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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她咬住他喉结,“热点好”
小骚货。
将她拉起来,水哗啦啦洒了一地,他扛起一条腿,从侧面插她,陆胭嘤咛一声,开始自己抓自己的胸部,谢道年覆上去,在她耳边说,“有老公不用自摸。”
说完狠狠捏一下,陆胭浪叫一声,更泛滥了。
他还真是娶了一个又纯又浪的老婆,关起门来玩得比谁都大胆。
她抱住他脖子,两条腿转为爬上他的腰,说道,“长庚,大力一点,像强奸那样。”
强奸她?
陆胭抓住他的手,“答应我好吗?长庚,答应我好吗?”
当初她提出这个要求,他没有同意,也从未对她动过粗。
谢道年停下来,静静看着她,“你真的要玩吗?”
“嗯。”
“不后悔?”
“不后悔。”
他定定看着她,眉毛沾了水,看起来更黑了。
陆胭快沉不住气时,他终于开口了:“好!”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她喜欢,他就做得出来。
别被操哭就行。
将她扛起来,踢开房门,一把丢在床里,陆胭陷在床里,跳了几下,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就起来,随后一根阴茎塞进来,谢道年抓着她的头发,臀部不断耸动,阴茎不断捅进她嘴里,陆胭被呛得流下眼泪来,抬眼看他,房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他喘得又急又粗的声音。
长庚,你发狂了吗?
陆胭是他的骚货,一下子就适应过来,舌头开始挑逗。
谢道年抓着她的头发,阴茎像置她于死地一样抽插,陆胭不反抗,反而摸着他的臀部,不断揉弄,小腿缠着他的脚背,他的小腿肚,脸颊卖力吸着。
怎么能这么浪?
谢道年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阴茎还在捅着,他说,“你是不是为我而生的?”
“不是我是你的浪货。”
真是床上荡妇床下贵妇,他的阴茎硬得发痛。
操死这骚货!
谢道年将她翻过来,不让她做准备,一插到底,陆胭惨叫一声,他扳过她的脸,咬牙道,“强奸才是这样玩的。”
陆胭流着泪,两只奶不断跳着,他的胯部撞在她臀部上,力气大得吓人,阴茎飞快出没在她穴里,带出淫水,带出嫩肉,肉体的拍打声听得心惊肉跳,他仿佛真的想弄死她一样。
咬住她的肩膀,牙齿深深印在上面,陆胭喊,“痛。”
“强奸可不会管你痛不痛。”
说完将她翻过来,按着下巴,陆胭的头悬在床边,两腿大张,丰满的奶子被他咬着,底下的阴茎插着她的穴,大腿都被撞红了。
她想说话,被他掐着下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感受到他发了狂的撞击,还有那根热的发烫的阴茎在侵犯她。
好热,好痛
长庚此刻是什么表情呢?
双腿缠上他,陆胭开始叫起来,谢道年仿佛不满意似的,大手拍打在她臀部上,奶子上,掐着她嘴巴的手力气大得仿佛要将皮肤弄紫了。
他在侵犯她。
陆胭的穴里不断涌出液体,谢道年咬住她乳肉,掐着她下巴问,“浪货,被强奸还能湿成这样?”
她的声音破破碎碎,“嗯长庚”
这句话换来他更大力的插动,陆胭被刺激地尖叫,后退,瑟缩,谢道年压着她,她哪里也去不了。
好热,要着火了,要掉皮了
啪!灯亮了,来电了。
她看清他。
他眼睛红了。
为什么呢?
她猛地抱住他,阴茎还在穴里动着,陆胭被他拎起来,嘴巴再次被塞进来,他按着她的头,每一下都入了喉咙里。
两人都受着刺激,谢道年眼里的血丝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想把她弄死似的,陆胭极力张大嘴巴,让他进出得顺畅些,喉咙里的挤压,窒息袭来,眼泪不断流着,她双手掐着他的腰,不断在后脊椎处抚摸。
他几乎是按着她的头在动,毫无温柔可言,陆胭发现他的目光很吓人,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她从未见过,有些恐怖。
一个人内心里潜伏的暴虐像被激发出来一样。
陆胭的嘴巴像是他的通道,要通过这里钻进她的心里一样。
口水伴着他的液体留下来,她感受到窒息,脑海里还保留着清醒。
“唔啊”她的头被架着,动都动不了。
他的囊袋在抽动,最后深深一捅,射在她嘴里,陆胭含了一嘴的液。
他抓住她头发,“吞下去!”
