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为了证明你跟我们也一样完全不知情,月,带我们去老宅吧!」
不期然的,宣昂如催眠般的话语配上他因染上明显怒意而变得独特的红眼映在上官隐月的神色中,是那麽的噬血。
宣家人,怒意横生,眼底红光便如血- -
28.震撼的告白(三章合并)
「你们,都疯了吗?」上官隐月满面的惊诧,他完全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四个男人,却发现这四个男人迎回他的眼中,竟然是那麽的坦荡无畏。
「她,都已经嫁给齐真河了!你们现在才想来争夺她,你们脑袋到底在想什麽?如果在当年就对她怀有感情,那麽应该在当时就追求她,而不是在她已经嫁为人妇的时候,如果只是不能忍受她被开阳带走,那麽你们应该直接找的去开阳,而不是她,我不会带你们去找她!」
上官隐月的回答,也十分认真,他太了解他这群的好朋友了,他们会想要去老宅找童,纯粹就只是为了验证他的双胞哥哥是否真得掳走了她,他们纯粹只是无法忍受一向不屑童的哥哥,一向那麽冷情无心的哥哥,竟然会甘愿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而掳走童,并将她关在老宅里三天三夜……….
而一想到那麽柔弱善良的她被锁在哥哥的怀抱里,上官隐月的蓝眸浮起一丝锐利的疼痛,那
是由灵魂深处散发出的刻骨剧痛,比任何一种痛苦都还让他来铭心,他也很了解他的哥哥,从小到大,他就并非是个吃斋念佛吃素的烂好人,既然他敢掳走童,必定就不会让她完好无缺的回来!
上官开阳是个不动情则已,一动情便会矢志专一的男人,他一旦爱上童,他会不顾一切代价的清除横亘在他夺得童的人、事、物,即使那个人是齐真河。
连齐真河在他面前抚着心脏痛苦倒地时,那时,明明他已经抓住了童,但他仍然只是冷冷看着齐真河倒地,连和他一起扶起他时,却始终不肯告诉他童的下落,甚至在确定齐真河必须马上紧急做心藏移植手术才能活命时,他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神色漠然的看齐真河上了救护车然后到了医院后被紧急推入手术房动手术;看着他为齐真河做出捐赠者的调度及各种安排。
上官开阳比他上官隐月想得还要更加的冷酷无情!
而上官开阳的表现,不但让上官隐月心惊,也让他明白:即使是死,他也不会交出童,但他是何时那麽在乎起童了呢?他何时爱上童了呢?一想到童已经被上官开阳侵犯;一想到她不停流着眼泪忍受痛苦;一想到她嫩白的双腿被迫大张的承受上官开阳的进出;一想到她迎合上官开阳在她身上施予的一切性爱技巧……
一想到那个他心之所系的女人所发生的一切悲惨….
上官隐月几乎都快要站立不住了!他的心脏,疼得几乎都要爆炸开来,但即使已经知道童是骆入了哥哥的手里,他却对这样的现况无能为力!
「你现在的心情,便是我们现在的心情。」雷御轩阴郁的声音敲入了上官隐月的脑子里,也打断了他的思绪。
「当年开阳在设计我们轮暴她的那时候,我们早就疯了,疯在那一场脱序的性爱里,只是当年的我们都不承认,只不过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强暴,只不过是一场纯泄欲的上床,当我认为这一切都是简单的只不过时,我的心却遗失了,我记得很清楚:我们要离开的清晨,她满是泪痕的脸还有下身的那摊让我触目惊心的鲜血,一直映在我的眼中、脑中及心中,事后多少午夜梦回,我不停的在回想:我到底对她做了什麽,强暴一个女人还对她下药逼她取悦我们每一个人,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轮流上她,从那时候,我就已经不是你们认识的白子辰了,连我自己都不认识原先的我了!这些年,我不停的找她,寻她,不只是为了向她认错,也是为了能有一个跟她重新开始的机会,可是- -」
「却在发现她嫁给齐真河的那一刻,在发现她完全爱上齐真河的那时,才查觉到自己的心痛及愤怒,都错了,也都晚了!原本也想放弃的,我,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是天边的星星,都能摘得到,凭什麽让一个貌不惊人、无权无释,充其量只是能让我在床上达到高潮的女人牵住心灵,而那女人还对我避之为恐不及,既然她已有





绝欲(H) 分卷阅读28
幸福,她的丈夫那麽爱她,我的确是该放手,可是,你那该死的哥哥,他毁了这一切!」
白子辰及雷御轩这两人先后脱口而出的一番话,震撼了在场的其馀三人,上官隐月仍是不能置信他们两人现在竟然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前,如此的坦白他们对童的感情,他望向宣昂及凤忍他们,扬高音调,不复平稳淡然的说着:
「那你们呢?也和他们一样吗,一直都爱着她吗?」
