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绝欲(H) 分卷阅读67
远记忆中,他始终依然是当年那个温和仁慈得近乎是圣人般的男人;在那场被所有的挚亲最爱都抛下的那个雨夜;在那场似乎全世界都群聚而来的所有孤寂寒冷中:她在那样的夜里哭着;喊着;求着,用尽所有一切想要拼命生存下去的本能,只为了拒绝死亡的拥抱。
他的双手,如同春日般的温暖,足以驱散她由内到外的所有寒冷,他的怀抱,如同微风般轻拂,足以融化她由里到外的所有不安,在被他抱起的那一刻,在看过他那温柔怜惜的眼神后,她便发誓,此生,她的生命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多想在他面前展现出她小女孩气的那一面,但他的冷漠始终令她怯步;她多想和他面对面的直视,自她满十四岁之后,不管做什麽,他都便再也不肯和她面对面了,连说话,都只能看着背影回答,一如现在- -
男人的背影已经呈现明显的僵化,那已经是个极为明显的逐客令了,桃嫔恋恋难舍的看了他一眼,随及转身轻轻的退出了房间,将满室的寂静,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情况终于变得棘手,也超出他原先预期的复杂,他们这些禽兽竟然联手轮暴了童,那断然是不会轻易就放了她,而童现在腹中又有了真河的孩子,难保已经丧心病狂的他们,不会突然对这孩子痛下杀手- -
真河的孩子呀!凤鸣青仅存的唯一血脉,即使要他付出一切,都要让这孩子活下去,无论如何,他都要代替早逝的凤鸣青看着真河幸福。
因为,这已经是失去了凤鸣青的他,在这世上所能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救回童,那个得以让真河抱起一线生存希望而努力活下去的女
人,在还没遇上童之前,他并不预期一直拒绝他治疗的齐真河可以活到现在,可是,在遇到了童;在看到了他们夫妻相处的情形之后,他终于明白:在决择生命的取舍时一向顽固可说是蛮横的齐真河,为了童,终于愿意放弃心中那份恐怖的偏执,愿意试着活下去!
他至今仍不理解齐真河为何会坚持在他状况最差的时候选择娶了童,但却已经明白:童愿意不顾一切嫁给齐真河的理由,也唯有那样坚轫、勇敢与执着却又同时拥有善良、温柔与宽容的女子,才能让齐真河对他眼前的难关及未知的困境毫不恐惧,也才有可以面对一切的勇气,也才能使他唤醒心中那渺小的渴望,怀抱着那一斯微薄的盼望而与那不知何时会轧然而止的生命继续奋战下去。
童身上有着齐真河所欠缺的某一个部份,而齐真河的心中也有着童最需要的某一个部份,一个因欠缺而渴望;一个因需要而追求,他们的结合,不过就是填满彼此心中遗失的那个缺角,他拼其一切,也必须要保护好童!
因为,他明白:如果失去了童,齐真河断然,会活不下去!
对刚动完移植心脏这种大手术的病人,在麻醉药慢慢褪去,率先有感觉的却不是动完刀后的痛觉,而是嗅觉,齐真河的眼皮和鼻翼都轻而又轻的抽动了动,对于那股熟悉但却刺鼻的药水味道,在它无孔不入的作用之下,虽然极度的厌恶与排斥,但却无处可躲。
身体还是无法随他自主意识的移动,胸口处有如如同火焚般的剧痛,齐真河眉头直直的皱起,他努力的逼迫自己要挣脱这场疼痛炙热又迷离的困境,拼命用尽了全身上下的意志力在和这场困境奋战………
他一边和这样的无能为力奋战,一边在心底无奈的叹息,当他在睁开眼睛的那时,看不到妻子慌张焦急的脸庞;感受不到她温暖舒心的体温,听不到她声声殷切的叫唤,齐真河的希望,一下子便凉了!
