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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承双(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两个小孩被爷爷逗得嘻嘻笑,祖孙三人亲密不已。
“儿子啊,你们当真不和慕言告别了麽?好歹他再不对,对两个孩子还是十分好的,你们这样不告而别,会不会有点……过分?”麒天佑小心翼翼地边哄着孙子边问道。
麒硕没搭话,忙着打包的麒庚只是翻了个白眼说:“爹你是真天真假天真?祭司大人若是知道我们要把孩子带走还不生生吃了我们?”
麒天佑无奈叹气,心想你们说走就走他确实不会吃了你们,可是对我……
唉罢了,反正两人关系早已跌到谷底,也没办法更差了。
那一厢,柳宜生却是浑然不知自己和爱人孩子就快团聚了。他的生活简单而充实,每日悉心教导着西门晴,几乎把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西门晴一点都不辜负他的希望,师徒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在柳宜生的心里,西门晴已经不仅仅是他的徒弟,还是他的弟弟,只希望自己有能力能保护这个柔弱的孩子,让他不至於被如狼似虎的那些妹妹们欺负了去。
一日,柳宜生与往常一样去西门家寻西门晴,刚进门便被管家告知,柳师傅今日不必授课了,阿晴身子不适,无法下床,等他身子好了,会对柳师傅另行通知,到时再麻烦柳师傅登门。
一听西门晴病了,柳宜生好看的眉就皱了起来,心中不无担心。他知道西门晴身子骨并不是太好,可是昨日见人还是好好的,气色红润,未见异常,如何一夜过去,便得了急症无法下床?
他爱徒心切,对管家说:“晴儿不适,不如让我这个做师傅的去照顾他,想来西门家都是大忙人,要抽出人手特意照料一个病人,看着也比较为难。”
这话带刺,好像西门家如何亏待了西门晴一般。管家脸色拉下,不耐烦地答道:“多谢柳师傅关心了。不过这毕竟是西门家自己的事情,柳师傅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11鲜币)71.人心险恶(上)
“那好,我便不管闲事了。”柳宜生笑了下,人皮面具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让管家看得心里一毛。
他转身欲走,却不是回家,而是乘着管家转身关门的时候,不着声息地杀了个回马枪,将迷药快速地在管家鼻口一晃,扶着迷迷糊糊的管家进了西门家。
天公作美,西门家不知出了什麽事情,原本柳宜生还担心扶着管家找藏身的地方一路一定会遇到别人,到时都不知道如何解释,可今日却是奇怪,长廊上一个人都看不到,柳宜生顺顺利利地把管家丢在花园的假山洞里,回眸一笑,管家你就好好的睡吧,方才用的药名唤天仙醉,别说是你了,便是天上的神仙也得睡上个十二个时辰。
接下来当然是去找他的乖徒儿,进了那个偏僻荒凉的小院,却发现哪里有一点荒凉可言,几乎西门家叫的上名号的人,全集中在了那个地方,颇有点“蓬筚生辉”的感觉。
柳宜生知道自己不方便硬闯进去,还是先看看发生了什麽事再说。这事肯定是有蹊跷的,他才不会信西门晴是生病了大夥儿才来看望他的,西门家的人对他不闻不问,别说生病了,就算是快不行了也未必有人会真的关心他。
他用轻功跳上了屋檐,这才看清屋内发生了什麽。
只见内屋里,西门晴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像在不断抽泣的样子。
而一身红衣,柳眉倒竖,颐指气使地站着,气势十足地指着西门晴,不是他最小的妹妹西门盈又是谁。
她对坐在太师椅上的西门夫人控诉,女孩子的声音尖锐,满是恶意:“娘,你今日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小贱人,竟然偷了爹爹送给盈儿最喜欢的双节鞭,害女儿苦找。”
“是啊,娘,今日他能吃了雄心豹子胆偷盈妹妹鞭子敢的鞭子,明日就敢用鞭子打我们,我就跟爹爹说了不可以让他学功夫的,爹爹不听我的,看吧,才学了多久就会偷东西了。”
在一边帮腔说着风凉话的是比西门晴才小一岁的大妹妹西门雪,她生得和西门夫人很像,也是一标致的美人,只是说的话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像是不把她的哥哥置於死地她都不会满意似的。
听他们说话恶毒,柳宜生眉毛一挑,刚想下去把西门晴扶起来不让他再受委屈,就听西门家母开口了,柳宜生想她如何也算是一家的女主人,应该起码会公平对待孩子吧,於是了动作,想听她如何说再决定下一步动作。
