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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苏拉拿开她遮羞的小手,将她两条腿左右架在他的大腿上,小缝撕拉开一个水润光泽的洞口。这位爷今晚出奇的大方,竟肯让朝公子当今晚黄家主的第一恩客。
朝公子扶着阴茎,另一只手掰开细缝的一片花瓣,先用龟头在阴唇上转几下,然后划拨开细缝口,紧接着松开两只手,身体向黄小善压过去。
空荡荡的身体瞬间膨胀起来,火热的压迫感让黄小善倒吸一口气,抓起身后苏拉的大手按在心口上,已经被淫化过的蜜穴激昂地夹吸着入侵的野兽。
朝公子食指点了点她的樱唇,暖暖笑说:“善,在苏拉身下躺了几天,是不是忘记我疼爱你的感觉了?”
“没忘,都刻在我的骨头里怎么可能忘。”
身后的苏拉轻轻抚摸她叉开的大腿内侧,利眸自上而下,细心地观察她被二爷贯穿时的神态,亦清楚看见二爷粗大的器物已整根埋入两瓣迷人的肉唇中。二爷结实的窄臀开始一次次在她的肉道里释放冲击力,他冲击的幅度不大,而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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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的器物停留在肉道里,再用力扭动屁股,在肉道里做半旋转的搅动顶撞,每用力搅动一下,怀中的小女人便喊出一串消魂的呼声,屁股不由自主地配合二爷的动作在他胯间扭动,享受其他男人带给她的极度快感。
她的阴道弹性极好,阴道里的魅肉触感极佳,二爷此时的龟头一定顶在了她的壶芯上,在上面进行有力地摩擦撞击,享受她的身体带给他的咬合力与销魂蚀骨的快感。
四爷看着地毯上纠缠在一起的三人,赤红了眼,灯影映射在三人赤条条的身体上:苏拉环抱着她,面颊亲密地贴着她娇艳艳的脸蛋,朝逆在她身上温柔有力地挺动,她发出激情的呻吟,肉体随男人的动作而摇晃。
和谐的三人反衬出他的多余,伊米心里百感交集不是滋味,忍不住探手到朝公子抽动的性器下面,在黄小善的穴口与后庭之间轻轻捏摸。
“嗯啊”
黄小善挺身,酥胸弹跳了一下,喊出一道激情迷乱的惊呼,侧头吻上伊米粉嫩的菱唇。朝公子看着他们激吻,撞击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而伊米与她的吻也越激烈、越忘情。
“噗噗”的撞击声从她下体发出,她的水液浸润着两人的身体,慢慢引导在她身体最隐秘最娇嫩之处摩擦的性器喷射出来。
朝公子不断地重压,黄小善把腿越分越开,最后扬起卷住他的腰身,在兴奋中分开又卷上,底下的屁股一次次在他的冲击中顶撞苏拉的硕大。苏拉在她背后看见在他们交织的阴毛丛中,爱人红嫩的蜜道口随着朝公子的抽送翻进翻出,流出浓稠的乳白色浊液。
朝公子抱住她,重喘两下,平复脑中爆发的绚烂烟火。过会儿,抽出软下来的性器,油滑水亮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整根都湿漉漉的。
“小鸡巴,”还沉浸在高潮中的黄小善摸进伊米的胯间握了握沉甸甸的硕大,“你来。”
本来小鸡巴就被她口到快射了,第一个就应该他先上,可她没用,在东西宫座下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才让新人也在他们跟前忍气吞声。
虽然小鸡巴也没怎么忍。
家主发话了,四爷雄赳赳地驱赶朝公子:“起开,该我了!”
