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之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尾香蕉
肉的挤压,整根柱体几乎是贴着他的小腹直指上方的,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充血肿胀的冠头,顶端处一开一合的小孔正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汁液。
“……还想要更多种…子……哈啊!”突然降临的充实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难耐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进入的瞬间,乳白色的汁液“噗滋”一声飞溅而出,在他的小腹上画下了一串浓稠的水痕。这些挂不住的滑液形成数点饱满的液滴,以极缓的速度往下流淌,最终没入他腰部和腿部交接之处的黑灰色绒羽之中。她本来就是敏感又多水的体质,只不过抽插中透明的淫液和他乳白色的液充分地混合在了一起,看起来像是全都是他的东西。随着他的抽插,那截雪白柔软的肚皮上隆起了他的性器的形状,插得用力了,他都忍不住担心会把她的肚子顶破。其实他也很清楚,她的身体比外表看起来要结实,是可以承受得住他连续的发泄的。
噗滋噗滋的水声一直停不下来,他总是抽出到仅剩龟头卡住穴口的程度才又往回推进。强行挤开紧缩的肉壁一路深入的过程既舒服又折磨,只有狠狠地顶到尽头处软滑的小口,敏感的龟头被它吸上一会儿,才能稍微缓解一点他体内不断膨胀的苦闷。身下的雌性在尖叫,无措地拼命摇头,她腿间肉穴都被他插得开成了一朵颓靡的花,却还紧紧地含着他的肉茎不愿松懈分毫。每当他抽离出去,她都要挺起胯部去挽留;每当他进入,她又极力推挤他的龟头,来来回回,浑浊的液终于被他自己掏弄干净,抽出肉柱时带出来的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而是她体内大量分泌的新鲜淫液。
他的气味再次被她的掩盖过去了。
“啊…我来…当你的雌鸟……只让你干……一起发情、一起做……”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放任嘴巴吐出这些在潜意识里成形的话语,连心情也跟着澎湃起来。
不可否认她在欲情冲脑时喊出的淫声荡语总是能准地击中他心底最隐秘的兴奋点。尽管她不是合格的雌鸟,太过弱小,甚至无法为他生下后代。他看着她似哭又似笑的表情,身体无法停止抽插淫靡雌穴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语想象到了把她饲养在这个巢穴中、每天把她摁在身下尽情宣泄的生活。她不能飞,就算后悔了也无法离开这里,如果反抗,就把她干到彻底听话,变成只会夹紧他的腰要个不停的淫乱雌鸟。他会给她食物,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进食,上下两张嘴同时进食……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被干得狠了,肚子里面分不清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她惊慌地拍打着他宽阔的后背,双腿无意识地胡乱踢蹬,终究没能挣脱他的压制,就这样哭叫着陷入了崩溃。
每一次交配,他最期待的就是这个短暂的瞬间。每当雌穴内绵软的肉壁涌起阵阵浪潮,他都能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为了延长快乐的时间,他压抑着喷射的冲动咬牙继续抽插,让她在云端上飘了很久才落了下去。
稚叶已经做好了往后每天都要瘫在床上的心理准备,可出乎意料的是,疯狂纵欲的日子只有最初的两三天,之后他竟然变得自律起来,不再天天呆在巢穴里和她厮混了。她是喜欢做爱,但被他没日没夜的弄,和强壮扯不上关系的身体可是吃不消的。
结果她真的被他养在了山洞里,每过着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晚上等他回来,只要他一个眼神指示她就乖乖地躺下,朝他张开双腿……好在白天已经充分地休息过了,夜里应付起体力旺盛得有如无底洞的雄性来也没那么虚了。虽然还是会在半夜被干晕过去就是了。
这天早上醒来,巢穴外面的天色很明亮,她意识到醒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点。在没有钟表可以进行确计时的世界里,只能靠天时的变化来判断时间的早晚,赖床或是偷懒都变得心安理得起来了。毕竟该以怎样的节奏生活并没有公认的标准可循,自己又是身不由已的状态……她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捧着自己微圆的肚子,和往常一样,在洗漱和进食之前先花上一点时间发呆。
那家伙还没回来,她没办法到悬崖下面的河里去清洗身体。这个山洞位于山壁的高处,周围没有更高的阻挡物,随时都有风灌进来,所以空气的流通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液的腥苦味还是很浓重,被子、床上,还有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黏黏滑滑的稠液。她刚刚坐起身,下身排出稠液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屁股下面湿答答也暖呼呼的,这些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呆了一晚,都变得和她的体温一样温暖了。
突然,洞中的光线变暗了,她抬眼往洞口望去,体型庞大的雄鸟停在洞口处突出的石块上,正在起两扇宽阔的羽翼。他的脚边有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一些水果。
