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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小财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洗澡的兔子

    沈安的小命本就不值钱,也只有他自己能心疼自己个了。

    走就走吧,房二那里,也不知道会怎样,真是让人揪心呐!

    …………

    午时末刻,东市的坊门还未开启,门前就已经挤满了马车行人。看门的武侯,对这样的阵势,早就见怪不怪了。

    都闲闲的呆在铺子里,等着街鼓敲响,再慢悠悠的走过来,应付自己的本职工作。

    在呜呜泱泱的人群中间,梁国公家的二公子,房氏遗爱也在其中。

    房遗爱嘴上不承认,可心里别提多重视这次见面了。

    为了掩藏行迹,他还特意做了马车出来,对家里,也难得的没说实话,只说要和朋友出去吃酒。

    顶着老卢的白眼,他坦然来到了这里,距离会面时间越近,他就越激动。

    真恨不得马上就见到高阳,向她诉说衷肠,台词他都想好了,沈安又教了他好几招,虽然他并不觉得夸奖女人漂亮可爱就一定有用,不过试一试总是没错的。

    他来的极早,希望能早些在等候的人群中,看到公主的倩影。

    结果巴望了半天,头发丝都没看到一根,别提多沮丧了,时间也到了,坊门也开了,马车随着人流徐徐向前,过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待到坊门前没有了聚集的人群,一辆双辕,顶子缀满璎珞的马车,才奔了进来。

    这件事不服不行,从智商上来说,到底还是高阳公主更胜一筹,至少,她能准确的判断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以及行动的目的。

    总不至于像房二一样,时不时的就要犯个傻,让人平白看了笑话。

    “公主,您看房二那傻相!”

    就在人们都眼巴巴的等着开门的时候,高阳的马车却躲在里坊之间的十字大街里,偷看这边的动静。

    房二兴奋雀跃,不时向外看的傻相,全被他们看了去,别说是高阳,就连静儿都看不过去。

    宫女静儿对高阳此举甚为不解。

    “公主殿下,我们既然都已经来了,为何不早早进去?”

    别看静儿也是个小娘子,可心眼绝对不是什么特别细腻的,这也就是为什么高阳派遣淑儿去房府却不让静儿去。

    “你个小傻子,当然不能马上就进去。你连这也想不通,哪有男女相约,女人先到,眼巴巴的等着的。”

    “这不是给他房二脸了。”

    于是,她们掐算着时间,待到房二着急却也不至于等不下去的时候,她才放下了筚篥,与静儿进入了陆家茶肆。

    东市才刚开门,行人们都一心逛街,茶肆生意冷淡,骤然有两个穿着华丽的贵女进门,小厮立刻就眉开眼笑的赶过来迎接。

    “二位是散座还是雅座?”

    说的还是老一套,其实他心里明白,穿的这么体面的两个女子,怎么会在一楼散座屈尊。

    “我们订好座位了。”静儿低语一句。

    小厮还想多唠叨几句,抬眼一看,贵女的身后,五六个劲装侍卫随后赶到,这才闭了嘴。

    反身就带着她们登上了二楼。一楼靠墙的座位上仅有的几个散客,正眯着眼睛,静悄悄的看着这一幕。

    这样的排场,不必细看也知道,一定是真正尊贵的客人到了,不能通名报姓。

    沿着长长的通道往前走,一直到尽头,最后一间包房,就是高阳提前订好的房间。

    小厮走到房前,刚刚抬手,却被高阳拦住。

    “慢着。”

    小厮不解,却也老老实实的按照高阳的指示,站到了后面。

    高阳探身向前,在几个窗格中找寻了一番,终于发现一块略略有些变薄的。

    透光的窗纸,给高阳提供了偷窥的途径。

    那小厮明知高阳的身份,却还想站在一边偷听,很快就被静儿凌厉的眼神给赶下了楼。

    专心致志的高阳,却没心思注意这一切。

    房内的房遗爱,根本不知道隔门有耳,正端坐在房间中央,双眼朝墙,不断调整自己的状态。

    整理衣衫下摆,挺直了腰板,从怀里掏出一块铜镜,摆在对面。

    “公主殿下专程找在下出来,不知所为何事啊?”他摆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沈安的话,不要动不动就笑,沉默的男人才更有魅力。

    女人,都喜欢沉默寡言的男人!

