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第一次来是半夜,我在他办公室睡着了,被他从公司一路运到他家,一进门,我刚好趴他背上睁开了眼,自然问道:“怎么住酒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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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啊。”
江融顿了两秒,才回道:“……我家。”
不过我住了几天,再整齐的地方也乱得没眼看了,江融想动手拾我还拦着他,美名其曰“家的气息”。
“你干嘛非要把垫子拍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又不是商店的展览品。你看用过之后每个垫子都不一样,这个纹路从中间向四周裂开的,是枕头的;这个拦腰裂开的,是用来搁小腿的……”
江融:“……”
我这么说过之后,江融就不再动家里的东西。我为了好玩,故意把遥控器塞沙发缝里,把穿过一天的衣服装进他的衣柜里,把吃了一半、还带着牙印的巧克力放进冰箱里,他全都当没看见。
虽然江融看起来又凶又冷的,私底下还挺好玩的嘛。
这么“调戏”江融,已经成了我解闷的一种方式==。
回去第一件事当然是惦记着我的巧克力,我蹦到厨房拿了一堆吃的,又蹦到客厅,抱着垫子往沙发上一躺,从缝隙里摸出遥控板,躺沙发上看电视。
至于江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反正目的达成了,我才懒得管他做啥呢。
看了一会电视,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倒水喝,才发现房间里静悄悄的,我喊了几声江融的名字他都没应,屋里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回音。窗帘虽然开着,但天空黑得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再加上刚才看的恐怖剧情,我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了一个城市白领劳累过度在房间猝死,因为人缘也不好因而无人发现,三个月后尸体腐臭警察撞门而入的故事。
我越想越害怕,急得不行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找,连柜子里也没放过,也没心情在乎什么隐私不隐私的。直到推开最里面的房间,江融闭着眼躺在俯卧板,赤裸的上身肌肉均匀、骨骼劲瘦,但胸口还在起伏的……
我松了一口气:“你睡着了吗?吓死我了……”
“怎么了?”他睁开眼从俯卧板上坐起来,身上还带着汗,应该是刚锻炼完在休息,“怎么吓成这样?你声音在抖……你是怕打雷吗?”
他走近我,双臂抱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胸口上:“别怕,我在这里。”
突然觉得,要是我说出真相,他会不会想打死我?
也不怪我啊,不是一般这种剧情,都标配的雷雨天么……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上身没穿衣服啊我没好意思下手),推开他自己坐在了俯卧板上,残忍地打破了这偶像剧的一幕:“额,不是,我以为你劳累过度猝死了……你你你你脸别黑啊,你听我解释,刚才电视上在播恐怖剧,我一回神发现屋外黑漆漆的,喊你几十声了你又一直没应,我还以为你……”
他叹了口气,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突然问道:“如果是真的怎么办?”
“什么?”
“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会难过吗?”
我想也没想,直接回道:“废话,当然会难过啊,毕竟相识一场。”
“只是这样吗?”他单手撑在仰卧板上,眼睛凝视我,表情冷淡,语气也淡淡的,“我也会难过,难过这么晚才认识你。”
他的食指点上我的唇峰,冰冰凉凉的,“唇,我还没吻够,”手下滑,握住我的手,“手没牵够,”再下滑,从裤子的边沿钻了进去,卷起我的毛毛,“这里,也没干够。”
第三十九章健身房play
明明色情,可配上他冷冷淡淡的神情,硬生生被凹出了几分深沉。
我惊住,愣愣地看着他,连他吻上来都忘了躲。
江融扣住我的后脑勺,一边把我放倒在仰卧板上,一边轻轻地含住我的嘴唇,吻里透着强势、宠溺,还有……不舍。
怎么会有让我这么移不开眼的人。
好似浮华人间走一遭,爱恨经历几段,世上好看的人都细细数过,仍旧是他的眉眼最致,笑容最惑人。
他是冰山,却让冰山也融化。
即使我不敢承认。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眼睛深沉得让人看不透情绪,声音却是带着诱惑的:
“未夏,吻我。”
我手肘撑着支撑板直起上身,不由跟随着他的声音,虔诚地用唇峰贴住了他的唇峰……但很快又因着体力不支倒了回去。
他低低地笑起来,我横他一眼,羞愤道:“你笑我?”
