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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灰刺儿
你的每一次接触都让我痛不欲生,而我,中了你的毒,甘之如饴。
薛凛的房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我坐在床上他给我包扎伤口。我去洗澡他都要守在外面,隔几分钟确认一下。
折腾了半天,都快天亮了,我疲惫不堪地躺着,薛凛坐起来给我按摩头部,时不时问我还疼不疼。
其实我想说,你把手拿开我就不疼了。那不是心疼,切切实实的身体上的疼痛,鬼知道我的脑子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辞职吧,我放心不下。”
看他一脸凝重,我忍不住说:“辞职了,喝西北风?”虽说是开玩笑,但也是实话,药不便宜,我已经当很久的家里蹲了,虽然还有一点存款,但我也不能坐吃山空。
他郑重地说:“我养你。”
正经不过三秒他又嬉皮笑脸地说到:“你是我老婆嘛!我养你天经地义!”
“我说不过你,睡吧!”
“你睡得着?”我一时卡壳,他翻个白眼,“我就知道,那你要不要哥哥我给你唱摇篮曲啊?”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笑着点头。
没想到他真的唱了起来,是我不知道的曲调,声音澄澈、干净,像是救赎。
第11章2018年2月27日
2018年2月27日,阴
医生建议我住院治疗,我拒绝了。我告诉医生,我吃黛力新感觉非常不舒服能不能给我换药?还有就是厌食的症状也没有好转,能不能加大米氮平的用量?
成医生给我换了其他药物,盐酸舍曲林也被换掉了,他说还是老规矩,不舒服的话,及时就医。
他又问我:“你还是一个人住吗?”
“没有,怎么了?”
“如果可以的话,药物交给他保管哦!”
“我的药一直都是他管着我吃的。”
成医生笑着说了句:“你可不要把药攒起来?”
“我知道。”未来的事,谁说得准?现在我还活着,这就足够了。我拥有的也只是现在而已,多活一天赚一天。
2018年2月28日,多云转晴
我辞去了琴行的工作,每天最大的工作就是吃饭睡觉喂狗粮溜小松,薛凛问我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我说,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了,不需要改变,我告诉他我还死不了。
我其实挺想搬出去的,家里有个蛇病,薛凛也头疼得紧吧。
间歇性发疯,持续性想死,我就是这样的垃圾。那天和李克己交换了电话号码和微信,他从来不打电话给我,只发信息。
让我松了一大口气,他说他很忙,我不用回复也没关系。
我就更放心了,想回的时候才勉强回他一下。
怎么说呢,电话铃声响起来我就会很焦躁,这意味着我必须药接电话和别人寒暄,消息提示铃也是这样的,我的手机一直是静音。
有点与世隔绝的味道,要是真能与世隔绝就好了。薛凛去参加宴会什么的,晚上很晚了才回来,一身酒气,高定的西装上还有香水味和口红印,真是不容易。
他好像醉了,摇摇晃晃地就倒在沙发上,他究竟是怎样回来的?我在冰箱里找到了我上次买的草莓牛奶,我看了一下只剩一点了,下次换成酸奶吧。
稍微热了一下,我就端出去给薛凛,他好像睡着了,我很直接地让拍他的脸,弄醒他,让他把牛奶喝了顺便去洗澡。
他憋着气喝完了牛奶:“你就不能温柔点吗?一点都不会照顾人。”
抱歉啊,不然我给你脱衣服洗澡澡在陪你睡咯咯?别逗了,生活不是小说。搬过来搬过去是个人都会醒吧?就算不醒,洗澡的时候水一冲,也会醒。
把薛凛叫醒,我自认还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他只是醉酒了,有点懵,不是被门夹了脑袋退化成智|障。况且,我要是真给他洗澡澡,我估计他明天就能撕了我。
躺床上的时候,薛凛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疲惫地问怎么了。
我现在特别困,要不是等他,我早就睡了。
我吃的抗抑郁的药物副作用共性是嗜睡,加上安定类的药物,以前嗜睡的时候能达到二十个小时,我也觉得夸张,然而,这是事实。
你能想象我晚上八点睡觉,醒过来的时候还是深夜,以为自己又失眠的愚蠢场景吗?






