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爱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白龟的猫
怎么就没完没了呢?像他们这样,要什么样没有?手招招排队能排到国贸大厦,怎么就非得跟她过不去?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这一路她变颜变色,胡思乱想。心里是又恼又急,又气又恨,可并不是太慌。
毕竟说穿了,男人,女人,还能怎么样!
网上不是说了么,生活如同□,躲不了,那就只能躺下享受了。
但是等罗正军停了车,陈邵阳抱着她下车,她就觉得事情不大对了。
四周围怎么静悄悄?怎么仿佛还有鸟叫声?大着胆子偷偷抬起头看了看,可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这哪儿是闹市区一居室,这儿是荒郊野外大水库!
怎么来这种地方?
他们难道是准备……先奸后杀?再抛尸荒野?
越野车停半山腰,站山上往下眺望,就是碧绿幽深大水库。夜风过了水,打身上凉嗖嗖。天上挂着一弯残月,没有半颗星。四周寂静,缈无人烟。只有偶尔夜猫子叫,老鸨子飞,呱呱,扑棱扑棱飞过。四周围都黑漆漆,树木草丛掩映,到处都是深重阴影。唯有越野车车灯是亮,she出两道近光,把方圆几米照亮。
月黑,风高,没人,适合杀人,放火,抛尸。
花梨心都锁起来,瞪着两人变颜变色,不由自主抓紧了陈邵阳衣领。
陈邵阳朝罗正军一努嘴,双手一托。罗正军伸手要接,结果花梨吓尖叫一声,死命抓住陈邵阳衣领。
“不要杀我!”
陈邵阳噗嗤笑了,罗正军则懊恼皱起眉,笑骂。
“谁要杀你?瞎想什么呢!”
不顾她死命抓着陈邵阳,伸手就把她拽到怀里。
“不要,我不要!”花梨不停叫,硬是不肯撒手。
陈邵阳硬是把她手抓了下来,整个都塞进罗正军怀里。
罗正军洋洋得意抱住她,哼哼道。
“抓着他干嘛?你当他是好人?能救你?他才坏呢!”
花梨心想你们两都坏!不过到了罗正军怀里,她就又抖起来,连扑带打还踹,实足一只小野猫。
罗正军不怕她花拳绣腿,不过真有点怕她咬人。所以拳脚不躲,就防着她那张小嘴。
两人车前闹腾,陈邵阳则自顾自绕到后面,打开后车厢,从里面把一只黑色购物袋拎出来。
他走过来时候,这两人还撕打着。罗正军人高马大,收拾十个花梨都有余。可是不敢真打,让着她,跟玩似。花梨则是真打,咬牙切齿,呲牙咧嘴,一点形象也没,头发都乱了,气也喘厉害。
陈邵阳默默路过,车灯前站住,蹲下,从购物袋里掏出一条野餐用后毯子,抖开铺地上。
花梨用眼角余光瞄到他举动,顿时心生警惕,就不和罗正军撕打了,扭头看他。
陈邵阳铺好了毯子,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细边眼镜被车灯一照,反光。两只眼睛躲镜片后面,看不清。
花梨顿时一阵恶寒,下意识扭头就跑。
可罗正军哪能让她跑了,抄手一把就捞起她细腰。
陈邵阳蹲地毯旁一招手,他就拖着花梨过去。花梨知道准没好事,那个扑咬踢打。可惜罗正军早学乖了,见她势头不对,就伸手一把扼住她下巴,她就咬不着了。
跟拎小猫,摔小兔似,就把花梨就掼地毯上。
地毯厚,可地上有碎石头,还是把花梨背给铬着了,害得她咝咝叫起来。
上了地毯她就感觉自己是活鱼肥肉上了砧板,哪儿还顾得上背痛,跐溜打挺四脚着地夺路狂奔。
可两门神一伸手,就把她给拦住了。
“你跑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罗正军还骂骂咧咧。
花梨心想你还不如吃了我呢。
陈邵阳是君子动手不动口,抓住她胳膊一拧,就把她拧得叫起来。