没有任何言语能说明他此刻的失落及忧伤,终究他终究是什麽也无法抓住!
那麽美的,终究只能是一场梦境,他多想付出一切代价,再努力回到那场美梦里,因为,梦里的妻子是那麽的温柔,梦里的儿子是那麽温暖,这是他在现实中无法拥有的渴望,只能在那样迷离皎美的梦境中得到,但上天却却选择快速的打破这场美丽梦境,他困乏的眼里乾涩的流不出一滴泪水,绝望的心,已然成灰。
汗一滴一滴的在额头上缓缓冒出,然后全身肌肤也发出热意,终于,在这样的拔河中,有了胜负,齐真河的双眼终于可以持续的睁开,望眼所及之处是满室的白晕,使人极度不舒服的白晕,在过了几乎要令人觉得窒息一会儿后,齐真河觉得身体似乎回复了点体力,他试图的想要动动手指- -
手指是可以缓缓的举起,但同时摔落下去的力道却是迅速的,在这样反覆试了几次之后,终于,齐真河的手臂可以笔直的伸起,而不再急速坠落,他抬手将自身脸上的汗水抹去,然后抓紧一旁的柜子,试图想要半坐起身子。
但这次却没有之前来的顺利,在不晓得跌落在病床上几次之后,在又试图挥汗奋力坐起的时候,一双大手在一旁扶住了他,苛责的声音也在他身旁响起;「才刚动完移植手术还敢这麽不安份,你难道不要命了?!」
齐真河往身旁一看,原来是他的表哥-凤泰,他一袭耀眼的医生白袍,脸上却是浓浓的不赞同神情,如果他没有一时兴起在已经巡视过后还想要再回家之前再来看一次真河的状况,真不知道他这小表弟还会制造出什麽麻烦让他拾。
齐真河在凤泰的帮助下,以最舒服的背靠着软枕的坐姿靠卧在病房的床头栏杆,因昏迷多日而未曾开口的声调有些沙哑:「对不起,给你添了麻烦了,我昏迷多久了?」
「你是心脏的破损程度已经无法修补而引发出来的急性昏迷,幸好在那时候出现一位和你器官、年龄相近的捐赠者,否则,表哥也无法救得了你!」
「捐赠者?!你帮我换了心脏?!」
虽然已经知道了最终的结果,但是齐真河仍难掩震惊。
「在那个当下,我没有办法不能也不愿顾虑到你的想法及心情,我答应过你母亲,要好好照顾你,而这名捐赠者的心脏构造几乎和你相同,你目前的术后恢复状况也没有大碍,再过几个礼拜,你就能出院了,从此,再也不用担心会突如其来就胡乱发作的心脏病了,真河,表哥终于医好了,终于让你有一颗健康的心脏了!」
看着凤泰难掩激动的兴奋神色,齐真河的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他的表情淡然得不能再淡然,一语不发,直到平静下来的凤泰发现了他深藏的不对劲- -
「真河,你怎麽了?」
「表哥,你真的认为你给了我一颗健康的心脏吗?」
齐真河面无表情,森森的问了一句,也因为他的这一句问话,整间病房的温度迅速的往下降了好几度。
绝欲(H) 分卷阅读68
「刚开始,当然你会辛苦一阵子,该吃的药和该做的检查以及该注意的零零散散的小细节跟事项,都是必须随时就做好准备好,不能轻忽的,而你只要配合我就好了,我会让你的复原速度尽快且正常化的!」
「表哥,这些话,你只能用来安慰你自己,却瞒骗不了我的,你当真以为我真的不了解我的身体状况吗如果换颗心脏就能够治好我的柄,那当年我第一次得知自己的病情时,我就会拜托你救我了!」
「真河,你- -」
凤泰此时再也不像平日那般的辩才无碍,语意反而有些断句结巴,看向真河的脸庞竟然有些微微发白。
「表哥,你应该知道只是单纯做心脏移植手术是救不了我的命的,我的病情,和我父亲一模一样,甚至还比他要来得严重,换颗心脏只是让我的生命再延长几年而已,并不能保证我日后的健康无虑!」
「当年,的确没有任何方法能保住你的父亲,但现在,我有自信可以保住你,真河,就算你已经打算放弃,也必须要为你的妻儿再想想,再努力一下,你难道就愿意丢下她们吗?」
「,怀孕了吗?表哥,这是真的嘛?有了孩子了?!真的吗?!」
原先仍一脸郁色的齐真河,在听到了凤泰告知的这个消息后,眉心一下子便舒展开来,原来在这场令他痛澈心肺的残酷真实中,仍然可以见到一丝丝细微渺小的希望之花。
