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将欲望隐藏,她是朝逆的女人,他并不想和她有什么肉体上的瓜葛,平白破了自己和朝逆的关系。
黄小善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她一脚踩在柴泽的裤裆里碾了碾,什么尺寸心下马上了然,啧啧两声,开始损人:“就这尺寸你还敢大言不惭是擎天柱,那我们家就是火箭供应商!”
男人赶在阴茎起反应前拨开她的脚,身躯压向她,冷冷说:“听你的口气,你见过不少男人的命根?一条一条说出来我给你评鉴评鉴。”
“需要你评鉴?我自己就是国家级男根鉴定师,你……”门铃响了,黄小善喜出望外,“饭来了,赶紧去开门!”
男人不动,她急得又一脚踹向他,“好好好,给你当擎天柱,快去开门,我要吃饭!”
柴泽见多了上流名媛,黄小善跟她们一比简直跟女鬼差不多,他的命根肯定是见鬼了才会起反应。
朝逆也够苦的,跟了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残次品。
森美兰华的小老板亲自致电瑞士餐厅,大厨以为小老板要在家宴请酒店的重要客户,于是使出看家本领,搞了一大桌特级料理送来。
他要知道他辛苦做出的料理都进了一个怎样的肚皮里……噫,想想就不胜唏嘘。不说了不说了,大家吃好喝好啊。
满桌美食,黄小善独宠那盘烧春鸡,她认真拍了张高清特写,并配上文字:烧春鸡问苏大爷它骚不骚 ̄ ̄
再检查一遍,连连点头,对自己的拍照技术很自满,一键发给远在墨西哥的苏爷。
苏爷刚起床,到显示有图片的短信,他以为是自家没出息的女人想聊骚了,愉悦地点开短信迎接女人的肉体,却蹦出一碟鸡肉,他大倒胃口,起床气飞飙,霸气回她一字:
滚!
蠢货,谁要看鸡肉,他想看吃鸡肉的人!
黄小善看完苏爷的回复,把手机捂在胸口,一脸欠操:啊,久久被拉拉骂一次,好满足。
她贱丝丝地考虑要不要再拍张鸭肉图发给过去,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柴泽眼睛快瞎了,把菜尽量往她手边布置,他实在受不了这件次品了,赶紧吃完赶紧送她回家。
闲话少叙,一天下来这对不伦不类的情敌难得不互踩安宁地用餐,黄小善期间多次偷偷拿上眼睑观察品尝佳肴的男人,腹中喟叹:真是贵族中的贵族,极品中的极品,可惜与她不是一路人,她刚刚还误会人家打她菊花的主意,恐怕人家在马来西亚动动手指头,立马有下人给张罗一片菊花丛让他挑肥拣瘦。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有话就说,不许偷偷看我,影响食欲。”柴泽抿口酒,斜视对面不好好用餐、一心两用的女人。
黄小善想了想,好奇问他:“听阿逆说你是马来西亚的首富?”
“柴家是,我不是。”
“这话说得太谦虚了,柴家的不就是你的?!”黄小善开始溜须拍马了。
“我不是独子,柴家人丁兴旺。”柴泽放下刀叉,表情要笑不笑:“某人刚刚还劝告我利用背景得到的爱情是有残缺的,现在为何感兴趣了?”
黄某人挠挠头,尬笑数声,态度诚恳谄媚地请教他:“柴神爷,我想请教下怎样才能成为成功人士?”
“这个吗,是有秘诀的……”柴泽故作神秘,挥手招呼她:“来来来,你耳朵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
“哦哦哦,来了来了……”黄小善把耳朵伸到柴泽嘴边,神情凝重,也不知她是真信还是演技爆发。
“秘诀就是……”唇边的耳朵晶莹剔透,脆生生的,勾起男人的食欲,他舌头刮过上排牙,发出性感撩人的语调:“秘诀就是:少贪欢,多做事。”
黄小善拍案而起,大喝:“辟!辟啊!不愧是成功人士!”
黄屁表演完就颓了,捂着耳朵老实缩回座位上再不敢作妖,失望地呢喃:“唉,看来我一辈子都当不了成功人士了,只能当成功人士的夫人。”
手机“叮”一声,黄小善眼睛亮了,以为是苏成功起床气过了,又召唤她滚回去!
结果她点开信息,整张脸都垮了,来者不是苏成功,是老黄家的高岭之花朝成功:
你要是再不从那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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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肚皮上滚回家,你一辈子都休想上我的床!
