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阳,你到底想做什麽呢?!」
上官隐月疑然的嗓音似乎是从悠远的山谷中飘来,而上官开阳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已进入梦乡的母亲,熟睡的叶知静少了平日睁眼时的愁思满面,平静恬淡的睡容彷若仍值青春芳华不解世事万般滋味的女孩般- -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孩,温热的血液迅速的透过衣服散开,然后蜿蜒而下,滴滴落在了船板上,这个他待之如主实则视之如子的男孩,这个跟在他的身边,用着虽然童稚但以似成人口吻向他要求道:「我要保护妈妈,你要把你会的一切教会我!完全的教会我!」
剧烈的失血让南开始晕眩,他用力拔出了冰冷的刀刃,看了眼刀尖上散发出的蓝光,住了伤口无力的笑着,狠!果真是上官曜的孩子,要置人于死地就断然不会留活路给那人,刀尖喂的毒还是不久前他一手拉着孩子一药一草调炼出来的- -
没想到,这新毒,竟然是先试在了他的身上,他苦笑了,血丝顺着嘴角流出:「阳,为什麽呢?!你明明知道,继续让她留在那个地狱,她早晚有一天会疯狂而死的,那麽爱她的你,为什麽反而要伤害她呢?!」
年龄还不满六岁的上官开阳,一张如天仙般的绝美脸庞和他眼也不眨空洞的眸子互相对映着,那双沾了人血的小小手掌维持着刚刚杀南的动作,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既不惊慌也不害怕,彷佛他刚刚拿刀刺入的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个毫无生命的物体般。
「阳,记得我告诉过你的吧?!要让不幸死在你手上的人知道他到底为何而死?!为什麽呢?阳」
毒性及剧烈失血引起的失温使得南颓然往后摔倒,他不甘心,明明已经和最爱的人逃出了那个人间地狱,可是却被她最爱的儿子亲手送下了地狱,就已经要幸福了呀,为什麽?!
「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背叛他的,更不会让我跟月离开上官家的,而你还不够强大到足以将母亲隔离在他的伤害,为了母亲的将来,你必须死!」
上官开阳静静的走了南的身旁,面无表情的对着他说。
「将来,呵~早在她被迫嫁给上官曜,被迫生下你跟隐月后,她就已经失去了未来了- -」
就如同回光返照般的,男人突然狠力的一跃而起,轻而易举的便制住了上官开阳的反抗。
即使再如何的聪明有心机,毕竟还只是个年幼的孩子,刚刚又那麽用力的刺伤他,第一次见到那麽多活生生的血,再如何的故作坚强勇敢,此刻也怕是已经害怕的失去反抗的力气了。
「你以为她是真的爱你父亲爱到甘愿下嫁,用你们这对兄弟去绑住上官家掌权者之妻的空洞虚名吗?!你设计让上官宛蓉生出死胎后终生不孕是因为以为她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吗?知静今年还不满十九,你们兄弟俩却已经将届六岁,你从来都没耳闻过外边的人是如何形容你跟隐月的出生吗,如果不是当年上官曜对知静下药强暴她,害她怀孕,又为了杜绝舆论压力不得不娶她,你们俩,早就被我用药堕掉了,不用让知静生下来继续因为你们被上官曜那个混蛋折磨!」
被抬起上半身,头部直直往下仰看着波涛汹涌的海面,海风的咸湿之气迎面打上了脸,南狰狞的面孔含血的话语映在他晶篮的瞳孔,这一刻,他再也不是那个对他严厉非凡却疼爱有加的师父;再也不是那个拉着他的手,极富耐心一遍又一遍的教授他各种知识的师父;更不是那个会在他受到责罚时第一时间就会跳出来为他袒护说情的师父。
那把刀;那些血;那些话以及那些残忍的现实,彻底的辗断了他和南的师徒之情,而南在对着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并没有将他扔下海里,在母亲听到声响而急急忙忙跑到他们所在的船板上来时- -
「发生什麽,南,你受伤了!」
他记得母亲一向温柔恬静的嗓音蓦然一下子便急促的变了调,花容失色大跑到了南的身边,扶着摇摇欲坠的他。
「对不起,最后,还是要让你回到他的身边去!」
南微微的笑望着她,那表情柔得如同温暖的阳光般,在她还来不及说出什麽时,突然一把拥住了她,然后深深的给了她一个充满甜蜜又令人心碎的深吻。
他就被扔在一旁的船板上,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深吻,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母亲露出幸福羞涩却心碎万分的笑容,紧接着不知道那里射出来的子弹,射入了南的肩膀- -
直到坠入深不可测的海面最后一刻,南始终大张着双眼看着母亲,而如果说这一刻有什麽是该被信任的,那就是母亲哀凄的嗓音:「阳,对不起,可是如果以后没有南陪着我,我就算活了
下来,也跟死人没什麽两样了,原谅妈妈!」
然后,当着他以及随后赶来的父亲面前,母亲毫无犹豫的跳下了海- -
即使最后母亲虽然被父亲成功的救了上来,但她却遗忘了南落海的记忆,她记得南的一切,记得他的陪伴与温柔;记得他的宽容与照顾;记得他的付出与辛劳,南的一切她什麽都记得,却独独忘掉了她曾深爱过南的记忆。
独独忘掉了那段因为爱他,爱到可以当着儿子的面跳海追随他而去的刻骨记忆,只剩下她苦得不到父亲真爱回应的记忆,她不为失纵的南而着急痛苦,但却终日为父亲的寡情薄幸而心碎。
随着年纪渐长,上官开阳对当年发生的经过与后续,已经清楚得十之八九,他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年少的孩子,他知道南还能存活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只要有那麽一点点缈小的希望,他都要为母亲求来!