“你回来啦。”稚叶对他露出微笑。
她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样很像是迎接工作归来的丈夫的妻子,加上她现在还捧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这不就是因为怀孕不适合外出工作而在家当起了家庭主妇、每天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吗?尤其他还提了一篮子水果回来,无形中又给这个虚假的家庭游戏增添了一丝温馨和实感。
可她对他的和颜悦色,明明只是因为自己必须仰仗他才能生存而不得已为之。
黑羽不知道她的表情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里数度变化,他也不怎么在意那个原因。
才刚站起来,就有大股液从下身汹涌而出,稚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不堪的“噗噜”声了。这些饱含种子的乳白色浊液砸到地上,溅得她的两脚脚面上满是稠厚的液滴。肚子深处的育种器官因为失去这些种子而难过得抽搐起来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双腿虚软得整个人几乎要跌坐下去了。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要攀附住墙壁或是桌子,未料抓住的却是他覆盖着丰厚绒羽的下肢,温暖,而又强壮,坚固如扎根于山石之间的苍松。“能让我先洗澡吗?这个样子身上不太舒服。”她仰起头苦笑着对他问道。
“也好。”他垂头应答,以双翼把她抱近到身前,并且弯下了腰。
这个姿势是要她抱住他的脖子,最近已经不怎么用这个姿势了,因为每天都要洗被子,她也乐得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让他提着被子带自己飞到下面去,这样她就不需要劲抱紧他还担心手滑抱不住摔下去了。见他依旧摆着那个姿势,稚叶迟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提出自己的意见,那双结实有力的翅膀已经像手臂一样揽着她的腰部把她提了起来。身体突然腾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抓住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稳定的东西,于是她拢双腿夹住了他的腰部。
然后,她察觉到了他糟糕的意图。
“啊!别…求你……”腿间淌着水的肉穴猝不及防地被进入,饱受淫辱的肉壁毫无廉耻地夹紧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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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坚硬肉柱,条件反射的缩、蠕动,根本不受个人意志的控制。
“抱紧一点,就这样飞到下面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兴奋的情绪掩饰不住,也没有必要掩饰。
“不行的……我太累了……”她连忙摇头反对。挂在他身上本来就很考验臂力,现在还是交配中的状态,假如她因为过度兴奋而失去理智,忘记了必须抱紧他的这件事,从高处摔下去的话……
“做这种事的时候,你总是把我的腰夹得快要断了,还怕什么?”黑羽低头以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开始往洞口走去。哪怕走得再稳,也有不可避的微小颠簸,挂在他身上的雌性娇小的身躯小幅度地上下晃动着,肉穴尽头的小口直接压住他直指向上的龟头,热切地吮个不停。
“不……啊、真…真的不行……”突然被他故意地抛了一下,落下来时整个下身被彻底贯穿到底,甚至腹腔也受到剧烈冲击,这种少有的可怕体验让她难受得眼角溢出了泪水。她勉强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痉挛一般圈紧他的腰部,小腿在他身后交叉起来。
“对,就是这样,好好地夹紧我。”他满意地低笑道。
“呀啊”
身体接触到凉风,知道自己正在坠落的瞬间,稚叶忍不住尖叫出声。太过紧张,那种心情已经不仅仅是能称之紧张的程度了,面临着攸关性命的危难关头,她恐惧得头脑空白,肉体遵循本能作出最忠实的反应,抱着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的决心,她无比用力地缠紧了他的身躯,紧到她几乎以为两人的身体要融合在一起了。
她的四肢抱得那么用力,贪婪的雌穴把他咬得那么紧,那一瞬间,强烈得几乎超越他的承受能力的体验让他差点忘记了飞翔,幸好他反应迅速,才落到半途理智已经恢复过来,马上扇动翅膀减缓了下落的速度。和足以令自己殒命的危险擦肩而过,他不仅不觉得可怕,反而难以抑制住极度兴奋的心情。这场荒唐的交配必定会成为他一生难忘的交配经历这个念头刚刚浮上心头,他就感觉到她的高潮来临了。
“小穴吸得这么紧了,就算放开手脚也不会掉下去吧?”落地的时候,因为脚步虚浮,挂在他身上的雌性被震了一下,作为唯一受力点的肉穴重重地坐在他挺起的性器上,正在急剧缩中的肉壁因此而更加欢快地挤压起他的性器来,“喔……你要把我夹断了……”他轻拍着她的臀部责备道。
汹涌来袭的高潮透支了她本来就很薄弱的体力,余韵还未消失,她的四肢就因为脱力而颓然地垂落下来,全靠他的双翼抱着才没有跌落到满是嶙峋石块的河滩上。她的耳朵只能听到嘈杂的嗡嗡声,脸上又湿又凉的,全是泪水。
“怎么了,很痛吗?”他是第一次见她虚弱到这个地步,连气息都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绝的样子。他压下心底暗暗升起的愧疚感,轻轻地摇了摇她,在心里决定如果她没有做出反应,就把她放下来给她渡气。
