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墙外墙内,风光皆好。
房间里空调在吹,白纱窗帘挡不住外面的阳光,整间房都是暖色。
南枝醒来后擦擦眼睛,她左看右看,没见着爸妈,下了床后自动自觉将娃娃放回自己房里,出来时见爸爸妈妈坐在沙发里,爸爸在帮妈妈吹头发,南枝跑上去抱住她,娇声说:“妈妈,我起床啦。”
陆胭吻她一下,说:“小红枣很准时。”
“我每天都睡得刚刚好。”
听到这句,谢道年笑了。
周围都是香气,两人洗了一次澡。
谢道年帮陆胭吹好头发,放下风筒,南枝从房间里拿出橡皮筋,“爸爸妈妈,帮我扎辫子。”
陆胭拍拍沙发,“坐下吧。”
南枝坐到谢道年怀里,陆胭帮她梳头发,帮她扎起小辫子,南枝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很是伶俐。
“妈妈,晚上带南枝去逛街好不好?”
“好。”
“妈妈,我想要娃娃。”
“好。”
两夫妻相视一笑,陆胭仔细梳着手里细软的头发,南枝靠在谢道年怀里,一室安静,欢乐融融。
夜晚,谢道年把车停好后,三人牵着手逛街。
到了商场内部,游戏厅内,陆胭瞧着那跳舞机跃跃欲试,谢道年给她买两个游戏币放进去,南枝站上跳舞机,穿着一件牛仔背带裤,上面一件粉色短袖,扎着两根小辫子,秀气伶俐,她催促陆胭,“妈妈,快点,要开始了。”
谢道年在一旁观看,陆胭绑好头发,音乐开始时,她打了响指,点几下头,母女开始跳起来。
陆胭晚上会跳舞,这是她工作之余的运动方式,有时南枝会随她到广场去跳,小小年纪跳得比一群阿姨还欢。
这首歌节拍激烈,南枝不断跟着妈妈跳起来,陆胭穿了一件斜肩的衣服,米白色,下身一件蓝色牛仔裤,双腿笔直修长,跳的时候很认真,无论是手势,还是扭腰,眼神,都十分到位。
就像她工作一样,全情投入,十分专注。
不一会儿,周围停下一些人,看着这一大一小的母女。
南枝把自己能学会的举动都跟上,脸上都是汗。
谢道年站到陆胭前面去,拿手机录下她们跳舞的视频,陆胭看见他,对他单眨一下眼睛,笑容勾引。
谢道年将她这副模样录下来。
一舞完毕,南枝还有模有样地比个谢谢的手势,路人看了都笑了,鼓起掌来。
“谢谢。”
陆胭下场,谢道年拿纸巾给她们擦脸,“跳得很好。”
“爸爸,南枝好不好看?”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用纸巾擦去她背部的汗,“当然好看。”
小姑娘被夸了,很开心。
陆胭看看谢道年,两人交换一个彼此能看懂的眼神。
陆胭牵着她,南枝比了靠过来的手势,陆胭蹲下,南枝问她,“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跳舞?”
谢道年去给她们买水了,还在柜台付钱,她笑了,对南枝说,“爸爸不会跳舞。”
“可是爸爸会跑步啊?”南枝很不解。
陆胭又加了一记猛料,“爸爸还不会唱歌。”
南枝瞪大眼睛,“爸爸不是什么都会吗?”
“傻孩子,没有人是什么都会的。”
谢道年买水回来,开了盖子递给她们,见母女俩笑得意味深长,他问,“怎么了?”
陆胭摇头,“没事。”
南枝看看爸爸,再看看妈妈,捂着嘴笑起来。
路过娃娃机,南枝看见里面放满了粉色娃娃,路都走不动了。
“妈妈,好多派大星。”她靠近一看,更兴奋了,指着里面大喊,“还有章鱼哥,妈妈,我要这个。”
谢道年无奈地拍一拍她的头,去换币了。
陆胭蹲下,抱住南枝,将购物袋拉链打开,“南枝想要多少?”
