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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她搂住他,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脸颊磨着他的鬓角,“长庚~我好想你。”
他和她额头碰额头,“我也想。”
夫妻俩看向一旁睡觉的小红枣,他低声对她说,“待会声音小一点。”
“嗯。”
谢道年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陆胭下床,翘起屁股,谢道年将她衣服脱掉,半跪在地上,双手按住她的花户,将两片桃子掰开,低头吻住,陆胭嘤咛一声,手臂弯着支撑身体,将屁股翘得高一些,他舔着她的小穴,痒痒的,麻麻的,舌尖情挑,勾出水意来。
伸只手指进去,抠挖着里面的嫩肉,陆胭咬住手指,忍者不发出声音。
越忍耐,越难耐,下体流着水,止都止不住。
他凑到她耳边说,“骚货,这么敏感?湿成这样?”
她低声说,“我想你了。”
谢道年摸她脸颊,“我再帮你吸吸。”
“嗯。”
她转身躺在床上,两腿大张,谢道年伏在她腿心,舌头灵活地舔起来,陆胭上衣敞开,两只奶因为身体的颤抖而一晃一晃。
车窗外又亮起光,一下子又没了。
她的上衣是白色的,因为动作变动,出现不一样的阴影,重峦叠嶂,千沟万壑。
他也觉得小穴里千沟万壑。
两人压抑着声音,导致身体越来越热。
谢道年就这么看着她,在黑夜里,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她忍不住再泛滥。
陆胭的乳尖顶起来,翘翘的,像颗剥了皮的葡萄。
两人都在喘,陆胭紧紧咬着手指,还是嗯嗯地叫着,谢道年一把掐住她的屁股,手指间泄出肉来。
灯光很暗,他们悄悄地,连水也是流得悄悄地。
他起身,脱了衣服,抓起一边的安全套套上,将她拉起来,抬起陆胭一条腿,扶着老二对准细缝插进去。
“嗯啊~”
“呼~真想你这里。骚货,还是那么湿。”
“嗯长庚,动一动,快动一动。”
他两只手抓着她屁股,胯部一撞一撞,陆胭被撞得闷哼起来,他在她耳边说:“好久没插过你了。”
感觉到内壁缩一下,他继续说,“小荡妇,奶都泄到我胸口上了。”
陆胭的奶子压着他,弄得他的胸膛湿湿的。
“长庚~插我,快插我~”
两人都在用气音说话,很秘密,像偷情,有些刺激。
他抓紧她的屁股,阴茎快速没入她的穴里,陆胭咬住他的肩膀,声音细细碎碎,“嗯啊好舒服。”
他直接将她两条腿架起来,“浪货,还有什么要说的?”
陆胭把他夹得紧紧地,舌头舔着他的嘴唇,“没有,什么都没有,老公,快操我,快操我。”
声音浪得不行,明明要高声喊出来的,偏偏要压抑着,听出一种被欺负的感觉。
对,他就是要欺负她。
将她放到地毯上,手指夹着两颗红梅,一拉,一按,又漏奶了,底下动作不断,他埋在她胸前吃起来,陆胭两只手抓住床底柱,被他的律动弄得不上不下,“好想你好想你的烧火棍。”
烧火棍?
谢道年笑了,他捏住她的奶,“你这个叫什么?”
她咬着手指,“长庚的浪货。”
“骚货。”
他吻住她,将她的腿盘在腰上,下体不断进出,陆胭埋在他颈窝处,嗯嗯啊啊地叫着,不敢大声。
地板泛着冷光,周围静悄悄,他的妻子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孩子在摇篮里睡着了,听着她一声声娇哼,谢道年心里鼓胀胀地,情不自禁咬住她耳垂,陆胭把他抱得更紧了。
婚姻这趟列车会开向何方?
只要有她,一路都是盛开的七里香。
她还会在终点站处大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想着想着,眼睛一酸,在她看不到的黑夜里,谢道年加快身下的速度,陆胭咬住他的肩膀,两条腿一抖一抖,被插得花枝乱颤,
她吻着他的脸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列车靠站了
陆胭颈窝处湿了。
他将她的腿举起来合并住,跪在地毯上,阴茎不断入她,速度太快,她忍不住夹紧内壁,换来他的嘶声。
“欠干的骚货。”
夹得越紧,水越多,抽起来湿淋淋,插进去暖洋洋。
谢道年闷着声音,两人大腿撞在一起,在黑夜中仿佛起了火花。
“射嘛长庚,快射给我。”
他俯身抱住她,重重抽插几下,臀部一松,陆胭猛地夹住他的腰。
列车熄火了
夫妻俩浑身是汗,他在她耳边喘着气,静默许久,谢道年起身,将安全套打结扔桶里。
拿纸巾擦擦胸前的奶印,帮陆胭穿好衣服,她去看看摇篮里的小红枣,见她还是睡得那么香,放下心来,帮她把被子再掖好一点。
他爬上床,靠近她,问:“胸还胀吗?”
