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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当雷御轩再一次地提出了疑问的时候,上官开阳罕见的郑重地向他们所有人提出了完整的说明,而当上官开阳说明完毕的时候,凤忍也开了口:"我不信任任何医疗团队,因为只要有医疗,就会有风险,我不接受这场手术有任何失败的可能机率,如果善儿自己决定要动刀,我支持他,但,在这场手术中,开阳,你和子辰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无论如何,确保我凤忍唯一的独子活下去!"
於是一个月後,在众位叔叔们及母亲还有几个一路自幼时便贴身照顾他虽名为仆佣但实则关系如同亲人般的德籍保母凤卫们及欧阳欣儿的陪伴之下,在童虽然无声但实则以满含万语的泪眼凝视,齐永善的清亮双眼看着向来沉稳的上官开阳;玩世不恭的雷御轩;温文清逸的白子辰;高雅幽然的上官隐月;淡笑处之的宣昂;冷然肃静的凤忍,最後目光完全的定在了凤忍的身上,接着虚弱的少年,试着轻轻地抬起了他的手- -
而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没错过少年的脸部表情变化及一举一动的凤忍,早在齐永善要做出动作时,像是早就已经心有灵犀般的,先一步的赶到少年的推床前,凤忍半俯下了身体,一双炯然发亮的如黑雾般毫无情绪的深黑色凤眸,此刻正与齐永善那双清亮得像是会瞬间绚晕人的眸子相对,凤忍就这样和齐永善彼此互相凝视了一会儿,从男人的眼睛里出现的那语他毫不相符的温柔对应着少年的瞳孔里那像是因为害怕失去而孺慕难舍的湿润,这一刻,饶是生平最是冷硬无情的凤忍,也不禁生生为这麽样一个惹人怜惜的少年而柔软。
"别担心,撑过这一场,一切都会好的,忍叔就在这儿等着你;守着你;伴着你,什麽都不要想,进去睡一觉吧!"
"忍叔,如果如果我醒不过来了,请您把陪伴我的时间,多陪陪妈妈和弟弟们,因为,他们一定会非常难过的,忍叔,我从以前就已经让妈妈流了很多眼泪了,不想看到她再哭了,如果妈妈还要因为我的事而一直伤心,那我~~~~那我连睡着都不会感到安心的,所以,忍叔,请多陪伴妈妈和弟弟们,让她们不会因为失去我而感到孤单,忍叔,答应我吧!
话完,体力及神智已经明显超过负荷的少年,冰凉的手指滑过了男人的眼前,抚过了他向来总是只能剩下冰冷温度的脸庞,当周遭的一切吵杂都已经进不到他的耳里,在他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之前,一道坚毅地带着微微森冷薄凉的嗓音传入他的脑海中:"忍叔答应你!会好好陪伴妈妈及弟弟们,善儿你也要答应忍叔,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为所有今天因为爱你而聚集在这里的人们,用尽你的全力,不要放弃的活下去!"
而对於这道嗓音少年所能给出的最後一个回应,即是放松脸部的表情,露出了一个淡然轻浅的如同春风般微微笑意
282.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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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醒来的时候,女人的素手不小心扫过了一旁的枕头过,触感仍带着馀温,再看向另一侧空空荡荡但明显男主人刚刚仍躺过的床铺上的塌痕印子,只是轻轻地看了一眼,童的心底不由得涩了起来。
但似乎没有让童发太久呆,门外一阵俐索地叩叩地敲门声瞬间让童回过神来,接着还等不及童开口,房门已经被来人大把地一把推了开来,童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个急性子的来者除了她的二儿子雷君临之外不会再有谁能像他这般率性恣意。
而果不其然的,此刻正大步大走朝着童走来的,正是她的二儿子雷君临,後面则依序是她与白子辰生的老三白润雨(玉泉);与上官开阳生的老四上官行易;与宣昂生得老五宣倬;与上官隐月诞下的么儿上官择雅,看着这些出自她骨血里的一部分的小小孩儿,童原先由心里泛起来的苦涩感瞬间又消失无踪,由其当最爱撒娇的么儿俏生生的小跑步笑嘻嘻地迎面朝她而来,接着快速地爬上了床,奶生奶气的带点女儿娇憨样儿地朝着童的怀里扑去,粉红嘴儿咕哝咕哝的直撒娇时,童原先因为凤忍而起的一番愁绪,此刻反倒是奇异的消失无踪。
"雅哥儿昨晚有睡好吗?有没有乖乖盖被子?"
