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生过孩子的女人,胸都有种分量感,不同于女孩时期的挺拔弹性,哺乳过的,总觉得多了一份成熟。
他脱去她的长裙,解了文胸,将陆胭双腿举起来,将内裤两边一拉,陆胭就光溜溜了。
陆胭摸着他的脸,谢道年低下头去,她吻住他脸颊,在他耳边说:“长庚,我爱你。”
谢道年吻住她的手,“我也是。”
将她两条大腿按成m字型,谢道年单腿跪在沙发前,脱下裤子,用那里拍打几下,陆胭咬着手指轻哼,“进来嘛!”
他拨弄着那两片阴唇,说:“又肥又厚,好淫荡。”
她拉开花唇,让他更加深入,两只奶夹在敞开的两腿间,眼看他慢慢没入,心脏狂跳,脸颊都红了。
他低头含住她一颗红樱,屁股开始起伏,勾出一波一波水花。
“长庚~好厉害”
他的额头开始渗出汗来,蓝色衬衫湿了,陆胭闭着眼睛,咬着唇,嘴巴浅浅呻吟,小穴在不断吸着阴茎,另一只手在揉着奶,浪荡极了。
谢道年眼睛慢慢浮起血丝,他起身,掏出手机,陆胭听见咔嚓一声,她睁开眼,发现他在拍她。
“长庚,我没穿衣服。”
“来,把腿张大些。”
陆胭见他把镜头对着交合的小穴,她红着脸将腿张得更开,艳红的嫩肉入了镜,谢道年按了好几下,再抬起手机拍她全身。
拍完后开始脱掉上衣,陆胭看他目不转睛,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不一会儿就全裸,他伏下身,双臂紧紧罩着她,臀部快速撞击。
“嗯~好快”她夹紧双腿,谢道年咬住她的奶,“不喜欢吗?嗯?再快一点好不好?”
今天周围的味道好像浓了些。
等他把速度加快时,陆胭已经疯狂呻吟起来,谢道年好笑的捂住她的嘴,“想让对门误会吗?”
咬住他的手指,“他们今天出去了,我倒垃圾时看见了。”
“骚货。”
窗帘微微飘动,他身上肌肉抽紧,陆胭的小穴被不断撑开,再撑开,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微微往上翘。
他摸着她的脸,陆胭抓紧他的腿,含糊道:“长庚,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你好看!”
她笑了,继续夹着着他的阴茎,他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微卷的发尾带上了微黄的天光,浪漫,旖旎。
谢道年粗喘着,“要不要深一点?”
“嗯要,我要”
他将阴茎退出来,拉起她按在墙上,托起一条腿插进去,陆胭闷哼一声,“啊进来了!”
旁边富贵竹被弄得微微抖动起来,叶子摇摇晃晃,透过空隙,他按着她的两只手在墙上,屁股一耸一耸,陆胭弯着腰,两只奶垂下来一晃一晃,他放开她的手,掐住她下巴,咬着她的耳垂,底下不断撞着,啪啪的声音,很闷,很痛。
舌头舔过她的脸蛋,“骚的要死,你是想夹死我。”
陆胭抓着他的头发,“不要停,快点,再进来一点”
谢道年咬住她的耳朵,托着她的腿不断抽动,陆胭的头发垂下来,谢道年舔过她的脖子,手指伸到她的小核上按动,陆胭忍不住再泛滥情潮。
“嗯~这么湿啊?能不能再湿一点?”
“可以~可以啊~”
一把将她拉起来,他托着她边走边插,到落地窗前,笑着说,“我把窗帘打开好不好?”
她紧紧攀住他,“不要。”
他偏要逗她,“别害羞!”
陆胭再夹紧一些,手脚并用绞得紧紧,架着他不放。
“嘶,胃口真大,夹着不放了。”
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夹着腿,猛烈撞着,陆胭把手放在头顶,头发垂在沙发边,“长庚~射给我,射给我。”
将她的腿扛在肩上,“好。”
说完一把搂住她,肉体拍打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客厅里。
雅安花园外,小朋友们捡到一支大鞭炮,垫上纸巾,点着之后到一边躲起来。
他们也着了,从头烧到尾。
纸巾慢慢烧到火线。
谢道年的汗不断滴在陆胭胸上,她娇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火线一触即发,嗖!
