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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承双(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他究竟是谁?」
「魔君……他是魔君苍祈……」
听到魔君的名讳,向来淡然的柳慕言脸色也不白了下来。上万年前,麒麟和魔界大战过一回,损伤了元气,这才退隐於人间休生养息,至於魔界,听说也一直安守本分,未有挑衅过他族的大阵仗。
魔君苍祁,近些年刚坐上魔君位置,才短短几年,就带领魔族一改颓废的势头,隐隐地有重整雄风,伺机而动的架势。
且不说魔族现在是否能力更强大了,光是这魔君本人,便是让人不可小觑的新一代魔王,阿土竟得罪了如此了不得的大人物,柳慕言头疼了。
「祭司大人!」阿土!当一下当着众人的面跪了下来,边恐慌地磕头边说:「求您了,不要把我赶走,我不要回去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了,宁愿死也不要跟他回去,求求您了祭司大人!」
麒硕麒庚都看傻了,这其貌不扬的阿土惹上的竟然是魔界之主?看他呆呆木木的样子,哪里有半分像从魔界孤身逃出,还避开魔君耳目,躲藏了一年多的人物?
柳慕言任他磕头,前额都血红一片了,仍没开口。魔君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至少现在得罪不起,可让他把阿土就这麽送给魔君,他陷入了犹豫之中。
阿土是族中唯一一个土麒麟,虽然因为种种原因,还未能成功变身,可这麽一走,他几乎能肯定阿土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了,出现下一个土麒麟还不知猴年马月,结界的坍塌却迫在眉睫,只要有阿土在,至少还有些希望。
另一方面,阿土就算不是从小在村里长大的,到底也是只麒麟,他有义务去保护他,而不是发生了危险就把他拱手让人,别说他了,整个麒麟族的面子在三界都跌份到家了,他可以不顾自己的面子,却不能不顾族人的荣誉。
那阿土还在磕头,可怜兮兮地一边流泪一边发抖,仿佛柳慕言如果让他走,就真的是送他去死。
情况胶着着,魔君却没有什麽耐心道:「阿土,你已经闹了一年脾气也够了。别天真的觉得他们这群小马儿能保护你,我冲破这结界根本不了什麽功夫,这点小马儿们都该知道。我耐心不多,你出不出来?结界破了事情可就没有余地了。」
阿土惊恐地跪在地上流泪,活像一个吃草的大象被长矛刺穿了胸口,柳慕言一咬牙,朗声回道:「我麒麟村何得何能,竟能让魔君大驾光临,只是这个见面礼阵仗有些大,恕我们无福消受。」
「你们当然无福消受,废话莫说,把阿土交出来。」
「阿土是我们族人,想必魔君也知道,这上下三界,哪儿有人要人要到别人家里,又哪有人会迫於强权,就把自己的族人拱手相让的,魔君还请见谅,这阿土我们护着了,除非他自己愿意跟你走,不然即使是拼上性命,我们也不会让你得逞。」
柳慕言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阿土感动得泪流不止,心中勇气渐生,他活那麽大第一回感觉到自己是有家人护着的,来到麒麟村一年多,大家都对他十分好,虽然也震惊过自己竟然是他们的族人,只是尚未变身,但他没想到祭司大人拼着全族的命运,也要保他护他,心中激动难耐,又害怕自己当真连累了族人,这麽一个壮汉,哭得都没了个样子。
「呵呵,好大的口气。」魔君冷笑,却没接柳慕言的话,而是声音又冷了几分朝阿土道:「阿土我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跟不跟我回去?看来我从前是对你太纵容太好了,你只不过是个贱奴,本君日理万机,还来亲自请你回去,劝你不要不知好歹,挑战本君的底线。」