童一把回拥住了上官择雅,对着他那张始终都带着笑的仍显得有些圆润脸庞,但看得出将来必定是一位颠倒众人的绝佳俊俏的哥儿,也忍不住轻笑温柔低语已对。
上苍是厚待童的,在她前半生受尽了难以想像的苦楚之後,给了她後半辈子一个幸福康顺的美满路途,让她每天都能无忧无虑自然快乐地走着,不但拥有了六个始终爱她如一;待她如宝的男人们,也给了她一群乖巧聪慧;俊俏可爱的迷人孩子们,只除了她与齐真河生下的儿子- -
"妈妈,不要再发呆了,今天是去看善哥的日子,你再这样一直赖床会浪掉我们很多时间,会害得我们能见到善哥的时间更少,快起床换衣服吧!"
时年已经满十二岁即将要踏入十三岁的青少年之龄的雷君临,还是少年俊逸的脸庞却带着一丝成人的威气,不耐母亲还一副病弱愁绪躺在床上的样子,雷君临的语调有些不愉,但却不敢在如同上次一般的对着母亲那般出言不逊,一想到上次的惨况,雷君临的俊脸忍不住歪了下。
正值叛逆期的少年,面对童总是成天摆出一副苦大仇深,去看齐永善的时候也是不言一句的从头哭到尾的可怜样儿,深深的感到不屑又不快,在上一次母亲又带着弟弟们在齐永善的床前哭了一场的时候,少年再也忍不住了,他狠狠地将母亲及弟弟们斥责了一顿,大弟乖乖听训,但才刚满十岁及九岁的三弟及四弟性子可就不像大弟白润雨(玉泉)的性子哪般的绵软温和,三兄弟一来一往的斗嘴,最後声调愈来愈大,也激怒了自恃是暂代齐永善这个大哥职位的雷君临。
雷君临没有在齐永善的床前教训上官行易及宣倬,反倒是一直忍耐到回家之後,童由上官开阳陪着去午睡後,才动手将这两个小小年纪就敢桀傲不逊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顶撞的兄长的两个目无尊长的幼弟一顿痛揍,三兄弟打着吵着闹着成了一团时,最後事情的发展就失控了,当牵着么弟急急忙忙赶过来探视状况的白润雨(玉泉)因为三兄弟之间打斗而遭到泼及,膝盖处肿了一大片,连带着上官择雅也受了轻伤而惊吓大哭,进一步的惊动了上官开阳及童。
赶来的上官开阳连忙审视着白润雨(玉泉)的伤势,一旁的童也急忙安抚朝着她的怀里扑来,明显吓坏的上官择雅,上官开阳在确认了白润雨(玉泉)的伤势没有大碍,其他二个哥儿也是小伤无妨之後,一双如冰岛海色般的海蓝眸子便直勾勾地朝着雷君临一瞥而来的时候,只见原先还带着倔意及一点凶蛮的少年,那股子的狠戾之气瞬间变奄巴巴地耸了去。
当晚,雷君临就被叫进了书房,几个男人除了一脸苦恼的雷御轩被屏除在外,都进了书房,这是上官开阳定下的规矩,不管是谁生的孩子犯了错,都要进书房的,生父都不得参与教导责训这一块,而这当中,当雷君临满上十二岁的时候,便已经开始隔三差五的上官开阳他们给拎进书房,而其他的孩子们倒是还一次都没进过。
雷御轩也只能在外乾巴巴地着急,其实以前雷君临犯了错进书房听训的时候,雷御轩是不会在外面等的,对於这个儿子,自他满七岁开始显露出霸道狠戾近乎蛮横的个性起,雷御轩便一刻都没有落下管教,不管哪一种方式,打也好;骂也罢,但都成效不彰,而其他人也是都亲自出马过,但雷君临连自幼最怕的凤忍都出手过两三回了,也只是简单的当下服软;事後再犯,压根不将他们这几个外面都是叱刹一方的各方霸主们放在眼底及心底。
那是个很漫长的夜晚,倔强蛮横又带着浓浓孤傲气息的少年独自对抗着五个同样威严森厉的大男人却毫不显得畏惧,上官开阳他们先是彼此看了一眼,接着才由上官开阳开口询问:"临哥儿,关於今天的事,你应该会有个很好的解释!"