二十四年前,他制造了错误,而二十四年后,他将不计任何代价矫正这个错误!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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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必须立刻赶回老宅去!,被带走了!」
隐月接起在他腰间震动不停的手机后,脸色大变的对着上官开阳说了这麽一句语意模糊的话,上官开阳立即停下手边的动作,毫无表情的越过了他,大跨步的转身走出房间,而隐月也随及跟在他身后离开。
59.决战的前哨
当上官开阳两兄弟,风风火火的赶回上官老宅时,其馀的四人已经在老宅里等着他们了。
「童被带走了,玉婆欧阳及欣儿也都不见了,你的人跟忍的人全死了,但是尸体上找不到[任何外伤,也没有中毒的徵兆,看这情势,定是熟人所为!」
「一定是凤泰这老家伙带走的,我早跟你们说,这个家伙留不得,应该先一步送他下地狱去,你们偏生要顾虑东思索西的,好了,现在人被带走了,若是不死几个人流几滴血,是找不回童的。」
宣昂及雷御轩一前一后的发言,将整件事的缘由大半说了大概,看着遍地尸体但呈现在空气中却无半丝浓重血腥味,凤忍那双好看的单凤眼阴沉的微微眯起,眼珠子不停左右来回旋转移动,将四周景物摆设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完全都不遗露的记在他的脑海与心底,比起其他人的焦虑与震怒,他想得却是更深一层的东西- -
「人是凤泰带走的,他派了某个让我们信任而且绝不会起疑的人过来,再藉由我们派予他能够贴身照料童的人进到这宅子里,」
「我们能信任的人,能让他们接近并允许贴身照料童只有欧阳、欣儿及玉婆这三个人,他们,是被凤泰买了?!」
在听完凤忍的话语之后,白子辰开口提出了询问,而这也是其馀四人心中的疑问,而凤忍却没有再答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地上横七横八躺的尸体,眼里闪过一抹幽然。
「桃嫔,这次能救回童,你辛苦了,凤忍他们绝不会善罢干休,很快就会查到我这里,我已安排好一切,你今晚就立刻照我的安排到日本,到了那里自会有人接应照顾,短期内,就先别回来了」
在凤泰的居所里,又是另一番情景,桃嫔成功带回童的喜悦只有那麽短短的一瞬间,思绪清明之后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凤泰不需要去了解上官开阳他们会做出如何处置,他只要能了解她的堂弟-凤忍就足够了。
凤忍不会坐视着他带走童,更不可能允许他为了齐真河与他争夺凤家龙首之位,凤忍到现在一直按兵不动他的原因,不是为了什麽高尚的亲戚情操,而是因为他的父亲救过他的命,他只是在还着那份恩而已。
而童被带回来的那份惨况也让他无法乾脆的放手,肉眼见到的伤痕不说,光是他在为她做检查确认孩子的安危时,他忘不了在那台上他见到的是什麽样的躯体;感受到的是什麽样的震撼- -
即使童已经接近临盆,但映在她身上的各式各样的伤痕,这一些些青青紫紫、红红黑黑的污痕瘀渍,即使已经被努力的试图擦净身子,但有些比较细嫩的肌肤还是微微的泛出血痕,女性最私密的的柔软花穴,光才看到那片原先应是正常的两旁花瓣构造,此刻却红肿像要爆裂出血似的,只消那麽一眼,他便再没勇气再伸手去为她的私处再做更进一步的检查。
无庸致疑的,在童获救的前一晚,在明知她的身体状况极度不佳且还怀有身孕,上官开阳那群禽兽仍然持续对她施暴性侵──
即使他现在人坐在这里跟桃嫔对话,但一想到他之前亲眼看到童的惨况,他的脸色便忍不
住下一个劲儿的往下沉,救回童虽然是好事,但以童现在的状况,不但不能让齐真河见到,他也没办法能立刻将他们两夫妻送离台湾,而一但让凤忍确切的掌握住童的人确实在他身边的正确消息,那情况,就真的会一发不可拾了。
「我不会离开的,我想凤忍他们现在一定也知道童是我带走的,凤忍的布署和行动一向都很快的,也许现在已经在机场跟码头里等着我自投罗网送上门呢!」
桃嫔淡漠的话打断了凤泰的思绪,的确,现在凤忍他们可能已经群聚在上官老宅里讨论童失踪的事情,而一旦凤忍他们六人联合出手,那事情恐怕就会立刻变得棘手而复杂。
可是一想到他那直到今日都还在等着妻子回到他身边的表弟,他那已经遍体鳞伤的表弟妹,即使前方是崎岖险道,即使面对的是恶鬼妖魔,他也会义无反顾的为了齐真河与童,为他们造出一条活路。
即使必须沾上鲜血..他也再所不惜!
