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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槐秋
“不过到时若是令尹问起,你莫要说我远行了。就说我身子抱恙,这才将你托付给他。
其他的再问,你就缄默不答。
可明白了?”施夷光看着青柳问道。
青柳木木的点头,手里捧着的青玉像是有千斤重。让他的捧着的手有些软。
施夷光看了还跪着的青柳一眼,回过身拉起马鞭甩了下去。
清脆的鞭子声传来,马车渐渐远去。
青柳眼神恍惚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青玉,又偏头看着已经离开的马车。
车轱辘碾起的尘土扑了他一脸。
身后的喧嚣声拉回了他恍惚的思绪。
青柳站起身子,走到拐角处,看着不远处摩肩擦踵的家门前。他面色沉了下来。攥紧了双手将青玉放在了怀中。
然后向着自己家飞奔而去。
“青子,你跑哪儿去了!你娘昏迷不醒,你爹马上要抬回来了。你快点儿去准备纩!”黄子娘站在堂屋里急地团团转,看到跑进来的青子满脸悲切地催促道。
“嗯。”青柳闷闷地应声,然后跑进了内室。目光扫过被众人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娘亲。抿着嘴绷着脸,走到柜子里翻出了纩带。
这是他翁翁死时用剩下的。那时候娘说不吉利要丢掉,爹说浪,搁在屋里万一别人家要用也可以送人。
万没想到会用到爹身上。
青柳捏着拳头,眼里愤恨和悲伤涌上。
屋外的声音突然变大。
青柳起身跑到屋外,便看到被四五个男人抬着装着他爹尸体的火板子上,匆匆而入。
“堂屋拾好了没?!”抬着火板子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不耐的呵斥。
堂屋里头拾着帮忙的邻人赶紧加快了速度,手忙脚乱的抬走了桌案和一抹的物件,腾出了堂屋。
一行几人抬着火板子走进了堂屋,在正中央放下了青柳爹的尸体。
尸体全身都带着水,闭着眼睛,皮肤泡得又肿又白。
青柳站在旁边,看着火板子上的爹,眼中一刹便涌满了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第335章凶礼
“青子,纩呢?”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看着青柳慌忙的开口。
青柳抖着手将自己拿着的纩递了过去。
男子接过,有人将青柳爹的身体放平。便将纩放在了青柳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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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上。
属纩。
青柳看着一点儿都没有动静的纩,眼泪止不住的又哗啦啦流了下来。
门外响动大了起来,有官服的人走了进来。
堂屋里头马上给来的官人让开了位置。
走在最前面的官人摆了摆手,示意继续属纩:“莫管我,继续。”
纩丝一动不动,旁边立着的人报丧道:“已死。”
几个官人上前查看纩。
青柳爹身上的短褐上衣被人给扒了下来,递给了青柳:“给你二叔,让他快去招魂!”
青柳接过那短褐,伸手将眼泪一抹,便飞快的跑到了屋外。青柳二叔拿着短褐,从搭好的梯子上爬到了屋顶。
一手执领,一手执腰。面着冥府所在的方向大声的喊着青柳爹的名字。
长长的呼唤声拖着尾音,在屋顶上蔓延开。
喊了三声,而后从屋顶上伸出头看着底下的青柳:“快去将衣服给你爹!”说完,,将卷起来的短褐丢了下去。
青柳接住衣服,又急急的跑进屋子里头,递给守在火板子旁边的男人。
男人将短褐绽开覆盖到青柳爹的身上。
屋子里静静的,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火板子上的青柳爹。
一刻钟后,青柳爹依旧静静的躺在火板子上,一动不动。泡得发胀的身子已经有些变了色。
屋子里开始了的啜泣声。
黄子从堂屋外头走了进来,眼神凄凄的看了眼青柳,而后对着跪在青柳爹身边的男子道,小声道:“青家大叔,我娘让我来说一声,洗米水已经烧好了。”
话音落下,青柳不住的蹲在地上,掩着面嚎啕大哭起来。
青家大叔红着眼睛看了看青柳,哽咽着对着黄子道:“让你娘端进来罢。”
内侍突然嘈杂了起来。有安慰清流娘的声音响起。
青柳娘一醒过来,就光着脚散乱着头发走到堂屋,看着火板子上已经披着了短褐的自家男人。
顿时脚一软,就跌在了地上。而后掩着面红肿着眼睛呜呜的哭起来。
青柳二叔转头对自家娘子道:“三弟妹悲恸成这样,大概是什么都做不了了,你快去帮她买寿衣和殓衣。”