口吻不假辞色,听在朝公子耳里非常逆耳,他慵懒地冷哼,抬起黄小善的下巴直吻到他满意,才携着美好的肉体,姿影款款地飘向吧台倒酒,那腰、那臀、那裸背,啧啧啧,黄小善看得眼珠子发直。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要看看我的。”
四爷戳了下她额头,挪过去,女人粘腻无比的下体马上暴露在他眼前。他提刀进入,肉刃一下子整根滑进去,完全塞满穴户,经过开垦的穴户,里面的温度、摩擦度、湿润度都调配得恰到好处,插在里面非常舒服,把他的肉刃一道道圈住,吞吐、吸咬。
苏拉就着伊米插在她洞穴的状态,将她整个人绕着阴茎转个圈,然后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她螓首前张开腿,将硕大无比、水光潋滟的龟头塞入她的小嘴,堵个满满当当。
“吃。”
一字顶一万字,黄小善吸着霸道的男人味,冲他没好气地抛个媚眼,甜甜一笑,努力张大口,舌头灵巧地卷绕着口腔中蘑菇状的龟头,舌尖在龟头外围的肉沟中窜来窜去,扫荡从龟眼流出的春水蜜汁,送进喉咙深处。
四爷扶着她的柳腰开始前后抽送,她的汁液分泌旺盛,整条肉道充满水流,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刚经历过高潮的洞穴特别容易痉挛还有股热辣的灼烧感,四爷快速律动的阴茎颜色逐渐变深,最后糊上一层淡白色的泡沫,他脑中的刺激感与肉体上的快感齐齐喷涌出来,在快意中将指甲掐入她腰间的细皮嫩肉里。
黄小善的舌头不予余力地从苏拉肉柱的上根舔到下根,再对着龟眼里里外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然后吐出来,轻轻握住硕大的柱身。灯光下,整根肉柱沾满亮晶晶的口水,在四爷的冲击下破碎地吃笑。
“还笑,”苏拉扣住她的小脸,押回柱身上,“专心帮我吸出来。”
“拉拉,我今晚要你败在我的嘴下!”她双眸炯炯盯着苏拉,能不能做到还另说,起码那个气场是出来了。
“你这女人别的没长进,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耐力倒猛增,玩到这种程度还能笑得出来。”
苏拉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惹得黄小善阴道猛缩,四爷闷哼,扶稳她的双腿,一阵加速猛插后射的感觉逼近龟眼。
“黄鳝,别夹这么紧,把里面的小嘴打开,我要射进去。”
黄小善放软腰身,花芯刚打开一条缝,立马冲进一个浑圆的龟头,在里面排出大量的山洪,她尖叫着倒入苏拉胯间。
靠在吧台闲适品酒的朝公子目睹她的小屁股下面有浓稠的汁液四射飞出,滚了滚喉结,将杯中的酒一口干掉。
夜未央,满室春意盎然,释放过力的苏拉走到朝公子身边,取过他手边的烈酒,先为男人的酒杯斟酒,然后才为自己倒一杯。
他举杯挡住右眼,透过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与杯中晃荡的液体,欣赏依偎在四爷怀里小憩的心爱女人,以一种从回忆中传出的缠绵语气问朝公子:
“知道她什么时候最美吗?”
第二三三章唯恐天下不乱(一更)
“在我身下的时候。”朝公子先发制人,他知道这个男人又要说让他难受得咽不下酒的狂妄话。
苏拉从白天见到他到刚刚几人一起做爱,全程表现得出奇和气,连软骨头的小善都因为展风的事生他的气,朝公子不相信他会嚣张到对展风不屑一顾进而不计较他,这男人的心胸可没这么宽广。
他施的障眼法成功骗过她,现在要开始对他放箭了。
苏拉扭头略略斜睨一眼朝公子后又恢复成举杯望佳人的姿势,温柔说道:“她最美的时候是第一晚我把她变成女人的时候。我冲破她的纯洁,在她体内冲刺,她在月光中蹙眉哭泣。我抬起她的双腿,将她的小穴暴露在月光中细看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一张一合地蠕动,往外吐纳我的液,美丽又可爱……从来没有男人造访过的禁地因为我的粗暴而红肿不堪,世上再没有比她因为小穴吃痛在我身下拼命挣扎的样子更好看的了……”
“够了!”
朝公子压抑的低吼声引起四爷的注意,他边说情话边不动声色地捂住黄小善的耳朵,观察那边开始弥漫火药味的两人。
苏拉一口干掉杯中的烈酒,“朝逆,我要你下次再在我背后捅刀子的时候想清楚两件事:第一,她是在我身下变成女人的,而你最开始就是个插足我跟她之间的第三者,没有你绑住她的手脚,我早就押着她回墨西哥养起来了;第二,你要跟我斗法我随时欢迎,但不要越界到她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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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喜欢在床上把她弄哭,却不喜欢看她在其它地方哭。我知道你很欣赏那位小警察,说实话,他若不是警察我同样也很看好他。但他做的事让那东西到现在心里还很难过,所以我现在要你不准趁我不在的时候在她耳边吹枕头风,鼓吹原谅之类的屁话。”
第三者,他是第三者?他还绑住了她的手脚?
苏拉这么看待他的,那一向和苏拉沆瀣一气的女人是不是也这么想过?
