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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而且这丫的心里扭曲呢我发现,我越是气,他居然心情越好。
今天凌晨见到他的那份开心早就消失,现在心里只剩下对他满满的嫌弃,简直两看两相厌。
这么相互嫌弃地对视了一会,我先退出了战局,“我们现在出去,你先在门口等我,留条小缝啊。我出去打探下,要是外面没人,我就去把林逾白的房门打开,这个就是咱们的信号了,到时你麻利点过来,别慢悠慢悠地走,千万记住,一定要快。”说到这,我还有点小激动,一种要上阵作战的感觉,瞧这计划列得,“我们就装作我不知道你回来了,你在林逾白房间睡的。”
一切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我太入这场“作战”的戏,正准备猫着腰溜出房门,身子刚探出去,就被江融抓了回来,“有这么贼头贼脑地出自己房门的吗?”
说的也是,于是我特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我把林逾白房门打开,又大摇大摆地走到客厅,准备牺牲自我,拖住敌人。
客厅里三个敌人坐在一块,正在齐家欢乐地吃着橘子,聊着天,脸上的笑容别提多和乐,瞧起来就像一家三口。
我吃味地硬挤进去,边捞起一个橘子,边问道:“你们聊啥呢?”
林逾白说:“在聊你小时候的事。”
我动作一顿,然后嘴角挂着笑,自夸道:“是吗?是不是在说我小时候特别聪明?我五岁不到就上了一年级,好多人都说我是小神童呢。”
我爸说:“就这事,我看你能炫耀一辈子。”语气里满是嫌弃。
林逾白笑着回道:“还没聊到这个。只说了你到三岁鞋子还老是穿反,到四岁了,兜里揣着一堆几分的硬币去买零食吃,老板不卖给你,你一路哭着回来的。刚才在说你四岁半那年,有人拿着棒棒糖哄你跟着他走,有个傻丫头傻乎乎地就跟着走了……”
我越听越不对,笑意僵在嘴角,林逾白还没讲完我就赶紧打断,红着脸反驳道:“不可能,要是我真跟着人走了,现在哪还能坐在这和你们说话。”
我妈无情地揭穿道:“还好你洪阿姨看到,把你拉了回来,那次真是吓死我和你爸了。”
这时,江融走了进来,也在旁边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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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在门口就听到了我们的对话,道:“叔叔阿姨不容易,把未夏拉扯大。”
这话,明着夸我爸妈,暗着怎么听怎么像在我说我笨。我下意识想反驳回去,可一想,我现在不是才刚刚“得知”他回国吗……
于是我“惊喜万分”地看着他,开心道:“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人和我说一声。”
林逾白咳了一声,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重逢”戏份惊吓到,我爸妈倒是神色自然。我爸看了江融一眼,又去摸橘子吃,我妈则和气道:“起来了?新的洗漱用品放在洗手间里了,有看到吗?”
江融回道:“看到了,谢谢阿姨。”
我爸说:“这两个多月辛苦了,风餐露宿这么久,回来好好休息下,多吃点好吃的。”
我爸这吃货……就光想着吃。
我爸往嘴里塞了瓣橘子,又接着说:“我看未夏在家里也闷得慌,你要是找不到人和你一起,就叫未夏陪你去。之前我们也是被她吓着了,这天又冷,宁可叫她呆在家里。可有你和小林在她身边,我们放心很多。”
江融笑着应下。我还在楞,我爸咋老在别人面前削我面子呢,而且,江融和林逾白他又不熟,说“放心”就放心了啊?
我郁闷地也往嘴里塞了瓣橘子,我爸妈又问了几句江融在那边的情况,有没有消息这类的,我秉着呼吸在一旁听着,听完心情全无。
吃完午饭,江融要去公司,就先走了。我想了想,拉着林逾白出门逛街,我挽着他的手臂,叹了口气,走了两步,又叹了口气。
林逾白给我理了理围巾,握着我的手塞进他的衣兜里,只安静走在旁边,也不出声询问我。
我有些感动,我现在最怕有人问我“怎么了”。捏了下他的手,干脆拉着他去了附近的理发店,跟理发师比划说我要剪最短的短发。
然后转身对林逾白说:“天太冷了,之后肚子会越来越大……我头发太长了,不方便。”
林逾白淡淡笑着:“你短发肯定也很好看。”
留及腰长发的原因,也不过是当时刷到了一句话,于是开玩笑对坐在我身边的秦无虞说道:“待我长发及腰,先生娶我可好?”