陆胭将它们一滴不剩地吞完了,他放开她,她倒在床上,不断喘气,死了一回。
两条腿还在抽动,一抖一抖,看起来像被插坏了。
她虚弱地开口,“长庚”
还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吻铺天盖地而来,舌头钻进来,将她堵地严严实实。
陆胭仰着头吻他,谢道年将她按在床里,手不断抚摸她的头发,陆胭开始缠着他的腰,慢慢呻吟出来。
他吻完她,两臂一张,困住她,目光执拗。
“陆胭,你真是个骚货。”
她抱紧他,“你喜欢吗?”
谢道年压着她,脸颊不断蹭她耳边,“喜欢。”
多浪,我都喜欢。
两人的目光里都闪着彼此理解的光芒。
痴人之爱,献祭一般的绮丽之爱。
陆胭心满意足地抱紧他,手脚缠得紧紧的,谢道年起身来,她还挂在他身上,他低头看她,很是无奈抱她起来,两人到浴室冲洗去了。
洗完澡,客厅的空调在吹,夫妻俩面对面坐着,刚刚那场又耗力又神,浑身都觉得软软的。
陆胭喝水时嘴没有张太开,谢道年靠近看了看,她的下巴处还留有掐印,他起身到房间拿药箱,“过来,先别喝了。”
陆胭将脸靠近他,谢道年挤了药膏帮她涂上。
“疼不疼?”
“不疼。”
“下次别玩了。”
“不嘛。”
这么大的人还撒娇,谢道年掀起她裙子看看,刚刚洗澡时屁股就已经红了,现在还没消。
他皱眉道:“下次真的不玩了,起来,帮你上药。”
陆胭放下杯子,趴到沙发上,谢道年倒了药油帮她按摩屁股。
手机在震动,打来的是店铺的座机,他一手药油,不方便接,陆胭按下接听键放到他耳边。
“喂爸睡着了?好南枝踢被子,蚊子爱叮她,蚊帐压紧一点好。”
挂了电话,陆胭问他,“小红枣是在店铺睡着了?”
“嗯,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他将皮肤擦热些,等差不多了,将她抱起来,关了灯,关上房门,把她放一边,换掉湿了的床单。
陆胭见他把褶皱铺平,折叠的模样有些恍惚,她走过去抱住他,问,“长庚,你累不累?”
“不累。”
“下次我不让你玩这个了。”
“没事,和这个无关,别多想。”
他将她抱到床上,留了一盏床头灯,陆胭趴在他胸膛上,静静看着他。
身边的同事结婚后,日子就归了平淡,而她仿佛力用不完似的,他刚刚在干她时,脑子想了许许多多。
她怎么能说出那种要求?
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
“长庚,你看我做什么?”
他吻她一下,将被子拉好,“没事,睡吧。”
关了灯,他的手臂围住她,暗夜里,夫妻俩相拥而眠。
湿热的夜,两个人在一起,火柴香烟,总能燃烧。
大家知道陆胭那晚讲的是什么了吧?
这是我写得最长的床戏,吐血三升。
掩面跑
留言啊各位,把珍珠顶到1500+吧。





恋胭(H) 庚胭H
如果爱这一个字,让婚后的陆胭来说,她应该会把它描述成:一想起他,木棉就开了四季。
婚姻走过四年,生活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谢道年把当初看的老夫子和金庸系列的漫画开箱,南枝现在每晚看着这些图画,不懂的地方就语音谢道年,他每次都会耐心回答。
南枝连字都看不懂,陆胭实在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这么爱看,难不成爱看漫画也是遗传?
直到某天,陆胭看见南枝拿着铅笔在画老夫子,大番薯,秦先生这三个角色时,她才知道谢道年的用意所在。
姜还是老的辣!
