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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以纾
北夏琢磨两下,“男渣女贱,互相成全,造福社会,拯救人类。”
“滚!”吕妙说:“是因为一算命师父说:一天内,偶遇一回是缘,偶遇两回是份。”
北夏内心深处,毫无起伏,“所以呢?”
“我跟我老公就是一天之内偶遇两回,所以我们有缘,也有份,所以我们结婚了。”
北夏不信这个,随口问:“那要是三回呢?”
吕妙说:“偶遇三回是命。有缘有份还命中注定,这种太少了。”
北夏神情一滞,无限接近于石化。
吕妙还在说:“反正我告诉你了,要不要这缘分,你自己看着办吧。”
电话挂断,北夏还没从失神状态中恢复过来。
直到蒋圣源带蒋漪过来,坐在她对面,才把她漂往银河系的思维抓回来。
蒋圣源穿的很正式,就连蒋漪,也一身洋气的小礼服。
北夏觉得,他们可能误解了她约他们前来的目的。
蒋圣源望着北夏,“夏夏,你叫我们来,是有话要说吗?”
北夏把照片拿出来,画面中是那几个登徒子。
蒋圣源不认识,“这是……”
北夏瞥向蒋漪,“这是你闺女给我准备的大礼。”
蒋圣源耸眉,偏头看蒋漪,“怎么回事?”
蒋漪是个无所畏惧的问题少女,把经过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说给蒋圣源。
蒋圣源听到一半,就甩过去一巴掌,“你知道你是在犯罪吗?”
蒋漪还能笑出声来,“反正跟你对她死心塌地相比,我倒觉得,我没错。”
蒋圣源眼里全是对蒋漪的失望,他不知道,为什么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儿,变成了这样。
北夏说:“幸亏我早有准备,才没让你得逞,这几人也被押入狱。”
她目光一直在蒋漪身上,“我知道你想什么,想到时候公开庭审,我爆出这种丑闻,一定会身败名裂。然而,新刑诉法明文条例注明,‘涉及个人隐私,当事人可以申请不公开审理’。”
蒋漪眼里的随性渐渐消失,被怨气代替。
“现在,你应该好好想想,到时候法院传召,你用这种态度上庭会不会先被判个蔑视法庭。”
北夏在蒋圣源说话之前,紧接着又说:“我不是宽容的人,不要试图劝我放她一马。”
蒋圣源一把攥住她的手,“她还小!还是个孩子!夏夏你不是这样铁石心肠的人!”
“我是,”北夏把手抽回来,“小不是她犯罪的借口。”
蒋圣源又甩蒋漪一巴掌,“给夏夏道歉!给我跟她道歉!为你做的荒唐事!”
北夏站起来,“不用,会有人让她为她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蒋圣源也起身,一把搂住她,“夏夏,求求你,漪漪是我的命啊,求求你不要赶尽杀绝。”
北夏推了两下,没推开,正要报警,一截结实的臂膀扯开他,随后长手一捞,把她揽进怀里,不悦的眉目投给蒋圣源,“自重。”
蒋圣源最近确实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北夏包了个小白脸,眯眯眼,“你又是谁?”
“玄陈。”他望一眼北夏,淡淡道:“她男朋友。”
第11章
蒋圣源不信,话说的难听,“把自己说那么高级,不就是个暖床的?”
玄陈微笑,“我好歹能上她的床,你能吗?”
蒋圣源脸色愈发难看,脖颈子胀红,眼白处红血丝满到几乎要溢出来。
玄陈偏头看向北夏,满眸柔情,“还有话说吗?”