那娘子应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次日,青柳家门前来的人多了,屋中哭成一片。
半儿昨日睡的晚,夜里隔了一条街的邻人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吵得让他辗转难眠。一大早,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起了床。套上衣服走出了屋子。
秉文走的时候说他有宝贝让自己留在家里看着。
半儿不知道是个什么宝贝。只想,既然有宝贝。干脆这段时间就睡秉文屋子好了。也方便帮他守宝贝。
一出门,半儿打了个哈欠,将阿黑留在门口守着。然后转身朝着院子外头走去。搞什么呢,这么吵。
半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系着衣服的带着,还没来得及睁亮眼睛,就看到邻人嘈杂的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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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丧事
“什么事儿?”半儿看着嘈杂的门庭,打着哈欠又开口。
旁边揣着手偏着头靠着拐角柳树看着热闹的两个恶男人听到旁边的声音吓得脖子一缩,转头看到系着衣服打着哈欠的半儿,身子习惯性的往后退开一步,想要退到墙角去躲。
半儿扫过那门庭上的大白幡,转头看着他们。
“死人了呀?”茫然地询问。
两人往后退着的步子一顿。其中一人将手从揣着的袖子里抽出来,看着半儿严肃地点点头。又似乎觉得这样对一个孩子有些失了面子。
于是又将手揣回去,僵硬又闲散地道:“是啊,听说那家男人死了。”
旁边另一男人压低声音一脸八卦地补充道:“凶死呢。听说是被人打了一顿然后按到水里淹死的。
啧啧,捞起来的时候全身都泡得不成样子了。肿得连儿子都认不出来。”
“这么可怜啊。”半儿听得心慌,不由得上前冲着那边的门庭走了两步:“大家都是邻人,要不要去帮忙呢?”
看得是门庭,话却是在问着那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光。其中一个急忙点头:“可不是,都是邻人,就该多帮忙的。”
半儿回头:“那你们为何还在这边看热闹?”看着那伸着脖子往自己院子里瞧着的另一人,察觉自己回头,慢慢缩回脖子,似乎什么都没做。
“这不正在瞧要不要去帮忙么。”缩回脖子的人看着半儿笑道。
半儿看了看他,回过头转身离去。
“算了,先生还在休憩呢,可不能到处乱走。”他一边喃喃,一边想着院子走了回去。
倚靠着柳树的两人站直了身子,看着远去的身影‘呼’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被发现。”其中一人道。
半儿回到院中,看了看自己的屋子,又看了看秉文的屋子。稍一犹豫,就向着秉文的屋子里走去。
秉文走的时候说过,屋子里有宝贝呢。
半儿走进了屋子中。屋外的喧闹依旧。
这喧闹也不知持续了几天。没有秉文的日子半儿过的不知何年何月了。为了守护秉文口中的宝贝,他睡在秉文的屋子里。
每天就是起床吃饭,然后跟阿黑坐在秉文的屋门槛上看看书,抬着矮凳走到院子的矮墙下看矮墙对面邻人进进出出的大门,和哭天抢地的人。
每天守在柳树旁的两人有些坐不住了。
“还是给公子去封口信罢。”其中一人蹲在柳树旁的小流旁,看着对面靠着柳树站着的男人说道:“已经很久都没有出过门了。”
靠着柳树的男人朝着篱笆庭院里看着。院子里的童子头上包着蓝布巾,围着犊鼻走进了灶房。身后的黑犬摇着尾巴也跟着走了进去。
是啊,已经很久没看到那人了。
“去哪儿了呢?”靠着柳树的男人一脸疑惑。
他们可是时时守在这里,进进出出是肯定逃不过他们眼睛的。
“还能去哪儿,肯定在屋子里头呗。”蹲在溪流旁边的人看那人更是疑惑:“不然能去哪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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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直守在这里的。”
“在屋子里头么。”靠着柳树的男人声音很小,带着不确定。
“自然是屋子里头。上边不是说了,他身子抱恙了啊。肯定是病重得已经出不了屋了。”蹲着的男子说着,站起了身子:“不行,我们要尽快报给公子。”
靠着柳树的男子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哪里不对呢?
