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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李医露脸后屋中三个男人也跟着紧张起来,尤其某位死性不改的女人还露出久违的癞蛤蟆嘴脸。
黄小善使劲眨了眨眼再认真去瞧李医冷峻的眉眼,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他,于是她也不过多挣扎了,唯恐刚刚自己的丑态触怒了一众男人,眼珠子滴溜溜转一圈巡视他们的反应,对他们脸上的紧张很满意,这说明他们有危机意识,只除了某位掐她的什么集团首领显得异常沉着冷酷。
黄小善觉得他掐人后的态度不应该这么“盛气凌人”,而且她看其他男人看得两眼发直他却没有表现出一点醋意,甚至都不紧张她是否会再往家里招男人。于是她的驴脾气被激发出来,要与苏爷较较劲儿。
哼,你就那么自信把我吃得死死的?看我怎么打你的脸,正好为我可怜的脖子报仇,还能谋点小福利,一举数得。
说做就做,黄小善羞答答地垂下头,摸摸自己的额头,而后急急抓过李医的手覆在额头上,“医生,您摸摸看我是不是发烧了,脸好烫!”
第二六二章李近横(二更)
李医被黄小善不当的言语和痴相煞到,心生反感,回手木然地说:“没发烧,你若不放心,就用体温计量一量吧。”他转身从药包中翻找体温计时悄悄甩了甩手,将她留在手上的温度甩掉。
“好啊好啊,拿体温计给我量量……哎呀!”她捂着腰回头咬牙低吼:“小鸡巴,你干吗呀!”
四爷翻着白眼警告她老实点,展风想丢她进监狱坐一辈子牢,最后难以启齿的朝公子低咳两声,用只有他们一家人才听得懂的话隐晦地说:“小善,医生都很忙,你乖乖配合人家诊断,别耽误了人家的时间。”
“好,好,我乖乖配合。”
黄小善心口不一,摸过人家的小手,她心猿意马,现在都不单纯是为了气苏爷了。
李医取出电子体温计给她量体温时发现对方很失望,她为什么失望?想必以为他会拿老式的水银体温计,如此就可以让他亲自将手伸进她的衣内夹在腋下。
好色之徒,空有一张好看的脸皮,穿男人的衣服左拥右抱,尤其她翘起下巴让他检查脖子的时候两人眼光交汇,她眼睛咕噜咕噜地乱转,不知道是在胡思乱想还是在打量他。看来得在药包里准备一剂氰化物,以防在酒店某处碰上了她又拿这种令人生厌的眼神看他,他就当场送她个安乐死大礼包。
李医量个体温的功夫里已经体贴地为黄小善设想了一个稳妥的死亡方案安乐死。
量完体温,他用两指在黄小善的侧颈按了按,问她:“会不会疼?”
黄小善却说:“医生,你是哪里人?尊姓大名?家住何方?”许配人家了没?呸,结婚了没?
李医手指加重力道,冷冷地再问:“会不会疼?”
“唉哟,刚刚不疼,被你按疼了,所以你得回答我你是哪里人?尊姓大名?家住何方?”许配人家了没?呸,结婚了没?
朝公子扶额,无语望天,因黄小善一而再骚扰人家的行为感到不解和恼怒,声色俱厉地低吼:“黄小善,你给我适可而止点。”
这人中邪了?被苏拉掐出毛病了?身边站着四个大男人还不够她看的,非要一而再地调戏为她看病的医生!
朝公子看看站在手边的苏拉,奇怪连他都忍不住出声警告了,这位心胸远不如他宽大的男人居然能不动如山地观看她当着他的面调戏陌生男人。
当着他的面……
朝公子灵光一闪,顿悟了,这两人是在斗气。一个为了报复他掐她于是不顾廉耻地搭讪陌生男人,一个为了赎罪于是默默忍受她出格的言行举止。呵,这两个闹别扭的老小孩。难怪一家之主的胆子敢如此膨胀,原来是在惩罚某人啊,她倒不怕做得太过会被医生赏巴掌。
苏爷对黄小善的所作所为熟视无睹,展现出一个大房该有的大气与悲悯,反倒显得她特别幼稚,一下子将两人十岁年龄差的心智差距体现得淋漓尽致,这让黄小善很挫败,没报复成倒显得自己很搞笑。
他心里一定在嘲笑她年纪小不懂事!她年纪才不小,她19岁了,再十一二个月就20岁了!她的胸也很大!