乔松日记 分卷阅读11
你会突然有一天消失吗?”
我摇摇头。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薛凛还在缠着我问。
“乔松,你别擅自做决定,你也别骗我,你从以前就一直是这样。”
“我哪有?”我小声反驳。
薛凛幽幽地说:“每次都是,如果你要作关于我的决定,我希望你能问一下我。”
他难得说话好声好气,我还以为他会说‘不准骗我,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下结论’但他这样,让我更加难过。
如果把我的生活写成一本小说,我既是主角,也是反派大boss,阻止我和薛凛在一起,无时无刻都在破坏我和薛凛之间脆弱联系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
也许,读者还会替薛凛打抱不平,说薛凛喜欢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我说,你不会真的有事瞒着我吧?”
“没有啊。”总不能说,‘我瞒着你去死吧’?
“我不会阻止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死亡也好,弹钢琴也罢,都随你,不过你要记得回家。
“你问过我吧?‘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们不是朋友,朋友不会像我们这样亲吻,也不是家人,家人远没有我们亲密,更不是情人,情人那种说法我觉得像在侮辱你。”
“我想建立的是一种更加可靠,更加牢不可分的联系,而不是那些肤浅的关系,你知道的吧?虽然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你一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太狡猾了,你。”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他的头发,金色的,温暖的,柔软的,像初夏的阳光,我又碰了碰他的眼角。
这个人真的,太狡猾了。这场永无止境的双向单恋,要到结尾了吗?
薛凛靠过来贴着我的额头:“能告诉吗?不去医院的理由?”
“我只是、单纯地……”放弃治疗而已,这种话,看着他的眼睛,教我怎么说得出口?病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觉得枯萎的花在微笑,坏的时候蓝天白云都觉得扭曲。
“你当初为什么要走?一声不响。”
薛凛恶意地咬住我的耳朵,闷闷不乐地回答:“当然是和家里出柜摊牌啊,你以为?”
我差点吓疯!他那个时候才高二吧?就决定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我跟我老爸说‘我什么都不管,但我清楚,能和我共度余生的人只有你’结果我爸相当高兴,还说以为我会单身到死,我妈也高兴疯了,我哥甚至放话说,要是反悔,他就打断我的腿,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怕不是亲生的,你才是吧?”
他又在我的肩膀上蹭蹭,他上辈子肯定是只金毛!金毛!
薛凛絮絮叨叨地说起过去的事情,说我小时候写作文把他写成口是心非、温柔傲娇的人,那段时间,周围人慈爱的眼神把他恶心得不轻,他有一次受了很重的伤,我非常生气地数落他,他表示,他才委屈炸了好吗?明明是帮我出气,那些人背地里骂我骂得很难听。
我在学校的风评很差,他知道是因为他的原因,但他不想处理,最烦看到别的女孩子红着脸靠近我的样子,男孩子也不行!不,除他以外的人都不行!
我沉沉地睡去,他也迷迷糊糊地闭上双眼。
希望我能和他在梦里相遇。
第12章2018年3月1日
2018年3月1日,多风
我是不是太自私?
我很认真地思考。
我自以为对薛凛好,但给他的都是他不想要的?以爱为名的伤害,是我最讨厌的行为。不知不觉中,我也成为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了吗?
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
我这么想着,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最后是薛凛把我弄醒的,该吃饭了,我还是困得不行。薛凛一边解围裙,一边说:“药物副作用也太大了吧!”