哪里看着都对啊。
倚靠着柳树的男子看着灶房里那童子又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鬲饭。然后独自走到屋子门槛上吃了起来。
不是丢两块骨头给旁边的狗。
一瞬间有个奇怪的疑惑在脑子里闪过。那倚靠着柳树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捉住,就被对面的男人打断了思路:“那我去报信了。
你在这边继续守着。”
说完,也不待那倚靠着柳树的男人说话,便跑远了去。
“病重?”吕阳生坐在官闾的二楼,听着屏风对面吹着龠半着纱挑着舞的妓。
“是的公子。已经好几日不曾出过门了。”旁边跪着的男人开口道:“连他身边守着的童子都没有再离开过,日日守着他。”
吕阳生听着,喝了口酒:“消息无误?”他转头看着跪着的男人,有些迟疑。
“自然是千真万确的。我们一直守在他门外,寸步不曾离过。”男人赶紧开口道。
吕阳生想了想,笑了起来:“看来是真的病重了。”不然也不会随意就向大王请假。
想起他那日不屑的目光,又想起他曼妙的身材和清丽的面孔。吕阳生搓了搓手指,那日酒宴指腹下隔着纱衣细滑的肌肤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吕阳生舔了舔嘴唇,笑道:“安排好,明晚我过去。”
“诺。”男人应声而退。
吕阳生笑了起来,端着手里的酒尊喝了起来。
而就在同一条街的青柳家门前。
今天是他爹停灵第六日。樟木的棺材四四方方,也死气沉沉。停在拾好了的堂屋之中。
棺材钱有案台,摆放着果子和蜡烛。再往前是一个火盆,里面燃着还没有烧完的纸钱。
青柳娘跪坐在火盆旁边,靠着墙哭得死去活来。这才第四天,青柳娘已经哭晕了三次。任凭旁边的亲人邻居怎么安抚,就是两眼定定地看着紧闭的棺材,哭得肝肠寸断。
让每每进来的磕头烧纸的人都忍不住侧目掩面,心疼又无奈。
青柳沉着脸站在堂屋门口,接着不时赶过来的各方亲朋好友。然后陪同着一起烧纸上香磕头。
屋里哭声阵阵,屋外嘈杂不已。
“走开走开!”门口突然想起更大的喧闹。
庆二老爷腆着肚子满脸笑容,一摇一摆地从开路的小厮中走了出来。
“穆娘!”他扯着嗓子亲昵又大声地叫道。
堂屋外站着的青柳瞬时黑了脸。
旁边站着的黄子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青柳的袖子,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第337章欺辱
旁边一个人冲过,撞得黄子一个不稳摔了去。他转头看着冲向庆二的青柳娘,撕心裂肺地大叫到:“庆二你这个狗东西,我要杀了你!”