第一八二章格格不入
老黄家明面她掌权,实际东西宫一直稳坐幕后垂帘听政,如今西宫一声号令,她莫敢不从啊。
“朝逆?”老虎变病猫,是朝逆无疑了。
“嗯。”
黄小善心不在焉,在想怎么给今天的谈判画个浑圆的句号,以及,纠结今早从酒店门口到柴神爷豪宅这段经历是要对朝成功坦白从宽还是编个瞎话糊弄过去,偏偏她的伤让糊弄的难度一下子拔高了。
如果坦白,就得挨批。
她神色苦闷,东西吃得也不如早先积极,柴泽猜她心里肯定在合计回家后怎么跟家里的大王交代。
往她手边推去一块布丁,他替她做了决定:“回去他若问你脚上的伤哪儿来的,你就实话实说,把自己往惨了说,尽量把他的怒火都往我身上转移吧,这样你就能少受点罪。”
“然后阿逆就会找你理论,然后你就顺理成章借这个事经常与他碰面,最好再往我们家送点水果补品慰问我的伤,你才能成功霸进我们家……”黄小善一刀把布丁剁成两块,操着阴森森的腔调说:“您看看您的计划我哪里有说得不对的地方,您再给补充补充。”
“哎呀你怎么变聪明了!”柴泽“愁眉苦脸”,连连摇头兴叹,“我完美的追爱计划彻底被你识破了,如今也只能靠这栋海边别墅捞回血本了。”
“忽悠,接着忽悠!”%的纯金帅脸上,又想到她这个行为欠考虑,放下“屠刀”,那只抓过鸡骨头略显油腻的手穿越一桌美食包住男人的玉手,深情告白:“柴少爷,你说你不是独子,我就尊称你一声柴少爷了。柴少爷,你别看我一直基佬、基佬的损你,那是我护食心切,你说要是你的爱人身边出现情敌,还是个看似完美无缺的情敌……”
“谢谢,我并非完美无缺……”柴泽打断她,手往里缩了缩。知道她在演戏,但手被女人这样抓着,很不自在,因对象是她,又甚觉舒服,胸口隐隐在酝酿着风暴。
“别打断我,我还没说完呢!”黄小善抓好男人的手重新开始装腔作势,“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哦……还是个看似完美无缺的情敌,你肯定表现地比我还激动。我有个死党就是基……就是同性恋,我没有一点点看不起边缘人士的意思,我很乐意跟你成为朋友,真的!”
“可我不想跟你成为朋友。”男人甩开她的手,起身取来一个美礼盒,拿出一条新裙摊开,淡淡说:“过来,换下我的衣服,我送你回家。”
套近乎无望还被人家下逐客令,黄小善堆砌的笑脸瞬间崩塌,甩脸走过去背过身就不动了:想赶我走,你先伺候朕更衣了再说!
她身后的男人高她一头,体型也相差悬殊,他在商场上风里来水里去,自然不屑计较她耍的无赖,只觉得从高处看底下气呼呼闹别扭的女人有趣的很,连同她的后脑勺也可爱的紧。
一段虐缘,两个冤家,老天爷真会开玩笑。
柴泽近乎妥协地轻叹,伺候她换衣服。他如今身在迷雾里不辨方向,决定不刻意去改变什么,这人也没重要到能让他改变,一切照旧,只除了他开始出现裂痕的心脏。
黄小善赌气让他伺候更衣,其实自己也底气不足,与人相处又一向害怕这种沉默又冷场的氛围,决定最后再搏一把。
“你不跟我当朋友,那以后就是我的敌人!”
“当你的敌人也不当你的朋友。”
柴泽看着她吻迹斑斑的玲珑身段从一套衣服解放又锁进另一套衣服里,目光变幻莫测,时深时浅。
黄小善跺脚:今天白被撞了,敌人太刁了,前面戏演了那么多害她以为胜利在望,临走前给她来这么一手,看来还是得看牢家里的大肥羊,从源头上将两人隔离。
黄小善藏了一整天的地址最后还是告诉柴少爷了,其实她怀疑地址这男人早自己调查出来了,多问她一遍只为了不被人知道他背后调查人家,维持良好的形象。
车子停在朝公子公寓楼的停车场,黄小善脑子把这一天的经历走马观花一遍。
他撞她,带她看伤,她骂他,吃他的,穿他的,刚刚中途他还特意停车给仙人掌新买了座豪宅。一天虽短但发生的事还挺多的,不当朋友当敌人,实际做起来哪有说的那么潇洒。
临下车前黄小善闻着车里醉人的春药味儿,好声好气说:“今天你虽然撞了我,我当你是为阿逆出气就不计较了,而且我之后对你也做了很多不妥的言行,这事就两清了,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以后尽量不碰面吧。”她说着说着语气转为严肃:“但你最好不要单独见阿逆,他温柔,对外人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面上也是笑吟吟的。可我不一样,你惹急了我,我什么下三滥的事都做得出来!”
