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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许春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iraffey
剩下的大学三年何许人过得很是积极向上,组织活动各种比赛都能见到他的身影,早晚跑步也能时常看到他一个人代打卡……无论比赛成绩如何,何许人的履历也算是对得起q大的名头。
毕业后,何许人选择了进入国企工作,路泽则是留校考研,张明镜出国,方鹄还有创新项目争取了国家扶持,所有人的未来都灿烂无比。
只是每当有飞机飞过时,何许人总是要抬头望天,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小何,怎么走在路上也抬头看天不看路啊?”同事起初总会问何许人这个问题。
“哦,没什么,就是脊椎酸痛得厉害,要多活动活动。我下次会注意的,还麻烦你提醒我了。”何许人用手托住脖子,看着又一架客机飞出自己的视野。
徐然像自由的飞鸟,为困于小潭中的游鱼何许人衔来风中的花香、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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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嫩芽、海中的砂贝,然后未曾道别便消失在属于他的天空,而何许人也拥有了更广阔的世界,潭水倒映着天空,游鱼眼中翱翔着飞鸟。
作者有话要说:徐然:“你说谁是小姑娘?”
张明镜:“我……我是。”
第46章风起时
“哎,跟进了这么久的采访终于结束了,今晚下班咱们要不去聚个餐吧?”坐在靠绿萝边上的同事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提议。
“好啊好啊,要不我们去吃烤肉吧,桥北那家就不错,还送石榴汁……”和何许人同一年进来的小姑娘很是喜欢这类活动,毕竟还是年轻女孩子,在吃上面还是有很大的兴趣。
“吃海鲜吧?忙了这么多天,总得来点海味补一补吧……”隔壁桌的李姐提起搭在椅背的外套穿上,顺便把脚上的运动鞋换成高跟鞋。
“要我说啊,这种大冬天就该吃个火锅,热和着,别提多舒服了!”老王把折起的衬衫袖口放下扣好,顺便抛出了这个建议。
“好好好,吃火锅,烤肉下回吧。”何许人看了眼迅速变卦的女孩,她的眼睛都乐成了月牙。
“吃火锅也行,不过我得吃清汤的啊!”李姐虽然是个重庆人,可出奇地不爱吃辣。
“李姐,吃火锅不吃辣你作为重庆人的尊严呢!”众人习惯地调侃道。
“再说我可不去了啊!”李姐佯装生气。
“成成成,我来点一下人数啊……”立马有人充当起了统计员,点起了聚餐的人头。
“我不去了。”剪辑师老赵突然举手。
“老赵,你有什么事儿忙啊?”绿萝的叶子被扯了好几下,摇晃着一树绿影。
“哎,这不是女儿还小嘛!我得回去带着,不然我老婆可得揪着我耳朵骂了。”老赵快四十才有了第一个女儿,算是老来得子,嘴上虽然叹着气,脸上的幸福却是藏满了褶子。
“我也不去了。”何许人也举手示意,顺带扶了扶眼镜。
“怎么?小何,你也带女儿?”老王呵呵一笑,打趣儿道。
“不是不是,这不是上边儿老早就派下来的人物访谈我还没做嘛……”何许人一边说,一边苦恼地挠着头。
“还没谈妥呢?真是糟心,这国外的设计师到底什么名头,谈了这么久都没个准儿信。”老王摸了摸下巴的胡茬,也替何许人感到烦恼。
“没事,我今晚再联系下那边,问问能不能接受我们的采访。”何许人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又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下班了,你们赶紧去吧,别到时候排不上队。”
“嘘,好的不灵坏的灵,可别让小何给说中了,咱们麻溜点儿吧……”同事有说有笑地结伴离开,办公室还剩三四个不参加聚餐的人。
何许人简单拾了一下资料,背好包离开了座位。
“小何,走啦?”剩下的三两人还在赶稿,却仍不忘同何许人挥手招呼。
“嗯,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下班吧。”何许人微笑告别,临走不忘轻带上门。
黄昏时分是下班的高峰期,何许人一路护着包,艰难地挤进了人满为患的地铁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何许人被推搡着挪进车厢内部,对不小心碰到的陌生人微笑着道歉。