席风今年结婚了,陆胭本想只带谢道年去的,谢道年那天还带上南枝,他穿得英俊潇洒,南枝也被打扮得像个小仙女一样,一家三口坐在席位上很是惹眼,她都不好意思了。
夫妻俩都很努力经营这个家,也在相处中找到更多话题,更多共同点,去体会生活的美好。
对于他们来说,火红的木棉,开在彼此的世界,永不凋谢。
晚上,局里同事聚餐完,谢道年和几位朋友走到江边,陆胭发来南枝今天画的画,一只胖胖的猫,尾巴炸开毛,身上一层一层橘色的波浪,看起来歪歪扭扭,空白的地方端端正正写着:阿宝。
字是陆胭写的,画是南枝画的,简直群魔乱舞。
谢道年看着看着就笑起来,这幅画实在是太搞笑了。
等了一会,陆胭再发来一句话:“今天她还把画拿给爸看,爸一直在夸她,现在在家里抱着阿宝说话,都停不下来了。”
谢道年笑了,回复道:今晚南枝抓笔了吗?
她回复:抓了。
然后,她发了一张南枝坐着拿毛笔的照片过来。
谢道年仔细看了看,点开语音,“把她的姿势端正一点,手指距离不要这么大。”
她说:好的。
方思贤凑过来,“南枝吗?”
“不是,是小胭。”
方思贤上一年结婚了,孩子也出生了。他对谢道年说,“你每晚都检查南枝功课吗?”
“嗯,小孩子养成习惯比较好。”
他感慨,“你耐心真好。”
“我不在,小胭也会检查。”
方思贤脚步慢下来,“你工作日都待在这里,陆胭会不开心吗?”
谢道年想了想,“不会,她工作也很忙。”
方思贤提醒道:“有时候女人不会告诉你的,结了婚以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嘴里不说,不代表不想。”
天上一辆飞机飞过,声音很大,晚风吹来,谢道年额前碎发微微飘动,他停下脚步,“会吗?”
“你觉得呢?”
谢道年沉默。
手机再次传来震动,他掏出一看,陆胭发了一张南枝睡着的照片,旁边还趴着阿宝,她再发一张照片给他,敷着黑面膜,嘴角勾着笑。
傻傻的,脸跟炭一样。
看了许久,他回复晚安,关了手机后对方思贤说,“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走吧。”
黑色的天空里,一架飞机又起飞了。
雅安花园。
阿宝在家里跑上跑下,南枝拿着项链追着它,嘴里不断说着:“阿宝,阿宝,我们过家家。”
陆胭在拾东西,她见茶几上多了许多关于车的杂志,问一旁择菜的谢道年,“长庚,你要买车?”
掰着豆角,谢道年点头。
“家里的车不是挺新的吗?”
将豆角放进菜篮里,他说,“不买四个轮的。”
不买四个轮,难不成三个轮?想到这里,陆胭笑了。
厨房里,南枝终于抓住阿宝,她抓着它两只前爪慢慢拖出厨房,“过家家,我们过家家。”
阿宝满脸不情愿,南枝把它摁在地上,开始给它打扮起来。
后来,陆胭万万没想到,谢道年买了一辆摩托跑车,黑白红三色相间,流线型,车头机壳很大,车座宽,很是拉风。
真骚气!
陆胭看着那台大家伙,纠结道,“长庚,你买这台,我也开不了啊。”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不用你开,我来开。”
“你平时都上班,哪有时间啊?”
“会有的。”
谢道年生日那天,这部大家伙派上用场了。
陆胭特意烤了小蛋糕,谢道年把南枝接到云浮居。云浮居进了一批金银花,南枝随着陈露绑货绑得很起劲,谢道年叮嘱她几句才离开。
陆胭打扮一番,出来时,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
“长庚,我们今晚要去哪过生日?”
他右手插进口袋里,起身,伸手牵住她,“去山顶。”
陆胭很惊讶,“山顶?”
“嗯。”
出了门,摩托车停在楼下,他拿起挂在镜子上的头盔给她戴上,“待会坐稳一点。”
陆胭提着小蛋糕,她看向那辆跑车,光线打在上面,流水一样,莫名温柔起来。
他戴好头盔后,上车踢开撑架,“上来。”
陆胭坐上车,单手搂住他,谢道年问她,“坐好了吗?”
