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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以纾
拉斐尔想轰人了,“后悔还来得及吗?”
玄陈摇头,“您觉得呢?”
拉斐尔差点咬碎牙,须臾,也释然了,畅快的笑两声,“好了,说点正事吧。”
玄陈还握着北夏的手,神情却正经上许多。
拉斐尔没得手拉,左右手握在一起,说:“我们商量了一下,只能是坐山观虎斗,保证在你们的恩怨里不会有同行浑水摸鱼,其他的,很抱歉,我们也有一票人要养。”
话说的很直接,而北夏、玄陈也没想过要他们施以援手。
玄陈说:“这是最好的决定。拉扯上你们,如果最后结果不尽如他们意愿,那可能会被反咬一口,拿你们跟我的关系做文章,造谣你们给我开后门,到时候华夏依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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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风口浪尖。”
拉斐尔也有想到这一点,“梁栋一人还不足为惧,加上历衍诚就有点麻烦了。”
北夏适时说话,“这一回我算是彻底伤了他的心,他那人,能耐是有,但也比较任性,在我的事情上容易拎不清,是以我才能在他手底下活那么久。他让梁栋拿着并我华夏的企划书来找你,就说明,他琢磨了这一个多星期,终于还是准备动手了,而且不会再手下留情。”
拉斐尔点头,“你们比我了解对手,这方面我就不多说了,朋友,咱们还有得做,合作,也不会就此终止,但涉及到与他们的矛盾,恕不能出手搭救。”
北夏差点没反应过来他重复两遍的意思,直到他又补充一句……
“moon,早知今日,你还要签给华夏吗?”他并没有因北夏在侧而有所顾忌。
北夏自进门就感受到了拉斐尔区别于平时的寒意,虽然只剩自己人时,他态度上如旧,可细枝末节处还是能看出他对于北夏能拥有moon,是十分妒忌的。
她正走思,玄陈答了拉斐尔的问题,“我是签给北夏,不是华夏。”
拉斐尔再没有问题了。
是他教会玄陈中国的文化,让他作为一个中国人可以明白中国的道理,他成长成这样正直坦荡、重情重义的一个人,他应该满足,和高兴。
拉斐尔处离开,玄陈叫车停在海岸,剩下的路,他要牵着北夏走。
北夏被他牵着手,“我跟鲁索打那么多年交道,一直有个疑惑,他看着可不像德国人。”
玄陈跟她说:“他是意大利人。”
北夏又说:“那更不像了,像个长着白种人特征的黄种人。”
玄陈:“他确实很痴迷中国文化,所以他一直与中国业务往来比较频繁。我跟他相识以来,从他那里知道了不少我们国家的故事。”
北夏恍然大悟,“难怪你一直在国外,却国内的气息比较浓重。”
玄陈:“除了他,还有一个人对我的影响比较深,我决定回国找你,是他很支持我。”
北夏想起一张脸,抬眼看他,“那个,那个卖青鱼的、丧偶的男人?”
玄陈点头。
北夏啧一声,“我就说他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也是个崇拜中国文化的?”
“他离世的妻子是中国人。”玄陈说。
北夏抿抿唇,不说话了。
玄陈走着走着,走不动了,拉着北夏的手原地周旋。
北夏拽不动他,“走啊!”
玄陈绕到北夏身后,俯下身来,下巴垫在她肩膀,“疼。”
北夏就知道他要耍无赖,“哪儿疼?”
玄陈跷起一只腿,“腿疼。”
北夏笑,给他捶捶小腿,“还有呢?”
玄陈又指指嘴,“嘴也疼。”
北夏抬起巴掌来,“嘴疼那就是欠抽了。”
说着话,她已经作势要扇他。
玄陈也不躲,“我没回国时,一天说不了几回话的,跟你在一起以后,又要解释,又要道歉,又要求你不要离开我,又要告诉你我多难过,现在还要跟你并肩作战,当然嘴疼。”
他用最轻松的口吻,可北夏还是心疼了。
玄陈心思细腻,察觉到北夏异样,扳过她肩膀,去寻她眼睛,“想什么?”