南枝数了数手指,“好多好多。”
陆胭吻她一下,眼睛盯着那一箱的娃娃。
“看我的。”
游戏厅角落传来孩子的欢快笑声。
“哇!妈妈,再抓一个派大星,哈哈!还有小熊。”
谢道年拿着袋子装玩偶,扶着额头,眉毛跳了跳。
陆胭把人家一家都抓回来了。
袋子里已经快装不下,周围也开始围起人来。
陆胭抓了几下,摇摇头,“这个爪子太松了,我们换一个。”
南枝兴奋地去霸占下一台,谢道年在后面拿着袋子跟上。
“这个爪子可以。”陆胭对准娃娃的中间,眼睛盯准,慢慢移动。
几位初中生路过,“哇塞,高手啊,屠场!”
谢道年听了再也忍不住笑,他看向那两个目不转睛的母女,心里除了快乐,还带了一点点骄傲。
最终,陆胭给南枝抓了海绵宝宝一家,南枝高兴地不得了,直抱着购物袋不撒手。
“爸爸,我们去找爷爷奶奶,我要送他们派大星。”
谢道年靠近陆胭耳朵,“家里那间房都快爆炸了。”
陆胭看着蹦蹦跳跳的女儿,“没关系,我抓得起。”
“”
车子开到云浮居,南枝拉着谢道年,“爸爸,快点快点。”
进了屋子,谢云鹏在办公室喝茶,南枝把门推开,喊道,“爷爷,我来了,我要送你东西。”
谢云鹏见是孙女,喜不胜,起来把她抱起,“南枝要送爷爷什么?”
谢道年将娃娃递给她,南枝塞到谢云鹏怀里,“送给爷爷。”
谢云鹏看着这个颜色粉嫩的娃娃,哭笑不得,他一把年纪了还能到这种东西。
陈露进来,笑得灿烂,“南枝来啦。”
“奶奶,我送你一个章鱼哥。”
陈露接过来,笑得合不拢嘴,狠狠亲南枝一下,“南枝好乖。”
阿宝在脚下转来转去,叫个不停,南枝拿了一个小的给它,“阿宝,我送你娃娃。”
陆胭靠在谢道年怀里,笑得肚子一抽一抽,拉着他手臂,说:“不行了,哎呦,我腰疼。”
谢道年也是一晚上嘴都没有停下来。
女儿既像他又像陆胭,古灵怪的,有时候语出惊人,让人忍不住疼爱。
南枝在云浮居待了一会,又送了其他店员几个娃娃才心满意足地提着剩下的走了。
谢云鹏和陈露在路口站着送了好久才进去。
阿宝在车后座抱着它的海绵宝宝玩的不亦乐乎。
微风吹来,七里香风情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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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很鼻血!
晚上6点还有一更,对,你没看错,是双更
恋胭(H) 燕婉H
七里香落了,木棉又开起来。
新年快来了,一些水果店和西饼店门前开始摆年货,糖果瓜子,零嘴饼干,政府开始把路灯上的广告牌拆下来,换上迎新年的牌子,一些大榕树已经挂了红灯,周围都是喜气盈盈的景象。
住宅新桃换旧符,谢道年今天在家写字,墙壁上挂了一张张未干的对联,周围一阵墨香,南枝坐在一边抱着阿宝静静看着,陆胭则帮他把对联拾好,送到云浮居的和芬芳路祠堂的都要分开。
“长庚,今年怎么是我们负责祠堂的对联啊?”
谢道年没有停下笔,他写到一个迎字,尾需要谨慎。
“谢家祠堂每年都轮流让每家每户负责对联,今年刚好轮到我们,爸不喜欢买,那就我来写吧。”
陆胭看着这些长短不一的对联有些犯难,“那怎么分?”
他指着比较短的说,“那些都是贴到每个神牌两边的,长的贴门口。”
“我懂了。”
一家三口把家里的对联都贴完,南枝拿着半湿毛巾按着对联边,按完了又拖着板凳到另一边继续按压。
陆胭将她抱下来,亲一下,说:“小红枣今年5岁啦。”
小丫头很开心,也回亲她一下,“南枝5岁了,是大孩子了。”
听到这句话,两夫妻相视一笑。谢道年贴完最后一张对联,陆胭帮他擦擦汗,偷偷在他脸上亲一下。
他看她,笑了笑,将袖子放下来,他手上沾了浆糊,趁陆胭不注意,飞快在她脸上揩一把。
陆胭往脸上一摸,还摸到红色的染料,她打他,“臭流氓。”
他躲避她的攻击,陆胭愣是打不着他。
真是越来越坏了。
两人比南枝还幼稚。
南枝过来扯陆胭衣服,指着门神,“妈妈,妈妈,这个什么字?”