西门家母悠哉哉地喝着仆人递上的热茶,轻轻滑着陶瓷杯的杯盖,声音稳重却凉薄:“晴儿,你倒是说说,西门家那麽多年,可有亏待过你?抬头说。”
西门晴早已哭成了个泪人,但是大妈吩咐,自然是不能不听地。他弱弱抬起头来,摇了摇头,声如细蚊道:“未曾亏待过晴儿……”
“大声点,西门家没给你吃饱饭麽?”西门盈在边上呵斥,把可怜的西门晴又吓得哆嗦了一下。
“大家都对晴儿十分好,未曾亏待过。”西门晴没办法,只能勉强提气大声回答。
“好,既然你也觉得西门家对你好,为何还要恩将仇报,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连自己妹妹的心爱之物也要偷窃,莫非是对你妹妹心有不满,想让她难过?”西门夫人看西门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乞丐,而不是一个家人。
西门晴委委屈屈地摇头道:“不……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为何盈儿会在我床下边找到了鞭子,我真的从未对妹妹的东西起过觊觎之心。”
“还敢狡辩!在你床下发现不是你偷的难道是狗叼进来的麽?还是你说我们在冤枉你!”西门盈的声音尖锐至极。
西门晴不知如何辩驳,只能双眼含泪又把头低了下去。
“娘,我看他是冥顽不灵,不给他吃点苦头我看他是不会知道悔改的。”西门雪又积极地献计献策。
“晴儿,我这个做大娘的也不是偏颇自己的女儿,你做错事,原本薄罚就可,可是你死鸭子嘴硬,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是矢口否认,那我不惩治一下你,也没资格当这当家主母了。”她顿了顿,挑起了嘴角道:“你既然偷的是鞭子,那便常常这鞭子的力道。盈儿,用你的双节鞭,就二十下,不要太用力了,小惩大诫。”
西门晴抖成了筛糠,柳宜生则气成了筛糠。这一屋子的美女,老的小的,竟都是蛇蝎心肠!那个老女人,嘴上好像公平公正,还让女儿行刑不要太重,好像是充满仁爱之心,实则分明是青红皂白不分,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西门晴一个,认定鞭子是他偷的,就要自己的女儿抽打他。
在西门家谁不知道,西们盈年纪虽小,欺负起她的哥哥来可是向来不心慈手软的,别说二十鞭,就算是十鞭子,五鞭子都未必能够受得了。
还有西门晴那四个妹妹,没有一个站出来为自己的哥哥说话便罢了,竟然个个都落井下石,西门夫人让西门盈抽西门晴,她们个个喜笑颜开,像是抽的不是她们的哥哥,而是哪个有深仇大恨的人一般。
这究竟是什麽家庭什麽家人?!还是他从小在麒麟村长大,当真不知道在人类社会里,人与人都是如此相处,没有半点对家人的仁慈和宽和,有的只是千方百计的想致对方以死地,只因为看他不顺眼?
是了,以他对西门晴的了解,这鞭子怎麽可能是他偷的,十有八九是那个西门小姐,最近没的玩,随便找个东西来陷害她的哥哥,反正看着西门晴被欺负,她们就开心,最好能欺负他的是她们自己。
怎麽会有如此畸形的家庭和亲情,柳宜生看得心痛不已,在西门盈的鞭子就要下去时,跳下了房梁,徒手接了一鞭子,顿时手臂火辣辣地,开出了一道血痕。
“师傅?”还泪眼朦胧等待受罚的西门晴看到希望似的眼睛亮了起来。
“柳师傅?我们处理家事,你来做什麽?”西门夫人秀美一紧,凌厉地看着柳宜生,颇有没好戏看,心中不快的意思。
“西门夫人稍安勿躁,所谓教不严,师之惰,晴儿今日若是做错了什麽事,我这个师傅自然也有错,怎麽是无关紧要的外人?”他把西门盈的鞭子环住拉扯了过来,细细打量,笑道:“晴儿,他们说你偷的就是这条鞭子,可是真的?”
“师傅我没有……”西门晴以为连师傅都不信任他,急的猛摇头。
(12鲜币)72.人心险恶(下)
“师傅瞧这鞭子十分普通,想来晴儿应该是看不上的,又如何会偷了你妹妹的心头好?”
“你这个无知的武夫!”西门盈却是不服气了,她叉腰大叫:“这是我爹爹送我的,如何会是普通的鞭子?你看这鞭子的手柄都是名家打造的,好看的不得了,恐怕你这无知武夫这一辈子都没见过。”
“哦?名家打造?你是指玄铁的手柄上刻上个鬼画符,就是极品了麽?”柳宜生撇嘴,像是对西门盈爱不释手的鞭子毫无兴趣:“我只能说,小姑娘你还太小,未曾见过真正的好东西。不巧了,前些日子晴儿说也想学软鞭,我便送了他一条比这个好看上百倍的鞭子,不信我找来给你们瞧瞧。”
柳宜生说着,把西门晴视作珍宝的软鞭从他藏在角落的一个破瓦罐中取了出来,往西门夫人眼前一亮道:“这软鞭,西门夫人看比起西门小姐的双节鞭又是如何?”
