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鳝,你弄疼我了。”
第二四四章狗不理(二更)
黄小善内气外放,不慎让搓揉四爷性器的手劲使大了。但四爷是真的疼吗?非也。他心里暗暗爽着呐,叫唤是为了博取一家之主的疼爱。在金辉普照的早晨,在他又干净利落地干完一票后他就是想赖在她怀里听她甜甜蜜蜜地哄他。尤其她还说昨晚如何如何担心他,想听爱语的心就更迫切了。他干杀手的行当,也就跟了她之后才有人疼有人爱有人惦记。
男人一撒娇,黄小善回神连忙松手又倍加温柔地爱抚四爷“娇生惯养”的性器,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该死”。自家四个男人疼的时间还分不匀呢,她倒有脑子去想什么马来西亚漂洋过海来的双性恋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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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鸡巴,不疼了不疼了,我含含就不疼了。”
大清早的这厮也真重口味,在床上以倒栽葱的方式来一个360°翻滚,嘴巴准确降落在目标上。像狗撒尿前都要闻一闻一样,她闻一闻性器顶端,四爷青涩的男人味把她馋得不行,最适合在这样的冬晨含在嘴里吸吸。
她嘴含下去的瞬间四爷舒服地吸了好大一口气,拽紧身下的被单,脸上笑盈盈的,喜得嘴都合不拢。他是很“大方”的,自己有了开心事怎能不把家里的哥哥们也叫醒一起“开心开心”?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猜他是怎么叫的?
反正东西宫被吵醒后看到白日宣淫的两只狗,直接把一家之主怼成了狗不理。她也皮厚,将溢出嘴角的白浊一抹一舔,嘻嘻哈哈滚下床(其实是被大爷踢下去的)吃早餐去了。
席间,被贬成狗不理的黄家主还颇为自豪地打趣道:“你们想夸我就夸我,别偷偷摸摸借包子比喻我生得白白嫩嫩,来,咬两口尝尝香不香?”
她一撸袖子,把手臂放到正吹茶的二爷嘴边。二爷一早被她做坏事吵醒,他没起床气也被逼出点气来,这会儿不愿同她搭话,便拿盛着滚烫茶水的杯子在她手臂上轻轻一碰,某人惊得缩回手,捂着被烫到的地方怨念地斜眼看他。
四爷见她落难,也过去凑热闹,张口咬住她被烫到的地方然后吐出来呸呸了两声,“你的肉是酸的不香。”
“你的子孙液也是酸的不香!”黄小善擦掉四爷留在手臂上的口水,狠狠瞪他。也不想想她是为谁变成狗不理的,她想自嘲挽回点颜面还被这小祖宗窝里反了。
“不香你还大口大口地咽。”
“我当酸奶喝了,怎么样!”
听着他们不雅的对话,正饮茶的朝公子都觉得茶味变酸了,便将茶杯放在手边转而吃起盘中的食物,而他不喝的茶下一秒就进了黄小善的肚子里,朝公子的脸色马上垮下来。
这厮的嘴不久前可刚喝过“酸奶”!
“善善,等下陪我去参加珠宝展的拍卖会。”苏爷见小房们消停了才打开尊口。
“参加的话给我买大钻石吗?”黄小善开始敲诈了。
“买,就怕钻石太大你的屁眼塞不下。”苏爷财大气粗,就怕给她敲诈这人还无福消受呢。
黄小善菊花一紧,不像平时那样兴致勃勃地大谈特谈人体上的“第三只眼”,反而爽快地答应下来。
看来经过昨晚一劫,“屁眼”这词成为她近期内的死穴了。
“对了,小鸡巴,”她想起一直惦记在心的问题,转首问正摆弄平板的四爷,“你是哪里人?”
