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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或许我生来就是颗歪瓜裂枣,居然没被他骨子里的恶劣吓退,反而一再为他显露出的这份纯净感动,终于愿意抬起头好好看看他,至少他在你面前,坏,坏得坦坦荡荡,可真心起来,也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将能控制他的开关交到你手里。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说:“谁要你……,我就喜欢看着你矜贵又骄傲的样。”
林逾白浅笑着,道声“好”,侧身吻了上来,两个人都吻得身子有些发热,他的手捉着我的手,移到腰上解开我的裤子,又移到双腿间,隔着内裤将我的食指抵在那处,带着我有技巧地碾磨着底下的小豆豆。
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觉快被逼疯。知道是知道林逾白玩起来花样多,可照样招架不住他的花样,窗外又是明晃晃的阳光,光天化日下偷情的……
我哆嗦了下,好不容易找回理智,连忙一脚把他踹开。刚从他身边往外挪了点,林逾白就从身后压了上来,牙齿轻轻叼着我的后颈,野兽一样地磨了磨,含糊道:“未夏,我想要你……”
衣服被拉开,他的唇含住我圆润的肩头,舌头湿软地舔弄,手从我的衣摆钻进来,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挑逗着地来到了内衣扣那,激起一连串的酥麻,我身体发软,没力气地靠在地毯上,眯着眼直喘气:
“……不要在这,外面会有人看到。”
林逾白还在那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指尖夹住我的乳头揉捏:“哪里有人,外面有树遮住的。”
他的腰贴紧我,胯部的凸起抵在我的臀上蹭了蹭,像只欲求不满的野兽:“感觉到了吗……这里硬得都疼了。”
他也不是要我回答,就是存了坏心逗我,隔着衣服解了内衣扔在沙发上,还要隔着内裤把指头往里放,吓得我全身绷紧,把那个作乱的手指卡在了入口处,连声道:“别别别,别玩了!”
他就笑着,问:“那我把它脱了?”
我连忙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外头的青天白日。
仍然保持着后背式,我的胸口赤裸裸地贴在地毯上,一些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得乳头被绒毛刺激着,因此近乎像在被什么自慰工具撩拨,痒得想被人不留情地用力揉捏,又硬得发疼。
屁股则往上翘着,内裤脱下一半,林逾白的手指抵在入口处,往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揉,衣服也被解开好几个扣,勉强有个形地挂在身上。
衣领向后拉到腰处,露出了整个后背,林逾白低头在光滑的皮肤上落下绵密的吻,一边亲,一边问我:“这些是……江融留的么?”
我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闭着眼只感觉血液全往头上涌。林逾白却像在较劲,吻得一下比一下重,手指插在入口处,往内壁上压着,几乎就这样直接把我玩得高潮。
我像啜泣一般地呻吟出声,抓起他环抱着我肩膀的那只手就咬:“你坏蛋,我……呜,我又看不见背上……你气什么……”他不知道按到哪个位置,我抖了下,咬着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力,“啊,不行了,别这样玩了……”
“傻子,你以为我在吃醋?”
我已经听不进他在说什么了,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就往胸口送,神智全无地拿乳头去蹭他的手掌,可怜兮兮地说:“揉揉,这里好痛……地毯好硬,把我弄红了都。”
“我看看,哪里红了。”他抱着我翻了身,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我的胸,“我给你吹吹。”
我几乎想不知廉耻地张开腿,指着最痒的地方对他说:“这里也要吹。”可脸涨得通红,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林逾白却会意,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还是要我先进去?”
我点点头,气若游丝地说了声“嗯”。
他却不放过我,又问:“‘嗯’是什么?是先要吹,还是先要进去?”
我奔溃,伸手就要去拽他的裤子:“要你进来,要你进来……!”