阿土听了这话却气上心头,委屈,哀怨,愤怒,全都汇成一股怒气,他站了起来,抖着肩膀朝天喊道:「你……你对我好个屁!你说只爱我一个的,却一个个美妾往家中娶,你从来就看不起我,说我是贱奴,我是贱奴配不上你,你又为何要纠缠着我不放,那些美妾还不够你睡的吗?我这麽个粗枝大叶的男人有什麽好?你非得死都不放过我,还威胁我的族人把我抛弃,我好不容易有了家,知道自己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你连我最後的家人也要剥夺,要毁了我们的村子,你这叫对我好?苍祁你到底有没有心,还是心被狗吃了?我阿土是身份低贱,好歹也陪了你那麽些年,你放我条生路都不行麽?」
他越说越动容,抹了下眼泪,胸口拼命起伏:「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不出来,你若是欺辱了我的族人,我现在就抹脖子给你看,你要的话就带我的尸首回去吧,我打不过你,莫非还不能弄死我自己麽?」
原来阿土和魔君真是那样的关系,空中很久都没有回响,众人面面相觑了许久,终於听到了魔君的答覆:「好,阿土你行,长出息了会威胁本君了是吧,你以为你用死威胁本君本君就拿你没办法了?呵,那我们走着瞧,他们现在嘴硬,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本君有没有本事逼他们把你送给本君。」
(13鲜币)65.内疚负罪
话音落下,乌云消散,天空一下放晴,仿佛是一个从黑夜换成了白天。麒天佑松了口气,走到阿土边上拍了拍他的肩道:「孩子别怕,有我们呢,啊?不哭了。」
阿土一下子放松,坐到了地上,又恢复了之前空空木木的神色,哪里还有半分刚才敢冲着魔君叫唤的英姿。麒天佑摇摇头,把他交给柳慕言照顾,也没多瞧柳慕言,朝着两个儿子起了个眼色,父子三人都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恐怕还有一场艰难的仗要打。
魔君兑现了他的威胁,麒麟村接下来无时无刻都生活在未知的恐惧之中,族里隔段时间便会有族人失踪,一开始只当是谁不声不响地出村玩去了,便没有在意,可失踪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家人配偶都不知道他们去年哪儿,连年逾古稀的马先生也一夜之间消失不见,麒天佑知道,事情越发不可拾了。
能够在有结界保护的情况下,把人带走,做得到的也只有魔君,而麒天佑再着急,能做的也就是加紧修复结界,然後和两个儿子日夜巡逻,不让谁有可乘之机进村掳人。
如此一来,自然是连休息的时间都不够,他们不敢把村里的情况告诉柳宜生,怕他一个人在外边担心,嚷着要回来,他回来又能有什麽用,他们兄弟还要分心下一个被掳走的会不会是他,那样的话他们肯定要崩溃,不如就让他待在渝州,至少能保一时平安。
麒麟村的村民,都是心地善良之人,就算他们有家人行踪不明,很可能是魔君下的手,他们都没有怪罪过阿土,还纷纷同情他,和这麽一个喜怒无常,又下手狠辣的魔君在一起,这孩子得是遭了多大的罪,受了多少委屈?
他们不迁怒阿土,阿土就更是自责了。因为他,村民的平静生活一去不复返,原来欣欣向荣,悠闲的气氛漫无影踪,现在村里人人自危,欢声笑语都听不到了,他内疚的要死,觉得一切都是自己贪生怕死,非要在这苟且偷生造成的。
他找柳慕言哭诉着自己的负罪感,柳慕言只是说让他别多想,麒麟哪里是能让人威胁下就低头的,大家骨子里都硬气着呢,并不是他的错。
怎麽不是他的错?他此刻真恨不得自己当时逃出来的时候就死掉算了,不然又哪里会有那麽多的事,连累那麽多的人?
