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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灰刺儿
乔松日记
作者:老灰刺儿

我拒绝你的原因:对不起,让你喜欢上糟糕至极的我对不起,我总是想扔下你一个人去死对不起,我总会让你担心让你疲力尽。对不起,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对不起,我给不起你任何承诺。对不起,我得了抑郁症即便如此,我用尽生命燃烧过后所剩无几的热量爱你。食用说明:1.纯属虚构,老透明,文笔渣2.日记体内容标签:花季雨季破镜重圆青梅竹马成长





乔松日记 分卷阅读1
第1章2018年2月13日
2018年2月13日,阴
我叫乔松,这是我被确诊抑郁症的第三年,今天我刚刚去复诊,医生建议我记一下日记,对恢复有好处,于是就有了这本日记。
我是个很冷静的人,曾经是福尔摩斯的超级粉丝,是的,曾经是。
我感兴趣的东西,莫名其妙变成曾经感兴趣了。
我曾经想去佛罗伦萨,曾经想看海,曾经会画画写作编曲,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废物。
家里有我和小松,小松是我养的一只拉布拉多犬,他也是在医生的建议下领养的。
我晚上失眠,歇斯底里的时候,总想从我家30楼跳下去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
我还有小松要养,我就这么死了,他怎么办呢?
他或许会变成流浪狗,天下之大却无藏身之地,他也可能遇到一个更好的主人,愿意爱他照顾他,也可能像忠犬八公那样等一个不会归来的主人。
我不愿意去赌那些可能性,所以在安排好小松之前,我必须得活着。
我只有小松,小松不能只有我。
有时候我觉得我挺自私的,我每次发疯自残,像个智障一样又哭又笑,小松就会躲到沙发下悄悄用恐惧或者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这个时候我就想,幸好我的父母还有外婆早早地离世,不然,让他们看到我现在这种鬼样子,恐怕接受不了,甚至神压力比我还大。
我又觉得对不起小松,我发疯总会吓到他,对不起,我生病了。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病,我也想不通。
我的父母早逝但他们很爱我,妈妈是小提琴手优雅大方,我满脑门写着“人傻钱多”的老爸追她可谓是尽心思,小时候他就喜欢吹嘘他如何如何追我妈,我现在都记得我妈数落他的样子。
他们过世后,我被外婆接去了,外婆是个干练睿智的人,时间并不能磨灭她的光华,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段传奇。
小学时期,我是那种透明化的存在,和别人交流但不深入,保持一个中等的关系,我一直以为我未来的生活大概就是那个样子。
然而并没有,平静的生活被一个叫薛凛的富n代打破了。
其实就是有一天,他的某件十分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好像是手链之类的,我忘记了,而那天,倒霉的我恰好值日。
他就威胁我,要是不帮他找到东西就一直缠着我不让我回家。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估计是脑子抽了,控制不住自己在薛凛面前装了个比。
完美的展现了我的观察力、逻辑推理能力在失物招领处找到了他的东西,失物招领处的老师似乎很惊讶薛凛居然跟我一起来拿东西。
于是,我和薛凛关系好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学校。最可悲的是,自那以后,我和薛凛总会神奇地分到一个班,还恰巧是同桌。
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这样,甚至老师要找薛凛都是直接找的我。
我恨不得掐死那个装比的我,什么推理观察都是假的!丢了东西自己找不到,难道不应该去失物招领处看看吗?
我妄想的平静无波的生活被薛凛打破,后来一直跟着他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
薛凛那家伙在高二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交了转学申请,他家的钥匙都没拿回去就走了。
老师们很担心他,我那段时间天天被老师叫去问薛凛的下落。我跟他真的只是孽缘啊!还是老师硬生生促成的孽缘。
我跟他勉强算朋友,但薛凛要是想来一场一个人了旅行的话,我并不觉得他会特意通知我。也许是他家出了什么大事儿吧!
至于老师们私底下说的:没有乔松薛凛早就被抓进去吃牢饭了吧!虽然薛凛的确皮了点,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薛凛此人,是那种霸道总裁的人设,非常讨女生喜欢。从清纯校花到不良辣妹都有他薛大爷的迷妹,可惜那家伙完!全!不!为!所!动!