秦无虞从书页上抬起眼,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睿智儒雅的气质在那一刻居然染上了几分复杂,带着三分将领般的霸气、两分世家公子的俊逸、一分调笑,剩下的,则全是爱意与宠溺,道:“自然。”
……这个骗子,说话不算数的混蛋。现在我把头发全剪了,等再到及腰要好几年,他让我等他,那我也让他等我吧。
第七十四章林逾白教你如何撩妹
我脸上肉多,很难驾驭住短发。还好理发师手艺好,敢挑战高难度的设计,他一边说着我皮肤白,脸廓的形状也撑得住,一边一剪刀麻利剪下去,我的长发就只剩齐耳短了。我脸上面无表情,其实都快心痛死了,好想哭……
林逾白要了我剪下来的头发,用小袋子装好。我坐在椅子上,身子不能动,眼神斜了下,道:“头发出门咱们找个地方卖了,赚的钱我请你吃烤串。”
我家乡有一条街上好几个奶奶头发,看着留着长发的小姑娘路过就上前问人家卖不卖。我有个小学同学没抵住诱惑,把头发卖了,几乎贴着头皮剪了下来。我同学哭了好一阵,一擦眼泪拿着钱买了一堆零食,把全班给羡慕得,反而没有人在意她剪了个刺猬头。要不是那会我头发不够长,我也去卖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实现我的童年愿望了。
林逾白坐在一边的高椅上,回道:“那就给我吧。”
我一噎,“你留着又没用。”他又不戴假发。
提到假发……嘿嘿,林逾白要扮女装,应该挺漂亮的吧,这小脸蛋白白净净的,五官也秀气,一点都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粗犷。
林逾白当然不知道我心里正在臆想他,浅浅笑道:“我留着做纪念。”
挺正常的一话,林逾白的语气也平淡,却让旁边的年轻女助理听得红了脸,玩笑道:“你们感情真好。古人都是拿头发做定情信物的呢,这位先生好浪漫。”
是、是吗,怎么就浪漫了=-=。我怎么感觉林逾白好痴汉,好可怕啊……
出门是文艺长发,回家则是帅气短发,不知道我爸妈会不会被吓到,嘿嘿。蓬松的刘海在眉上一寸,鬓角两缕碎发,侧面刚好露出耳朵,后面的长度到后颈处,发尾俏皮地微微翘起。
我沉浸在换了新发型的新鲜感中,对着洗手间的大镜子打量,陶醉道:“我真帅啊。”
林逾白连我来洗手也要跟着说是地面滑,怕我会摔倒,还好这家店的洗手间的独立间的设计,门一带上他愿意怎么跟也不觉得突兀。
他看着镜子里的我,道:“是么,我怎么觉得更可爱了。脸小小的,又肉肉的。眉形也很可爱,”他用手描着我的眉毛,“眼睛又黑又亮,睫毛很长,非常漂亮。”他望着我的眼睛,我回看着他,他的眸子里是我的倒影。他的眼睛才称得上叫“漂亮”,浅色的眸子色泽好似名贵的宝石,眼睛的轮廓像心雕琢的名画。尤其是他这么望着人的时候,尤其是眸子里还带着情深……我一时只听得见自己心脏传来的“砰砰砰”跳动声,妈呀,好紧张。
林逾白的手继续往下滑,点了点我的鼻子,“鼻梁挺直,即使从美术的角度来说,比例也非常完美。”点了点我的唇,“唇,总是轻轻嘟起,每次看到我都好想亲上去。”他笑了下,又道,“不点而朱,我用最美的颜料都调不出你嘴唇的颜色。我怎么会忘记你的脸……画了那么多年,才找到我想画的那个人……”
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林逾白低头含住了我的唇,把最后的两声呢喃送进了我的唇里,“未夏……”
我们身高是有点差距的,这么站着接吻的时候,林逾白需要弯下腰。我余光瞥到镜子,里面的两个人分明站的不是很亲密,甚至手都没牵一下、也没抱在一起,可透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浪漫气息:短发的女生站在洗手台边,浅色头发的男人脸颊挨着女生的脸颊,虔诚地吻着她。
我不由闭上了眼,用心感受着这个吻,吻里有小心翼翼,有珍惜,有……爱。
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林逾白在两个人沉迷之前及时抽身离开,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轻声问道:“站了这么久,腿会不会酸?”
