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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时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高朗比想象中更有情义。
“那我缓一缓。”
媚肉上阵,将那圆棍子死死的含住,挤压舔舐,令人说不出来的燥热。
高朗还没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突然感觉肩膀上还是有水珠划过,还带着浅浅的温热。
“你哭了?”高朗疑惑道。
沈惜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空虚,心里也空空落落的,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是不是我太粗鲁了?”高朗心虚道。要不是怀里搂着人儿,他真想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挺尴尬的。“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待会儿会轻点儿的。”
他可不擅于应付女人的眼泪。
他这话儿倒是把沈惜安给逗笑了。她见过他在主席台上的沉着镇定,也见过他在班会上长袖善舞,也见过周旋在数个组织中的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偏生,这会儿紧张的稍显孩子气。
“你继续吧~”沈惜安捏了捏他背后的肌肉,肌理富有弹性,线条流畅。还蛮健壮的!
高朗看着被撑到泛白的穴口渗出来的血丝,心里直打鼓。“你不痛了吗?”
沈惜安哂笑。“我说痛你就不干了吗?”
高朗沉默了。
“别犹豫了!快点儿!让我舒服点儿爽飞天忘记这痛成不成?”她挑衅地咬了口男生凸起的喉结。
这就是调情了!“行!到时候你别给我哭。”
高朗抬起她的嫩臀,置于书桌上。冰冷的触感令沈惜安浑身一颤,穴里也开始紧缩。
“别夹得那么紧。”高朗啪的一下拍上了翘臀,把他老二都给夹痛了。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沈惜安委屈地撇撇嘴。“人家天生就那么紧,你有本事把我给插松啊!”
高朗恶狠狠地咬咬牙,“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给我哭唧唧求饶!”
话音未落,那劲腰一挺,就把自己那根火热的棍子送到了深处。
掐了女孩的纤腰,就开始抽刺。
“高朗~好哥哥,给我好不好?”
男人对于这种事儿都是无师自通。不过是短短几分钟,就掌握了女孩的敏感处。顶端只冲着三分之二处的小凸起一撞,花穴便不由自主张开了嘴,蠕动挑逗。
沈惜安半睁着眼,双腿搭在桌上,十根玲珑剔透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着双手往后成灾红木桌上,高贵淡雅的冷白皮在暗红的映衬下,温润如玉。
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少年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将胸前的奶儿撞得摇摇晃晃,就跟成熟了的肥嘟嘟的大木瓜似的,手掌一捏,乳肉便委屈巴巴从指缝中溢出来,别提多可怜了。光是上头的红痕,一条条的,就可见遭受了多少虐待。
身下花穴自不用说,被青筋虬绕的肉棍来回摩擦,原本细致娇嫩的媚肉遇到的竟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任务。只管自己舒坦,一个劲儿将自己送到水淋淋的红嫩小嘴里。
沈惜安脑子都被冲昏了头。嘴里浅浅吟哦着,配合着他讲了无数羞人的话。
“好哥哥~你好大~疼疼我吧~干的我好舒服~还要~力气再大些~”词本撩人,加上娇娇媚媚的语调,春光无限好。
怕是没几个人相信人模狗样,清风霁月的高朗私下里是这种品味吧!
夜已深,偌大的操场此时早就空空荡荡。若是细心去听,一向关着门的休息室居然传出断断续续暧昧的娇滴滴的女声。
同学,我想睡你!(二十六)
“沈惜安,说说,你是怎么摘下高朗这朵高岭之花的?”她被推了下胳膊。
在旁的人或多或少都在侧着耳朵。
消息是从音舞学院传出来的。
沈惜安眼神闪烁,扭过头。“你们在说什么?”
“少来了,都被人撞见了。”问话人外号小灵通,学校啥私密事儿都被他打听到了。
沈惜安一惊,被人看到了?在休息室的那一幕?
