说:“小善,你看,人家在忙公务呢,你还不懂事地打扰他,把视频关了吧,我们上床,我喂你吃水果。”他心一横,干脆说得再重口点,“还是,你想把水果摆我身上,我们边玩边吃……”
黄小善被二爷大胆的言论惊到,这是他会说的话?!这死男人要搞事,嫌她脚伤不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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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她心灵上再刺一剑!
不过,用朝美人的身体做水果拼盘,那画面……好淫荡、好黄暴!她吃一块水果露个奶头,吃一块露个肉蛋,她还要用细绳在他大上挂樱桃,挂满一整根,在他十根脚趾缝里夹葡萄,在他屁眼塞满……
黄小善目光呆滞,显然灵魂正在宇宙遨游,不用说两个男人也知道她遨游的是个什么破宇宙。
虽然话是朝公子自己提的,但他脸皮薄,想到她现在怎么在心里意淫自己,身子马上就热了,耳根也红了,侧头偷偷掐一把黄小善的软腰。
视频对面办公的苏拉无语地摇头,跳过不成器的黄家主,直接问朝二爷:“你们同居?”
“怎么,不可以吗?许你让她忙里忙外伺候了几个月,不许我和她住几天吗?”
男人端起茶壶倒杯参茶,放唇边吹拂,吹茶声呼呼的,听得黄小善心惊肉跳,赶紧帮腔:“拉拉,我是自愿搬来跟阿逆住的,你也知道我那破房子所在的街道不太平,你之前夜里还被隔壁闹贼吵醒了呢,住阿逆这样安全。”
“我还一字未说呢,你们一大一小慌什么,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我哪还敢发表什么意见。”
“她住哪里要你发表意见……”
“阿逆!”黄小善一巴掌拍在二爷腿上让他少说两句挑衅的话,朝公子还她个白眼。
苏拉可怜在夹缝中苟活的女人,放柔脸上的线条,“狗东西,瞧把你吓得,你住二爷公寓我没意见,正如你说的,他那里的确比那间破屋子安全一万倍。”
“拉拉……”黄小善老怀安慰,坐朝公子怀里伸指触摸屏幕上的男人,“你这么懂事,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你觉得用懂事夸我合适吗!”
“合适!哈哈哈……”
朝公子哪肯自己受冷落,让他二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这参茶原本是给她准备的,如今看来,她是没嘴喝了。
他饮下一大口,扭过她的头,嘴对嘴喂她喝,捏着她的两颊防止她闭嘴,卷起舌头当通道,一点点把茶渡过去,角度把握的相当准,视频对面的男人既能听到女人吞咽的咕噜声,又能看见一截猩红厚实的男人舌头在她小嘴里蠕动。
“嗯嗯,唔,唔够了,阿逆,不要”
黄小善嘴里塞满一大坨男人的舌肉,娇喘、嘤咛断断续续从肉缝里传出,茶早已灌完,他还缠着小嘴不放,舌头直接当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他甚至用腿背大力摩擦她的阴处,磨得她身子剧烈摆动。
苏拉抛掉手上的钢笔,撑着下巴,兴致嫣然地欣赏视频中痴缠的男女,以及男人从裤链里掏出的红肿男根。
比他小,他也好意思掏出来显摆。
二房对他的嫉妒心还是那么强烈,这会儿更离谱到要拉她表演活春宫,为了激怒他,把一身的涵养都丢弃了。
“啊阿逆,别磨了,我受不了了,拉拉在看,阿逆”
阴处潮湿了,她流水了!
睡裙被男人撩高,露出丰盈大腿,胯间冒出一条男根挡住她的细缝。
黄小善以为凭朝美人的思想品德,他最多在拉拉面前对她亲吻搂抱,让拉拉吃点干醋之类的。
但他掏了,他-掏--了!