我吃着鸡蛋羹,解释说:“既然是发行的药物,总体而言,肯定是正效益远大于负效益的。”
说实话,抗抑郁药物的副作用你看那一大叠的说明书就足以望而生畏了,那是本着负责的态度将可能有的不良反应写上。
可能有,是概率问题,副作用因人而异,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
比如我吃黛力新就很难受,帕罗西汀就没什么感觉,有人吃盐酸舍曲林严重腹泻,我也没有这种状况出现。
还有药物上|瘾的问题,我个人觉得轻度或者中度的患者说药物上|瘾,更多的是心理上|瘾,潜意识认定自己吃药才能睡好。
抑郁症是一类复杂疾病,他是一个庞大体系的综合表现,涉及到基因、神经递质、细胞和组织、脑、脑与心理、社会环境等多种方面,从基因到环境,环环相扣。
我查过很多资料,那时候我无法接受自己得抑郁症这个状态,我不是个开朗乐观的人,但我自认,我是个理智大于感性的人,凡是大多从客观的角度看待,鲜少有情绪化的一面。
理智和感性的撕裂,对我这种冷静自持的人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分这个梗,大家都玩得很欢乐,但事实是,当你真正有分的趋势时,是痛不欲生的。
重度抑郁症患者还会在医生的指导下,服用抗分的药物。
具体我也不想写,也没什么好写的。
我给小松系上链子,其实他根本不会乱跑,我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他会一溜烟地往前跑又急吼吼地跑回来。
之所以系上链子,一方面是因为小区里有怕狗的人,让他们安心点,另一方面,也有人养性格凶残一点的大型犬,小松被欺负了我也能护着他点。
毕竟他是我家傻儿子。
我意外看到了我大学室友,他站在小区门口,穿了件短袖,虽说气温在回升,不过今天的体感温度也没高到哪里去吧?
我原本想假装没看见直接走人的,当初我们的关系也不是很好,遗憾的是他已经看到我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他笑着打招呼,明眸皓齿,这么久不见他还是当初少年的模样,“不请我进去做做?”
我迟疑着点了头,总觉得,有点微妙,哪里不太对劲?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忘了,我真的跟他不太熟,比起他,我更熟悉的是安淮,沉默寡言的才子,极难相处的人,却跟我关系不错。
薛凛瞟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爆发前的宁静?我哪里又惹到他了?
“你好!我是他的朋友,我叫合叶……”还没说完,人就被薛凛一把推到门外,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吃醋?不应该啊,我就是把同学带回来而已,今天吹冷风他站在那里挺可怜的。
薛凛这反应,就是吃醋啊,我迅速在脑海里过一遍我最近接触的人,就只有他啊?薛




乔松日记 分卷阅读12
凛已经丧心病狂到吃自己的醋了?
他拿着我的手机质问:“李克己?安淮?来,说说?还有谁?!”
我寻思着怎么解释,这种情况,我说是朋友他也不信啊!智商和情商全面下线。
“不说是吧?”薛凛狠狠地踹了一下茶几,“李克己还给你寄东西?安淮,四手联弹?你手机上居然还有录像和照片?”
不不不不不,不对,薛凛会炸不是他们的原因,他的确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很强,但他知道分寸。
那是什么原因?我不说话,等着他接着发飙。
“妈的骗子!你又不喜欢我却骗我跟你在一起,几年没见你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了吗?”
薛凛破口大骂,也不对,他要说的不是这个,“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就想摆脱我?!就想分手?!我告诉你,没门!窗户也没有!连条缝儿都没有!”
“昨天晚上一堆女人男人往我身上凑,香水你闻不到,口红印那么明显你是瞎吗?还是怎样?”
我早该想到的,薛凛这个死洁癖,怎么可能有人近他的身,他就是故意的,没准那个口红印还是他自己涂的。
所以他的生气的点在于他昨天去浪了然而我并不吃醋?
再说了,我像那种四处沾花惹草的人吗?
我一激灵,一个近乎完美的计划在我脑海中迅速成型,连细节都不需要补充。我确信,不会有任何闪失,所有意外都能划分到可控范围内,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不过我需要再捋一捋思路,它不能被写下来。你怎么能把你干坏事的计划写下来呢?方便被抓吗?
我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地说:“你就那么不放心我吗?”