上官开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充满了一个掌权者的力量与深度,历练仍不够深的雷君临自然而然便扛不住男人这番问话,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上官开阳一眼,燃後又低下头去低沉着说道:"妈妈不该总是在善哥面前露出难过的样儿给善哥看,会影响我和弟弟,我叫弟弟别像妈妈那般难过,这样善哥知道也是会难过的,但是弟弟不但不听我的话还不尊重我,我不想在善哥面前"教训"弟弟,一直忍到回家才出手的,是弟弟太不对了,临哥儿没错!"
"先出手打人还有理了?临哥儿,昂叔平常是怎麽教你的?无论情况如何,都不能先出手,你先出手就是你理不直,再伤人就是你气不壮,理不直而气不壮者,待人处事皆不能服人心!"
宣昂在雷君临忿恨的辩解完之後,气哼哼的半冷笑半冷讽的开口,下午那场挣扎,宣倬当然也受了点伤,但宣昂并不像白子辰那般的心疼泉哥儿,兄弟们偶尔发生小打小闹的现象,这在宣昂的认知里是被许可的无伤大雅之行为,但雷君临暴戾的个性已经日渐显现,若再不好好地想个法儿压制住他,这孩子若有幸成人,不管於公於私,都会是个大大的祸害。
很突然的,一直阴着一张俊脸的凤忍,很突兀地开口说了这句,让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大跳,也让从刚刚都一直强装镇定的雷君临变了脸色。
284.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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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君临一想到凤忍说完之後就真得手把手的"处理"他第一切大小事情,连续将他带在身边亲自"不厌其烦"的善尽一个"叔叔"的职责,无微不至的将他"教导"得服贴听话之後,原先只是小小歪了一下的脸庞,这下子倒是不歪变成一种钝钝的麻痹感了。
"临哥哥,你哪儿不舒服了?!要紧不?"
看着雷君临那阴晴不定的神色,在他身旁的白润雨(玉泉)见状有些担忧,轻轻的伸出了他的手搭在雷君临的手臂上,接着轻声询问他,而当回过神来的雷君临因为大弟这番真诚的带着些为忧虑的语气而感到从心底深处升起一丝温暖,原先还带着些微不痛快的脸色,瞬间也消失无踪。
"妈妈,我们快走吧!"
