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而接获消息风风火火的赶回老宅的上官开阳,冷冷抛下了一句给跟在他身後的哈姆丹:「等内人平安顺产後,一切再议!」随後便大步的转身离开迅速消失在哈姆丹的视线中,而跟在他身後的哈姆丹脸都青了,在还没接到祈远将童吓得早产的消息时,他们两人就已经暗地里谈妥了一切大致的细节,连基本的合约都拟好了草稿,只差彼此没签字盖章呢,谁知道下一秒这个惊天覆地的变化,会让他可能失掉上官开阳对妻子的救援,一想到此,他差点心急得就要失控飙问上官开阳,但却硬是逼着自己忍了下来。
此时,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疾步向前来到他的身旁,附耳说了几句话後,哈姆丹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了,当下换他顾不得上官开阳这边的状况了,只抛下了一句『我相信阿拉会保守你的妻子的,她一定能渡过生产的难关平安生下孩子的!』空话後,转个身急急忙忙往後走去。
上官开阳没有特别分神去留意哈姆丹的离去,当然也就不会去注意到男人还说了些什麽,此时此刻他全副的心神都放了手术室上方那正闪耀不停的红色灯光上,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用力到指尖都刺入了掌肉中泛出血丝了也毫无所觉………哈姆丹步调飞快,祈远这小子不但吓到了人家的老婆害得她早产之外,连带也气晕怀他十月的母亲,此刻,哈姆丹的额角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钝痛,如果阿拉允许,他几乎都想要硬生生的将这个总是一直扯他後腿又拼命破坏他跟妻子好不容易恢复些许平和关系的混蛋儿子硬生生一把活活掐死了事。
狠狠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便看到祈远半跪立在母亲的床畔前,此时的祈远,已经没有刚刚那吓住孩子们的那股暴厉凶煞之气,原先总是带着愤世嫉俗般的阴沉冷漠的脸也回复到了合该是他这年纪该有的怯懦跟惶然,他紧抓着母亲的手,就像是即将要失去母亲般的,神情满是一片哀凄,他这模样使得原先想要狠狠责怪儿子的哈姆丹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出什麽话语来责骂他。
「知道後果会这麽严重的话,怎麽就不能忍下当时的冲动?!你知道你这麽一个冲动会带给她什麽样的伤害?!可能会害得你的母亲失去了最佳救治的契机?!」即使此刻哈姆丹有些心疼这个倔强的儿子,但站在父亲的立场,他还是不得不说说他,对於父亲这番显得有些语重心长的话语,祈远没有什麽特别表示什麽,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不渴望这种父亲对儿子说教似的温馨话语了,他的眼底心底都只看得见祈臻,母亲昏迷的样子跟冰凉的神情都变成了他心底的一根尖刺,每每看见总还是能够将他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再狠狠的扎出血来!
「咪咪~~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小远知道错了,知道自己真得做错了!以後绝对不会再犯了!原谅小远这一次就好了,求求你,求求你,醒过来!不要不理小远,不要不理我!」哈姆丹敛了敛神色,他来到了床的另一侧学着儿子的动作,半跪立了下来,将妻子另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握入自己的掌中,然後紧紧的握着,平常他这麽握着祈臻,她早痛得皱眉并开始试图闪躲,可是如今,似乎不管他再如何用力的紧握着她,她却仍像随时都要从他的掌控中离开,哈姆丹的眼神飘着一丝深沉的痛楚,到底他该怎麽做才可以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呢?!