朝公子心里虽然惶恐,面上也不露一点怯,与苏拉碰了碰酒杯,说道:“你不用炫耀你那点优越感,我一直都承认小善把你看得最重,但就算是你也填补不了我在她心里的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你身边不止有我这个第三者跟你抢她这块肉,还有第四者、第五者。她毕竟岁数还小,往后的日子还很长,指不定还有第六、七、八者等着你,不,等着我们。你是商人,难道算不出太早打压我很不划算吗?说不准以后你被群攻,我这个第三者还能帮你一把两把的。”
“帮我?不必了,你别像这次一样借刀杀人就算是帮我了。”
黄小善小憩完就看到东西宫离她远远的站着喝酒说话,她又赖在伊米怀里玩了一阵他的男根,怕让他们独处太久又一言不合打起嘴炮,摸摸四爷的美脸,亲一口小嘴,掐好时间冲气氛紧绷的两个男人叫唤:“你们两个还不过来我身边,凑一块儿是在交流刚刚舌吻的经验还是怎么滴,快过来。”
苏拉放下酒杯,迈一步又回头温和地邀请朝公子:“我们一起过去吧,不然她又要‘冤枉’歪门邪道的我欺压品性高洁的朝公子了。”
“当然,我们一起过去吧,让她看看我们如今融洽的关系,过后也能安心地在赌城野玩了。”
苏拉摊开大掌,笑说:“不如牵手过去吧,反正都‘舌吻’过了。”
朝公子被这话恶心的不行,撞开他的手越身过去,“她最清楚我们的关系,太亲密就显得假了。以我们两人的才智,若造个假都被她看出来,岂不是有损r首领的威严。”
朝公子回到爱人身边,抱住她,幽幽叹气,心道:小善,我不是你们之间的第三者,我也没有绑住你的手脚,你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苏拉一定是因为我协助展风对付他,所以拿话激我,我不放在心上,我绝不放在心上。
“阿逆,怎么好端端的叹气?”睡了这么久的男人,就算他们面上笑嘻嘻的不说一个字,黄小善也能从旁猜出点端倪。她瞪向后脚跟过来的苏拉,恶狠狠说:“是不是拉拉又跟你说恶心人的混帐话了?不管他说什么,都是假的,你别信他,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这男人最爱唯恐天下不乱。”
“好,我不信他,他说的我一字也不信。”
黄小善一听这还得了:好哇,真说混账话了!臭男人吃饱喝足了就开始在她的后花园里沾花惹草,她整天念叨家和万事兴,有他这个破坏因子在,还合个屁,兴个鬼!
“我要去洗澡,一身你和你男人的气味……”
黄小善听他语调,这是心气还没缓过来呢,她又想到他被一大一小两个魔头先后挤兑了也没大声同他们哼过一声,这教养是某个什么首领不能比的。要说4p前她心里因风的事对他还有一点点怨念的话,现在也烟消云散了。
她用鼻子在男人颈窝里刮来刮去,调笑说:“对,都是我男人的气味,你不就是我男人?香喷喷的,我看不用洗了,就这么原汁原味的。”
“脏鬼。”朝公子嫌恶地推开她。
虽然辨不出真假,但黄小善看见男人被她哄笑了,紧跟着亲吻他玉润的手指:“那你洗完要出来,我晚上要抱着你睡。”
“抱着我睡……”朝公子呢喃着扫一眼另外两个男人,“你一亩三分的小地,也不怕挤爆了。”说完抽手施施然举步离开,与苏拉擦肩而过时脸上毫无一丝笑痕。
等门后看不见佳人的踪影了,胸口憋着一口恶气的黄小善才从四爷臂弯跳起来挂到苏拉身上,两腿夹着他的腰,咬一口男人硬挺的鼻子,才有嘴问他:“拉拉,你刚才是不是因为风的事骂阿逆了?”
苏拉驮着她的小屁股颠了颠,“怎么,我是最主要的受害人,还不能为自己说两句话?知不知道你心爱的三房这次让我损失了多少钱?”拍了拍女人的小屁股,“说出来能把你吓得屁滚尿流。”
黄小善不必知道具体数目,从大护法gerry对她凶巴巴的态度上,就能猜出肯定少不了。
事已至此,即便她什么都没做,她身上也担着一半的错。是她把这些男人聚起来的,怪这个怨那个,不如把错都扣在她头上,她正好想做一回大义凛然的玛丽苏。
黄小善心一横,憋着气,果真大义凛然地说:“那,那你把送我的小岛回去卖掉,总可以抵消些你的损失了吧。以后对阿逆客气点,他是个柔情似水的男人,不准你再拿不中听的话刺他。”
旁听的四爷被“柔情似水”恶心到了,伸伸懒腰,扭腰摆臀地回房泡澡听歌去了。
苏拉仰天大笑,抱着她走几步将人一屁股落在桌面上,身躯挤进她的双腿间,手指卷绕着她潮湿的阴毛,“你是真傻假傻,睡了二爷这么久,还能用‘柔情似水’来评价他,连进门没几天的小杀手都听不下去走人了,你是真傻假傻?”
