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垂头绞着手指,偷偷用上眼皮去观察酒店大堂的边边角角是不是藏着什么尾随展风一起进酒店的可疑人物,然后他带头引路,等见到苏拉本尊他们就破门一哄而入,将他们一家四口乱枪打死堆成一座小山包,最后为组织完成任务的展风自己也不想活了,饮弹自杀后一起倒在他们这座小山包上,一家五口彻底到阴间团圆了,可他娘的孤魂野鬼摸起来的手感不如活人好啊!
你们说黄小善是不是哪家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正常人哪能够这么神经。
“我一个人来的,没带谁。”捏捏小心思被识破而尴尬的女人面颊,他再问一遍:“在几楼?”
“在……还是我来按吧,你舟车劳顿就别让手再累着了。”她自己按下通往顶层的按键,心想没说出楼层,就算展风有带警察叔叔来也能拖住他们一点时间。嘿,她真是冰雪聪明,当初的警匪片没白看。
男人实在不忍心她用自己小到可怜的脑容量一边思考怎么反刑侦一边还要蹩脚地体贴他。
展风:“你不出声,想知道你们住哪层楼也非常简单,只要问问酒店前台就知道了,傻女人。”
黄小善:“!”
对呀,她怎么没想到。
黄小善捶了下掌心,唉,百密一疏了!
展风抓起她的皓腕,亲吻着她的手指,再将手带进大衣贴在他心脏上,“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不信,你来搜身。”
‘搜身’是个叫人浮想联翩的好词,要换做以前没隔阂的时候,黄小善早扑上去“彻底”地给男人搜身了。今时今日,她依然会扑上去,可对象不再是这个男人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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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是没带什么东西,你却在我身上放满了东西。”黄小善鼻头酸楚,她从墨西哥一路怨忿到美国,也一路在做心理准备,可见面后她却领悟到感情一事做再多的心理准备都是无用功。
缘来缘去,老黄家可能没福分留他了。
“对不起。”男人从背后环住她。
“我不接受。”黄小善转身躲进他怀里,揪着他的高领毛衣,先是泣不成声,继而嚎啕大哭,边哭边在他怀里撒泼。
“对不起。”
“我不接受!”
……
电梯到达顶层,痛哭流涕的女人退出男人怀抱,抽泣着将男人拉出电梯。她的眼泪还在流,脸像落水狗一般湿淋淋的。她不敢拿自己这副鬼样子进屋招骂,遂与展风两人躲到离天空别墅大门有段距离的露天花台,让自己脸上的红晕在风中快快退散,否则让苏爷看出她哭过,他恐怕不止会大发雷霆,还会越发不待见警察叔叔。
有双眼睛一直黏在她纵横交错的脸,女为悦己者容,哪个女人愿意让心爱的男人直视自己的鼻涕眼泪?黄小善跺脚,操一口浓厚的鼻音嗔怪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哭啊!还不帮我理理乱掉的头发,空有一张好脸却是个榆木脑袋,只会抓坏蛋,还不会凭自己的本事去抓,是利用女人抓的,呸,真不地道。”
“见过落到我手里的女坏蛋痛哭流涕,就是没见过哭得这么好看的。”展风为她拨弄因泪水而沾在脸颊上的头发。
“这还‘好看’?刚知道你对我耍混蛋的时候我哭得更‘好看’,你要见了,吓不死你!孟姜女就是我,我就是孟姜女。”她一动不动,就让国际高级公务员伺候着。
展风不说话,手下越发温柔地梳理她的秀发,即使很快整理好了,手指也一直驻留在她头上。他的职责、他的愧疚让他无力诉说,沉默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他沉默更是因为害怕。
见面到现在,展风一直小心翼翼地根据她对自己的态度来权衡事态的严重程度以及估量事情还能周旋的余地,她虽然看起来很生气,可似乎心软的成分占了绝大多数。
其实他的本性一直坚持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但这次他想装傻,也知道利用她调查苏拉后再装傻非常卑鄙,可他真的不想离开她。只要自己不主动捅破那层纸,不捅破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厚脸皮地囫囵解决这件事,他往后会慢慢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想想也好笑,他居然也有死皮赖脸的一天,就看她给不给他死皮赖脸的机会了。
“好了好了别摸了,头发都被你摸掉一大把了,做错事就开始知道跟我撒娇了,早干吗去了,罚你今晚在床上用龟头默写十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展风心弦一动,将黄小善抱坐在自己右臂上仰视她,“你还愿意睡我?”
