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让童生下孩子之後呢?还是继续过着和那七年来一样的生活,那这样,会有什麽不同,我们已经被这场局困了七年,你今天找我们来的用意,不是要我们谁先退出这困局,而是继续想办法维持这局面,只不过是你这次聪明的加了孩子当筹码罢了,困局还是依然存在,不会有任何改变?!」
白子辰的话里起了一丝飘惚,向来温文俊逸总是淡定自若的神情,这次终於搭上了和他的举止完全不配的迷茫,即使上官开阳今天要他们当着彼此的面开诚布公的谈清楚,但困局仍然是个困局,没有任何改变,又怎能翼望他们彼此可以坦然放下。
「童一旦与我们之间有了孩子,不论与我们之前还有多少前尘,最终会因为孩子,她会慢慢放下一切,然後接受我们,即便是她对我们有再多的怨恨与痛楚,看在孩子的份上,总有一天她会打开她的心的!」
「有了孩子,永善怎麽办?!」
上官隐月想到了那个几乎跟齐真河如出一辙的小小脸孔,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沉重,万一将来永善知道了一切事实的真相,那麽,他将会如何的看待他们与童之间的事呢?!
「你们只要记住一件事,不管发生了什麽事情,永善的地位与身份都将永远都不会动摇,即使将来我们谁有幸能与童生儿育女,他,永远都须优於我们的子女之上,不论将来发生了什麽事,都要优先护住永善,他是齐真河的儿子,但也是我的还有你们的儿子!」
上官开阳罕见的以极为庄重的口吻回答了弟弟的疑问。
「万一,我们没有办法让童生下孩子,那将来我们一手创造的事业与江山,不是就得全由永善扛着,我们这六大家,可会把那个柔弱的孩子给完全压垮的?!,阳,你怎能这麽有把握我们都会有一子半女?!」
当过了那份能跟心爱之人共同生儿育女的美丽幻想的狂喜冲动後,雷御轩的脑子终於恢复了些许清醒,神智也跟着回笼,他问了上官开阳。
「先不说永善的身体是否健康,即使他健壮康宁,我也不会打算让他接下我们这六人其中一人的家业,童和我们都还未年过半百,而医术却是日益进步的,当年或许她确实是无法生育,但现在说不定可以,总而言之,成不成事,除了靠老天;靠医生,重点还是要靠我们自己,但如果,你们是真得生不出来的,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上官开阳话尾里那股若有似无的讥诮,让上官隐月他们都再度微微微变了脸色,刚刚原先那股还有缓和的和谈气氛,瞬间立刻就被完全破坏掉,大家的眼眸里立刻又变得诡谲万分。
而唯独这个发了和谈之会却又轻易破坏和谈之谐的始作俑者,此刻正扬着他那弧形完美的唇角,还微微露出了几颗白得发亮的牙齿,看了真得是令人备感碍眼,恨不得拿把大铁钳拔光他的牙齿。
人性的根本,有时候,永远都贱的!
