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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在深深的明白了这个事实,凤忍那高昂的硕大,已经准的朝着花穴狠狠的攻了进来,童低低不适的闷哼了一声,随及如同以往每个被男人环抱的夜晚一样,娇柔的嗓音随着男人下身愈来愈强的力道中,散掉不成语句。
整个大房间里,男人女人二人,照着往例在床上翻滚不休,吟声加上叫喊天衣无缝搭配着那一来一往的肉体撞击声如出谷黄莺般的连绵不断……………
「找到人了,是在菲律宾一个靠海的村落,不过还需要再确定身份,这是他们在菲律宾拍到的一些照片,请您先过目!」
照片里的男人,薄薄的短袖休闲上衣里遮不住那汗水浸得结实壮的肌肤, 一身黝黑,半张疤痕遍布的脸上挂着他毫不熟悉的腼腆笑意,看起来倒是个朴实万分的渔村汉,他注意到他走路的姿态是跛着的,左半边的手臂空了一半,和一个岁数和他差不多的中年妇女,两人亲亲密密的交谈走在一块。
上官开阳放下了照片,几乎有些不可置信,那个残疾男人,真得是他吗??真的是当年那个面冠如玉般细致美的他吗?!
真得没想到当年不得不让他落海以阻止他和母亲私逃的结果,会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如果恢复神志意识的母亲知道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绝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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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而死的!
「三个小时,我要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叶南!」
生,见人;死,寻尸,无论生死,他都要确定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至今还悬在母亲心上某一处的影子,上官开阳他把照片重重得往桌上一扔,对着刚刚传递消息给他的手下指示了命令。
然后在手下领命转身退下走到门口处开门的那一瞬间,和正好站在门后预备要进入的上官曜正面碰上- -
71.破碎的裂痕
刚接获上官开阳领命的手下,在准备离去的时候,在门口处和上官曜正面对上,脸色有些惊骇,但随及故作若无其事的对上官曜施了礼之后,就立刻离去,片刻也不敢停留,将空间留给了随后进入的上官家,目前还勉强算是半个主子的他及已经实际进入到上官家族核心的上官开阳他们这对父子。
「听说你近来可是清闲得很?!」上官曜笔直的走到了上官开阳的桌前,淡淡的开口问道,虽然他的年龄已逾五十,但保养得宜的相貌与高大健壮的身财,看在外人眼中,大致都会认为他是上官开阳的兄长,并不是他的生父。
「我的清闲怎么比得过父亲您呢?!您最近不是刚和蓉姨去了趟美国二度你们俩的共同蜜月,怎么,蓉姨没将你侍候得服服贴贴吗??让您老人家还有力回头过来关心我?!」
面对父亲这看似无意的询问,上官开阳不痛不痒的回击了回去,心里却忍不住暗自发怒:上官宛蓉这婊子还真是不足以托之重任,连使空拐骗个人都只能做半套,在他将童强行带回上官老宅拘禁之后,他便设了个计让上官宛蓉硬吵着上官曜,让他们俩双双离开台湾一段时日,藉此避开这段时间他们与童之间所发生的风风雨雨。
「我这次在美国,已经替你谈妥了和波克斯家族的亲事,年底,就把婚结了吧!!」
没有浪口舌多做任何无谓的言语赘饰,更不用去徵询长子对这份亲事的决定是否认同或反对,上官曜只是用着宣布及命令的口吻,要上官开阳接受。
听到父亲话语的上官开阳,表情有那么几秒的呆愣,但神色随及迅速的回到了正常,那转换速度之快速得,让人无法看出他的心境是如何的转折变化,可是他那几秒的瞬间呆愣,终究还是让上官曜测了出来,他露出了一个看似无意的笑意。
身为他的儿子,将来必须要完全承接他一手创建的上官集团的长子,上官开阳完全没有任何权利拒绝与波克斯家族的婚姻结盟,两百年前,上官开阳的先祖本身就是来自于那远洋的另一端,对于已经生活数十年的台湾,不过是他们一个暂时的驻留地之外了。
上官开阳冷净的面容下是一片澎湃,他从懂事的那一刻便深刻知道:自己的婚姻,必须是建筑在对上官集团最有利的基础,他活着;他娶妻;他生子甚至到他死去,他都必须要为如何壮大上官集团的势力范围而努力,他都了解,也早就已经为这一刻做足了淮备。
波克斯在美国的政商势力范围及一手掌控的商业金融命脉,和在台湾的上官集团一样是完全的不相上下,甚至有超越的迹象,如果在此时选择迎娶波克斯的长孙女,不但有利于上官集团打进美国的事业版块,而波克斯家族背后丰裕得令人咋舌的财源,更是可成为上官开阳名正言顺加以取用的藉口管道,不论怎么算,和波克斯的结亲,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如果是以前,上官开阳必毫不犹豫的任由上官曜替他订下结婚的日期,可是现在,他的心,有了一丝挣扎,是的,他迟疑了,当上官曜对着他说要成婚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却飘过了齐真河临死的容颜……………
他并没有忘记他在齐真河临终时,他许下的承诺:不论他与童将来如何,她都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即使这个妻子的名份,是不真实的虚名,但,他也不能让任何人占了这个空幻的虚缺!
