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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本非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妈个蛋蛋
可在三个月前,得知十七岁的小姐嫁进宋府,成了宋侍郎的妻子,他还借机偷溜下山最後看一眼他的小姐,看到披著大红嫁衣的小姐幸福的笑脸,他为小姐找到幸福而高兴,可他的心却是好难过好难过。他的小姐飞走了……
谁知接窘而来的消息更让他坐立不安。两个月前,段宰相满门抄斩,他心中的公主──段思莹小姐被夫君弃於揽月阁,不得踏出半步的消息传来,他忧心如焚,日夜苦练功夫,希望早日出师。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於在一个月前学成武艺。拜别恩师後,他快马加鞭,风餐露宿,只待进了京,寻到宋府,打算救小姐出来然後一起浪迹天涯。
谁知,一逮著时机摸了进来,却看到了令人欲血喷张的画面。
没想到,没想到……看到了……梦里无数次幻想的场景──小姐美丽的胴体和,和她完美无可挑剔的私……私处,真真是光看不吃也能销魂蚀骨啊!
“喂,我说你进来这里干什麽?怎麽进来的?”四月狂发了一同脾气後,渐渐平息下来,知道人家是无心的,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来,也不好继续追究他的责任。但脸色还是臭臭的,不敢直视程安的眼睛,赶紧转换话题,不然小柳又开始八卦了。
“喂喂,问你话呢!傻笑个什麽劲!”四月皱著秀眉,伸手在程安的眼前晃荡。
他中邪了?
“哦,咳咳”程安掩饰性的咳嗽几声,然後带著腼腆的笑容认真的回答小姐的问话。小姐还是那麽凶悍率直,一点都没有变呢!
四月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捉住重点继续问:“府里在办什麽大事?”
程安一听,当场脸色几变。从刚才的羞赧转为愤愤不平,又从愤愤不平转到怅然,最後从怅然转动满脸期待和对未来幸福的美好憧憬。
四月觉得这个少年脑子是不是坏了,总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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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怪的。於是不耐烦在吼一句:“喂,问你话呢!府里在办什麽大事?”
少年先观察了一下四月的表情,小心翼翼并试探问:“程安说了,小姐听了可不要生气。”据程安的小道消息了解,小姐是因为看上宋侍郎,而宋侍郎却不喜欢她,觉得她彪悍泼辣,毫无妇德。她不得已才动用老爷──段白崇段宰相的势力成功嫁给了宋侍郎。可见小姐多麽爱宋侍郎(程安的心黯淡了几分),若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受不了?
“没什麽可令我生气的,你直说便是了。”四月摆摆手道。其实这个府上的事,只要不威胁到她和小柳的小命,都与她无关,哪来生气之说?逼著他讲出来只是因为无聊的日子过太久了,想找点事八卦八卦一下,就当茶余饭後的谈资,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罢了。也让自己转移一下视线,在等待夜轩来临的时间不要那麽难过。
程安再次观察了小姐的神情,只见小姐脸色不做假的露出一副不关己事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什麽雀跃几分,嘴上还是斟酌著语句:“一个月前皇上赐婚,将有著晋天皇朝第一美人称号的长公主──灵光公主赐给宋侍郎,拟定於本月十五完婚。”
“本月十五?也就是三天後?”小柳惊呼,四月讶异,程安却慌了,不断瞥著四月的表情。谁知四月却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边还带著玩味的笑意。男人都爱美人,更何况是有权有势的美女呢?这倒是个很好的素材,可以充分发挥女人的八卦神,好好发挥想象力编排一下这里面才子佳人、公主驸马、欢喜冤家的故事。
“程安还听到一则消息……”程安本打算爆料到这里就够了,可是思忖再三,继续道:“皇上昨日又下旨,本月十二日将赐鸩酒於段思莹。理由是:其父段白崇叛国通敌、其女段思莹助纣为虐。”
“啥?”愕然。
“小姐!”惊呼!
这,不就是今天要毒死她吗?身旁的小柳,泪水说来就来,像个水龙头似的,“哔叭哔叭”直往下掉,拉著四月的手臂无助的颤抖著。
四月从震惊中恢复理智,首先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把握把我和小柳,救出去?”
程安俊朗阳光的脸,因为小姐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变的更加耀眼夺目,他本就是为救小姐而来,信心百倍道:“小姐请放心,就算程安分身碎骨也要将小姐救出!”