北夏想了下,还有。“对了,你送的分手礼物,那个汗蒸房,我下了。”
蒋圣源伸出手去,手指循着她的方向,“夏夏……”
“子不教父之过,本来你也应该为你女儿所为付出代价,但出于礼尚往来的社会法则,我把‘饶过你’当分手礼物,回送给你,希望今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北夏字里行间听不到感情。
玄陈揽着她往外走,她甚至狠心的头也不回。
蒋圣源重重摔在桌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起初跟踪北夏,蒋圣源只是为她的钱,后来一番努力,终于跟她在一起,渐渐发现,她是个很可爱的姑娘,虽然固执、死脑筋,只要她相信你,你看到的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暖的。
她性冷淡,对男人任何撩拨都不会有身体反应。
本来,他以为,只要他熬下去,总有一天,能熬到她为他劈开两条腿。
没想到……
一切都毁在亲生女儿手里。
蒋漪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她于他而言,除了是对亡妻的执着,还是那段艰难岁月真实存在过的证据。
她大一些,他工作也开始忙,实在顾不过来,就把她送到国外。在国外那几年,蒋漪性情大变,他觉得是他的错,想把她接回来,却遭到她的拒绝。
她愿意当个问题少女,甚至觉得酷。
如今,因她任性,酿成大错,蒋圣源悔不当初。
宏安大饭店当天确实发生一些事,但老板说是小事,也没人看到到底发生什么,他也就没多想,从不以为,是北夏被蒋漪绑了,还妄图让人侵犯她。
本来北夏约他,让他带上蒋漪,他还担心蒋漪不来,结果她并没有拒绝,以为是她终于愿意接受北夏,原来是她跟北夏有话要说。
原来是她想看着北夏深受身败名裂带给她的恐慌。
他头低下去,眼泪烫了桌布。
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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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接受老天惩罚,那北夏,能还给他吗?
应该是不能,就算老天愿意,玄陈也不愿意。
他把北夏领上车,冲司机笑一下,司机竟然把驾驶位置让给他。
玄陈开车,载北夏回家。
北夏对他能使唤她司机这件事,相当震惊,“谁给你的这个权利?”
玄陈绝不会说他会来到这里,都是司机透露。
北夏还有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玄陈偏头看她,“可能是我们有缘分。”
神他妈缘分!北夏才不信,“你说吧,谁告诉你的,我绝不怪他。”
玄陈不会出卖朋友,“你对你手下人,也太不信任了。”
北夏不是不信任他们,是太知道这个猴儿的小无赖什么德行了。
“还有,谁允许你以我男朋友这个身份自称了?”她火还没下去呢。
玄陈笑,“我是在帮你,不这样说,那个男人还会纠缠你。”
北夏怎么那么想揍他呢?“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玄陈拐入辅路,“不用谢。”
北夏看着导航,皱起眉,“去哪儿?”
玄陈理所当然,“回家拾东西,搬去跟你住。”
北夏炸了,“谁同意了?”
玄陈把车停在路边,偏头看着北夏,也没撇嘴,但就显得委屈。
北夏不去看他,“你别委屈巴巴跟我这儿博取同情,我自下生就没有同情心这东西。”
玄陈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北夏感觉后脑勺要被他的炽烈的目光灼一个窟窿,扭过头来,“好了好了。”
玄陈唇角弯弯,车动起来。
北夏心好累,这个看脸的社会到底能不能好了?!
这个看脸的她到底还有没有救了?!
刚到家门口,章婕电话打来,北夏心虚,没接,随即她短信就发过来
‘不接?又心软了吧你?这小东西还挺有一套,你小心点,别泥足深陷,拔不出来。’
她跟吕妙一道苗,从来喜欢唱反调。
那会儿北夏信誓旦旦跟他说再见,她劝半天,这会儿她回头,她又来泼冷水。
进了门,玄陈猛地转身,把北夏抵在门上。
北夏一点防备没有,脊背重重摔上门,头被他手掌托住,才得以幸。
“你干什么!”北夏佯装镇定,佯装无动于衷。
玄陈黑发躺在额前,两道浓密的眉毛像两把剑,把他跟俗物区分开来。
北夏心突突狂跳两下,再不推开他要露馅了!
玄陈却先她一步起身,双手抄裤兜,唇角带笑,“你紧张了。”
“我没有!”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小无赖又在调戏她!