黄小善更加变本加厉,“呐呐呐,你刚刚听见我的名字了吧,为公平起见,你也得将你的名字告诉我。”
她一双多情的眼眸火辣辣地瞅着李医,满怀期待,像一只见到肉骨头的狗,随时会扑到自己身上舔两口,她“纵欲过度”的脸也越看越厌恶。李医不喜欢这里,不喜欢她一张男人玩多了的蠢脸,不喜欢这群乱七八糟的人,他们让他浑身不自在,手表里的血珠也在左右摇摆,说明他身体里的血液波动很大。他要快点摆脱这群莫名其妙的男女,快点给体弱多病的阮王储配好药,然后回瑞典处理稀有人的事情。
为摆脱她的骚扰,他掀动薄唇,冷冰冰地说:“李近横,西黎人。”
“哈,你也是西黎人,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也是西黎人,”发疯的黄小善还敢攀上对方的手,偷瞄着苏拉说:“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李医一声不吭地抽出手,在药包里翻找了一阵没找到可以置人于死地的药物,便只能拿出自制的膏药为她涂抹脖颈上的五指印,边涂边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肿,也没伤到气管,这两天少说话多喝水。”末了又补上一句:“不用复诊。”
弄好后他以为可以“功成身退”,快速好药包打算走人,衣摆又被床上无耻的女人揪住了,“医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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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给我男朋友也看看,他伤得比我重多了。”
这厚脸皮的一群人!
他脑中瞬间爆发了一场星球大战然后归于平息,面无表情地抽走衣摆去查看四爷的伤。这个男人大概因为心上人一直调戏他,便看他极度不顺眼,他诊断时极度不配合,一直刁难他,轻轻按一下他的腹部也要叫得天大声,某个瞎了眼看不出他在装的女人还一直抚摸他的头安慰他。
一对奇葩男女,给他们治疗的时候,女的一直骚扰他,男的一直刁难他,真的很想给他们一人打一剂氰化物与世长眠。
李医的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面上却一直波澜不惊,整个诊断过程脸上几乎是一个表情,害得黄小善以为他有面部神经失调症。
等终于可以摆脱这群牛鬼蛇神的时候,李医的内心几乎是爬着出去的,他临走前还特地面无表情地连说了两遍不用复诊。
外人走了,苏拉周身燃起烈烈的黑色怒焰,他先打电话给私人管家,“以后不用找这个医生上来了。”
然后摔碎电话,爬上床将黄小善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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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我修改了一早上,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对小七的人设有一个大概的印象,但还得再摸索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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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章有洞一起插,有爽一起享(微h)
苏拉跨骑在黄小善腰身上,以一种操定她的狂妄目光俯视她,“善善,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乖乖把腿分开让我进去,一个是我帮你把腿分开我自己进去。”
“我两个都不选,你起开,我受伤了,所以你一个月都不准碰我,这是你自己造的孽!”
死男人,藏得够深的呀,一直闷声不响地站着看戏原来是想将怒火积攒到外人走了才集中爆发,这样的爽点才高嘛。可,她点火但不负责灭火,憋死你你才能对一家之主的权威有个清醒的认识,才能充分了解家主的脖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家主的黑风洞也要挑日子开张。不凑巧,今天就是国家法定节假日,所以,不开张!
“哦,那老子偏偏就要碰呢?”
他脱掉黄小善身上仅着的黑t恤,脸埋上去深吸一口上面她独有的艳露凝香,真要命,才给她穿一会儿就这么香了。闻过后食指勾起衣服在她头上得意地摇晃,“啊,好奇怪,你衣服怎么跑到我手上了?看吧,你的身体比你识时务多了,还知道为自己主人做的蠢事主动宽衣解带来跟我道歉。”
四爷的黑t恤是黄小善在李医来时匆匆套上的,身上就这么一件遮羞的衣服,所以李医为她诊疗时被单下是光赤裸的,她这就相当于性骚扰了。
她被苏爷压在胯下张牙舞爪中也伴有心虚,因为她调戏人家医生也不全是为了气他,还夹杂着见色起意的私心,苏爷开头不气后头生气,多半是看出她的私心了。
妈蛋,有时候这心意相通真不是个东西!
妈蛋,看出就看出,叫李近横的西黎医生就是好看,她就是心痒,就是调戏了怎么着吧!连尼姑都有因为太寂寞而看毛片的时候,她天天被悍夫管着,今天难得碰到个姿色上层的男人,还不许她摸两把过过干瘾,还不许她用眼睛吃吃冰淇淋?!