最终一撞,陆胭伸直了双腿。
鞭炮砰一声炸开!小朋友们跑出来拍手掌。
谢道年紧紧搂着她,再深一点,陆胭在他耳边喘气,“长庚,你好热啊。”
流进来的也好热啊!热死我了。
外面的小朋友又找到新的碎鞭炮,谢道年从她身上起来,拔出阴茎,眼看着白色的液体从她小穴里流出来。
帮她擦干净,他坐到一边,也没有穿衣服,身上还沾着许多汗。
陆胭上前搂住他,两人躺到沙发上,静静看着天花板。
外面又响起鞭炮声,看来那群孩子又再次获得快乐。
谢道年缓缓开口,“我想过完年后带南枝回荷花场,那里很多山,带她认一认植物,爬爬山,老是待在市区也不好。”
陆胭趴在他胸膛上,点点头,“也好。”
“她的鼓打得怎样?”
想到这个,陆胭就笑了,当初让南枝学乐器,这丫头不选其他小朋友爱选的小提琴和钢琴,偏偏选了中国鼓,个子还没鼓一半高呢,现在每天站在凳子上跟着老师一起敲鼓,咚咚咚地,也不腻,耐心地很。
陆胭去捏谢道年的脸,“幸好她像你,学什么都有耐心。”
他将她搂进怀里,“耐心点好。”说完想到了什么,笑起来,“以后啊,等她大一些,过年过节祠堂有活动就让她去敲鼓。”
陆胭想到那个画面也笑了,“南枝的力气那么小,估计别人喊的声音都比她大。”
祠堂那么大,又是铜锣又是铛,都是大人在敲,南枝确实小了点。
两人都笑了,起身穿衣服,将狼狈不堪的沙发拾干净。
屋外,又响起鞭炮声。
即将进入尾声,大家做好准备。
明天双更。
快把珍珠冲上去,完结前,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点亮一颗星。
恋胭(H) 芭蕉雨H
流水淙淙,时间匆匆。
新年过去了,他们回到忙碌的工作,最近税抓得严,谢道年工作日很少往家里打电话。南枝的鼓还在打,谢云鹏买了大鼓放在云浮居让南枝练习。每次小丫头在敲敲打打,都能引来周围的老人围观。
陆胭忙完最近一个订单后,迎来五一假期。
南枝拾好自己的小书包,给水壶灌上水,陆胭带好东西,谢道年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把东西放上后备箱,陆胭抱起南枝到副驾驶坐好。
系好安全带,车子慢慢开出雅安花园。
一辆白色小车行驶在乡间马路上。
车内镜子上挂着的海绵宝宝一晃一晃。
南枝坐在妈妈怀里唱歌,手指一摆一摆,两朵长辫子垂在胸前,身上一件蓝白色花边裙子,天真秀气。
陆胭今天一条不规则大摆灰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清爽干净。
南枝自从知道爸爸妈妈要带她去看植物和抓鱼,高兴地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在陆胭耳边念叨一次,然后再发一次语音提醒谢道年。
“爸爸,荷花池有没有泥鳅?”
谢道年专心开车,他回答,“有鱼。”
“妈妈,我要抓鱼。”
“水深着呢。”
车子开到荷花场,还是那栋熟悉的楼房,荷花池少了一部分,改为种香蕉。
“爸什么时候种的?”
谢道年下车将东西拿好,“莲藕不好卖,他填了一些。”
因为这次多了南枝,他们带的东西齐全一些,没有上次那么能少就少,小丫头已经开始蹦蹦跳跳起来,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南枝指着那半截露出来的植物说,“妈妈,那是不是菠萝?”
“是的。”
她跑上去摸一下,皱眉道:“有刺。”
陆胭抱起她,“等成熟后就很甜了。”
进了屋子,他们开始打扫,南枝也帮忙把东西放好。夫妻俩斟酌一下,还是决定睡后厅,铺个席子,拿个蒲扇,躺在那里,晚上还能看星星。
弄完这些,谢道年打算去荷塘捕个鱼,南枝要跟着,陆胭不放心她,也跟上了。
给她们戴上草帽,南枝因为头太小,草帽都卡到她眼睛去了,陆胭好笑地帮她扶着,拉后一些,谢道年拿渔捞,一家人大手牵小手去荷池。
到了荷池,谢道年摘了一片荷叶倒扣在南枝头上,南枝显然很喜欢这个天然的帽子,在原地转了一圈,裙子开出花来,脆生生说道:“谢谢爸爸。”
谢道年看看陆胭,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晒得有些红,把她牵到芭蕉树下,“等我。”
南枝喊着,“爸爸,我要一条大鱼。”
谢道年蹲在荷池边,回复:“好!”