她眯眯眼,“你不用拾了,我改变主意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住。”
玄陈长手一把抄起她腰,“我也没要拾,你就不要回去了。”
北夏双脚离地,她一慌,紧紧勾住他脖子。
玄陈把她扛上楼,放在床上,高高的个子像个小猫伏在床边,“你就不要回去了。”
北夏首先看到那个汗蒸房不见了,她指着空荡荡的位置,“这儿的东西呢?”
玄陈不动声色,“卖了。”
北夏眼瞪大,“谁让你卖的?”
玄陈:“上次你让我帮清洁工垃圾,我了,聊天时,他说他腰不好,还体寒,我想到你有一个汗蒸房,就五块钱卖给他了。”
北夏倒无所谓,本来也打算扔的,被玄陈蛔虫上身处理了,正合她意。
她伸出手来,“那五块钱呢?”
玄陈给她一块戒指糖,“买了糖。”
北夏看着手里的糖,心情复杂。
玄陈又拿来一个小方盒子,给她,“我卖掉你汗蒸房的补偿,还有,谢谢你昨晚留我。”
北夏眼转向那花花绿绿的东西,“什么?”
玄陈嘴角有笑,“你可以打开看看。”
北夏狐疑,“别是那种突然弹出来的恐怖的东西。”
玄陈给她打开,是一小瓶香水,草莓味儿的。
北夏拿起来,“有草莓香味的香水?”
玄陈摁一下,香气涌出来,散开落在北夏身上,空气中都是甜腻腻的草莓糖味儿。
北夏一个致女人的毒辣的双眼看过去,这瓶香水应该超不过二十块钱。
玄陈马上就说:“我在天桥地摊上买的,十八块五。”
北夏下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草莓。”
玄陈:“每次我做饭,放草莓的,你总是吃的特别快,而且一口也不给我剩。”
北夏:“那是因为你别的都做的不好吃。”
“那我以后学。”玄陈笑,靠近北夏吸一口气,“你现在像一颗移动的草莓味儿的糖。”
北夏觉得他这个举动可笑,就笑了,“怎么?你要吃一口吗?”
玄陈微怔,半晌,“嗯?”
北夏适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鬼话,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楼下门铃响的恰到好处,冲散了北夏的无所适从。
她下楼开门,看到司机,以及她的行李,皱起眉。
玄陈在北夏开口前,把行李接过来,“谢谢了。”
司机还跟他打个手势,“好说。”
北夏把行李拉回来,瞪着玄陈,“你俩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
玄陈眉眼含笑,“你一定要用这个词吗?”
不喜欢?北夏换一个,“你俩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
玄陈掰开她的手,把行李提起,“在我发现你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危险的时候。”
北夏感觉心被撞了个窟窿,窟窿里轰隆轰隆,吵的她烦思乱飞。
待她回神,玄陈已经上楼,把她行李箱里,她一些帮助睡眠的小玩意儿摆上矮几。
他给北夏拾房间时,发现她其实没什么东西,随身带的一个小箱子都装不满,冷不防想起她昨天那句‘我的东西,明天会有人来。’勾起唇角。
打脸了呢。
北夏追上来,正好看到他手上拿着她的口琴,抢过来,“给我!”
玄陈:“你会吗?”
北夏:“把‘吗’字去掉。”
玄陈把他的吉他拿来,“试试。”
北夏:“你来,我和你。”
玄陈说来就来。
北夏上次看他弹琴还是在酒吧,当时离得远,环境太燥,即使都因为他的琴声安静下来,也没此刻就在他跟前这种听觉盛宴来的实在、过瘾。
玄陈应该进娱乐圈的。
想着,忘了中间加入,和他的音,他倒也没停,自弹自唱,眼睛一直瞧着她。
“已经习惯
这样不被注意的存在
在人群中假装冷淡
在角落里
独自
傻笑狂欢
……
或许在
某个大雨的夜晚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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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边不打伞
也许你会
因为不忍心
看我
淋湿而与我为伴
……
或许在
你最常出没的咖啡馆
喝一个下午的蓝山
直到你出现
假装我没带钱
然后只好
让你买单
……”
一曲终了,北夏把口琴起来,“如果我是个娱乐经纪,我会签你。”
玄陈心稍稍提起,总觉得她还有下文。
“但可惜,我是个卖画的。”北夏说:“你要是画的比唱的好,艺术界明日之星就是你。”
玄陈话说的故作随性,“画画吗?偶尔也画。”
说完,他起身朝外走,“我煮了粥,昨天煮过的那一道。”
北夏看着他出门,打电话给助理,神情淡漠,“把近一个月所有投稿来的画给我整理出来。”
助理懵,“所有吗?”