这个夜晚,长期关系不睦感情不佳的父亲与儿子,同时面对自己所爱的妻子/母亲正面临昏迷不醒的病况的重要时刻时,只这有在这个时候,一直无时无刻都处於针锋相对状态下的他们才愿意对彼此承认;只有此刻,他们已经隔阂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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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心才暂时短暂的没有距离。
194.接近
上官开阳的独子在破晓时刻诞生,当中让娇弱的童足足历经了十四个小时的痛苦分娩,最终在母亲气力用尽的那一刻才乖顺的让母亲从产道中将他完全推出,刚出生的小上官面貌轮廓和他的父亲有九分相像,但神情及举止又更肖似童一些,让上官开阳既失望却又高兴,失望的是他同雷御轩及白子辰般,此生永远都只有儿子;高兴得是在目前童所生的三个儿子当中,论内在气质神态,他的儿子是最神似童的一个。
而在童顺产之後,祈远引发的後果才接二连三的来,白子辰的儿子成日啼哭不止,除了他之外没人能近身接近他,更别提是抱着抱着安抚安抚他了,哈姆丹一行人虽说不多,但主要都是住在老宅核心内,可怜一向性子温纯的白润雨生受那天祈远那麽一吓,倒是伤心动肺的,看见不熟悉的人都能哭上老半天,原先还有那麽一丝想学走路迹象的情况也一下子因祈远这无心一踹而止住了,成日就是赖在白子辰的怀里哭,无论焦急的他如何的诱哄宽慰就是再也不肯下地。
这可把白子辰急疯了,他就这麽一根宝贝独苗,怎能就毁在一个外来的毛孩子手上,他在童诞下孩子的一个礼拜後,便带着白润雨暂时搬离了上官老宅,一方面是向来温和的他真正的动了怒;一方面是不愿让上官开阳夹在他和哈姆丹之间难做人,诚如上官开阳在童生产的第二天跟他们私下说的:『只要齐永善的心脏能有那麽一丝痊愈的希望;只要有他可以一年一年健康快乐的活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的可能,纵然那希望再微弱,那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硬要祈远离开或是跟哈姆丹断绝联系!』於是为了齐永善,即使白子辰再如何心疼爱儿的遭遇,他只能暂时先将状况不稳定的白润雨给带离老宅,等他状况稳妥一些之後,再将他带回来。
而祈臻在恢复了意识之後,亲自带着祈远来向还无法下床的童道歉,看着祈臻眼底深深的歉疚之意,再看了看身旁少年紧拉着母亲的手不放,脸上明显一副担惊受怕的可怜神情,再想想润雨也只是受到惊吓而已,身体并没有实质受到什麽严重的伤害,同样也身为母亲的童很快软下心肠原谅了这个和儿子差不多同龄的少年。
「我们家善儿从小身体就不好,除了家人之外他没有可以谈心或是玩耍的对象,是一个孤单的孩子,如果小远不嫌弃,待在台湾的这段期间,和我们善儿做个朋友吧,好吗?!」祈臻原本就希望一向孤僻的儿子能有个同龄友伴,听到了童的提议连忙轻轻点头答好,然後一脸希翼的看着祈远,祈远漂亮的唇角微微抿着,他看了看同样守在母亲身旁的那个纤细彷佛风一吹就会不见的齐永善,少年的眸子凄黑如同黑海般,在黑海中又散发出一丝银河的璀璨光华,一瞬间,除了自己母亲之外,一向待人冷漠的祈远竟难得的对着齐永善起了那麽一丝异样的感觉。
但或许是彻底厌恶他那天吓坏两个弟弟的莽撞举动,齐永善迎向祈远探索的目光中有那麽一丝浅浅的厌恶,不深但是很明显,这下子可勾起了祈远心里的那麽一丝兴趣了。
说不上为什麽,当祈远看见齐永善那副温和清雅的面貌时,他的骨子里有那麽一丝想要把他的面具给狠狠撕下来的恶劣冲动,他甚至潜意识里想要听着这个少年在他的面前哀求讨饶的声调,他想要完全的将这个少年给完全的毁掉!