车厢里开着制热的空调,各色人混杂在一起,酝酿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晕眩气味。
何许人靠住一根扶手,被冻僵的两手这才有机会戴上手套,手指已经麻木,肿得像是已经戴了一层棉手套。
何许人隔着手套拼命搓动着双手,可是燃不起半点热气,手还是冰冷的,心也是冰冷的。
地铁穿过隧道,车厢外无边的黑暗中悬着同等规格的光亮明灯,它们一一从何许人的瞳仁中闪过,好像转瞬即逝的流星。
一路上车下车的人不少,但终归还是下车的人多,何许人坐了不过六站就有了空位可坐。
何许人租的房子在五环开外,还有不短的车程。他很疲惫,却不敢入睡,他怕坐过站没有人叫他起来。
地铁到站,何许人下车。
出了地铁口,还算繁华,至少路上还有不少的超市便利店。何许人把脸埋进围巾里,把包又背到身后,不紧不慢地踱进了一家便利店。
买了两包方便面出来,何许人在人行道停了片刻,直到头顶闪着指示灯的飞机消失在视野才继续往住处走。
两包泡面掰开来放进一个碗里,撕开调料包,粉末和酱块都挨着接水口,红红绿绿的干菜包看上去严重与包装不符。何许人把开水浇在调料上,香气瞬间化开,面饼也逐渐浮起。
盖上盖儿,何许人又掏出手机拨打着那个设计师助理的电话。
不同以往,这次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快到甚至让何许人有种跨国无界限的错觉。
“喂,您好,我是锐思的记者何许人,我还是为了上次和你们说过……”电话那头有明显的杂音,好像有不少人在活动,“喂?您好,请问您听得见吗?”
“听得见,我记得你,锐思的何许人,我现在比较忙,你明天再打电话过来吧。”电话那头率先挂断,何许人看着亮起的手机屏幕十分无奈。
泡面差不多了,何许人揭开盖子把面拌匀。红烧牛肉的味道扑面而来,只是面里找不到牛肉。
何许人夹起一筷子面送进嘴里,食物的热气又焕发了他的意志。
面还没吃几口,手机又响了,来电显示是设计师助理。何许人连忙把面咬断吞进肚子里,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何许人有些忐忑地听着电话那头依旧人来人往的杂音。
“哦,不好意思啊。我们现在在b市的机场,刚回国。”助理的声音明显柔和下来,和之前判若两人。
“没事没事,你们先忙也可以。”何许人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有泡面的味道。
“不是,ares答应接受你们的人物访谈了。”助理那头似乎还有人在附近说话。
“真的吗?真是太感谢了,今天你们一定舟车劳顿累坏了,我们明天约个时间再确定具体事宜可以吗?”何许人断平的指甲掐在手腕处,留下深深浅浅的月牙。
又和对面絮叨了几句,何许人才真正挂断电话,整个人像中了大奖一样兴奋,连已经半凉的泡面都吃得越发有滋有味。
今年b市还没有下雪,玻璃窗却被大风吹得哐哐作响,何许人大口吃着泡面,眼里的兴奋已经淡去。
一切照旧,工作和生活还是在当下呼吸的每一秒。
第47章奇遇
第二天六点,何许人依旧被闹铃吵醒。
冬天早晨的被窝比任何季节任何时刻都要有吸引力,它裹着一腔同源的热气,用温暖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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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畏寒人。
又在床上折腾了五分钟,何许人才在第二轮闹铃声中恹恹起身。
屋里没有暖气,被窝仿佛将梦和现实隔离成两个世界,一个温暖,一个寒冷。
何许人穿好羽绒服大外套,犹豫再三,还是从衣架上取下了一条藏蓝色的围巾。这条围巾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只是物主很是爱护它,虽然表面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线绒,但看上去还是很保暖。
何许人自上班以来就渐渐习惯了没有早餐的生活,挤地铁赶去公司也成为了朝九晚五的日常,大城市的生活似乎也只是重复的忙碌和位移。
何许人一手紧紧握住立杆,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响着系统默认铃声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ares的助理,何许人当即接通,拉下挡住脸的围巾,把听筒贴近耳边:“喂,你好……”