如果苍祈再来逼他,他就不躲也不藏了,为了他真麽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还要让族人饱受威胁,他哪里能够心安理得?大不了被他捉回去,再当他的禁脔,这和从前的生活也没什麽差别,苍祈总有一日会对他丧失兴趣的,他等那一天的到来,到时他再回来,为了族人做牛做马,报答他们的大恩大德。
奇怪的是,魔君却再也没有露过面,盘旋在麒麟村的危险并没有散去,虽然在成年雄性自发组成的巡逻队的日夜防护之下,已经没有人再继续失踪,大家仍然不敢放下心防,村里本来人口就不多,每个人都是一个家庭重要的成员,谁都无法接受家人接二连三地失踪。
「这不是办法……」柳慕言不得不找来阿土:「你与苍祈从小一块长大,对他的秉性应该有所了解,他至今不出面,我们却必须把我们的族人给要回来,如何才能把他引出?」
阿土泪眼闪了一下,摇摇头道:「他这人脾气不好,又从小被骄纵惯了,睚眦必报。上回我是我激动了,口不择言,那麽下他面子,他不把我们逼到绝处,我就是想下跪求饶他都未必给我机会。」
柳慕言沈默了一回,道:「我并不是要探究你的私事,只是那魔君对你的执着,也关乎到现在那些被抓走的族人是否安全。他若是恨你,自然不会留他们性命,但他……他若是爱你,便不会把事情做绝。你觉得他对你到底是什麽感情?」
阿土低着头,更是不知所措了。苍祈爱他还是恨他?他也常常这麽问自己。
苍祈从小就好看,比他好看的多,俊美又邪魅,是天上地下都难找的美人。他很早的时候,心就遗落在苍祈那儿,那麽些年,他小心翼翼地服侍他,一个大男人,甘愿雌伏於他的身下,因为他偶尔对自己的笑容,高兴得连觉都睡不着,他说要与自己在一起,自己就像在做梦一般完全无法置信。他那麽个地位低下普普通通的男人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宛若天神下凡的苍祁眷顾?
果然这一切都是假的,苍祈只是玩弄他的感情,并不是真的爱他。不然的话,他如果爱他,怎麽会舍得那麽伤害他,如果恨他,那为何不直接把他杀了,从此眼不见为净?
阿土想不明白魔君大人复杂的感情,更不明白时隔一年,他为何还执着於他,难道是没有了他这个贴心的玩具,才舍不得起来?阿土不知该为他的执着悲哀还是欢喜,欢喜的是他还是在乎自己的,无论这种在乎是不是爱,至少他没有把他忘记;悲哀在於,他有时候恨不得他干干脆脆地忘掉自己,在麒麟村的生活很平静,没有情爱的欢愉,也没有伤心流泪的痛苦,这种平淡无奇的生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将自己这麽多时日的思绪都重整了一下,阿土看着柳慕言,深情坚定道:「要把他逼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把握不大,只是可以一试。」
麒硕麒庚觉得,这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本来说好的,白日虽然见不到面,晚上还可以抱一块儿睡觉,经常带儿子去看小柳儿,这约定在那个该死的魔君出现後,再没实现过。
活了这二十多年,哪有过过这种苦日子?他们忍啊忍,撑啊撑,实在受不了了,就一个人先去抱一晚上。有时候那一晚上都不好过,小柳儿岂是把事情藏在心里不说不问的人?他早就发现他们两个情况不对,问了几句被他们打了马虎眼,小脸就气鼓鼓了。
「麒庚,我再问你最後一遍,你如果还不老实回答,从今以後就别再来见我了!」
「宝贝儿,我真没骗你,我们最近就是耗的法力太多,人才显得有些疲惫。不能一起来看你,也是因为爹个麒硕晚上也得接着干活。」
柳宜生哪里是那麽好哄的,听他这借口冠冕堂皇,气焰更盛了:「那孩子呢?为何你能来,不能把孩子给我带来?你有什麽好见的?」