看着已经不再看他的齐永善,祈远原先紧抿的嘴角突然微微一松,接着泛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前後不到一秒,他的表情很快又恢复成刚刚那副乖顺模样,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内心的变化………也就从那日起,祈远就缠上了齐永善,表面上,像是顺应两个母亲的期望般,想要努力的跟齐永善打成一片,好好的建立起和谐无害的友伴关系,但背地里却没少折腾过他,而且花样还一次比一次惊人,一向都是温和个性软性做事的齐永善遇上了这麽一个从杜拜来的恶霸王子也终於吃不消了,齐永善可以看穿祈远主动蓄意亲近他底下的恶意用心,同时也能感受到这个少年并不是因为听从母亲的话想要真心与他做朋友,於是乎,每当祈远自动自发的黏在他身旁时,无论他说破了嘴皮子,流尽口水就是赶不走他这大爷,做不来一脚踹飞人般恶劣举动的齐永善,只能几乎恨不得每次只要祈远开始缠着他时,他能立马一溜烟的消失在他的眼皮底下,让他怎麽找都找不着。
很快的,童生下孩子後一个月过了,白子辰也把不再啼哭的白润雨带回了老宅,一时之间,老宅又变得跟从前一般热闹了,而这厢齐永善跟祈远开始培养友情後,那厢童跟祈臻两人也开始有了交际,两人的生活背景及气质习性虽然有着南辕北辙的差异,但她们都是男人掌控欲及独占欲下的牺牲者,而且长期被彼此各自的男人们囚着禁着,不但常年见不到一个外人,更别提是可以和他们沟通交谈了,原先她们两在彼此面对面相处时还有些陌生及别扭,但在彼此的儿子都有交集的状况下,渐渐的,两个人的相处,便不再开始觉得不自在了。
作者的废话
开始把所有的存稿放上来...我看看今年年底能不能试着先完结掉绝欲
195.相像
更何况还有童那霸王家的活泼老大丶清水般的温润老二及天使般的致老三白日总是处在她们之中,即使祈臻的个性被哈姆丹硬逼得清冷多年,但随着与她们母子三人相处的时日一多,她也慢慢的喜欢起童生的三个儿子来,尤其是白润雨,这个乳名叫泉哥儿的孩子,虽然之前祈远闯的祸事显些伤到这孩子,但白子辰事後的补救措施做得得当,再加上孩子的记性并不长久,白润雨刚回到老宅时还会偶尔哭闹不已,但时间久了,也就止了。
当然,只要不看到祈远,白润雨的性子可说仍如之前般的温润清然,此刻祈臻正抱着白润雨,已经将满周岁的孩子正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咕噜噜不停的转过来动过去的直勾勾的注视着她,神情煞是可爱,祈臻看着看着,忍不住发出了温柔甜美的笑靥,她一边轻柔摇哄着怀里的润雨,一边带着轻浅微笑对着童说道;「你家的泉哥儿不论是长相还是性子都极好,他的眼儿灵动着,怎麽看怎麽让人舒心!」「你过奖了,你家的小远才真是好相貌,不论是那一方面都是拔尖的,永善都常夸他样样都比他好呢!」面对祈臻对次子的赞美,童也不吝惜的回褒了祈臻的长子一番。