北夏伸手抱住她,贴着他胸膛蹭蹭,“嘴疼就不要讲了。”
玄陈弯起唇角。他的北夏,还真是心软呢,可不要被别人发现这一点。
北夏在他怀里靠着,靠着靠着睡着了。
玄陈听到她均匀纾缓的呼吸,笑笑,确是他白天折腾的太过分了。
他把她打横抱起,朝家走。
月亮在头顶上,不是很清楚,还被乌云遮住一半,可就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
第二天一大早,‘小夫妻’还没醒,电话就肆无忌惮的蹦起来了。
北夏睡眠浅,赶紧接起来,套了件衣服往外走。
电话是她侄女打来的,跟她汇报她的小狗一切安好,现在都会到社区勾引小母狗了。
北夏笑,“它喜欢洗澡,但也不能次数太多,三天一洗就好了。”
侄女叫初阳,是北夏已故哥哥的女儿,由于在她幼年时就离婚了,是以一直随母性,即使这样,北夏也很疼她,尽管她才比她小七岁。
初阳跟北夏撒娇,“小姑,你不如就把它送我呗?我在马戏团实在是太无聊了。”
北夏不给,要车,要房,都可以,但小狗不行,“这是别人送我的。”
初阳‘嘁’一声,“玄陈吧?比我还小两岁呢,我就不跟他叫小姑父了。他这北家大门都还没迈呢,就以为把你拿下了?你跟他说,我还没同意呢!让他赶紧表示表示!”
北夏笑的无奈,走到沙发坐下,“表示什么?”
初阳逗小狗,让它叫唤,小狗很给面子的叫唤了两嗓子,“别的我就不要了,小狗给我吧。”
北夏正要说话,手机被拿走,“不行。”
玄陈对着话筒吐了两个字就把电话挂了,坐在北夏旁边,枕着她的腿躺下来,埋首在她小腹,“她打扰了我们的清晨。”
北夏不自觉把她脑袋抱在怀里,揉揉他柔软的头发,又摸摸他的脸。
他的皮肤好像一直都这样好,跟她每个月好几十万保养的完全不一样,一看就纯天然,更不用说摸一把……发质也好,头发浓密、乌黑亮丽,是可以拍洗发水广告的那种。
北夏不由的叹口气,到底是年轻啊,差了差不多两巴掌,还是不一样的。
玄陈似乎是透过她的唉声叹气,猜中了她的心思,拉住他的胳膊,一把扯下,旋即翻身压下,“你要跟我分手吗?”
北夏被他的话惊到了,“当然不要!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玄陈笑,“既然不分手,就好好疼我,不要总是唉声叹气的让我觉得你好像后悔了。
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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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陈咬一口她小腹的肉,“明天跟画家聚餐一天,后天就要回家了。”
北夏应声,“嗯,我也算了解了你过去生活的地方,知道你过得什么日子,还知道你交往过哪些人。主要是还对哪些天见犹怜的姑娘‘以身相许’。”
玄陈低笑,“别瞎用成语,以身相许的只有你一个。”
北夏逗他,“所以一血我拿了?那我怎么没感觉到一个新手该有的青涩?”
玄陈坐起来,看向北夏的眼睛有火在烧,“你喜欢我被动?”
北夏脑充血,当下觉出自己嘴贱给自己找事儿了,撒丫子就跑……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还是被玄陈一把捉住。
玄陈两条腿张开,那截在宽松的运动裤上撑起一个小山丘,北夏一看就知道他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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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内裤,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毛病……
她别过脸去,推推玄陈不断进犯的双手,“赶紧拾拾起来,出去逛逛,别跟我这儿腻腻歪歪!”
小东西哪是个听话的,指指自己那截,“它说它想进入你。”
操……
北夏脸也充血了,“不给入!你不怕尽人亡啊?”
玄陈不怕,“二十年元阳未破,实在是积了不少,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尽的地步。”
北夏呜呜呜,想哭。
这一番折腾,又是一个多小时,北夏虚在玄陈怀里,双手攥着他衣裳,大口喘气。
玄陈亲亲她额头,“还要出门逛逛吗?”