林逾白神态自如地解开皮带扣,裤头一拉下,硬得青筋鼓起的凶器弹了出来,他身子向下倾覆,抬起我的腿,就着穴口的蜜水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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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了进来,闭着眼喟叹,满足道:“未夏,你里面好热,湿湿软软的。”
他腰腹用劲,动作缓慢,却富含技巧地抽动起来。一边挺动,一边兑现了刚才的承诺,头低下,在我的乳珠上吹了吹,然后张嘴含住一边,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揉捏,胸口酥酥麻麻的,舒服得我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抱着他的头,感受体内的那根肉棒一下下擦过我的敏感点,穴里像泛了洪,一波波地涌出热流,打在坚硬的龟头上。我的腿搭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蕴含劲道的肌肉力量,嘴里随着他的动作细细呻吟着:“嗯……啊……林逾白,林逾白……”
一开始还能保持着理智,听到我叫他的名字,林逾白的动作顿了下,接下来的抽插开始一下快过一下,次次捣进最深处,带起皮肉相撞击的啪啪声。他从我的胸前离开,抬起头吻住我的唇,就连接吻也是带着野蛮劲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游走,像是要把氧气抽干。
我手抵在他的小腹上,好容易从他的唇舌下逃了出来,喘着气求饶道:“不要那么……啊,太深了……不要……”
可我越求饶,他就越兴奋。林逾白闭着眼,一脸爽到不行的模样,汗水从他的下颌滴落,滑落到我的锁骨。他把我的腿从腰上挪到肩膀处,身子下压,前段上翘的粗长性器居然生生又往里送了点,直到坚硬的毛发摩擦着腿根细嫩的皮肤。
我手指用力抓着他的手臂,快哭死了:“你滚……不要了!”
“不滚,”林逾白吻了下我的眼睛,喘着气说:“抱歉宝贝,我忍不了了。”
他就着插到最深的位置,凶狠地顶弄了起来,像是一秒也舍不得离开湿热的小穴,他几乎没有抽出来,就是抵在我的内壁上来回碾磨,动作又快又急。
我的腿几近被折到头顶,林逾白的吻落到我的小腿上,我痒得瑟缩一下,没躲开,反而被他在上面留下几个浅浅的痕迹。顶弄的动作却一点不见温柔,我咬着他的肩膀,抖着身体呜咽,受不了他这样一下下往最敏感的地方磨,腰不由扭动起来,想要缓解这种逼死人的快感。
我就着这个姿势泄了一次,林逾白被我箍得动弹不得,小穴把他夹紧,接着一股热液喷洒出来,顺着连接处涌出,染湿了地毯。我手臂横在眼睛上,羞愤得快要哭了。
林逾白拿下我的手,温柔地吻干净眼角的泪:“宝贝哦,害羞什么?我又不笑你,嗯……我喜欢把你干到潮吹。”
我更想哭,丫就是来气我的!
接着我趴在沙发上,林逾白从身后顶了进来,兽交式的抽插着,吻吻我的耳垂,说:“别气了,乖,我们继续。”
说完,体力惊人地又撞击起来,我又被送入让人理智全无的高潮里去,只记得在迷失之前叮嘱他不准射进来……
第四十六章一脚踢倒邪恶势力
一番淫乱后,天色都黑了下来,我软软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林逾白的长外套,看着他走来走去的忙。
打开画室的大灯,先是去楼上接了盆热水给我擦身上黏糊糊的东西,他跟给小婴儿擦身体似的,动作很轻,像是稍一用力就会弄伤皮肤。接着拿了画室的打扫工具,擦拭弄在地毯和沙发布料上的粘液。
我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身子懒得动,也不能阻止我嘴上添乱:“肯定要送去干洗了,嘻嘻,店家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弄的,干脆倒瓶牛奶在上面,掩饰一下,得你不好意思送去洗噻。”
林逾白捏捏我踩在他肩上的脚丫子,说:“弄牛奶上去更难洗干净,你是要害我买新沙发?现在这样还能拯救下。”
我“啧”一声,一点也没准备搭把手的意思,披着他的外套就往画架前走,坐在椅子上拿起画笔,“我给你画幅肖像画噻?”
林逾白说:“行啊,我肯定珍藏起来。不过,你会画画?”