“不知道。”四爷漫不经心的回答。
“啊哈,多新鲜啊,还有人会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她夺过男人手里的平板,不让他玩了。
“还我!”他正等着查昨晚那一单的雇主汇过来的佣金呢,“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住在波兰的克利夫孤儿院里,后来被组织挑中带回去培养,后来从组织分裂出去,后来就遇到你了。”
“这么说你最可能是波兰人了。”黄小善直接用四爷的平板搜索波兰人,从出来的结果看波兰人与他的外貌特征基本吻合,应该就是波兰人了。改天带他上一趟医院最后确定一下,她不愿意小鸡巴活了一辈子连自己的祖国都不清不楚。
“臭王八,你还我!”四爷着急查他昨晚的“劳务”,这会儿哪管自己是哪国人,只要给够他钱,当哪国人都无所谓。人最重要的是要活着,活着才能捞更多的钱。
“还你还你,一个破平板看把你紧张的。”
黄小善刚要递过去,钱到账的邮件就发来了。她瞅一眼,立马被上面的数字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又快速地将平板回来,跳离四爷几步远,点开邮件,再认真看上面的数目。邮件的内容非常简洁,只有钱数和表明钱已经汇到指定的账户,其它再看不出什么,就好像这笔巨额钱款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四爷听到来钱的声音,霍然起身就要去抢回平板,他一动黄小善也动,于是两人围着餐桌你追我赶。
黄小善高举平板,念念有词:“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哇塞,小鸡巴你够豪的,私房钱都是以百万为单位的,那你还好意思整天从我身上吸血,我的钱也是从拉拉手里辛苦抠出来的黑心钱,基本都拿去养你了。”
东西宫被两只狗绕得头都晕了,苏拉一把扯住黄小善的胳膊,把她甩向四爷,然后她就被发脾气的四爷往死里虐待。
“小鸡巴,你别挠我,痒!痒!”
“谁让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偷看我的钱,我的钱我要第一眼看然后才轮到你看。”
两人闹起来就没完没了,黄小善被四爷锁在怀里在沙发上滚作一团,手机掉到地毯上,屏幕亮了,她捡起来点开短信,笑容瞬间僵硬。
风,要来美国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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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珍珠砸死作者菌吧!!!
第二四五章过火第二天
这次在赌城森美兰华举办的珠宝展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至今已连续举办二十年了,是全球珠宝行业不可错过的盛事。
参展的珠宝均由国际知名珠宝品牌选送上来的名贵珠宝,范围涵盖了黄金、珍珠、钻石、金币金箔金表以及宝石机械设备等等。会展期间,珠宝会一直陈列出来供各家参展的珠宝业界互相观摩以及各路慕名而来的游客欣赏。若看上中意的珠宝可以当场交易,囊中羞涩的客人也可以进来喝喝饮品看看赏心悦目的珠宝,何乐而不为。
今天是珠宝展第一场拍卖会,在森美兰华第五十层的金色大厅举办。因为是第一场,所以参拍的珠宝数量、质量都是最好的。随着好货被买家陆续买走,往后的几场拍卖会会一场不如一场,所以有诚意要在这次珠宝展淘宝的买家肯定会参加第一场拍卖会。
今天又赶上是周末,朝公子不用去内华达拉斯维加斯大学参加学术交流会,四爷的人肉生意多在晚上开张,白天除了睡美容觉就是闹闹一家之主。所以嘛,这场拍卖会就成了他们一家四口的家庭聚会。
苏爷携家带口轻装上阵,只让gerry跟在身旁,其余手下都分几波配给阿曼达和吉利,再由他们分派出去另做它事。他来拉斯维加斯这座罪恶之城的真正目的是要和当地几个地下暗头商谈大批订购军火的生意,带一家之主过来怕她会无聊又正好赶上珠宝展,就顺便参加一下外加掩人耳目。
金色大厅宽敞大气,楼中楼结构,大门进去的一楼是安排给竞拍的普通散户和不竞拍的围观群众坐的;二楼被分隔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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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贵宾小套间,是安排给竞拍大头坐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互相之间看不到竞争者,这样能他们比拼得更激烈、更刺激。
黄小善听过会场安排的用意后努努嘴,她已经懒得吐槽有钱人扭曲的三观了。还寻刺激嘞,拍下来却发现老婆卷着全部家当跟情人跑了导致没钱付款,这样更刺激!
因为展风的短信,她一路走来都很沮丧,朝公子捏捏手中的柔荑,体贴说道:“开心点,展风要来了,这么久不见他你不想他吗?他肯定是想你了才要来和我们汇合的。”
手插口袋、昂首走在几人前面的苏拉听见二爷避重就轻的安慰语,回头与他眼碰眼,抽出口袋中的手伸向黄小善后颈,将神不济的女人推进自己臂弯下,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两句,说完还伸出舌尖快速点了下她的耳肉,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听过他话后的女人马上娇嗔地用手肘捅他的小腹,人显得生动许多。
朝公子明白苏拉要清理门户,所以只要他在小善耳边说一点有关展风的事,他就要将小善与他隔开,不让他影响小善的判断力。好,他可以一个字也不替展风求情,但家里的男人谁都知道小善多情又心软,这门户能清得出去就怪了。
他上前与苏黄并肩而行,再不多言展风的事。
四爷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期待三哥哥粉墨登场。若黄鳝不要三哥哥了,那他就向前晋升一位,再不济也保持原位不动,反正怎样他都不吃亏。二哥哥就不同了,他和三哥哥是穿一条裤子的,三哥哥一走他在家里就孤立无援了,能不紧张吗。
哼,以后就轮到我给你穿小鞋了。
四爷心情大好,整个人从背后缠到黄小善身上,让她带着他走。黄小善轰不走他,只得由着他大庭广众之下发骚了。
和睦的一家四口快闪瞎了gerry的三观,这回他不仅在心里数落不知廉耻的黄小善,他心里还相当不认同自家“自甘堕落”的首领。
忧国忧民的gerry真有当管家婆的潜质,阿曼达是看上他哪点了?