稚叶缓过那阵仿佛死后世界的白光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他的双腿上。哗哗流淌的河水冲刷着她的肩膀,她的头部被他用翼尖护着,保持在面部朝上直视蔚蓝天空的状态,从而避了因为脖子无力而歪向一边导致溺水的下场。他坐在河里,而她则是平躺在他的双腿上,被他托起来,头部和半个身体露出了水面。她一点也不意外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迟了几秒钟,她才想起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又混入了河水之中。她挣扎着要爬起来,手脚并用,心里既后怕又气愤,只想把他狠狠地痛打一顿!
“别动、别动……”黑羽从来没有像这样刻意地放柔语气和雌性说话,他一边阻止她起身,一边注意着护住她的头部不让她溺水,连自己也不清楚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紧张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告诉自己,自己的性器还被她含着,他是为了享乐才会愿意放低态度哄她。
虽然很想打人,但稚叶确实已经挤不出一丝力气了。无法发泄的气愤郁结在心底,她气得泪水都停不下来了,这个混蛋却还顾着抽插,难道以为动作放轻了她就察觉不到了吗?!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
“别哭,”黑羽难得地在交配过程中感到了索然无味。他勉强地动了几下后,发现自己无法忽视她的眼泪专心地享受快感,只得停下动作,俯下身把她瘫软无力的身躯抱了起来,并以羽翼轻抚她哭得不断传来震动的背部,以此帮助她理顺呼吸,“别哭了,是我不好。”
从来意志坚定如磐石的黑鸟,第一次在雌性的面前产生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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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型娇小的雌性蜷缩着赤裸的身躯,在巢中安静地躺着。桌上的食物维持着他离开时样子,丝毫未动。她会生气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如果说拒绝交配是为了“惩罚”他,那么拒绝进食又惩罚了谁?这样做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用翼尖从篮子里挑起那件衣物,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身上。
稚叶正在生着闷气,就在昨晚,因为不想和他交配,她激动地推打他时差点从他的翅膀上拔下一把羽毛,幸好没有被怒火冲晕头,还记得以自己的立场万一惹毛了他会有多可怕,也就勉强敛了自己不合时宜的脾气。但她打定主意绝不轻易妥协,因此从昨晚和他闹了那一下不愉快之后,她直到今天都没有和他说过话,也不吃他带回来的东西。
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稚叶以为他又想压着她干那事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想爬起来骂点什么,他已经先开了口。
“给你。”他的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但又因为平时披散着的黑色发丝在今天居然束了起来,完整地露出一张干净好看的脸,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又有点微妙的不同。
稚叶回头看了看盖住自己肩背上的那块布,顿了一下才把它拿起来展开来看。这是件衣服没错,很质朴的灰白色布料,除了一个兜帽以外没有其他的设计,还没穿上她就能想象得到自己身披这件宽大得不着边际的长袍的可笑样子。合不合身是另一回事,总之也聊胜于无。
看到她拿起衣服后恼怒的表情平静下来,黑羽不着痕迹地在心底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他已经主动做出了让步,她能受用是最好不过了。假如她继续发脾气下去,等他压抑不住勃发的性欲强行把她按倒,到那时她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一想到这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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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胃部开始隐隐抽痛。
她没有给他更多的反应,很快把那件衣服往身上套,然后抱着自己的双臂倒回巢中翻滚了几下。
“啊啊,穿上衣服的感觉,好怀念……”
他有点明白为什么她会那么喜欢裹着被子了。她的皮肤是赤裸的,不像别的种族那样有毛发或是羽毛覆盖,为了御寒,是有必要穿着衣服的。之前他没有把她想要衣服的要求当一回事,确实是枉顾了她的实际需求,那时候他认为让她穿上衣服会妨碍交配,也幸亏这样,今天把这件衣服作为主动退步的表示送给她,真是再适合不过了。看着她旁若无人地撒欢,他也走进了巢中,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这一次她没有因为他的靠近而挪开或是推打他,但现在就放心还是太早了点。
“还有呢?”稚叶爬起来,站在他的面前理直气壮地对他伸出了双手。因为还没消气,她的样子凶巴巴的,对他毫不客气。
他不明所以,“还有什么?”她说了好几次想要衣服,这不是给了她吗?还有其他想要的东西?