第一八五章二爷使诈(h,一更)
黄小善不敢看视频里的男人,拼命推搪朝公子的大腿试图逃离,虽然他们3p、4p都玩过了,但那是大被同眠,以公平为前提的,可眼下是什么情况,眼下是一个吃着,一个看着,分赃不均,今日爽了,来日她就要倒大霉了。
“善,别害羞,都是一家人,我和他之前也一起伺候过你,现在只是变了个方式而已。”
朝公子边灌迷魂汤边剥光她,掰开大腿,让视频对面的男人看清楚她湿淋淋的小穴和细缝流出的水液。
他往红嫩细缝捅进一根中指,转两圈,抽出,看着视频中的苏拉含进嘴里,“善,我才磨两下你就流出这么美味的汁液,你要吃自己的蜜液吗,可口极了。”
黄小善咬唇忍着不发出呻吟,拼命摇头,再看视频对面的男人,他不怒还挂着微笑,眼神诡异莫测,简直比怒火冲天还可怕。躲开朝公子的索吻,对着苏拉强颜欢笑:“拉拉,今晚的会议结束,散会散会,我,我把视频关了啊。”
“开着!好戏刚刚开场,会议怎么会结束。”苏拉靠向椅背,“老子也好久没听到你被男人操干时发出的啼哭声,你让他操,我看着,也借机学学二爷玩女人的手段。”
这是向朝二爷递出的邀请函啊,疯了,这两个男人都疯了!
黄小善有怨念苏拉也管不了了,桌下裤中的猛兽已经被满屏亮丽绝艳的胴体勾出野性,他都数月不知肉滋味了,他非常非常想插进那朵娇嫩的肉花中感受被包围的爽感。
朝公子看得出苏拉已经燃烧起来了,这种吃着独食就把之前受的气给报了的感觉太美妙,加上生理刺激,他已经欲火焚身了!
将她的阴部抬得更高,他取来一块水果插在阴口,水果的谧凉让黄小善瑟缩,还没抗议水果就被男人取出塞进她嘴里。
“你刚吃过我的液,再吃点水果换个口味。”朝公子贪婪亲吻她的两颊,手摸到白皙的乳峰上抚摸揉捏。
黄小善被这两个男人惹火,含着沾有自己汁液的水果,倔强的不肯动齿。
“善善,吃下去,我要看你吃自己的骚液。”
苏爷开口,黄小善把眼一闭,把“多味”水果咬地嘎巴脆,当仇人那样咬,不给视频里的男人好脸色。
“呵呵……生气了?二爷,小东西生气了,你该怎么让她高兴?”
朝公子飞扬的神色变暗,全因怀里女人的偏心,他叫就不吃,苏拉一开腔就风卷蚕食!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这样!”
巨大的肉茎抵在嫩穴口,猛然用力一插,整根肉茎蛮冲进去,圆头瞬间撞到花芯上。
“呀!!!”
突然的入侵感觉太强烈,黄小善身子往上挺了一下又软倒在男人胸口,阴茎很粗,在洞里发出阵阵热量。
黄小善泪光闪闪又极度委屈,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后骂起两个男人:“你们两个给我记住,我会复仇的!”
“喔善善想怎么复仇?”
“乖小善,是不是想用夹死我来复仇,我乐意的很,你夹死我好了。”
她全身滚烫,肉穴缩得厉害,像长了千万张小嘴,朝公子开始艰难地抽送,阴茎拔出,穴里的小嘴会被牵动,阴茎插进去,小嘴会死死吸住阴茎。
“啧,慢吞吞的,二爷,你太弱了,善善喜欢粗暴、致命的顶撞,算了算了,留着下次她来我身边时我再好好满足她。”苏拉释放裤中的猛兽,坚硬如铁、粗长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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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圆头已经滴出雄汁,他抚摸紫红的圆头,说风凉话。
朝公子被羞辱,哪肯罢休,苏拉给他三分委屈,他就要在黄小善身上讨回十分!
“听听,你的好苏拉平时就是这么跋扈的,你管不管!”
“我管、我管,啊啊啊”
“你管个屁!”