“太好了,那你……啊,小心!”四月话来不及说完,便看到一只箭羽带著破空之势直往程安的後背心射来,她当时想也没想,一下扑倒程安,尖利的箭头险险插著四月的头顶而过,切断几根青丝,好在两人都躲过了险情,而小柳则呆愣在当场。
程安心中懊恼、自责不已。自见到小姐後,又看到小姐那麽……私密的一幕,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小姐的脸和,和她美丽的胴体,以至於放松了警惕,害得自己差点丢了小命不说,还害的小姐也差点遇险。其实,凭自己的武功,躲过这一箭根本不是问题。
程安伸出手,又了回去,咬一咬牙又伸出手,坚定又温柔地环上趴在身上娇人儿的腰身。怀中人一双绵软的玉乳正紧贴著他的胸脯,让他不禁心猿意马。
“小姐,你没事吧?”程安适时的送上紧张的询问。刚才的意念不过转念一瞬间的事。
“你没事吧?”四月也紧张的问。虽然她穿到了人命不怎麽值钱的古代,但是她看不得人流血受伤,更看不得人死在她面前。
程安则整颗心都柔化了,觉得自己冒险进来非常值!
小姐在担心他耶!小姐在担心他耶!她紧张的眼眸中只有他,只有他,这是自认识小姐以来都不曾有过的事呢!
当然,这兴奋的想法也是一秒锺地事。现在还是处在危险的情况中,怎麽会有多余的时间温语相询,浓情蜜意。
他们很快站起来,立在原地,紧张的环视四周。两人身体贴的极近,程安那个因常年练剑磨出剥茧的右手还紧紧环在四月的小蛮腰上,将四月半拥入怀中。四月因周围紧张的气氛而没有过多的注意这个姿势有多麽的暧昧。
“哈哈哈……奸夫淫妇,总算让我给逮著了!”一阵嚣张的阴笑响彻真个揽月阁,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寒冷感。
吼吼……这个阴笑是谁发出来的捏?相信各位聪明的大大轻易便猜出来了……作家的话:吼吼……这个阴笑是谁发出来的捏?相信各位聪明的大大轻易便猜出来了……
空空在脸上缀了点媒婆痣,挥著小手绢,嗲嗲来一句:呦,好人,给张票票吧……
咳咳,空空被自己恶心到了,很快就有肉肉吃啦ing……
010欲加之罪
变态宋出场……
继续努力码字……话说,h的情节真是让人尽脑筋啊……有肉吃啦,有肉吃啦,亲们多扔票票哈^^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毁我家小姐的清白!”光线晦暗的密室里,双手被反剪的程安,额头青筋爆裂,满脸怒意,直视著密室里的主宰者──宋玉白。程安的身後,站著两个面目狰狞的高壮护卫,正野蛮的摁著程安的肩膀。
“哦?冤枉?那刚才在揽月阁里,大夥见到的情景又怎麽解释?你们抱得可是很亲密呦!”
宋玉白,宋侍郎,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富家子才子,京城中无数怀春少女首选的夫婿。此时正一身儒雅的绛紫华服高坐於一张宽大的檀香木椅上,以手支额,玩味的看著下面一脸愤然的两人。
“我们不是……哼……”程安话还没有说完,站在旁边手执蛇鞭的仆人便忽然朝他後背挥了一鞭子。
“嘶啦”程安月牙白的袍衣被抽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程安,不用过多的解释,这本是他设的一个圈套!”四月是清醒的,这一路过来,她在脑海里细细回味了事情的经过。哪会有那麽巧?程安今天才进来看望她,刚告诉她皇帝要她死的消息,却在遇到袭击与她相拥後这个人便出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掐到一个点上来,一定是有预谋。只是皇帝都已经赐她死罪了,为什麽他还要给她加个通奸之罪,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程安本想拉著四月闯出宋府,可是四月却放不下被人劫持的小柳,转回来想将小柳一起救走,却不幸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威胁程安。程安放不下四月,只好束手就擒。他心里想:要死也要陪著他的小姐一起死!
四月话才说完,一道凌厉的目光便如寒冬中沁雪的刀子般射向她,看的她後脊梁一阵寒意串起。四月心中害怕,脸上却不肯认输。
好个段思莹!死鸭子嘴硬,性子还是那麽高傲骄横!今天不把你折磨死,我便对不起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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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妾姚芳,更对不起被你爹段白崇秘密派人刺死的爹娘!
