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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为自己的体贴贤惠狠狠打了一波call。
她趴在窗台上,从高空俯瞰绵延无尽的拉斯维加斯和高楼底下川流不息的车辆进出森美兰华,生意比与它毗邻的旁家酒店都要热烈得多,她在高处看得尤其清楚。香港森美兰华的生意已经很好了,没想到赌城森美兰华的生意不只是很好,是暴好。
那人可真有本事,会不会经营一眼就能看出来。不仅如此,他一个老板还在酒店忙前忙后没闲着。首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是撸起袖子埋头苦干出来的。
黄小善有些自找没趣了,恹恹的,手指头在窗台玻璃瓷砖上画圈圈,感觉自己昨晚像个跳梁小丑似的跟那么能干的人物耍贫嘴,简直自不量力。
昨晚她跟朝美人说由她去跟人家道谢,那都是忽悠朝美人的。谁会去跟情敌道谢,谢谢他送东西来讨好自己的男人!
可看看人家事业这么成功,黄小善轻视人的心态也稍微敛了些,似乎去道个谢也没什么,何况他在香港也帮过她。他昨晚还说她没素质呢,正好去道个谢,让他把话吞回去。
黄小善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心态好,凡事不钻牛角尖,才能有肚量吃下那么多个性格迥异的男人,这就是神的力量。
她一阵风般刮进主卧,在三个男人脸上挨个香一口再一阵风般刮走,唯恐哪个男人醒来缠住她猎艳,呸,缠住她打野,呸呸,缠住她领略赌城风土人情、自然风光的步伐。
朝公子迷迷糊糊打开一条眼缝,包住被她亲吻过的温热脸颊,满足中又阖眼睡去了。
黄小善乘电梯直达一楼,电梯光滑的墙壁上映照着她略施粉黛的小脸。她想起昨晚四爷开玩笑说柴泽是高富帅,便越看自己的脸越觉得朴素,于是往包包里掏口红,她要骚艳的去见情敌。
凭什么就他帅,她也很美的!
电梯门开,黄小善边走边掏,正好掏出时不留神撞上门外要进电梯的客人,口红摔出去滚到男人脚边。
黄小善顾不得去捡,忙点头哈腰跟人道歉,再抬头便看到被她撞到的外国人身后站着她要找的男人柴高富帅,他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很高很富很帅,还似笑非笑地看她出糗。
黄小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立到电梯门边让人家客人进去,柴泽扫一眼敛目垂头的女人,先鞠躬向受惊的重要客人致歉并祝其入住愉快,等电梯门关上,他捡起脚边的口红,握了握冰凉的盒身,用它勾起黄小善的下巴。
“你也只有做错事的时候才能像个淑女,毛毛躁躁的还臭美。”他轻声笑开了,笑得极为好听,调侃中带着几许隐晦的戏谑。
被她撞的人走了,黄小善再无顾忌,翻着白眼去夺柴泽手中的口红,没得逞。
“啧啧啧,小黄,你眼睛滴溜溜的像两颗葡萄,用来翻白眼着实糟蹋了。”柴泽背过手,把口红藏在身后,在黄小善眼前踏着碎步,时而背对她将口红现出来,待她上前去夺,他又马上转过身来,“我一辈子都在做富豪,只有男人会用眼睛对我放电,偶尔还有女人对我抛媚眼,遇到街边的乞丐不给他们钱时才会遭人白眼。”
黄小善使劲眨眨眼,看着人模狗样的柴富豪只觉得活见了鬼,怀疑是因为她来美国与阿逆汇合了,这人现在没机会对阿逆献殷勤,他心里狠,所以见到她就要对她打嘴炮,能损就损。
她把手一摊,直截了当地说:“还给我,那是女人用的东西,你抢走也没用。”
柴泽盯准她红嫩的手心,一巴掌拍下去,黄小善吃痛,像被烫到的猫爪,瑟缩到胸口捂着,不可思议地瞪圆眼:“你干什么打我!”
柴泽将她从头看到脚,比较满意地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口红问她:“没有男人跟在身边,还穿得这么体面,刚才是不是还想掏口红出来抹?别告诉我你在美国也藏着情人。”
“我要去见你,你是我的情人吗?”黄小善已经做好不要那支口红的准备了,哼,反正小鸡巴用她的钱给她买了很多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止有意还心花怒放。
这么说,她是为了见他才特意补妆的。小流氓不是防他跟防贼似的吗,怎么注意起在他面前的形象了?