「小远这孩子自幼便让我宠坏了,所以性子有些蛮横,上次的事儿,幸好你宽容的原谅他,泉哥儿也万幸没受到什麽伤害,否则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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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补偿你跟泉哥儿!」想到祈远上次突然就情绪失控爆发的脱序行为,祈臻还是有些心有馀忌,她温温的说着,童看着她郁闷的模样连忙赶到她身边轻拍着她的手安抚道:「过去的就不要提了,放心,没事儿了,泉哥儿也都早不记得了,对不?!」白润雨看着母亲走近了自己身旁,对着自己低声说话,当下“咯咯咯”的边笑边说了几句含糊的难解意思的话儿,接着边伸出了一双白嫩嫩的手儿要童抱,童笑了笑便从祈臻的手上接过了孩子,接着当着祈臻的面开始温柔的逗弄起怀中的孩子来。
原先还脸带笑意的祈臻,此刻默默的看着童逗弄孩子的模样,脑中却回想到之前在冷宫抱着小远逗弄玩闹的情景,一时之间,她的心起了那麽一丝涩然,正发着呆的时候,一双温热的男性大掌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被握住的掌心有着她十分熟悉却又无形害怕的热度,她一下子便回过了神来,下意识便大力的甩开了这双总是紧紧握着片刻也不肯放开她让她可以安生一番的手掌。
当祈臻当着童及上官开阳他们的面前大力的甩开他的欲握住她的手掌的那一刻姆丹的神情瞬间就变得阴沉了,这女人,记性老是不好,果然只要隔个一阵子没好好“教训”她,她就忘了谁才是她的天,刚好今天医生说她的身体有了不错的进步,要行房事应该是没有什麽太大的问题, 哈姆丹看着祈臻几乎是犹如恶鬼在背後追赶恐惧万分的向前跑向童的姿态便觉得万分好笑,他看了看身旁的上官开阳,大有一副这是“你家你处理”的态度。
同是男人,上官开阳当然能猜到哈姆丹此刻心里的想法,这段期间,他一直不在哈姆丹的面前显现出对祈臻太多的关注,怕会引起占有欲极强的哈姆丹过多的妒意与不悦,身为男人,他很了解就如同他不许童心里有别的男人一般,哈姆丹对祈臻的占有欲已经强烈到谁也不准多看他的女人一眼,尤其他的身份又是个王,不折不扣且光明正大的王,一个有着君王般性格的男人,想必比菟丝花还要再柔弱上几分的祈臻,应该也是万分辛苦的在承受他吧。
而当上官开阳脑海中飘过 菟丝花 这个形容词的时候,他突然便想到了一个一直被他深深放在心底深处的女人,一个在不经意连只是模糊影子在脑中偶尔飘过的时候,都足以令他瞬间窒息接着整颗心脏便能疼痛不堪到几近麻痹地步的女人- -祈臻现在面对哈姆丹的这副神情举止落在上官开阳的眼前,是如此惊人的熟悉,如同当年,他那娇弱的母亲无论怎麽想方设法的想要逃离他强悍父亲的残酷占有,最终都只能被迫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的玩弄侵占,当上官开阳脑中想起他的母亲时,对於素未谋面却一直都觉得曾相识的祈臻,他的脑子终於如灵光一闪般的想了起来- -祈臻,她的性格神情及言行举止,都像极了他的母亲-叶知静!
早在上官开阳的目光一直在祈臻身上打转的时候,哈姆丹那双眼眸便已经不悦的眯了起来,这个明明都已经有老婆还把她捧在心上的男人,却在现在用着这麽让人觉得如芒刺在背般的不安眼神看着他的女人,哈姆丹的怒意瞬间就飙升了,他恨极了老天爷,不论何时何地,总是能够莫名其妙的找得出人来插在他们之中,不论是那个已经死去的萨伊德,还是他的侍卫及弟弟们,或是那个该死的混血美国佬,总是随时都会有有人排在他的身後跟他抢着祈臻!
而现在更跳出一个上官开阳,用这种激动又热烈万分的目光来看着祈臻,他妈的,难道他是觉得与另外那些男人们共用一个童不够,想要再把他的祈臻拉下来凑成一双才是刚刚好吗?!