黄子一惊,赶紧顺势去抱住青柳娘的大腿:“大娘,不要。啊!”他被踹飞了去。
黄子捂住自己的胸口,青柳娘的脚印还印在上头。他龇着牙齿看着已经冲向庆二的青柳娘:“大娘大娘,不要冲动。”他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
青柳娘没来及冲过去杀了庆二,就被院子里的人拦了下来。
“我要杀了你!庆二你这个杀千刀的,我要杀了你!”青柳娘不顾阻拦,冲着庆二挥舞着双手。满眼通红。
青柳二叔从不知道自己这个三弟媳可以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和另外两个大老爷们都拦不住。
“杀我?穆娘你怎么舍得呀。”庆二摸了摸自己腆着的肚子,对着青柳娘啧啧开口,一脸的受伤。
青柳娘已经失去了理智。青柳大叔站了出来,挡在青柳娘的面前。
“庆老爷还请多担待。我弟弟刚过世,青柳娘不有些失了理智。”
“无碍无碍。担待担待。”庆二老爷笑眯眯地回道。又看向青柳大叔:“那这里,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青柳大叔摇摇头:“庆二老爷去旁边歇着就行。”
“谁要他歇!他这个杀人犯!害我夫怎么不去死!”青柳娘在一旁红着眼睛嚎道。
青柳大叔二叔以及旁边的亲朋好友皆是一怔,看着青柳娘。
他们都是死者的亲人。官府令史查尸体时,只说是落水窒息而死。哪里会想到谋杀这样的事。
青柳大叔和二叔皆是沉下了脸,看着青柳娘,又看向庆二老爷。
庆二老爷也是黑下了脸,看着青柳娘不满道:“穆娘,我晓得你不喜我。我不过是看你丧夫想来帮衬帮衬你,你何必这般侮我。”
“我不要你帮!滚,你滚!”青柳娘大叫着,掩面呜呜地哭了起来。
站在堂屋外的青柳抿着嘴看着院子里的庆二老爷拂袖而去,看着自家大叔转头小声的安抚他娘。
庆二老爷出了门,脸上的愠色消失。冷笑了一声。
“二老爷,这女的好不识相。老爷为她做了那么多,竟还诅咒你死。”旁边的随从低声道。
庆二老爷又是一声冷笑。
“本想光明正大的将她纳进门。既然她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了。”
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还有什么依仗的。等他得了手,让她来跪着求自己纳才好。
是夜,风和月朗。夏日虫鸣可闻。
南街上一家人户门庭上挂着的白灯笼在夜风中摇曳,烛火忽明忽暗。
今夜是青柳爹的头七。没有敲锣吹笙的死乐,也没有大哭大闹了。青柳家门前显得格外安静。
青柳娘哭了一天,情绪又大。好不容易才被妇人们劝得在隔壁的屋子睡了过去。
为了不打扰青柳娘,妇人们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她睡着的屋子,也不让人进,以吵到她。
吕阳生路过那条巷子的时候,看着一群人影畏畏缩缩的翻着那家挂着白灯笼的院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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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停下,伸出指头指了指那家挂着白灯笼的院落。
旁边的男人不待他开口,便解释道:“那家男人死了。官府说是掉水死,其实是凶死。里头弯弯绕绕多着,公子不用管。”
吕阳生回手指,看着墙头消失了的身影。果然月黑风高适合鸡鸣狗盗。
既然不关他的事,他才懒得管。于是回过身子,继续朝着随侍指向的院子快步走去。
“里面的人确定搞定了?”吕阳生站在院门前,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男人,有些踟蹰的开口。
好歹也是战场里头杀出来的。不惯是靠身子还是能力得到大将军的职位。总不能小瞧了手段。
“公子放心罢。夜里放药后去瞧过了,人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呢。”说完冲着吕阳生嘿嘿笑了两声,讨好道:“连那条守门的狗都不能动。”
吕阳生满意的点点头,再不犹豫。翻进了院子大步跨向那间屋子。
跟着的随从站定在院门口,在黑夜之中警惕的守着周围。
其中两人跟着翻进院子,走到屋门口蹲了下来。
屋子里想起了桌子挪动的声音,他们知晓那肯定是公子走在屋子里不小心碰到了桌椅。谁让隔壁死人来了那么多人呢。点灯可就容易被发现了。
两人在月色朦胧的夜里对视了一眼,然后暧昧地笑了笑。
吕阳生趁着夜色,摸索着走到了床边。伸出手摸向床上的身子。
那身子顿时一僵,却安静的很。
吕阳生的手顺着那单薄的衣衫摸了进去,轻笑道:“你不用说话,听我说就好。”
他的药,能让人全身发软不能言语。却不能夺了意识和感觉。
这样的事,怎么能少了感觉?