何许人是想过尽早与这位设计师具体谈论采访时间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对方似乎比自己还心急,连时差也不倒了,直接希望今天下午就能开始采访。
车厢里并不算安静,列车过隧道时也有破空的流音。何许人与助理反复核对时间,耳朵竭力去捕捉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安排细节。
“好,好的,今天下午两点我就可以……”何许人到了中转站,被人潮拍打出车厢,又随着潮水向另一条地铁线路涌去。
“你那边人很多?”电话那头突然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男音,言语中带着细不可察的关切。
“嗯,抱歉,我正在地铁上!”何许人好说歹说挤上了转线的地铁,连歉意的表达都连带着有些用力。
“地铁?你大早上起来是为了赶地铁?”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有些生气,而且语调没来由地给何许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好意思,现在电话里不方便谈具体事宜。”何许人被身边人的背包拉链重重剐了一下,手背上划了一道明显的白痕,连手机也差点脱手。
“你什么时候有空?”男人似乎并没有终止通话的意思。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何许人抬头离开手机听筒,绕过人群看着列车顶部的站点标志,声音也因此变得忽远忽近。
“那你现在很忙吗?”男人的声音实在是好听,何许人越听越觉得熟悉。
“不忙,如果您是因为还有其他安排需要现在敲定具体事项的话,也是可以的……”何许人猜想对方大概还是想现在安排好采访的注意点,生怕他们反悔似的,立刻改口。
“没,我想和你先聊聊。”男人说这话时带着浅浅的笑意。
“冒昧地问一下,你也是ares的助理吗?”何许人憋了好久,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我是ares。”电话那头居然是正主。
“哦,您好。”何许人脑子飞转,最后还是只憋出了这一句话。
“听说你们学新闻搞传媒的人都很能说会道,你好像不大擅长这点啊……”ares的这句话可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戳中了何许人的痛点。
何许人虽然在大学阶段学习足够努力,成绩也相当出色,但从心底还是排斥和陌生人交流的。这种抵触情绪在工作后越发强烈,可作为一个媒体工作者,采访环节必不可少,人前笑得有多虚伪,人后的厌世感就有多浓重。
工作了将近四年,何许人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适不适合这个职业。
何许人眼里的迷茫还在徘徊,嘴角已经上扬成职业的弧度:“ares先生说的是,我现在状态还不大好,需要学习的地方也还有很多。不过您请放心,我的采访一定会准备充分,提问方案也会马上发给您过目……”
“不要这样叫我,叫我……”ares突然打断他的话,可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停顿了几秒,这才继续说,“直接叫我ares就好。”
“好的。”何许人对这个ares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因为关于他的可查资料实在是太少。
何许人早在半年前就接手了这个采访任务,他本以为这是领导对自己的赏识,没想到这个采访对象实在是难以捉摸。这个ares一直在国外活动,出过好几场时装大秀,被誉为是天赐的色艺术家,长于在光影和色的运用。只是网络上关于他个人信息的其他资料并不详细,除了知道他姓徐是个中国人之外,甚至都找不到一张属于他的正脸照。
可ares的照片却不少,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照片都是背影或别过头的侧身。那些照片何许人都看过,肩宽腿长,身材不大像设计师,倒像个模特。
“ares,请问您还有什么疑问需要我来解释的呢?”何许人看着斜上方的站点标志又闪烁起来,离公司还有三站。
“你还喜欢狗吗?”ares的问题格外随意,听起来真像是打算闲聊。
“嗯?喜欢的。”何许人如实回答。
“那就好,我和我的狗都迫不及待想要接受你的采访了。”ares的语气欢快起来,还听得出些许的雀跃。
“呵呵,我也很期待这次的采访,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何许人觉得这次的采访应该会很顺利,这个ares听起来并不是什么怪癖艺术家。