一想到这点,哈姆丹再也无法忍受,他冰冷的以着英语对上官开阳威胁道:「即使为了要救她,我也不会让她像她一样,我宁愿亲手杀了她,也不可能会跟任何人共同享有她!」男人冰冷的冷意吓坏在房间里的所有人,已经睡着的白润雨及上官开阳的小儿子像是被男人话里的冰冷与杀意给惊醒似的,立刻就哇哇大哭了起来,童立刻丢下了呆愣的祈臻,连忙哄着怀里的润雨再去拍抚着床上的老三,上官开阳忍不住无奈的看了哈姆丹一眼,然後才低声的对他说:「你多想了,她在我心底一点位置都没有,我会如此关注她,是因为她的内在跟我的母亲一模一样,十多年前,她受不了我父亲的强占自杀,你们跟他们的情形实在是太过类似,如果改日你有兴趣了,我再把这个故事说给你听!」上官开阳对着哈姆丹低声说完了话,便不再理会他,走到了童的身旁,抱起了正在床上啼哭的儿子,哈姆丹原先狠厉的神情在听完上官开阳的话语後变得一松,再看向还一直呆愣着的祈臻,他走向前去,再度握起了她的手,祈臻再度因为哈姆丹的举动而回过神来,她看着男人那瞬间低沉了好几个色度的眸色,只觉得她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恶寒………
作者的废话听说我是编号1的存稿箱
196.疯狂1
祈臻是一路尖叫哭喊的被哈姆丹强行一把抓回房间的,这一路上,男人直接将她扛在他的背上,不管不顾一路上遇到的众人目光,而听到声响後的祈远急急忙忙的从另一侧房间赶了出来,却只看到了父母亲的房门口被重重关上後 蹦 得一声剧烈声响,他目尽皆裂如同疯了一般的冲到房门口前,拼命的以手掌用力的拍着,嘴里不停的狂叫着:『放了她!放了她!放了她!你这个禽兽,放了她,不要再伤害她!放了她!』祈远到最後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他的手拍不裂那硬实的门板,却在门板上拍出了一掌一掌的血手印,也像是一掌又一掌的拍碎了他的心脏,让人看了触目惊心,祈远近似癫狂般的狂乱连串的哭闹吼叫终於引来了上官开阳和齐永善,男人看着面容凄绝几乎没有任何血色的少年忍不住摇头在心底暗暗的叹息,齐永善则看着祈远手上不停冒出滴落的鲜血,即使他之前再如何的不喜欢他,但在此刻,他的心脏却忍不住为这样的少年紧缩了起来,他有些无措的拉了拉看似在冥想的上官开阳。
因齐永善拉扯而回过神来的上官开阳看着齐永善那明显有些怯懦的畏惧模样,他面貌温和的回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沉稳的笑容,接着走向了前,朝着还不停在拍门的祈远的颈部一掌就狠劈了下去,瞬间便将已经几乎虚脱的他给劈到晕死了过去。
齐永善一看到上一刻还如同猛狮般还不停发狂的祈远,下一刻却已经如同一只柔弱绵羊般的躺在了上官开阳的怀中,他有些不安的慢步走了向前去查看,只听到上官开阳头也不抬的轻声回他说:「没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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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儿,他的情绪实在是太过激动了,开阳叔叔不得不弄晕他,一方面让他可以好好休息,一方面可以帮他流着血的手好好上药一番!」而当门外上官开阳和齐永善忙活着给祈远治伤止血,而门里外的哈姆丹也正忙活着摆弄他的娇妻,打从他一将祈臻扛进来往床上一丢後,女人像是被他的举动给完全吓坏了,手上能拿到什麽可以当武器的就都纷纷朝他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招呼,一张小脸已经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完全的扭曲皱成一团。
祈臻几乎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她不敢相信哈姆丹刚刚在童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的举动--撕了她半边的袖口,接着在她因为当下的惊吓还来不及有什麽反应的时候,哈姆丹一把强拉了她过来,赶在趁她还想要挣扎不休的时候,先发制人的将她一整个人像是扛沙袋似的往肩後轻松一扛,祈臻只要一想到当她试图挣扎却换来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在他细嫩的臀部拍上两个响亮巴掌时,她当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童会怎麽看她呢?!
那些在老宅中走动服侍的下人们又会怎麽看待着她呢?!
一想到小远刚刚狂喊狂叫一路朝着他们冲过来,哈姆丹却狠狠的当着他的面前甩上了门,那如此蛮横的力道,也不知道有没有震伤了她的小远了没?!