陆胭暂时放过他,对南枝说,“这个是秦叔宝,这个是尉迟恭,他们是门神。”
“门神是做什么用的?”
“辟邪用的。”
夫妻俩拾拾东西,南枝进门前还对两个门神说了谢谢,阿宝在关上门之前快速挤进去。
祠堂拜祭前天,陈露拉陆胭到祠堂做艾饼,弄堂里有人在捏面粉小人,陈露对她说这些小人是拜祭做摆设用的,五年换一次。教她们捏小人的是个老人,她年纪很大,眼神却很明亮,陆胭手本来就巧,加上她很会观察,不声不响,眼疾手快,一下子就跟上,捏地有模有样。老人不爱说话,每年教着这一群宗族里的媳妇,巡视一圈,见陆胭手脚是最快的,她难得开口问:“这是谁家老婆?”
陈露看一眼陆胭,笑着对老人说:“好婆,这是长庚的老婆。”
好婆想了想,缓慢开口:“长庚?你说是长庚?长庚好啊,这孩子又俊又乖。”说完看看陆胭,“不错,我教过那么多人,你是最快上手的。”
陆胭不好意思地笑了,陈露和她说:“小胭,快谢谢好婆。”
“谢谢好婆。”
好婆坐下仔细看看陆胭,“长得真标致啊,带人了吗?”
这里带人的意思是有孩子没有?
“有个女儿。”
“好啊,你嫁过来多少年啦?”
“5年了。”
好婆点点头,指着陆胭手里的小人,说:“这个关公再洒点红花粉。”
“好的。”
过年串亲戚,陶乐随魏靖涵回他的家乡去了,临走前,两人给南枝封了大红包,南枝脆生生地喊着谢谢外公外婆,魏靖涵抱了南枝许久,带她到商场给她买了几套芭比娃娃,陶乐也不阻止他,回到云浮居时陆胭见到一车后座的包装盒,南枝抱着它们,手都裹不住了,还在笑着不撒手。
陆胭有些崩溃,“爸,你怎么,给她买这么多?”
魏靖涵帮南枝把芭比娃娃拿好,笑着说,“没关系,她喜欢就好。”
陆胭见南枝躲在魏靖涵身后笑得狡黠,她眉毛跳了跳,粗声喊:“谢南枝,过来。”
“不嘛不嘛,我要外公。”
陶乐将南枝抱起来,“好了,胭胭,小孩子都喜欢娃娃,给她买一点没什么。”
他们买了5个,何止一点。
“妈,那是因为你没看见她房里有多少娃娃。”
陶乐亲南枝一下,“你就当我送给我的外孙女吧。”
谢道年从里面,见南枝抱着一堆芭比娃娃往云浮居里跑,身后还跟着陆胭,他一把将南枝抱起来,问她:“怎么了?跑那么快做什么?”
“爸爸,妈妈妈妈她她。”
陆胭走到谢道年跟前,问她:“我怎么了?”
南枝埋在谢道年怀里不敢说话,谢道年看看她手里的娃娃,心里明白过来,问陆胭:“爸妈又给她买东西了?”
“买就算了,还让爸买5个,我看她是嫌房间太大。”
谢道年又想到她一房间的娃娃,眼角抽了抽,低声对南枝说:“南枝,你这么多娃娃了,下次不能再让外公买了,妈妈帮你抓了这么多,你不喜欢吗?”
“喜欢。”南枝抬起头,摸摸芭比娃娃,她想了想,“那我下次下次不让外公买了。”说完还拿着其中一个给谢道年看,“这个我要给淼淼姐姐。”
陆胭不是不想她买东西,也不是不让魏靖涵和陶乐破,只是怕南枝养成见一个喜欢一个的毛病,她喜欢粉色娃娃,陆胭可以帮她抓回来,买回来,但她这么贪心一下子买五个这么贵的,只怕以后会想着更贵的。
“那和妈妈拉钩好吗?”
“好。”
南枝和她拉完钩,对谢道年说,“爸爸,淼淼姐姐在哪?”
“在里面,去找她吧。”
谢道年放下南枝,南枝抱着娃娃小跑进去,谢道年揉揉陆胭的头,“看来她还是比较怕你。”
陆胭捏着眉心,“我以前也这样,老妈更狠,直接拿衣架打。”
“这么严?”