北夏一字一句,“所有。”
已经走到厨房的玄陈给朱鹰打电话,“哥,我的东西,给我寄过来吧。”
第12章
北夏又搬回去了。
最近,群里都在讨论,这个让他们boss面色红润有光泽的男人到底是谁。
长得好看是不假,但据他们跟北夏那么多年对她的了解来看,她绝不可能这么肤浅。
都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这个俘获北夏的男人,一定不止是好看。
北夏近来一直在办公室,把一个月内来稿都看过一遍,未注明联系方式的都记下,看的助理丈二和尚,终于在吃过中饭后,问她,“boss,你在找什么吗?”
“最近有没有特别惊艳的作品,而没有署名?”北夏目光还在画上。
助理想起那幅,“就那幅风景画啊。”
北夏抬起头来,她记得那幅画,只是,那不是画手女朋友送来的吗?
玄陈有女朋友吗?
想到这儿,她又问自己,他没有女朋友吗?
长成这样,没女朋友的可能性比较小吧?会以为他单身是不想他已经是别人所有物吗?
北夏深深吁出一口气,“把那幅画给我。”
助理把画给她拿过来,展开给她看。
北夏眼前晃然出现玄陈坐在画布前,画这米格尔湖的画面。
下午吕妙回来,约她和章婕喝茶聊天,北夏没去,女人的直觉促使她回家。
回到家,玄陈在,他在露台,小厅长桌上全是颜料,画布,还有很多将成未成的画作。调色盘摆放歪了一些,一滴一滴油乎乎的颜料掉在画纸上,开出一朵朵叫不出名字的花。
北夏拿起两盒颜料,很廉价,画板是,画笔也是。
心中怀疑朝真相循循迈进,她猛地转过身,难以察觉的抿了下唇。
果然。
他果然是带目的来的。
就知道他没理由把时间浪在一个奔三、又没什么独特的女人身上。
北夏把那幅风景画放在桌上,手指蘸着他的颜料,抽出一张卡纸,“如果这幅米格尔湖是你画的,我会签你。”
写完,她走上楼,过程中,都没再朝露台看一眼。
门关上,她甩掉高跟鞋,光脚走上床,重重摔下去。
感觉真不怎么样。
她是多大脸,才觉得他是为她?
得找个男朋友了,把心填满,才不至于一天到晚想入非非。
她想着,给吕妙打电话,开门见山,“你之前说给我介绍个对象,还算数吗?”
那头懵了三秒,“算,怎么不算,你现在有时间吗?”
北夏看眼表,不到六点。“有。”
“那你过来吧,我们在水榭花都。”
北夏:“你来接我一趟。”
吕妙没想通,“你司机呢?”
北夏扯了句瞎话,“回老家了。”
“那成吧,我这就过去。”
电话挂断,北夏换了身显得特别风骚的露沟露背的裙子,亮黑色,光一打,能闪瞎人。
衣帽间往里再走一间是鞋柜,三面墙全是,她挑了一双黑色细跟鞋,配脚踝上白钻链条,风尘中有挂上一丢丢矜贵,可以使至少一半不怀好意的人,望而却步。
她以前上大学练就的妖妆技术,在请化妆师以后就鲜少用到,如今拾起这项手艺倒也不生。
夜店风她还记得,驾驭粉刷的手还算熟练。
打扮好,吕妙电话也到了。
她挑一款手包,放上手机、口红还有两片卫生巾,打开门。
玄陈就站在门口,看到这幅打扮的北夏,眉心朝中紧,有丝丝难以适应。
北夏没管他,越过他,下楼。
玄陈追上去,“去哪儿?”