这东西心似明湖,澄清着呢,苏拉自然相信她是假傻。
“我不管,反正你把岛回去换了钱,风的事就跟阿逆没半毛钱关系,你以后少去碰他的逆鳞。”
“那破岛还没开发,再卖出去能值几个钱?老子看是你贪心,想换座更大的岛,拿二爷当挡箭牌呢,我才不上当。行了,你留着养老吧。”
黄小善保住岛主之位,嘻嘻笑,小手探向苏爷浓密的胯间,为他把凌乱的毛捋得服服帖帖。
两人一坐一站,互相贴附着你浓我浓说些小情话,可黄小善毕竟是肉做的,一场4p下来消去了她大半的体力,没多久肚子开始敲锣打鼓了。
几乎与她的肚子一同响起的,是清亮的门铃声。
第二三四章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二更)
夜色还未深沉,赌城森美兰华大门口壮观的音乐喷泉周围散布着众多游客和当地人在说说笑笑,全球珠宝展让森美兰华门庭若市。
柴泽迎完一批人物便下意识地举目遥望酒店东面的顶楼,中邪似的看远在天边的套房透出来的朦胧灯影,一看便移不开眼,想着他们几个在离天空最近的房间里干些什么?到赌城的第一晚也不下来用晚餐,也没叫餐,那小流氓一看就是个好热闹的主儿,没嚷嚷着四处逛逛?刚下飞机,小肚子不饿?
呵,她怎么会饿肚子,三个大男人,一人射




乱男宫(H) 分卷阅读233
一次也够她饱的。
柴泽如此这般,小半晚都在胡思乱想,他们一家子关起门就不下来了,他的脑子也就如论如何都会往十八禁的内容去想。
看完“夜色”,他紧跟着第二个动作就是看手表。这动作一出,跟在他身边做事的员工就知道痴情的老板又要开小差,大老远的从酒店西面跑去东面顶楼,给“意中人”送宵夜。可白天人家的同伴都抵达酒店了,而且人数还不少,老板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啊。
看看,柴理事若工资给少了,也养不出这样一帮忧国忧民的好员工啊。
话分两头,酒店东面顶楼的黄小善五脏庙开始闹革命,一同响起的门铃还将她吓了一跳。她与苏爷双双看向屋中金钟,时间早不早晚不晚,再细听室外高楼底下也还喧闹着,黄小善心道:什么嘛,时间也还早,还以为四个人轮一圈下来要不少时间,原来是她高估了几个男人的战斗力,啧,一个个都外强中干。
“瞎想什么?”苏拉大掌覆在她光光滑平坦闷声响的小腹上,“可能是gerry或阿曼达来汇报工作,进去套件衣服再去开门。”
“什么什么,又是我去开门,我又不是门童,再说……”黄小善孬着脸,“我不想对上gerry,我有点怕他……”
谁叫她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呸,谁叫她做了对不起人家老大的事,然后他老大不计较,他当手下的却恨不得拿刀刮了她。
“你当老板娘的还怕打工的?就会窝里横。”苏拉插着她的腋下将人从桌上提下来,拍拍她的小脸,“现在去穿衣服,然后开门,我听完汇报就带你下楼吃东西,再带你到处遛遛。”
“也带上阿逆和小鸡巴呗,去餐厅吃饭要人多点才划算。”她努力促进家人团结的同时还不忘展现来自小门小户勤俭节约的优良美德。
“谢谢老板娘为老板省钱了,”苏拉阴阴地抚摸她的狗头,“你这么为他们着想,可也没人领你的情啊。”
“我是雷锋的后代,做好事从不图回报。”
黄小善虚伪了一句,拍掉苏爷的手,几个蹦跳间人就不见了,再出来时已经人五人六的穿戴好了。苏爷不知退居到哪处了,朝美人在洗澡,小鸡巴她刚刚听见音乐声了,歌词不是英语也不是西语,大概是他的母语吧。
咦,黄小善一拍脑袋,小鸡巴是哪里人?!他们俩一个没说,一个没问,成天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腻歪鬼混,她也真不怕自己被卖了,心可真大。
黄小善难得的反思起自己放荡不羁的生活,是时候该敛敛了,再不济下次碰到个花容月貌的男人起码得问清楚人家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婚配了没,可不能再糊里糊涂一头栽进去,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她绕着“还”字展开联想,开门见门口端端正正站着一位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帅男人,她飞快扫一眼男人,快嘴说一句“你走错门了”再重重关上门,声音震天响,分散在屋中的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走错门?他们一家子住在酒店最贵的房间,他会走错门?是某人不想见他吧,更可能是害怕见他,怕他抢她的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她有那么多,让他一个又如何?