男人不说话,黄小善嘴巴开开合合,好一会儿才拧着眉头不情愿地嘟囔:“我来谢谢你昨晚送的宵夜,我们都吃了,但你以后别送了。”
柴泽心思转了转,没对她的道谢有所表示,反倒把口红递到她眼下,黄小善笑着去接,却又扑了个空,他又故技重施把东西回去了。
“你!”
“想要口红,今晚十二点到酒店39层的望台找我,我们一边欣赏夜景一边谈谈心。你不来我就亲自把口红送到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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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说这是你落在我床上的。”
口红是什么东西,是女人的私密物!说口红落在他床上跟说内裤落在他床上的效果是一样一样的。
一支口红不算什么,黄小善怕的是他若为了离间朝美人和她的感情跑去和稀泥,那她还得废一番唇舌跟三个男人解释,对,是三个,不是只有朝美人一个!
黄小善趁柴泽把玩口红的当口再次伸手去夺,又没抢到,她跺脚,不满地抗议:“你这个富豪怎么蛮不讲理,我没什么心好跟你谈的,再说……我晚上十二点很忙!”
她忙什么柴泽一清二楚,联想到三龙一凤的画面,他偏要蛮不讲理一回,“你忙是你的事,当然,你也可以赶在十二点前忙完。”
“我的男人十二点前忙不完!”
第二三八章她被柴基佬抱在怀里强吻了(二更)
甭管忙不忙得完,黄小善最后只能含恨答应柴富豪晚上十二点到酒店39层望台去拿口红外加“谈心”。
他们俩能谈的话题就只有朝美人,但从香港到美国,黄小善已经彻底觉悟了。让他琵琶别抱是无望了,那他们就更没什么好谈的。所以她计划晚上谎称浑身粘腻要去洗澡,然后花个十来分钟偷偷溜出去,拿了口红马上溜回来用水冲一冲身体,男人们应该不会起疑的。
唉哟我去,她这遇的都是什么事呀,之前为了小爷偷鸡摸狗还说得过去,但那基佬跟她能有什么关系!怎么还要为他偷鸡摸狗,她从良很久了啊!
黄小善手下切着牛排,越想越纠结,力道过大将盛牛排的瓷盘切出刺耳的撕拉声,舞台上墨西哥民谣歌手正投入得演唱,他们这一桌离舞台很近又是餐厅正当中的位置,黄小善搞得一手好破坏,大家都不用听歌了就听她的“独奏”。台上民谣歌手的歌声在颤抖,两撇长长的八字胡被自己呼出的气流吹得飞起。
四爷遇到黄小善出糗的时候只会在旁嗡嗡笑话她,大爷会很大方的让她切,使劲切,切坏了再拿一堆盘子给她继续切,这二位在公共场所是从不会在意旁人异样眼光的,也就只有二爷会为这家子的颜面操碎了心。
他在桌下踢了踢黄小善,对方抬头一面蠢样,茫然地问:“阿逆,你踢我干吗?是墨西哥菜不合胃口还是你想吃香港菜?”
“你就知道吃!我教给你的用餐礼仪都还给我了,切个牛排用上砍树的力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牛排身前跟你有仇。”
经二爷一提点,黄小善垂眸看盘中被她“分尸”到惨不忍睹的牛排,不好意思地憨笑,手伸到桌下抚摸朝公子的大腿,“我没忘,我就是刚刚在想事情,走神了。”
朝公子抖掉她的手又踢了下她,“正经点,这里的桌布可没那么长,你底下干什么别人都能看见。”
确实能看见,还好死不死的又被为了珠宝展在酒店里到处巡视工作的柴老板撞破。他当老板的想知道住酒店最贵套房的那家人的动向还不是易如反掌,当他知道这家人在来赌城的第二天终于肯出门用晚餐了,他的脚步带着他的身体,径直往他们用餐的餐厅巡查工作,之后便顺理成章地撞见他中意的女人在餐桌下性骚扰他中意的男人。
他们,男的贵气女的娇媚,真是赏心悦目的一家人,柴泽离得远远的,对和乐融融用餐的一家人行注目礼,望着两个冤家,漆黑深邃的眼瞳开始失神。
多么熟悉的一幕,同样是在他的酒店里,同样是在他们用餐的时候,他遇见了能让他心动不已的美妙人物。但这次的心动变成两倍,而他心跳的频率也变成两倍,快到要破体而出了。
“黄鳝,你在想什么?想我吗?”四爷主动将一家之主的手牵到自己的大腿上,带着它慢慢向上滑,要不是黄小善在众目睽睽之下还保留些羞耻心,手定在他大腿根上不让动了,她的手还指不定会被男人带着滑向哪处。
想酒店老板这种话黄小善岂敢当着朝公子的面说,所以即便在场三个男人包括四爷,谁也不信她的鬼话,她也贱丝丝地哄骗四爷说:“想你,我哪时不想你,在床上最想你,尤其想你的……”她在桌底下揪了下四爷的大腿。