「真的,童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不过她目前的状况不稳,所以,她才没办法过来看你,过阵子,等她腹中的胎儿稳定些,我会让她来看你,而这段期间,你必须先将身体养好,别让她还要操心你的状况,知道吗?」
凤泰像个敦敦教诲的老师孜孜不卷的对着齐真河说道。
「真的,真的找到了吗?!她还好吗?」
知道妻子终于平安的消息并没有让齐真河显得更加兴奋,在得知妻子已怀孕的喜悦一下子便回归到最初的平静,他带着不确定的迟疑问着凤泰。
对于得知妻子是否平安以及终于有了孩子的齐真河来说,他较迫切的想知道前者的消息。
「真河,表哥从来就不曾骗过你,实话告诉你,童是被凤忍那群自做聪明的愚蠢手下抓走的,他们担心你不肯放弃外公欲留给你那百分之五十的凤家股份,所以才抓了童,用意就是在你反悔时用来威胁你的,在你当晚知道她不见并昏迷后的不久,童就已经安全的被放回,只是因为她惊吓过度,动了胎气,所以才没有办法来看你。」
凤泰半认真又半虚假的瞒骗了齐真河,虽然他已经能够完全掌握住童的下落,但是并没有把握能立刻将她救回,面对真河刚刚经过鬼门的身体经不起得知童真实状况的刺激,他只能选择半真半假的哄骗他。
在看着真河一下子变得黯然的惨白脸庞,他比谁都明白,齐真河多渴望见到童,也多盼望她能再一旁陪伴着他,但却只能事与愿违,凤泰微微紧咬着牙关,心底对上官开阳他们,更恨了几分- -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这笔帐,在不久的将来,他绝对会连本带利的从上官开阳这几人的身上半分不留的讨回来!
她用双手紧紧的拥抱住自己,彷佛就能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能有足够的勇气面对这令她恐惧的一切,她紧紧咬住嘴唇,连呼吸声都不敢太用力,一个人独身在这样的黑暗中面对在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各种呼唤叫嚷中徨徨不安。
单薄荏弱的身形再搭配着她脸上无依害怕的柔弱又稚嫩的神情,更显现得出她是多麽可怜脆弱!
她害怕,真的非常的害怕没有任何言语及字词可以完整的形容或诠释出她此刻的心境,连身处在这样的安静黑暗中都无法使她放下戒备,她全神紧绷着,时间像沙漏般一点一滴的流去,失神空洞的大眼没有任何焦距- -
男人轻而易举的便制住她的挣扎与反抗,甚至完全都不需要特别去使上任何蛮横的劲道,就已经能让她气喘嘘嘘的在他身下,她拼命的哭着、求着、喊着、叫着、槌打着、踢动着。任何可以反抗男人的方法都全用了上来,但男人只是在她面前露出志在必得的阴狠笑容,提着身下那根硬得发烫的火棍,在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准备;在她还泛不出任何湿意来浸润他的进入之下,狠狠的刺入她的蜜花。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这样,“……啊……啊……啊……”」到最后,所有的哀求与不堪都化成了最是软弱的哭嚎声。
细嫩的花瓣就这麽被无情的男性粗长的肉刃刺入,然后开始没有停止般不断抽插着,那肉刃就如同一块烙红的热铁一下又一下沉沉打入她体内,摩擦着她穴内脆弱的穴肉,整个花心泛开一阵阵辣痛,然后漫延至全身,接着再扩散到全部的感官,但却仍是比不上心里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上天为什麽仍然要选择这麽的对待她,让她再一次面对那生不如死被男人恶意玩弄的滋味,就算是她真的犯了错,犯了那自不量力、妄想贪恋的罪过,那也应该在七年前他将她丢给那一群恶魔玩弄的那刻开始便还清了,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再度遇到这种事情,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再度的跌进地狱,而这次将她再度带入那恐怖地狱的,竟然会是那七年前的他!