柴泽搓搓背在身后的手指,想了想,又按响门铃。
他又不是来见她的,东西也不是给她吃的,由不得她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开门就按门铃按到引起她男人的注意,让她男人来开门,运气好还可能是朝逆来开门。
门铃一直响个不停,黄小善也领悟到门外基佬的险恶用心,她堵住耳朵,心里嗷嗷叫:别按了,再按拉拉该出笼了,拉拉一定会开门的,他就喜欢看朝美人的笑话。
然后,黄小善心想事成了。
“你怎么孬成这样,gerry是能把你吃了?快开门,吵死了。”苏拉抱胸从会客室走过来。
“不是gerry,是……”黄小善咬牙切齿,一脸防备,“是追求阿逆的基佬在门外,这个臭不要脸的,明知道我们都来了,还着脸眼巴巴地送夜宵上来,这里虽然是他的酒店,可我们是付钱住的,他这是骚扰顾客!”
“哦”苏拉露出了一个熊孩子应该的笑容,“人家送宵夜来了,你不是正好饿了?我们没叫餐他却亲自送来,东西一定是的,白吃的东西不正好附和你的消理念?开门!”
“呸,我不食情敌的嗟来之食,你一个首领怎么喜欢贪小便宜!”
“开,门。”
苏爷看热闹不嫌事大,黄小善嘀嘀咕咕骂了他两句,不情愿地开了门。
门一开,苏拉一眼看见门外站着气度不凡的酒店老板柴泽和他身侧的餐车,不由地挑挑眉,笑说:“柴先生能未卜先知不成?这东西刚刚肚子还咕咕叫来着。”
黄小善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脸红了,粗着声音轰人:“拉拉,你乱说什么!进去,你给我进去。”男人被撵走后她才转身刻意用力咳了两声,扬起下巴,不客气地说:“你来干什么?我们不饿!”她肚子非常应景地响起一道长长的咕声,之后便是男人的嗤笑声,她尴尬地瞪他,补充说:“饿了也会自己下去找吃的,不吃你的馊东西。”
室外寒冷,室内如春,她身上穿着件贴身露肩露膝盖的黑色小包裙,光滑的肩头赛雪欺霜,散落着四五朵“红梅”,小脸凶巴巴的却掩不住一丝旖旎的疲态,这种疲态那日她与男人幽会完从半岛酒店出来时他就从她脸上见过。
柴泽不动声色地观察她,他知道这家人为什么不下来用餐了,她又为什么肚子会饿了。三个男人呢,运动量肯定很大。
黄小善这人一见不得好看男人,二见不得对她好的好看男人,柴情敌也算是长得人模狗样的,何况他们在香港关系还算马马虎虎的好。被这么长时间地盯着,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手没处放只好摸向自己的脖子,一摸才意识到她怎么穿了件没领子的衣服!
怪不得人家要看她了,这会儿心里大概已经骂上她了。
“黄小姐还没吃,怎么知道是馊的?”柴泽也不着急进去,就站在门口掀起一道餐盖,下面是一道汤羹。
室外凉意逼人,黄小善又站在通风的门口,她下意识搓搓手臂,伸长脖子扫一眼冒着热气的汤羹,自言自语说:“淮阳玉液浸鱼翅?”
死狗眼,看什么看,这下好了,肚子更饿了。
柴泽留意到她搓手臂的小动作,视线又移向她光溜溜的两截小腿,他还真怕又在上面看到吻痕,所幸看到的是鸡皮疙瘩不是吻痕,不然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直接讽刺她是荡妇了。
这个荡妇,大冬天也不知道穿件打底,还是她的男人嫌麻烦不让她穿?
“黄小姐,柴某知道你对我有




乱男宫(H) 分卷阅读234
敌意,但我东西都送来了,你跟我过不去何必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再说又是我私人提供的,我们在香港那么熟,我甚至差点拜见了你过世的母亲,容我说句粗话……”他弯身靠过去,眨眨眼,笑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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