枯糙;单调;苍白;冰冷;似乎病房的环境都只能是这麽样的感觉,尤其每每来到齐永善的病床,看着他所置身的病房环境内都是那麽地简洁整齐,一如沉睡在病塌里的少年,从头到脚的乾净俐落,看得出是被人用心在时时刻刻照料着,除了那苍白静谧毫无表情得让人害怕的脸孔之外,少年浑身上下都让人感觉不出有什麽不对劲来。
但雷君临和母亲两个人心中却是彼此门儿清得透心亮的,在他们眼前的齐永善,虽然成功的熬过当年那场心脏人工静脉血管的手术,但却陷入了医生都诊断不出的昏迷,而且这一昏就将近七年,这七年当中,即使上官开阳和凤忍他们了再多的心思及金钱,但却拿齐永善的昏迷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麽一个纤雅细致眉目如画举止如诗,如同天上谪仙般的少年,人生最美好七年,就这麽与世隔绝人事不知的在床上渡过,这也是童每每来看齐永善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痛彻心肺的在他的床前泪流不止的主要原因,更别提上官开阳他们和其他的儿子们,除了每次都是一脸刚硬的雷君临从确认齐永善昏迷过後,便从来没有在他的病床前哭过一声掉过一滴泪之外,最常受童情绪影响而跟着他一起掉泪的,就是性格本来就宽厚带着一丝优柔寡断的谦和的三子白润雨 (玉泉)以及原本就有些娇腻磨人的么儿上官择雅了。
齐永善的这一昏迷,改变了老宅的太多人太多事,而其中改变最多的就是凤忍了,凤忍的个性变得比前更为阴霾,更喜怒不形於色,同时不论是他的人或是他的心,像是被牢牢的嵌上了 一层又层厚厚的铜墙铁壁般的,难以亲近。
自从齐永善昏迷之後,凤忍原先还有那麽点人性与温暖的心,似乎也随着他的昏迷而消失了,即使上官开阳他们是如何的想要敲开凤忍的心门,但凤忍依然不为所动,这个为人阴狠行事毒辣的男人,那颗狭窄的心门甚至不愿意为他最爱的女人开一丁点细缝。
将凤忍的一言一行看在眼底的童知道"凤忍是发自内心的疼爱着齐永善,这个其实算是除了宣昂之外,他唯一仍拥有的血脉亲人,即便齐永善是齐真河的孩子,当然在当年或许凤忍自觉在齐真河的死亡上,他是元凶,於是自觉对齐永善拥有深沉亏欠的凤忍一心想要弥补他,但也无法抹灭这些年来凤忍对他无微不至真心实意的关爱与照护。"
也因为这般,凤忍这些年因为齐永善的昏迷而有多麽痛苦,童就因为凤忍的这些年的痛苦而心痛多久,因为她深深明白:"对於齐永善的昏迷,凤忍对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怀有不小的怨怪,男人怨他们贸然让齐永善动刀;怪他们在齐永善确定昏迷的地一黄金时间没有努力的抢救他,以至於让这个风华无双的清秀少年空躺在床上七年。"
"妈妈,不要再摆出这难过丧气的脸了,善哥只是太累而睡着而已,等到善哥休息够了,他会醒来的,一定会为我们这些一直爱着他的家人醒来的,所以,您不要难过,不要掉下任何的眼泪,善哥还活着,他没有抛下我们,他只是睡着而已,前几年他为了我们撑得那麽累那麽痛苦,难道现在我们连给他一点休息恢复的时间都如此吝啬吗?"
突然,雷君临那带着些微粗硬的嗓音在童身旁响了起来,适时地打断童明显的又要陷入自怨自艾的自责哀伤情绪中,童因为雷君临的这番话,连忙的将已经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滴给眨了回去,然後看了刚刚被她忽略的儿子们一下,只见几个小的都已经很有眼色,自动自发地围绕到齐永善的床畔前,捏手地捏手;揉脚地揉脚,而最是可爱的上官择雅,甚至已经爬上了齐永善的床头,笑嘻嘻地拿起一旁的湿毛巾来帮他擦拭本就已经够乾净明亮的脸庞。
而面对着自己所生下的这些同母但异父弟兄弟们,是如此仔细又小心地照料着她最大的长子,而身高已经明显快逾越过她的次子,异於上次陪同他们来探视的愤怒不耐,正轻手的搭在她的肩膀,语气温温的同着她说着话,这麽兄弟和乐融融的相处场景,让童不自觉得又慢慢湿了眼眶。
而看着母亲那副明显又要掉泪的哀怨小样儿,雷君临几乎快要忍不住的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浊气来,再大大地朝着天花板放送出一个大白眼,就在雷君临真的打算朝着天花板放送出他的闪亮白眼时,突然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阴冷冰冰硬梆梆的在他俩的身後响了起来- -
"临儿说得没错,是我疏忽了,永善这几年如此的辛苦为我们一直努力活到现在,好不容易能如同现在这般的休息一下,养养它前缺失的元气及体力,我却太害怕他睡着就不想醒来了,所以,一直拼命的逼着善儿;逼着自己;逼着开阳他们也逼着你,一刻都不肯放松得逼迫着善儿,而这一切的逼迫,只会让我的儿子更疲累更不安,也会让他更醒不过来,善儿昏迷的这些年,对你和开阳他们还有孩子们造成的所有伤害,是我做错了!"