99.回想
这个午后,或许,什麽都变了,也或许,什麽都一如以往的平常。
上官开阳才刚刚走到了门口,大手才轻轻的放在了门把准备开门时,里面传来的声响让男人缓下了欲开门的手,他伫足聆听起着里面的声音- -
已经用过膳好一阵子的童,此刻当然还是正同永善腻在一块儿,她正温柔的帮着小永善擦拭着才沐浴完的小小身躯,她轻柔又专注的擦着,眸子里的光茫都聚集在永善身上,一周之前那股灰暗衰败的腐朽气息,在齐永善被带回到她的身边後,已完全不复见。
齐永善乖巧的任由母亲帮他仔细的用浴巾擦拭着身上还泛留浴後的水痕,小脸有些怔忡,从他懂事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和一般的孩子是不一样的,他不但不能像其他的孩子般奔跑跳跃,也不能有太过剧烈的情绪起伏,从他会走路的时候开始,他的身边便只有保姆丶医生,没有任何对父亲及母亲的印象,直到上官开阳的出现。
一开始,永善以为他就是他的父亲,他隐约还记得那年- -
瘦弱的小小身体正在试图站起,但小小身体每每上升到一半,便力气用尽的往下坐去,虽然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小屁股也包着厚厚的尿布,跌下去时的力道其实都已经降到了最低,但前几次瞬间落地的惊吓感让小永善有些儿不能适应,但他也只是在每次小屁股落地时,小红嘴儿扁了扁再顺道软嚅咕噜了几声,没有发出高亢的哭泣声引人注意,
几次过後,小永善很快便开始适应屁股突如其来着地,尿布瞬间如气球般胀起落在地面便成了一团小小的汽车安全气囊,一次;两次;三次下来,小永善便开始喜欢这种游戏儿。
他自个儿玩了好一阵子的屁股座囊,在最後一次坐了下去时,一个重心不稳姿势拿捏不当,当场就坐到整个小身体直接俐落的翻了过去,又翻了回来,而这次,翻覆的力道,对瘦弱的永善而言:感觉实在是强劲了些,也才终於感到了微微的痛意。
他漂亮得眼睛里立刻就涌出了水雾,小嘴儿打开喊出了一串模糊的吧达吧达完全语不成句的小音节,他的细长手脚零乱的四处挥舞着,像是要抓着什麽试图坐起,但也像是要抓住什麽能倚靠。
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蓝色的瞳孔出现在他的眼底,小永善一时忘记了哭泣与说话,看着眼前这双漂亮的璀灿蓝眸发了好一阵子的愣,接着便咧开了一张小嘴,又含糊的吐出了一长串的无意义单音之後,突然,字正腔圆的大喊了一声!『ㄚ~~~爸爸爸~~~~』
然後,男人-上官开阳看着小永善好一会儿,看着他一边清楚的叫着爸爸,一边伸长了小手一副要他抱抱的撒娇模样,他的喉管不停滚动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他的胸口中爆开,怀里的婴儿,浑身软绵,不同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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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总是泛着奶香味的婴孩,齐永善小小的身体满满得都是药材的气味。
那味儿,浓得几乎都要让上官开阳张嘴轻叹,这麽小的孩子,却要承受这麽多的痛苦,但现在,在他面前扬起小脸的笑容却是这麽的明亮,小永善看着上官开阳,小嘴笑呵呵的,一边不停卖弄着他今後即将开启的这不凡人生中第一个学会的单字,一直边『ㄚ~~~爸爸爸!噗噗噗!』的淅沥咕噜的念着,边从小小的嘴儿吐出华丽绵密的口水泡泡。
其中有几滴的定位射程“瞄准”得不太好,直接喷溅到了上官开阳的脸上,但上官开阳并没有任何生气或是嫌脏的负面情绪与举动,他的蓝眸从刚刚看到了齐永善的第一眼开始,便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
而对於大人表现出的喜恶,孩子本身就是个天生的敏感直觉家,上官开阳在和他注视的时候,漂亮的蓝眸已经十足的吸引了小永善的目光,而此刻被他抱入怀中站起,男人高大又健壮的身影如同一座牢固的碉堡,瞬间便让永善生起了浓烈的安全感及满足感。
然後玩耍过後的疲惫感迅速的袭卷了他,他的大眼睛眨了眨,睡意慢慢的出现在他的小脸,上官开阳立刻知道孩子想睡了,他有些笨拙但却毫不失优雅的将孩子换个更舒服的侧脸趴睡姿势,确保他不会睡到一半出现窒息的状况後,随及动作有些僵硬但不失温柔的轻轻拍抚着他,小永善已经快睡着,但小小的手却仍然紧紧抓着他的衣领,似乎害怕上官开阳会在他睡去後离开。
上官开阳见状,心忍不住疼了疼,他一边拍抚着永善细瘦的背部,嘴里一边喃喃的说:「善儿,别担心,好好的睡吧,我会一直在这儿,不会离开的!我的儿子,什麽都别怕,好好睡吧!」
像是能够完全听懂并理解上官开阳的话语,小永善的小手又再一次无意识的抓了抓,然後慢慢的松开了小巧的手掌,安稳的闭眼睡去!