我憋着气地又直起了身子,这次干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重量全挂在他的身上。我泄愤地在他嘴上啃着,吻得毫无章法,舔得他嘴上亮晶晶的全是我的口水。
这种半仰的姿势非常考验腹部的力量,即使有江融这个人形支架的支撑,我还是撑了一会儿肌肉就酸得受不了。于是我使坏地拉着他往后倒,躺回支撑板上,一脸坏笑地学着他道:“吻我。”
他微微笑着,轻声道:“好。”
江融家里这张俯卧板的倾斜角度不是很大,大概与地面成70°角的样子,但这样仰躺上去,仍然使我的身体拉升得好似一条线。他坐在我的腿侧,倾身吻了上来,这次不再是戏弄似的吻,舌头灵活地钻进来,在我的上颚和唇齿间舔弄着,带来一波波的酥麻感。手指揉捏着我的耳垂,一下一下,直弄得我头皮发麻,一时也分不清是不是因为仰躺而血液倒流,还是被他的动作激得心潮澎湃,我只听得见自己打鼓似的的心跳声,和彼此的喘息声。
可即使都这样绷紧了全身,我居然还能被他的亲吻激起生理反应。江融拉下我的裤子,从某个甬道里流出的粘稠液体沾在内裤上被拉成一条长长的丝。
他的手指戏弄似的在穴口划着圈,顺势挤开肉缝钻了进去,喟叹般地道:“真紧,连手指都快放不进去了。”
我被他的动作惊得抖了下,手掌抵在他的胸口推他,慌忙想从俯卧板上起来:“别、别,掉下去怎么办。”
他恍若未闻,手肘横过来搭在我的肩上,轻而易举化解了我的动作。插在穴口的手指抽出来,故意在我眼前让食指和拇指合拢和撑开,两指之间拉长一条银丝:“看”
……这人是谁!我不认识啊啊啊啊啊!
江融哪有这么闷骚的!tmd,我宁愿他脱下裤子就上。
我羞得闭紧眼睛,死活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俯下身,从我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牙齿叼住我的衣扣,唇舌灵活地动作着,一颗颗地解开了我的上衣纽扣。因着这个黏糊的动作,我的胸口和小腹也好几次被他咬到,又因为拿不准哪一次会咬到、哪一次不会,这种的忐忑不安的感觉,比他直接吻上来还磨人。
我的身体已全然软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当江融终于吻上我的乳房的时候,我的手掌不由抓住了他的衣袖,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雪白的肌肤因暴露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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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空气里而变得冰凉,很快又被他的唇舌染得温热。江融在性事上一惯是直接的,每次都激烈得好像在做最后一次,才“温柔”了那么一会儿,他的动作渐渐又变得粗暴起来,一手抓住我右边乳房揉捏着,指头捏着乳头,像在玩橡皮泥似的拉扯、揉搓,脸则靠在左边胸口上,一会就在上面留上了几个青紫的吻痕。
他的呼吸沉重,哑声道:“你的心跳……变快了。”
我没回应他,为了忍住呻吟,我忍得快喘不上气了,错乱的呼吸引得心跳加速,偏生屋漏又逢连夜雨,身下春潮泛滥,粘稠的水顺着腿根一滴滴往俯卧板上落,我一时也拿不准是该继续咬着嘴唇,还是夹紧腿阻止住液体的流淌,脑子热得思绪一团乱,手臂环在他的肩膀上,濒临崩溃。
他像抱小孩一样把我抱起来,背过身坐在俯卧板上,身子往角度高的那一边倾斜,后背靠在安装把手的横栏上。我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迷迷糊糊间仍然担心着会从俯卧板上摔下来,于是脚尖垫地,摇摇晃晃地支撑住自己准备站起身离开。江融也不拦我,只是趁着我站起身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头,滚烫的性器一弹出来,又把我抱了回来。
我惊叫一声,在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后,都快气哭了:“混蛋,你戏弄我……我就不要在这。”
江融吻着我的耳朵低语,气息滚烫,言语粗俗:“就在这,我要在这你。”
他的性器紧紧地贴着我的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抵在穴口处磨蹭,又痛又麻,撩得敏感的小穴湿得更厉害。我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的肉里,抽噎得连呼吸都是一抽一抽的,只知道翻来覆去地骂他“混蛋”。
江融将头埋在我的脖颈上,灼热的呼吸如热浪般一股股喷在我的皮肤上,他闷不做声抱着我往上坐,龟头卡在穴口,腰部往下沉强势地挤了进去。
怎么会有人在独木桥上做爱的!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硬生生挤了进来,吓得内壁绞紧,夹得他闷哼了一声,龟头被卡在穴口进退不退。
他无奈,只好贴近我,滚烫而强悍的手臂抱着我,唇在我的脸颊上轻啄着,安抚道:“乖,我抱着你呢,摔不下去的。别怕,乖……”
实在不能怪我怂,哪有这样玩花样的,要是摔下来痛死了……而且女上位的姿势难受死了……他还那么粗,痛死了……
心里委屈,忍不住继续骂他,带着哭腔地:“混蛋,你滚开!”