“道什么歉,我就是故意调戏给你看的,给我可怜的小脖子报仇,顺便灭灭你的气焰,不然你还以为你吃定老娘了!”
苏拉将衣服一抛,坐在她小腹上的屁股颠了颠,“能灭我气焰的只有你香喷喷的小肉洞,还有,老子就是吃定你了怎么样,你一辈子都得躺在我身下让我吃个过瘾,操个过瘾。”
展风听到“一辈子”,双眸中的炽焰黯淡下去,再三犹豫后转身默默离开房间。
他落寞的背影被苏拉捕抓到了,嗤笑说:“自己出去更好,有警察在我还真怕高潮时后背被捅一刀。”
“拉拉,你不要胡说八道,风才不会那么卑鄙!”黄小善挣扎起来,“我不跟你闹了,我要出去找风,他刚来美国屁股还没坐热就发生了一系列闹剧,现在肯定很累。”
苏拉又将她推倒在被褥里,“善善真体贴,这是最后的温柔吗?”
最后的温柔?
朝公子捕捉到敏感字眼,又见黄小善只脸沉了沉却并未反驳,他隐约猜出“最后的温柔”是什么意思,可她一点端倪都没露,并且和展风的互动也一如往昔那般亲密。不知道她在墨西哥得知自己被利用后,和苏拉做过怎样的探讨,又或者苏拉诱导她做出什么有违她心意的决定?
他有股不妙的预感。
这边苏拉趁黄小善被他的话分散了注意力,手指轻柔地抚弄起她干爽的穴户,灵活的手指穿梭于软绵绵的大小阴唇之间,中指挤进潮湿的肉缝,指腹由下往上摸索到那一粒嫩嫩的肉芽,轻轻拨弄。
黄小善的身体顿时跟随他的手指而颤动。
“你,你住手,大白天的……”她知道说了也白说,没有什么人包括她自己能阻止发春中的苏爷不操弄她。黄小善还就不信邪了,正好她受伤,便一不做二不休,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威胁他,“你把手从我洞洞里拿走,否则我就自己掐死我自己,让你跟一具尸体玩。”
洞穴里乱动的手还真停了,她的办法奏效了!r首领的死穴果然是她,以后自残这招就作为对付他的保留节目。
苏拉等她得意完才爆出大笑,对四爷说:“将她的手抓牢,别让她弄掉脖子上刚涂的药,然后,我们一起玩她的小穴。”
“好!”四爷早被黄小善诱人的冰肌玉肤馋得欲火焚身,一手擒住她两条手腕,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来到她已经被苏拉手指微微撑开的肉道口,手指并没有马上捅进去,而是不紧不慢地在穴口画圈圈。
“小鸡巴,你傻啦,忘记他踢你的那一脚了!唔”黄小善轻轻地低吟,脸颊酡红,喘息浓厚。
“苏拉那一脚是痛,但亲眼看你挂着淫荡的笑勾搭丑男人,还叫都不听,我的心比被千发子弹齐射还痛!哼,我叫你再笑给外人看!”四爷突然把食指狠狠插入她的肉道,并以高速的频率抠挖震动着。
“啊啊啊”黄小善呼出一声高昂满足的呻吟,整个背部强烈地向上挺起,白腻的乳峰跟着向上跳跃。
噗嗤一声,苏拉的食指也插入她的肉道,与四爷一起快速地搅动阴道,分泌的骚水淋湿两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水越来越多,在他们的搅动下在阴道里形成漩涡,还大片大片地流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啊,不要,阿逆”
黄小善再也忍受不了阴道里强烈的快感,大叫出来,寻求心肠最软的朝公子的庇佑, 可她却看见寄予她强烈厚望的男人居然在脱裤子!