黄小善不断地往外薅死赖在她身上的黏人四爷,他还特别鸡贼,只要她一回头作势要骂,他就嘴对嘴堵住她的话。会场上的人渐渐多了且她左后方还有颗300瓦亮度的gerry替他家首领盯着她的一言一行(虽然他家首领就在旁边),黄小善的话被堵了一次两次三次,她就败在四爷软绵绵的嘴巴和厚脸皮下,只好让他缠上身,起码比被他当众淫辱强,哎,家门不幸。
更不幸的是,在被四爷亲完嘴后,她的正前方翩翩走来一位衣冠禽兽,相比于四爷,这位可真刀真枪淫辱过她,悲剧就发生在昨晚。
他走路带风还格外的意气风发,商界大佬的派头装得足足的,这要不说谁会相信他是个疯起来连女人的屁股都敢闯的基佬。
昨晚被他咬的鼻子又隐隐作痛,黄小善的菊花也下意识地缩在一起,看着男人脸挂职业微笑走过来。如此俊逸帅气的一张脸,黄小善居然在他脸上看见昨晚他暴露在灯光下的性器,怪灯光太美太亮,她甚至都能数出上面绕着几根青筋。
天杀的,该死的,她这不会是留下后遗症了吧,以后看见他的脸就想起他两腿间肉乎乎的条条。
黄小善缩头缩脑、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直面他,搞得“坏人”很体面,她自己倒像个作奸犯科的怂包。
拍卖会没开始之前举办方会根据参拍人办理报名手续时缴纳保证金的额度和他们市面上的身家列出一份在拍卖会上消的潜力清单,排名越靠前,举办方与承办方对其的服务自然越周到,毕竟走到哪花钱的永远是大爷。
苏爷的综合排名不用说相当靠前,柴泽作为承办方的老板,看见他们到达会场了,理应过来问候一下。
但他问候的对象似乎跑偏了,就只和苏拉点点头,却先与朝公子搭腔,“柴某不知道朝公子对珠宝拍卖也感兴趣,若知道你今天会来参加,我就可以提前将拍卖品的目录书送一份到你手上,让你慢慢挑选。”
这话温柔的哟,若黄小善真是个男人,今天柴泽的这种语调措辞听在黄小善耳里像什么,像他和老婆吃完饭出门遛弯儿,碰上个地痞无赖当着他的面调戏他老婆!
昨晚,也不能说昨晚,那会儿都十二点多了,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捅完屁眼还跟她胡说什么要在她心里预定一个席位。呵呵,回去后眼睛一闭一睁,调头就当着她的面,当着朝美人兄弟的面调戏他!
黄小善占有性地抱住朝公子的腰身,一直扯他背后的衣摆,正欲开口表达谢意的男人便不作声了。
不顺着她,回去后还指不定要在他身上如何蹂躏呢。
柴泽等不到朝公子的回应,也不向他讨要,只笑着将手中的竞拍号码牌最先递给他,然后才一一分递给其余人,递给黄小善时又来了一手“你要吗你要吗,我偏不给你”的把戏。
他将牌子递过去,黄小善伸手去接时又回来,夸赞道:“黄小姐今天穿这一身宝蓝刺花裙真是容光焕发,等下拍卖的时候可要手下留情,别让朝公子太破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黄小善沉不住气了,靠在朝公子怀里吐槽道:“焕发个屁,多管闲事。”
柴泽满意了,他做足戏才如愿听到两人中的一人开口。就知道大的不好撬开嘴,但让这只小的说话还不是抬抬手的事。
昨晚她吓坏了吧,再见他时像只浑身戒备的小兽,还以为给她看看自己的“唐僧肉”,这贪嘴好色的女人会心动呢,原来她还是有贞操观的啊。
柴泽笑意飞扬,夸完人才肯将牌子给她,但接手的却是苏爷。
他们三人那点唧唧歪歪的野事苏爷不感兴趣,大掌扣住黄小善的脑瓜子按下她的头,“柴老板,她年纪小,多有冒犯了,今天我一定多拍两件当作给你赔罪,那,我们向走一步。”
“柴某不在意的,黄小姐快人快语又活泼可爱,难怪仰慕者这么多了。”
四爷扑哧一声,揶揄道:“谁仰慕她呀,是她缠着我们还差不多。”
“伊米!”黄小善老脸一红,掐住四爷的腰。
苏拉预感再聊下去脸都要被他们丢光了,便领头将不成器的一家人带向二楼。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先发一章出来让你们看(^?^)
第二四六章再遇
黄小善直到踏上二楼台阶时手还久久霸占着朝公子的腰,给某位他们都走了还在下面眼巴巴个不停的男人看。
朝公子虽然很享受她的紧张,但也要适可而止。他试着拉拉绕在腰上的“绳子”,被当场训斥了。
“你别动!”