「好吧,依目前的局势来说,你已经不宜再出现在我身边或是这房子了,你先秘道里去躲起来,若是等到情况稳定,我会再安排你离开台湾的!」
「我已经照您的吩咐将童带回,往后我不会再离开您的,无论如何,我都要留在您的身边!」
因为桃嫔这番像是立誓般的坚定话语,凤泰抬起头来,看着她异常晶灿的脸庞,也望进了那双似乎正在倾诉着无数千言万语般的眼眸里,这也似乎是第一次他终于正视了桃嫔,这个几乎可说是由他一手带大的女孩,女孩当然有得天独厚的美貌,细致分明的肌理,修长窈窕的身形,又正值青春年华的娇美年纪,这麽一个玉做似的人儿,本不该陪着他一起卷入这污浊肮葬的恶事里。
这也违背了当初他拼命救回女孩的本意,也罢,等到适当的时机,他会亲自将女孩安全的送离这个是非之地的,而正当凤泰凝视桃嫔错有所思时,桃嫔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神色转换个数种情绪,惊叹;骄傲;忧虑;自责再到最后的释然时,已经完全了解凤泰一举一动一思一虑的她,已经明白凤泰打算要对她做什麽了。
凤泰决定要丢下她,独自去面对凤忍他们,怎麽可能呢桃嫔的嘴唇紧抿,都几乎要咬出了血丝来。
她绝不会放任凤泰独身涉险的,绝不!
60.处子的挑逗(五章合并)
夜,寂静的夜,应该是众人都已经沉入梦乡的深夜,凤泰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简单围了条浴巾,发稍还不停的滴着水,未戴眼镜的他,看起来斯文又充满书卷气息的他,脱下医生袍子后的身材,肌肉线条挺拔分明;肌理构造结实清楚,白话文一句:凤泰的全身上下的肌肉,分布得很均匀而且对等,该薄的部份绝对不会粗肥得很难看;该壮的部份也绝对不会单薄得令人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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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膛饱满;肩膀硬实;背部宽窄、四肢修长;腰部到臀骨的线条更是好看,若是穿上使下半身线条较为明显的紧身裤,在行走间,远远一看,竟如同女人无意摆动的小臀般的丰姿万种。
若不将他的年纪明明白白的瘫在台面上,凤泰犹如刚达而立年的美青年。
凤泰没有遗传到凤家人一贯独有的偏女相气的俊美,他的相貌在一票凤家人的眼里算是较为阳刚,但并没有粗犷到令人心生厌恶的地步,即使他此刻正微沉着一张俊脸。
凤泰一边用毛巾擦着仍显得半湿的头发,一边低眉沉思,他刚刚又去巡视了齐真河及童的状况,而后者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魔掌,即使有些肉眼能辨别的伤痕仍显得可怖,但和刚见到她的惨况一比,后者似乎正在慢慢复原中,但前者的状况却十分令他担忧。
齐真河的心音数和心搏值都有明显的落差,尤以在血流冲击到已关闭的大动脉瓣和肺动脉瓣时所发出的声音的第二心音不但音调偏高、持续时间较长、~秒。第二心音只出现在心室舒张期间,且也代表这是心室开始正常舒张的标志,因为这表示由动脉瓣(台湾称 半月瓣 )关闭 等形成,但齐真河目前心脏的状况却显现出他的动脉瓣的关闭状况出了问题- -
而这本不该发生的,至少不该在他千般求证再万般确定的动刀状态下发生,除非,是原先给真河的那颗心脏,早就有了问题- -
耳边的湿润感突然使得凤泰由刚刚的迷思迅速回过神来,女性彤体的馨香在他的鼻间飘散,然后扩散到整个空气之中,被女人的纤手环拥着然后舔吮耳垂的凤泰忍不住暗骂自己的大意,他当然知道是谁在对他做出这种越轨的举动,而敢如此亲近他的女人的,从头到尾也就只有一个桃嫔而已。
桃嫔的确在凤泰正在为齐真河的状况忧虑放下了平日训练有佳的警戒之心的时后,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坐卧的床边,对他做出只有枕畔间的情人才会做出的暧昧举动!