上官隐月脱口而出这句问话就如同点然炸药的引信,他甚至连脸色都是一脸铁灰,而面对他的气急败坏,凤忍阴沉着一张脸不答话,宣昂看着神色惊慌的隐月以及在诚实吐出所有对童抱有的思绪情怀的雷御轩及白子辰二人,他发出了比没有笑意还要森冷的冷笑:「就算是,你又能如何?开阳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而你,别忘了当初第一个强暴她的人是谁,现在才用一副伪善的面孔要我们放了她!即使我们真放了她,开阳会吗?就算开阳会,齐真河能再接受她吗?她可以让自己假装什麽都不曾发生过的,重新回到齐真河的怀抱去过着粉饰太平的日子吗?」
「不管齐真河会不会再接受她,最终,齐真河都活不过明年秋天!」
凤忍,终于开了口,但他的这句话,却像震撼弹的让整个局面更加失控,所有人全体一致的看向凤忍,齐真河目前正在医院接受心脏移植的事情,凤忍不可能不会知道他的手术后的状况,但凤忍冷凝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上官隐月忍不住开了口询问:「忍,莫非你在那颗心脏上下了手脚……」
上官隐月即使再不惯凤忍的行事风格,但齐真河毕竟是童倾心所爱的人,他仍不希望齐真河最终是死于他们六人中的其中一人之手。
「世人皆以为齐真河的父亲是死于凤老头派出的人手一手造成的车祸之中,连我那姑姑都那麽以为,但是,齐惟真真正的死因却不是车祸造成的,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严重到即使移植成功都还是会丧命的心脏病,凤老头的确是反对他和我姑姑的婚事,也的确是打算杀了他,但他在见过出生后的齐真河之后,被那个天使似的婴儿脸孔打消了他本来的一切计划,他私下去找齐惟真,答应接受他和我姑姑的婚事,条件是要让齐真河回归凤家,也会帮助他完成心藏移植手术让他康复,原本都谈好的,却在移植前一刻,齐惟真从医院逃出,凤老头不明究竟的派人马去拦阻他要知道他出逃的原因,但他运气不好,在车祸发生前,即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死- -」
「隐月,所以,你枉做好人了!即使齐真河顺利移植到心脏,撑过手术,他还是会死,因为,他遗传到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心脏疾病!」宣昂打断了凤忍的话,接在他之后开口。
「齐惟真会知道他即使手术成功也会死,不会是你告诉他的吧!你那年只有四岁!」雷御轩悠然的问。
「有些事实,早知道,可以避很多不必要的努力!」
「不可能的!凤泰给我的那份报告说明了他所有的心脏病况,也显示了只要能有健康的心脏及成功的手术,他术后复原的状况会是百分之百万无一失的,凤泰是齐真河最信任的堂哥及主治医生,他不可能会拿齐真河的健康来开玩笑,除非那份报告原先就有问题!」
「忍,齐真河并不打算回到凤家,你何必要如此对他,他对凤家并无情感!」
雷御轩接在上官隐月之后开口,即使不像上官隐月那样与齐真河有所交集接触,但对那只有见过一面的齐真河,在他的眼中却有着最真诚的心灵;最乾净的灵魂,正直又坦然,清新又悠然,这麽样的一个男人,并不会如同凤忍一样,为了达到目地而不择手段,凤忍实在是太过防卫,凤家或许有人会不计任何代价的去和凤忍争权夺利,但那个人,却不可能是齐真河。
「忍,你一直都在处心积虑监视齐真河吧,早在他一出生你便没打算让他回到凤家吧!」白子辰俊美的脸庞此刻也浮出几分惊异,如果凤忍对他们之言一切属实,那以他当时才只有四岁稚龄来看,他就已经有计划的监督着齐真河的一举一动,准备在齐真河侵犯到他的位置时默默出手给他狠狠一击。
他知道凤忍一向都是心狠手辣,却不知道凤忍连对齐真河那样与世无争、独然淡定的男人都能抱有这样恐怖的心眼,在那一刻他个人内心忍不住感谢上苍:能幸运的身为他的挚交好友,而不是成为他的敌人仇家。
凤忍的心机及手段,真令人心寒………
「出生在凤家的我跟他,都没有选择,权利是会腐蚀人心的;欲望是会侵吞灵魂的,这是为了登上凤家掌权者的宿命,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为了那样眩目的位置,我早就已经放弃当人的权利了,你们还能在我面前不耻我的行事作为,那是因为你们从头到尾就没被人逼着当魔鬼,你们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准备好的,没有争夺,没有杀戮,你们,天生就注定要当个什麽都可以手到擒来的太子!」
然后,一切的一切,都回归到无声…
「那也不能成为你的理由,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童嫁给了齐真河!然后才计划了这一切!」
在经过亢长又难堪的寂静沉默之后,上官隐月的开口打破了众人无语的凝窒,淡淡的问着凤忍。
「如果我知道了,她就不会有机会成为齐真河的妻子!」凤忍简单的回话一瞬间便解决了上官隐月他们四人的猜忌。
「为什麽,当年你们都不坦白的告诉她呢!」
上官隐月痛苦的垂眼,内心陷入严重的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要正视童已是人妻的事实,继续说服对童仍怀有异念的好友们及他自己放弃,但奔腾的情感却在心里叫嚣着反对要倾向认同凤忍他们的话!