“你轻点呀!”罗正军又心疼了。
陈邵阳瞥他一眼,把花梨往他手里一摔。
“那你来,抓牢她。”
罗正军这下闭嘴,二话不说,手脚并用,跟绞杀似,就把她给绞住。
陈邵阳则手麻脚利剥她衣服。
“不要!不要!你们别这样!不要!有病啊!救命!救命!□啊!!”花梨扭来扭去,嘶声喊叫。
她直着嗓子喊,罗正军就心虚,担心她把人招来。可伸手捂吧,又怕她咬人。是老虎咬刺猬,抓耳挠腮无处下嘴。
还是陈邵阳,一扭头,从他那只百宝乾坤锦囊袋里掏出一个口塞,抻开了往花梨脸上蒙。
这东西,花梨是没见过,可凭着直觉也知道不是好东西,就扭着头躲。
“叫你抓牢你倒是用点力啊!“陈邵阳不得其所,就嚷嚷罗正军。
罗正军哼一声,抽出手扼住花梨脸。
花梨呜呜乱叫,张嘴乱咬,可还还是拦不住陈邵阳把这口塞塞进她嘴里,两根皮带往后一勒,后脑勺给扣住。
这一下,她算是被封了口。
口塞是个棒球大小橡皮球,塞进去她就合不拢嘴。想用牙咬,橡皮韧韧,咬不动。想用舌头推,两条皮带扣着,也推不出去。要说塞着这玩意多难受,那也不是。可合不拢嘴时间一长,口水就哗啦啦淌出来,跟个小婴儿似。
这就让人感觉太尴尬了。
这玩意,就是强调一种屈辱性。
想不到陈邵阳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罗正军真不知道说他机智好呢,还是说他变态好。只能说,丫就是个机智变态。
这两家伙给她戴着种东西,花梨真是气要疯。可这会她是别说耍拳脚威风,就是口舌之利都没法再逞。直接是死蟹一只。
不再怕她咬了,罗正军就抖起威风,放开手脚,跟着陈邵阳一起把她剥了一个精光。
她躺地毯上,被压着四肢,坦露。
夜色漆黑,衬得她皮肤皎洁,雪白如同刚剥了壳荔枝。一张薄皮包着一腔子甜水,颤颤巍巍,软软嫩嫩。
小白鸽凉风中颤动,撅着红艳艳小喙。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平坦小腹下是莹白如玉花苞。
罗正军呼吸急促,五内具焚。
陈邵阳气息也乱了,从额头淌下热汗。
“压住她!”他哑着嗓子指挥道,说着,松开了手。
花梨立刻呜呜呜挣扎起来,罗正军二话不说手脚并用压住她,大山压顶似笼罩住。他流连忘返巡视花梨身体,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看了一会,又扭头去看陈邵阳。
结果看到陈邵阳又从百宝囊里拿出一件漆黑皮质束缚衣,顿时瞪大眼。
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丫到底都准备了些什么?
说是束缚衣,其实就是一团解构复杂绑带。罗正军看着陈邵阳小心翼翼抖开这一团东西,然后转过身来,展示给花梨看。
看到这堆东西,花梨是糊涂了。不过白痴也知道这东西肯定比塞她嘴里那玩意还糟糕,所以她立刻呜呜呜叫起来,强烈抗议。
陈邵阳举着束缚衣,低头扫视了一遍她皎洁身体,毫不掩饰咽了咽口水,心情激动。
从网上看到这件束缚衣时候,他就觉得花梨穿上一定很好看。
当然,专注于这些东西,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变态。不过他觉得自己是被压抑久了,一旦有了释放渠道,就容易偏向于追求另类一点刺激。
束缚衣看起来简单,不过是十几根长短不一绑带。但每一条绑带都有起固定位置和用法,他是认真研究过好几遍,把用法和绑法了然于胸了才敢用花梨身上。
但此时此刻真要用了,他还是有点小激动,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旁边罗正军等得心焦,变态也就罢了,怎么还磨叽,忍不住催促。
“绑不绑?你倒是别墨迹呀!”