“你自己穿着毛裤,就不知道也给我弄件裤子?我用不着那么大一件,至少也给我一件内裤吧?”稚叶对这个缺乏常识的家伙鄙视到了极点,她气哼哼地掀起长袍的下摆,把自己无遮无掩的下身亮出来给他看,“穿裙子不穿内裤很下流你知不知道?女孩子怎么可以不穿内裤?”
雪白的肉丘下,嫩红色的裂缝在衣摆投下的阴影中若隐若现。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他听在耳中,却没有办法立刻理解,过了一会儿才皱眉道:“我没有穿着裤子。”还有,不穿内裤很下流?那么她现在把衣服掀起来让他看见她的性器就不下流吗?
“不是裤子也差不多了啊。”稚叶继续强词夺理,她就着提起衣摆的姿势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大腿上,用脚掌在那丰厚的灰黑色绒羽上了,“总之你要再给我弄一件……不,内裤要经常换洗的,起码要两、三件,衣服也是!”
区区衣服,对他来说只是小事,她这么想要的话,给她又有什么不行?只是看着她致如玉雕的脚在自己的腿上轻,一抹小小的白色和绒羽的黑灰色形成鲜明对比,他有过一瞬间的失神。她是异族的雌性,没有羽毛,没有翅膀,有的是一身雪白光滑的肌肤,以及纤细匀称的四肢。这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很明确,可是这一刻,这早已看惯的模样却让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受。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腿间,不久之前,那朵娇艳的秘花一直被他的肉茎插得没有机会合上,经过一夜的休息,两片柔嫩的肉瓣虽然红肿未消,但也稍微闭合起来了。
其实稚叶已经差不多习惯全天裸体随时做爱的生活了,穿上衣服后反而不觉得掀起下摆露出小穴有什么不妥,平时可是更加暴露呢。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腿间,她没有放下裙摆,而是把踩在他腿上的那只脚抬得更高,干脆大方地让把那里露给他看。“在我们人类的世界,大家都是穿着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只有动物。想要做爱…交配的时候,人类会到房子里面去,关上窗户和门,确定避开别人才脱掉衣服……只有动物才会整天露出小穴和肉棒,也不管有没有别人在,只要发情了随时随地都会干上。”
对于她所说的“人类”和“动物”的意思,他并不清楚,只知道按照她的描述,自己大概要归到“动物”一类之中。他并不喜欢她以这种标准把自己和她区分开来,“你也会露出小穴……”
“没错,”稚叶很快打断他的话,她不知道在亲口承认自己的堕落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怎样的表情,“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人类,人类和动物是不一样的。”
“除了种族不同,没有什么不一样。脱下这身衣服,你也是动物了。”他仰头看着她不知是哭是笑的脸,以翼尖挑起了她的衣物下摆,“或者,你不想脱也无所谓,既然你认为所谓的‘人类’”比我这样的‘动物’高贵……”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稚叶明白了他的意图。下一刻,那张有如雕刻般端正的面孔在她的眼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衣服下摆的鼓起。大腿内侧有点痒,是细致的发丝扫过皮肤的感觉,伴随着灼热的气息,有什么又湿又热的东西覆在了她的腿心处。毫无疑问那是他的嘴唇,虽然平时总是轻抿着,显得很冷漠,实际上却比她想象中要柔软得多,也温暖得多。稚叶弯下腰,双臂隔着衣服抱住了他的脑袋,同时也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啊……别、别舔……”略微粗糙的湿热肉块钻进了裂缝之中,不遗余力地直往深处刺入,被入侵的感觉勾起了小穴被粗硕肉棒撑开的记忆。下肢的力气一下子被抽走,她的一条腿被他用翅膀抬起来架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双腿大敞的姿势使得大腿根部的肌肉牵扯着穴口,连带那里也跟着大大地张开了。