“嗯。”
他把挡风板拉下来,启动,加油,车子慢慢滑出雅安花园,往梧城南路驶去。
车子的引擎声不会很大,他熟练的避开车辆,穿梭在马路上,夜晚的风吹来又热又熏,陆胭搂紧他的腰,从后视镜望去,他的脸色平静严肃,路灯打在头盔挡板上,一道一道的,滑走了,再滑上来,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停在红灯前,他微微坐直身体,手伸过来握住她搂着他的左手,周围都是等车的人群,还有大货车,小货车,街道上都是人。行人时不时看看他们,再看看这辆拉风的车,陆胭心中渐渐浮起一种小情侣背着家长出来偷玩的刺激感。
还不是嘛,连女儿都放到云浮居去了。
绿灯来临,这次他开得比较快,只见大街上一辆跑车开始超越身边的小车,熟练又快速地开离梧城南路,陆胭一抬头,看见转角处那块大型周六福珠宝的广告牌上写着:爱,我所爱。
灯光是红色的,打在她脸上,浪漫又变得绮丽起来。
周围开始变得空旷,只有零星几家路边汽修店,进了环山北路,路上只有稀疏的大货车,周围绿树丛生,车子驶过,还能听见水流声。
路边一个路标写着:前方山路,减速慢行。
他们在山脚下了。
树木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山间的风很清新,陆胭把挡风板拉上去,深深呼吸。
谢道年对她说,“喜欢这里?”
迎着风,她的声音有些糊,“嗯,风好舒服。”
他把车放慢一些,陆胭把头盔摘下来,风吹起她的长发,带着微微的香气,陆胭将头盔夹在臂弯处,头枕着他的背,闻着他的气息,心里住了一只蝴蝶,在不断飞舞。
跑车不断转弯,转弯,盘山公路很曲折,谢道年车技很稳,陆胭感受不到太大晃动,周围安安静静,他把车开到半山腰的一个凉亭,周围空无一人,陆胭下车后,踩到一条枯树枝,微微踉跄一下,谢道年把头盔放好,拨弄几下头发,牵着她到凉亭坐下。
“长庚,我们为什么不到山顶?”
“山顶会有人。”
陆胭把蛋糕打开,打开包包找蜡烛,没想到摸到一包烟。
借着月光一看,陆胭哭笑不得,“南枝又把爸的烟藏起来了。”
谢道年也笑了,南枝到云浮居,会把谢云鹏的烟抽几根出来玩,没想到这次直接把整包都藏到陆胭的包里了。
陆胭插好蜡烛,点上火,暗夜里,凉亭里开了一朵橙红色的花,红色的柱子照亮一部分,时隐时现,她的面容也是时隐时现。
谢道年坐在石凳上,静静看着她。
陆胭捧着蛋糕,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连衣裙,肩膀的带子很细,借着火光,他还能看到她肩上的透明内衣带。
月亮藏起来了,他打开闪光灯,灯光照亮凉亭顶,黛绿色的瓦片,有些还破了小洞。
她面带微笑,站起来,手里捧着蛋糕,唱道:
“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
谢道年笑了,他左手撑着脸,火光照亮他的笑颜,瞬间,这个男人仿佛回到少年。
她唱着这首老式生日歌,声音轻快,目光伶俐。
周围安安静静,蟋蟀在叫,吱吱吱地。
“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陆胭吹灭蜡烛,一丝白烟飘在他们之间,陆胭低头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周围很安静。
“长庚,生日快乐。”
黑夜里,他的目光很亮,很清澈,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他依旧保持初心。
“谢谢!”