这简直不能比!柳宜生随手送出去的鞭子,可是用麒麟洞中的寒玉做柄,气质温良,光看就知道非池中之物,又岂是西门老爷送给女儿玩耍的双节鞭可以比的。
西门家母也不是没看过好东西的人,冷哼一声把鞭子放在一边道:“即使晴儿有了自己的鞭子,柳师傅又如何保证他不会起了贪欲偷我女儿的鞭子?”
这话俨然是强词夺理,非得给西门晴按上偷窃的罪名不可了。
“就是!他一定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一根不够,还想要我的!”西门盈在一旁大呼小叫。
柳宜生眉头一跳,已经有些失了耐心,这家人胡搅蛮缠,没有丝毫的亲情可言,他刚想发作把他们都奚落上一顿,西门晴却是伸手怯怯地拉扯了下他的一觉,眉宇间委曲求全,竟有让他不要再为了他顶撞他们的意思。
柳宜生喉头一腥,直想吐血。真是怒其不幸,哀其不争,一甩袖,干脆不理徒弟,朗声道:“我是无法证明晴儿是不是真的没有像你们所说那样,贪心不足,偷了西门小姐的心头好。西门小姐可否告诉我,你如何丢了鞭子,便找到了这麽个平时都不会进来的地方,还一找便找到了?”
“哼,那还不是因为本小姐聪明,整个西门家,除了他还会有谁偷我的东西。”西门盈像个骄傲的孔雀,扬起脖子,丝毫没有跳进了全套的自觉。
“那就是说,西门小姐冰雪聪明,掉了东西,连自己房间都未曾寻找,便劳师动众,请来了自家姐妹和母亲,直扑你哥哥的房里,然後还当真一摸就摸了个准,人赃并获了?”
“是又如何?”西门盈还傻傻的接话,西门家母已经脸色变了。这柳师傅的话,夹枪带棒,直指西门盈陷害自己哥哥,知道这师傅不好对付,为了防止女儿再胡说八道,西门家母轻咳嗽一声道:“柳师傅不用多说了,盈儿我是相信的,她还那麽小,如何会坑害晴儿。不过我细想了下,柳师傅的话也不无道理,既然晴儿有柳师傅关照他,送他好东西,没事自然也不会觊觎他妹妹的东西。兴许真是家里的狗贪玩,给叼了过来。”
她一锤定音,起身拢了拢衣摆道:“今日之事,便当是一场误会,盈儿日後要把自己的东西看好,晴儿就好好的在院子里呆着,如果狗又往你这叼来不应该是你的东西,记得交给管家就是了。”
西门盈拾起自己的鞭子,恨恨瞪了西门晴和柳宜生一眼,跟着母亲也走了。破陋的屋子总算清净下来,柳宜生忙把徒弟扶起来,心中还气他不争气想把这冤枉给吃下肚,冷着脸不看他。
“师傅……晴儿多谢师傅帮晴儿说话……师傅手还受伤了,晴儿帮你包一下吧。”西门晴揉了揉跪麻木的双脚,扯着他的衣袖想撒娇,想到他刚才为自己挨了一鞭子,心疼了,小脸又皱了起来。
“你瞧你那扶不上墙的样子,你那些妹妹今日能借故打你,明日就能真的把你打死。你就把你师傅气死好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就算是小妈生的,他们也不至於恨你恨到这种地步。你到底是得罪了他们什麽?还有你上次说的,这就是你的命,现下你就给师傅说个清楚明白,到底为何你就命该如此了?啊?”柳宜生气得连手臂上的伤都顾不上,指头点着西门晴的脑袋。”
“晴儿……晴儿告诉师傅,师傅也一定会和他们一般嫌弃我的。”西门晴大大的眼睛闪着泪花,不愿意连这世上第一个也是最後一个真心关怀自己的人也失去。““要嫌弃你也是嫌弃你这个不争气的个性,将来被人吃掉了还眼巴巴的把自己洗干净让人吃干抹净!说吧,师傅答应绝对不嫌弃你就是了,拉钩!”