「你这是在做什麽呢?!快回到秘道里去!」凤泰几乎是咬着牙关生硬的下令要桃嫔回到她该去的地方。
「我已经听了你的话,将人救了出来,现在,该换你听我的话了!」
桃嫔没有一如以往的柔顺,她只是更加的环紧了这个她自知晓情事起便已倾心爱恋的男人,用着女性最绵软的部位拼命的去挤压男人宽广得似乎可以为她挡下所有风雨的硬实背部。
在凤泰的脑袋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同时,桃嫔的双手板过了他的脸,惊慌讶异的男性眼眸对上了满含春情的女性水眸,凤泰的嘴唇才刚要蠕动说些什麽时,桃嫔已经主动的将自己的唇吻住了他。
凤泰大张着双眼,有些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讶异,对于桃嫔,这个几乎可以说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孩儿,不,现在应该是女人的主动,桃嫔甚至比他还知道该如何接吻,舌尖与舌尖的交缠碰触;口水与口水间的流动吞咽;桃嫔的舌头甚至贪婪的、迫切的、激渴的去扫过他口腔内的某一处,甚至好几次都抵住他的喉管搔刮着- -
这完全不是凤泰所熟识的桃嫔,唇与唇的亲吻;肌肤与肌肤间的磨擦都已经不能再满足桃嫔的渴求,为了这一刻,她自晓事起,便一直苦苦等待,但眼底始终只有齐真河的凤泰,不是刻意忽略便是无视她的表示,一直忍耐一直等待,然后始终不停的重复这样的循环,总觉得再不做出更强烈一点的举动来,她便会永远的失去这个男人。
于是,她终于决定今夜要让凤泰再也不能躲避,再也不能无视她对他的爱意,是的,她爱他,以生命在爱着这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爱她,即使她下了地狱都不会安息,她激渴的吻着;狂乱的摸着,素手不经意的碰了凤泰围着下半身的浴巾,然后随及用力的去拉扯它!
而也因为这拉扯的动作,使得原先人还沉陷在浑吨中的凤泰终于恢复了些微神智,看着桃嫔如此狂乱的模样,他的心里竟然微微一动,然后随及暗斥自己;「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他试图要推开已经几乎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的桃嫔,才刚刚要有所动作,却发现自己竟然全身燥热了起来,身躯也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有些无力,他有些惊诧的问:「桃嫔,你对我做了什麽?!」
「没有什麽,我只是放了一点点可以让我们的关系可以稍微改变的药物而已?!」
桃嫔极度美丽的瞳眸倒映在凤泰的眼底,在还来不及说什麽时,桃嫔放倒了他,更在凤泰渐倒下的时候,桃嫔轻轻脱去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袍子。
袍子下一丝不挂的香艳泛着桃嫔特有的淡淡体香,完全赤裸成熟的女性身躯毫无半分隐藏掩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然后在他的微微松松懈的凝视间,桃嫔的右手成功的脱下了凤泰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那条已经围不住男人下身的硬挺,还微微冒出了点点白液的白色浴巾。
桃嫔的右手抓着浴巾,双膝跪地,左手压在凤泰的右大腿处,和爬伏在凤泰微微分开的双腿互相配合移动着,如同猫咪般的一步步轻巧又灵敏的接近,而每一步又极尽缓慢在凤泰光裸的下半身万般挑逗着,时而高时而低,好几次,桃嫔胸前那敏感的红点还会刻意的去碰触凤泰的腿部。
凤泰敏感的震动及嘴间压抑又闷声的低喘,是鼓舞桃嫔继续的良药,桃嫔微微的笑着,这是她朝思梦想不着手段也要得到的男人,如今,终于能够真实的留在她身边了。
以后,她会让他,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
桃嫔终于在凤泰那已经因为欲望而直立起的硕棍前方停下她的动作,她在棍身前方停了下来,绵柔的双乳就这麽压在了男人大腿下方的床铺,甚至不用太刻意就能不时去碰触男人敏感的腿心─ ─