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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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真的错了,她怎么就是学不乖!不管这群男人在床下斗得多厉害,上了床那可比亲兄弟还亲啊,有洞一起插,有爽一起享。
大的小的都下场开工了,朝公子这位不大不小的哪有不陪同的道理。虽然白日宣淫很不妥,但,他也被她胡乱招惹男人的举止惹恼了。
朝公子跪到床上,抓住她乱动个不停的脚腕,掰开,欣赏着女人腿间的双龙戏洞,口中絮絮不休地说开了:“都是睡一张床的有实无名的夫妻,对你知根知底,知道你见到好看男人就春心萌动的坏习惯。我们也不会真的完全捆住你的手脚让你一点都不许看别的男人,但你自己要懂得进退有度,少做些下作自贱的丑事。刚刚那位西黎医生好看吧?是不是还冷冰冰的像个冰山美人,冻得你小心脏直哆嗦?可再美再冷人家也是给你治病的医生,你觉得对着给你治病的医生摆出一副痴汉的嘴脸合适吗?要真触怒了人家,给你打一剂暗针,这个哑巴亏你找谁哭都没用只能自己咽下去,谁叫你管不住自己的臭毛病。现在呢,你也别做无畏的挣扎了,乖乖躺好张大腿,你管不住自己我们就用我们的方法帮你矫正弱点。”
黄小善使劲并拢双腿未果后含泪说:“阿逆,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啊啊啊要,要来了,拉拉,快一点”
她的脖颈死命后仰,肉穴拼命往前顶,滚烫紧窒的阴道整个在剧烈蠕动,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插在里面的两根食指,本能地要将手指吸入炙热的更深处,她被两个男人在身体内作恶的手指插到,高潮了。
苏拉和四爷一人捏一颗雪白挺翘的乳峰,手指继续插在高潮后的肉道中旋转搅动。高潮后的肉穴宛如神仙洞,高温、骚水泛滥、香味浓烈,若有能让人变小的药水,他们绝对要进到里面闹个天翻地覆。
展风靠在门边眉头紧锁,聆听里面的女人在攀登极乐时呼出的又酥又性感的呻吟,让他着迷的声音,让他不可自拔的声音。他极力固守自己即将崩塌的心神,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否则他害怕自己会像狗一样爬进去,摇尾乞怜地求她让他再爱一次。
他要惩罚自己,他要赎罪,他,不碰她。
第二六四章好聚好散(冬至快乐)
黄小善记挂着一墙之隔的展风,死活不让三个男人在她身上太过放肆,仅让他们尝了点甜头又稍作温存后以自身“强大”的意志力抵抗住一床活色生香的男体,拖着酥软乏力的双腿先他们一步逃出淫窟。
她每天的平均战斗力是喂饱三个男人,今天都没怎么着他们,那为什么会腿抖?因为她自己也没得到满足,所以被欲火烧得腿抖。
没办法,警察叔叔就在墙后面,她在墙里面聚众淫乱,这合适吗?这不合适。
黄小善开门关门,扭头就被靠墙罚站形同鬼魅的男人吓个半死,腿一软,倒进男人的臂弯里。黑风洞没得到满足还被吓了一跳,当下她恼怒地使起小性子,嗔怪说:“你站在这里当鬼啊,一次性吓掉我好几岁的命。”
“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展风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听了她的俏皮话就会和她对侃几句,他只会将心里所想的如实告诉她,不会刻意和她故弄玄虚,耍花架子。所以她一张嘴皮子到他这里才常常无用武之地,他这样就跟无招胜有招的道理是一样的。
黄小善还能说什么,她也只能用大实话回答他:“切,你们哪个要是早死了,我长命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说罢在男人怀里站定身形,跺跺脚,让刚出淫窟的自己神点,别一天到晚浪来浪去的让别人感觉她这个人日子过得特别不严谨。
展风低倪她可爱的跺脚动作和俏丽的鼻尖,滚了滚喉结,忍不住亲吻她红润的耳尖,晦涩地说:“不会,陪在你身边的男人都会和你一起长命百岁的。”
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是‘陪在你身边的男人’会长命百岁,为什么不是‘我们’会长命百岁?
黄小善的双眸从清亮一下子蒙上了一层雾,确定要发生的事情等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让她一下子泪目。她不停眨眼,把眼泪又逼回去了。
揪着男人身上的毛衣怯懦地拉扯,她不想在突兀随便的情况下告诉他某些残忍的事,于是装疯卖傻地逗压抑的男人开心,“你别只亲耳朵,也亲亲其它地方,里面好好的床不待,偏要跑出来站在门边听墙角,这样比较有情调是不是?嘿,让我看看它站起来了没有。”
她的狗爪使了一招猴子偷桃,准确落在男人胯间,抓在手里的一坨胀鼓鼓的肉物热乎乎的分量非常足,触感非常筋道。
不碰还好,一碰她又想哭了。尼玛,这么成熟手感极佳的大就要便宜给法国洋妞了,她不服气!
她不服气还能怎么滴,还能把它割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藏啊!