自然要让他在自己胯下蠕动,屈辱又快活。羞辱至极又无可奈何。神魂颠倒或者撕心裂肺,总之不能逃离。
这样的感觉,自然不能少。
‘撕拉’一声,半儿感觉自己的前襟被人撕成了两瓣。
他张着嘴,竭力地想要发出声音大叫,全身却瘫软不能动。
身上被肆虐的揉搓,恐惧又陌生的感觉让他心尖尖都在胆颤。
“屈辱吧?”吕阳生一边搓着床上人平板似的胸,一边道:“不过你的屈辱却不及我的。真好奇若是你能出声,会怎么呻吟。”吕阳生伸出另一只撑着床板的手摩挲起床上人的嘴唇:“你声音倒是好听的很。
就是***太瘪了些。”
语罢,俯身上前凑在那平平的***上,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半儿闭着眼倒吸了口气,张着的无力的嘴唇颤抖起来。
“舒服么。”吕阳生开口,不是询问,而是陈述:“舒服吧。都开始颤栗了。”他摩挲着对方颤栗的嘴唇,伸出舌头,朝着他胸前又是一舔。
指腹下的嘴唇颤栗的更厉害了。
吕阳生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张着牙齿对着那干瘪一咬。
半儿立时疼的闭着眼睛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气。
第338章混蛋
青柳娘这七日来浑浑噩噩似乎就没入眠过。一入眠,就梦到自己男人跟自己笑着说以后。
今日也是一般无二。
她刚浅眠,就梦到了自己男人在田地里浇粪,拿着粪瓢浇着,转头对着采桑的自己笑着说以后再生一个闺女。
青柳娘还来不及回应,就被的声音给吵醒了。在嘈杂的声音中她睁开眼,撑着身子看着火光影绰的外头,正准备喊人。
屋角一个黑影闪过,捂住了她的嘴。同时两个黑影上前,一个按住她的脚,一个按住她的手。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又不能喊叫。
“老爷,好了!”那捂住青柳娘的男人冲着门口低声呼道。
青柳娘一惊,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
门口人影闪进,然后走上前。趁着窗外影绰的火光看着庆二老爷阴笑着的脸,冷汗湿了一身。
青柳娘呜咽着,她想拼命,想大叫,想求饶,想疯狂。全都化作一声呜咽堵在了喉咙口。
庆二老爷麻利的脱着裤子。
他可不是读书人,也没有读书人的文雅。
脱下裤子,他掏出胯间的两指大的一坨干瘪,使劲儿的拨弄。
那干瘪捣鼓了半天都垂着头。庆二老爷有些火。干脆跪着上前凑到青柳娘的面上,将她的头向着自己的胯间按去。
捂住她嘴的手松开。
鼻尖一阵骚臭传来,青柳娘不敢张口,紧紧的咬着牙关闭着眼挣扎。
庆二老爷怒得一巴掌扇过去。
咬着牙齿阴狠的低身威胁道:“若你不从,老子就回头连你那儿子也淹死。”
青柳娘愕然,呆呆地不动了。
庆二老爷满意的看着胯下安静的青柳娘,一手伸出将她的牙关捏开,一手将自己那干瘪的玩意儿塞进青柳娘的嘴里。
庆二老爷舒服的吐了一口气。
一阵骚臭堵在嘴里,翻腾的胃里让她恶心不止。转头想要呕吐。
庆二老爷一巴掌又扇过来,将青柳娘歪过去呕吐的脸又打正。
胯下的干瘪终于软软的抬起了头。
“将她裤子给我扒下来。”庆二老爷捏着青柳娘的嘴,又抽动了几下。
夜色渐浓。头七的午夜将至,外头的声音嘈杂了起来。庆二老爷知道,那是唱丧的人去堂屋了。
他兴奋的趴在青柳娘身上耸动着身子,一团肥肉压得青柳娘几乎踹不过气来。
青柳娘闭着眼睛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跟棺材里的人一般死气沉沉。
庆二老爷却兴奋的很。只是耸动的身子让他呼哧呼哧的有些累。
不过片刻,他浑身一颤,一坨肥肉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趴趴地躺在青柳娘身上喘着气。一只手搂着青柳娘纤细的腰,一只手摸进她前襟揉搓着那柔软。
心满意足后的人总是格外好说话。他轻声开口,似是抚慰:“穆娘,你看这样多好,你好好跟着我。我就不找你儿子麻烦了。”
外头的嘈杂声停下,唱灵人尖细的声音响起,有巫觋在跳归魂舞。
“穆娘,明晚我再来找你。洗干净等我。”庆二老爷




鱼沉 分卷阅读338
站着提着裤子站了起来。
窗户突然被吹开,“砰”的一声,吓了屋子里的人一条。
庆二老爷提着裤子向旁边退了一步,离着窗户远了些。
屋外巫觋的声音传进来,带着莫名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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