拿着渔捞,走在田边,看见穿梭在荷花里的鱼,找准时机找准位置,屏住呼吸,一捞,大鱼稳稳地落在里面,奋力摆动着。把它装进鱼篓里,谢道年还摘了几朵荷花,小丫头被哄得开心地不得了,紧紧抓着荷花,走着走着还时不时掀开鱼篓看看大鱼在不在里面。
陆胭和他一起提着鱼篓,小丫头走在前面,头顶的荷叶一跳一跳地,就是不掉下来,陆胭笑了,“你看她,一到外面就变野。”
谢道年用手指轻轻刮她食指一下,“我们不也是?”
她的脸颊是红的,甚至带着荷花那种娇艳,此刻抬眼嗔他,手指回刮一下。
南枝跑在前头,她回头催促,“快点啦快点啦,好慢啊。”
“来啦。”
长了绿草的田埂上,行走着一家三口,风吹荷动,生机勃勃。
厨房处。
陆胭正在舂香料,谢道年杀完鱼后用料酒腌起来,南枝坐在小板凳上剥莲子。
天气热,陆胭解了胸前两个扣子,她额头冒汗,南枝扯了纸巾给她擦汗,又给谢道年擦汗,“天气好热,爸爸妈妈都出汗了。”
谢道年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到院子那张木床上,点开手机的小游戏给她,“小红枣玩一会游戏,爸爸和妈妈做饭,好不好?”
南枝大大的眼睛眨一眨,点头,“南枝玩游戏。”
谢道年在她额头上吻一下,进厨房继续忙。
陆胭洗了莲藕,在砧板上切起来,谢道年在后面给她围上围裙。
“谢谢长庚。”
他在她脸上吻一下,开了锅后将土豆饼炸得两面金黄,然后用大火蒸好,调好火候。
陆胭在切菜,谢道年倚在桌子边看她。
刀起刀落,蔬菜声音刷刷的
她的屁股看起来比以前大了许多,腰身也没有那么细了,腿也丰满起来,浑身上下充满肉感,白白的,一掐就会陷进去似的,头发又长又直,两条腿闭得紧紧,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
一双手捞上她的腰,陆胭愣了愣,随后一个吻落下来,谢道年尽在咫尺,她放下刀,手抚上他脸颊,投入起来。
小南枝隔着窗户看见爸爸妈妈在亲亲,捂着嘴偷笑,跑进后厅去了。
谢道年给母女俩煎了蛋,蛋里包裹着火腿,紫甘蓝,白菜,覆在饭上,让人食指大动。
蒸鱼,清炒藕片,土豆饼,酸荷梗,百合莲子龙骨汤,家常又丰盛。
南枝喝着汤,谢道年给她垫了口水巾,桌子比较矮,他和陆胭都需要弯下腰来。
“爸爸,天有些黑,会下雨吗?我们还能去抓鱼吗?”
谢道年看一下天空,的确暗了下来,应该会下雨,他说,“会停的,停了以后爸爸带你去。”
“好耶。”
陆胭给她将鱼的骨头仔细剔出来,“小红枣,吃得慢点。”
南枝点头,大口扒饭,拿勺子给陆胭装了莲藕,“妈妈,你吃。”
陆胭咬上一口,看谢道年一眼,夫妻俩欣慰一笑。
吃完饭就下起雨来,屋子周围声音变得沙沙的,远处的山烟波浩渺,周围的燕子开始低飞进屋檐避雨。
南枝吃完饭玩了一会游戏,抱着她的海绵宝宝在木床上睡着了,谢道年拿出风扇,开了小档,给她盖好被子。
陆胭洗完碗后坐在小凳子上继续舂香料,准备明天用来做卤水底料。
她的长发披在背后,额前的头发微微弯曲,胸前扣子解了三颗,乳沟挤在一起,裙子比较短,还能看见里面防走光后的白色内裤。
谢道年切了番石榴,蹲下来喂她一口,陆胭吃进去后对他笑了笑,继续舂香料。
他倚在门边,拿了一把瓜子磕起来,低头看着她认真工作,可那道乳沟就这么晃来晃去,渐渐地,看着手里的葵瓜子也快成为那道乳沟了。
咬开来,脆脆的,口齿留香。
如果是陆胭的,应该是软软的,一捏会陷进去那种,说不定,还能掐出水来。
陆胭捣着捣着,觉得胸前落下什么东西,挥了挥,拿了几块八角丢进盆里继续捣。后来,又有东西落下,她又挥了挥,然后又有东西落下,仿佛瞄准什么似的,她低头一看,是瓜子,还夹在乳沟那里。
这里只有她和谢道年,不用看也知道谁做的。
陆胭刷的站起来,脸红了。
“臭流氓!”