“你别害羞了,那天晚上可不是一个人看着高朗抱着一个女孩出了校门。”他在美院也算个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难受人关注。
高朗在外面租了房子,偶尔去住住。那晚,她确实去了,当时浑身痛的没了神志,酸软无力,若是回宿舍,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
他租住的高档小区邻居是他的哥们儿华夏,两人交情不差。坊间一直争论的便是,两人到底谁才是a校的校草。当事人俱是付之一笑。高朗高冷禁欲,逢人便是三分笑脸,外热内冷,不好亲近。华夏就随意多了,女朋友隔三差五换一拨。这不,正好对上了。
“高朗,这是谁啊?”他调侃地眨眨眼。他身侧站了个女孩,年级不过二十,娇嫩欲滴 。两人身上散发着熏熏酒味,高朗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
“一个朋友。”他转身掏出卡刷开了门。
华夏连佳人都顾不得的了。硬是要凑上来看一眼怀里的人的庐山真面目。女孩将头死死埋在高朗温热胸膛,只露出小巧耳朵,娇嫩泛红。看得人心痒痒。
“高朗,你别小气。我的女朋友你见过多少个?你丫的可不能见色忘友。”华夏不满,抵着门不让他关。
高朗脸上丝毫没有被指责的愧疚。“你女朋友一周一换,自然是不会珍惜。美女,你听到没有?”他对着华夏带回来的女孩说道。
“华夏,你混蛋!”女孩约莫是喝高了,眼里闪着泪花,路也走不稳,却猛地往前冲要揍华夏。
“我的小祖宗诶!”华夏急忙将人搂到怀里。一回头,只瞧见紧紧闭合的门扉。
沈惜安反正没被看到正脸。“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矢口否认。这大概也是高朗所想的,本来是约个炮而已,谁要和你谈恋爱?高朗的爱慕者多如牛毛,若是擅自承认,无疑就是个靶子,众矢之的。
“据目击者回答,你就是当事人。”
沈惜安垂垂眉,“我不知道,你要感兴趣去问高朗。”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一米八几的个子,一站门口,怒刷存在感。
长腿一迈,站在二人说悄悄话的二人眼前。
“没吃早餐吧。给你带了点儿。”他将一瓶红枣酸奶放在她桌前,自己往嘴巴里塞了个包子。
明明吃的很急,两三口解决一个。动作却行云流水,利落简单,给人一种潇洒俊逸的味道。果然人就是看脸,美色先行。
他一来,原本大喇喇讨论八卦的姑娘们一个个安静如鸡,若无其事抹着指甲油的也开始撩撩秀发,岁月静好。
“高朗,你给人家送早餐是不是想追人家?”
好事者一号上线。
高朗爽朗一笑,“干嘛要追?本来就是我女朋友。”他得意地挑挑眉,在桌下牵起了女孩的手。
沈惜安心里一慌,刚想挣脱,对上他直接火热的目光,静了下来。
高朗接受到了她的疑惑与不甘,嘴角弯出深深的的弧度,“咱俩睡都睡了,你还不想承认?”牵手的姿势在他的主导下变成十指相扣。
一众人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咬耳朵愤愤不平。以前高朗就是高山雪莲,谁都看得到,但也得不到。到底还会给人念想。
“沈惜安,你能不能开个课?就叫怎么追男神?”有人叹息道。“给我们家讲讲你们的爱情经历呗。”
沈惜安抬眼,满是疑问。“我没追过他啊!”
“啊!太不公平了!”
自从沈惜安和高朗好上,关于他的话题一直萦绕在耳边。比如说:“高朗喜欢吃什么?”
“高朗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高朗床活怎么样?”……当然,十八禁的问题都是来自那群荤段子富足的室友。用他们的话说,她是唯一见识过男神床上风采的人,怕是要写出一本书来才能弥补自己对广大女性群众的伤害。
“别问了,我等下还要出门呢。”沈惜安匆匆打开小衣柜,从里头挑衣服。
“周末干嘛去?”
“高朗说去看电影。”她急着给脸上抹了一层粉底液。
好吧,又是招怨恨的回答。
一出宿舍,高瘦的身影伫立在满是青翠绿叶的樱花树下。零星飘落几颗残败的稀薄的花瓣,男生低着头,露出耳后至下颌一侧的流利线条。像极了漫画里的人物。
“走吧。”沈惜安走在他身侧,初次约会,没有经验,不知道说什么。只呆愣愣地看着他。
高朗难得有片刻的无措,瞧见她心打扮过的面孔,微微卷曲的发尾,寡淡如菊的眼眸,配上嘴角轻轻扬起的弧度,耳后竟不自然地红了,
“走吧。”他侧过身,两人并排。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惜安不是个含糊的人,她急需一个明确的解释,“我们是?”
高朗定定地看着她,“你喜欢我吗?”