肚子里为孕种而生的器官抽搐着,下身开始涌出阵阵热潮,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之前每天尽情交配的生活到底过了多久呢,她竟然已经对纵欲习惯到了这个地步,才隔了一天一夜没能尝到被他粗大的家伙捣弄的滋味,现在只是被他舔着而已,她就饥渴得流出了汁水,身心都无比迫切地期待和他大战一场。裙下传出了“啧、啧”的声音,是他在吮吸小穴流出的汁水,那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小穴里翻搅了一会儿,抽出后改为围绕花蒂反复舔弄,不时改用牙齿轻咬几下,源源不绝地供给她美妙的刺激。
“嗯……你这坏东西,怎么可以舔人家的小穴……啊…嗯…就是那里……喔……”丝毫不顾自己前言不搭后语,稚叶更用力地抱紧了他的脑袋,抬起下身极力把腿心往他的唇舌凑过去,甚至摇晃臀部主动以小穴去摩擦他的嘴唇“好舒服……快舔,舔湿了让你插进来……你喜欢、唔嗯~你喜欢我的小穴吧……让你插个够……”
作为对她的话语的回应,他张大嘴巴一丝不漏地含住了她腿间散发出浓郁雌性气息的肉缝,对着这朵娇艳的秘花啜饮起花蜜来。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明明才刚开始,滑腻的汁水就多到从他的嘴角溢出来的地步,简直就像是把昨晚没有机会流出来的水都保存下来和今天的份一起流了。以前他从来不为雌性做这样的事,对那时的他来说,交配的唯一的目的是繁殖,而现在不一样了,他只是想取悦她,取悦自己,以使这场交配变得更加有趣。
他压抑着体内澎湃的欲望,细细密密地舔着她的腿心,绝不遗漏任何一处。硬如豆粒的花蒂,两片软嫩的肉唇,还有以蠕动来回应他的舔弄的肉壁,他把所有地方舔了又舔,反复地确认每一寸肉壁上褶皱的形状,用心地寻找着她的敏感之处。这具娇软的雌性身躯的每一个反应都是那么的直接、热切,一阵颤抖、一次缩、一声尖叫,无一不在昭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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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情。舔得久了,在她的衣物包围之下,他能够呼吸得到的空气里全是她的气味,散都散不开,而且还在不断地变得越来越浓重。
正是这个气味,在最初诱使他无视种族的差别和她开始了交配。但凡雄性总有一根肉棒,而雌性必定有一处肉穴,种族差异再怎么大也都逃不过这个天赋的安排,发情的两个人碰到一起,所以他们交配了。哪怕明知做这些事根本换不来任何东西。
“啊…再深一点……嗯……啊……”虽然穿着衣服多少重拾了一点身为人类的尊严,但不知道为何,她却在他殷勤的舔弄下叫唤得比平时更加放浪了,“……你的舌头热热,好舒服……唔嗯~别咬那里!你这大坏蛋,看我怎么欺负你……”
“哈啊”下身猝不及防受了压迫,黑羽猛然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
“怎么啦?受不了吗?”稚叶被他激烈的反应逗笑了,她松开他的头部,把衣服的下摆撩起到腰部,露出那颗埋在她腿间的黑色脑袋。
没有了衣物的笼罩,周围的光线变得明亮了许多。黑羽喘着气抬起头来,用微微失神的双眼去看她因情欲泛滥而泛起红晕的脸,那大大上扬的嘴角正挂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比她镇定不到哪里去,脸部鼻子以下的部分沾满了滑腻的汁液,伸出舌头舔一舔就能尝到她的味道,不堪到了极点。就算不去看,他也能辨认出在他的腿间施加压力的是她小巧可爱的脚丫。就在他专心一意地舔弄着眼前这个湿漉漉的雌穴时,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擅自冒了出来,此时正被她微凉的脚掌踩踏着,柔软、圆润,每一根脚趾的形状都如此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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