绝欲(H) 285.赌气-292.教训5
凤忍沉稳又带着厚实的声调随着他的大掌轻轻地搭在童肩膀上的那一刻,自她的身後缓缓地传来,而当听到男人的声调一如以往的沉稳有力的那一刻,童的大眼立即传来一阵酸涩感,她慌忙地用力眨了眨,拼命的想要将已经蔓延到眼眶理的酸涩感给用力压下去,童不愿意让孩子们及凤忍看到她的脆弱及泪水,即使她已经在他们的面前表现出太多遍脆弱无助了。
唯独此刻,在凤忍在的这个时刻,女人莫名的固执,万分不愿自己的糗态让男人看见,在此之前,童及凤忍,已经因为齐永善的问题争执过很多回了,凤忍责怪童一力赞成齐永善开刀,童怨怒凤忍的冥顽不灵,两相怨怼又谁都不愿彼此包容各退一步的情况下,童与凤忍间的关系便愈来愈糟,糟到两人除了每一周一次例行的为了解欲蛊的床上公事之外,离开床上之後的彼此便和陌路人一般的毫无交集。
而此刻面对凤忍出乎意外用着与他平常冷酷的调性毫不相符的柔软姿态对童示起好来,童回想之前前所在凤忍身上受的大小委屈,女人便明显不愿意接受男人这番像是服软认错兼示弱的示好之意,童简单地眨了眨眼,吸了吸鼻子,把刚刚一脑子想哭的情绪通通都给整理好之後,人才装作无事般的离了凤忍的身旁。
"我都不知道我的临哥儿这麽懂事了,是呀,临哥儿说得没错,是妈妈太吝啬了,明明知道永善前几年为我们活得那麽辛苦,好不容易有时间可以好休息了,却不愿意给他时间再多休息一下,是妈妈做错了,但妈妈只是太害怕,永善就这麽睡着不管妈妈了!妈妈只是害怕这个而已!"
童走到了雷君临的身旁,语调温柔却难掩哀伤神情的对着雷君临说道,而看着她显露如此哀伤的神情,白润雨(玉泉)连忙倾身向前软言软与温和的安慰着她:"妈妈不要太担心,善哥哥知道我们这麽多人都在等着他盼着他醒来,为了我们,善哥哥会醒的!一定会醒的!"
"善哥只是睡一下而已,等到雅哥儿不在半夜醒来哭鼻子到处找哥哥讨抱的时候,善哥儿就会醒的,妈妈别担心了!"
"我才没有哭鼻子,倬哥儿才一天到晚哭鼻子,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在死气沉沉的病房内,原本本该是调解误会及安慰心伤的一幅温馨场面,转瞬间却被宣倬和上官择雅两人的拌嘴给扭转了气氛,而雷君临眼看着两个幼弟又不懂事的在齐永善的病床前大吵特吵了起来,少年那张带着不威而威的阳刚脸庞又差点气歪了,才刚想张嘴大喊要他们两人闭嘴时,眸光一扫却不经意地扫到了凤忍那副难得嘴角飘着笑意的神情,雷君临的忍不住露出一副大嘴微张的呆愣模样,但少年没想到之後还有让他更呆愣地事情发生- -
只见凤忍先童一步的微蹲下了他的身子,然後一把抱起了明显吵不赢宣倬,漂亮大眼已经是一片浅红,随时准备要来一场嚎啕大哭的上官择雅。
当凤忍抱着上官择雅,不刻意的安慰他,也不明显的指责宣倬,只是冷冷对着他们说了,很快的,两兄弟便都安静了下去,谁都不再挑衅或反驳谁,解决完宣倬和上官择雅两兄弟之间的挣扎,放下上官择雅後,凤忍再次走到童身旁,想要再一次的把童重新带回自己的怀中,谁知道凤忍的手才刚伸到半空中,转过身来的童已经蹲下了身子,一把抱起了上官择雅,明显刻意要拒绝男人地拥抱。
这下子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就在几个孩子们的闪亮大眼注视下,凤忍缓缓的将原先还伸在半空中的手,给慢慢的缩了回去,接着转而牵起了离他最近的上官行易的手,自栩为已经不需要再像雅哥儿那般被人牵着或抱着的小大人的上官行易,手刚被凤忍的大掌牵住的那一瞬间,才刚想立马就把凤忍的手掌给甩到天涯海角去,不料当上官行易不经意的一个抬头,瞄见了凤忍那闪着点点阴霾泛着冷意的黑沉双眸时,上官行易的肩膀不由得缩了一下,接着一张明亮小脸立刻黯淡了下来,原先还晃动不停试图想挣脱凤忍掌下的手,也立刻很识时务的停止了晃动挣扎。