“不提这个了,我们去送送爸妈,下午不是还要去表叔那串门吗?”
“走吧。”
陶乐和魏靖涵回老家,陆胭和谢道年串完亲戚送完礼,南枝赖在云浮居跟谢云鹏学泡花茶,陈露洗干净药材泡药材酒,用作明年的准备。
到了年初八,年味也就慢慢淡了,周围都安静下来,清洁工扫起来的鞭炮碎堆积成山,风吹过,满地乱红。这些过年用的鞭炮炸起来都比较快,火线很快就能点着,小朋友捡着还未炸开的鞭炮屁股,聪明地在下面垫上纸巾,拿打火机点燃纸巾,然后纷纷跑到一边躲起来,纸巾烧到火线,倏一下,嘭一声,鞭炮就响了,一群小朋友欢欣鼓舞,继续捡鞭炮屁股,屡试不爽,乐趣无穷。
陆胭和谢道年过年吃了挺多鸡鸭鹅,这几天胃口不太好,到了饭点,两人坐在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想吃饭。
“长庚,吃什么?”
谢道年摇头,“我也想不到。”
陆胭想了想,“不如,我们吃龙虾?”
“净吃龙虾吗?”
“街边那家黄记的就很好吃。”
说着说着两人来了胃口,谢道年拿了车钥匙,和陆胭到黄记海鲜,买了几份龙虾。
回到家,陆胭把地板擦干净,扯了两张垫子垫地上,到厨房拿出几对一次性手套,一切准备就绪。
谢道年擦着手,把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他将手表脱了放一边,坐下后看看这几碟龙虾,把手放下下巴处摸一摸,“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起身到书房找东西,出来时卧室门开了,陆胭换了一件白色宽松裙子,光打过来时,有些透,衣服上的蕾丝一条一条,顺着她的曲线往下走了,还能看清两条腿是怎么走动的,每一步都像在说话。
有些妖娆,又有些丰润。
陆胭拿了一根橡皮筋给他,“长庚,帮我把头发扎起来。”
谢道年用手指帮她梳理头发,陆胭的头发比较软,很香,摸在手上有种柔顺感,流沙一样,用力一抓,就要往下走了。
在帮她扎完头发,谢道年指缝间的柔顺感还挥之不去。
陆胭坐下后,见他拿出扑克牌,她问:“这次该不会要下赌注吧?”
“一人潜一只,比大,谁赢了就能吃三个。”
陆胭想起以前在荷塘和他玩的那一场,她缩了缩脖子,谢道年笑了,问她:“不敢?”
“敢!”
谢道年洗了牌,将它们打乱一堆,放在地上。
“开始吧。”
陆胭拂开表面的牌,拿了一张最里面的,一翻,是9.
看到这个数,她笑了,“到你了。”
谢道年随便抽了一张,翻开以后是6。
“我不客气啦。”陆胭戴上透明手套,先拿了一个大虾起来,“我特意把这个放最上面,看来它也知道我要赢。”
谢道年莞尔。
陆胭把它剥开,吃着虾肉,见他叉着手臂看她,陆胭奸笑着将虾肉在他面前晃一晃,“给你闻一下。”
他抖动的肩膀泄露他的开心,陆胭咬着虾看他,她心情好,几下就解决了三个大虾。
吃完后,她说,“下一盘。”
他7,她9.
“九九高升。”陆胭再次拿起蒜蓉虾吃起来,她看谢道年坐在那里,姿态这么端正,完全没有失败过后的懊恼,她脑子转了一下,剥开一只虾,将虾肉递到他嘴边,“好可怜啊,给你尝一口。”
谢道年低头看她,陆胭左手撑着地板,扬起头,脸颊两边弯弯的发丝很妩媚,领子开得比较低,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指缝间的流沙感又来了,痒痒的,有些微麻。
他张嘴想吃,陆胭直接将它塞进他嘴里,谢道年嚼上几下,说:“我还以为你会捉弄一下才给我。”
陆胭睨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坏?”
谢道年笑了,伸手捏一下她的脸蛋,等陆胭解决完,他们再抽。
“我不想再赢你了,你看你,一只虾都没吃上。”
话虽那么说,可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等开了牌,这回是平手。
“那就一人吃三只吧。”
夫妻俩拿起大虾吃,解决完后,谢道年帮陆胭擦去嘴角的酱油渍,对她说:“加个赌注,赢的人吃五只。”
好啊!