妹子约他玩,他都表示:“我没空,要陪小乔打电动。”
人在家中看动漫,黑锅从天上来。天知道我因为这句话变成了女性公敌,损失了不知道多少妹子!还有那近乎耻辱的外号小乔
别看我现在这个垃圾样,作为一个曾经迷恋健身,有着八块腹肌的老爷们儿来说,小乔这个外号实在是,略微羞耻。
我记得有几次我气得跳脚,薛凛喊小乔喊得越发起劲,而且语气相当没节操。我也就随他去了,惹不起惹不起。
说好的富n代会接受英教育继承家业呢?把薛凛扔在这个小镇上你们认真的吗?
什么霸道总裁?在我眼里,当时薛凛可能就是佐助那样的中二少年,而我,是个路人甲,我那时估计每天都盼望着鸣人快点出现。
总之,我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我也没有遭受什么非人的待遇。
我问过成医生,他说,不是每个饱受生活折磨的人都会得抑郁症,也不是生活平安美满的人就不得抑郁症,这只是一个概率问题。
就好比抽烟,不抽烟的人一定不会得肺癌吗?不一定,只是说抽烟的人得肺癌的几率比不抽烟的高而已。
成医生是个很有耐心的医生,他有个儿子,和我差不多大,前年抑郁症死了。他作为医生,没能挽救他的儿子。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儿子吧,我和他的关系不错。
他经常忙得脚不沾地,轮休的时候偶尔会打电话给我感概说,当年选择学医都是脑子里的浆糊影响了他的判断。
他作为一个医生,隔一段时间还要去心理辅导,得被各种负面情绪搞死。
设身处地地想,要是我,肯定会疯,啊,我现在已经生病了。我是说,要是我以前来做这项工作的话。
医生真的是高风险高压力的艰难工作。成医生见过学生重度抑郁可家长漠视,强行出院诽谤医生骗钱的,也见过因为照顾抑郁症患者而患上严重焦虑症的家长。
想想,我都觉得可怕,更不要说接触了。
没有人愿意整天接触一个负能量满满的人,这么一想,就觉得医生真的真的不容易,特别是还要面对家属各种各样的质疑。
要是我快点好转的话,成医生也会轻松那么一丁点吧!
真的很对不起啊,我得了抑郁症。
第2章2018年2月15日
2018年2月15日,晴
昨天照例出门溜小松,我倒是觉得他在力十足地溜我,我完全跑不过他。一回家,我就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一直躺着,完全不想动,勉强吃了点压缩饼干喝了点水,又给小松喂了狗粮,一系列的动作仿佛耗尽了我所以的力气。




乔松日记 分卷阅读2
小松就像其他这个年龄的狗一样,热衷于当一只拆迁队的狗。
有几次我特别烦,跟着他一起拆家,我比他粗暴多了。他以为我在和他玩,更起劲了。
我深刻的反省自己,这样做不对,他以后可能觉得这只是玩而已,想想看,假如一个小孩看着你长期施暴是什么样的,别的不说,以后肯定会变成像我一样的糟糕的大人。
以后去别人家说不一定会被嫌弃,会被抛弃。我不希望我导致他过得不好。
我教了他好几天,又卖了许多的玩具给他,小松很聪明,很快就不立志当拆迁办了。
他真的特别乖,我烦躁得躲在房间里砸东西,他也把他的玩具甩得乒乒乓乓,我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倒在床上,他就安安静静地窝在我怀里。
我其实不太乐意写我发病时的感受,那让我清晰地认识到我有多惨。可是成医生说,我必须去面对自己,去正视它。
想想也是,可是说是这么说,我不一定能做到,我厌恶着自己,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辣眼睛,何况是正视自己,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以文字的形式写下来。
我记得有一次,我脑子一抽喝了半瓶农药,味道特别腥,被人发现送到医院洗胃。
醒过来我就跟护士吐槽:“我一直以为那是罐装可乐,那个龟儿子把农药装里面?就欺负我们味觉障碍的人?”