这么一催,陈邵阳就醒过来,赶紧收敛了激动,拿出专业认真劲头,把衣服往花梨身上招呼。
起先花梨以为他就是绑她手脚什么,防止她挣扎。可等那十几条复杂绑带一条一条往身上招呼时候,她就知道远不是这么简单。
每多绑上一根,她心就往下沉一分,等所有绑带都绑上了,她整颗心都跌进冰水里,凉透了。
把后一条皮带扣上,陈邵阳缓缓松开手,罗正军还小心翼翼喘着粗气扶着花梨,被他伸手一赶,也赶开。
两个人各自后退一步,一起看着跌坐地毯上,被五花大绑花梨。
花梨羞愤欲死,低着头眼泪口水哗哗流个不停。
她两只手被反缚背后,绑位置姿势都很刁钻,让她一点挣扎可能都没有。甚至为了防止手乱挠,还被套上了手套,两只手手腕处被金属扣扣一起。
两条长绑带从肩膀绕过肋下,和背后手腕处金属扣相连,绕到前胸,勒住两只小白鸽之后第三根肋骨处交叉又绕到后背扣住。
这两条绑带勒较紧,尤其是把两只小白鸽硬生生挤一起,挤出一条迷人深沟。
她腰上也缠着绑带,掐出一把细腰。绑带有绳扣,用来连接那些绑大腿上带子。
而她两条大白腿,则分别被折叠起来,各用三条绑带紧紧勒住。两只脚踝给金属扣扣住之后从背后提起和腰部绑带连接一起。
因为脚踝到腰部连接绳很短,她不得不把双腿张开到极致。可这样一来,她等同于是被动把身体隐秘地方彻底坦露众目睽睽之下。
身上皮带扣得不算太紧,不至于把她勒痛。可她就是想哭,特别想哭。
太屈辱了,这种姿态,这种衣服,这种东西!
变态!太变态了!
被迫坦露,被迫注目,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这一次和往常都不同,这一次屈辱感强烈。对方都不需要直接使用暴力,只是靠着这么几条绑带就把她炮制成了这幅样子。
此刻她,就是一件活生生玩具。被他们随意摆弄来摆弄去,摆弄成他们希望中姿势。因为她是一个物件,所以哪怕这个姿势黄爆到极点,她也只能身不由己去执行。
完成了她这件作品,他们两个就袖手旁观,指指点点,品评一翻。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彻底物化屈辱。
这真是太令人愤怒了!
她不甘心就这么屈服,想挣脱这身束缚。可这是专业用具,除了安全性高之外,质量那也是杠杠得。可不是某宝便宜货,乃是专业手工坊定制品,花了陈邵阳不少钱,等了半个多月才漂洋过海到手宝贝。
凭着她细胳膊细腿,哪里是对手。
而且她此刻还是个大开大合姿态,稍微一动,低下地毯和地毯下颗颗粒粒碎石头就摩擦过她为娇嫩肌肤。
这感觉,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令人恐怖感。
挣扎了几下,她就不敢乱动了。
被绑缚,视奸,就已经够屈辱了。可身下娇嫩肌肤却因为粗糙触感生出感,则让她对自己身体也感到愤怒。
怎么回事?难道她身体天生就是下贱?被这样对待,竟然还能生出那样感觉来?要不要脸啊?有没有羞耻心?
她并不知道,这只是她敏感身体产生正常反应罢了。要是这样摩擦她无法生出感觉,那才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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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爱情 32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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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这件束缚衣之后,陈邵阳就想象过花梨穿上以后样子。光是想象,他就已经激动不已,自d到高ha。
今时今日,这件衣服终于穿到了她身上,他才发现,自己想象还是匮乏了。
被束缚她,饱受屈辱她,无力反抗她,夜幕里簌簌发抖她,美得让他目眩神迷。
重要是,这不是他想象,这是真实。
他可以看到她,嗅到她,感触她,还可以……占有她。
想到这儿,他喉结滚动一下,情不自禁伸出手。
花梨想要躲开,但身体被摩擦过,又忍不住哆嗦起来,脸烧得通红。
陈邵阳敏锐感觉到她变化,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个了然于心微笑。
“怎么了?花梨?哪儿不舒服吗?是不是绳子绑紧了?”
他轻声细语问,手指羽毛似轻轻抚过她身体。
夜风凉,指尖热,划过时候,带给她触电感觉。她忍不住呜咽,痛苦别开头,身体轻轻哆嗦。
陈邵阳垂下眼皮,如水目光随着手指划过她手臂,背脊,细腰,顺着浑圆tn部,缓缓伸入她双腿之间。
花梨整个人紧绷住,仰头呜咽了一声,情不自禁夹紧双腿。
可双腿被紧紧束缚着,这动作只是让她大腿肌肉抽h了几下,花蕾颤动。
陈邵阳手指花蕾里拨弄,满意感受到那一份柔软湿滑。
他紧贴过去,她耳边吹气,用动听男中音温柔说道。
“花梨,你湿了!”