嘴上一分神,身体就崩得没那么紧,这龟孙居然趁机全根插了进来。我僵住,只觉得他的器具像楔子一样钉了进来,他也忍得不好受,汗水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滑落,又隐在下腹的人鱼线里,性感得要命。
“害怕就抱紧我。”他说着,扣着我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了起来,连俯卧板都被他撞击的动作顶得往后挪了几厘米,粗大的性器抽到穴口又狠狠地进去,龟头确地擦过体内隐蔽的敏感点,一会儿小穴就被得发软,体液翻搅的声音响得惊人。
“啊……不要了……疼,慢一点……啊……”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我的腰软得都快直不起来了,上身没一点力气地靠在他的身上,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撞击着他的胸膛,又痛又爽。
“疼?”他拍了下我的屁股肉,像在惩罚我的口是心非,“骚货,流出的水把腿都打湿了,还撒谎。”
我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骚,他说着这样的话,我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他这张脸,配着这样冷淡的表情,再说着这样的话……
我快死在他身上了。
江融突然停了动作,抱着我滑坐到地上,让我的胸口压在俯卧板上,手指在我的腰窝上划着圈地往下摩挲,最后抵在了花核上,像弹钢琴似的玩弄着。
我看着他玩上瘾、一时不急着进来的样子,欲哭无泪。一咬牙,干脆双手像溺水者抱木板一样抱住俯卧板,红着脸抬起了屁股,往他的胯上磨蹭,声音如蚊蚋:“进来……快进来……别玩了……”
半晌,像是享受够我难得的主动,江融总算动了下,将硬挺的性器抵在我的穴口,没由来地道:“下次还要不要把脏衣服放衣柜,嗯?”
我快哭了,这还是那个一插进来就动得跟世界末日来临似的江融?身后这只腹黑鬼是谁,快把他拖走……
“……不敢了。”我委委屈屈地回道。
龟头撑开穴口,又停住,他问:“下次还要故意把遥控器藏起来,嗯?”
“不了不了不了!我真错了……呜呜……哪有你这样的人……”
滚烫的阴茎终于全部进来了,仍然不动,他按耐不住地低笑出声:“还有呢?”