“不了。”
他帮她盖好被子,陆胭靠近他,搂住他的腰,慢慢入睡。
一地的冷光,越来越暖。
如梦如烟,如诗如画,日子慢慢过着,孩子慢慢长大。
南枝躺在婴儿床里,脚板和手并用夹着奶瓶,嘴巴一蠕一蠕,阿宝从外面回来,一跃上婴儿床,慢慢探过身子去,找了舒服的位置躺下,尾巴一扫一扫,南枝瞧着这条又长又毛的尾巴很好奇,放下奶瓶,伸手去抓,把上面的毛捋得像狗咬一样,阿宝很乖,南枝弄它它从未发过火,等她把尾巴放开之后它再找另一个地方继续睡。
谢道年给她念拜伦的诗,讲神话故事,每次一讲八仙过海,她的手脚蹬得很有力气,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仿佛她才是主角。
陆胭给她做个捂眼睛的动作,嘴里说,“小红枣,你看不见妈妈。”说完又把手打开,“小红枣又看见妈妈了。”南枝每次见了都笑得口水都流下来,两颗门牙小巧可爱,像只小老虎。
谢道年每次都喊一声,小红枣,她会哇咦呀地叫。等到快一岁时,站得颤颤巍巍,陆胭将她抱在怀里,她的小脚不断踩着她的大腿,雄赳赳地要站起来,邻里街坊见了这个俊俏可爱的小娃娃都会抱一抱,云浮居周围一些很老的老人都会说,这孩子白得跟花粉一样,像年画里走下来的。
每次把南枝单独放在沙发上,阿宝往她身边一靠,身上的褶子起了一层又一层,一娃一猫你看我我看你,她咦呜哇地叫,它也喵喵叫。
它吃着猫粮,南枝蹬着学步车过去,抓起盆里的猫粮就要放进嘴里,阿宝惊慌叫起来,引来陆胭,她一把将南枝手里的猫粮夺过来,再仔细检查她嘴里有没有吃进去的,南枝还以为她在跟她玩,一直拍着手掌,笑得没心没肺。
下一次,阿宝的食盆就被放到音响上,南枝再也够不着了。
自从南枝出生后,阿宝待在家的时间就多了,它虽然胖,虽然贪吃,但它很喜欢跟着南枝,南枝去哪它就跟到哪,只要陆胭叫它,不管睡没睡,它都会快快跑到卧室,一跃上婴儿车,悄悄地躺在南枝身边。
黄昏降临,周围一片橘黄色,大地像铺上一层滚烫的金箔。
吃完饭,一家三口在小区广场散步,周围有打乒乓球的学生,跳绳的孩子,还有下象棋的老大爷。
陆胭架着南枝走路,谢道年站在不远处,蹲下身,拍着手掌,“小红枣,过来爸爸这里。”
陆胭叫唤道:“小红枣,快,追上爸爸。”
这个时候,南枝就会迈着小步子往他那里走去,见她兴致冲冲,陆胭慢慢放手,南枝慢慢走快,东歪西歪,看起来快倒了,她一直伸着手,谢道年微微往前,她扎进他怀里,谢道年一把将她抱起来,在脸蛋上亲一下,“南枝真棒。”
陆胭上前再亲一下,也亲一下谢道年,“南枝真棒。”
小丫头已经会喊爸爸妈妈了,她摇着小手,笑得欢快。
晚风习习,一家三口,一人牵着一边,慢慢走回家。
把珍珠顶上1500吧。
南枝慢慢长大了,有一只肥猫陪着她,她还有许多疼爱她的长辈。
接下来都是日更,大家睡醒就能看。





恋胭(H) 潮夜H
当南枝走得不稳时,陆胭和谢道年把着她,慢慢地,小娃娃走稳了,会叫人了,开始对这个世界好奇,身体开始拔高,已经可以独立开门,每次外公外婆过来,她都第一时间跑去迎接,小步子一颠一颠,很是可爱。
岁月是条小舟,承载着一家三口,记忆的缕缕烟雾飘升起来,她也两岁了。
日子是轻柔的,也是世俗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和普通人并无两样。
周末早上,她在晒衣服,竹竿上挂着南枝的白色裙子,迎着风在慢慢飘荡。
阿宝在院子钻来钻去,出来时一身草,陆胭帮它薅干净了才让它进门。
客厅里,保温杯泡着红枣枸杞,室内有股淡淡墨香,谢道年在写书法,南枝扎着两条小辫子,玩着娃娃,有时候会静静看着谢道年,然后就傻笑起来,陆胭路过,好笑地问:“小红枣,爸爸是不是太帅了,看得都要流口水了?”