朝公子扶额,无语望天,摊上这么些人也算是他前世的造化了。他现在也懒得一而再地跟他们讲什么礼义廉耻,根本讲不通的,只会白口舌,遂无视他们桌下的荒唐。
一家子又和和睦睦吃了几口菜,四爷正张口向一家之主讨吃的喂他,黄家主也不怕会恶心到旁桌的客人,陪着四爷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食,苏爷眼尾扫了扫他们,问黄小善:“白天趁我们睡觉的时候去哪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全都诧异地望向他。
大爷平时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根本不会像二爷那样有闲工夫过问黄小善去哪个犄角旮旯里放屁,他只要想见人的时候立马能让他见到人,可以说是对黄小善管得最松的一个男人了。
前文提过,苏爷这趟赌城之行是带着游玩的心态来的,他手头事情少了,自然空出心思来管教一家之主了。
黄小善啊黄小善,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没,没去哪啊,就下楼在酒店门口的湖边走走,买点周围店里的当地零嘴吃吃,顺便……”她看看朝公子,小声说:“顺便为昨晚的宵夜去跟柴老板道谢,还让他以后都不要送了。”还被那个流氓混蛋骂作乞丐,还被顺走一支口红,还被他威胁!
朝公子轻淡愉悦地笑了,原来这东西真的信守承诺有去道谢,看她昨晚敷衍的态度和对柴先生咬牙切齿的神情,还以为她只是说出来阻挠他去呢,呵,有时候还真不能过分看低黄老爷的人格魅力呢。
不,朝公子,你还是继续看低她吧,其实她也很后悔去找柴大尾巴狼。人家是做大生意的商人,她口才不如人家,手段不如人家,这不,掉坑里了吧,都不知道这人晚上要干吗?要将她从高楼推下去?还是他自己要用跳楼威胁她放弃朝美人?
黄柯南的脑容量也就只能往歪处想。
“来,咱们黄老爷多吃点,白天委屈你了。”朝公子亲热地往她盘里布菜。
“既然知道她委屈还让她去,这酒店的老板是你招惹的吧。”苏拉当场发难,难得心疼了一回黄小善。
“不,不委屈,哈哈,为了阿逆,我什么都不委屈。”哎哟喂,委屈死我了,拉拉、阿逆你们是不知道,我的身手在柴大尾巴狼手里走不过一招!
“不委屈你结巴什么?”苏拉这么一说,朝公子也发现了黄小善的结巴。
“没有,我没有结巴,我能说会道,口齿清晰,你哪只耳朵听到我结巴了!”黄小善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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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今天苏爷是想干吗,故意找她茬吗?
苏拉百分百确定这厮肚子里藏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只要再逼一逼,她就会像竹筒倒豆子那样把勾当都倒出来。
黄小善头皮开始发麻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好心人gerry的出现挽救了她一条狗命。
gerry走上前,敛目鞠躬道:“首领,副首领来了,他要见你。”
苏拉颇为不耐,勾勾嘴角说:“来了就来了,还要见我,在墨西哥还见不够我啊。”摸摸黄小善的狗头,感受到她松弛下来的头皮,笑说:“算你好运,我过去一下,晚上不要等我了,和他们先睡。”
“嗯嗯,你工作要紧,加油!”嘿,晚上不要等他那就是说他十有八九会午夜过后才回来。
黄小善喜形于色,苏拉看着在心里直摇头:这么沉不住气,看来这辈子除了被男人压,也难有什么大出息了。
苏爷前脚刚走,没多久,喂黄小善吃东西的四爷也开口说:“黄鳝,我晚上也要出去,你也不用等我了。”
什么什么,这位祖宗也要出去,天助她也!
黄小善一想不对呀,捏着四爷的尖下巴逼问:“你出去?你出去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去干杀人劫财的勾当!”