我纯粹是想一出是一出,嘻嘻哈哈地笑着:“不会啊,但你可以教我。快别弄了,洗不干净就留着当纪念,以后你带人来还能指着这些夸耀你的勇猛。”我说这话,明显还在气他刚才“太勇猛”,弄得我现在还是痛的,一想着就没好气,“去,弄个颜料盘来。”
我本来就是个脾气不好的,只不过平时胆小惯了,生气了也只敢自己憋着,现在林逾白愿意让着我,我立马蹬鼻子上脸,指使他指使得那叫一个顺手。
林逾白把东西起来,又去给我弄颜料盘,简单地教了下要怎么拿画笔,要怎么坐腰才不会酸……絮絮叨叨的一堆,好容易等他说完,我把他赶到一边去:“好了好了,你快去休息着吧,我就随便玩下,又不是真的要画。”
我使坏地让林逾白摆了一个搔首弄姿的姿势不过,气质好的人摆啥姿势都不掉价,居然还能显出几分高级的诱惑感出来然后拿着画笔开始为难,反正先画背景总没错吧,笔往浅黄色的颜料上一戳,刷刷刷几笔画了一个方圆方圆的沙发,轮廓看上去比卫星图上月球的坑洼还要多……
总归这画已经毁了,我也没了什么顾忌,眼睛不时地瞥一眼沙发上半躺着的“模特”,歪歪扭扭地画了起来头发是蓝色,眼睛是绿色,嘴唇又是浅紫色。左手臂是白色,右手臂蘸错了颜料画成了嫩橘色,剩下的我自暴自弃地直接用大片的深灰色扫上去,勉强构成一个身体的模样。
画完,自己都笑得不行,招呼林逾白过来看:“看我把你画得美得,哈哈哈,你自己看。”
林逾白走过来,低头看眼画,也笑了:“嗯,很好看。”他把我拦腰抱起来,放回沙发上,“晚上冷,穿上衣服再玩。”
我心思还在画上,随口应了声,任由他一件件地给我穿上衣服,我在一边拉着他的衣摆,时不时听从他的指令伸下手、抬下脚:“那,这幅画留给你了,好好珍藏,没准以后就流行这种幼儿风呢。”
穿好衣服我耍赖,死活黏在他背上不下来,一会儿叫他背着我去看窗外的树,一会儿又要去看画,看到顺眼的就站在画前问他是什么时候画的,当时的灵感是什么……这类的。
总之就是卯足了劲瞎折腾他,好半天,林逾白受不了似的颠颠我,说:“宝贝,我错了,下次你叫我轻点我绝不用力,让我……”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你还敢说,你就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哪次说话能信……算了算了,背不动放我下来吧。”
他说:“背得动,你那么轻,我再多背会儿。”我们刚好站在原木的宽架子边,我在那翻日历,林逾白瞥了眼,“看到日历我才想起来,后天是江融的生日吧?”
“怎么没听到他提起……”我拿着日历数了数,“31号吗?在这个月的尾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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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八卦兮兮地凑在林逾白的耳边问:“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你要送什么礼物?”
“我哪里和他这么好,我只和你好。”林逾白把我放坐在架子上,把我的耳边凌乱的发挽到耳后,“你要送礼物,他还会期待,别的人就算了吧。”
这孩子,嘴可真甜。
“我发现我在你嘴里跟仙差不多诶,说的话都是金口玉言,送的东西也比别人管用。”我笑兮兮的,可还是摇了摇头,“挑礼物好心思,便宜的他还看不上,我就不送了啊……不送了不送了,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要过生日呢。”
江融的生日么,要换刚认识那会儿,我指不定会买一堆泻药、老鼠药、敌敌畏送给他,总之,怎么毒怎么来,反正他那人已经五毒入侵无药可救,指不定这么以毒攻下毒,还能救回来。
可是相处越久,明白摘去那些纨裤子弟的标签,他骨子也不过是个努力的年轻人,甚至比其他的年轻人还要努力。单说他坚持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处理工作的魄力,就是很多人追赶莫及的。
聪明还且克制,有野心,也有支撑这些野心的行动力。
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
我打量着坐在桌后处理文件的江融,瞅瞅他的头发要不送个摩丝?这样可以弄个总裁必备的背头噻,出门再自带一个背景音乐,多有气势……领带?他自己能有几十条吧……钢笔?买个镶钻镶金的,多富贵呀……噗。
……是的,我又被他叫来陪他上班了=-=。以前只听说过有陪太子读书的,人江爷自创了陪伴上班的新规矩。
“你在那偷笑些什么。”江融头也不抬,一边在文件上划着,一边不温不火道,“半小时了,书一页没翻,我就这么好看?”
“你你你,你头顶长、长眼睛啦?!”