「如果您都已经将一切的事情都预订好了,那我没有任何意见,随您安排吧!」上官开阳低低的对着父亲说道,那俊美的令人忍不住想一看再看的相貌,此
刻却含着一丝隐隐的讳光。
「近几日,派翠蒂亚就会来到台湾,这是她的班机时刻表,到时,你要记得淮时出现在机场里,在她出现之前,你,得把你身边那些不相关的人给处理乾净,万一有任何不好的风声传到了派翠蒂亚或是波克斯的耳里,影响到未来整个上官集团在美国的布局的话,我跟董事会,是不会轻饶你的!」
似乎很满意长子这突如其来的恭顺,上官曜又接着追加了几句,上官开阳的脸色瞬间又拧了几分。
「我成婚后在外面的行为,要和什么人来往,不是您、董事会或是波克斯家族里任何一个人的事,答应成婚,这已经是我最后的底限!」
上官开阳的音调更低沉了几分,吐出的字句也更为冷硬。
「身为上官家的未来掌权者,没有有任何底限的权利,包括你的感情,开阳,你是我的儿子,怎么会不明白上官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真以为我对童的事情毫不清楚吗,你真以为我对你和隐月还有你那几个富家子弟朋友所做的恶魔情事不清楚吗?!把别人的丈夫杀了,再将她强夺拘禁在老宅里,接着共用她?!若是真被传到外头,毁得不只是上官家,还有你那些朋友们的家底!你敢说,你能毫不在乎这一切吗?!」
「我不在乎,打从我被生下的那一刻开始,我便不在乎外面的人是怎么看我了!我与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谁都没有任何权利插手甘预,即使,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也是一样!」
「我不会坐视你毁了上官家,我相信你的母亲也不会乐意,你为了这么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伤了她的心!」面对儿子的不顺,上官曜失去了原先的好心情,他冷冷的抬出了叶知静来回应上官开阳对他的反抗。
「母亲的前半生,已经被你利用的十分彻底了,她的后半生,不会再受你的操纵与利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曜忿怒的瞳孔,映入了上官开阳蓝眸。
72.变态的欲望(三章合并)
是夜,连呼吸都让人觉得沉重的夜,上官曜无声无息的潜入了,睡得好梦正酣的女人,一脸静美,眉目如黛;双颊似霞:红唇如瓣,整张容颜绝美细致的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如果不道破她的岁数,谁会相信她今年已是四十有二,是一对已经而立之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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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们的母亲,是他上官曜明媒正娶了三十年馀的妻子!
上官曜的眸光微微发着鲜红,他近乎贪婪的看着叶知静,这个被他强行迎娶的女人,当他的两鬓都沾上了银霜;当上官宛蓉的丽容也添上了皱摺,只有她,丝毫未变,不论是她的脸庞或是她的气质,都仍同当年,她与他成婚的模样,岁月似乎唯独只有对她特别的仁慈!
即使房间里有着空调,但这夏秋交际的时节,房间里沉闷的氛围,仍使得正陷入熟睡的叶知静,不适的扭了扭身子,而她身上式样略为保守的睡衣领口,也因为身子的扭动微微下滑露出半个裸肩来,男人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看见她包裹在睡袍下那如同少女般姣美圆挺的胸脯。
他甚至都能看见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粉红小点,此刻正因为感应到他的凝视而微微挺立了起来!
从以前到现在,上官曜向来便不是个君子,他看着睡颜如同天使般纯洁的叶知静,大手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嘴里一边微微讽笑,白昼和儿子的那番谈话后,他并非全然不清楚儿子的意思,因为童,长子已对他起了二心,也因为叶知静,长子更是不可能会一如以往的即使恨透了他,都还是会与他站在同一阵线。
近日长子不仅在董事会上动作频频,准备夺权的意谓浓厚得很,私底下也是忙得很,忙着替他找顶绿帽带,一想到此,上官曜的蓝眸变得无比锐利,那神情模样几乎和上官开阳是如出一彻。
床上的叶知静兴许是感应到了上官曜无声发出的怒意,熟睡的她忍不住微微的发出了几声嘤咛,上官曜在听到了她的声音,变了变脸色,大手快速的除去身上最后一件束缚然后赤裸的往叶知静的床畔走去!