“圈套又如何?皇上赐下的鸩酒已经送来,若不是被我压著,你现在早已是烂尸一条,哪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宋侍郎轻蔑的笑著,看四月目光犹如看一具死尸。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非常疑惑,宋玉白想要整死她,为什麽不在段府满门斩首的时候动手,偏偏选这个时候?两个月前,作为罪臣之女的她没有後台撑持不是更容易下手吗?
“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麽到现在才处置你啊?”宋玉白似看穿了四月的心思,勾唇若有似无一笑,狭长的眉眼勾出嗜血的嘲讽。
“你爹爹这棵大树根扎的太深,盘根错节,连根拔除废了我不少力和时间呢!”说完睥睨著四月。
原来是没有时间整治她呀!此时,脑海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肝肠寸断响起,好像是原来小姐残存的意念。
“我不过是利用了爹爹的势力嫁给了你。我爱你至深,从不曾害过你一分一毫,你为何这般待我?”四月脱口而出,将那个小姐的不甘心境一句句杜鹃泣血的控诉出来。
“哼,谁稀罕!”宋玉白轻叱,十分不屑道,转而脸色变得狰狞,眯著好看的桃花眼:“你这妒妇,趁我一时不察,害死我心爱的芳儿!她可是长在我心尖上的一块肉,你拔去了我的心头肉,令我痛不欲生,还说不曾伤我一分一毫?还有你爹,我爹娘与你爹不过在朝堂上争辩了几句,你爹却暗派杀手於半夜将我爹娘杀害!别以为那个杀手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线索,可知只要做过便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四月感到心口一紧,痛楚蔓延,像是那个小姐悲痛欲绝的意念在作祟,她紧捂著心口,存著一分期望继续问:“你,可曾,喜欢……过我?”
宋玉白不言,移开视线,连看也不愿多看四月一眼。存在四月脑海中的段思莹小姐的意念慢慢消失了,带著悲哀的绝望,彻底的离开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恢复了常态,不带任何感情的问。喜欢宋玉白的是那个小姐,又不是她,她没有必要因他的爱不爱而伤心。她此时的心中满满的全是夜轩的痕迹。
这本是那个小姐段思莹和她爹的事,可现在这个身体住的可是她冰四月啊,为什麽要她来承受别人的罪过?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
“怎麽做?”宋玉白貌似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眼光亮了一下,弯起危险的笑意:“很简单……我要你,和他(一指程安),在我面前交欢。”宋玉白诡异一笑,他觉得这个主意真是不错。他真想看看这个泼辣骄横的女子怎麽在别的男人的棍棒下变的温顺淫荡!看看她家的仆人怎麽操得她欲仙欲死!
“你!”程安满面通红的看著宋玉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他梦里和小姐颠鸾倒凤无数次,但他从未妄想现实中能,能……
“休想!”同一时刻,四月火冒十丈的驳斥了宋玉白变态的想法!她的人和心都给了昨晚那个男人,如何,如何转眼又去和别的男人交欢!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几日後又如何面对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几日後,她能走出今日的局吗?即使不能走出今日,她也要将清洁的身子留给那个破她身,说要带她走的男人!
“放开我,你给我们吃了什麽?”宋玉白使一个眼色,两个魁梧的仆人分别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压进四月和程安的口中。顿时四月感到一股热浪从四肢百骸扩散,下体流出熟悉又羞人的蜜汁,让她感受体内分外空虚,想要被填满。
啊,原来是春药!
四月气的肺要爆炸: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男人啊!要不咬舌自尽吧?
程安也是这样的情况,不过,程安的脖子上架了一柄大刀,锋利的刀锋上沾染了一层鲜红的血迹。
“不过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春风化雨’罢了。这样可以增加情趣哦。”宋玉白鬼魅一笑,笑得四月脊背串起一阵冷意,毛骨悚然。
这个变态!
“嗯……啊……”瘙痒,空虚,渴望……四月感到无能为力,眼睛无法控制的看向那些男人们的下体……
“哦……哼……”程安用耐力压制著药效的发挥,十分艰难,他看的懂小姐的意思,他不想强迫小姐,就算,就算他会阳爆而死!
“你若不答应,你看到的便是他的尸体,和……”宋玉白神秘一笑,风流的桃花眼里流出冰冷的温度,他缓慢优雅地走下台阶,来到跪坐在地板上的四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尖细的小下巴,看著她因药效而流露出的媚态,“啧啧啧”称赞几句,然後接著说:“和你那小丫头招人践踏遍的身体,你选哪个?”