眼看制住了小的,凤忍那双美丽的凤眸,随即转向另一旁正抱着上官择雅的童,男人冷眼看着童一门心思都扑在上官择雅身上,母子俩正上演一幕温馨感人的和乐天伦大戏,凤忍忍不住阴恻恻的露出了一个虽有笑意但却让人觉得害怕的笑容……
286.教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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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童清醒的时候,鼻端率先闻到了如同桧木或是松树般的浓浓木质调香味,其中还夹杂着几许像是崭新皮革制品的厚重皮革味道,这两种诡谲却又奇异的互相调和的香味正慢慢的漫开在整间房间。
清醒的童有那麽一刻的迷糊,她的卧房好像从来没有类似这种调性这麽强烈又独特的香味,她记得早上刚刚离开卧房的时候,欣儿刚刚帮她换上今年度最新型的雾蓝玫瑰的香氛,而就在童开始恢复意识进行思考的时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从刚刚到现在,视线望眼所及的一切景物,都像是被罩了层薄薄的黑纱般的,完全的一片朦胧黑,这个认知迅速的让童冒出一身冷汗且立刻恢复了清醒,才刚想发出声音大喊,突然,凤忍那向来一贯清冷淡薄甚至此刻听起来似乎带着一丝浓浓冷酷意味的嗓音飘入了她的耳里- -
"醒了!正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忍?是你吗?你要做什麽?为什麽绑住我?"
在认出凤忍的声音之後明显感到安心的童,却在下一秒发现了自己的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不知道是什麽物品制成的扣环里之後,童的嗓音一下子便再度因为惊吓而提高起来,她开始惊惧地甩动着自己明显被绑住的手脚,试图要挣脱开来,但却只是得到一连串清脆的兵兵乓乓的金属撞击声。
"刚刚你的表现实在是不对,太不乖了,让我很受伤,凤家的规矩"不乖的孩子,要好好的教训一顿,这样她才能学会听话!""
对於童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惊惶及恐惧,凤忍没有流露出过多的心疼及怜惜的情绪,从看完齐永善之後回到老宅,女人依然没有给他任何的好脸色,即使他已经又软言软语的向她先低头了几回,但童依然不为所动且毫不领情,所以童沦落到现在这副四肢被缚,惊恐不安的可怜样貌,实在怪不得凤忍,明显就是童自个而想不开自讨苦吃。
"教……训……什……什……麽?你要打我吗~~~~~忍?!
在消化完凤忍脱口对她说的那段简短的话语之後,童有些呆愣闪神,但童实很快地就回过神来,语无伦次并带着浓浓哽咽地抖音来质询着凤忍,开什麽玩笑?!从她被上官开阳他们带回老宅囚禁开始,即使她惹毛惹怒他们再多次,上官开阳他们包含凤忍在内,也都没有对她做出除了肉体侵犯以外的暴力行为,如果硬要硬说教训,那就是上官开阳他们向来都只是脱了裤子提"棍"来"教训"她的,鞭打掌掴什麽变态折磨人的方法,男人们是从来没舍得试在她身上的。
但如今童竟然亲耳听到凤忍对她说要"教训"她上午刻意漠视他的行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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