黄小善凝视他,并不说话,五味陈杂的流光在眸中转一圈后又吞了回去,柔荑在男人脸上翻山越岭地抚摸着他的五官,暗叹:比三观更重要的果然是五官啊!瞧瞧她的小三爷这脸长得要傲骨有傲骨,要颜值有颜值,怎么看都是一张刚正不阿的青天阎王脸,这样的他怎么能跟祸害贼头子混在一起……
她沉吟说道:“全家男人中只有拉拉和你这样抱过我,拉拉抱的那会儿在山道上,游客很多,我臊得很,过程中都没享受到。此刻你又这样抱我,我才发现原来被这样抱着有多舒服。你们的手臂一样稳,你们都让我很有安全感,但你们对彼此没有安全感……”
展风急急出声打断她:“那你只顾自己不就好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他突然语塞,因为后面的话他没资格说。
“哈,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说啊。”黄小善双手覆在他的脸上,“你们都是我心爱的男人啊,我怎么能只顾自己。”
朝公子停下手头事看看时间再看看窗外的天色,心想这个点二人应该见上面了。他其实觉得三爷这事儿有点悬,因为来赌城后小善便像没事人一样,对苏展二人的过节、对展风利用她的事,这些她都没拿出来和大家交流过,整日吃喝逗男人,日子过得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
朝公子抵额揉着眉心:接人需要接到这个点吗,怎么还不上来?是另找地方摊牌,还是直接另开一间房开炮?
他突然心疼起自己,为了留下自己阵营的人,他居然希望一家之主这次也没脑子地用打炮解决问题,他是不是太大度了?
朝公子正心烦,屋外的某人偏偏又放音乐又打游戏,吵闹得很,以这种方式来提前庆祝自己要升级成三房了,他就这么笃定心软的黄家主会休人?
握拳捶捶额头,他走到窗前想看看天空吁解一下烦闷的心情,却被他看见一家之主像尊菩萨似的被三爷供在臂弯里。
朝公子听不见户外二人的谈话,又怕他们看见自己所以没开窗,他看不见背对他的女人的脸,单凭二人亲密的举止便笃定事情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安心地笑了:四弟啊,你还是先将自己的位置坐热吧,别存任何不切实际的宵想了,呵。
第二五六章混乱,倒霉的四爷1(一更)
黄小善与展风站在门前面面相觑,她的手被男人握着,抽了数次徒劳无用后索性就让警察叔叔扣押着,爱咋咋地,只要他进屋后不怕被群嘲。
正邪两派、四位大佬要聚首了,她这心呐怎么跟跳蚤似的一直上窜下跳,“风,你亲我一口,借我点正能量。”
“一口够吗?要不要多亲几口,我把一身的能量都借给你。”展风笑说,他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心态有够好。
“那倒不用,我怕我的小身板装不下会原地爆炸。”黄小善撅起嘴。
展风依言亲了一口、两口、三口……
“嗯,嗯……”黄小善在他嘴下连打带踹,“够了够了,你找打是不是!亲多嘴巴变红了,他们两根老油条外加一根小油条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我们进屋前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不亲也能看出来,既然这样,何不亲个够。”展风抚摸她憔悴疲态的小脸。
黄小善凶脸,妙目顾盼地刮了警察叔叔一眼。这位警界英藏得极深,只露出他想让她看见的愧疚之情,其他多余的情绪一概不外露,让她摸不清他的心思有多深。
他以前没这么琢磨不透的,与她相处一直是沉稳有余干练十足,是她的男人,更是她的人生导师,一直坚持在严厉宠爱中将她培养成脚踏实地、奉献社会的良好市民。
莫非此刻的风才是真实的风,之前的男人是他为调查拉拉而做出的伪装,除了他这个活生生的人是真实的,其他的情感流露都是伪装出来的或是真假参半?