高朗是个早熟的孩子,三岁知礼节,五岁知脸色,别人对他的爱慕一眼就明了。若不是有点喜欢,那晚,她完全可以不出现。
沈惜安没点头。“那你喜欢我吗?”
问题又被抛回来。
高朗确定的颔首。“很喜欢。”
一句话令女孩红俏了半边脸。
他说,“如果你不讨厌我的话,那我们试试吧。”目光温柔而坚定,就像是窗外那抹斜阳,轻轻揉在她心上。





青葱时代(H) 同学,我想睡你!(二十七)-二十八
夏日午后,阳光灿烂的有些刺眼,直射在青翠欲滴的叶上,亮晃晃一片。老式空调无力哀叹继续工作,“滴滴答答”的水滴砸向地面,一声尖叫
,被炙热地烤成了水蒸气。
风儿,软趴趴地搁在人脸上,带来的气息,是花草鱼虫浓烈不甘的汁液,混着泥土的干燥,吹得人心也燥热。
每当这时,沈惜安就想念自幼跟着祖母居住的江南水乡。那儿的太阳似乎永远明亮而不炎热,蒲扇摇出的徐徐微风,足以呵斥踌躇不敢前行的夏意,小桥短而细,铺着青石板,流水潺潺,蛙鸣阵阵,田野里一片金黄。
“小懒鬼,又睡着了~”高朗无奈摇摇头,认命地拿起马哲书给她一上一下扇着风。
沈惜安成绩不算优秀,但极为努力。看着她这模样。高朗了然她成绩上不去的理由。
她趴在桌上,脸下已被压出红印,一根一根,犹如一张竹席。长睫紧闭,微微上翘,比翩翩欲飞的蝴蝶更动人,鼻尖沁出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高朗扯出一张抽纸,仔细地擦拭。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高朗也断断不知道自己一个小举动早就落入了暗藏的镜头,日后竟会形成轰动。
外婆的脸是皱巴巴的,深深浅浅的沟壑布满了那张老态龙钟的面庞。她的眼睛弯弯的,像每天上学路上经过的那条小河,她的声音总是很温柔。
“安安,你该吃饭了。再不吃饭长不高的,长不高就会变成小矮人,变不成白雪公主咯。”
“不行不行,我是白雪公主。才不要当小矮人~”她嫩声嫩气的。
长大后 ,才知道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灰姑娘,白雪公主是童话故事里的人。
“好,你是白雪公主,白雪公主,天都黑了。醒来吃饭王子就要亲你了。”奶奶笑着道。
可是这个声音怎么有点奇怪?奶奶的嗓音是沙哑陈旧的铁锈,而他清澈如山间朗朗清风,悠然恬淡。
沈惜安猛地一睁眼,热烈明亮的光线令瞳孔难以聚焦,她只瞧见,带着笑意的明眸里镶嵌着星光熠熠的黑珍珠,那一刻,整个宇宙都好似被点亮了。
“我知道我长得帅,你也不用这么直盯盯地看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高朗无措地摸摸后脑勺。她的眼睛长得比动物园里的鹿还要圆溜溜,平白又生的那么大,茫然失魂地看着他,很难让他不想入非非啊!
沈惜安睡迷糊了,没出声,眼睛一眨不眨。
“好吧,你想看就看吧。谁让我是你男朋友呢,看清楚了,别让别的男人给拐跑了。”他转过头,正对着女孩,四目相对,似有火花流动。
沈惜安被他突然靠近的距离吓得一抖,身子往后趟,“高朗,去你的,少自作多情了!”耳根早已赤红。
高朗撇撇嘴,“我还以为你这么看着我是想我亲你了,不想就算了。你不是很喜欢吗?”他突然凑在她耳畔说。
听这语气,似乎还是沈惜安的损失了。没防备的,被人弄得又羞又恼。
“你~啊”沈惜安半句话还噎在喉咙里,牙齿却亲吻了舌尖。舌尖上敏感地细细麻麻的神经末梢将这传递给了大脑中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看你,这就是说假话的下场。明明就看上了我的颜还不承认~”高朗骄傲地仰着头。
这人,脸皮真厚!
嘴上埋汰着,手却不自觉去摸人家下巴。“张开嘴,我看看怎么了?”