陆胭一说好,她就真的不好了。
一连三盘,她都输了,谢道年跟前的虾衣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他笑着看她,拿虾肉在她面前挥一挥,“给你闻一下。”
陆胭虽瞪他,但也流口水了。
好饿啊!
见他吃得这么优雅,陆胭决定走老路,她要耍赖皮了。
她一把抓起一只椒盐虾就啃,谢道年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又不老实!”
“给我吃一口。”她低头伸着舌头不断够那只虾,谢道年就是按住不给她吃。
“我好饿!”
两人僵持,陆胭抬头望着他,肚子叫了一声。
“吃吧。”
她心满意足地吃起来,谢道年给她剥去虾衣,给她蘸汁,“吃慢点。”
“谢谢老公。”
现在就想起他的好来了,不瑟了。
陆胭含糊说着:“下次玩,就玩麻将,长庚你会一只虾都吃不着。”
谢道年帮她接住从嘴里吐出来未剥干净的碎虾衣,说:“打完一盘菜都凉了。”
“唉,我唯一比你强的又派不上用场。”
“过年你不是赢了挺多吗?”
“哪敢赢叔伯他们,后来又放水输回去了。”
谢道年笑了,“估计下次表叔他们都不敢和你打了。”
两人解决完龙虾,陆胭打了饱嗝,摸摸肚子,“好饱啊。”
谢道年起身把皮带解了,金属扣子啪嗒的声音很抓人,陆胭舔着手指上的余味,见他抽出皮带,把手腕处的扣子解开,将袖子捋到手肘处。
光是看他做这些,她就有些移不开目光。
过年过节去到亲戚家,他站在一边和长辈们说话,那边的街坊妇女们都会低声讨论,悄悄指着人群中的长庚,说:那男人真帅啊,谁家的亲戚啊?
是啊,斯斯文文,见人就打招呼,真有礼貌。
串门期间南枝累了,他都会哄着抱着,让陆胭空出手来多去熟悉谢家的亲戚,每次陆胭和婶娘们聊完,抬起头,见他站在外面,南枝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长庚轻轻拍着她的背,从侧面看过去,他像在念着什么,目光慈爱又温柔,高大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伟岸。
很简单的一个画面,父亲抱着孩子。
光是看他哄小孩的动作,你都会觉得,有一种由心底散发出来的安全感。
一种由衷的被爱,被怜惜感。
谢道年看她,笑着说:“怎么了?傻了吗?”
“长庚,你怎么那么帅呢?”
他正在把虾衣倒进垃圾桶,见陆胭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也好看。”
陆胭笑了,她躺在垫子上,捂着脸,透过手指缝看他。
“都结婚了还这么幼稚。”
陆胭不说话,她转了身,背对他偷笑。
谢道年将垃圾放到门口,洗完碟子后见她还在笑,上前一把抱起她,陆胭猛地搂住他脖子,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压住她,“怎么不笑了?”
她浅笑不语,手指慢慢摸过他的眉,帮他抚平愁绪,摸过他的鼻子,动作蜻蜓点水般轻柔,摸上他的唇,她磨砂几下,吻上去。
两唇相触,触及的不止是肌肤,还有温度。
他把她头发上的橡皮筋拉下来,瞬间,黑发披散,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丝处,轻轻梳理,指缝间流沙一样的微痒感,让他加重了这个吻。
谢道年撑起身体看她,陆胭这具身体兼顾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和真诚热情的眼神,天生的朝气加上若有若无的勾引,她占据了他的爱,他的光明与黑暗,让他在这种爱恋中的贪嗔喜怒中越走越深。
她也奉献了一切给他。
谢道年掀起她的裙子,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白色内裤遮不住底下的草丛,拉开她的大腿,中间湿了一部分,还能闻到情动的味道。
他靠近她耳朵,轻轻说一声:“真骚。”
陆胭手指划着他的手臂,带来一阵颤栗感。
白色裙子滑到她的腰际,露出浅浅的肚脐,他低头舔一下,陆胭在沙发里笑出声。
“哈~长庚,别舔肚脐,好痒~”
他笑了,掐住她乱动的腰,不断在肚脐周围舔动,陆胭在沙发里一边笑一边挣扎,“长庚,哈~,别,好痒啊。”
在她挣扎同时,他将手伸进文胸里摸着那对奶子,陆胭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随他抓动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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