“你就那么放心我吗?”薛凛反问
“我相信,以你的骄傲,如果真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只会直说。”真相是,我非常相信他洁癖的这个属性。
而且,退一万步讲,他抛弃我了,那也没什么,他本来就不属于我。要是他不回来找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情绪,说不一定会更轻松。
本来,我需要安排的只有小松,现在,多了一个他。
你看,我是不是个混、蛋?
第13章2018年3月2日
2018年3月2日
清醒过来,已经是深夜,冷风如刀,孤月皎洁,月光如清霜,我没开灯,兀自发呆。
许久,我才摸索着开门,我记得我吃过药了,迷迷糊糊的,不是很清醒。
薛凛坐在房间门口,睡得很熟,披着粉红色的小毛毯蜷缩着,灿烂的金发乱糟糟的,显而易见的黑眼圈,地板很凉的,很脏的。
我深呼吸好几次才平静下来,偷偷用手机拍下了照片,就当是我最后的福利吧。
我跪下来轻声叫他,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心疼。他猛地睁开眼,戒备而又警惕,看见是我,立马就放松下来。
“什么啊,”薛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活动僵硬的身体,“你醒了?我去把菜热一下,你去沙发上坐着,一会儿就好。”
“我不想吃。”挣开他的手,我掉头就回房间。
“是吗?我知道了?”拾碗碟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我不能回头,我怕我心软,贪恋一时的温柔。
失望是一颗小小的石子,会在生活中慢慢地堆积,总有一天会铺好离开的路。
李克己给我寄了一盒子的弹珠,还说他看到了绿闪光,超lucky!他还小啊,不成熟,孩子气,富有朝气,可以的话我希望他不再长大,永远是少年的模样。
或者说,我希望他长大以后也存有少年般的朝气。
想当年,我也年轻过,我可比他张扬多了,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又惹人厌的智|障。
快中考的那段时间,薛凛家出了点事儿,他跑回去处理,落下了很多课。
回来的时候,恰逢模拟考,即便是我,也忍不住幸灾乐祸。被第二名反超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和第二名的差距非常微小,这个可能性就大了。
考试结果出来了,薛凛接近满分。而我,中间偏下,毫不起眼。每当我信了努力就会成功的鬼话,现实总会给我一巴掌。
“你没问题吧?”薛凛吊儿郎当地把易拉罐以投篮的姿势扔进垃圾桶,“要我给你补课吗?”
我顿了一下,薛凛不耐烦地问:“你哑巴了?问你话!”
“没必要。”我当时的成绩不算好也不算差,考得起镇上的高中,重点高中我也不想去。
我的梦想和鹿丸一样:
随便当个忍者,随便赚点钱,然后和不美又不丑的女人结婚生两个小孩,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嘛…男孩……等长大了等女儿结婚,儿子也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从忍者的工作退休,之后,每天过着下象棋或围棋的悠闲隐居生活,然后比自己的老婆还要早老死,我就是想过这种生活。
我当时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热泪盈眶啊,知音难觅!
“没必要?那你保证跟我一个高中。”
“怎么可能做得到?”
“你必须要跟着我,这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说,怎么可能嘛?!”
“那就补课,我可是按秒的!”
“请允许我郑重地拒绝!”
“无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需要服从命令。”
“不在同一所高中也没什么吧?”不在是最好的,远离发光体,低调地生活,认真靠个大学,找份工作,攒钱买车买房,人生圆满。
薛凛眯着眼审视:“你又再打什么坏主意?我警告过你了哟。”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跟你上同一所高中这种事。”想想看,我一个成绩中间的人,去读最好的高中?你在开什么玩笑?
“那这样,在考试中尽最大的努力,我就无所谓你在不在我的高中,也无所谓你补不补课。”
“好啊!”我这么回答,薛凛脑子真的很好使,这么一大段话,就是为了套路我。
薛凛缓缓勾起一个危险的笑容,肆意张扬:“呐,乔松,你别不听话哦!”
“我努力吧!”