    既然这是女人的爱好,那就装一下吧。

    他板起了脸,做出严肃的表情。

    “公主,找我什么事?”

    “还请快点说,说完了,我好去办事!”

    “办什么事啊,说给我听听!”

    话音刚落,就听得房门咚的一下打开,房二才回过头,高阳的俏脸旋即出现在眼前。

    “公,公主!”这人一紧张,本性就瞬间暴露。

    他上身弹起,却又没站起来,就这样傻兮兮的看着高阳,高阳白了他一眼。

    真是不想承认专程出宫,竟是为了来见他。

    “说出来我听听,要真是要紧的,就不必留在这里了,赶紧去办事更好。”

    房二哪里知道她在门外都听到看到了,一脸羞愧。

    “没有要紧的事,见公主就是在下最重要的事!”房二缓缓把屁股又安放了回去,高阳嘴角一翘,意外的觉着,这句话还挺中听。

    两人本来就是专程出来见面的,条案上也没准备多少吃食,不过是摆在那里装装样子的几样干果茶饼。

    事发突然,房遗爱带来的镜子还好端端的放在地上,现在正被高阳拿起来,仔细的端详。

    这是一把错银的铜镜,背面绘着狩猎纹的图案,在铜镜之中,显得与众不同。

    “这是谁的铜镜?”众所周知,铜镜是女人梳妆时候的爱物,所以,其装饰图案也大多以女性的喜好为准。

    所绘图案,或花鸟,或祥云纹的,像狩猎纹这样的,极少用在铜镜上。

    房二没想到高阳对他的东西也有兴趣,便实打实说道:“这是家父的。”

    “梁国公的?”

    “正是。家父近年来白发渐多,有时候会自持铜镜,让家母为他拔去白发。”

    有了这番对话做铺垫,这房间里的气氛才算是缓和了些。

    其实,高阳也没打算给房二难堪,此番出来,她就是为了找乐子的,怎能这么快就把房二这个乐趣源泉赶走。




第一百二十一章 驸马规则
    “自上次齐王府一别,也很长时间未见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她摘下了筚篥,天气炎热,鬓边的秀发都被汗水浸湿,高阳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全是汗,湿哒哒的。

    为了掩饰尴尬,她故意挑起话题,房遗爱这人就是有这点不好,别看平时也是欢场上的名人,可那都是跟着兄弟们,面对的都是青楼女子,自然可以应对自如。

    可现在,目标人物换成了高阳,这可是自己未来的老婆,又是两人独处一室。

    高阳生的甜美可人,与那些平康坊里的头牌相比也丝毫不逊色。这样的尤物摆在眼前,她身上的香气隐隐传过来,房二早就心猿意马,嘴巴更是张不开。

    嗯嗯嗯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傻相把在一旁伺候的静儿都给逗笑了。

    “说啊,你刚才不是用这铜镜练了半天了吗?”

    高阳把镜子递到房二面前,房二老实接过,憋了半天,才吭哧道:“公主,房遗爱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还请公主不要嫌弃!”

    高阳大笑:“看你的意思,是想和我成婚的了。”

    “我原以为,你也反对这门亲事,还想成全你嘞。”

    “没有,没有的事。”房二慌忙否认:“我还怕公主讨厌我了。”

    你要抓紧机会,向公主表白,这是沈安交代的话,房二这一会才想起来。

    高阳半天没说话,他便借着这个机会卖力说好话,也不管高阳听没听进去。

    在房二的喋喋不休之下,高阳脸上始终保持着倨傲的表情,可心里也还是喜欢听的。

    别看房二笨头笨脑的,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多么优美动听,可高阳也不傻。越是这样憨厚的男人说出来的话,越是发自内心,自小,父皇就告诫他,不要相信油腔滑调男人的话。