男人的舌尖卷起乳峰上鲜嫩的乳头,吸吮拉拔,不到十秒钟乳头就充血变硬,乳香扑鼻。
某人要看激烈的性爱好释放自己肉根里的欲望,他偏不如他的愿。
朝公子摇动阴茎,非常缓慢地进出肉穴,让苏拉看清他们交合处肉肉摩擦的旖旎,让苏拉看清每次他插进肉穴时黏液如何从缝隙边溢出,更让苏拉看清她的阴唇在肉棒的牵扯中如何绽放。
朝公子的任性一次害苦了三个人,黄小善被他的磨蹭折磨地不行,俏脸绯红,扭头咬他的胸口肉,要把堆积在体内发泄不出的空虚释放出来。
“该死的,朝逆,没用的男人!”一直运筹帷幄的苏拉终于爆发了,他想看她被操得大喊大叫,他想看她的小穴被操得糜烂不堪,这个男人偏和他作对,温吞地像个阳痿。
他用手快速抽动腿间的猛兽,腿根抖个不停,头靠在椅背上闭目舒畅地低吟,手速如何迅猛,液就是出不来。
“哼,想看快的?好,我就快一次孝敬孝敬你!”
二爷牢牢把她的大腿压在椅把手上,大拇指不断刺激阴蒂,下身迅猛挺动,在她体内深处进行短促粗暴地抽插。
“啊再快点,再快点,嗯啊”黄小善疯狂舔弄男人的胸膛,用力耸动屁股迎合他,丰满雪白的乳房随抽插和撞击不停上下晃动,穴里的肉棒戳进花芯,销魂蚀骨的快感狂浪般向她袭来。
“操她,操死她,嗯啊”
苏拉已经兴奋到目露凶光,视频中抵死交媾的男女给他视觉上的冲击,配合他撸动猛兽的手速,他快射了!他快射了!他快……
在最激烈的关头,屏幕黑了!
r帝国首领室,传出苏拉欲求不满地暴喝:“朝逆!!!老子要杀了你!!!”
“哈哈哈……”朝公子仰天大笑,心情美翻天,抱起黄小善倒入大床,不停亲吻她的小脸,一路吻到胸口,埋在她的乳沟里不出来了。
黄小善无力地捶打男人,如临世界末日,自己判了自己死刑。
“阿逆,我们完了,我们要到地府做鬼夫妻了。”
朝公子点点她的鼻尖,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下体耸动,眉开眼笑地安慰她:
“管他呢,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第一八六章香骨男人(二更)
马来西亚吉隆坡,柴泽10岁,随母亲去圣玛丽大教堂做弥撒。柴父是福建人,母亲却是大马人,信仰伊斯兰教。
圣玛丽大教堂是一座很小的教堂,因为是马来西亚最早的几座教堂之一,才被尊称为“大教堂”。
小柴泽不如柴母虔诚,趁大家闭目念词时,偷溜到附近的独立广场乱逛。
独立广场是大马着名景点,游客多,宰客的商贩必然也多。小柴泽长得水灵神气,一脸富贵外加一身醒目的名牌童装,在广场招摇过市,商贩不宰他宰谁。
“诶,小朋友,过来一下……”一个瘦巴巴的穷酸老头招呼他。
“干吗,我不占卜。”
小柴泽人小鬼大,看老头摊位的摆设就知道他是个骗钱的老神棍。他小嘴含刀,却又被老头摊上那些占卜用的小玩意儿吸引,站在摊前看了又看忍不住拿起来玩弄。
巫术占卜在大马一直很流行,但成功率不高且施法的巫师十有八九是神棍,大多喜欢在人多的景点摆摊给游客占卜(外地人好骗),再卖卖灵符灵水、瓜果饮料等副食品。
小柴泽是当地人,听多了巫师坑人的事,他不怕会被骗,就站在摊边玩。
老巫师看他像有钱人家的孩子,神神叨叨地说:“小朋友,爷爷跟你有缘,我给你占卜,你要觉得灵,你就往我那竹篮子里扔点碎钱,怎么样,要玩吗?很好玩的。”
“你占嘛,反正我都不信。”小柴泽两眼都黏在手里的玩意儿上。
“占之前你买瓶水嘛。”老巫师递给他一瓶可口可乐,“3马币。”
小柴泽知道老神棍在勾引他消,但一瓶饮料也不算什么,往他竹篮里扔一张百元马币,“放着吧,我玩完再喝。”
一个小孩随便就掏出百元马币,老巫师眼里光大盛,今天是碰上富家贵客了!