“爸爸,好帅。”
谢道年停下笔,看向她,再看看南枝,然后又继续提着笔,“小孩哪知道什么。”
她靠近他,“那不一定,你不知道她每次看到你的照片都会笑,我稍微说一句你的坏话她都会哭。”
谢道年顿一下,“你说我坏话?”
陆胭眼睛转了一下,“我刚刚有说吗?”
他把毛笔放好,伸手来抓她,笑着问:“说我什么了?”
陆胭躲过去,拿盆挡住他的攻击,“我才不告诉你。”
见他来追她,陆胭连忙跑进房间,还没关上门就被他推开了,陆胭被他压在床上,谢道年戳她痒痒肉,问:“快说,不然继续行刑。”
陆胭在床上笑得东倒西歪,南枝走过来,见爸爸妈妈玩得这么开心,她也举起小手,咔咔地笑起来。
“长庚,哈别,好痒。”
她倒来倒去,谢道年大腿紧紧夹着她的腰,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抓她的痒,陆胭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认输,我认输妈呀哈别”
谢道年见她快崩溃了,也就不捉弄她了,从她身上起来,陆胭已经软成一条虫,喘着气,再也起不来了。
南枝抓着门框在笑,谢道年将她抱起来亲一下,“小红枣,这就是撒谎的下场。”
“妈妈输了。”
陆胭两条腿蹬两下表示抗议,谢道年上前一把拉起她,陆胭倚在他身上,轻轻捏掐他的腰一把。
他捏她脸蛋,“看你下次还撒谎。”
陆胭不断躲避,“不敢了,不敢了。”
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陆胭每次都在边缘试探,但每次都被谢道年反过来碾压。
阿宝围着南枝打转,南枝最喜欢的事就是枕在阿宝肚子上,一猫一娃玩得不亦乐乎。她在地上捡了一片树叶,放在眼睛上,陆胭晒完衣服,在她身边蹲下,碰碰树叶,说:“小红枣,一叶障目,你就看不见啦。”
南枝把树叶拿下来,娇声道:“我能看见。”
“你要怎么看呢?”
南枝起身,把树叶挖两个洞,再放到眼睛上,“妈妈你看,南枝能看见了。”
陆胭突然有些佩服她的变通了,南枝笑眯眯地继续躺到阿宝肚子上,将树叶放在眼睛上,“南枝能看见啦。”
阿宝尾巴一甩一甩,发出呼噜声
今天天气很好,街上的闹市还未停,玻璃上还有树枝的倒影,晾衣杆上的衣服微微飘动,像一列旗。
有些欢快,又有些缓慢,清晨的风凉凉的。
室内,谢道年写着书法,室外,南枝枕着阿宝在透过树叶看世界,陆胭抓紧手里的盆,心里一片暖洋。
然而,这种清凉欢快在陆胭晚上洗澡时打断,灯啪的一下灭了。
芬芳路停电,这是个要命的消息。
夏天的夜里,连树叶都冒着热气,大街小巷里都停了纳凉的老人,黑狗蹲在地上直喘,小朋友连跑的力都没了,大家都热出一身汗来。
谢道年趁着放假想好好休息,没想第一天晚上就遇见这样的事,南枝被谢云鹏接去云浮居,估计女儿现在应该还在玩着打上来的井水,乐不思蜀呢。
炎炎夏夜,整个家就只有他和陆胭。
黑灯瞎火,两人洗完澡就坐在落地窗前乘凉。
月亮很亮,光芒像硬币一样,冷冷的,忧郁的。
陆胭端了西瓜出来,两人靠着落地窗,手里捧着西瓜在吃,看看天空,虽然今晚一颗星星都没有,静悄悄的院子只有他们吃西瓜的声音。
洗完澡,不一会儿就开始冒汗,从背部,到脖子,额头,甚至大腿,汗珠慢慢渗出来。
谢道年抹一把额头,拿纸巾伸进背部擦一擦。
陆胭只穿了一件睡裙,长发用一根发簪别着,嘴里嚼着西瓜,时不时换个坐姿,散散热气。
她将瓜皮放回盘里,拿手扇风,慢慢倒在一边。
“长庚,我好热。”
谢道年拿过蒲扇给她扇风,“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天气热起来人都不想动,外面车又多,开过时一阵热风袭来,更难受。
“我们还是在家吧。”
她起身去浴室打盆冷水,捧到落地窗前,拧了毛巾开始擦拭身体起来。