北夏没力气出门了,“不逛了……”
玄陈笑,手在她腰上,“那我们就在家里待着吧,你觉得呢?”
北夏拒绝!用尽最后一点力量,花最后一点中气的吼,“你想得美!你买个充气娃娃你也不天天对她做禽兽不如之事吧?我他妈还是个人呢!你个臭不要脸的!猴儿的!小无赖!”
玄陈还在笑,带得胸腔一颤一颤,“哪里不要脸了嘛。”
北夏推他,“滚犊子!离我远一点!别逼我给小狗做结扎手术时,也给你做一个!”
玄陈不松手,“充气娃娃哪里有你诱惑性大嘛,我对着除你以外的什么,都硬不起来的。”
北夏不听他花言巧语,“你就长了一张嘴!除了哄我你还会干什么!”
这可就是在挑衅人了。
玄陈拉着北夏的手往下伸,“你说我还会干什么呢?”
第42章
北夏治好了性冷淡,照理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被玄陈折腾,按理说是一件挺苦恼的事情,可她……他妈的竟然有点上瘾?
她爱惨了玄陈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她爱惨了他的低笑和委屈巴巴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她坐在楼下摇椅上,思考这个叫她头疼的问题。
玄陈是八点多醒来的,他下楼看到北夏光着胳膊、腿,拿了张毯子过去,把她裹住,拢在怀里,亲亲她耳朵,“冷不冷?”
北夏往他怀里靠靠,“刚才挺冷的,现在不冷了。”
玄陈去牵她的手,实心扣住,“我等下出趟门,你先去跟画家汇合。”
北夏应声,“那我等会儿拾行李,你完事直接去找我们。”
“嗯。”玄陈偏头望进她一双水的大眼睛,红唇在早上显得愈发饱满晶莹,实在忍不住,攫住那两瓣柔软,含在嘴里好一番欢喜。
北夏缺氧,推推他,“嗯……玄陈……”
玄陈放开她,擦了擦她嘴唇上他的口水,“我给你买个氧气瓶吧?”
北夏笑,捏住他的嘴,“我最需要的,是把你这张嘴缝起来。”
玄陈开黄腔,“光是嘴,该你吃的亏也还是要吃的,你得把……也缝起来。”
心又开始无节操的砰砰跳个不停。
北夏从他怀里逃走,避这样下去,真的上瘾,无药可医。
玄陈看着她光脚跑开,电话当下响起来,他接通,神情又恢复到淡漠疏离。
接完电话,他换了身衣服,出门了。
玄陈接连接到电话,是世界各地各画廊单方面取消合作的通知,那些展出在各个画廊也好、博物馆也好的作品,已经陆续被撤了下来。
本来也是作品签,人家不要了,玄陈也没辙。
历衍诚再只手遮天,再使坏把moon一纸卖身契签到华夏的事情大肆传播,也只是起到一个让圈儿内人知情的作用,左右他们的思想的,还是玄陈和北夏试图破坏界内平衡这件事。
就像一块肉,大家都看着,都馋着,也无所谓,突然有一天,被人叼走了,谁都觉得可气。
尽管北夏和玄陈都没那个坏规矩的意思。
历衍诚借着其叔父一桶起始金做投资发家,之后长达十年一直做本职,尽管之前多少有受北夏影响,对艺术圈儿不算太门外,但毕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是这么个不怕法。
是以玄陈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大肆传播之中,梁栋出了多少力。
他跟梁栋一年,对于他的为人,再清楚不过。这人欲壑难填,历衍诚给他再多的钱也满足不了他的贪念,那么他为什么会这么死心塌地的帮他招揽人脉呢?