她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她只是一个十分平凡的女人,幸运嫁给了对她极度包容、温柔与深情的丈夫,她只希望和丈夫过着平凡安然的生活,什麽时候开始,于她而言,连这般平凡的愿望都成了一种奢求呢?
她痛得忍不住尖声哭喊,脸上泪水肆虐横流,但趴在她身上惩欢的男子却不为所动,充满侵略性地,既凶狠又十足暴烈地掠夺着她这副极为青涩的女性彤体,男性窄臀一耸一耸恶狠狠的上下挺动,深深贯入她的体内,每一下都直直抵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上官开阳在每一回俐落的抽送中都带出一片片哗啦的水泽声,交织着他粗重的喘息和童悲痛无助的哭喊响彻在这个宽广的暗房内,恍若缩小版的阿鼻地狱的场景。
上官开阳的个性,即使面对着他最挚亲的亲人,也是冷淡的,他拥有着如同希腊童话描述天神容颜般的俊美,气质也具有一股如同帝王般的威严,看似寡情冷然的他,一旦真正动情起来,连他自身都预料不到他对童的索取会是这麽样炽烈狂肆的,一直都是冰森睿智的瞳孔里早已卸下了冰冷,染了点点情欲的花火,接着这火苗慢慢的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火焰,然后渐渐腾现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热色泽。
上官开阳将童的下半身微微托起,让她双腿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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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小小的腾空,握着她修长的双腿,狠狠分开架在自己腰侧,一掌揽着她的腰,一掌托着她的臀,下体同时狠狠向上耸动,俐落的撞击着那方让他几欲疯狂的柔软,在他强势抽送下,她纤弱无力的身子被顶弄得不住上下晃动。
「“啊……啊……唔……啊……”」随折男人这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孟浪攻势,童哭花了一张小脸,五官紧皱得完全分辨不出脸形,那是完全不能抑制的剧烈疼痛,连想张嘴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就像布偶般的被他操控,所有能知觉痛苦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被他一直拼命撞击的蜜壶里。
面对已经抽插了几百下却仍是未曾松泄半分的女穴,上官开阳仅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胯下男根却是愈发粗暴的挺进抽送贯穿着,她整个人由里到外的消魂甜美让他根本舍不得放开,也无法放开,从来不曾感到空虚的身体,此刻却因为极度的渴求,竟然从内心深处泛起些微的刺痛,不管男根怎麽样的插她、刺她、捣她、捅她,都无法满足他心底的激渴,只想将她揉碎了、弄坏了,然后融进他的体内。
童已然累极,所有的不情愿渐渐变得无力,唇瓣沾了些点点血丝,看了便令人触目惊心,那是为了不使自己在上官开阳这样变态的撞击中失态叫喊而自我咬伤的,一双水润的眼眸从愤怒,到深沉的憎恨,到无助的心慌,再到无力的迎合,再迅速换成到麻木的被动,最后终究划归为心碎的绝望。
完全失去焦距的茫然空洞眸子怔怔的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却不知她那水灿的双眸中其间流露而出的,是怎样一种让人心尖发颤的无遮无掩的脆弱无助。