我憋不出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我错了,江大少江大爷我错了……呜,下次不把脏衣服放衣柜不把吃一半的东西放冰箱不把遥控器藏起来不在你睡着的时候对你做鬼脸,我都招我都招了!呜呜……”
“小坏蛋。”
谁、谁才是坏蛋!我哭得眼都红了。
不管怎么说,他终于舍得挺动,胯下的动作凶狠,阵阵的快感冲击得耳朵尖都是烫的,三两下撞得我快高潮。小穴娇媚而讨好地夹着他,他干脆把性器抵到最深,只前后左右旋转地碾磨着我的子宫口。我张着嘴无声地呻吟,手指死死地扣住铁板,小腹一酸喷了出来。
我耳边嗡嗡嗡的一点声音都听不见,眼神也是发散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江融把我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我汗湿的脸。见我缓过神来,他一言不发地把我抱到跑步机旁边,在用手指和舌头将我挑逗得又迷迷糊糊的后,他默默地拿出跑步机上的震动带套在了我的腰上。
虽然开的是最低档,但是震动带弄得我的甬道吃不饱似的一直在疯狂地吮吸着江融的性器,再加上他凶猛的撞击……
最后被做晕过去这件事……我发誓我以后一定远离健身房,这地方真的太危险了tvt。
第四十章八卦小分队
我低头看了看枕在我手臂上的脑袋,男人的眉目清隽,闭着眼沉睡的模样像个小天使。他侧躺在床上,手揽着我的腰,腿搁在我的腿上,姿势既依恋又十足的掌控欲。
我已经懒得吐槽为什么林逾白会出现在江融的床上,我只知道……
我tm驮着这么一坨东西睡了一晚上啊!我靠,难怪我会梦到我变成愚公,背上一直背着座山怎么甩都甩不掉……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调皮地洒在林逾白的眼帘上,他不舒服地轻轻哼了声,头往我的胸口上挪动,找到一个舒服又遮光的位置,蹭了蹭,心满意足地接着睡了过去。
我面无表情,努力地想把自己拔出来。我把他的头往外推,林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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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闭着眼,不高兴似的皱了下眉,长手长脚地卷住我,干脆整个人都压在了我身上。
我气绝,这下才不管会不会吵醒他,直接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
“林逾白,林逾白,林逾白,起床了!你快把我压死了,快起床。”
手也不闲着,推搡着他的胸膛,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我气呼呼地准备使狠招了,手刚掐上他的肚子,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举到他唇边吻了下:“早。刚醒来就这么热情,宝贝儿。”
“好啊你,玩我是不是?你早就醒了,还装睡。”
“没装睡,刚醒。”他腻歪地吻了下我的鼻尖,“我一听我宝贝儿叫我的名字,就醒了。”
“哼,谁是你宝贝儿。”我翻身趴在他身上,“我根本是被你压醒的,我不管,现在换我压你了,你要驮着我睡十分钟。”
他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弄得像他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遵命。”
我把脸贴在他的睡衣布料上,侧过头看着窗帘方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我还在江融家吧?我没穿越对吧?”
“嗯……是我穿越了。”他一说话,胸口就在震动,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好玩极了,“昨晚江融手机开了静音,他家里有急事找他,打了好久没打通,只好打到我这来。我一猜他肯定在家,就直接过来找人。”
“什么急事?”我撑起上身,满脸的担心。
林逾白摇摇头,道:“没什么事,他弟弟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他小妈那人,小题大做惯了,江融爸爸在外地赶不回来,非要逼着江融跟着去医院,说是医院里江融认识的有人,她又不认识。”
“哦,这样……”我放心地又躺回去,“那他昨晚就走了?”
“嗯。”
我继续和林逾白八卦:“你说江融有弟弟?多大了还能从楼梯上摔下来?十七?十六?”
“六岁多,同父异母的弟弟。”
“呀……小孩子没事吧?”我又撑起身子,见林逾白摇头,又躺回去……累死我了,我真是操碎了心,“难怪江融和家里关系不好……他妈妈呢?”
“在他七岁那年因病去世了。”
“啊……好可怜。”我感叹,又觉得这话题太沉重,岔开话题道,“对了,你认识姜亦青吗?”
“认识,但不熟。怎么了,帮你朋友打听么?”
“啊,你怎么知道?算了,你知道太正常了,感觉你就是什么都知道的。”
他这么一挑破,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拉着他巴拉巴拉说起了陈少娴的感情遭遇,越说越愤慨,拽着他从卧室一路说到客厅,末了,我靠在沙发靠背上,心累得不行地叹了口气:“我们仙似的少娴姐姐好不容易下一次凡,我可得替她好好把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说,姜亦青这人靠谱吗?”
林逾白语气充满了无奈:“祖宗诶,你先把自己的事儿给理清了,再去考虑怎么帮别人参谋感情,成吗?”
我横他一眼:“我自己的事我怎么理不清了,我门儿清着呢!你别岔开话题啊,问你姜亦青的事呢。”
林逾白好笑地望着我:“是是是,我们未夏明着的呢。”他换了个坐姿,学我靠着靠背,把身体陷进柔软的软垫里,“你朋友的事不用担心,姜亦青是认真的,家境上他们两也配。”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对林逾白是有点盲目信任的,简单的两句话,顿时让我的心安下来了。
我喜欢看他这样神情淡淡,却心如明镜、看透人心的模样,于是故意凑上前去,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那……谢孜菲你还记得吗?我觉得她好可爱,可是吴冶不适合她吧?她应该找一个爱她的,你觉得呢?”