哎呦,这都什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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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
黄小善甩头将乱七八糟的荒诞念头甩掉。风变深沉,这是警察见到坏人的职业病,想想她见到能入画的男淫还两眼发绿光呢。
请看客们原谅黄小善的神神叨叨吧,这货最近又把无间道重温了几遍,对人性存在过分的解读,心理有些变态了,简称心理变态。
展风往她额头弹了个脑崩儿,“又在胡思乱想,快开门进去暖暖。天寒地冻,你刚哭过还吹了会儿冷风,小鼻子都快冻掉了。”
“嘿,你暗算我!”黄小善揉揉额头,开门领他进去。
光膀子的四爷正一脚跨在沙发上举着游戏手枪,酣畅淋漓地射杀宽屏里的怪物。他上次半夜逃出去干活,回来后黄家主就三令五申不许他再溜出去胡闹,整天将他绑在裤腰带上严加看管,他是很享受啦,但技痒难耐,只能靠玩些模拟射击类的游戏止止渴。
他玩着游戏心想臭王八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横生枝节吧?她还挺宠三哥哥的,呸,什么三哥哥呀,她还挺宠那个条子的,不会赶人赶到床上去了吧。这可绝对不行,二哥哥就盼着她简单粗暴地用上床了结纷争。哼,他就算不当三房也绝不让二哥哥称心如意!臭王八要管不住自己的黑风洞,他就拿根针给她缝起来。
门锁响起,在游戏中杀红了眼的四爷立刻扔掉手枪飞奔出去,看见她身后跟进来的高大男人,笑容一僵后又笑得更加灿烂了,环臂抱胸,不可一世地问候他:“哟这不是当警察的三哥哥吗?你还敢到我们住的地方来啊,不知道大哥哥也在吗?难道……”他往黄展身后张望,“你是带人来抓大哥哥的?现在的国际刑警都这么明目张胆了,敢公然抓‘良民’。”
黄小善被四爷夹枪带棍的话说得心头有点愠怒,展风28岁,他19岁,年长将近10岁,且当初他进门时风还间接拉了他一把,他身手也打不过人家还敢口出狂言,话又说得那么大声,存心要将东西宫引出来,这头没大没小的骚猫!
捏捏展风的手背,对方松手后她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四爷光裸的臂膀上,小脸一板,沉声训斥:“大冬天的怎么只穿着件薄裤衩,着凉生病了我可不管你,让你吃两天苦头,快进去套件衣服。”
肉拍肉的声音听着响亮,实则她拍得并不重,她什么时候都是疼着这只猫儿的,从不曾下过重手。
但展风犯错,四爷却被她当面借题训斥,只不过说个三言两语“痛打”虎落平阳的展风,却反而被她拂了面子。他心头忍不住火起,一不做二不休,脱掉下身穿的五分裤甩到黄小善头上,全身仅着一条丁字裤,小布片兜着他的性器,阴毛侧露,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当作是给多日不见的三哥哥的见面礼。
“小鸡巴,你别闹了,快穿上裤子!你这什么倔脾气,天冷你穿得少,我关心你才让你进去穿衣服,还关心错了是吧!走光了你懂不懂啊,快穿上,傻男人啊。”
“你是真的关心我着凉吗!你是借题发挥,替他教训我。哼,我不穿,让他看好了,又不是没看过,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在屋里脱裤子,我直接到酒店的人工湖里裸泳给大家养养眼。”
黄小善敞开裤头弯腰放在闹脾气的四爷腿边,连声哄着他快快抬脚伸进去。她没本事驯服男人,连让他去穿个衣服还被反将了一军,在刚见面的警察叔叔面前颜面扫地,一时间羞愧难当,不敢去看站在近旁的展风。
展风无奈地摇摇头:有本事睡男人,没本事管男人,这辈子怕是够呛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放在一旁,先对黄小善温柔说道:“小善,他不穿就他露着。身上没衣服碍事,等下还能禁打点,你退到一边看我怎么帮你教他做人。”
黄小善忆起上次在香港马场他们俩干架的事,连连摆手喊不要,被四爷一把推进沙发,“又想和我过招?好啊,我正愁没理由为上次的事报仇。你倒正派,还明着约架,没有趁机偷袭我。”
“你那点花拳绣腿,用不着我偷袭。”
第二五七章混乱,倒霉的四爷2(二更)
音落,展风正面抬起右腿扫向四爷胸膛。四爷以为他又要沿袭上次的招式套路,不屑地冷笑,侧身闪躲他扫过来的腿风。展风算准了他侧身的位置,切换成左腿踢向他的后背,速度奇快,四爷刚意识到他使了招假动作,背部就痛得闷哼一声,人被踢了个趔趄,手扶肩胛,弯腰狠狠地瞪他。
黄小善被展风的辣腿吓了一跳,贴近四爷边抚摸他的后背边连声哄着问他疼不疼。
展风扭扭脖子,傲然说:“疼吗?疼就长点记性,下次乖乖听她的话,别不知好歹。”
四爷不服气,又推开黄小善,操起离他最近的东西砸过去,趁男人躲避时五指成爪袭向他的喉咙。展风缩颈藏头,一个旋身跳出四爷的攻击圈外,擒住四爷攻击他的手的手腕抬起来,左手在他腋下补上一拳,然后呈手刀状高举,砍向四爷的臂骨,这一手刀下去,四爷的手不废也要骨裂了。
“风,不要!”黄小善惊叫。
展风听后立马改变招数,将四爷的手反剪到身后,推倒在地死死压住,对黄小善说道:“给他穿上裤子,真难看。”
“好,好好……”黄小善跑过去将裤子套进四爷乱蹬的大长腿,裤头一提,将他白花花的屁股蛋遮起来。
四爷在展风手下扭动咆哮:“我不穿!鸡巴短小的死条子,还不将小爷放开,小爷要拿枪把你的脑袋打开花!”