「你看我风尘仆仆的过来,还是伪装成一匹快马,如何再带上两个奶娃?放背上怕摔着,叼嘴里也怕他们不舒服不是?」麒庚挠挠脑袋,绞尽脑汁编出这个尚且过的去的理由,把人搂怀里安抚。
「可是我想他们呀。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好好照顾他们,是不是长高了,会不会走路了,这都多久了我每天整宿整宿地做梦梦到他们,你们还不让我见人!」柳宜生越想越委屈,挣开麒庚捶他。
这花拳绣腿麒庚哪里看得上,让他出够气了,才苦笑道:「好了宝贝,我也就能抱你这一会儿,明天天一亮又得赶回去呢,哥答应你,这段时间忙活好了,就把把儿子带来,好好的和你在这住上一阵,每日都陪着你,成不?」
这还像点话,柳宜生也不是不心疼他们憔悴的面色,乖顺了下来任他抱着,抬手摸摸他棱角分明的脸,声音也放软轻道:「是不是爹因为我走了,为难你们了?」
麒庚憨笑,因为他关心的言辞,身上的疲劳仿佛都不见了似的。他抓住柳宜生的手在自己的胡渣上乱蹭,蹭得他手都泛红了,才放到嘴边亲了亲道:「不为难,哥哥们身强力壮,除了你,谁还能为难我们?」
说着,还不要脸地把那稍稍抬头的东西往他腿上蹭去,可见他讲的是哪种为难。
(13鲜币)66.偷吃独食(上)
气氛正好,柳宜生也许久没与他们欢好,说身子没渴求那也是假的,可他到底顾及到麒庚消耗过度,身子疲累,有些羞涩地往边上挪了一下道:「谁为难你们了,你正经些,累了便早些睡。」
「嘿嘿,那哥求你为难还不行麽?」麒庚欲望都扬头了,哪里还会让他跑,把人抱腿上就一阵猛亲,他们兄弟两个简直爱死想死他的小柳儿了,把他一个人放外边,天天念叨他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又会不会惹上什麽打不过的人吃亏了,就跟把自己的眼珠子遗落在了外边那般担惊受怕。
「分明是你们为难我,你们还不让我见孩子。唔啊……」柳宜生开始还能在被亲的间隙发出控诉,下一瞬间唇被含住,便只能发出唔哼之声,身体不受控制的软倒在麒庚刚健有力的怀里,被他强势又不失温柔的吻弄的气喘吁吁,不知所云了。
和两个种马在一起那麽久,多是被他们一起疼爱的,难得只有一个人抚弄他,这种感觉有些特别的甜蜜,好像是背着另外一个偷情似的,柳宜生被自己不要脸的想象弄得热了起来,对在他唇里肆虐的舌尖也更为纵容,两人舌尖缠着舌尖,口水交织,越吻越激烈,身上的大手摸得自己酥酥电电的,等柳宜生回过神来,衣裳早就半挂在自己身上,香肩半露,比全脱了还诱人情欲。
“那麽久不碰你,是不是都忍不住了?”麒庚说着,俯首把在磨蹭中若隐若现的乳尖含进了嘴里,粗糙的舌头叼起了敏感的乳尖先是轻轻的含弄,然後在柳宜生忍不住挺胸送上胸部的同时,一个大力的吸吮,像是要吮出乳汁一般,惹的柳宜生呻吟了一声,红着脸捶了他後背一下。
“你轻点……”孩子断奶後,他就已经没有乳汁了,还被这麽吸,羞人不说,还让他有了仿佛还会被弄出什麽东西一样的怪异感觉。
“才不,小柳儿的奶太香甜了,好不容易今日没有麒硕跟我抢,你还不让我吸个痛快,是要馋死哥麽?”麒庚像是受了委屈,嘴下的力道更是不知敛,只见他对着已经被他吸得红红肿肿的小乳头又舔又钻,不断捣弄,另外一只手还不安分得捏捻被忽略的乳头,乳头边上细嫩的乳红在他不知分寸的蹂躏下都泛起了红晕,又漂亮又煽情。