谢道年瓜子也不吃了,倚在门边笑起来,人高马大的,模样端端正正,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胭上前掐他的手臂,硬邦邦的也掐不动。
她换成打他肩膀,“你故意的。”
谢道年憋着笑将她抱入怀里,“胭胭,不生气了,逗逗你嘛。”
陆胭拉着衣服,去拿那葵瓜子出来,“都进去了。”
谢道年帮她拉开些,“我看看,在哪?”
见她还在找,他索性一把将衣服连着内衣扯下来,两颗奶子带着葵瓜子跳出来,乳尖在空气中颤了颤,挺立起来。
“我的衣服!臭流氓。”
谢道年将她困在角落里,双手摸上她的乳房,靠近她耳朵轻声说着,“穿成这样,内裤都露出来了。”
陆胭靠在他肩膀上,红着脸,任他抚摸。
衣服卡在胸部以下,整个乳房被托起来,雪山一点红,红中透着点点沉,成熟又有分量感,像个摇摇晃晃的高脚杯。
短裙下,白色的大腿,肉在颤抖,温床上流淌着永恒的渴求。
请张开!再张开!
他的大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撑起,他背后鼓鼓的肌肉缩有力。
他在含着她的胸乳,每一口都啧啧有声。
结婚以后,不太习惯称呼对方为老公老婆,唯有爱称,仿佛才是两人永久默契的认同。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松也不是紧也不是。
“长庚~南枝还在睡觉。”
她的胸被他含的一片水光,欲望的火瞬间点燃。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越来越小了,打在叶子上,反弹起水花,顺着脉络流下来,挤在小坑里,映着天光,一片澄澈。
谢道年将她一把放下来,解了她的文胸,挤起那两团,脱了裤子将阴茎放上去,陆胭回过神来,握着胸乳夹紧他,让他在她乳肉里穿梭。
抬头看他,发现他喘气很重,上身的衣服湿了一半,下巴流着汗,滴在她的胸上,慢慢流下去,没入乳沟里了。
陆胭仰着头望他,眼睛含着水汽,有点像小动物,有些无害,却又想让人施虐。
是她,在那晚开启了他的另一扇大门。
视觉刺激实在太大,他放在墙壁上的手握成拳,陆胭被他抽插地来回晃动,奶子稳稳夹住,马眼已经分泌出液体,肌肤表面又湿又亮。
他按住她下巴扬起来,低头吻上去,“真软,果然能掐出水来。”
陆胭嘴角滑落一丝口水,她难耐地磨着大腿,连大腿内侧都布满密汗,两条腿又白又亮,胸还夹着男人那根东西。
“长庚,我好热”
她这个模样实在太浪,谢道年重重一击,阴茎差点撞进陆胭嘴里。
他射了!