展风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我的东西比你长多了,你又不是没见过。”他的语气就像在教训一个落在他手里的低龄青少年犯。
“黄鳝!他利用你,现在又来欺负我,这种人你还带回来,你这个窝囊废!”
气急败坏的四爷连跪在他身边一直安抚他的黄小善也一起骂,她居然也不生气,还连声催促展风将人放开,别真伤了他。但展风看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委屈,弯起手肘又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击。
“啊!风,你干吗呀,怎么又打小鸡巴,快把人放了!”黄小善心疼地揉搓四爷的蝴蝶骨,“小鸡巴,你少说两句。疼吗?疼不疼?”
展风恨铁不成钢地怪她多情又心软,刚要移开压制四爷的大腿,身后响起掌声,他回头见苏拉交叉着双腿斜靠在门框上,鼓掌后一手插进裤袋,踱步过来,一把拉起跪在地上忧心忡忡的女人,勾起她的小脸左右巡视,“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你要恶心死老子啊。”
黄小善的那张脸痛哭过又在展风教训四爷的过程中担惊受怕,盛怒之下的四爷又将她骂委屈了,各种情绪在她脸上集合,脸色好比在各种调味料里走过一遍的五花肉,巨难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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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没事……”黄小善故作冷静地说,她也不知道苏爷靠着门框暗沉沉地看他们起内讧耍猴戏看多久了。
“大哥哥,帮我拉开这个男人……嗯!”四爷痛吟,疼得说不出话,因为苏拉突然满脸戾气地一脚狠狠踢向他的腰腹,“打不过人家就拿她出气,窝囊废。”
四爷的五脏六腑在苏拉暴力的一脚之下都移位了,他别过脸死死捏着拳头,腹部里面痛到眼冒血丝,他却倔得哼都不哼一声。
“够了!你们好本事,一个警察,一个歪门邪道,明明最对不起我的是你们,现在却一起打小鸡巴,你们要不要脸,你们怎么不自己打一架!展风,把小鸡巴放了!”
这两个混球,不仅以多欺少,还以大欺小,黄小善现在对他们特别不耻,甚至认为他们在利用小鸡巴骂她的事来模糊焦点。
展风想想她说得也有道理,跟自己利用她查案对她造成的伤害相比,伊米骂她几句的确不算什么。于是放开人,起身正面迎上自己一直在调查的男人。上次匆匆一起4p过,且因为他刚进门又是个警察,苏拉不爽之下几乎没有与他交谈。他调查他两年多,然后通过一个共同的女人间接进入他的生活,还成了“一家人”,缘分来得何其玄妙。
四爷趴在地上生气,黄小善急忙跪回他身边,扶他起来搂进怀里,轻轻揉搓他的腹部。那里淤青一片,她知道那一脚踢出来的效果绝不仅仅是淤青,肯定踢出内伤了。还有他的后背也被展风打出一大一小两处淤青,黄小善越看越气,又火大地骂起两个男人:“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是土匪吗,把人伤成这样。”
苏拉拽拽地说:“他是杀手,这么点皮肉伤早习惯了,死不了。”
展风也说道:“晚点我帮他推拿一下吧。”
的确如苏拉所说,这点伤痛是痛了点但四爷完全受得了,他最气的是自己不仅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丢脸,美丽的身体还挂了,至少得养个把月他的皮肤才能恢复如初。气死他了,以后不贪睡贪玩了,要好好练功,将来找回自己的场子。
“黄鳝,我疼,扶我去床上陪着我。”他蹭着黄小善的胸口,虽然嘴上不说,态度就是在跟她道歉,这黄小善是知道的。
“好好,来,我们慢点。”她滑稽地撑起一米九的男人,对一起欺负家中老幺的两个男人凶巴巴地说:“我把地方都留给你们,看你们是要狗咬狗还是要举枪互射,都随便你们,我没本事管你们。”
她搂着四爷穿越房屋时碰见刚从里间闻讯赶来的朝公子,他看见捂着腹部脸色难看的四爷,还关心地问:“这是怎么了?你刚回来吗?有见到展风吗?”