沈惜安往后一躲,不让他碰,眼睛提溜地瞪着他。控诉他反常的自恋情结。
“快点儿,张嘴,我亲你了!”高朗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沈惜安痛的说不了话,却不敢跟他对着干。老老实实张开了嘴。
“真乖!”他语气甜的腻人。
“你这牙齿够硬的啊,皮都咬破了,红了一片。”高朗捏着她下颌仔细查看。“好了,没大事儿,我去给你弄点儿冰块来。”
沈惜安看着他背影发呆。其实,有人担心的感觉也不赖。
晚餐,依旧是两人熟悉的那家店。
老板热情地打招呼。“二位还是老菜色?”
高朗点点头,坐在了靠窗的的老位置。
沈惜安恍然,不自觉竟和他吃了这么多次饭。
“我这个男友还合格吗?”高朗食指轻轻擦过鼻头,掩饰自己罕见的紧张。
他们这种关系算是试用期吗?
沈惜安又何曾淡定,“你有没有发现,那天之后的你很不一样?”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说话方式。
高朗这个人看似平易近人,温润如玉,可“平易近人”本就是个居高临下的词。他出现的地方,自带光环,彰显着自身的特别。之前的交往中,天平是向他倾斜的。表现的再平和,也难以掩盖他一句话就能拯救她于水火的事实。可现在的他,无形之间消弭了这种潜在的距离感,他也会闹小脾气,也会抱怨繁多的课程,也会紧张焦急没把握,霸道不讲理,甚至有时候还讲话贱兮兮的。这样,才是一个真实的人啊!
高朗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而温柔。“因为不想我的女朋友也把我当个神。既然你不愿意主动靠近我,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他的情沉甸甸的,压得沈惜安不敢直视他眼眸。只得“呵呵”假笑几声。“你倒是挺看得开的。”四两拨千斤。
高朗并未见怪。只是握着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气,变成十指相扣。他很喜欢这种牵手姿势。
古人语,十指连心。十指相看,即为心心相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从校服到婚纱,从黑发到白发,真是令人向往。
高中课堂上,黑乎乎的胡渣绕了嘴巴一圈的语文老师摇头晃脑念出了这句诗文,奇怪的是,一向文科不开窍的他那一刻却有了丝丝触动。
她脸上依旧淡淡的,眼神早已千流百转,高朗没错过那一刻她的震撼,如冰雪乍融,春寒还暖。每次,只要走近一点点,迟早都能走在她心上。
哟西! 不甜不要钱!
同学,我想睡你!(二十八)
“最近天气有点热,不如去我那儿。”
宿舍没空调,沈惜安总热的跟条狗似的大喘气,不经意抱怨几句,高朗便发出邀约。
去他那儿?沈惜安低着头,耳廓染上夕阳的残红。
高朗说完也觉得不大对劲,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完了,他脑子里闪现某些时候活色生香的场景,竟也不小心咬了舌。疼得慌!
两人究竟是来到了他的小房子。沈惜安也不知怎的,看到他那张俊脸露出难得慌张的神色,心不自觉软了半截。人都是有贪念的,她不想错过一个这么喜爱自己的人。
一进门,装修简洁,家具单一,有点像房地产公司的样板房。男士拖鞋两双,冰箱一开,高朗尴尬摸摸头。“不好意思,没矿泉水了,我给你烧点水吧!”
沈惜安点点头,脸上浮现浅浅晕红。上次来这儿昏昏沉沉,被他搂在怀里只看见天花板,大片大片的白,如同她的脑海,不知所措,一片空白。
高朗没有和女生在私密空间共处的力,打开了电视,调到了娱乐节目。电视上五个主持人嘻嘻哈哈逗弄着观众。
“我们看电影吧。”沈惜安拿过遥控器,“你看过怦然心动吗?”