“哈……”柴泽被她流氓式的警告逗笑,抽根烟叼着,将打火机递给黄流氓,“想让我离朝逆远点,给我看看你的诚意。”
打火机机身雕刻的花纹简单优雅,黄小善在柴家时就注意到他随意丢在案几上的打火机,她顾忌两人敌对的身份没好意思拿起来把玩,打火机与手表同为彰显男人身份地位的贴身物件,她若碰了总显得与他太过亲密,他们的关系可担不起这份亲密。
身体可以给他看,但他的贴身物件她才不主动去碰。
“快点,朝逆在楼上恐怕等急了,还是,你想请我上楼去喝杯茶?”
柴泽上身前倾,叼烟的俊脸骤然变大,邪里邪气还笑得不怀好意,黄小善要不知道他是基佬,还以为他在撩她。
她倒真有点被撩成功了,连叩数下打火机的砂轮才出火,手心围着火焰给柴少爷点烟,神态举止跟港片里跑腿的小弟如出一辙。
男人把第一口烟闷在嘴里,薄唇贴在她耳垂上缓缓吐出,“我教你一个商场上的道理,与人做生意,你若像刚刚那样恐吓对方,不但不起作用还会适得其反。我真好奇要是我把朝逆约出去,你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要不,我试一次?”
“你敢!”
黄小善使劲将人推开,打火机砸向男人胸口,抱起仙人掌打开车门,一瘸一拐直奔电梯,被他吐烟的耳朵和附近的肌肤一片通红,全部沦陷了。
边走边愤慨:油盐不进的臭基佬,我下三滥的手段多了,你敢碰我的男人,我就敢拿黄瓜捅你屁眼!带刺的那种黄瓜!
柴泽头仰靠在驾驶座上抽烟,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停车场的拐角才将烟弹出窗外,调转车头打道回府。
车声驶远,从拐角探出一个贼眉鼠眼的脑袋,确认男人真的离开了才放松警戒,然后发现自己居然腿软了,果然是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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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柴泽返回家中,拾起沙发上的衣物,环顾屋中被她入侵过的地方,无形中被贴上她的标签,看在他眼里与屋中其它家饰格格不入。
把脸埋入衣物里深呼吸,他也与整个屋子显得格格不入了。
第一八三章我要你课堂上像贵夫,床上像荡夫(h)
黄小善拖着残脚在家门口站定,狠心抽了自己一巴掌,三个呼吸间又原形毕露,揉着面颊怪自己下手太重但效果显着,果然,犯贱自己抽自己脑子的确会清醒点。
她当良民有段时间了,糊弄人的本事早退化成小学生水平,对付里面那位人恐怕凶多吉少!
门锁滴滴响,正举杯饮茶的男人眨眨眼,吹散茶面的热气,微一口,茶韵在舌尖弥漫,这口茶却不如上一口醇香。
坏蛋,一回家就坏了他品茶的好心情。
黄小善进屋看见男人靠躺在大厅躺椅上看文案,她把仙人掌放墙边地上,试探地轻唤:“阿逆。”
“嗯。”朝公子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又举杯饮茶,这一口的茶味又比上一口更差了,“在外头野了一天,舍得回来了?还以为你只认得准男人命根的方向,认不准家门方向。”
“哈,哪会,我就算眼瞎了也会寻着阿逆的气味找到家的。”她一瘸一拐,温吞地挪过去。
朝老师这反应是大气、小气还是不气啊,看短信是挺生气的,真人又一派温和儒雅地躺着。唉,大概替她拾了太多烂摊子,遇事已经不痛不痒了,她回来鸟都不鸟一眼。
“昨晚还是裴远打来电话,我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跟其他男人跑了,丑事闹到我学生那去了,你真给我长脸。”朝公子的语气像在陈述别人家的事,黄小善脚受伤又走得慢,以为她是纵欲过度导致体虚跑不动,于是两眼更加粘在文案上不愿去看她,怕自己失态掐死她,哼,脏了他的手。
黄小善挪到躺椅,将男人的脚推边上一点,给她腾出地方,她一屁股坐下就弯腰按摩酸痛的小腿肚,“那个啊,昨晚小鸡巴找来的时候正好裴远扶我去厕所,才恰好被他看见,不要紧,裴远人品好口风紧,不是嘴碎的人。”
她歪首笑看把脸藏文案后头的男人,手从他的脚背摸到脚底板,快手挠了一下,坐看他的惊呼。可她高估了男人的脾气,一惊一气之下居然少见地粗暴一回,抬脚就把人踹下躺椅。
“唉哟”黄小善自食恶果,跌地上爬不起来。
“还不起来,坐地上像什么话!”朝公子“啪”合上文案,起身正欲再酸她几句出气,瞧见萎靡坐在地上的女人,他愣了愣,随后才注意到她抚摸脚腕的动作,上面绑着绷带!