我不是味觉障碍,只是抑郁症,我吃东西没有什么味觉,触觉各个感官都在退化,我的大脑皮层说不一定被糊了一层浆糊。
最让我糟心的是耳鸣,无时无刻都在响,催命似的。
安定类的药物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好过了许多,成医生打算给我减一点药,我恢复还不错吧。
2018年2月16日,阴
我今天一出门就看见了薛凛,我怀疑那是我的幻觉。
怎么可能呢?这个人了无音讯那么多年,怎么会突然有一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不过这的确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他就像从前在教室门口等我一样:“哟小乔,走,请你吃布丁!”漫不经心的语调,仿佛五年的时间和空间的高山只不过是下课的五分钟而已。
这个混、蛋,随意离开,又随意回来。这家伙真的没怎么变,我还以为他会被磨平棱角,多年不见这家伙反而更加肆意张扬。
说好的稳重如山接受家里公司的安排呢?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他一边说一边绕开我走进去,小松挡在我面前警惕地盯着他。
薛凛蹲下身,摸了摸小松的头:“你什么时候养狗了?还是金毛犬?我说我们一起养只二哈你都不干!居然背着我养了只金毛,出息了啊?”
小松有些焦躁,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脊背。
薛凛熟门熟路地去洗手间洗手,出来了顺便给我到了杯水,啊,还真是不见外啊。
“站着干嘛?过来坐着呗!你刚刚出门要干嘛?”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又不是那种枯瘦如柴,指尖还带着一点点粉,刚好戳中我这个手控的心脏。他五指张开罩在玻璃杯口,悠哉游哉地转着杯子。
“准备去中介所,看房子……”
“这个简单!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呗,反正你也在我家住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就这么定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咯!”
看!他就是一个这么独断专行的人,我也找不到好的理由拒绝。
如果我不搬过去,鬼知道他还能闹出什么事儿来。说不准抑郁症的事还会被他扒出来。
虽然很不甘心,不过必须得承认薛凛情商和智商都非常高,那种天天拉着我逃课,我只能突击勉强考个七八十,而他长期满分爆第二名好几条街。
至于情商,单看他胡作非为这么多年却没怎么得罪人就知道了。他若是刻意想讨好某个人,根本没人能抵抗。
非常个性又有人格魅力的人,就像光,能穿破云层却能让惨白的云染上更绚丽的色。
“喂!茶叶呢?”薛凛翻箱倒柜地找茶叶,找出一瓶药问我怎么了。我说,自己身体不太好,你知道的,最近气温都是断崖式的增加或降低。
薛凛眯着眼,接下来大概要发火了吧。他嗤笑道:“你还是老样子,把人当蠢货耍,一肚子坏水。”
我顺手把他手上的药瓶扔回抽屉,我看了一眼名称盐酸舍曲林,反正他也不知道,也懒得去查,总之,我的纯爷们儿的称号总算是保住了。
大部分人都觉得抑郁症就是矫情,或者心理素质差,抗一抗就过去了。或许是吧,但我觉得,严重的抑郁症和癌症没什么区别。
癌症患者会说:“医生,我不想死啊。”
抑郁症患者会说:“医生,我不想活。”
本质都一样,都在求救,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同。我在网上查到的资料是说抑郁症的死亡率仅次于癌症,我个人觉得是高于癌症的。
很多人得抑郁症却没有去看医生,可能是周围人的干预讽刺或者是经济原因,这一部分人的死亡是没有算进去的,这也是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大家都觉得他只是矫情而已,直到他真真正正地走向死亡。
薛凛躺着,脚搭在茶几上,小松趴在他身上。这才多久,两个人就跟认识几十年似的,怎么说呢,儿大不中留啊!我家小松也长大了许多。
小松趴了一小会儿又觉得无聊,用头拱薛凛的手要他起来,薛凛也由着他,薛凛跟小松闹了很久,期间薛凛非常不满小松的名字:“咋不叫小乔呢?再不行,大乔也行啊,什么小松难听死了。”
我笑着摸薛凛的头:“乖啊!去和小松玩儿去!”薛凛气鼓鼓地偏头,又架不住小松撒娇,没几分钟就和小松再次打成一片。
薛凛上辈子或许就是一只大型金毛犬吧!