我眼眶有点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为我考虑。
我认识的人里面,林逾白是最会说话的一个,又特别玲珑心,基本上只要他愿意相处的就没有不喜欢他的。可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外热内冷的人,冷漠、甚至自私,没有同情心,排斥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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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甚至连看起来不好相处的江融朋友都比他多。可,越了解他有多“铁石心肠”,就越感动于他对我的好。
虽然,他在我面前嘴太甜了,情话不要钱似的往他丢,偏偏他还不觉得自己在讲情话。每次听完我都会害羞,可就是……好喜欢林逾白啊。
我握住他的手,回道:“才站了这么会,不会的啦。”
作为林逾白陪我理发的回报,我提议陪他去看艺术展览。这么说是因为今天这家商场里刚好有个艺术沙龙,虽然我不懂画,但看画风和林逾白最近在画的那幅画很像,于是拖着他去举办沙龙的楼层。
买了门票进场,有个外国画家正在进行现场创作,不少人坐在下面观看,还有的人拿着笔在做笔记。
我不解地问林逾白:“为什么用本子记笔记呢,用手机拍摄不是更方便吗?”
林逾白回道:“有的现场创作是禁止拍摄的。对于学画的人来说,自己亲自临摹一副画得到获更大,可如果一直闭门造车,也很难进步。所以会有这种现场创作,可以在一旁观看大师的创作手法和画作习惯。现场的创作速度一般都很快,只能用眼睛记下来,做笔记只能说聊胜于无。”
我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要记笔记吗?你专心看就行,我帮你记。虽然……我不知道该记什么。”说到这,又有些沮丧,隔行如隔山,艺术这行我一窍不通。
林逾白摸摸我的头顶,笑着回:“不用,我用眼睛记就可以了。”
还好看别人画画也不会无聊,外行看热闹,我就只觉得那个画家的手速好快。一开始还看不出来他在画什么,随着颜料的堆积,图像渐渐出来了,居然是个古装女人,不过服装的样式是宇宙的图样,就这么不中不洋、不伦不类,居然还蛮好看的。
作完画,画家简单地介绍了几句,他说的是法语,一旁有个年轻女生翻译,之后便是主持人上台。
我还在那听主持人介绍这个法国作家,应该是二次介绍,很快讲完后便介绍别的画家还是什么的?……好好的非要杂夹点外文名称,害我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现场很安静,又不方便老是问林逾白。
我还在那纠结,一转头,发现刚才那个法国画家走了过来,笑着和林逾白打了个招呼,看起来……居然是认识的?
第七十五章相处怪圈
我们走到角落里交谈,那个女翻译一开始想上前来为我们翻译,后来见我们相谈甚欢,便止住了脚步。
画家一开始说的是法语,见我不懂法语,他换成了英语,对我道:“你好,我是维克多。”
我用英语回答他,维克多一秒就变八卦了,问林逾白,“林,你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可爱的女朋友?怎么没听你说。”
林逾白说:“不,这是我老婆。”
我:“……”
算了,你们还是说法语吧,不想听懂你们的对话。
我以为维克多是法国人,这么一说后,他豪爽地笑了笑,道:“很多人都这么以为,但其实我是瑞士人,瑞士法语区。我们的语言和法语有点差异,不过,外国人一般也听不出来。”
和维克多聊完,才知道他这次来b市邀请过林逾白,可林逾白说自己太忙,拒绝了和他一起办展览的事。他没想到今天就居然看到了我们,好感动林逾白今天能过来,还带上了自己的家人。
……这,这真是一个美好的误会啊=-=。
之后维克多准备去别的城市,再次邀请了林逾白,我拉了拉林逾白的手,说:“去吧,你最近又没什么事。”
林逾白说:“我要陪你。”他看我还是想他去,终于松口,“好吧。”
然后用英语回答了维克多,说之后的细则会再和他商量。
我才放心下来,回家路上,我一边拉着林逾白的手,一边操碎了老妈子心似的,苦口婆心、循循善诱道:“你呢,要好好工作。你现在这么年轻,肯定要多努力,千万不要犯懒,我可不想‘温柔乡,英雄冢’。你的才华要是因为我而搁置了,你妈妈肯定恨死我。”
我叹了口气,愁道,“现在,我已经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了。”我只实实在在地叙述这个情况,言语平常,反而比扯一些世俗大道理显得坦诚。我心里觉得,与其过一个顺从世俗道德但自己不喜欢的生活,还不如顺从心意,开开心心过完这一辈子,因而倒是坦然。不过,既然接受这个人了,自然他也是我责任中的一部分,“婚姻既已如此,那事业上的要求肯定要更严厉些。要是你的事业再毁在我手里,我不就是你们林家的千古罪人了?”