他也热得难受,看看手机,对她说,“8点就来电了。”
陆胭点点头,擦完自己后,慢慢挪到他身边,开始给他擦脸。
外面的世界一片黑暗,雅安花园对着马路,马路两边种了高高的榕树,风吹不进来,更热了。
给他擦完脸,陆胭捋起他衣服给他擦背,谢道年转过去,笑道,“胭胭这么贤惠。”
“都热死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他的肩膀微微抖动,泄露他的好心情,陆胭擦完背,让他把衣服拉好,她要擦前面。
谢道年干脆把衣服脱了,陆胭帮他擦胸膛,谢道年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垂着的眼,还有鼻子上的汗,细细密密,伴随着香气钻进鼻子里。
周围静悄悄,毛巾擦动的声音缓缓的
蚊子飞来,叮在陆胭的手臂上。
“嘶!”
手扬起,啪一声,她迅速将蚊子拍死。
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南枝的手法估计也是和她学的
谢道年看看她的手臂,“我去给你拿风油吧。”
“不用,擦了以后又凉又热,浑身难受。”
刚说完,另一只蚊子又在她屁股上叮一下,陆胭哎呀一声,往屁股拍去。
谢道年好笑地去看看,“都说拿风油涂一涂,蚊子就不会找来了。”
“怎么它不叮你啊?”
“不好吃吧。”
被叮的地方痒痒的,陆胭看看屁股,她刚刚把蚊子拍死,血留在上面,肯定脏了。
谢道年掀起她裙子看看,果然那里马上起了一个包,借着手机灯光一看,已经红起来了。
陆胭趴在他怀里,翘着屁股,落地窗开着,虽然围了围栏,但外面还是时不时有人经过,她羞涩道,“长庚,好了,把衣服放下来。”
谢道年看看她,给她揉一揉被叮的地方,陆胭有些颤抖,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微微仰起头来,气息喷在他脸上。
两人靠得很近。
好热
一滴汗从他额头滑下,鬼使神差,陆胭舔了一下。
谢道年一愣,深深地看着她。
陆胭埋进他颈窝里,吐息缓缓,热气涌上来,汗流地更厉害了。
好热
慢慢地,他的手开始潜入内裤里。
内裤被拉下来,悄无声息
裙底起伏着,他的手在揉她屁股,拍一下,她颤一下,闷哼一声。
手指在她花户上抚摸着,陆胭完全坐到他大腿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他的手指开始沿着那条细缝来回摩擦,捏一下小核,钻一下小孔。
“嗯长庚”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中指深深一插
“啊”
她缩紧屁股,谢道年感到脖子处的汗已经越冒越多,她紧紧夹着他手指,贪婪吮吸着。
水声渐起,愈演愈烈
“那么热的天,你都能湿成这样。”
陆胭起身,咬着唇,伏下吻住他,谢道年开始不断抽插着,再加入一指,搅拌那一泉春水。
两人都在彼此嘴里尝到西瓜的甜味。
分开时,一条银丝被拉出来。
陆胭伸手进他裤子里,摸着那根翘起的阴茎,软了腿,攀附在他身上,低低呻吟着。
“大老爷好威猛。”
小长庚,烧火棍,大老爷。
她取名字是越来越多花样了。
谢道年抽出手指,上面都是她的淫液,借着月光,晶莹剔透。
陆胭含住他的手指,头部上下滑动,模仿口交的动作,另一只手不断撸动他的阴茎,谢道年的手撑在背后,仰起头,嘴巴在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
她的眼睛斜斜望着他,有种狐狸的狡猾在里面,舌头沿着他的中指往上,所到之处,痒意满满。
他的阴茎涨得发痛
等她舔完了,他将她抱起来,“来,进去舔个够。”
陆胭起身,被他牵着进门,拉上窗帘,留下一道缝,让月光可以爬进来。