花梨浑身哆嗦,大腿处不住抽搐,花蕾颤动加厉害。似欢呼又似抗拒,欲拒还迎感受他手指缓缓进出。
感受到多体@液,陈邵阳侧头咬住她耳垂,继续说让她动情,让她羞耻话语。
“原来你喜欢这样。”
“是不是想要大一点东西?”
“花梨,你好湿!都把我淹没了!”
花梨脸红欲焚,恨不得钻地缝里去把自己活埋。她想大声争辩,用力挣扎。可是口塞堵住了千言万语,绑带束缚了七手八脚。她争辩不能,抗拒不能。
而身体,又落入了魔鬼手掌,被给与羞耻@感。
因为有了@感,她就连被害者身份也给剥夺了,成了同伙。
这也……太屈辱,太荒唐了。
陈邵阳拿出口塞,罗正军觉得他是机智变态。等到他拿出束缚衣,他就成了邪恶变态。不过这邪恶……甚得他心。
虽然和陈邵阳两个共享花梨,但花梨他心目中,一直就是个贞洁烈女形象。他想要占有她,想要对她这样那样,可从来不会想给她带口塞,穿束缚衣。别看他大大咧咧是个浪子模样,但其实对待男欢女爱,尤其是面对自己真正喜欢女孩子时,还是很传统型。
但偏偏他这个传统型跟一个变态型做了搭档,从此节艹成路人,下限掉进了马里亚纳海沟,开着蛟龙号去都捞不上来。
现,看着被陈邵阳言语刺激手指拨弄,又羞又臊,可止不住动情迷乱花梨,光是用看,他就已经要she了。
于是他喘着粗气,伸手剥了自己t恤,光着膀子扑过去一把推开陈邵阳。
“磨叽什么,赶紧,我受不了了。”
他一把抓过花梨,翻转过来,七手八脚扯开裤头,把裤子褪到膝盖,掏出早已经紧绷勃@发家伙,对准她暴露无疑花蕾,一口气冲了进去。
花蕾湿透了,又被陈邵阳手指扩张过,他略一用,就整根没入。
被火热楔子整个穿透,花梨仰起头呜咽着尖叫一声,整个身体绷紧。
不是疼,是热,是一种被瞬间填满满足,让她几乎要失神。
她还沉浸被填满@感中,身下罗正军就迫不及待抽@动起来。这等同于把她抛向高@感,让她加迷乱。
但心里还是知道这样不对,她不应该这种事里感受到乐。
可巨大,陌生@感已经将她吞没。她业火焚身,如坠深渊,恐惧得想要大声尖叫,又乐想要大声呼喊。
但橡皮口塞牢牢堵住了她嘴,尖叫和呼喊都梗咽她喉咙里,令人窒息。
她不由自主抽h,迷乱扭动,花蕾如泣如诉。
感受到她身体无意识追逐乐,罗正军是使出全身力气去满足她,整根进,整根出,每一下都撞到深处。
撞到后来,罗正军都觉得自己要疯了,迷乱中花梨仿佛一台吞噬血肉机器,把他整个往里绞进去,咬碎,吞咽,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整个钻进她身体,被她整个嚼碎了吃掉。
如果她是吃人女妖,那他就是心甘情愿献祭信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邵阳旁边观看这一场激烈欢@爱。
罗正军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都是货真价实军校摔打出来,一动起来,浑身肌肉跟流水似,生机勃勃。他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俊俏男子,但也长得眉目端正,相貌堂堂。人长得够高,又肩宽腰细臀翘,身材绝佳,堪称型男。
这形象,绝对不是那些岛国动作片男主角能比。
而花梨,娇小,白皙,漂亮。虽然胸不够大,但挤一挤也有料,可堪细腰纤纤,盈盈一握。tn部浑圆翘挺多肉,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藏着一个名器。身材妖娆,却有一张贤妻良母圣女脸,贞洁和放档,完美结合。
这形象,也是万里挑一,天下难寻。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女人,这荒郊野外,上演一场热火朝天肉搏战,绝对赏心悦目。
他深吸一口气,挺着早已经硬邦邦下@胯,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把镜头对准两人。