因为现在就算在场的他及他们所有人都愿意放弃她,让童回归到齐真河的身边,但齐真河跟童都可以假装无事的漠视那三天被上官开阳掳走之后发生的事实,然后继续粉饰太平的过日子吗?
以他对齐真河的认知,他知道齐真河是绝对可以的,那麽样一个思绪纯净又心胸宽阔的男人,他能在知道童过去的一切遭遇还能面不改色、温柔如昔,深情如往,矢志专一的爱着她;照顾她;呵护她;保护她,便断然不会再为童这三天的失踪的可能结尾而有所动荡,但童呢?如果真如凤忍所言,掳走童的上官开阳,最终并没有放过她,她真的可以再一次坚强的从上官开阳再一次给她的伤害中痊吗?
「坦白承认去爱一个人,还是爱着一个被我们轮流玩弄过的女人,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以及不停一而再、再而三的自问自思自虑,当我们都拥有了一




绝欲(H) 分卷阅读29
切时,反倒弄不清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什麽,我们这六个人,全部都一样,拥有很多,欠缺很少;欲望太足,失望没有;自持快乐,其羡平凡,所以,我们唯一做错了这麽样的一件事时,才会不停的牵念!然后在不知何时,牵念变成了过份的执着,执着再催化成了致命的爱意!」
不晓得是谁代表着,这麽样一长串的直接又毒辣告白心声,让上官隐月觉得飘乎又遥远,他第一次有着这样不真实的感觉。
「既然已知是个不可弥补的错误,那为什麽还要试图去拥有呢?为什麽不能就这麽让她过着只属于她的幸福呢?」上官隐月此时的话语已经变得低沉,他像是在询问着他们四人却其实又是在自问着自己。
「开阳的举动引出了我们所有最原始的情绪,惊慌;害怕;不安;愤怒以及嫉妒,自她嫁给齐真河的那一秒起,如果论立足点,我们这六个人早就已经都完全失去,开阳不该在七年后才硬生生的插入这场游戏里,会要你带我们去老宅的原因很简单:如果开阳自始自终没碰过她,那就当我们今天所说的一切完全都不算数,而且,我们也会在此立誓,只要齐真河还活着的一天,我们,不会再去打扰他们夫妻俩,完全还给他们一个幸福的时间及空间!」
「万一,开阳要了童呢?他碰了她呢?」上官隐月的声音持续黯然,宣昂的话语并没让他解脱,相反得反而让他更形沉重,他是如此了解他的哥哥,要开阳不碰童,那他何必大周章又故布疑阵的掳走她?!
「月,就带我们去确认吧,这样我们大家才能该放手的放手!还是你也想学开阳就这麽把童独霸住吗?」
白子辰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但话里背后给予的压力却是那麽的明显,之前他们六人还是那麽亲密的叫着彼此名字中的单字,如今上官开阳的名字的单字已被他们剔除。
而这一切,只为了他们彼此心目中的她。
「好!我带你们到老宅,但是你们得对我保证:不管发生什麽事,绝对不能再伤害她!」终于,上官隐月下定了决心,带着他们前往老宅,但临行前,他仍是需要得到白子辰他们不动童的保证。
「放心吧,只要开阳没有破坏这一切的基础,我们就不会任意在你们的地盘上乱动!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我比较担心,到时轻举妄动做出不合宜举动的,反倒是你这个冷情的男人!」
宣昂不轻不重的讽刺着上官隐月,上官隐月只能假装没听到他这句意有所指的讽言,转身便率先走了出去,白子辰、雷御轩、凤忍、宣昂四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也不再多说什麽、紧接在上官隐月的身后出去。
然后,这一去,从此改变了所有参局者的命运。
作者的话:
繁体版真实的告白的3-2好像有点问题...