    这些男人,嘴巴甜的就像抹了蜜,可心就像是冰块一般寒凉,一旦有事,绝对跑的比兔子还快,根本是指靠不上的。

    高阳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唯独面对父皇,她是既惧怕又敬佩,父皇的话,她句句记在心里,信服的不得了。

    所以,房二憨傻的剖白,反而给高阳留下了好印象,渐渐觉得,这桩婚事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既然心意转圜,她的法宝也可以拿出来了。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她突然打断了房二的话,弄得房二更尴尬了,他还以为是哪一句话没说好,惹了她不痛快。

    “房二,既然你那么喜欢我,是不是也得有所表示?”她以袖掩面,挡住坏笑。

    “表示?”

    “我刚才都表示过了啊!”

    房二非常为难,他刚才搜刮肚肠,早就把平生知道的所有夸奖女子的好词都用上了,难道这还不够?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他现在才觉得,儿时阿耶敦促他多学习,多看书是正确的。

    而他全当成了耳旁风,整日里不是舞刀就是弄剑,竟玩些没用的,现在就是现学也来不及了。

    “那还远远不够,那都是你的想法,想要和我成一对佳偶,你要让我满意才行。”

    哦哦,房二猛点头,只要高阳愿意嫁给他,他有信心一定能让她满意。

    “那就好,给你看看这个。”

    高阳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纸卷,平铺在条案上,房二一看那开头,便觉眼前一黑。

    驸马规则。

    这是什么鬼?

    当驸马还要守规矩?

    以往从没听过,这是陛下给他安排的,还是高阳自己的意思?房二疑惑的看着高阳,高阳努着嘴,示意他仔细阅读。

    “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好了,记在心里,而后照做,你要是都能做到,我就高高兴兴的和你结婚。”

    第一条:不准打架。

    经过好长时间的深思熟虑,高阳把这一条放在了最前面,对于她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一个天天打群架的男人,在家肯定会对女人动手。别以为公主的驸马就一定是温文尔雅的,多得是对公主动粗,甚至暗害人命的。

    房二惹是生非的名头在长安城都是出了名的,这也是造成高阳对他恶感的主要来源。

    要想把他改造成她理想中的驸马,杜绝打架,这是要摆到第一位的。

    高阳也知道,对于房二来说,只这一点就是最难做到的。

    让只会用拳脚解决问题的房二不动手,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只这一条就能要了房二的命,更别提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沉默片刻,谁都没有说话。

    高阳一脸无所谓,反正求着她结婚的是房二,条件就摆在这里,能不能接受全看他自己。

    不打架?

    开什么玩笑!

    自从房二会走路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开启了自己打群架的历程。

    在房府,他是打遍天下无敌手,长大一点开始参加社交了,那名气就更是了不得。

    他房霸天的名号就是因为拳脚上的战绩得来的,不让他打架,这就是意味着让他放弃自己辉煌的人生。

    男子汉不动手,那还有什么意思。

    “好,这第一条,我答应你!”

    高阳看他那副痛苦的模样,好像把牙根都要咬碎了,真是可笑的要命,他的心思,她大概也能揣测的到。

    八成是以为只口头上答应一下也就罢了,照不照做,反正也没人知道。

    哼哼,想的容易。

    “那第二条呢?”高阳戳了戳那张纸。

    说到这第二条,也不是多么难办到,关键就是看房二的决心。

    第二条:对公主言听计从。

    这不就是驸马的义务吗?

    高阳还觉得,写上这一条,是给了房二一个便宜哩。

    说起言听计从,房二倒是来精神了,他突然想起沈安的话,对付淑儿,还得看高阳。

    忙拿起纸卷,严肃道:“公主,你让我对你言听计从,这没什么困难,不过,你是不是也得帮帮忙?”

    “我帮忙?”高阳披帛一甩,十分不屑。

    怎么着,这个傻子还想讨价还价?

    “公主可不可以把淑儿娘子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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