彻底的黑暗、绝望、与冰冷,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将她拉出这场恶梦,即使被拉出了,现在所感受的这些羞人的逼辱、肮葬的灼热、下流的湿意等,都已深刻的烙印在她的记忆、灵魂与心田深处,最终都会让她无颜承受而彻底的毁灭。
不是从此疯掉,就是踏入死亡的怀抱里,唯有这两者才能将她带出这场记忆的恶梦。
没有察觉童内心的变换,上官开阳天空般蔚难的眼眸瞬间变得更加幽暗深邃,他的喉结难耐地上下移动着,胯下男根以着最狂放的力道狠力抽插,在这样的劲道下,童那对丰挺傲人的美乳不停的上下剧烈晃动,他眸中的欲色又添深了几分,接着他俯低了一张俊脸,薄唇一张,大口含住她不断晃动的乳尖,将这颗硬挺得不像话的深红莓果,细细的含在口中吮弄啃咬吸含啜压。
上官开阳的脸压入了童的雪乳中,被压住的绵软雪乳稳稳吸住了男人的脸,一片平坦,而另一侧未被压迫到的雪乳,却十足弹性硬挺圆润的鼓起,形成了一幅诡怪的情景,男人轮流在两侧的玉乳上施压,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的细嫩莓果,女人如同少女般滑溜鲜嫩的甘美口感,彻底的取悦了男人。
而童一头如墨如缎的乌黑青丝随着身子律动有节奏的上下晃动,在低空中摇曳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绚花了上官开阳的眼与心,那是他所见过最美的风情!
即使不晓得已经插了有多少次她的嫩穴;即使在每次射时都毫无保留、捐滴不露的完全射入她那贪婪的淫穴,但上官开阳却依然觉得不够,女人都已经被这模压在他身下了,都已经让他彻底拥有了,他却还是觉得不够…………
男人与女人;.究竟是谁先被谁征服了?!肉体与欲望:究竟是谁先驾御了谁?!灵魂与爱情;究竟是谁先为谁献出了?!又是谁先得到了?!
这似乎是一场永无休止的肉体征战,没有胜利者也没有战败者,即使火热的男根已经不晓得在童的窄穴抽插了多久,但她的穴径依旧窄小紧窒得仍然如同他一开始进入的模样,也因为阴穴温暖的爱液源源不断的随着男女的性器交击而涌出,上官开阳巨大的男根在她体内的进出得开始慢慢较为顺畅,同时童丰沛的爱液也不停滋润着他依然火热的肉棒,就好像是浸泡在温暖湿热的温泉中。
在每一次的刺入,都能深刻感觉她稚嫩的穴肉颤抖蠕动着,彷佛被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缠绞着他的男根,即使是早已经身经百战的肉体,都无法去形容这种梦幻般的快感,只能放纵自己沉沦在这样一阵又一阵雷击般的战栗快感,而这一波又一波毫未间断的快感不停自他腰脊深处飞速蔓延开来,使得他整个身体绷紧了,无法自抑的一阵急遽抖颤…………………
在这样急速激烈的射出之后,上官开阳整个炙热的男性躯体就静静的趴伏在童的身上,一方面是稍做歇息,让自己的肉体都还能回味着刚刚激烈情事的馀温,一方面则是要感受身下这娇柔的女体是否也有和他一样的激动与火热。
童的身躯是热的,完全的湿热,白玉般的雪肤也泛着美丽的红晕,胸口也是不停的小小起伏,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片惨淡,颊畔仍未全乾的泪珠泄露出她的不愿,上官开阳只能露出无奈的冷笑,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这副极端敏感的身子早在他的抽弄下,不晓得在他面前及身下高潮了几百次,却还是不愿为他开启她的心门?却还是完全不愿认命接受今后他只能是她唯一男人的事实?!