四爷眼神闪烁,狡辩道:“没有,我要出去会会道上的老朋友。”
“噗,老朋友,你才几岁就有老朋友了?不许出去,晚上乖乖躺我身下。”
于是晚上黄小善就坐在大门口玩斗地主,四爷瘫在沙发里嘟着嘴瞪她。哪想她根本就关不住人,低头抬头的功夫里人就不见了,房间的窗户开着,正呼呼往里吹冷风,她心一紧,跑过去扶着窗户往下看,除了茫茫夜色,没有一点人影。
她气得跳脚:死鸡巴,要出去不会走大门,干什么翻窗,这么高摔下去粉身碎骨了,你那张美脸我拼都拼不齐。
跟着就听见背后传来滴滴滴的开门声,她转头看见四爷站在打开的门口朝她做鬼脸,身影一晃,消失在门后。
黄小善气笑了,人虽然被逃出去了,好在他还知道死字怎么写,没有傻乎乎地翻窗。
四爷哪里会怕翻窗摔死,再高他也敢往下跳,他是不想让黄小善担心一整晚才略施小计,不然他在外杀人也杀不痛快,影响他捞死人钱的心情。
这一来二去,屋里可就只剩朝公子一个男人了,于是黄小善早早地把人哄上床压了两回合就轻松将人哄睡了。
她匆匆套上衣服溜出房间,去酒店39层望台的路上时还得意洋洋,感觉今晚出奇的顺利,这是为什么呢?
等她到望台后她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所有的顺利都是为了让她顺利到达望台,然后当头给她一剂暴击。
她 被 柴 基 佬 抱 在 怀 里 强 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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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记得投珍珠啊,都凌晨两点了!
第二三九章过火1(一更)
去夜景望台前柴泽特地回了趟房间,换下迎来送往了一天的外服。
走过衣帽间的落地镜时他心弦一动又倒退回去,站在镜前将身上脱得只剩一条子弹内裤。硕大的性器将内裤撑得胀鼓鼓的,这是晚间看两个冤家看到情动的效果,被他强行将火气压下去了。
观察镜中自己的身体,手放到她抚摸朝公子大腿的同一位置上,想象她摸的是他的大腿。光这样想,内裤又被着火的阴茎撑得更紧了。一手按在镜面上,一手伸进内裤捂住阴茎,低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冲动。
他又试着大口呼吸房间中的空气,除了清香剂的化学味道,他依然闻不到一丝一毫她每次见面都要警告一遍的不许在朝逆面前涂抹的“香水”味。他隐藏的体香到底是什么味道?应该不难闻吧,否则她不会被熏到脸红。之前载她去看脚伤时她坐在他的车里脸红的非常厉害,那是他经常开的车,车里一定都是他的体味。
额头抵着镜面,柴泽淡淡地呢喃:“是什么味道呢?你告诉我是什么味道!凭什么从我身体里产生的东西我自己却不能得到,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能得到!为什么不是朝逆!我喜欢他,我真的喜欢他,可为什么还要有个你,偏偏你们两个还相爱了。朝逆他爱惨了你,你还找那么多男人伤他的心。我至今都不承认你是我的什么有缘人,当年一定是老巫师要骗我的钱才胡说八道的。你闻到的根本是其它味道,一定是我身上的烟味,我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可笑的体香,我是个男人呢。”
他发狠,打定主意晚上要彻底测试下黄小善是不是真的能从他身上闻到莫须有的味道,于是用清水冲澡,不抹沐浴露,不喷古龙水,也不抽烟,不喝有香味的茶、咖啡等饮料,确保身上除了他剔不掉的人的肌肉味道,没有其它杂味。
打开衣橱,里面悬挂着一整排各种款式的小巧高档男装;拉开抽屉,里面分门别类地摆着大量小领带、小号男式内裤以及高级服装配件;比他的皮鞋小了好几码的男鞋霸占了半个鞋柜。
赤裸的男人没碰自己的衣服却取出一套崭新的小男装,贴在胸口抱着,干瘪的布料根本比不上他曾经抱过的真人来的温暖舒服。
他将衣服整套压在衣橱的水晶门上,压在他的身下,下体的阴茎又动情地翘起来碰到冰凉的柜门,“黄小善,为什么你不是男人……我想给你口交,我想吸你小巧可爱的龟头,我还想吃你射出来的液,味道一定跟你的人一样可口。可你不是男人,那这些事也就只有你为我做了,做遍我想在你身上做的事。”
赌城森美兰华39层的夜景望台是酒店大楼当中凸出来的一方弯月形悬空建筑物,地面铺的是钢化玻璃,距离陆地170米,从这里欣赏到的拉斯维加斯独特的繁华都市夜景有一种光影浮动的曼妙动感。