他不敢怠慢了,客客气气地说:“小少爷……”连称呼都变了,“小少爷,把手伸给爷爷瞧瞧掌纹。”
柴泽努努嘴,伸出右手给他,另一只手继续摆弄小玩意儿。
老巫师也不管他捧不捧场,拿把放大镜认真研究起掌纹。柴泽抬头看他一眼,心里很嫌弃:什么巫师,还用放大镜,果然是骗子。
“哎呀,小少爷,你这掌纹不得了,命中注定大富大贵。”他行巫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命根这么好的掌纹。
“嗯嗯,大家都这么说。”柴家是首富,十个人里有九个会这么说,另外一个说他是圣人转世。
“小少爷,你这话是不相信我了!”老巫师又递给他一瓶可口可乐,“你再买瓶饮料,我认真给你看看。”
小柴泽不拿钱当钱看,又往竹篮里扔一张百元马币。
老巫师眼睛二度光大盛,喜滋滋喝道:“爷爷我跟你太有缘了,今天爷爷使出真本事送你占卜一条龙服务,有难去难,无难添福,保你一辈子高枕无忧。小少爷,来,给爷爷看下你的耳背。”
小柴泽虽然不相信老巫师有什么真本事,但他咋咋呼呼的还挺有意思的,就跑他身前低头让他看自己的耳背,听他边摸耳朵边说:
“这耳朵不错,这耳朵长得真好……哎呀,小少爷,我看出来了!”
老巫师一惊一乍的很滑稽,小柴泽捂嘴笑,“你看出什么来了?”
“小少爷生来就是非常稀有的香骨体质!”老巫师恍然大悟,“难怪,难怪,难怪命根这么好,原来是稀有人种。”
10岁幼龄的柴泽根本听不懂老巫师的疯言疯语,好奇心被他勾起:“谁是稀有人种?我吗?”
“稀有人种就是……小少爷,你再买瓶……”竹篮马上飞进一张百元马币,第三张了,老巫师一个月的饭钱够了,他兴高采烈地吆喝:“这个稀有人种有很多,小少爷这种是香骨体质的人种,几百年难遇一个,好处很多,什么升官发财、纵横商场啦……”
“能像超人那样飞来飞去吗?”
“呃,不能。”
“能像哪咤那样喷火吗?”
“呃,不能。”
“什么都不能,我不当稀有人种了,骗子!”小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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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稀有人种是动画片里会超能力大英雄,结果一问什么都不能,拯救地球的英雄梦被熄灭,他发小孩脾气,手伸进竹篮捏住三张大钞就要塞回兜里。
老头急了,按住他的小手,泄露天机:“身体能发出香味,有香味的,很神奇的。”
“神奇!真的?”他被唬住,不抓那三张大钞了。
老头可算明白了,荣华富贵这种话小孩哪儿听得懂,得用儿童的语言去与他沟通,他才能保住一个月饭钱。
小柴泽抬起手臂嗅嗅,“没味道!你又想骗我!”