自此,上官开阳固定一个月抽出三天去探视齐永善,一做便是七年,他或许残忍剥夺了齐永善能在母亲陪伴下成长的普通愿景,但他却完善的照顾着齐永善的一切,如果不是他那近偏执的坚持与完全毫不心软几乎可说是日掷千金的为永善治病的疯狂,齐真河的遗腹子,不可能平安至今,早已撑不过三岁!
100.不悦
童突然发出的细微哭泣,让上官开阳不得不从那遥远的往事中回过神来,他不假思索立刻就推门而入!
童正凝视着永善身体胸口处的一串长度不算短的手术疤痕,那是去年他冒险让永善接受心脏移植所留下的痕迹;现在映在了童的眼底,是多麽的让她触目惊心,她的心脏几乎都要在这一刻停止跳动。
「善儿,很痛吧,当时一定很痛很痛的吧?!对不起,善儿觉得很痛的时候,妈妈没有陪在你身边,对不起!」
即使齐永善身上的疤痕已经切割的十分平整,缝线也十分的仔细漂亮,但一想才刚满七岁的他,就必需要承受那麽巨大的手术治疗,童几乎泣不成声,她轻轻的抱住了永善,喃喃自语对着他说道。
「善儿不痛的,妈妈不要哭!妈妈一直掉眼泪的话,善儿的心脏会很难过的,所以,妈妈不要在善儿面前哭,开阳叔叔说,善儿回来妈妈就会笑了,善儿要妈妈笑,所以,妈妈不要哭!」
看着童流个不停的眼泪,小永善皱着轮廓深邃的小脸蛋,口吻像个大人般的,边轻轻拍着母亲的背,童抱着儿子,面对小小年记便已经如此懂事的他,明明还属於孩子的幼嫩硬是添上一抹成人的成熟,她内心又欣慰又是痛苦。
欣慰得是这个她无形之中不得不放弃七年的孩子,在七年後回到她的身边,并没有询问她为何把他丢下,从永善回来到现在,他始终没有朝她问道:『妈妈,你为什麽不要善儿?!』或是『妈妈,你有没有想过善儿?!』等等之类会让她听了备感揪心的话。
齐永善只是一直安静又温柔的默默陪在她的身边,即使分隔了七年之久,但母子二人的互动却看起来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自然,彷佛她们从不曾被分开过。
「永善的身体现在还没办法吹太久的冷风,即使他的身上包着浴巾,但你也不能就任由他就包成这样看你哭下去?!」
上官开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们的身旁,童吓了一跳,但小永善却有些开心的唤着他:「开阳叔叔!」
上官开阳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童和永善的身边,一手拿着了永善的睡衣,然後看着永善微笑,紧接着扬扬手上的衣服,示意他自己伸头套进睡衣里。
然後当永善乖乖听话的照做了,接着自己再熟练的一颗一颗系好了睡衣上的扣子,穿好以後的齐永善扬起了小小的脸儿对着上官开阳笑着,上官开阳看着已经穿好睡衣一脸晶灿的看着他的小永善,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极为温柔,他蹲了下来,大手一边将永善睡衣上的皱摺仔细的弄平,一边摸摸他滑嫩的脸儿:「善儿搭了几天的飞机,累了吧,去找莉兹姆妈,她正在房里等着善儿呢?等到善儿睡一觉好好把神养足了以後,明天我们再来找妈妈!」