“你!”朝公子跳下躺椅,慌乱间将堆在案几上的一叠文案撞倒,黄小善吓了一跳,刚想认个错求大王息怒,人转瞬被抱到躺椅上,脚被男人抬起搁在自己大腿上仔细端详。
“谁干的!”他拔高音调,“是不是那个妖男?你们闹翻了?你敢伤你!”
“不是小鸡巴,是出酒店时有一辆不长眼的车子冲过来,还好我身手敏捷,扑到路边才躲过一劫,不然你现在就得去医院探病了。”黄小善勾着眼,伸指戳他手臂:“你啊你,满脑子就想着我跟这个闹掰,跟那个闹掰,能不能念我点好?哪儿那么多能闹掰的事……课堂上的朝老师可风度多了。”
“你要我私下用上课的态度对你?好,这是你说的!”他左右察看胀鼓鼓的绷带,看出包在里面的脚腕肯定肿了。
“别别,我希望你课堂上像贵夫,床上像荡夫……”她口花花后还不知道消停,用完好的那只脚去钻男人的裤腰,“阿逆,把裤子松松,让我进去暖和暖和,我现在是一个病人。”
“都成瘸子了还油腔滑调!要不要我点个火炉把你的脚扔进去,让你暖和个够!”朝公子的脸好比他刚刚品的茶,绿油油的发青。
胸口燃着一股无名火,他解开裤头的纽扣,大幅度扯开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死瘸子,什么时候都不忘玩男人!”
大掌按在绷带上,词严厉色地问她:
“肇事车辆的车牌号是多少!”
“事出突然没看清。”考验她演技的时候到了。
“监控呢!”
“我站在监控的死角上,没拍到。”
“在哪个酒店门口被撞的!”
“半,岛。”黄小善结巴,小脚丫赶紧溜进男人内裤里讨好地用脚指头轻拢慢捻他的阴茎,希望能浇灭点他听到这两个字后燃起的火焰。
“呵,半岛……你别碰我!”朝公子按住内裤里乱动的活物,“胸无大志,偷吃都不知道换个地方,天天钻那个破酒店!出事了什么都记不住,平白被人撞了,男人的命根上有几根毛倒是门儿清……你别碰我!”
“不碰你,我怎么知道阿逆有几根毛呢。来,我来数数,一根、两根……”
内裤里的大拇指压在阴茎躯干上阴毛最茂盛的部位,扭动脚指头在阴毛里胡搅蛮缠,还用脚后跟碾揉肉柱底部的玉球,阴茎在颤栗中膨大。
黄小善边调情边冒冷汗,期望能挑起男人的情欲,让他忘记对车祸细节的拷问。于公,她不希望他跟柴泽翻脸。于私,她不希望他因车祸找柴泽理论。
朝老爷亲自介绍他们俩认识的,你当朝老爷闲的没事干去拉皮条?用指甲盖想也知道肯定是朝老爷看中柴家在马来西亚的财力和影响力,计划通过柴家促使香港和马来西亚来个政商合作,进而提高香港的gdp。
若朝美人因为她和柴泽闹翻,岂不是间接坏了朝老爷的美事,本来朝家二老就嫌弃她,她不想再搞事弄臭自己本来就不香的名声。
这点屁事还是大事化小,最后烟消云散,大家各司其职,既不会坏了朝老爷的好事,又能防止姓柴的大尾巴狼借事纠缠朝美人,一举数得,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抹两天红花油就好了。
黄小善独自把什么都考虑好了,调戏男人的性趣瞬间飞升,开始用脚底板给朝公子测量尺寸,还暗暗和柴少爷的那根作比对。
咦,好像,那个基佬的还大点。
是不是我没量好?