以一个年龄已经介于在知天命及近耳顺之龄的男人来说,上天也十分的厚待上官曜,除了让他承袭了上官家自古便深深流传下来的俊美英挺混血相貌身材,深邃得如同立体雕像般的五官,如同年轻男人般的修长四肢,宽广的肩头,有些微宽但仍紧实的腰身,经年累月从不间断健身操练的胸膛,饱实着,肉眼看着他的小腹,竟也能看得出他那媲美成年男人的结实腹肌!
而再往下,一团阴毛纠结缠绕着男性的肉柱高耸的直举,那硕大的令女人见状便会瞬间瘫软的蘑菇龟头,更别提龟头下方那虽然还软沉着,但份量却绝对十足十的两颗软囊,而这极大规模,等等便会全部送给正躺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她。
上官曜很快的爬上了床,大手轻巧的将覆盖在叶知静身上的被子一掀,然后随手往后一丢,那被子便如同被抛弃的盛开花瓣般瞬间便落了地,然后上官曜接着开始跨坐在叶知静的身体两侧,大手也没闲放着,他俐落的剥除了女人身上的睡袍,叶知静光裸的娇嫩身躯,瞬间便立马出现在上官曜的眼前─ ─
因为赤裸,叶知静的身子布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即使在这样的黑暗中,都能感觉女人的毛细孔是张开的,上官曜已经彻底的被叶知静燃起了性欲,他嘴角的笑花却是异长的冷冽,外人,甚至他和他的儿子们,都认为他们夫妻感情不睦,都认为他深爱着另一个女人?!
但,竟没人知晓,他夜夜与妻共枕,夜夜在她的床上,压着她的软躯,对她用尽了各种外人难以想像的性爱方法与技巧,让她哭着叫着喊着求着,一想到此,他换了姿势,将头朝下了妻子下身那处迷人的瑰蜜,伸出了舌头,开始舔弄起她甜美的小穴,而一边在舔弄着的同时,他那已经极度膨胀的下身则开始若有似无的去碰触女人的小嘴- -
叶知静纤细的腿儿被上官曜的大掌硬压着向两侧微微立起,只见大腿根部那片细嫩彷若新生的短小软毛已被男人贪婪的口水弄得一片狼籍,顺着阴毛密布之处蜿蜒而下,那两片完全是粉嫩色泽,让人娇嫩欲滴的两片阴唇像是不小心沾染了春雨而开始湿润的花瓣一般,无声的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粉幼嫩的如同处女般的小小肉穴,此刻正因为正如婴儿的小嘴般开开合合着,不时涌动着微量晶莹芬兰的淫液,也因为男人舌头开始深入女人那绵柔的幽径,而正发出一声又一声「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空气中似乎又缓缓的升起了一股叶知静十分熟悉但灵魂却不停想抗拒的异香,她的嘴儿才刚想张开,一根棍状长物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她想阖都阖不上,这物事,不但粗,且又极大极长,物棍的前端圆头便已将她的小嘴儿插得是硬生生的疼,她试图扭着头呜咽着不依,那嫩薄的的下身立即被一条如带着钜齿状的蛇物般的狠咬了一口。
叶知静立即痛得泪花飘窜,也放弃扭动,如同之前那无数个夜晚般的,乖乖的开始用自己的小嘴去服侍着这根棍状物,一下子轻轻含着;一下子用力的吸着;一下子再加上自己的小手去摸揉着这根物体,还不时的舔着物体前端那一条条崩起的筋脉─ ─
上官曜在叶知静那完全纯熟的口技下舒爽连连,但对他下身那小巧的花瓣却没有放松力道,反而更是加了点力,叶知静的小腿如同劈腿般的直直的掉在男人的大掌中。
上官曜嘴上那条灵敏的似蛇般的舌头,已经滑溜的完全探入叶知静的花心中,开始大起大落的在她那条薄而短的穴径中大起大落的蛮搅胡弄着,同时插在叶知静嘴里的那根欲物,也已经在她被完全撑大的小嘴里,整根刺入!