黄小善到39层后就待在与望台相连的室内空间里,无论外面透明的玻璃望台被灯光修饰得多美轮美奂,她也不敢站上去,冬夜的冷风加百米高空,她怕会酸爽地尿裤子。
她进来时看到望台入口处立着暂停运营的牌子,进到里面却见里面装潢奢华,营造氛围的效果灯也正常开着,看不出哪里有故障需要暂停运营,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安。
整座酒店都是那个男人的,当然他说运营就运营,他说暂停就暂停。惨了,晚上她不会被杀也要被扒层皮了。
黄小善捂着脸,气馁地想:他自诩绅士,应该不会揍她吧。要揍也能不能别揍脸,她偶像包袱很重的。
左右没看到人,黄小善探头到室外,冷风一吹,她抖




乱男宫(H) 分卷阅读240
个激灵,对着空气叫唤:“柴老板,我来了,柴老板,柴老板……”
没唤出人,头缩回来时不慎往下看,被百米高空吓得晕头转向,扶着冰冷的金属门框安抚受到惊吓的心脏。
喘息时闻到一股异香,她马上回头看向来人,捕抓到他脸上一瞬间闪过的错愕,傲娇地抬起下巴说:“走路不出声,想吓我?哼,想吓我就不要抹那么重的香水,你是离了这种香水活不下去是不是,天天抹天天抹……”
柴泽不言语,边走边神情复杂地凝视她。十二点的夜,周围除了他们俩再没活人,空气很安静,他人高马大又看起来十分诡异而且跟她还有过节,黄小善噤声不敢说话了,怯怯地缩着脖子。
等人来到她跟前,抬起手臂,黄小善两手拍在脸上,大喊:“哇,别打脸!”喊过之后肩头一沉,盖上男人的外套,暖暖的还喷香四溢。
柴泽扯下她的手,捏住她的鼻尖,“说你臭美还不承认,大冬天穿这么少,被打只知道护着你那张脸。”
他摆弄女人的两条细胳膊,将其套进他的外服衣袖里。他一个富豪,已经伺候这女人穿衣两回了,就只差伺候她脱衣了。
“我是趁阿逆睡着偷溜出来的,急急忙忙的就没穿那么多了。”黄小善穿着他的衣服,被他的体温温暖,感觉特别怪异。心想:好戏还没开场呢就接受他的小恩小惠,等下撕逼起来她多被动。
柴泽出其不意地叉起她的腰,将人提到靠着玻璃墙而建的小平台上坐着,然后两手撑在她身侧,脸埋进她的脖颈里享受地吸闻,“刚从朝逆的身下出来,那你身上这股浮香一定是他的味道了。”
第二四十章过火2(二更)
“死变态,你走开!”
黄小善心头火起,推开人,拢身上宽大的外服将自己包起来,可想到朝美人被他间接地调戏了,心里极度的不得劲儿,便捏着拳头去打他臂膀,“你的骚味比阿逆的味道大多了,这你都闻得出阿逆的味道,狗鼻子!喜欢闻阿逆的味道是吧,我洞洞里还留着他的液呢,你敢不敢来闻闻啊!你个专走旱道的同性恋敢闻女人的洞洞吗,恶心不死你!”
柴泽被她打几下不生气,但他受不了脑子里浮想联翩的关于她和朝逆两人的欢爱画面。就在不久前,就在他只能抱着干瘪没有温度的布料时他们俩却纠缠在一起剧烈地做爱。
黄小善还在说个不停:“这酒店少说也有上千员工,你一个大老板成天在你的员工面前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跑,你羞不羞!早上被你抢走口红后我在酒店附近溜达,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原来你喜欢男人的事根本不是秘密,你的员工都知道!他们都知道!就这样你还成天缠着阿逆,让他一个香港名门之后在你的员工面前掉份子!”
黄小善这通气生得很复杂,为朝公子,也为这个被人说闲话的情敌,她抡起拳头想给他一个重击,半道上手腕被截住了。
“你爱朝逆吗?”
“爱!所以你别来插足我们。”
“爱他为什么要让他和别人分享你,还不止一个男人。你这是爱吗,你这是占有。”
“是爱是占有,标准在阿逆心里,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对我们一家子指手画脚,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倒要问问你想怎么样!我身上根本一点东西都没抹,你却一直说有香味,是什么香味,你形容给我听听是什么香味!”
“啊?”对质的气氛正热烈,男人却突然将话题转到奇怪的问题上去,与他激辩到面红耳赤的黄小善挠着狗头,呆愣半天才来了一句:“不,不好形容,认识你之前我从没闻过这种味道。”她抬起手臂放到男人鼻下,“你自己闻闻,你每次离得我近一点,我身上就会染上这股味道,我也不嫌弃,就是每次染上要好久才能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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