家主气场十足地发话了,二爷哪敢回嘴,便顺着她的脾气温温说:“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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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但你别抱这么紧,大家都在看呢。”
“谁看,谁看,只有追你的基佬在看!唉哟,拉拉,你打我头干什么!”
苏爷刮了一把黄家主尊贵的后脑勺,低斥道:“在外给老子言行端正点,粗野的像只猴子,丢我的脸,也不知道在学校怎么学的。”
“是啊,是我这个老师没教好她。”
“打住打住,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改,我改还不行嘛,你们要和和气气的。”黄小善深呼吸,又当了回和事佬,及时扑灭一场硝烟。
在心里翻白眼的同时看见萨霍和他的两个心腹也往台阶上走,从一楼到二楼就一小段台阶,眨眼就与他们几人脚碰脚撞上了。他肃了肃脸,低头问候道:“二首领。”
萨霍嗯了声,直接越过他走向苏拉,他身后的两个心腹亦恭恭敬敬地低头问候苏拉,但苏拉嗯都不想嗯,昨晚刚见过的晦气脸没几小时又见到,他的心情着实不美丽。
在墨西哥那是没办法必须天天见,然后知道他来美国谈生意便也跑过来参一脚说要见他,今天一家四口参加个拍卖会还能碰见他,这是躲不过了是吧。
他二人昨晚刚为生意的事激辩过,现在撞见各自都不想废口舌假惺惺的问候,萨霍倒是多看了好几眼苏拉带在身边的女人和跟在她身边的另外两个男人。
这组四人帮叫人一看就感觉里面有很多故事。
萨霍绅士地牵起黄小善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然后用西语问苏拉:“这位小姐就是你的爱人吧,真美丽,没想到你喜欢东方女人,难怪对席琳的狂追猛打无动于衷。”
集团的两个大头站在一起,气氛沉抑。黄小善乖乖待在苏爷臂边,手背在身后捂着被萨霍满脸短胡子扎到的手背,伊米不动声色地将手塞进她手心,黄小善望向他,两人相视一笑。
她在墨西哥听说过萨霍此人,还因为好奇跑去r集团总部躲起来,远远地偷看过一次他的长相。当时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他是标准的墨西哥男人长相,从鬓角到下巴,满脸的短胡子,体格高大长相傲气,实在想象不出他和拉拉吵架时的样子。
苏爷是他们公司的老大,他虽然对苏爷态度不友好,但黄小善并没发觉他有什么恶意,相反,她在听到他提起一个女人的名字时竖起了耳朵。
席琳,之前在香港要杀她最后却放她一条狗命的女人。拉拉不是说断了跟他们家的生意往来了吗?怎么,这个黑发红唇、打扮妖艳似女鬼的女人还在纠缠拉拉?
马蛋,老黄家的男人都是祸害,大的小的都有人追求,还都是死缠烂打的那种,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席琳一定不会捅她屁眼。
苏爷揽过黄小善,在她屁股上亲密地捏了一下,不冷不热地对萨霍说:“知道我有爱人了今天就少拍点没用的东西,你不知道,养她太钱了。”说完还在女人娇嫩的狗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首领教训的是,我会用你的钱少买点‘没用’的东西。”
这声‘首领’讽刺的意味何其浓厚,萨霍笑眯眯的又要牵起黄小善的手来个吻别,却发现人家的手正“忙着”,于是弯腰与黄小善眼对眼,用中文以开玩笑的口吻吓唬她说:“小美人,我们首领的仇家很多,记得叫他为你买一份巨额保险,以防哪天突然被炸得缺胳膊少腿还有钱可领。之前来墨西哥没见到面,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呵,拜拜。”
黄小善真有点被吓唬成功了,倒不是萨霍说的话,是被他这个人吓唬到了。他是不是在暗示他哪天要是跟拉拉彻底闹翻,绝对第一个抓她来威胁拉拉!