闹半天,薛凛和小松都累了,薛凛喝口水,穿上浅绿色的夹克,牵着小松往外走。
到门口的时候,他不耐烦地皱眉:“发什么呆啊你?”
“走了,还不跟我回家?”
他啊,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人。
第3章2018年2月18日
2018年2月18日,小雨
薛凛买的房子靠近市中心,小区的安保工作和绿化都做得很不错,公寓也挺大的,装修很温馨,不像是薛凛的风格,兴许是公寓本来的装修吧,薛凛懒得换了,看着还不错就买了。
“你随便选个房间吧,我要有阳台的那间。”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家伙莫不是才买的房子,我去厨房看了一下,什么都是新的,证实了我前面的猜测。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薛凛打着哈欠说:“我投资赚的,我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投资商了。”怎么说呢,人比人气死人,




乔松日记 分卷阅读3
就我还在深渊里挣扎,他真的很厉害啊。
“你想吃什么?”薛凛揉着乱糟糟的头发,条纹衫穿得松松垮垮的,朝厨房走去。
我条件反射地回答:“压缩饼干。”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薛凛气笑了:“你他妈怎么不说你要吃空气?赶紧给老子起来,去超市买压缩饼干。”
看着薛凛暴走的模样,我可耻的怂了,默默穿好外套,系鞋带的时候怎么都系不好,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巨大的恐慌向我袭来,连鞋带的系不好,我这样的废物究竟为什么要存在于世呢?
薛凛等得不耐烦,蹲下身一把拍开我的手,我低头看着他,发现他的左耳还带着我以前送的耳钉,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想去碰一下他的头发,最后又回来了。
薛凛嘟囔着:“你这家伙,撒娇也要有个限度啊你。”
我没理他,自顾自地捏紧颤抖的手。
“啊对了,你吃药了没?”
“什么药?”
“你是小孩子吗?生病了就要吃药,还要我教你?你是不是傻?”
“我有吃药的。”
“我没看见你吃药!你肯定没吃,妈的你又骗我是不是?”
窝槽!这种“我没看见所以你没做”的逻辑简直是无理取闹,我们走到小区的超市才结束争吵。最后,我的药得全部归他所管。我究竟为什么要妥协啊?
超市里人不多,薛凛拖着我东走走西逛逛的,反正我只负责推车跟在他身后。
“小乔!从你背后拿瓶红酒。”我提了一箱草莓牛奶进去
“你还真是会反抗我了。”不过最终他也没有买红酒。
我看着他拿着蔬菜挑挑拣拣的样子,有点想笑。这个反差太大了,真的很逗啊。
“你看什么?”
“没,你还戴着那对耳钉啊。”
“啊,你的审美真的没救了,丑的要死,而且上次居然断了!害我跑去店里修复半天。”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薛凛不明所以地瞄了我一眼,转头继续挑蔬菜。我看到他的耳朵红了,脸上还是那副“离我远点”的死样子。
会心一击!我耳边仿佛响起‘乔松对薛凛好感度加十’的声音,我得冷静,不能再笑了,那只是天气冷了被冻的!
“你看看你明天做饭还要买些什么?”
对了!我们都是换着做饭的,于是我顶着薛凛看神经病的眼神买了电子秤。
我这是为他好呢,我基本没什么味觉,我做饭自己吃倒是没什么问题,薛凛吃了估计会宰了我。
我还得买一份确到克的菜谱,调味料也必须贴上标签,不然把盐放成糖就悲剧了。
“哦对了还有你的压缩饼干。”薛凛恶声恶气地说
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将压缩饼干带回家。薛凛再厨房做饭,我在客厅抱着小松等投喂。
我吃了很多,很奇怪,我不觉得饿也不觉得饱。两个人吃饭总比一个人要好吧,我吃的很开心,晚上不吐的话就完美了!