“所以,一大早我们就在这播起了感情档?”林逾白开玩笑道,我明白他是外热内冷的人,不愿意掺和别人的事,可我就喜欢把他当闺蜜一样处,聊聊八卦什么的。
这种又温柔又细心又懂得洞察人心,平时就呆在家里画画,兴趣爱好软萌软萌的,做饭又好吃的男孩子,不就是那种人手备一张的贴心小棉袄吗?(额……未夏,你对林逾白的误会是有多深啊……)
我抱着抱枕笑得东倒西歪:“不然呢,一大早还能播深夜十八禁么?快点啦,请严肃对待我们八卦档。”
林逾白笑着摇了摇头,说:“很多事并不像表象看上去的那样,人有时候连自己都会去欺骗。吴冶完全是自己作出来的,谢孜菲是他的初恋,分明有几十种方法可以追到人,结果……非给弄成今天这样。”
我靠,这个八卦有点劲爆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谢孜菲不是说吴冶是她金主吗?”
林逾白笑:“当人决心欺骗自己的时候,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是真相,哪个是自己一手构造的谎言。谢孜菲让她自己相信了吴冶不爱她,又有谁能敲醒她呢?”
“啊……我去试试吧,”我呆愣住,下意识说到,“说不定是我能敲醒她啊。”
林逾白笑意渐深,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落满了星辰:“噗,未夏,你真是……太可爱了。”
第四十一章逾儿
“你怎么一点也不好玩……你真的是第一次坐公交车么?”我凑到林逾白身边,抬起头向他抱怨道。
早上的八卦档因肚子发出的咕咕声而被迫终结,厨房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我叼着面包片抱怨道:“我都好几天没吃到好吃的了,你说江融过的什么日子,表面可光鲜亮丽可霸道总裁了,结果呢,天天不是外卖就是面包。”我摇了摇手里的面包,一脸愤慨,“你看,就这面包,还是我买的。”
林逾白坐在对面,唇角微弯:“先吃点垫肚子,过下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赶紧点头,说:“行啊,刚好顺便出去走走。我都好久没出门逛街了……”我撇了下嘴,“我身边的都是大忙人,都没时间陪我。”
林逾白说:“你打电话给我啊,有我在呢。”
“啊……那个,吃完我们就出门了吧!”我打着哈哈略过这个话题,故意弄得手忙脚乱,装作忙着东西,没时间回应他的这句话,“我去换衣服啊,等下我。”
既然是“出来走走”,自然是不能开车的。于是我“不经意”地带着林逾白往公交站走去,又在“不经意”地发现了站台后,“自然而然”地提议道:“呀,既然都走到这了,干脆我们坐公交车吧。”
嘿嘿,说不定林逾白连投币机在哪个位置都不知道,我幸灾乐祸地等着看他笑话。
这一瞬间,我突然特别能理解做恶作剧的快感了看着一个特别注意形象的人的衣服上沾了墨汁,一个不能吃辣的人咬了口夹了辣椒酱的饼干,以及,一个不染尘埃的贵公子气质的人挤公交车。
反正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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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白也不会对我生气。
果然,林逾白只是笑着看了我一眼,明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仍旧走到站牌边上仔仔细细地查找目的地,在记下几个数字后,又回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等车。
车来了,林逾白熟练地摸出钱包投了两块币,走到车厢中部抓住扶手,长身玉立地站在那看着我垂头丧气地走过来。
在我向他抱怨后,他不动声色地把我圈进怀里,轻声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呢,就算我没坐过,这些常识也是知道的。”
我嘟起嘴,满脸的不开心,扶手又高,后来发现靠在林逾白身上更省力气,我干脆连扶手也不抓了,下巴垫在他的肘窝上,跟随着公交车摇摇晃晃地晃到了目的地。
我们去的b城老区,街道狭窄但干净整洁,林逾白轻车熟地道领着我穿过巷道,柔声问道:“你想吃什么,糖油饼?面茶?还是豆汁儿?”
我咕噜咽了口口水:“都、都想吃。”
林逾白笑了笑,说:“好。我也好久没吃这些小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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