林逾白还怕不知道我,温柔应道:“我知道,放心。”
林逾白说话从来不是轻飘飘没有重量的,既然他答应,就一定做到。于是我松口气,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个大任务,不由心里感叹……看这一大家子的,哪个不叫我操心。
虽然后来才知道我都是瞎操心,林逾白看着再“无所事事”,暗里也有自己的门路。一来他名下有酒吧和饭庄,还不是普通消水平的那种;二来,他在他妈妈的公司里有股份,每年的最终设计稿,他也负责把关;第三,他的画作,赚的钱也不算少数了,就说有公司找他出的合作款、纪念款,用上他的作品做设计,也是一笔不小的入。
可,他们也愿意看我瞎操心,一边可以享受着我的关心,一边又不让我真的担心什么。这一辈子,我还以为自己兢兢业业,操持一大家子,这些被“操持”的,也是处处圆滑,明明在外都算得上是狠角色,在我面前装得一个赛一个无辜,愣是让我没明白过来其实是他们处处照顾着我。所以说人和人的相处,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是一个无解的迷……
操心完这一个,回家还要接着操心另一个。回到家,我给我爸妈看我新换的发型,还没说上几句话,我放在林逾白那的手机响了我妈让我不要随身带手机,所以我都是放在林逾白那,或者搁在客厅茶几上。
是江融打来的电话,我越听越皱眉头,最后只能道:“那你记得按时吃饭,晚上早点睡,不要太辛苦了。”
挂了电话,我对我妈说:“江融不回来吃饭了,让我们自己吃,他过一下要开会。”
我爸说:“我就猜到他刚回国这段时间要忙上好一阵的,我都给你妈说今晚做四人份的就可以了,你妈非不信。”
我妈没好气道:“那刚才是谁叫我等未夏回来,一定要问下她江融喜欢吃什么的?”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江融喜欢吃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对他上心的时间还是太短,我平时又不细心,问我还不如问林逾白呢,林逾白那么聪明,他肯定知道。
许久没见到江融,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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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想他的……本来还想丢下手头上写的东西陪他几天,结果他忙得连人影都看不见,压根不给我表现的机会。
只能借着送午饭的借口去办公室找他,林逾白出门见朋友,顺便把我送到江融公司,我拎着一个超大的饭盒上了楼。还好天冷穿得多,加上我现在不显肚子,不然也够办公室那群人调侃的。
我一直到了门口才给江融打电话,过了一分钟他就匆匆走了出来,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怎么不提前给我说,我去接你。”
我低下头躲在他身边,假装自己是透明的。就这么掩耳盗铃地进了他的办公室,门一关,我立即抱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经常来你公司,对你的影响不好,我躲着点进来,等吃完饭我就走了啊。你都这么忙了,何必让你多跑一趟,我又不是不认识路。”这么抱着他的腰,就有点舍不得放开了,本来想说完话就让他去吃饭的。
舍不得放,干脆厚着脸皮就这么一直抱着。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手抱着他的腰,从他身后探出个头来,看他贤惠得不行地把饭盒里的菜盘子一盘一盘地拿出来。
我就在心里犯花痴,满脑袋的粉红小泡泡在飘。呜呜,江融真的好帅,最喜欢看他穿西装的样子了,又酷又英,尤其穿着西装摆菜盘子的样子……我知道我是有点恶趣味啦,但是这种商业英为你洗手做羹……咳,为你摆菜盘子……的feel,真的拒绝不了。
“餐具呢?”江融冷不丁道。
“啊?我包里呢,等下,等下啊……”
我一下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手忙脚乱从包里翻出了一个布袋子,江融好笑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傻,自己低着头想些什么呢。”
……想你的花容美貌啊=-=。
当然这种话打死也不敢在他面前说,只能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从袋子里拿出碗筷,盛了米饭殷勤地递给他,然后对他猛眨了眨眼睛。
江融其实凶凶的,一点都不让着我。我做错了什么该教训就教训,一点都手软,我没少被他打屁股,所以我一在他面前就忍不住的“奴颜媚骨”==,可我不知道,我越做出“讨好”他的模样,他就越手痒想欺负我。
在心里忍了忍,才正常地开口,问我道:“头发是昨天去剪的么?”