“唔……”柳宜生被吸得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了,想着这人哪里还有一点累得动不了他的样子,分明是有了肉吃,兽性大发,疲累什麽的早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手伸进男人的衣衫里,下意识地抚弄他汗涔涔又肌理分明的背部,雄性强壮的搏动从背部的肌肉中传来,他和麒硕,是自己最爱的人,他心脏在男人雄性气味的包裹之下软的快要化掉,此刻别说是让他亲自己的奶头,就算是全身被他吻遍了恐怕自己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完全没有意识地款摆着腰肢,不知不觉就已经湿淋淋的内裤和硬起来的性器就蹭在男人的硬硬的小腹上,连累得麒庚裸露的小腹又湿又黏,氤氲了一片。
“宝贝,怎麽都那麽湿了?”麒庚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在自己的身上,自然知道他已经动情成什麽摸样了。第一次独占这个心肝宝贝,麒庚仿佛回到了还没有与他交配过的时候,激动兴奋忐忑,情绪不一而足,想着自己要一个人满足他,竟然有点暗暗咬牙,不确定能否满足这个被他们兄弟俩调教出来的小骚货。
“我……我不知道……”柳宜生被欺负的红红的,亮晶晶的乳头突然被抛弃了,不满地贴紧着男人若有若无的蹭,大腿被分开着环住男人雄壮的腰肌,虽然还隔着亵裤,可胀痛的前端就这麽老被碰着,不住流水,股沟又热情地夹着男人的大东西,浑身热的不得了。
他明确地知道自己这是如每一次被兄弟俩挑逗起了情欲一样,发骚发浪了,想要被他们用手指,用嘴,甚至用他们粗大烫热的东西捅进那两个饥渴的地方,抽插抚弄,直到达到快感的尖端,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把亵裤弄湿,比起把柔嫩的花唇直接蹭到男人的大腿上来得有些隔靴搔痒的味道,可亵裤却是会吸水的,麒庚双手有些情色地揉着他的两瓣屁股,把自己勃起的阴茎往股沟里进的更深,虽说不是那样直接的插进去,可这种样子,反倒弄得柳宜生更痒更想要了。
“啊……”看出他的难耐,麒庚把他整个人一抬,裤子一扯,整个漂亮光裸的屁股就一览无遗了。
麒庚爱怜不已地亲着他光滑的脖子,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受他在一蹭一磨之间,慢慢张开的小花穴,还有生气勃勃打在自己腹部的东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甜腻的幸福的味道,也不嫌他的汁液已经流了自己满大腿的,手一抚就碰到了不知是娇羞还是放荡的花穴,两个手指还未用力,就已经被饥渴的小嘴吞吃了进去,另一只手套弄着欲求不满的青芽,含住他的舌尖,细心地满足爱人的需求。
“唔唔……”柳宜生爽到脑中一片空白了,男性被套弄得越来越硬,还没碰几下就一跳一跳地,没出息到好像随时会喷射,雌穴却才是刚刚尝到肉味,两根灵活的手指就这麽在里面一戳一顶,偶尔指尖搔到敏感的花心就全身肌肉紧,汁液淅淅沥沥地顺着抽插的指尖往外流出,源源不断,川流不息。
“哥……还要……我还要……”手指再粗长,毕竟比不上粗大烫热的阳具,柳宜生媚眼如丝地蹭着男人渴求着疼爱,可爱的阴茎在大手的套弄下滴出了透明的眼泪,被手指钻顶得熟红的雌穴,穴口外翻,花蜜飞溅,此时别说是男人阴茎,就算是变了身让他吃下巨兽的东西,恐怕这骚浪透顶的小穴也不会拒绝,反而会吃的欢快不已,还嫌给他给的不够多。
“小柳儿要什麽?”事实证明,老实人在床上可一点都不老实,他下手霸道凶狠,调戏的话语说的一点都不比麒硕差。柳宜生都想要想成那样了,还有什麽不敢回答的,更何况自己在这对混蛋面前,什麽放荡的话没说过,什麽不要脸的动作没做过?
看着熟悉的脸,这个时候却是性感的充满了诱人的男人味道,让他着迷不已。脸着着火,身子被欲望煎熬成了粉红的明媚色泽,柳宜生凤眼一眯,对着男人的耳边吹气道:“小柳儿要哥哥干我,用哥哥的这个东西狠狠干我,好不好?”