小柳?四月悚然一惊,她怎麽能忘了小柳!来到异世的第一个月里,她处在极度的焦虑之中,也许是灵魂和身体出现了抵抗,使得神智有些不清,每天疯疯傻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却都是这个丫头不离不弃、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讲故事排忧。後来好了,她率真纯净的性格感染她,慢慢消解她初到异世的不适和恐慌。她把小柳当做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怎麽能看著小柳被那些畜生糟蹋了?绝对不行!可是……
这个变态,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他妈的大变态!他把小柳抓去了哪里,若是,若是小柳真的被那些畜生……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妹妹遭受那样的耻辱!
宋玉白不放过四月脸上任何变化,十分满意自己的推测:折磨她的心果然比折磨她的人或者让她一死了之来的更痛快呢!
“你只是想折辱我,他们与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若按你说的做,你可愿放了他们俩人?”四月没有选择,小柳家中还有老母以及兄弟姐妹,她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而程安也才二十出头,年少俊朗,一身武艺,同样是美好的年华,她不介意自己和程安交合,但愿她的决定能换取他们生存的希望。
宋玉白似笑非笑,不答一言,四月紧紧皱眉,一咬唇,自欺欺人的将他的沈默作为答应了。
四月眼眶无声湿润了:夜,对不起,对不起,四月配不起你了!四月不想的,可是四月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承受那样的蹂躏啊!四月只能祝福你将来,将来能找到比四月更好更干净的、只属於你一个人的女子!
她慢慢爬到程安的面前,伸出白玉般的藕臂,环上程安的脖子。
钳制住程安的仆人已经退下,密室里只剩下四月,程安,宋玉白三个人。
宋玉白已经走回楠木大椅,斜靠著椅背,以手支额,兴致盎然的看著下面将要进行的火爆场面。
“小姐,不要受他的威胁。程安,程安不会勉强小姐,程安宁可……嗯……”四月已经送上柔软的双唇,封住了程安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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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011(h慎)春风化雨
“小姐……”已退尽衣物的程安,深情款款地看著怀中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姐,眼中既有沈痛又有期待。
“可以吗?小姐?”他惶惶盯著四月春水含情的双眸,心神为之荡漾,灵魂为之惊。即使“春风化雨”的药效让他欲火焚身,他仍极力克制,一动不动,征求梦中情人的意见。
“若是无论怎样都要死,我们便在愉快中重生吧。”四月陶醉在春药的弥漫中,蝶翼般轻盈秀长的睫毛颤了颤,迷醉半眯的双眸缓缓睁开,眼角犹带一滴离人泪。她没有办法,既然已经无法向夜轩交代,那麽,她就当生命中从来没有过这个人罢。这样,她才能给程安一次人生的高潮,也给自己一次新鲜的体验,更重要的是给小柳和程安活命的机会!
死在高潮中,亦是一种幸福吧?夜,你,便从此,忘了我吧!眼角的泪水滑落,像是情人间诀别的哭泣。
“安,你可要轻些。”四月将伤感深深的埋入心底,羞涩的提出要求,药效的作用促使她晶莹剔透的双颊微染红霞,如涂抹了上好的胭脂水粉,明的双眸渐染水雾,妖冶动人,魅惑人心。
“还没聊够?是不是要等著你那个小丫头也加入战局?或者,你想一边快乐一边观赏你的丫头和我的护院们的表演?这个主意好像也不错……”宋玉白眼中陡然射出光,让四月悚然一惊。水光潋滟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他:这个死变态!
一双臂藕有些急促的环上程安的脖颈,将那张俊朗如明媚阳光的脸拉近自己的胸口,她挺起那傲人的胸脯。
宋玉白姿势未变,静静看著阶下亲热的两人,眼中晦暗莫名。
“嗯……”冰凉的触感让四月满足的喟叹,再次高高挺起乳尖,希望快些被爱抚。
“安,添它,扯它,咬它,哦……对!啊……就是这样,太棒了!唔……”四月故意发出腻人的呻吟,邪魅的眼角带著些挑衅,似不经意的看了眼高台上的主宰者,然有些失望的发现宋玉白脸色隐在半黑暗中,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程安咬著四月左边的乳首,没有丰富的技巧,只是像吸奶一样不断的吸吮,却奇迹般得让敏感的四月如痴如醉。四月抱紧程安黑色的头颅,扭动著小蛮腰,用右边没有得到爱抚的奶白的乳房磨蹭著程安的脸,痒痒的感觉一遍遍传遍全身。
“春风化雨”的药效在两人体内发散,迷醉的程安边咬著可口的左边乳首不放,边轻轻地将四月放平在光滑如新的地板上,用膜拜的吻,生涩的吻,动情的吻,一寸寸吻遍四月的肌肤。
哦,小姐的皮肤好好哦,像出生的婴孩般,细腻光滑,吹弹可破。饱满的乳房绵软可口,乳尖比世上所有的樱桃、果子都甘甜可口,真好吃!