陆胭胸上,下巴处,都是液。
谢道年看看外面,雨一直下,绿意盎然,他将裤子提好,陆胭还蹲着,她拿手指抹了胸上的液,在他目光注视下,慢慢放进嘴里。
火苗又再亮起。
他将这个浪货拉起来,拦腰抱住,“走,出去凉一凉。”
古人常说,时光易逝,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时光没有走得很快,他们特别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入目一片翠绿,翠绿之中含着异色。
此刻在屋子不远外的芭蕉林处,一棵高高的芭蕉树下,芭蕉叶子遮住了一些雨,内裤丢在一边,被雨淋湿,她靠在树身上,感受着脸颊上滴落的雨水,还有越来越湿的身体。
潮起潮落,舌尖的嬉戏,碎浪的呢喃,孤寂的手指一下一下磨着树身。
她的裙底,埋着他,腿架在他肩上,裙底风光无限,那里下的雨比外面还要大。
“嗯长庚再深一些。”
南枝就睡在不远处的木床上,陆胭一侧脸就能看见。
她睡着了,完全不知道父母在做什么。
雨在下着,她被他舔得水花四溢,另一只腿完全站不稳。
谢道年掐着她的屁股,他的背部被雨淋湿,可舌头是热情的,呼吸也是热情的,这微凉的雨也不能把它冲散。
他们都是热情的。
陆胭看见那垂下的芭蕉花在不断晃动。
掉下来,快掉下来
他压着声音,“腿张开些。”
陆胭抱着身后的芭蕉树,将腿再分开一些,她能感受到洞口开得更大了,他的舌头钻得更深了。
雨一直下,没完没了了。
啧啧嘶吸啊,舔啊,没完没了了。
被他钻得越深,她就越站不稳,濒临崩溃了。
扬起脖子,“长庚啊”
脚底的泥有些软,踩在上面,一个又一个小印。
芭蕉树有些地方粗糙,有些地方细腻,陆胭的手指不断绞着,抓紧,再抓紧
哗啦,漂泊大雨!叶子被压弯了腰。
裙底的人停止舔弄。
谢道年起身,抹一把嘴巴,靠近她,两人鼻息相近,“你要淹死人了。”
陆胭摸上他被雨打湿透出来的茱萸,隔着衣服上前咬住,谢道年泄出一声呻吟。
定睛看着他,她脱掉身上的裙子,身体一丝不挂,头发湿哒哒地站在腰上,胸上。脸更加白净,嘴更加绯红,目光更加露骨。
谢道年就是这样被她勾引地一步一步陷下去的。
他脱了裤子,将硬邦邦的阴茎往她小穴里一塞。
嗯~~
芭蕉晃了晃,散落一地雨。
他咬住她耳朵,身下不断抽插着,带出片片红肉,再被狠狠塞进去。
“骚货,穴是越来越肥了。”
她的胸压着他,轻咬他脖子,“不喜欢吗?”
“喜欢,越肥越好。”他俯身吻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陆胭悬空了,大腿狠狠夹着他,穴里不断缩,将那里弄得峰峦叠嶂,让他尽九牛二虎之力。
越靠越近,来啊,再来啊。
她白的发光,一身嫩肉在芭蕉林里仿佛落入人间的小妖,勾着他不断坠落,再坠落。
什么都是你的,身也给你,心也给你。
“长庚,插我,用力插我。”
谢道年深深看她一眼,“骚货,夹紧了。”
说完快速动起来,烧火棍一样,又粗又硬,还那么粗鲁,那么可爱。
冤家,怕是想置她死地了。
她死死缠着他,眼泪流出来,快活得难以自已,含着他耳垂,钻进他耳朵里,谢道年忍不住嘴里的嘶吼,捏着她的胸拼命撞击,一身丰满的肉,一撞还散一下,又软又带水,想溺死他。
搅动她,在泛着泡沫的潮水中。
他抱着她屁股,底下的肉棍出入她的穴中,陆胭看他头发湿了,刘海一甩一甩,连眉峰都氤氲起来,五官更清晰了,英姿勃发,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若隐若现,嗯~,很性感,很想吃掉他。
男人的性感,可以在抽烟时,可以在认真开车时,可以在床上对你百般柔情时,可以是每一个对你好的瞬间。
此刻,对于陆胭来说,谢道年就是性感的。
她要抱紧他,让他再深入,不断深入。
“长庚,射进来,老公我要你”
芭蕉树被撞地不断滴落水来,谢道年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不断撞击她的花心,她盘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他杀红了眼,浑身过电,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只记得,入她,入死她,入了这个骚货。
陆胭吻住他,“老公好厉害,再大力点,入死骚货”
“嗯啊”他掐着她的屁股,不断撞着,陆胭尖叫起来,又想到睡觉的南枝,上前吻住谢道年,舌头不断绞着他,“老公,好厉害”
受不了了!
猛烈抽插几百下,她连手都扶不稳了。
他进入到一个深度,关一松,全喷在里面。
“啊好热。”她满足的叹息,谢道年将她抵在芭蕉树上,咬她奶子,“骚货。”
她点头,满头大汗,上前吻住他,夫妻俩难舍难分起来。
吻完了,他还没将她放下来,等抽出来时,陆胭穴里开始流出白灼,洒在泥土上,被雨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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