玄陈昨天在拉斐尔处,看着北夏和他那一番对峙,猜到个大概。
明面上历衍诚牵大头,成了,梁栋能沾光,可以钻历衍诚对行内只有一知半解的空子,给自己争取最大利益。若要是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或者中间出什么纰漏,梁栋还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把烂摊子和黑锅全都杵给历衍诚。
历衍诚不清楚行规,饶是怎么恶补,都不了落得个惨败场。
北夏能喜欢历衍诚,给他这么多次机会,就说明这人不算坏到流油,玄陈高看他一眼不是得了便宜卖乖,是清楚了主次,知道梁栋才是整个即将面世的阴谋里,起关键作用的那个。
而历衍诚任梁栋这么搞,可以说确实是慌了。
看来他最在意的,不是北夏不爱他,是北夏爱上了他玄陈。
玄陈走访故人,想打友情牌,却得到他们无一例外的‘爱莫能助’。
要说不走心,是假的。
在丹麦生活了那么多年,幸福感每天滋润着玄陈的伤口,叫他对这个国度越来越依赖,到如今只是带着心上人短途的过来看一眼,都萌生了不想再回去的念头。
尔虞我诈、是非恩怨,他不是应付不了,是不想。
毕竟是吕妙的亲生儿子,身体里流淌着她的血液,她多心狠手辣,他亦不会比她仁慈多少。
可那样跟吕妙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千方百计摆脱她,不就是对她的人生嗤之以鼻吗?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踏入这漩涡当中?
玄陈脑海中突现北夏的脸,吁出一口气,对啊,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为了她不必要承受签他而来的糟污。
他想了许久,跟北夏汇合时,已经中午了,还好赶上了吃饭。
聚会的长桌,两边都是自己人,北夏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说话,时不时搭两句茬。
玄陈推开餐厅玻璃门,风铃响起,大堂只有他们一桌,八成眼睛看过来。
北夏看到玄陈,嘴角扬起来。
他就站在门口,挺拔的身姿,好看的脸,似乎是会发光的眼睛,笑起来时洁白的牙齿。
北夏直至现在还时不时问自己,那是你的男人吧?是吧?
她走思的时候,玄陈已经到她跟前,助理有眼力见儿,立马让出位置给他。
玄陈挨着她坐下,自然的去牵她的手,把那柔软拢在掌心。
北夏回神,低头看一眼牵在的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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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笑起来。
有画家捕捉到她的神情,“哟哟哟,怎么的呢?这粉面桃腮笑的花枝乱颤啊。”
北夏没搭茬,玄陈也没有,画家热脸贴了冷屁股,扭头扯了别的话头。
玄陈不饿,北夏硬强迫着让他吃了两嘴。
“你腹肌都快饿下去了,你让我晚上摸着谁的睡觉?”北夏瞥他。
玄陈往前坐了坐,桌沿没过胸膛,拉了北夏的手在他腹肌上,“再饿个把月也下不去。”
北夏摸到那结实滚烫的肌肉,舔了舔嘴唇,咽下一口口水,“别闹。”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到机场是4点,飞回国是第二天晚上。
北夏很困,要睡觉,玄陈有事出门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北夏从床上起来,洗个澡,简单化个妆,去了水榭花都。
她跟人有约。
约北夏的是在哥本哈根机场给她拍照的那个摄影师。
踏进包厢门,他已经在等了,相机就放在桌上,看到北夏,他勾了下唇角,“你来了。”
北夏进门,自动门合上,锁死。
摄影师把相机直接递给北夏,“你自己看吧。”
北夏没动,“先说你的条件。”
摄影师笑,显然不想这么快步入正题,“你先看,验过货再说条件。”
北夏摇头,“我怕我满足不了你的条件。”
摄影师啧啧两声,依旧是摇头晃脑,“没想到堂堂华夏当家人,这么怂呢。”
北夏不想跟他废话,但他又确实很叫人头疼。
刚下飞机,北夏就到他的短信,称在给她拍的照片里,有她目前最想要的东西。
北夏当即觉得这人碰瓷,可转念一想,她目前确实有最想要的东西,就应下,赴约了。
摄影师拿出手机,点出那张照片,递给她,“看看,是不是你目前最需要的东西。”
北夏目光朝下,照片中那人是郝美,在她身后很远,藏在人群里,糊了一部分,但那张脸不会错,有意思的是,他挽着梁栋的手。很好,很有意思。
摄影师点了根烟,自顾抽了一口,烟雾吐出来,飘在眼前,“怎么样?货还可以?”