“风在外面和他的死敌在一起,怎么了你应该在隔壁房听得也差不多了。”黄小善说罢就臭脸走了。
以为她不知道,这个死男人躲起来听小鸡巴被打却不出来劝架,跟外面的两个一个德性。他们三人每个年纪都大小鸡巴好几岁,却都欺他年幼气盛。说是在帮她,但她却被帮出一肚子火气。
“哎呀,被发现了,真糟糕,应该出去吭声两句的。”朝公子扶额笑了,想想也对,外面那么吵闹他却一直没被吵出来的确破绽很大。哈,黄老爷心智见长啊,身在漩涡还能留着一丝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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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上允许,作者菌决定明天提前让小七出来打酱油,哈哈哈
第二五八章三根老油条(一更)
黄小善扶着四爷进卧房,掀开被单,将人轻手轻脚扶上床,在他背后垫个靠枕后坐在床边拨弄他额前凌乱的棕色软发,抚摸他气恼的脸蛋时想起他左边腋下也挨了展风一拳,遂抬起左臂检查,果真通红一片。她非常心疼,这么美的身子连她玩的时候还舍不得下重口,居然被虐得这么惨!
“可恶,把我们乖鸡巴的身体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那两头王八羔子死男人,我待会儿非出去再好好骂他们两句不可。”
絮絮叨叨的女人掐一下四爷小巧玲珑的乳头,又心疼又生气地轻声责备他:“打不过你不会服服软?风是特种部队混出来的,还得过世界散打冠军,你呢,你是什么冠军,你是臭脾气冠军。心里有气想骂我出气你不会憋到床上了我让你慢慢骂,还敢在风面前骂我,还被拉拉听见了,活该你倒霉。”
“我知道他身手了得,要不是我手上没枪……”四爷止住接下来要说的话打量黄小善沉下来的脸色,不甘地蹂躏被单,“我是为了谁才不掏枪出来的,平白无故挨他们俩的打,可恶!”
“你怎么没掏枪……”黄小善手摸进被中摸进他两腿间,捏了捏,“这不是枪吗?嗯”
“讨厌……”四爷咬着唇面颊飘红,眉目生春,被中的双腿并拢起来夹住她的手扭了扭,“我说的是真枪,能发子弹的那种。”
“这就是真枪,能发子弹啊。你每天晚上不都往我身体里发子弹,射得我欲仙欲死。”黄小善的手钻进他的裤腰带里,握住热乎乎的“手枪”,“你还说什么要裸泳?你裸一个给我看看,我直接不要你这双破鞋了,让你住在酒店的人工湖里当美男鱼,给追你二哥哥的那个基佬赚钱。”
“黄鳝,”四爷乖顺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靠在她肩头,“三哥哥来了你肯定心里很难受,我还骂你,对不起。”
“哈,你骂我一次就要道歉一次,那你三天三夜都道不完了。”黄小善握紧男人阴茎的根部上下操动,目光炯炯地投注在他晕红的面上,“开口呻吟给我听,今天的事才能了结。”
“唔嗯,黄鳝,你上床来爱我。”情动的四爷下意识地扭动身体,牵扯到身上的伤,引来一阵钝钝的胀痛,“嘶!”
他手捂着腹部,闭目缓缓地吐纳呼吸,心道:展风是警察,下手有分寸,他打的伤倒不怎么痛。但苏拉爱黄鳝有多深,这一脚就有多毒。初时并不觉得十分痛,这会儿后劲上来,腹中疼痛欲裂。
黄小善赶紧放开他的阴茎改攀到他捂在腹部的手上,四爷睁眼眨了眨,满不在乎地说:“黄鳝,不疼。你快爬上床我们继续玩,我让你见识下我的雄风。”
“雄个毛风!”黄小善沉着脸捶了他一记,起身去端来热水帮他热敷伤处,不停地自责:“怪我怪我,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你的鸡巴,你好好躺着别动。”
黄小善因为长年照顾体弱多病的黄妈妈且经常出入大小医院,久而久之养成看见老弱病残就联想到黄妈妈,就容易同情心泛滥,就喜欢好管闲事一下,给人家搭把手帮个忙什么的,简单来说就是对老弱病残的心理防线特别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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