“这你就不懂了,你、我,都闻不到,只有将来你的有缘人能闻到。”老头起大钞,心想:要能挣到一个月饭钱,泄露点天机也值得,泄露这么一点顶多遭点小报应,不会天打雷劈。
“有缘人也是稀有人种?他会什么超能力?”先前看不起老头的柴泽,这会儿童言童语起来没个完。
“有缘人不是稀有人种,是……”老巫师刚才瞧见这小孩儿兜里还有钱呢,于是又神神秘秘地说:“小少爷想不想知道自己将来老婆是谁?你再买瓶可乐,爷爷我天打雷劈也给你占占。”
柴泽嫌他嗦,直接掏出两百扔竹篮里,“你快说说,有缘人会什么超能力,是不是比我的超能力厉害。”
老巫师笑得嘴快咧到耳根了,搓搓手,从摊上拿起占卜姻缘的工具,问了柴泽名字、生日、岁数,开始给他占卜,看在柴泽眼里跟变戏法似的。
“咦?奇怪了,今天怎么不准了?是不是这破东西年头太久,要报废了。”老巫师念念有词,又重新占卜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快点快点,妈妈要找我来了。”
老巫师一听他有大人跟着,怕大人一来他的钱就保不住了,就照单直说:“爷爷我占卜出你命里兄弟多……”
“是的,我有弟弟妹妹。”
“不是亲兄弟,是你将来妻家那边兄弟多……”
小柴泽听不懂这些,“你快告诉我有缘人的超能力是什么!”他很执着,搅乱老巫师的摊子,硬要他说个超能力出来。
“哎哟,小心点,都是我讨生活的宝贝,别弄坏了!”
“你快说超能力是什么,不然还我钱,我还要让警察抓你!”
超能力……
超能力……
超能力……
柴泽惊醒,从浴缸里破水而出,趴在浴缸边缘大口喘气,等空气重新填满胸腔后,抹把脸,撩动浴水,躺回去继续泡澡。
一手把湿发扒到脑后,泡过水的五官清澈俊朗,慵懒躺在浴缸中仰视天花板上雕刻的壁画。
他沉浸在水中一动不动,暗褐色的瞳仁里飘荡着一对男女,时隐时现,男的温文儒雅,女的轻嗔薄怒。
柴泽的心空落落的,拿起烟盒,突觉他现在想做的不是抽烟,又放下了。
从浴水中哗啦啦起身,光裸走进更衣室,取衣时看见那套她穿过的居家服,拿过来又埋首深呼吸,洗过的衣服已经闻不到一缕她的芳香了。
说我身上有春药味儿,你身上才有。
我身上真有香味吗?那幼时我倒错怪老巫师了。
柴泽忆起童年趣事,又笑翻在衣物里:他小时候执拗,记得那时还一直追问老巫师有缘人的超能力,老巫师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摊子差点被他揭了。
老巫师还说他命里多兄弟,当时不懂,以为他说的是柴家,现在再回想这句话就值得玩味了。
超能力吗,她的超能力不会是玩男人吧。
柴泽换上居家服,开车驶向跑马地朝逆的公寓。到后把车停到远处,边抽烟边观察进出公寓的人。
他心想:两个人,见到一个也好啊。
一根烟快燃尽时果然被他守株待兔到一个,他默不作声在车里远远注视她,脚步轻快,想必脚腕消肿了,腰呢,腰好了吗?
见她从保安手里接过个盒子,与保安嬉笑两句才返身乘电梯上楼去了。她笑得快活,想来朝逆把她照顾得很好。
他们俩相伴厮守,没他一个外人什么事。
柴泽心里堵塞,掐灭烟,打算开车回酒店工作。路过hugoboss,知道这是朝逆喜欢光顾的牌子,遂停车进店闲逛,导购忙迎上去招呼。
他先按自己的尺寸让导购取来一套衣服,将衣服袖子卷了五圈,裤腿卷了六圈,说:“重新拿一套跟这个尺寸差不多的。”
导购很为难:“先生,所有款式的衣服都没这么小码的。”她又问说:“先生是买给弟弟穿的?”
弟弟?他弟弟可比某人乖多了。
“没有就订做。”
柴少爷出手阔绰,一连点了十几种他中意的款式,统统按他要的尺码订做。他还买了一大堆男式内裤,性感、保守、情趣,各种款式一应俱全,全部买最小码的。
来了只肥羊,整间店的导购欢天喜地,把柴少爷供起来,一个给他打包,一个给他端茶递水,一个联系总店受理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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