融合着着迷与虔诚的目光,桃嫔静静凝视着凤泰下方那根挺拔得几乎看似随时都要爆裂的怒挺,微微专属于他的男性麝香迅速的飘散在她鼻端周围的空气,她近乎是贪婪的用力的将这股专属于他的华之气急切的吸了进去,惹得凤泰全身又是一阵痛苦的燥动。
凤泰几乎要在桃嫔这样急切又纯然的色欲挑逗中崩溃理智,他俊颜紧皱;牙根紧咬;四肢僵直;肌肉奋张着,身上所有的毛细孔因为药物与欲望的融合而全然开启,汗水不停的自他的身上流出,他几乎要咬断了牙才能够克制自己,不去把桃嫔这双该死的的手跟她那纤细的脖子给硬生生扭断折断。
活了将近四十个年头,凤泰并非对床事性爱是全然无知的毛头小子,虽然深爱着早逝的凤鸣青,但他也有着纯男性的肉体欲望,即使他将大半的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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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及体花在用来研究如何延长齐真河的寿命的医学领域上,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纯然无欲的柳下惠,他也有几位固定的性伴侣,虽然上床的次数不多,但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女人先天该有的敏感点与高潮带,甚至说句十分难听而不得体的话:「他即使已届不惑之年,但他还知道该如何在床畔上,将女人禽弄的尖叫连连、哀求绵绵,他一点都不需要现在正趴在他男根前面的这个佯装成熟豪放,实际上却还是连男人的味儿都还没沾上过的小处女来教导他该如与她做爱!」
桃嫔看着俊脸已经铁青扭曲,双手正在拼命握拳的凤泰,忍不出发出了轻声的娇笑,这带点微微蔑意的娇笑声,惹得凤泰又一阵心头火,桃嫔看着在床上已经明显得欲火焚身却还是一副道貌岸然自做清高般的凤泰,少了他那年纪该有的冷静稳重与严肃沉稳,多了一丝剑拔弩张的怒放冲动与放荡不羁的野性蛮横,似乎真得一下就回到了他十九岁那年初救下她的时候。
她忘不了在当年睁开眼看见的俊朗青年;她忘不了那个总是微笑要她放心不会再有任何痛苦找上她的青年;她忘不掉当她困在恶梦中大声哭泣惊喊,那个总是在第一时间就飞奔到她的床前,紧紧的抱住她,温柔的抚平她所有恐惧的青年。
凤泰不但救下当年被抛下深谷山崖中独自等死的她,凤泰更给了她一份完整的关爱与全新的生命,这麽样真情真意不求任何回报始终如一对她的凤泰,让她凤桃嫔怎能不完全的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呢?!
但她和凤泰,两人的年岁足足差了一轮以上,也因为如此,凤泰总是将她当成还是位少不更事的妹妹,有时甚至还将她当成还年轻稚嫩的女儿,在明知道她对他怀的不是似兄如父的单纯感情,凤泰却仍自以为是的选择这样待她如妹如女的态度是对他们俩最好的方法。
今晚,她就要让凤泰明了:他眼中的妹妹(女儿),早已长大!
「桃嫔,你还如此年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现在还来得及回头,快清醒吧,我跟你,是不可能的!」看着桃嫔迟迟无法动作,凤泰误以为桃嫔也在害怕犹豫该不该继续下去,他抓住最后一丝自制力,对着桃嫔说道。
「凤泰,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宝儿了,我是桃嫔,是爱了你多年的桃嫔,是那个得不到你的爱就会痛苦得几乎要自我了断的桃嫔,这麽多年来,你的交待;你的要求;你的愿望,我完全的都替你达成,没有一件遗漏,现在,请你完成我的愿望,我今生唯一的愿望,当你凤泰的女人,不用名媒正娶;不用虚名空位,只要你承认;我是你的,是你的女人就好了!」
桃嫔的眸光闪闪,那麽清丽脱俗的娇美女子,话里的语气却是这麽卑微真诚,就是要爱他而已,这麽一个简单的小小愿望,这一刻看着她的凤泰几乎都要心软的应许她,可是凤鸣青和齐真河母子俩的脸孔在这一瞬间飘过了他的眼前,而前方还有凤忍他们六人悬而未决的难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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