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他弓起背,将她的腿举高,修长皙白的腿在野外很是惹眼。陆胭抓紧了后视镜的细柱,凭空捏出一把汗来。
“你好湿哦!”
“叫我骚货,叫我骚货!”
啪,屁股被打一下,她嘤咛一声。
他的嘴在不停地吸着,舌头卷进来,陆胭就像被羽毛掠过了,又麻又痒,浑身都是电,电得骨酥体软,不知今夕。
手掌不断拍打她的屁股,直到把那里打得通红。
再亲一下,他抬起头来,目光沉沉,火星点点。陆胭把衣服脱掉,起身将他推倒在车座上,摩托车微微晃动,谢道年把脚微微搭在车把上,陆胭坐在车座上,拉下他的裤链,掏出硬铁含起来,他把头靠在后尾箱上,手指从她脖子滑到背部,再滑到胸部,陆胭含着他的阴茎,嘴巴一上一下,眼睛看着他,借着月光,那里一片水光。
她的嘴巴会说谎,把他的老二一直往里欺骗,直到顶到喉咙,一挤一压,快活似神仙。
谢道年笑了,他平时不爱笑,但一笑起来,嘴角微微勾着,看起来有点坏,又有点惹人。
“真是有够骚的。”
“嗯~你不舒服吗?”
摸摸她的头,“舒服。”
她的手将他衣服推上去,单手抚摸他的腹肌,往上,再往上,按住那凸起捻动。
谢道年闭起眼睛,“要命~胭胭,再含深一点。”
她完全伏在车座上,嘴巴张大,将他的分身尽所能全含进去,直到顶到喉咙,窒息袭来,他和她都发出呼声。
谢道年裤链大开,上衣拉到胸肌处,右手枕着头,仰起的下巴致又清逸,喉结滚动,肌肉一张一缩。
他将她拉起来放倒在车座上,“让我看看你多湿了。”
陆胭把头发往后一放,双手曲起,身子微微前仰,两颗奶弯成漂亮的弧度,身体成熟,曲线圆润,眼神里风情万种。
他慢慢欺近她,陆胭双手穿过他的两侧,往背上一搂,将他搂到眼前,“我湿不湿,你不知道吗?”
他拿那里敲打她的花户,“那我试一试。”
说完,她的大腿盘上他,他扶着那里寻找到入口,一阵推进,将她塞得满满,陆胭呻吟着,搂紧了,谢道年开始动起来,手掌垫着她的背,陆胭完全挂在他身上,底下被他入着,嘴里泄出欢愉的叫声。
她带着哭腔喊,“长庚,你怎么这么厉害好粗好舒服。”
他的手滑到她的屁股处,将她狠狠往前一推,陆胭发出一声闷哼,他再咬住她耳垂,“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将她大腿完全拉开,扛着就是一顿深捅,速度又快又狠,耻骨相撞,就像前线战士冲锋一样,置之死地,不留机会。
水声四起,又媚又浪。
陆胭的屁股一跳一跳,被他抓在手里,不受控制。
“嗯长庚啊”
“骚货,这么湿,别夹那么紧,都拔不动了。”
陆胭偏要夹紧一些,大腿狠狠绞着他,将他绞得无路可走,缴械投降。
按着她的小核,屁股耸动,灵活的穿梭在每一寸肉壁中,“那看你有没有能耐了?”
她搂住他脖子,狠狠吻一下,“才不怕你。”
摩托车晃动起来,他稳住中心,陆胭搂住他脖子起身,颠簸在他怀里,舌头卷进他耳朵里舔弄,再舔过他的脖子,一路往上,到了嘴唇处屁股不断前推后退,谢道年掐着她的腰,粗喘着,抓紧了车边的铁杠。
“啊嗯好热啊长庚,你热不热?”
他含着她的胸,“很热。”
被你磨得热死了,都烧起来了。
车子不断晃动,刚硬的外型,配着一对交欢的夫妻,他们身体半裸,在这个僻静的地方,做最原始最快乐的事情。
陆胭反身抓着后视镜的两根柱子,屁股一打一打砸在他腿上,从后面看去,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白肉花花,他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掐一把。
她打他大腿,“嗯~别掐我。”
拍打起她的屁股,陆胭放开手,去拉他,他顺着她,两人十指相扣,钻戒星熠熠,磨在一起有僵硬的感觉。
手是热的,身体更是热的。
陆胭不断上下运动,问他:“长庚,你要射了吗?”
他声音压抑,“嗯。”
“射进来,快射进来。”
她俯身吻住他,舌头舔过他的唇,车座上的皮被他们磨得发出钝响。
远处又绽放烟火!
“啊!”