见他脸都气歪了,还伸出手做着孩子气的举动,西门晴破涕为笑,颤巍巍地把小指也勾了上去,咬着唇鼓起勇气道:“他们厌恶我,是因为我是个怪物,生了一个畸形的身子,不男不女,会给家里带来厄运。”
柳宜生听到这话,脸刷的白了。
西门晴却当他是第一次听闻世上有这种人,心里不安,着急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世人为何会说我这种怪异的身子会给人带来霉运的,我一直很乖,没有做过什麽坏事,老天让我长成这样,一出生我娘就想掐死我,後来後悔了,却也不理睬我,不是打我就是骂我,最後还得了疯癫之症。若不是我爹不忍心,恐怕晴儿早活不到现在了……”
柳宜生眼睛圆睁,不敢置信自己的徒弟竟是和自己一样的人。他们雌雄同体的身体被世人认定是不祥的象征,是出生就应该被掐死的怪胎。自己幸运,虽说父亲养自己是抱着那种目的,但他得到了甚至是比普通孩子更多的宠爱和关怀,而西门晴,则只能被家人所厌恶和折磨。
“晴儿,你的身子,并没有什麽不好。”用指腹擦干西门晴的眼泪,那脸蛋柔的可以出水。
“什麽?”西门晴像是从来未听过这样的言论,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师父。
“没有不好,女娲娘娘造人,必然是有她的用意。那些俗人不懂晴儿的好,说什麽晴儿会带来厄运,都是胡说的,事实上晴儿懂事听话,心地善良,连个小虫子都不愿意踩死,又如何会给谁带来不幸?听师傅的,将来总会有人发现晴儿的好,跟师傅一样宠爱珍惜晴儿,也不会嫌弃晴儿的身子,所以晴儿不要妄自菲薄了,这并不是什麽怪胎,其实除了晴儿,这世上还有许多和晴儿一样的人,他们都得到了幸福,和寻常的人也没有什麽不一样。”
真……真的吗?师傅可不能骗我……”
“师傅什麽时候骗过你?”柳宜生摸着他的头,笑的很好看,连平凡粗犷的脸都让西门晴目不转睛地盯着。

作家的话:
西门晴小时候的遭遇在这章结束就交代的差不多了。
有话想跟大家唠叨唠叨。
有姑娘觉得,小柳儿在西门家变得感觉成熟了不少。
小柳儿从出了麒麟村,其实世界观神马的全部被刷了一下,他和两个小攻在一起的时候,有人保护疼爱当然不需要成熟,但是在西门晴面前,他是一个大人,一个强者,所谓环境会促使人长大成熟可能就是这个道理吧。
西门晴的遭遇也让他有了很多感触和改变,人不可能单纯一辈子,但是却可能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单纯一辈子xdd
(11鲜币)73.爱的试炼
清亮的眸子里映射出他易容之後的容貌,柳宜生不知为何,不想连自己的徒弟都瞒骗。让西门晴等等,他起身接了一盆子水,滴入几滴自制的易容水,将脸上的化妆洗净,漂亮的不输西门晴的容貌便露了出来,西门晴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傻孩子,这是师傅的真实容貌,你记清楚了?”
西门晴怔怔点头,师傅原来是如此好看的人……
“现在师傅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也知道了师傅的秘密,师傅不会说出去,你也要帮师傅保密。”
话题不知不觉地被转移,西门晴不再沈浸在自己期期艾艾的情绪里,重重点了下头。希望的种子被悄无声息地种植在了年轻的心田,或许真如师傅所说,将来也会出现一个人,爱他护他,不因为他的身子而嫌弃他。如果真出现那样的人,他一定要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回报他,给他幸福。(你猥琐的妹夫几年後就会出现了xdd)
柳宜生与西门晴分别後,手执纸扇,缓缓踱步回家,心中思虑万千。
他今日发现的秘密,对他本人也十分有帮助。之前只是知道自己因为身子畸形被遗弃了,现在才知道,不仅仅是因为身子的原因,而是因为他和晴儿这样的双性之人会给他人带来厄运。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他在麒麟村长那麽大,给谁带来过厄运了?可笑这些荒唐无知的人类,因为别人与他们不同,就百般诋毁伤害,欲毁之而後快。柳宜生对人类的印象又差了几分,甚至有些踟蹰是否真的要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了。
找到又怎麽样?不过是嫌弃自己,抛弃自己的人罢了,他们制造出自己,又因为怕自己给他们带来不幸而遗弃自己。想必现在他们可能也有了自己的所谓的“正常”儿女,而自己也有贴心的爱人,可爱的孩子,可能都当他已经死了,自己何必再现身招人不痛快也弄得自己像是多余的产物一般不痛快。
人类愚蠢,因为这种对未知的惧怕,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自己的亲生孩子,别说与他的族人相比,可能连禽兽都不如,虎毒还不食子,看那西门家人的嘴脸,可不是比豺狼虎豹更凶狠恶毒,六亲不认?