我心虚得不行,说话都是结巴的,任谁被意淫对象抓了个正着,保准都会吓个够呛。
一吓,心里想的啥也磕磕巴巴地倒了出来,“我还不是在想你今天生日,嗯,我是说,你今天还要加班?就不去办个爬梯?”
江融终于舍得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抬起头,微蹙着眉:“不喜欢,太吵。”顿了下,又接着道,“你喜欢么?喜欢我就办一个。”
我狂摇头:“算了吧,我对你弄的聚会有阴影。”我抠着书页,也皱眉,“还说不喜欢,我可听说了,上次海上的那个爬梯就是祝贺你学成回国的。你可真浮夸,最恶心你这种人。”
江融站起身,在我身前停住,腰仍然挺得笔直,一看就是个不轻易低头的人。这么站了好几秒,他突然蹲下身,把我吓了一跳。
“聚会是吴冶他们要办的,他们是闹着好玩。虽然很难开口……以前,我的确什么也不放在心上。我不会推卸责任,”他仰着头,眼神认真,“……可是,未夏,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混蛋!”我气得胸口痛,话也说不顺,“滚,离我远点!”
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江融晃了下,仍然立在我面前,一言不发。
一时间只剩沉默,我扭过头不愿看他,想想他那不知悔改的拽样,一本书又扔他胸口上,江融照样躲不躲,还立在原地。
发完脾气心情顿时好多了,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有心情在心里想些“昔日富少为何流落街头?甘愿做只癞皮狗”“无愧于人民的信任妙龄女子为民除害,一脚踢倒邪恶势力”……
好险憋住没笑出来,不然就太破坏气氛了。我板起脸,拍拍沙发,示意那个“邪恶势力”过来:“坐,我有话给你说。”
第四十七章弟弟
江融坐上来,离我几十厘米远,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真这么乖?
我有点兴奋,既怕他,又想撩他,非不信孤狼了自己的利爪,就能变成家犬。可是他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愧疚,淡淡的不安,看起来像个犯了错又不拉不下脸承认的小孩。
我想了想,道:“诶,要不,你让我咬一口吧?”我坦诚地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我想把你绑起来,强迫你一次的,可是那样又弄不疼你……其实现在我已经不怎么气,可是觉得又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让我咬一口,我会咬有点用力,行么?”
他像有些哑然,松开半握着的拳头,道:“好。”
“我想咬在你的左肩上,就是有个红痕的那里。”每次看到他的那个胎记,我就牙痒想去咬,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江融一言不发地脱了西装外套,拉下领带,又把衬衣扣子解到胸前。没等他把衣服脱完,我不客气自己上了手,把领子往左边扯,属于男性的蜜色肩臂露了出来,还蛮养眼的。
指尖在红痕上画了圈,我冲他眨下眼:“有点痛,你忍着点。”然后不客气一口咬了上去,用力地磨了磨,明显感觉到江融的肌肉绷紧,鼻腔发出一声闷哼。
好半天才松口,摸了摸叠在红痕上的牙印,一时有些晃神,怎么会这么切合……
我晃晃头,把杂念甩出脑海外,弱声问:“疼吗?”我平时良善惯了,偶尔做下坏人还蛮不好意思的。
江融说:“不是很疼。”
我点头,判断道:“那就还是疼的,疼就对了。”我像在训自家小孩,打完一巴掌,给颗糖吃的同时还要给他说道理,我一边给他扣扣子,一边说,“记住这次的疼,以后别再做坏事了。做坏事会现世报,以后你再看到你这个胎记,多想想什么叫‘现世报’……”
正苦口婆心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男孩踮着脚劲地拉着门把手,他的身后是慌慌张张的江融的那个小助理,见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一个头发凌乱(刚才靠在江融肩上蹭的),一个衣衫不整(……这个怪我)的模样,脸涨得通红,手掌盖在那个小男孩的眼睛上,一弯腰抱着小孩退了出去,只留下“砰”的一声砸回门框上的门……
……
……
……
我靠,不是吧……
我掏出手机,果然江融公司的八卦群里弹出了一条新消息:
“救命!!!刚才我不小心撞破了boss在办公室の沙发激情我会不会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啊!!!”