北夏把包拿到桌面上来,“说你的条件吧。”
摄影师靠近北夏一些,“你跟我睡一宿,我白送给你。”
北夏好整以暇,“那要叫你失望了。”
摄影师大笑起来,“开玩笑的,我看着像那种人吗?”
北夏没吭声。
摄影师又说:“让我给你拍组照片。”
北夏看过去,觉得他还有后话。
“不穿衣服的那种。”他说。
北夏眯眼。
摄影师笑的猥琐,“干嘛那么大反应,搞得好像多纯良一样,你跟玄陈那种十八、九打炮的时候也这模样吗?”
这张嘴真他妈恶心。
北夏面目平和的看着他,“当然不,他活儿好身材棒,还比你帅。”
摄影师也眯眼,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劝你清醒一点,你现在可在我的手上。”
北夏任他掐着,脸憋红了,态度还是一如既往,“那你有没有想过……事后我要是报警……你也跑不了……”
摄影师笑起来,“你敢吗?”
“我不敢,”北夏又说:“那你放心了?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目前我需要这张照片的了?”
摄影师笑了下,抬眼看着她,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你真当我傻逼啊?”
“如你所说,现在我人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来都可以。我的负面-新闻,会毁了整个华夏,我出于自身身份地位的考量,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不会公开,是以我不敢报警。”北夏:“而我要是事后搞你,被你反咬一口,曝光到媒体,只会更惨。”
摄影师眉梢挑了下,“那我告诉你,你拿什么来回报我?”
北夏拉了拉领口,“拍照就了,我可以跟你睡一宿。”
摄影师眼里被注入一道光,他重重吞了下喉结,大大方方告诉她,“是你的画家。”
北夏快速搜索大脑中,有哪个画家能知道她的处境……
佛系!
她试探着问:“那人一身不闻世俗的模样?”
摄影师没答,默认了。
北夏微笑,拂掉他的手,“谢谢你的配合。”
摄影师皱起眉,配合?
此时,门突然由外划卡打开,警察站在门口。
摄影师惊恐又愤怒,“你”
北夏坐下来,平静的喝茶,“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在东城挑个配得上我身份的地方?你真以为我在找地界儿让你敲诈我?东城叫得出名儿的就剩一水榭花都了,我料定你会选这里。”
“我操你妈!”摄影师迈进两步,差点就要给北夏一巴掌,被两名警员摁住了。
北夏指指下边,“地底下呢,去操吧。”
摄影师眼珠几乎要瞪出来,“就算你早料到我会选这里,时间这么紧急,你来不及给你自己弄条后路的!”
北夏告诉他,“水榭花都呢,其实是我一姐们儿的场子,吕妙,你认识吗?”
吕妙……
摄影师脸又绿了三分。
北夏最后说:“我当家以后,像你这种下三流的勒索敲诈多到跟我的钱一样,上三流的绑架也没少经历,我或许并不明,但我也不是傻逼,明知道是个陷阱,还往里跳。”
摄影师想不明白,“那画家明明跟我说你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我手里这张照片!”
北夏点头,“我确实需要,但你忽略了一点,我要,并不代表我要受限于你。你不该拿我需要的东西来敲诈我,我这个人,最喜欢让别人干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摄影师不说话了,无话可说了。他认了。
第43章
人被带走,北夏拿起他相机,把照片传到手机上,存在云盘。
完成之际,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响动。
北夏扭头,看到吕妙。
她走进来坐下,“我在监控都看到了,你的画家里出奸细了?”
北夏不这么认为,“佛系这画家不喜争斗,什么东西给就要,不给就不要,签他以来,没少给我省心,是以他会让摄影师拿着这张照片来找我,是不想我被蒙在鼓里。”
吕妙:“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北夏:“我说了他不好争斗,对我也只是报答知遇之恩,当然不会直接站出来。他应该是想到这人会敲诈我,但不会敲诈太狠,所以才透露给他,这张照片我正需要。”
也没有别的解释。吕妙点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北夏给她看了一眼照片,“郝美是梁栋的人,具体什么时候进入角色的,我不知道,但以后这人得防了,上次发布会,她就晕倒了,没参与成,估计是梁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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