一想到小远,祈臻的心绪更是完全的失控,她又羞又忿又怒,手上的东西丢得更急了,甚至开始丢起桌上的琉璃摆饰品起来,直到第一声琉璃落地成为一团碎片的清脆声音在哈姆丹面前的地板碎开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玻璃碎花後,原先还有着笑容的哈姆丹脸上的笑意终於完全冻结了,这该死的小女人,不过是稍稍给了她一两分的颜色,她便拿捏着然後顺道开起一座染坊起来了,这次不狠狠的让她再重新学学规矩好长长记性,怕是以後要更给他拿乔洒泼了。
一思即此,哈姆丹也不再多说什麽,他甚至连脸色都没再继续往下沉,直接俐落的一个飞身,便狠狠的将措手不及的祈臻给稳稳的压制在床上,虽然,他也因为这个动作而付出了一点代价,他左半侧的俊美脸庞被四处飞溅的碎末渣子给扎出了几道或深或浅的血痕,哈姆丹微微随意的用指腹去抹了抹,那带着鲜红色的湿黏感让他的眼眸微微一动,再看着已经完全吓呆的祈臻,毫无一丝血色的脸庞和那如玫瑰色般一直颤抖不停的红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看着祈臻的两片薄嫩的小唇瓣不停的蠕动着,即使她仍然未完全开口,但这举动已经使他下腹很快的涌起一阵热流,祈臻因为哈姆丹这突如其来的压制而短暂的失了神绪软了手脚,但随着男人下腹汇聚的热流 慢慢的灌入了他的胯下,那熟悉的紧绷感顷刻见让祈臻回过了神- -祈臻一脸痛苦的,如柳条般的细瘦手臂不停的去推挤正压在她身上的庞大身躯,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的模糊了她的眼,熟悉的布帛撕裂声在这个房间清脆的响了起来,随着声响慢慢的加大,女人的眼里慢慢的浮出了一团死寂的青灰…雪白色的床被上,男人毫无顾忌的几乎是大胆又贪婪的吻上了女人的小嘴,完全不什麽力道的便敲开了她软弱的唇儿,令人害怕的厚舌很快的便侵入了女人口腔的每一寸,几乎塞满了女人的半张嘴儿,大掌也在此时除去了女人身上那已经无法称之为衣服的布料,激渴的抚上了女人光裸的身躯。
哈姆丹如沙砾般粗厚的大掌和他的唇舌一样彷佛皆带有着魔力的强悍,硬逼着祈臻的嘴儿承受着他近乎啃咬入腹般的贪婪亲吻或是得经由他大掌细密抚过後确认了属於他掌控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着光滑敏感的触感,哈姆丹的全部的神都为正贴在他大掌下的祈臻肌肤的颤栗不止而兴奋着,哈姆丹一边连绵不绝的细细吻着祈臻上方那软嫩的嘴儿,一边自傲的想着 只有他,才能让女人在他身下这样的不停的颤栗,只有他,才可以让女人在他耳边这样的娇喘不止,也都只有他才可以引发出女人埋在在心底最深处一连串赤裸的情欲!
这样的念头让哈姆丹不管是心理或身体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膨胀满足感,哈姆丹再一次紧紧的拥住了祈臻,同时他的唇和手也将已经毫无能力去抵抗他兽行的她,侵略得更深。
哈姆丹继续坚持不泄的吻着祈臻,而此刻他的手掌也已经开始不再满足於只是半抚摸的触感,带着薄茧的大掌来到了女人胸前那一团小巧的隆起,指头开始朝着顶端那圆润的玫果儿轻轻的揉捏着,不用几秒的时间,女人的身体已经给了他最直接的反应,那原先带着如薄雾般透明却在那其中藏着一层隐隐浅浅的粉色,已经慢慢的升到了峰顶,那细致如云霞般的美感瞬间便眩了男人的眼睛,但哈姆丹很快的回过神来,同时大掌又往另一侧同样已经自动起了反应,正泛着那代表淡淡空虚的晃动来吸引着男人的垂怜的软嫩乳儿探去
作者的废话存稿才发到第二章就已经觉得不行了
197.疯狂2
祈臻瘫软了身体,似乎全身上下所有可以活动的器官都让男人压制住了,一向总是没有一丝温度十足冰冷的身体,此刻却莫名其妙的觉得燥热不已,一波又一波陌生的热流不停的朝着她的四肢百骸到处流动游移,接着再透过她全身上下的毛细孔一一的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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