我颤抖着手指,劲地翻出界面点了退群,压根不敢面对群里炸翻的消息……然后拽着江融的衣领,绝望道:“怎么办!!!你的助理说他撞破了咱俩在办公室の沙发激情我以后还怎么在你公司混啊我以后不来了!!!”
“…………,噗。”
我窝在沙发的角落边上,抱着书假装自己在用功,实际那段字都读了七八遍,还没看懂在说些什么。江融理好衣服,只穿着衬衣就出去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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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孩子……不对,是去接他弟去了。
江融弟弟看起来比江融可爱多了,我从书页上方打量一大一小走进来的两人,样貌看上去蛮像的,一样的剑眉,眼睛都深邃狭长。不过大的那个一贯冷着脸,还练就了光靠眼神就能吓死个人的神功,小的呢,像个小太阳,又软又萌,见到我从书页上露出的眼睛,还给我回了个甜得不行的笑。
江融把他弟放在沙发上,叮嘱道:“承安,你在这里坐会儿,等我下班再带你去吃饭。你自己玩游戏,把声音关了,不要打扰姐姐看书。”
江承安很乖地点下头,说:“我知道了,哥哥,我会乖的,你去工作吧。”
多可爱的小天使啊,就只有江融才舍得用这么冷的语气和江承安说话。
要不是刚才被他撞到那么“少儿不宜”的事,我现在都上去逗他玩了……一想到刚才脸就热,啊啊啊江融他弟现在肯定觉得我是个怪阿姨。
秦无虞的小侄子嘉旭今年9岁,在家里关系和我最铁,嘉旭嘴可甜,每次都说:“因为我和舅妈是同龄人,没有代沟啊~”
说是舅妈,嘉旭小点的时候有时也叫我夏姐姐,结果被他妈妈一顿批,说是哪有舅舅和舅妈不在一个辈上的。我私下也向秦无虞吐槽,说舅妈这个称呼显得我好老。
我那时候也就才二十岁不到,脸又显小,小孩子见到我都叫姐姐的,咋一下变成舅妈,我适应了好久。不过秦无虞也是顺着我,就在一边说:“姐,嘉旭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我们家自己的事,关上门别人也不知道。”看看,这也是位护崽的,可不能怪我被他惯得娇气。
正想着,腿突然被人戳了戳,江承安递过来一个pad,上面打着字:
“姐姐,刚才你和我哥哥是在亲亲吗?”
……这倒霉孩子。
我无奈地回道:“不是,刚才你哥吃东西掉衬衣里去了,我在帮他拿出来。”对不住了,江融,为了我的清誉,只能把你的清誉毁了==。
想了想,又补了句话:“括号:小孩子不要学些乱七八糟的!要被打屁股的!”
江承安看完pad上的字,脸上写满大大的失望,他老成地叹了口气,回道:“好可惜,我好想你是哥哥的女朋友。上次哥哥带了一个不好的姐姐回来,把爸爸气生病了。”
我和江承安越坐越近,只是迫于大魔王的淫威都没有开口说话,我看着他的小指头在pad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戳,慢得像开了三倍慢速,看得我好着急。
江承安还在那耐心十足地继续戳:“告诉你一个小米米……”
我在他眼前摆摆手,帮他更正:“是小秘密。”
江承安点点头,拿回pad,这实诚孩子,还在那戳:“哦,对,是小秘密,我忘了这两个字怎么写。我是想说,哥哥不喜欢那个姐姐,我妈妈说哥哥是为了气爸爸。所以我想哥哥找一个好姐姐,这样爸爸就不生气了,我想哥哥回家和我们一起住……”
好容易等他敲完……或许还没敲完,江融已经好东西叫上我们一起去吃饭(江承安太专注于打字,没注意他哥早就下班了),江承安着急地拽了拽我的衣摆,看了一眼江融,还是没说什么。我牵起他的小手,捏了捏,在他耳边说:“我们一会接着说。”
江融脸色不太好,不过没说什么。我们一起下了楼,江融发动车子,瞥了眼江承安,眼底掩饰不住的厌烦:“不是让你不要来了吗?你一个人过来,要是走丢了你妈又要在我面前闹。”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江承安就是那个前几天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的、江融同父异母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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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档案』
姓名:江融
性别:男
生日:1988年10月31日24:00,11月1日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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