回过神来的童听到的便是男人的话里的最後一句,她立刻急急忙忙的说道:「不,善儿今天要跟我睡,我要陪着善儿!」 听完童的话,上官开阳只是微微的皱了下眉,没有任何表示,齐永善看着童又看了上官开阳一眼,他轻轻的开口:「开阳叔叔,我今晚可以陪着妈妈睡觉吗?!明天再去跟莉兹姆妈睡,好吗??」
「善儿,叔叔在飞机上就跟你解释过了,你跟妈妈的身体都不太好,都需要好好调养,而且你半夜还要起来吃药呢,妈妈身体还没好,如果睡到一半又要起来喂你吃药,那身体会恢复得更慢,这样善儿就不能跟妈妈一起去外面玩儿了,况且莉兹姆妈已经陪了你这麽多年,突然你一下子见到妈妈,便不要她陪了,那她会很难过的!!」
上官开阳蹲着和齐永善平视,一脸慈父样貌的对着齐永善解释道,童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看得牙都酸了- -
「我没有什麽事,永善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你没有权利让他听你的!」
童在听完上官开阳对永善说话的不久,立刻便开口反驳。
上官开阳的脸色便慢慢的阴沉了下去,但他并没有在永善面前表现出来,他只是拿起了一旁的电话,拨了几个数字,在有人接起话筒应答後,他流利的说出了一长串童听不懂的外国语言,然後挂断电话,又转身去逗弄了永善一阵子,不到三分钟,便有人敲了童房间的门,上官开阳随口应了声,一个模样十分慈祥和蔼,年约六十余岁的外国女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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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恭敬的向着上官开阳行了个礼,接着便微笑的看向上官开阳身旁的永善,对着他说出一长串的话。
然後齐永善也轻声的回了几句,接着主动伸长了双手让这名外国女人抱起,然後他对着童说道:「妈妈,时间晚了,善儿要睡了,善儿明天再来找你,妈妈也要早点睡!」
在童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回话时,善儿已经被抱离她的视线,门板阖上的声音“咚”得一声沉重的撞击在童的心田上,她如梦初醒般的从床铺坐起,嘴里喃喃的喊着:「善儿,我的善儿!」
童心急的想追着,但上官开阳高大的身影却直接横挡在她的面前,使得她一头撞入他的怀中- -
作者的废话:
1.没意外的话,明天要上肉了,然後我又可能要修文了....
2.看我这两天更这麽勤,大家多多鼓励偶一下,我难得两天更一周的文量说.
3.恶欲等等还有一~二更
101.复习2-1
上官开阳泛着高热感的胸膛,立刻震撼了童,童拼命的想要挣脱,嘴里不停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坏人,把永善还给我,把儿子还给我,我恨你!我恨你!别碰我~~~」
下一秒,她便被狠狠变了脸色,蓝眸洒满一片忿怒与情欲之火交织的男人,给狠狠的推倒在床上!