“没有。”高朗对肉麻兮兮的爱情片不感兴趣。
沈惜安撇嘴,眼里含笑。“那真是太可惜了,这部片我看了好几遍。”
是不是这样更能了解她的爱情观?高朗突然变得积极。“好,那就看这个吧。”
两人安静地坐在一块,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手指绕上她的发丝,打着圈儿。她的头发丝极细,她说从小没剃胎发,这种人脾气生来倔强,一根筋儿。电影配乐悠扬清溪,女声清润如风,他偶尔会捏捏她的脸,轻轻摩挲,沈惜安顺势躺在他怀里,脸搁在他的臂膀上,呼吸喷在他致的锁骨,贴着,仿若生来如此。他喉结凸起,一上一下的滚动。
“想好好看电影就别这么看着我。”声音已有些沙哑。
沈惜安心跳的急促,敛了眼眸,乖乖看向电视。
“斯人若虹,遇上方知有。”高朗扬唇。“我已经遇见我的虹了。”一手,将消瘦的身躯整个揽在自己怀里。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像是加速跑的马达,哗哗不停,一不留意,外头早已灯火万家。
“饿不饿?我去点外卖。”高朗想好好表现,可没做菜这个技能。否则,到可以装一波暖男了。
沈惜安不习惯吃外卖。“这儿有菜没?”
高朗摇摇头。“没有,我从没用过厨房。”他羞涩地吐吐舌。
“那我们以后在一起,天天吃外卖啊?”沈惜安嫌弃地打开了厨房的柜子。平底锅,菜刀,砧板……一应俱全,全新未开封。
高朗堆出一个讨好的笑,“要不然,我们去餐厅吃?”
沈惜安耸耸肩。“有区别吗?”
“带钱没?”她已经走到门口换鞋。
高朗不明所以,“干嘛去?”
“买菜啊!有这个条件干嘛不自己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沈惜安从初中开始就自己做饭,手艺还不赖。
菜市场,对于高朗是新鲜的存在。小贩们,卖力吆喝着,女孩呢,为了一把蔬菜讨价还价,有点脏,车轱辘滚过的小坑溅了他裤脚一腿泥,环境不算舒适,却让他觉得特有生活气息。
过日子,不就这样?柴米油盐酱醋茶……
真正炒菜的时候,高朗才深觉自己的无用。
“放油!”
“多少?”
“一勺。”
“呦呵~”手下一抖,油瓶里去了三分之一。
“打蛋。”
“这样吗?”他看过生活节目,会用打蛋器。一搅拌,清澈透明的蛋白和黄金色的蛋黄混在一块儿,成了一碗蛋花。“怎么样?不错吧?”男生仰着头求表扬。微微翘起的唇角比幼儿园的小红花的小朋友更骄傲。
沈惜安还没来得及让他得意一下,某人手一滑,“哐当”一声响,蛋液变成大西瓜(零)。
高朗瘪瘪嘴。真让人受打击。
“好了好了,大爷。求您别给我添乱了。快点扫一扫。”
平底锅里的热油烧的滋滋作响。“哗”青菜全放了进去,热气腾腾往上冒。
高朗帮不上忙,可怜兮兮定在一旁,眼神落在自家女友身上,化作一直盯妻猫。
那么高高大大一个人,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外婆家里馋嘴的大哈巴狗,就爱看着锅里喷喷香的美食,等着被投喂。
忙完这顿已经是九点多了。
“你先去洗澡吧,碗我来洗。”高朗有自知之明,洗碗他还是可以的。
沈惜安担心道:“你小心点儿,可别有把碗给摔了!”
高朗头顶飞过三只乌鸦。这么糗的事可不可以不要再提了!
沈惜安扬起唇,得意地哼着歌。原来男神也不是什么都会嘛……
沈惜安没带衣服,直接从高朗衣柜里挑了几件。他的衣服款式挺单一,不是t恤就是卫衣,要不然就是衬衫,衣服不过黑白灰。
一洗完澡才发现一个大问题。房子里只有一间卧室。
她没好意思开口问,站在卧室一旁吹着头发。
明明在网络上放得那么开,话题百无禁忌的两个人,在生活中居然畏首畏尾,拘束难堪。
高朗一进门,就看见女孩穿着自己的t恤,大长腿露在外头,发丝被热风吹得飘扬若飞。
“需要我帮你吗?”高朗嗫喏开口,心脏怦怦直跳。
“不用不用,你先洗澡吧。”她急忙挥手,一不小心还被吹风管给烫了下。
浴室里是扑鼻清香,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高朗总觉得的今日味道比以往更加浓郁甜腻,好像自己躺在一片花海里。
高朗在浴室的每一秒都觉得难熬,待会儿出去该说什么.说不想,是骗人的。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外头又是自己心心念念魂牵梦绕的性幻想对象,身体全身都在嚣张燥热。凉水哗哗淋在他身上,半点用都没有。血脉贲张,呼吸停滞,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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