他的雌穴还含着两根手指,小肉棒还被男人握着呢,还能骚成这样,手主动自觉地摸到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两个热乎乎,涨涨的充满阳的睾丸,轻轻一捏,直接让麒庚忍耐不住,手指狠狠一顶,在他的花心里转了好几下,挺起早就想进入温暖的巢穴好好畅游一番的肉棒,掰开因为雌穴流出太多的蜜露而湿润不堪的後穴,连润滑都不用做了,直直地操了进去。
“啊啊……太大了……唔啊……”柳宜生有点後悔自己这麽挑逗麒庚了。他比起麒硕来,忍耐力差了不少,虽说在性事上也温柔,不会伤着他,但每次干红了眼,就不会控制力道,他都说受不了了不要了都不会停下来。自己能做的也只是哭着夹紧包裹他的那个地方,让他得到了满足,才会痛痛快快地射在他的小穴里。
作家的话:
补偿庚弟之前的损失,给他6k的肉,嘿嘿





好受承双(肉) 分节阅读_7
(10鲜币)67.偷吃独食(中)
往常和麒硕一起,麒硕还会提醒着他轻一些,现在他一个人,还不是想怎麽来就怎麽来?自己还不知死活地说那种话引诱他……
“小柳儿刚才还讨问哥哥讨肉棒吃,现在嫌撑可不行,浪好东西是会被打屁股的。”像是在教育不懂事的小妻子,麒庚挥舞着被後穴裹的密密麻麻,严严实实的大,享受着热情柔嫩的直肠的拉扯与不舍,在他小妻子的後穴里体会着由衷的欢愉和满足。
因为体重的关系,阴茎进的极深,几乎就顶到了直肠的末端,麒庚知道後穴娇嫩,受不住自己大操大干,所以他干的并不快,为了让宝贝舒服,前面钻穴的手指可没有闲下来,在水穴里又挑又磨,专对着敏感的地方按压,惹的里面都生了电,着了火,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连手指都在水里泡皱了。
“唔……啊啊……”前面被手指弄操得酸麻不已,小腹总是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搐,那种快美从花唇传递到花心,又从花心传递到心里,比起雌穴中的美意,菊穴被坏心眼的雄根不疾不徐地占着,时而用头磨烫一下他的敏感处,时而又扫过他火热的内壁,肠道和他一样,被逗的不知如何是好,又想要又不知道怎麽要,不用雌穴的花露帮忙,从那里面也分泌出了不少恬不知耻的蜜水,滋润浇灌着插在里面的坏东西,水水嫩嫩的,让操干变得顺畅起来。
这是麒庚带给他快乐的方式,短兵相接,真刀实枪柳宜生已经被麒庚弄得只会浪叫了,连帮自己手淫的另外一只手伸到了嘴里都不知道,只觉得有东西拂过自己的唇,想都不想便含了进去,自己下身腥骚的味道不知道为什麽有种奇特的魔力,柔嫩的舌尖舔着男人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乖巧地含着嘬着,放任男人的手碰到唇里任何地方,就像放任男人的大东西撞到小洞里的任何地方,疼爱他,欺负他,把他弄得高潮连连,哭叫不已。
这媚态横生的模样麒庚要忍得住才奇怪了,方才还只是浅浅抽动,缓缓点转的巨根在热情如火,柔情似水的菊穴里开始横冲直撞,大摇大摆,根本无需柳宜生自己动腰,那东西跟长了眼睛没两样,总是能寻到他又想被顶到,但一被顶到又敏感得受不了的小骚心,然後对着那地方用力欺负,钻了又顶,顶了又磨。
後穴被大撞得酸软不堪,之前还因为前方的快乐抽搐不已,当下已经被弄得柔柔地松着,水水地缠着,淫荡又矜持,让大可以在里面捅个痛快。
1...18192021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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