两人相谈甚欢,直到十几分钟后何许人到站才挂断了电话。
“小何,怎么红光满面的?谈恋爱了?”李姐一边排版,一边同何许人打着招呼。
“哪儿能啊!我这是因为给那个设计师写人物访谈的项目起了个头才开心的。”何许人取下在颈上绕了好几圈的围巾,把它叠好放进抽屉。
“采访这事儿成了?”老赵听见了,从电脑前抬起头问了一句。
“嗯,我现在准备和他们确定时间和地点……”何许人说着就启动了电脑,把存有提问方案的u盘扫进电脑。
“那你加油啊。”李姐和老赵又各忙各的去了。
何许人把方案发送过去没几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ares的助理,可接通听到的声音就是助理本人反而让何许人心里生出小小的失落。
采访时间定在下周二,也就是大后天的下午一点半,采访地点在ares的住所。
何许人没有想到设计师会这么有钱,一回国就有属于自己的不动产可以住。
看着记下来的地址位置,三环以内的别墅区,何许人被惊得咽了口唾沫。
星期二又下起了大雪,何许人不知道怎么穿衣来采访一个审美高于自己的设计师,为了不影响对方对自己的好感,他选择了保守的全套西装。只是这该死的天气冻得要人命,何许人本来准备直接披风衣去ares家,刚走到户外没几步又折回家把风衣换成了羽绒服和围巾。
别墅区有门禁,何许人外穿羽绒服内穿西装的打扮成功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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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卫的注意他被无情地拦在门外。
最后,还是打电话给ares的助理才得以被放行。
ares的房子是幢两层的小洋房,带有一个半大不小的前院。前院的铁栅门一开,何许人就被一个快到重影的东西撞了个满怀。
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导弹,而是一条成年的德国牧羊犬。这只德牧体格健壮,毛色光亮,英气逼人,只是头上套着个裹住了耳朵的针织鹿角帽实在是有损它的威严。
这只德牧好像很喜欢何许人,一见到他就扑了上来,现在正如胶似漆地贴着他的裤腿打转儿,尾巴摇得飞快,再快点怕是要变成直升机飞上天去。
“真是稀奇,这狗可从不亲外人,我都是跟着ares两三年才算被它认识的。”助理关好前院门,站在一旁对这幅景象啧啧称奇。
“可能我刚巧和它投缘吧。”何许人弯腰搔动着德牧的下巴,眼神温柔至极。
德牧也是一脸享受地抬头交出下巴任他抚摸,鼻孔呼哧呼哧地喷出热气。
“外面太冷了,还是先跟我进去吧。”助理小哥发话,带着何许人往屋内走去。
何许人跟上,德牧也半步不差地蹭着他的腿进了室内。
屋内外的温度被木门分割为两个世界,屋内应该是开了暖气和地暖,地毯也很软,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春天的泥土上。
“您好,需要我帮您放外套吗?”一进门就有保姆阿姨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不了,谢谢。”何许人不好意思地拒绝。
助理把何许人带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就上楼去叫ares了,何许人一个人抱着被雪打得半湿的背包在脑内迅速地过着设计好的问题。德牧半趴在何许人脚下的地毯上,脑袋轻轻靠着他的小腿。
楼梯处有人下楼的声音,脚边的德牧也兴奋地起身向自己的主人跑了过去。何许人立刻脱掉羽绒服外套,理平西装上的褶皱,起身对着来人礼貌一笑。
“你好,我是锐思的何许人……”何许人的笑容逐渐凝固,眼前的人让他万分失神。
“你好,我是徐然,徐霞客的徐,纯天然的然。”俊朗的年轻设计师一字一句地报出自己的姓名,视线没有移开眼前人片刻。
这世界真是圆得奇妙,明明是背对着走远的人,却还是能再次遇见。
第48章风雪围城
何许人曾经设想过很多种与徐然重逢的场景:返乡的列车上相视一笑,出国旅游时的照片同框,甚至,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以上这些情景都被何许人设定在感情归于平淡的年纪,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只是一眼,他还是心有眷恋。
何许人还是喜欢徐然,即使平日里从来不曾提到过他的名字,何许人还是喜欢徐然。只是一眼就让他的爱意像喷涌的岩浆肆虐而出,何许人分外惶恐。