她把蛋糕放下,俯身吻住他,谢道年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大腿上,按着她的后脑勺,两人舌头相触,黑夜里,那根蜡烛还残留着顶端的暗色火星。陆胭紧紧搂着他,鼻息急促,风吹起她的长发,他将它们抚平,直到远处一束绽放的烟火亮起,他们才如梦初醒。
她坐在他大腿上,“长庚,你看。”
他看着那抹光亮,再看看她,她在笑,笑得很甜,甜到人得心里去了。
他凑到她耳边说,“吃蛋糕吧。”
陆胭点头,她拿起叉子,叉一块给他,“你先吃,长庚,生日快乐。”
他把那块带着黄桃的蛋糕吃下去,陆胭心满意足地吃下一口,然后,再叉一口给他,夫妻俩吃着这个小蛋糕,在这个凉亭里,在这个僻静的地方。
彼此闻到青草的香气,还闻到蛋糕的甜香。
把最后一点都吃得不剩,陆胭上前把他唇边的奶油舔掉,额头碰上他的额头,气音很浅,只给他一个人听见:“长庚,我爱你。”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情绪像细雨一样簌簌掉落。
他搂住她的腰,刚想开口,陆胭用食指按住他的唇,“别开口,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
谢道年低下头,微微笑了,“你什么都知道。”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是当初还没遇见,遇见了,就难分彼此了。
经历过这么多次交融,你早就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
谢道年牵起她到车边,“这里望下去,梧城的灯火很美。”
陆胭卷着手做成望眼镜状,“还能看到电视塔,真漂亮。”
谢道年将她搂过来,两人站在一起,静静看着这个城市的灯光。
陆胭手指轻轻敲在跑车的座包上,问他,“长庚,你为什么会买车呢?”
他的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想带你看更多风景。”
想让清风拂过你的面,想让气息萦绕你的鼻尖,想让你放松自己,想让彼此能有自由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让你知道,你并不孤独。
回归一对情侣,做情侣会做的事,无论是疯狂,还是浪漫。
认真起来的长庚真让人受不了啊。
陆胭笑了,“男人至死是少年。”
“你也可以永远做少女。”
“真的?”
“我会让你做少女。”
就像你一直点燃我的内心,让我永远做一个热血沸腾的少年一样。
她反手摸着他的脸,静静描摹他的眉眼,谢道年慢慢靠近她的唇,两人试探一下,开始吻起来。
另一只手十指相扣,谢道年吸着她的舌头,陆胭仰着脖子,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野鸳鸯,缓交颈。
梧城有条红色的跨江大桥,桥上灯光无数,车辆像行走的灯泡,一个接一个。谢道年的眼睛接触到远处那条最特别的桥,一虚一清,慢慢地,红桥像烧起来了,火一样的颜色,直直窜到他身体里去了。
陆胭身上那条红裙也烧起来了。
一把抱起她放到车座上,伸手到后面拉下她的连衣裙拉链,陆胭躺在车座上,他跨座而站,长腿支撑到地面毫不力,将她裙子拉下来,解了文胸,两只丰满的奶儿忽的跳出来,清辉满园,挺翘饱满。
陆胭呻吟一声,他俯身抓住两颗奶吸起来。
“嗯~”大腿夹紧他的腰,陆胭把手放在耳朵两边,穴里慢慢湿了。
亲嘴时的水声,舌头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加重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陆胭含着他的耳垂,娇喊道:“长庚,长庚~”
他抬起头来,将她的手拉到胯下,把她裙子拉起来,内裤扯掉,谢道年分开她的腿,凑近她耳边说,“想不想在这上面做?”
陆胭早就心神荡漾了,她在小长庚身上抓两下,点头,“想。”
他把手伸进穴里,“那就满足你。”
说完埋头下去,含住那里吸吮,陆胭娇哼一声,抓紧后视镜,头碰在仪表盘上,有些硬,车子很大,车座比较宽,他们在上面做爱绰绰有余。
他好大胆,竟然敢这么做。
怎么办?她好湿,湿的受不了。
他的舌头探入秘境,搅拌,勾舔,一吸,把她的嫩肉都要吸进去了。
金鱼吐水,雨打芭蕉。
目光触及的是整个城市的万千灯光,陆胭把脚放在他背上,谢道年舔过她的两边缝隙,再钻进那个小孔,一钻再钻,陆胭肚子抽起来,手开始揉自己,一转眼,灯光连成一条线,仿佛变成一条珠链,不断钻进她身体去了,钻到子宫去了。
“嗯~啊长庚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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