但应该是不影响阅读..
如果真得影响很大...
再留言跟我说吧...
我会再重发繁体版章节
29.记忆的记忆(三章合并)
一个带着眼镜,相貌温文俊雅,一身斯文的书卷气息却飘逸着些许狂放的男人,他正坐着画着眼前的人,地上到处爬行并咯咯牙语的小男婴,以及旁边一位美得惊人却又泛着一身莫名清冷气质的少妇,她弧型完美的嘴角正露出宠溺的微笑,笑里,满满是浓得炙人的爱。
男人和女人的眼光不停交会,看着他们共同孕育的骨血并发出会心的笑容,任谁看了,都会发自内心由衷的称赞并羡慕他们的幸福与和乐。
这应该是他最深刻的儿时记忆了,或许也应该说是他潜意识里对他原生家庭的双亲所描绘出的人物景像勾勒图。
记忆中,他从不曾这麽近距离的看过他的生父,那个带走他母亲所有一切喜乐及生存欲望的男人,原来,他跟他的父亲是如此的相像,所以,当他日复一日的长大,五官相貌;言行举止,也一日一日的肖父,那时,面对着他且又必须照顾着他的母亲才会更加痛苦吧!
不可思议的是;即使他已经年近三十,他却还依稀记得父亲的神情举止,原来,他的专情温柔,是遗传自父亲,以画画为生,终年常日执笔的齐惟真双手十分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他依稀记得被父亲抱在怀里的感觉,在父亲宽大的胸膛中感受父亲大笑的心脏跳动声时,那是多麽温暖的幸福;他也仍然记得父亲温柔的为他及母亲作画的神情,父亲的眼中满是醉人的愉悦;而抱着他的母亲给予父亲回应的笑容又是那麽满足,但他最记得的:却是当他父亲残缺不全的遗体被送回母亲身边时,母亲那双美丽的眼中流露出那份无声的心碎神情。
他一直都知道,看似寡情无欲的母亲是如何的以她的生命在爱着他的父亲,从父亲死后,母亲宁愿自毁美丽脱俗的容貌,也不屈服娘家给予的逼迫再嫁,当他看着母亲右半边鲜血淋漓的侧脸对着他迷蒙微笑时,当时才年仅两岁的他就已经明白的知道:母亲的美丽;母亲的笑容,母亲的爱情以及她的整个灵魂,都已经随同父亲火化。
母亲剩馀的今生,再也波澜不兴……………
母亲到他死之前不曾哭过,即使面对父亲死去的那一刻,她坚强的独揽下该是父亲的责任,倾其所有的照顾他;抚育他并保护着他,以她一个纤柔的女人发挥出坚毅却薄弱的母亲角色及力量,拼尽全力也要护卫着他,不让他,她今生最爱男人的仅存骨血落入凤家的手中,这样伟大的母爱,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还会为母亲感到心痛。
这也是他为什麽会接受凤泰帮助的原因,当年十岁的他再也不忍母亲为了他而东躲西藏的南北奔波,在连呼吸都会觉得痛苦,在每天都要被惊慌失措的母亲再三确认着他的生命安全与否,在看着母亲失去了她所有美丽,耗尽了她一切的力量时,心怀善意的凤泰找上了他,对着他分析谈论所有事情的始末;对着他保证会负责他们母子二人的安全;他同意了,然后和凤泰花了五年的时间来说服他的母亲,最终终于让他母亲相信凤泰没有私心且有能力保护他,避开凤家的一切。
可是经年累月的躲避,日夜不分的恐惧彻底拖垮了凤鸣青的身体与心灵,在齐真河步入十五岁的青少年之际时,一场普通感冒带走了凤鸣青,也或许是对人世间的一切已经厌烦,更或许是在今生已经受了太多笔墨难以形容的苦痛,凤鸣青离开人世的时候,已经没有太多痛苦,也没有力挣扎,齐真河记得母亲弥留之际,一遍又一遍温柔的,深情的,眷恋的抚着他的脸- -
「真,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怕吧!很抱歉,我变成这麽丑的样子来见你,可是我没有办法,如果不毁去这张脸,他们会




绝欲(H) 分卷阅读30
抓走我,让我今生再也见不到我们的儿子,那这样子,现在见到你之后,我就没有办法很骄傲、自信的说:『我没有辜负你对我的期望,瞧,我把我们的儿子照顾得多好!』」
齐真河望着已经神智不清的母亲,在那半张疤痕扭曲交错的脸庞上,竟然还闻得到当年母亲自残的血腥味,但令他心痛的却是才不到四十岁的母亲在这样的危急时刻却还像个小女孩一样,担忧着自己丑陋的容颜吓到最深爱丈夫,他的胸口及喉腔像硬着硬块,他只能任由母亲抚着他的脸庞,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凤鸣青的人生已经到了尽头,她看着齐真河的身后不远去,丈夫已经在含笑等待着她,仍如当年他们初相识的模样身形,她的心安了,齐惟真并没对她食言,“今生今世,唯心而已!”再回过头望着孩子,在不知不觉中,孩子已经由童稚天真的小婴孩长成了青涩解事的少年,少年的眼泪凝在眼眶,却硬忍着不滴落,虽然害怕着她的离开,但仍然装出一副要她放心走的模样。
面对着着这样的齐真河,一下子,凤鸣青便痛得几乎要止住呼吸!