“哦,小姐,你的大奶子软绵绵的真好吃!程安好喜欢!瞧,小果子都熟透立起来了,啾啾……啾啾……”程安用他那白晃晃的小利牙轻咬著左边一颗红俏立立的小樱桃,往上一扯,再突然一放,像顽皮的小孩玩游戏一般,那乳房便颤颠颠在空气中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好像颠簸中摇晃的雪白豆腐一般。
“安,右边,爱爱右边,它不高兴了嘛……”四月一双小手不断揉搓程安的脑袋,时不时将他压在她挤出的乳沟间,小蛮腰不安的扭啊扭,一股股淫水一波一波排闼而出,打在光鉴可人的地面上,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涡。
座上,宋玉白的眼眸忽然危险的一眯。
四月完全放开了自己,也不去在意宋玉白的表情,更不想去揣测他的想法,只想放纵自己,跟随身体的欲望。
程安将身下女子左边的椒乳添弄的湿湿亮亮,挺拔坚硬,呈现出淫荡的鲜红色。然後他一口又咬上右边的绵乳,用同样的方法爱抚它。当然,他也不让左边的椒乳寂寞,一只大手生涩不带技巧的胡乱抓拿,却带给身体很敏感的四月前所未有的刺激。接著他抓拿左边丰乳的手慢慢滑到女子平坦的小腹处,停顿几秒,在小巧可爱的肚脐处画著圈圈,然後下滑触摸到黑色的丛林,柔软阴毛可爱的卷著,让他的心跳忽然快了好几个频率,待到手指探索到女子神秘的花园,分身已经肿胀难耐。
他略带薄茧的右手包住女子的真个阴户,来回摩挲著柔软的两瓣阴唇,掌上常年握剑生出的薄茧微微刺激著花唇,令女子娇喘不已,不多时掌上便沾满了滑腻。
“安,怎麽啦?”四月正享受在男子轻柔的爱抚中,那滋味美妙的如同清晨漫步在开满繁花的小道上,清凉的风抚摸她的肌肤一般。
程安眼神闪躲,抬起右手,只见五个手指上沾著滑腻的透明液体,微开的两个指缝间连著断不开的蜜水。而那只手,便是刚才摸向四月私处的手。四月的脸不动声色的红了。脑海中不禁想起昨晚,夜也曾将那只满是她体液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狭促的对她挤眉弄眼,肆意调笑。那不啻日月的俊颜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却犹如隔著千山万水,再也触碰不到。一夜之间,她将心赋予;也在一朝之间,她违了约定。是她水性杨花,还是命运的捉弄,她自嘲一笑。
“你尝尝,看是不是很好吃?”四月抛开心酸,强颜一笑,却是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如诱人犯罪的夏娃。满室的光辉仿佛都聚到了她身上,让两个男人心神都一阵恍惚,没有注意到四月一瞬间的黯然神伤。
“真甜!”程安笑弯了眼,麋鹿般无害的大眼睛里亮如繁星,一下照暖四月的心房。四月柔柔一笑,半撑起身,伸出丁香小舌,对准程安的双唇,浅淡一添,然後意犹未尽的沿著自己的双唇添了一圈,极度挑逗的动作引乱两人小鹿乱撞般的心跳。
程安摁压下四月,如朗星般的目光盛满柔情,勾起四月的双腿,将其曲成羞人的m型。
“好浪,小姐,你流了好多水哦。”程安迷醉的看著四月的私处。真美!世间奇景之一──朝花玉露般的美景指的便是眼前这个景色吧?娇嫩的一双粉唇上缀满星星点点的露珠,如清晨雨露打湿的娇玫瑰花,娇欲滴,芬芳迷人。他一俯首,香味浓郁,一卷舌便将花朵上的雨露蜜汁尽数卷入口中,甜香滑腻。
“啧啧啧,哇……”程安扬起阳光般幸福的笑容,眼睛情迷中闪出亮晶晶光泽,幸福的看著四月,嘴角还残留著未及吞噬的蜜汁。然後又是一低头,细细品尝世间美酒。正可谓:酒不醉,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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