可怜的叶知静紧闭着双眼,意识一片模糊,小小的嘴里被上官曜的物事抽插,那小小的喉管被他那如小球般的前端占据着,上官曜似乎是随心情玩弄着叶知静的小嘴,高兴得时候,他会快速的抽离她的喉管,而不悦的时候,上官曜不但会停留在那处脆弱,还会打死命的旋转磨着,不到几分钟下来,叶知静便因为上官曜这样变态的手段几乎丢了半条命。
她身上的两个小口,都被上官曜强行的冲开,一如当年他强要了她,强娶了她一样,不容拒绝- -
女人绝美脱俗的心型脸蛋一片潮红,娇小的身体像被洒上了一层又一层细细的粉色光晕,美得不可思议,那柔软又纤细的彷若不堪盈握的腰身,直直的挺着,似乎能被正在她的体内作恶的男人那双厚实的大掌一握,便能轻易的折断。
叶知静闭着眼睛,一颗接着一颗的汗水不停的自额头及身体里流出,她绵软的双腿被男人上官曜高高的举起,放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下半身在他不停冲刺的劲力下悬晃不停,上官曜插在她体内的灼热感,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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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般的点燃了她的全身,叶知静的嘴儿开了又张;张了又开,却连个破碎的句子都吐不出来。
上官曜微微的停了下攻势,他近乎是着迷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嫩薄的花穴被他的欲望完全的扯开,随着他的律动下,不停拉扯吞噬,双侧微微肿胀的花苞已经如同盛开过正要起的昙花,将他的粗壮牢牢的包裹在其中,而已经直直深埋到穴底的欲根,被浓浓的、湿热的的花液,配合着花穴媚肉里感受的震动,将他的欲根煨得十足十的暖。
上官曜看着叶知静完全将他胯下的肉棒整根吞吃进去的场景,嘴角浮出了淫邪的笑花,想当年,这个女人可是娇弱得很,往往他的前端才刚刚挤了进去,连吞都没还没吞,甚至连他的龟头都还没可以完全探入,叶知静往往大眼一翻,就立刻晕死在他的身下!
即使后来叶知静生下了开阳和隐月,依然没什麽改变,她的花穴依然紧致得让他难以深入,虽然在用了强加了力之后,上官曜勉强可以自由进出她的小穴,但这样子的性交方式,叶知静的私处很少不流血,而且,也完全不曾得到任何欢愉!
这应该也是叶知静后来为什麽宁愿选择和那个男人私奔,宁愿当着他的面前跳海,宁愿一死,都不愿意再回到他的身边- -
「啊~~~~~~~~~~~~~~~~~~~~~~~~~~~~~~~~~~~~~~~」
叶知静因为上官曜突如其来的刺入,回转了些许神智,也微微张开了眼儿,男人这次插得比刚刚还要得深,那硬硕的头部直直得打在了她小小的宫颈口处,瞬间的酸麻痛感让她极度不能适应,她发出了一声绵长的痛叫,同时一个很遥远的记忆瞬间越入她的脑海里- -
女孩似乎还不满十三,娇小幼嫩的身板却浑身上下蕴藏着成熟妩媚的气息,仔细一看,女孩的身形体态竟有些似初孕后的少妇,大大的眼瞳满是惧怕与不愿,眼前的男人像是恶魔般的占据了她眼睛里所有的视线。
或许,也占据了她今后的人生!
上官曜有些失笑的看着这个眼前一脸将他当成坏人看待的小女孩。他那成婚已将近二年的小妻子。说小,倒是真得很小,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小娃儿,今年应该还不满十四吧,这样年轻稚嫩还带着惶然不安的小脸,却已经为他诞下了已经一岁馀的双生儿子。
「来这!」
上官曜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全裸的坐在贵妃椅上,傲然尊贵的如同帝王般,没有多馀的赘言杂语,上官曜只是发了一个简单的命令,叶知静立刻吓得小脸雪白成一片,这七百多个日子以来,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该懂得,她都已经从这个男人的身上,了解得差不多了!
挣扎;屈辱;剧痛,这就是她现阶段的年纪所能理解的认知,即使她怀了孩子,男人还是每个晚上都来,每个晚上都要她,以各种她绝对无法想像的手段奸辱着她,刚开始,她反抗得很厉害,但没有一次能成功逃过男人的欲望,几乎只要一到夜晚,她就没有自主的权利,她总是在男人的淫戏中昏过去,又在男人变态的欲望中苏醒过来,几个回数下来,她不得不认了命,听话得任由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因为,上官曜抓住了她的弱点!