她不舍呀,毕竟孩子是她和他的唯一骨血呀,她多不忍抛下这孩子,让未成年的他必须独自面对往后人生的险恶,可是一路撑到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元气再带着他了,眼前一片黑雾,丈夫的身影已经愈来愈清晰,她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多,凤鸣青在此刻强撑起身体,用尽馀生最大的力气,抓紧了儿子的手臂,力道大到几乎陷入他的骨,她瞪大双眼,嘶哑着声音对着齐真河说道:『答应我,今生今世,你都姓齐,是齐惟真唯一的儿子,而不是凤际的外孙,生不沾凤氏,死不归凤家,真河,答应妈妈!』
看着母亲在临终之际还对他的安危念念不忘,齐真河还能再说什麽呢,他轻轻却有力的点了点头,低低的说了声:「妈妈,我答应您!」
然后,看着得到承诺母亲含笑而逝………
「你以后要怎麽办呢?真河!」凤泰怜惜的嗓音朝着齐真河的身后飘起,伴随着海浪一波又一波的拍击在岩壁上的声音不停的盘旋。
两个月前,凤鸣青不敌病魔抛下了齐真河撒手人环后,齐真河便跟他断了所有联系,好不容易在避开凤家眼线下,艰难的以他自己的管道辗转反覆的搜寻到他的下落,人更亲自来到他的住处,让齐真河在连躲闪都没得躲闪的状况下,他才能成功的将他约出来海边谈谈。
两个月不见,他这小表弟,倒是长大了不少,脸上不但多了不属于他这年纪的微微苍桑之感,眼睛也多了拒人千里的冷度,身子骨是符合他这年纪的增长,但皮肉却没达到他这年纪该有的标准,脸上的神情也是苍白得吓人,以医生的直觉来看齐真河,凤泰怎麽想怎麽不对,即使丧母的打击再怎麽大,这孩子,也不该憔悴如厮。
「真,你不太对劲,要不要我带你到我的医院去检查看看!」在齐真河还没回答凤泰刚刚的问题时,凤泰马上又抛出下一个问题。
齐真河的表情仍没有多大的变化,失去自幼相依为命的母亲的确对他而言是很大的打击,和生父的在感情中带着强烈的外放及由内到外的不羁气质相比,他倒是显得冷淡寡情不少,他如同他的母亲,都是个感情内敛不轻易外放的人,但早熟的他同时也已经有了不符合也不属于他这年纪该有的理智及思路,他清楚知道不能将母亲的病亡完全怪罪于凤家,甚至迁怒于这个五年来将他当成亲弟弟在照顾的堂哥。
母亲最大的死因不是在身体的病痛,而是在心灵的执念,自从失去父亲的那一刻开始,母亲的灵魂便已经随同父亲一样永埋地底了,如果不是当时的他尚显年幼无人可托,否则他即便是父亲和她的唯一骨血,他知道;母亲也会不顾一切的抛下他,随同父亲而去。
「我很好,不需要到医院,堂哥,您放心吧,今后,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独立生活的,而且我也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您别担心了!」还未正式步入成年的齐真河已经有着令人无法形容的俊逸外貌,看着落日的馀晖落印在他的脸上,发出温暖的橘红色火光,那侧脸,多麽像她,凤泰的心一涩- -他忍不住开口- -
1...7891011...1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