第七十六章幼稚的两个人
我下意识摸了摸头发,才想起我换了新发型。短发好麻烦,睡一觉就又是一个新发型,加上我睡觉又不老实,今早直接炸成金毛狮王,头顶的呆毛努力了好久还是没理顺。
……江融会不会觉得好丑。
我有些不自信地错开眼睛,可能受心里想法的暗示,越想越觉得江融的眼神不对劲,都快哭了,“你别看我,我今天不好看。”
我往后退了点,江融上前直接搂住我,吻了吻我的发顶,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怎么会不好看,你今天很可爱。”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摸小狗狗似的,“从在门口见到你,我就一直在看你,怎么看还是觉得看不够。”
是、是吗?我呆呆地看向他,他有自己说的那么痴汉?
“说,”江融的语气一转,突然变得严肃,“你是不是对头公司派来的商业间谍?”
我吓了一跳,忙回道:“不,不,你公司运营的东西那么复杂,我连看都看不懂,怎么当间谍?你对头公司的没那么傻吧,我……”
江融打断我的话,用眼神鄙视我没理会他的意思,嘴上却道:“还说不是。难道不是你一直勾引我,才让我在下属面前丢了脸面?不然,我怎么会像个十来岁的小毛头一样,连掩饰都不掩饰?”
……我 amp;amp;*¥ amp;amp;@¥%¥……江融***大傻叉,吓死我了。
好,角色扮演是吧?姐姐我陪你玩。
我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唇贴着他的耳垂,轻轻吐了口气,“就算我是间谍,也早被江总迷得临阵倒戈了。毕竟,”我的手往下摸,挑逗地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撞击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淫糜,“江总这样的美色,我想没几个人抵抗得了吧?”
我用气音轻笑了声,抬头吻住他的唇,手覆在他的内裤上。
江融这个经不起诱惑的,几乎是我的唇刚吻上去,他的那根东西就跟吹气似的硬了。我心里大叫不好,手一松就赶紧想退开。
江融却不给我逃的机会,直接按住了我的后脑勺,我们又坐在沙发上,我一退就抵住了靠垫,这混蛋力气都不用就把我牢牢圈在了他身下。
江融的舌尖在我唇上色情地舔了舔,唇变得湿湿的,我下意识也去舔,他却狡猾地趁机勾住了我的舌。
一边吻着,手一边解开我的外套,隔着毛衣摸着我的后背,总算他还顾及我怀着孕,没真的摸进来。
可这样隔着衣服也好难受qaq,他不知道孕妇性欲很强的吗……呜呜。
温热的大掌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我的腰肢,他的动作有些急切,空气一瞬被点燃,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被榨干,我只能喘息着汲取更多的氧气,嘴里溢出细细的呻吟……
好容易等江翻来覆去地亲够、也摸够,松开我,他反倒“恶人先告状”,咬了咬我的鼻尖,说:“没事别来挑逗我。”他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恶狠狠说,“我忍得够辛苦的,你还来惹我……别怪我真把你办了。”
我:“……”
我翘了下嘴,回呛说:“那你也少来挑逗我,要是惹我狠了,信不信我直接在你面前跳脱衣舞。”
江融神情惊讶,道:“你还有这样的才艺?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黑市上雇帮手打人怎么?我好想揍江融一顿,嘿呀,真的好气!
我被噎得不知道怎么回,干脆气愤地抓起筷子,下定决心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理他了。
我一顿埋头苦吃,这厮殷勤地给我夹菜舀汤,瞧瞧这小狗腿样,早的时候干什么去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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