叶知静绵软的双腿努力撑起了力气颤悠悠的举步维艰的来到了上官曜的身边,即使内心无数次的想尖叫要男人放了她,但终究开不了口,上官曜满意的将叶知静上下整个人都巡视了一圈,才刚产后一年有馀的她,娇小身子还显得有些圆润,还没回到她当初的轻盈体态。
“撕”的一声,叶知静身上的睡袍瞬间成了一团破布,飘落在地板上,而她整个人也随着这声布帛撕裂声,而打了剧烈的抖颤,上官曜看着她因产后而显得丰挺的雪胸,胸前的两朵小花已经开始缓缓绽放,他将她整个人抱了他的怀中,让她的双腿分开的放在他健壮的大腿上,两人的性器若有似无的连接着,她独特的香味迷惑了他的心智,他开始低下了头,张大了嘴含住了她敏感的乳头- ──
叶知静的头微仰着,一滴珠泪顺着眼中滑出,沿着她的脸颊直直滴落上官曜的头发中,身体本能的往前倾,让上官曜的嘴能进一步含得更深入,男人粗厚的舌苔刷过了她敏感的乳心,让她忍不住起了一阵寒颤,下身开始缓缓的泌出一丝水液。
叶知静微微的湿润取悦了上官曜,他舔弄着她的雪乳便更温柔了些,每一下的按压轻转吸吮兜弄的力道都用得极度的轻绵,渐渐的,还是花样年华般的少女,抵挡不住男人这样的轻漫,娇弱的身子骨,慢慢的,软了;苏了!
叶知静无意识的瘫了身子,将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男人,就像是对她无邪的信任般,然后,上官曜趁着她走神的时候,在她最没防卫的时候,下身那异于常人的巨大,便开使试图要挤入女孩那窄小的蜜洞里- -
「啊~啊~啊~啊~痛!痛!不~~要~~~阿~~~」
回忆一下子便褪了色,上官曜似乎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抽出自己仍然硬得发烫的男根,然后将叶知静的身体摆弄成一直线,再抬起她的一条腿儿,下身那令人惊惧的紫红肉棍便毫不怜惜的直直的插入了她那变形的花径里。
也因为上官曜抽插的力道用了十成,再加上叶知静被这他这样摆弄的姿势,弄得十分不舒服,叶知静忍不住哀哀叫着,但她带着娇软的柔媚嗓音,听在上官曜的耳里,完全都不像是求饶,反而更像是抱怨着他的速度太慢。
一想到女人不满意他的速度,上官曜敛了敛眉,重新再抽出自己的肉棍,然后将叶知静抱在了身前,大掌用力的抓捏着她已经完全硬挺的乳头,下身再度微微施力,抵在了湿漉漉的洞口,然后狠狠一沉-
叶知静气都还顺过来,立刻就被上官曜这番凌厉的攻势,刺激得发出了绵长悠荡的痛叫!
空气中的香味愈发的浓重,那股奇异的香味像是浓郁的昙香;也像是妖邪的罂粟花香,但更多时候又较像羞怯的依兰淡香,让人无法忽视它散发出来的香气味,总是不自觉的让人深深陷入其中。
自从叶知静当年跳海被他救起,失去了过往与叶南相关的回忆之后,他便开始一步步的计划改造了她的身子,首先,他命人在她的房内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燃着勾情香,这香味本身无毒,纯粹只是煨着女人身体本能的欲望,让他在碰她的时候,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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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不会那麽抗拒,身子也不会那麽僵硬,小穴也能湿得较快。
至少他大起大落去插弄她时,她的紧致不会弄伤他,也不至于让她自个儿痛得难受,从叶知静嫁他为妻的头十年,她在床上真得没少受过他的罪,那近三千个夜晚以来,每当他与她欢爱,她很少真正在他的身下清醒过,一如现在。
叶知静整个人趴伏在床上,除了娇小的背部可勉强看得出还有明显起伏之外,几乎要让目击者怀疑上官曜是不是丧心病狂的正在奸尸,女人优美的背部线条,随着男人下身攻击的步骤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全身上娇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上官曜偏偏还不放过她,趁着再一次将勇猛的胯下直直插入到花壶底部,在叶知静痛得忍不住微微仰起身子时,将她完全抓进了自己那不输青年般健壮胸膛,然后伸舌挑逗地舔弄着叶知静已经发红的柔嫩耳窝和耳垂,双手用力的揉捏起她那已呈硬米粒状的嫣红乳尖。
时而轻揉,时而拉扯,坚硬如利刃般的下身也没有放松它穿刺的步调,即使从刚刚到现在已经用尽各种力道抽插禽干了叶知静那娇小的窄穴几百下了,但那蜜穴里依然还是极度的紧锁,完全没有想要松懈下来的迹象,而男根在蜜穴里抽插引出的爱水露液,虽然着男根的挤出会流出一点,但大部份仍是被男根带进了花穴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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