北夏不想跟他讲话,但不讲就代表她介意,“出去吃饭。”
“跟谁?去哪儿?”玄陈问。
北夏微笑,转过身,“小弟弟,你这个问题超纲了。”
玄陈两股眉毛拢成一股,“我担心你。”
北夏朝他迈进一步,扬颌看他,同时抬手摸上他的脸,“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女朋友吧。”
话说完,北夏下楼,离开。
玄陈给司机打电话,却得到北夏并没有叫他的消息。
不让司机送?那她怎么去?
他追出去,看着一辆宾利开下坡,车牌号他记住了。
女朋友?
北夏说什么鬼话?
他把门关上,眼无意间瞥向敞开门的小厅,心一惊。
快步走过去,东西还乱在桌上,他却肯定,北夏进来过了。
那张卡纸验证了他的猜测,他拿起,打开,了然了北夏突然性情大变的原因。
他没来由的轻笑一声,她竟然因为这个生气,她在在意什么?
另一头,坐上吕妙宾利的北夏,无打采的靠在车窗上。
吕妙等红灯时,抽空打量她两眼,“你怎么知道我们打算晚上去浪一会儿?”
“我不知道,是我想出去浪一会儿。”北夏说。
绿灯到了,吕妙一脚油门,把两侧车狠狠甩在后头。
北夏想起她才刚回来,“见着儿子了?怎么样?还是不愿意跟你回来?”
吕妙叹口气,“别提了,门都不让我进,压根儿也没看见人。”
北夏笑,“所以你就又这么回来了?”
不然呢?“我又给他在那头买了套房,卡也给打钱了。”
关于吕妙儿子,她提到时候并不多,但看得出来,她挺在乎。
“你没跟他提他同学在我那儿住的情况吗?这是个约他出来的很好的话题啊。”北夏说。
吕妙摇头,“说了,人不管。”
北夏不说话了。
吕妙反正过来,“是你想从我这儿套点什么吧?关于那孩子的?”
北夏不认,“我也不管,反正下个礼拜印象派作品一览之后,我




借我鲜衣怒马 分卷阅读19
就走了。”
吕妙:“你这叫拔吊无情吗?可有点缺德啊我跟你说。”
北夏从包里掏出卫生巾扔过去,“嘴欠是不是?我没动过他。”
吕妙贱兮兮的,“听你这口气,是有点惋惜?”
北夏热,打开车窗,风灌进来,吹得两人一个寒颤,自然而然把这个话题带过了。
到水榭花都,章婕已经喝好几杯咖啡了,看见她们,一脸苦相,“可算来了。”
吕妙把包儿放下,先去卫生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取经去了呢,”章婕瞅一眼后进门的北夏,眼前一亮,“嚯!你这架势,是真要‘取’啊。”
她不加重音,北夏也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行吗?”
章婕竖起大拇指,“行。你长得好看,你说行就行。”
吕妙从卫生间出来,摁铃叫服务员,又上一盒甜茶,搓搓手,“才九月,就这么冷了?”
“听说晚点有雨。”章婕说。
北夏大姨妈来一个礼拜了,还没走,哪天都是阴雨天。
章婕看她气色不对,“怎么?跟那小狼狗吵架了?”
北夏不想说他接近她纯利用,太他妈丢人了。
吕妙咂嘴提醒章婕别那么没眼力见,“人吵架也是情趣,你管那么多,你眼红啊?”
章婕瞥她一眼,“还没问你呢,你不说有帅哥吗?帅哥呢?”
吕妙打电话给她小老公,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了。
她去开门,边走边回头跟俩人说:“早到了,就等着传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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