陆胭将睡裙连着内衣脱掉,扯下内裤,谢道年也脱得光,两人赤裸相对,觉得清凉了些。
他躺到地上,她心领神会地反过来躺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体交叠着,陆胭抓起他的老二含进嘴里。
谢道年拉开她的小穴,吻上去。
“嗯”
她侧头含住他两颗东西,不断吸进嘴里,舌头在底下卷一卷,沿着棒身一直舔到顶端那个小孔,塞进嘴里,脸颊被顶出一个形状。
他抱着她的屁股,舌头不断舔弄那个小核,陆胭被舔得浪叫,她翘起小腿,喊他,“长庚”
他含糊不清说着,“压下来一点。”
陆胭再趴下一点点,谢道年的嘴完全贴在她阴唇上,两手摸着她的皮肤,微微摇头,舌头不断钻进她的骚穴里。
陆胭含着他的阴茎,微微用力,牙齿调皮地磕一下,谢道年嘶一声。
他浅浅说道,“大老爷很脆弱的。”
陆胭安抚地摸一摸它的卷毛,“噢,不弄你了。”说完还用脸蹭一下。
把它再含进嘴里,陆胭一直捅到喉咙深处,喉咙反射性挤压异物,谢道年嗯了一声,陆胭死死含住,直到阴茎被压迫出快感,眼睛慢慢逼出泪来,这种窒息感让她又难受又快乐,淫穴里分泌出更多液体,谢道年强忍着那种要命的感觉,嘴巴贴着她的阴唇,将那一股股花液吞下去。
陆胭松了嘴,再含进喉咙里,如此反复,直到他受不了了,她用手撸动老二,舌头来回舔,嘴巴的水声回响在这如此潮热的夜里。
谢道年用手捅进她的穴里,勾一勾,再舔进去,舌头在阴唇上巡游一圈,再含住,不断吸动,嘴在吸,手却不断拍着她的臀,力气大得很。
陆胭尖叫起来。
他知道她喜欢得很,不断抽打,打得她穴里越来越泛滥。
“长庚好棒”
他的手转为抚摸她的臀肉,“小骚货被打成这样还那么兴奋。”
陆胭继续含住他的阴茎,而他也继续取悦她。
越舔越湿,腿窝,背上,脖子,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冒汗的。
她的穴在流水,他的阴茎也在分泌液体。
空气中仿佛有火一样,炙烤着他们,火里还带了淫靡的味道,带来了欲望,却没带走释放。
谢道年忍不住了,他背下的地板已经湿淋淋了。
一把将她拉起来,扛在肩膀上,拍她屁股一把,陆胭呻吟一下,双腿蹬了蹬。
“走,去水里干你。”
昏暗的浴室里,手机闪光灯开着,照着浴室顶。
浴缸很大,此刻放满冷水,她躺在里面,双腿大张,身上的睡衣还没解下来,湿透了,贴在身上,玲珑毕现,奶子,阴部,都蒙上一层薄雾。
一只手在浴缸边缘来回移动,轻轻地,撩人的。
谢道年压着她的腿在抽插,水随着他的动作而忽上忽下,不断溅出去。
他的手臂包裹她,陆胭紧紧缠着他的腰身,舌头钻进他嘴里,夫妻俩热烈接着吻,他的阴茎不断入着她,水润滑了抽动,周围凉凉的,可她身体很热,热得受不了。
他沉沉的喘息在耳边,接着灯光,她看清他的眼神。
情欲,爱恋,还有点点疯狂。
怀着南枝时,她就和他提过某种要求,可他从来不愿意尝试。
陆胭咬着他耳朵,舌头钻进去,两只手掐着他臀部,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谢道年喘息越来越急促。
他拔出阴茎,拍拍她屁股,“起来,我在下面托住你。”
陆胭起来,将衣服脱了,敞开大腿,扶着他的老二,慢慢坐下去。
谢道年托着她的屁股,陆胭开始动起来,两只奶压上去,不断来回移动。
谢道年捏一捏她的花核,两腿大张,享受她的主动,说道,“真软。”
她吻着他的唇,细碎说道,“嗯,软点好。”
他笑了,陆胭两腿夹着他,只是屁股在动,已经很熟练了。
谢道年被她弄得欲火焚身,他说,“怎么觉得这水变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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