“你好,我是何许人。”何许人在心里排练好的客套话一到嘴边又变成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伸出的右手指节也尴尬地蜷缩起来。
“我知道,你说过了。”徐然握住那只有些退缩的手,用炙热的掌心贴紧他冰冷的掌心。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何许人迅速调整回工作状态,握了握手便匆匆回,“我只是对ares你的年轻帅气感到不公平,没想到一个人可以在年轻有为的情况下兼得英俊潇洒……”
徐然回被松开的右手,挑了挑一侧的眉毛,饶有兴致地噎了他一句:“是吗?我觉得这很公平,我的名气也不是与生俱来的,只是你没有亲眼看到我的努力而已。”
说完,徐然的视线又似有若无地扫过了何许人放在桌边的录音笔,最后落回何许人的身上。
说起来,两人相识已经十四年了,这还是徐然第一次看何许人穿西装。西装的颜色还是中规中矩的黑,不过好在是量身定做的,看上去倒也不显老气,反而有种少有的禁欲意味。
当然,最主要的是,穿它的人是何许人,是徐然心心念念的何许人。
我今后的努力你都会亲眼看见的,徐然莞尔。
“不好意思,我失言了。”何许人点头面露歉意,一双被冻得通红的手局促地搓动两下。
“没事,我觉得你不必这么拘谨。”徐然一边说一边坐到何许人身侧的沙发上,抬头对着助理小哥又说了一句,“leonard,帮忙倒两杯……嗯……热牛奶来。”
助理小哥挠了挠头:“哥,你平时不是都喝冰咖啡吗?怎么这会儿喝起热牛奶来了?”
“我养生,不行吗?”徐然使了个眼色,催促着助理小哥快些离开。
“好。”助理小哥比了个ok的手势就离开了。
“听说ares你去国外求学时也在q大读过,真巧,我们还是校友。”何许人按着设计好的方案闲谈搭桥,克制着心里杂乱的感情。
“不算巧,我是特意在q大读书的,至于原因嘛……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徐然话里有话,总是故意诱惑着何许人往两人在一起的回忆里走。
“对不起,我不大明白,不过身为你的校友,看到你能获得如今的成就我也有些厚脸皮地与有荣焉了……”何许人干笑几声,避开徐然抛过来的话题。
“为什么要说是厚脸皮?我很高兴你能以我为荣。”徐然突然趴在何许人所坐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眼中满是期许。
“呵呵,我们q大学子很多都会以你为荣的。”何许人觉得采访的走向开始偏离主题了,身体随着徐然逼近而慢慢往另一侧扶手挪动。
“哥,牛奶来了。”助理小哥的动作很快,端着两杯牛奶放在了两人面前。
热好的牛奶上还有丝丝缕缕的白气,像舞动的女郎,望着舌尖就生起甜腻味。
leonard不知道ares和这位记者小兄弟有什么关系,看上去应该是旧相识,要不然ares怎么会在听到这个记者名字时那么激动地抢过电话还一口答应接受采访呢?
不过他们的关系看上去不简单啊……leonard在热牛奶的时候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当他看到往日总是摆着臭脸的ares双目含情地趴在沙发边看着这个小记者时,他脑海里蹦出了一个大胆的词汇老相好。
这样一看,一切都说得通了。leonard站在一边暗自赞赏地点了点头,立刻十分自觉地退出客厅采访区,并且通知保姆阿姨可以提前下班了。
做完这一切的leonard功成身退,临走还不忘给徐然发了个消息邀功。
何许人觉得这次采访很是失败,自己非但没有问出什么必要的问题,还总是被徐然不知是否有意的回答勾起莫须有的胡思乱想。
“不好意思,我看个消息。”徐然随意放在桌上




何许春秋 分卷阅读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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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的锁屏是自己看书的照片,七年前的照片。何许人的脸有些发烫,只能把脸埋进杯子里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哥,我已经让阿姨提前下班了,我今天也先出去浪了,你放心,这座房子里只有你和你的老相好了。我看了天气预报,今晚有暴雪,所以我顺便把门也锁了,明天我再回来帮忙开门。把握机会,不要太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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