于是黄小善的脚底板在男人阴茎的各个角度、方位都磨蹭个遍,彻底将朝公子的欲望炸出来。
阴茎的空间异常空虚,麻痒慢慢延伸,朝公子脱下内裤,露出整根肉茎和在上面使坏的小脚丫。
她的脚已经被内裤里的热气熏红,正夹着阴茎上的一块皮肉扭转。
“放,开。”男人强忍鼻息,语气还在正常范围内。
“不放。”黄小善把脚底板平行贴在笔直热乎的肉身上,惊呼:“阿逆,你是我一脚无法掌握的类型!”
她还越来越放肆,脚趾堵住吐水的龟眼,勾挑画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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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液被她带出流进指缝里。
“嗯啊……”
朝公子闭目粗喘,夹腿绞动一下,心墙坍塌,拉起不断在他阴茎上使坏的女人,紧紧抱住:坏东西,从其他男人的肚皮上回来也不知道体贴他两句好话,就知道抓弄他。
手伸到命根处,控制她的脚,让脚底板由慢到快地在肉身上滑动,他享受时薄唇被她趁机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朝公子凝视她,满心满眼都是一张灵动俏丽的小脸。两人深情拥吻,舌头尽根伸入她的口内缠绵、顶弄,唇分后舌头从她的嘴角一路舔到耳根,含住耳廓边吸边说:
“你一回来就着急调戏我,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不知道你是怕我责备你夜不归宿还是有其它见不得光的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也不问,但你休想用脚随便给我弄几下就完事……”
说完把她的头按到男根顶端,黄小善无奈地泄气,嗅嗅肉棒上欲望的味道,张嘴轻轻含了进去。
她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次次以拆她台为乐,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憋在肚子里不说吗,谁都知道你机智无匹!
“不乐意含?”朝公子拍拍腿间女人的后脑勺。
“嗯嗯。”(没有)
黄小善抚摸他掌心的纹路,双眸向上与他四目相对,樱唇紧紧夹住坚硬的肉刃,像女人的蜜穴一样上下套弄吞吐气味清新淡雅的男根。
他洗过澡,他打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小心机被识破,朝公子别过头,不敢看她眼里的促狭,大掌紧紧包住她的小手不放。
黄小善口含肉棒哼哼闷笑,脸颊磨蹭男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更加卖力吸弄,既然家里的心肝肉这么想要。
湿滑的舌头沿肉棒上的青筋灵活游走,不断在男人的敏感地带游弋挑逗。
“嗯啊嗯……善……不许笑我……你不回来,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洗冷水澡。”
昨晚,他一闭眼满脑子就都是她在妖男身下被蹂躏的景象,身体热的着火,宣泄无门又自尊心作祟,死也不愿给她打电话。
黄小善发出呜咽,把嘴开到最大死命塞肉棒,龟头甚至戳进她的喉咙里,手在一对肉丸上温柔地来回抚弄,中指伸进股沟里滑动。
女人舌头的按摩和喉咙深处粘膜的紧窄压力让朝公子舒服地低吟,一股瘙痒在股间汇集,下体爆发出快感。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哝声,突然抓紧女人的头发,操纵肉棒在她嘴里冲刺,等膨胀到最大后激射出粘稠的液。
第一八四章与苏拉视频,二爷掏(微h)
一家之主瘸了,蕙心兰质的朝公子哪敢不捧在掌心仔细伺候,方才连命根都没让她含太久,人就被他轰卧房休息去了,期间还死挂在他身上胡闹,哪像个病人,成瘸子了反倒更力充沛。
朝公子对她一整天的行踪疑虑很多,比如被车撞后为什么不联系他?比如是谁带她去医院看伤?是“四弟”还是好心的路人?也不知她除了出车祸外还有什么“奇遇”,带了一身烟味回来,他不抽烟也闻得出这不是普通档次的烟味。
她是桃树转世,每每遇难总有贵人相助,还总是男贵人,但愿这次只是单纯的车祸。这一家子的男女关系够混乱不堪了,他不希望再有莫名其妙的男人参合进来分一杯羹。
黄小善本以为出卖小嘴给他口一口,他下半身纾解了上半身就不会追究她车祸的细节,万万没想到,二爷心细如丝还学会她那套装傻充愣,让她含,该怀疑的心里照样怀疑,太腹黑了!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朝腹黑从厨房出来,捧着安神静气的参茶和一家之主爱吃的水果,笑得温温雅雅。
他断定家主无心睡眠,在床上滚两圈做个样子给他看,他后脚一走准又爬起来在屋里乱窜,便准备灌她一壶参茶,他再把衣服一脱,看她还不乖乖上床休息,这样脚才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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