“你就跟多少年没吃过饭的一样!还压缩饼干?生病了老子才不会管你。”
“吃完了就滚去洗碗!”
吃过早饭,薛凛抱着小松摊在沙发上。一开始是真皮沙发,我问他能不能换成布的?我总觉得皮制品有味道,老想吐。
薛凛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然后我睡个午觉的时间沙发就换了。薛凛有时候挺不错的,不过也只是有时候而已,大部分时间都很皮,就是那种不皮一下浑身不舒服的人。
我待会儿出去看看有没有招钢琴老师或者其他工作之类的,不是我吹牛,钢琴我还是拿得出手的。家里蹲了那么久,我或许能找一份清闲一点的工作,工资低一点也没关系。
洗了碗,我回房间饬一下,总算看上去不是那么废了。
又准备了一些资料,管他什么比赛,只要得了奖,我都不要脸的贴了上去。
薛凛原本和小松玩得好好的,一看我这个样子直接跳起来:“你去哪里?!”
兄弟,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我只是准备出去找个工作,你能不能别用这种仿佛女朋友出轨一样的语气来质问我?
见我半天不回答,薛凛压着火气说:“那家姑娘?居然不跟我说一声?也不带回来我看看,要是被骗了你就该哭了!”
“走!带我去看看你藏得这么深的女朋友。”薛凛智商和情商都是凹凸不平的,他的智商下线的时候真的让人猝不及防。
我无奈地解释,薛凛外套一披,牵着我往外走:“不早说!跟着我去公司就是了。”
我笑着打趣说:“你不是投资商吗?怎么变上班族了?再说了,我只是想找份钢琴老师的工作而已,和你公司沾不上边吧。”
薛凛再次用看智障的眼神看我,我不明所以,直到我踏进总裁办公室,我才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你只是得到你哥的支持做做投资练手吗?”
薛凛理所当然地说:“对啊!我哥就把这个公司扔给我玩了。”
“那你哥呢?”
“不知道,估计在做什么大项目吧。”
我出门透透气,正好看见等在门外的影帝。他本人非常彬彬有礼,根本不像新闻里说的那样,而且如果真是那样,薛凛根本不可能让他进去。
陈影帝对我笑了一下就进去了,经纪人倒是皱着眉警告我说,他们的新总裁不吃这一套,自己好好努力。
我淡定的表示我知道。
然后就跟着陈影帝进了办公室,经纪人一副‘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死蠢样。
陈影帝也注意到我跟着他进了办公室,皱眉,但什么都没说。
我不得不感慨脾气是真的好啊,要换成是我早一巴掌扇出去了。等会儿要是能帮的就帮一把吧,我对平息薛凛的怒火还是很有一套的。
薛凛看着我跟在陈影帝的身后,不着痕迹地皱眉。
薛凛这时候才有点总裁的样子,冷静理智又稳重,一想起他在家和小松上蹿下跳的,我就想笑。
经纪人在那边简述这次的舆论危机,薛凛已经很不耐烦了。我实在没忍住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嘲讽脸。
薛凛火气顿时上来了:“你给老子滚过来。”
经纪人目瞪口呆,陈影帝持续懵比中。
“请允许我郑重地拒绝。”
“不来是吧?好,你今天的焦糖布丁没了。”
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次轮到薛凛拿我没辙了。我趁火打劫:“要是大哥知道你把他的公司败成这样绝对会气疯的。”骂完就跑,我高中也经常干这种事呢!
第4章2018年2月19日
2018年2月19日,凌晨3点18分
我从梦中惊醒。
我梦见了薛凛。我们正在上政治课,




乔松日记 分卷阅读4
他揉了团纸丢给我,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我肚子好痛。我秒懂,看了看讲台上貌美如花但瘦成火柴人的老师,微不可见地朝薛凛点头。
薛凛立刻要死不活地趴在桌上,脸色惨白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狗带似的,老师是第一次被我们套路,很轻易地放我们离开,让我带薛凛去医院看看。
一出校门,薛凛立刻生龙活虎,问我想去哪里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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