“怎么,被他两句话吓傻了,要离开我?”苏拉一只手捏住她半张脸,不爽萨霍两句唬人的话就把她吓得魂不守舍。
黄小善吃痛,嘴巴在他手心后唔唔叫,眼睛瞪着他直到把脸上的手瞪下去了才一手拉一个男人,嘴上再喊上一个,携家带口地登上二楼,别站台阶上堵人家的道了。虽说上二楼的人少又都是钱锥子,可站着炫富也不好呀,尤其这三只还长得祸国殃民。
她边走边说:“老黄家这条友谊的小船刚开稳,我走,我走去哪呀。您呐,还是多反省反省自己平时与人相处的态度吧,瞧瞧人家把你仇视成什么样了,别没事找我的茬。”
一家四口进到酒店为他们安排的特定贵宾室,苏拉抱住人落座到沙发上,向gerry使了个眼色,gerry就乖乖去门口“罚站”了,他还求之不得呢。
这家四个人,他一个人,他是要笑着看他们秀恩爱呢还是要哭着看他们秀恩爱?尤其是他每次看到他们家首领要和别的男人,还不止一个,共享一个女人,他就,他就,他就特别心酸……gerry吸吸鼻子,不说了,再说就该哭了,出去透透气吧,里面的四口已经亲上了。
苏爷开口亲了,余下的两人不也开一次口哪肯罢休,于是黄小善在三个男人大腿上轮亲了一圈后人彻底软倒在四爷怀里。她将竞拍号码牌当手枪,指着正舔嘴唇的苏爷审问他:“r首领,最近有没有走什么桃花运?比如某位黑发红唇的大美女。”
苏拉挑挑眼,非常高傲地取起桌上的拍卖品介绍书浏览,态度极端不配合。半晌之后举牌子的女人还在举着牌子指向他,他心道:狗东西在一起久了,脾气也见大了,不赏她两句话还不罢休了。
于是苏爷打开尊口,但说的却是:“西语进步挺大的呀,还听得出萨霍话里的人名。”
“呸,谁要听你的夸奖。说,席琳,是叫席琳没错吧,席琳多长时间缠你一次?你有没有理她?都是怎么理她的?交代得清楚就饶你一命,交代得不清楚,老娘今天就狮子大开口,把拍卖的珠宝全胡乱拍下来。”
黄小善这气憋得够长的,洋洋洒洒一大段话轰炸下来都不带喘的。
“黄鳝,看,还是我最乖,干干净净,只有你一个。”四爷压下她的手,将她的脸转个方向就要再堵住她的小嘴。
朝公子因柴泽的事近段时间没少受家主的警告、苛责,如今风水轮流转,苏爷担走了他背上一半的压力,他就落得轻松,参与拍卖会的兴致暴增。
“对,还是小鸡巴最乖,我以后最疼你、只疼你,不把多余的力分给某两个万人迷,外面的桃花会替我爱他们的。”其中一朵桃花昨晚还顺道爱爱了她!
“来,小鸡巴,我们来玩亲亲。”
“好啊好啊,来,玩亲亲。”
明知黄小善是赌气,四爷还乐得陪她胡闹。拉下衣服露出光滑圆实的肩头,送至她唇边,慵懒的神态,倾泻而出的媚力,浑身没骨头一样软在黄小善肩上,像块香浓四溢的巧克力,等她来品尝。
面红耳赤的一家之主唇瓣印在男人可口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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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尴尬的咬也不是吐也不是,她没想到小鸡巴会认真啊!外面少说也有上千人的大场子,左邻右舍还都是有头有脸的钱锥子,她这一口下去力道要没控制好咬重了,还不得把小鸡巴爽得浪言浪语,被外人都给听去了!
“来嘛,你咬嘛,我想要你现在就疼我。”四爷已经进入状态,主动抱住黄小善在她身上扭捏,裤中的大开始顶着黄小善的小腹磨蹭了。
“嗯黄鳝,快疼我。”
黄小善嘴角直抽搐,身子冒热气了,这下好了,她也想要了。
东西宫已经没眼看他们了,真想拿根绳子把这两人捆了抛到楼下,让众人看看他们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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