现实中男欢女爱远没有岛国动作片那么夸张,罗正军这样身体健康熊腰虎背小伙子,情欢爱也不过二十分钟不到就缴械投降。
把自己所有全部抛注给花梨,他气喘如牛颓然倒地。
花梨被他压身下,也跟着喘气不止。
女性身体构造和男性不同,感来慢,但可以持久。所以罗正军已经缴械了,但她还并不完全满足。
陈邵阳把手机扔进百宝袋,上前将罗正军从她身上拽开,然后脱掉自己上衣,解开裤头,ha进花梨身体里。
凭着触感,气息,动作,花梨知道这会子自己身体里是陈邵阳。
对这个变态恶魔,她本能抗拒。但抗拒无效!她身体理智之前就已经自动投降,追逐感。
罗正军给与她@感是激烈,起伏,大有一种爱一把就死壮烈豪迈。
轮到陈邵阳,则是缠绵,坚持,带着一种天长地久至死不渝深情和执着。
两场欢@爱不到一个小时,她就经历了惊涛骇浪,狂风暴雨,宇宙洪荒。
疲倦,酸涩,被掏空茫然,她整个人都傻了,废了。大刺刺躺野餐垫上,坦然暴@露,再无半丝羞涩和屈辱。
她全身湿透,一半是自己汗,一半是他们。
陈邵阳捞起她,让她靠罗正军怀里。然后扭头从百宝袋里取出一瓶水,塞给罗正军。
罗正军正渴冒烟,拿到水就要拧开来喝。
“这是给花梨。”陈邵阳瞪眼。
罗正军举着水皱眉,懊恼放下。
陈邵阳哼一声,低下头单膝跪花梨身边,先伸手捞起她脑袋,解开金属扣,把口塞从她嘴里取出。
花梨长吁一口气,下半张脸几乎被自己口水都糊满了。
罗正军伸手想帮她擦一擦,结果陈邵阳已经凑上前,伸出舌头,一口一口去舔。
罗正军别开头,还是看不惯他这个变态样。
洗脸似把她半张脸半条脖子都舔了个遍,陈邵阳才抬起头,抿了抿嘴,微微一笑,仿佛是很满足样子。
花梨没有任何反抗,跟死了似,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他笑完了,就低头轻手轻脚开始解那件束缚衣。
随着绑带和金属扣解开,她被束缚了一个小时手脚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被释放还有精神和自尊。
怕血液循环不畅,陈邵阳抻开她双臂和双腿,手法老道为她揉捏按摩,活血疏通。
罗正军拿起旁边水瓶,拧开盖子,扳过花梨脸,把水凑到她嘴边,微微抬起。
喝了两口水,花梨渐渐恢复了知觉,麻木指尖和脚趾也刺痛起来。
这感觉不好受,她申吟一声,扭动了一下。
罗正军箍住她。
陈邵阳知道她这是脚麻手麻了,于是就帮她捏手捏脚,帮助恢复。
她靠罗正军怀里,皱着眉哎哟哎哟轻叫,表情带着痛苦。
罗正军心里不落忍,就不住低头亲吻她额头和脸颊。
鼻子以下他是不敢亲了,被陈邵阳都舔了个遍,他要是亲了,就等同于和他间接接吻,就恶心人了。
这纯属他庸人自扰,也不想想刚才他们两个可都是同一个花蕾里□,这会子作什么洁癖样。
把束缚衣收好,放回黑色购物袋。陈邵阳示意罗正军多给花梨喂点水。
恢复神智之后花梨看见瓶装水就有心理阴影,皱着眉抗拒。
陈邵阳轻声细语解释。
“喝吧,绝对没有加料,我保证!”
他是个变态,但总来说是个说到做到变态,说没有加料,那就是没有加料。
所以花梨迟疑了一下,就喝了,这一喝一气就喝了大半瓶。
看她喝痛,把罗正军给馋得不行,舔着嘴唇抓心挠肺。
好容易花梨不喝了,就赶紧把水瓶塞进自己嘴里,一口喝干瓶底里水。
把空瓶子往外一扔,他伸手问陈邵阳。
“还有水没有?”
陈邵阳一抿嘴,转身又去购物袋里掏,掏出一瓶水和另一样东西。
罗正军接过水,拧开盖子先灌了大半瓶,缓过气之后,看看他手里东西,皱了皱眉。
“还没完?”
听到这话,花梨就蹭跳起来,惶惶然看向陈邵阳。
还没完?
陈邵阳面带微笑,把手里东西朝花梨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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