展风无奈一声叹:心软的女人,胆小如鼠的女人,话在嘴边你说不出口,我就帮你说出来,可你又开始逃避了,就不能干脆一点给我个痛快,别让我有奢望。
抬起她的下巴,她的大眼躲躲闪闪却还是让他看出泪雾,拇指心疼地拨弄水润诱人的红唇,“它站起来了,一听见你在苏拉身下发出的声音它就站起来了。”
黄小善扭扭捏捏地说:“你知道拉拉的,他就是喜欢弄得我大喊大叫,我猜是故意让我叫给你听,存心气你呢。”
“你还好意思说出口,这里面你不也贡献了点‘微薄绵力’来气我。”
“我是无心的。”
“有种罪行叫‘协同犯罪’。”
“少用专业术语来糊弄我,你别以为我不懂法!你去告我啊,跟法官说因为我做爱太爽而大喊大叫,导致你很生气,法官大概会判你回来也操得我大喊大叫,这样就公平了。”黄小善逗留在他胯间的手加重力道,暗示他可以在她身上干点什么回敬嚣张跋扈的苏拉。
展风笑笑拍了拍她的面颊,牵起胯间的手领着她走到落地窗前,从背后抱住她,“小善,陪我安静地欣赏一会儿赌城的风光。”
荒唐累人的一天,等闹剧的风波都平息后又是一天之中日落黄昏的时候,两人叠站在残阳中的身体带有一抹前所未有的落寞和感伤。
苏拉和朝逆陆续走出四爷的房间,看出窗前相拥在一起的男女感伤微妙的氛围,都聪明地将空间留给他们,各做各事去了。
黄小善轻轻依偎在展风胸前聆听他稳健的心跳声,受他心跳的感染,她回眸凝视男人刚毅却黯然的神情,垫起脚在他下巴咬上一口,然后将手搭在腰上的男人手臂上,心就像窗外空中的白云,飘飘摇摇,很不开心。
她带着哭腔说:“风,以前我一碰你的东西,没多久你就会把我压在身




乱男宫(H) 分卷阅读266
下,现在大家把话都说开了你反而不碰我了,明明它都变那么大了……我不喜欢这样,你别扭,我也别扭。”
“我在惩罚我自己。”展风更加拥紧她,“别不开心,很快就不别扭了。真想把你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样我走到哪你就得跟到哪。”
“那我要变成你的双手,如果你再敢对我做混蛋事,我就把手指藏起来不让你撸串。”
展风附在她耳边悄声说:“我还以为你想变成我的第一性征。”
“呸,我喜欢它就一定要变成它吗?它是你用来尿尿的东西。”
“怎么,嫌脏?有一只小狗却非常喜欢伸舌去舔它出尿的开口。”
黄小善破涕为笑,知道他在用自己非常不擅长的词语逗她开心呢,转身将脸埋进他胸口,凄凄艾艾地问:“风,你是真的想跟我结婚还是因为利用我心里愧疚?”
“你猜。”
“我不猜,我要在心里留点想不通的事折磨我自己。风……”
“嗯?”
“我知道拉拉有在做坏事,可我还是爱他。”
“那我呢。”
“也爱。”
“只是没有他深,对吧。”
展风没有动怒,言辞却很无奈。本以为在香港遇见心仪的对象是命中注定的情缘,得知她同时和两个男人交往的时候,他挣扎过,可还是义无反顾地投身进去。但她的对象之一是苏拉的话,那遇见她就不是情缘而是虐缘了。
“风,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明天不行,明天可能有人要来找我。”
“那后天吧。”
“后天也不行,后天我可能要跟来找我的人一起回法国了,你跟他们去玩吧。”
“你这么难约,我以后都不带你玩了。”黄小善开始在他怀里哭,因为她说出口了。
她其实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向他说出自己的决定,更确切地说是在逃避开口。这个男人知道她软弱没勇气,于是自己捅破窗户纸,用言语引导她说出赶走自己的话。好比她手中有一把刀,刀尖对着他的心脏哆哆嗦嗦不敢往下捅,他干脆就帮她将刀狠狠戳进自己的心脏里。
“不带我玩就把那枚超级贵的婚戒还给我,我留着求第二次婚。”
黄小善在他怀中嚎啕大哭,“你跟我回房间,让我再好好睡你一次我就还给你,当作咱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展风的心脏在悲伤和煎熬中痛到麻痹,颤声说:“赶我走还要睡我一回,好狠心的女人。”
“不是我赶你走,是我们走不到一块儿去,狠心的是你,和我好了,又好不到一块儿去,糟蹋我付出的感情!第一天上大学的时候你给我穿新鞋,说要和我一起迎向新未来,都是屁话!都是空话!”黄小善一边大哭一边发誓:“你这种男人我要记一辈子,以后再看到你这种类型的我一定要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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