薛凛无趣地往前走:“谎言被揭穿你脸都不会红一下,还会补上另一个谎言来圆谎,无聊!”
我中考成为了一匹黑马,紧跟薛凛的步伐踏进高中,我终究还是成为了老师口中的神奇的上一届。
中考完的那个假期,我们商量着去哪里玩,争执不下,最终以抓阄的形式去了昆明,传说中四季如春的春城。
我们没选对时间,不然还可以看红嘴鸥,或者说最大的看点就在红嘴鸥,太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大不了寒假再来。”
我默默地补了一句:“我预算不够。”我们出去玩都是aa制,一直到现在,甚至还交房租给




乔松日记 分卷阅读13
他,顶多就是给我打打折什么的。
都说谈钱不伤感情,谈感情最伤钱,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我们这样有些不近人情的划分,能在彼此之间建立一种平等的关系,这是最重要。
人家有钱,但人又不傻,平等的金钱关系,很大部分能让人平等地对待你。
我们去圆通山动物园,没什么玩的,感觉大同小异。印象比较深的是一只白虎,帅哭我!
在昆明最不值钱的就是花,在其他地方要小心照顾的花,昆明遍地都是。
我去了花卉市场,我不止一次地吐槽,两大男人去什么花卉市场,我也不是歧视花,对于我来说,花挺漂亮的,但也就到这里了。
花卉市场很热,我脱下外套放在背包里,薛凛调侃:“你要不要考虑去厕所换件t恤?就在你包里。”
我表示拒绝,还有就是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别人的包里还这么理直气壮真的可以吗?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不穿短袖?”薛凛一脸莫名其妙,“而且衬衫的扣子一定要扣满,袖口要翻过来,露出手腕。”
我摸一把额头上的汗回答道:“你不懂,因为我为人正派又严谨。”
“得了吧你!”
回旅馆的时候薛凛买了一大把玫瑰,几块钱,自己不拿着,全给了我,让我看着处理。路上遇到一个老婆婆搭话:“小伙子,该是送给你呢对象?”
“不是,我女朋友送我的。”
第14章2018年3月3日
2018年3月3日,晴,多风
薛凛很不放心我,走到哪里都要把我带上,被监控的感觉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偶尔还是要容忍一下薛凛的小脾气。
我拿着手机在薛凛的办公室发了一天的呆,无所适从说的就是我了。
薛凛坐在办公桌上处理几份文件就抬头看一看我,我真的很想问,以这种状态你真的能处理好文件?公司迟早倒闭吧?
薛凛的办公室很普通,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薛凛非常讨厌办公学习的地方乱糟糟的。
同桌那么多年,我的桌子都是他拾的。也不是我邋遢,我拾了在薛凛眼里还是和没拾的一样,时不时还要被嘲讽。
所以我机智地让薛凛给我拾了,真佩服我的机智。
薛凛认真办事情的时候,非常吸引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认真的男人最帅。
头发一丝不苟地打理好,穿着西装去开会。我一直觉得西装是男人的性感,女仆装是男人的浪漫,诸如此类的还有旗袍什么的。
我也不是制服控,主要看颜值,薛凛怎么样都好,无论他什么样,总有人飞蛾扑火,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我没跟薛凛打招呼就下楼了,碰到了合叶,原来他是薛凛公司的艺人吗?
他把头发染成了银白色,化着厚重的烟熏妆,猫眼大而明亮,带着逆十字的项链,手上也有很多的装饰品,打扮非常时髦,一股子桀骜不驯的味道。
其实在我印象中,合叶这种款才是薛凛未来的样子。
薛凛经常臭美,一大爱好就是嘲笑我的时尚品味,天天说我土包子。
我真的是理解不了啊,正装有什么不好吗?我承认我是个保守派的人,对时尚的敏感度很低,但怎么着,也落不到土包子的地步吧?
薛凛曾一度迷恋鲜亮的颜色,比如明黄色的羽绒服,暗红色的衬衫或是裤子,很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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