童拼命挣扎闪躲着上官开阳朝她扑压而来,纤细的双手不停伸长想推离着男人愈来愈靠近的身体,即使童的抗拒是如此显而易见,上官开阳却完全不在乎她小猫似的绵弱力道,他似笑似怒的向着童说道:『看来是太久没有好好帮你“上课”了,你倒是内容都忘得一乾二净了?!没关系,今晚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我会把之前的课程再好好的帮你重新完完整整的“复习”一次!」,
随着上官开阳恶魔似的嗓音飘入了童的耳中,他并接着迅速的压住了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娇软身躯,大嘴一张,俐落的剑舌便已经如识途老马般熟门熟路的侵入了她的口腔,接着马上便强势的勾着她软嫩的小舌,激烈的开始在彼此的嘴里翻搅滑动。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唇舌彼此交缠相濡以沫的暧昧接吻声。
童晕沉的让上官开阳胡天胡地的狂吻着,即使脑海里正不停的叫嚣着大喊:『反抗他!让他停下来,不能再任由他这麽轻而易举的侵犯你!』但原先还紧绷着的身体却在男人这样毫不保留的狂放攻势下,慢慢的瘫软了下来……
上官开阳对童的深吻攻势没有缓和下来,他带着厚厚老茧的大掌此时更是恶劣的一把扯开童的睡袍,直接便准的探入童温润如玉的雪白酥胸,然後开始在那饱满的浑圆上放肆的揉捏着,一下子抓起了整团乳肉厚厚的摩擦着自己的掌心,感受着那整团的滑腻在自己的粗糙大掌中,慢慢的缩後不停颤抖,最後起了一颗颗的鸡皮疙瘩……
童给予的身体反应是如此的直接而诚实, 上官开阳满意的又吻了她好几口子,将自己因接吻而汇聚的大量口水又灌了许多在童的嘴里,然後用舌头压了压她的舌下,硬逼着她完全的将他流出的唾液给吞下她的肚中。
直到他的口水都涓滴不剩的流入了童的腹内,上官开阳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早就被他吻得一张唇红艳肿胀的童,舌头接着开始慢慢从由嘴唇往她的颈部游移,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颈下探去.....
因为上官开阳的淫邪举动,童只能发出闷闷的低吟着,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微微泛出了血丝的牙痕几乎都要刻入了唇肉里,在男人愈来愈贪婪的舔吻逗弄力道中,娇柔的身体颤抖不止,凝在眼眶的泪要掉不掉的,模样煞是可怜。
不到几秒,童白嫩的颈部已经沾上了上官开阳的唾沫,远远的看着,竟像是发出水亮光泽诱人沉入的人鱼麟片般的闪亮,男人吻的部位愈来愈往下移,力道吮也愈来愈强劲,原先还死死咬牙强忍的童,终於在上官开阳又一个狂放的深吮举动中,松开了她咬得死紧的唇瓣。
因为上官开阳那肮脏的嘴搭配着他下流的手,将童胸前那其中一个沉垫的突起,手嘴并用的抓捏揉挤着,时而在放入自己的嘴里叽喳有声的舔含吸吮,时而抓起她顶端的艳红茱萸揉捏按压,随着上官开阳愈来愈深入的玩弄下,童前胸那一团诱人的盈白很快的沾上了男人毫不怜惜的痕迹,含在男人嘴里的乳头变得又硬又热,而另一颗被男人忽略的乳头,却变得又凸又胀。
不情愿的童即使有一段时日没与男人交欢,但身体的感官却没有遗忘经年累月在男人持续毫不间断的性爱技巧下那肉体欢愉的感觉,即使神智仍倔强的不愿示弱求饶,但身体却先缓缓的疲软了下来……
而少了上官开阳对她口腔的亲吻压制,刚刚被锁得死牢的暧昧音调,就直接由开启的牙关中逸了出来,声声酥媚,句句软嚅,弄得男人浑身发热,整个下身胀得几乎要麻掉,彷佛不在下一秒狠狠的让自己的火热进入到身下这副娇软柔嫩的女体里,让她窄美却又甜蜜得不可思议的花穴被自己的粗壮给狠狠的贯入;让她因为他刺入的这股强烈的冲击而失魂呓语不断,什麽都无法抓住,只能依附着他!
童的人跟心,都必须由他来掌控着,即使她再如何的痛恨他,再如何的想逃离她,她都无法遗忘:她曾经无数次的在这间老宅里的所有角落里与他进行过无数次的肉体交欢!