没关系,从现在到无尽的以后,他有的时间和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慢慢来,早晚有一天,她会哭着在他身下娇喘蠕动,求他要她!求他爱她!
上官开阳细细审视童这张因为刚经历过激烈情事而瞬间就变得充满难以言喻的娇艳风情的脸庞,这张脸的确称不上是天仙绝色,但却莫名的吸引住他,即使全身上下已经沾染了欲望的毒液,但浑身气质却仍如初春的雪梅,傲然不屈,她不愿屈服在他的身下,也不愿对自身的肉体的欲望臣服。
而她不愿意的,他却万分的愿意,从来没有想过情事也可以如此酣畅淋漓,欲望得到纾解,身体得到了满足,灵魂的空虚也填满了,身体舒爽得就像似要融化掉了。
看着她仍然朱红的粉唇,他又变得贪婪了,没有多想,脸庞自然而然的就往她的唇畔靠近,然后狠狠吻住那双柔软带着微肿的红唇,略微疯狂的吸吮着,舌尖探入她无力闭紧的牙关,带着纯熟的技巧强势地挑起她无助躲闪的粉舌,逼迫她与他纠缠缱绻,随着他舌到之处起舞,不停的将自己的口水灌入她的小嘴里,同时也不停的吞咽她口腔里的蜜津,以这样不停的口儒以沫来发泄致命的快感。
柳腰纤纤,弱不盈握,彷佛只要他随随便便用力就可一折便断,她和当年那圆润丰美的身段的确是早已相差甚远,但那身肌肤的触感却依旧没变,依然如同丝绸般光滑细腻,稍微使上力道,便能替她这身雪肤添了红紫交杂的欢情颜色。
童上半身完全瘫倒
绝欲(H) 分卷阅读70
在床上,若不是被上官开阳紧紧抓揽着她的小腰,她怕是早已无力的整个人都晕死在这张大床直不起身了。
他的欲望既凶且猛,让人无法承受;他的肉棍既粗又硬,让人无法接纳。
她闭紧了眼眸,红唇微启,呼吸稍嫌急促,脸上满溢着媚人的情欲之色,将一张毫不脱俗的小巧脸蛋硬生生的飞扬出三分艳色;七分媚姿,直让人见了,都想狠狠的插烂她;抽坏她;撕裂她,在女穴进出的步骤完全都缓不下,更完全都顾不上该对已经承受不住男人凶猛欲望的她抱有三分怜惜或是七分轻宠的心境。
“唔…嗯…嗯…啊.... 唔…啊~~~~”一些被压抑在喉间的甜腻低细的呻吟自她口中模糊溢出,最后还不得不因为男人身下的巨大直接插入了子宫颈所造成的那瞬间膨胀的酸麻感,而微微抬头高声尖喊。
“不…不要了…嗯…嗯…啊…不…难受…放... 啊~~~~”她仰着头,双眸紧闭双唇却无意识的低喃,声音因为染了浓浓的情欲变得更加甜腻煽惑,身子随着男人疯狂的撞击而摆动着,而男人每一下的重击,两粒圆硬的肉丸袋便随着那重击的力道狠狠的撞着女性两侧的蜜花,而连带使着那私密的嫩穴不停摇动颤抖。
幽穴几乎崩溃似的抽搐痉挛着,也狠狠绞紧了硕长的肉刃,上官开阳的呼吸瞬间因为女穴的缠绞而变得紊乱沉重,揽在她腰侧的手臂变成了抓握,将女人已经是青紫满布的腰身弄的更加吓人。
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抽插;一回又一回狠狠的撞击。
他抓紧了她的软腰,在高潮终于到来的那一刻发出一声纯男性的低吼,男性的肉棒完全抵住她身体深处喷溅出黏稠滚烫的液,而他射的动作使得她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哆嗦,然后再一次缩紧了那小小的穴口,稚嫩的穴肉也像是还击般的重重包绕缠绞着还埋在她体内的火热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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