不行,把晴儿留在那种地方,今日因为他可以逃过一劫,日後可就做不得准了。那麽好的一个孩子,怎麽生来就要被这麽糟蹋?柳宜生又心疼又郁闷,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门口。
到了家看到大门是开着的,想到可能是两人来看他了,眼睛一亮,郁闷之气一扫而空。还是他们好,永远都不会嫌弃自己,无论自己是怎麽样的。
“宝宝!”这惊喜真是大大的,屋里的男人们正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坐着等他呢。他也顾不上和男人们亲热,看到朝思暮想的孩子一个箭步就抢到了怀里,一手抱一个,不住亲吻,以解相思。
孩子们也是许久没看到爹爹了,想念的紧,牢牢地贴在他怀里,绣着他的味道,高兴的很。
若是平时,两匹种马已经开始吃孩子的醋了,可是今日……
其实这也不该怪他们,这是他们第一回见到自己宝贝易容後的装扮,哪里还有半点漂亮英挺的样子,就一粗糙的汉子,比他们还粗,要在突然之间接受自家媳妇儿惊天大变样,就算他们是神兽,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你们怎麽了?一脸吃错药的表情……”柳宜生和孩子一顿亲热後,终於发现两个人的怪异反应了。
“这……小柳儿……你平日就是这幅打扮出门的?”麒庚抽着嘴角问道。
“是啊……怎麽了,不是你们让我易容以策安全的嘛?”柳宜生横了他们一眼,虽然眼神魅惑好看,可是放在这麽张纯爷们儿,糙汉子的脸上面,就有点说不出的诡异。
“没……没事……就是不大习惯……”麒硕摸摸鼻子,“你赶紧洗掉,到了家还易容做什麽?”
柳宜生却敏感地皱起眉。他回来的路上还在想两人是如何都不会嫌弃他的,现在可好,现世报,他只是易了个容,两人就这麽个反应,简直是生生抽了他一巴掌,还说不嫌弃,不嫌弃能连碰他都不愿意,离他八尺远?
“我今天还真就顶着这张脸睡觉了,你们不愿意看,睡地上!”柳宜生气不过,根本不愿意合作,“我还以为你们俩是什麽好东西,其实也是以貌取人,是不是我如果真长这样,你们便不会喜欢我,不愿意和我在一块儿了?”
这简直是胡言乱语强词夺理了!但兄弟俩又如何知道他今日受过什麽刺激,麒庚抓耳挠腮解释:“宝贝儿啊,这假设不成立,你又不长这样……”
他这麽一说,柳宜生火更大了:“嫌弃我便直说,我不但今日,以後日日都用这张脸过日子,看不过去咱就别呆一块儿了,留下儿子赶紧滚!”
麒硕麒庚头都大了,为了假设的不存在的事情连这种重话都说了出来,是想气死他们吧?
两人对视一眼,怎麽办?别说顶着糙汉子的脸了,顶着麻子的脸也是他们媳妇儿,是孩子的爹,除了哄还能如何?
从他手里抱过孩子,把孩子放在他们自己的婴孩床上,柳宜生还闹着别扭呢,就被搂进了两人怀里。
嗯,脸虽然奇怪,身子抱在怀里的感觉,身上的味道,还是他们的心肝宝贝。
“滚开,不是不愿意碰我麽?”柳宜生想挣扎,却被他们搂的死紧。
“哪有不愿意碰你,只是不习惯而已。现在习惯了,好好碰碰你,哥是多久没见你了?没良心的小东西一点都不想哥。”麒硕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吹起,柳宜生一个颤抖,软了下来。
“就是嘛,只要是小柳儿,我们怎麽可能不喜欢。”麒庚叼住了另外一个粉嫩的耳垂重重舔了一下,嗯,味道还是一样的美味。
“你们别……喂……不要一见面就这样……”
自然,抗拒声总会转化成好听的呻吟,禁欲良久的麒硕这次分外卖力,很快就把柳宜生弄得浑身颤抖,坐在他的巨物之上不住起伏。
销魂的情事是在孩子嚷嚷着饿了要吃饭要爹爹抱的哭闹声中不得不中止的。柳宜生那时已经被弄得香汗淋漓,出了三四回,底下湿乎乎的一片,连腰肢都动不了一下。兄弟俩自然是吃了大饱神清气爽,欢快地一个喂孩子,一个帮柳宜生沐浴清洗。
作家的话:
我可耻的…竟然做了拉登党…
(14鲜币)74.不该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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