无论时间在他和她的身边怎麽来回走着,无论他们最後到底会如何,童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他也永远都不会让童自由,以前,他只求能抓住她的人,而现在,他要牢牢的抓住她的心,并成为这颗心的唯一主宰,让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童白的身躯,已经在上官开阳唇舌并用的肆虐下,渐渐的浮出了斑斑红印,且这红印还
不停的加深,在男人这样完全不容她拒绝的强烈攻势下,童原先坚持的反抗意识,也在欲蛊的後作用力下开始缓缓的溃散,此时上官开阳的大嘴又重重的朝着她一侧的雪乳用力的狠很的吸啜了一口,几乎将含在嘴里的整团乳肉满满的吸起再迅速的放开让它反弹- -
瞬间,胸前那抹敏感被男人的舌头勾扯搅弄,即使时间是短暂的,但亲耳听着那肉与肉的撞击声,在已经静寂的夜回荡着,又令原先神智已经有些昏沉准备要对着男人的情色手段臣服的童,又醒了神来。
上官开阳早就趁着童被欲蛊折腾的昏昏沉沉时,脱去了他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和她已然渐趋全裸的娇躯完美对应着,童的身躯被上官开阳弄得眼下已经是明显是浑身燥热起来,男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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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手丶脚等,只要是身体的各部位碰着她,都足以让她春情大动,下身只穿着一条蚕丝的雪白小裤,包裹着女人身体私密的,如同花苞般珍贵的柔软私花,此刻,在男人身体的压制下,两侧花瓣正微微颤抖着,挣扎着要马上绽放开来- -
更别提那花径正不停流出那吓人的的湿滑,雪白的裤底,早已经被在欲蛊不停刺激下而自动产生出来的花蜜给浸淫得一片狼籍,全身如同针刺般的麻养,童的头无力的偏向一侧,眼里一片迷糊,即使此刻她的灵魂再冷,都敌不过身体由内而外发展出的高热。
童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嘴里似泣非泣的咕哝着,身体对高热所造成的疼痛及麻痒感的忍耐都已经快要到达了一个极限,但是,邪恶的上官开阳像是为了要惩罚她刚刚的不听话,大嘴在她的胸前不停的游来移去,硬得笔直的下半身也随着大嘴的游移的方向不停的在她的滑嫩的腿根处磨来磨去,就是不肯让她从这恶裂淫行所造成的堕落感觉下解脱。
在迟迟等不到上官开阳怜悯的灌溉恩泽的给予,被欲蛊哲磨的近乎失了神智的童,只好自力救济的主动将双腿盘住了男人的雄健的腰身,藉由自己对上官开阳腰间所施得薄弱的下腰力道,软绵的强迫男人的身体附和的往下以便迎合她的激渴。
当上官开阳如了童的心愿顺着她主动的亲近而将他的身体靠得更近,下身的怒胀也顺势的就藉着童主动靠近然後分开双腿盘紧他的腰身而直直插入了她那早就已湿润得呈现了成熟饱胀的花唇护卫的花心,隔着那几乎让人无所感觉的绵滑布料,凶狠的抵着它,然後开始牢牢的探进……
男人的粗长即使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也能在探入女人的花穴後刺入,上官开阳一边继续他刚刚嘴上就正在对童的身体进行的舔弄动作,一边开始来回不停的戳刺着女人的花穴。
每一次的刺入抽出都带着那已经湿得完全一片软滑的布料,两侧的花唇更是红艳肿胀得饱满的鼓起,敏感的蕊瓣不停反覆的被男人胯下的龙茎戳刺玩弄着,当然龙茎也如同女人那饱满奋鼓的花唇般,是完全的发胀怒挺,即使隔着布料,男人却还可以还是完完整整的将他自己送入女人的软穴.........
102.复习2-1
在上官开阳这般存了邪恶心思的蓄意对待下 ,童只能无奈如同一株柔弱菟丝花般,在男人恶意的撞击之下,紧紧攀附着他,小嘴无意识的发出令人愉悦的吟哦,那小嘴发出的吟哦声音听在上官开阳的耳里,不仅是他听过最美妙的天籁之音之馀,也是药效最强力的极致春药。
在上官开阳如此这般强劲的撞击以及欲蛊的效力之下,童原先还想反抗的心思与神智,也在男人这样子的性爱手段下慢慢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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