紧紧抓着他的手,陆胭肚子一抽一抽,谢道年掐住她的屁股,再往上顶了顶。
滚烫的,热烈的,流成一条珍珠,慢慢地进入到洞穴里去了。
两人都在大喘气,直到远处的烟花打完了,谢道年吻一下她,“起来,穿衣服吧,山上凉。”
抽出纸巾,帮她将下体擦干净,将挂在车头的裙子给她穿上,陆胭到一边穿鞋,谢道年整理整理自己,蹲下去给她系鞋带,起身以后,陆胭抱住他,“长庚,快说,你是不有东西瞒着我?”
最近又买车又兜风的
谢道年帮她整理好头发,“胭胭,往后的日子,我们可以多出来走走。”
她笑了,“你是觉得我会孤独?”
他不语,眼神已经解释了一切。
她掐他肩膀一下,“傻子,平时接单那么忙,孤独什么啊?我还乐在其中呢。”
把她想成是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人吗?
虽然是挺想的,但她更想在婚姻之内有自己的事业。
他摸着被她掐动的地方笑了,陆胭埋到他怀里,“不过我喜欢你陪着我兜风。”
“喜欢就好。”
他想和她过得平淡,也想和她一起冒险,陆胭最懂他,也和他最默契,他愿意和她一直地老天荒下去。
两人再看一会风景,等那股感觉下去后,拾拾东西,戴上头盔,陆胭搂紧谢道年,车子开动,慢慢下山。
到了云浮居,陆胭把头盔摘下来,谢道年把车放好,夫妻俩进了门,见南枝背着一个竹篓,里面放着阿宝,阿宝一副吃瘪的模样,想下来又不敢下来。
“小红枣,我们回家了。”
“爸爸,妈妈。”南枝跌跌撞撞跑过来,两条辫子一甩一甩,把篓子里的阿宝给他们看,“猪八戒背媳妇。”
“”
“”
这傻孩子,还猪八戒。
陈露和谢云鹏看了也笑了,陈露将她的背篓放下来,阿宝如获大救,跑到陆胭脚下躲起来。
“我们回家了。”
南枝点头,对陈露和谢云鹏说,“爷爷奶奶再见。”
“南枝再见。”
谢云鹏对谢道年说,“路上别开太快,给南枝加多件衣服。”
“知道了。”
他把南枝抱起来,南枝伸手道:“阿宝,我们回家了。”
陆胭蹲下来,阿宝一跃跳到她怀里,夫妻俩一人抱一个,上了车,阿宝被南枝抱在怀里,陆胭戴好头盔,将她捂得密不透风,车子慢慢滑出云浮居,往雅安花园驶去。
风卷起一片落叶,慢慢飘飞远去。
完结倒计时开始。
昨晚捣鼓捣鼓微博,把名都改了,我也是善变。
把珍珠顶到2000吧,我想再点亮一颗星。
恋胭(H) 风情H
10月的天,时冷时热,雅安花园外的榕树里,鸟在鸣叫,时高时低,听起来很是欢快。
屋子里放着西游记动画片。
院子里,一双手在洗樱桃,一颗两颗,娇艳欲滴,水龙头哗啦啦地流,因为太阳晒的关系,水有些温热。细白的手抓起樱桃放入嘴中,舌头卷起果肉,嘴外还叼着一根细黑色的樱桃梗,还未吞下,一个小人就冲过来,猛地抱住她。
她止住手,回头一看,原本致的脸庞变得圆润,那把黑直的头发也变得弯曲。
水龙头还在流,流了好久好久。
过去2年了。
一把抱起小宝贝,陆胭在她脸上亲一下,“小红枣怎么跑过来啦。”
“白骨被大圣了,大圣好厉害。”
陆胭帮她擦去嘴边的饼干屑,“孙大圣当然厉害。”
南枝越长越开,脸型随长庚,轮廓特别清隽,但她的眼睛是随了陆胭,明亮澄净,又带了点狡黠,4岁的她一头黑发长长直直,整个人看起来伶伶俐俐。
门铃传来响动,南枝眼睛一亮,喊道,“爸爸回来啦。”说完撒着丫子跑过去开门。
她握着门把,声音喊的大大,“暗号。”
谢道年在门外笑了,“芝麻开门。”
小丫头回答得很坚决,“不对!”
谢道年再想想,“天皇盖地虎。”
“不对!”
谢道年开始留意里面的电视声,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喊道,“妖!吃俺老孙一棒。”
小丫头终于笑了,她打开门,拍着手掌,“对啦,爸爸好棒。”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亲一下,“妈妈呢?”
“妈妈洗樱桃。”
陆胭捧着樱桃出来,脑后编着一条辫子,脸颊两边垂下两条弯弯的头发,妩媚又温柔。
她是越来越有母性了。
上一年,陆胭升为工作室设计组长,谢道年也升为科长,夫妻俩的事业更进一步。
他上前吻她一下,“今天不用上班?”
陆胭做了组长后,星期六有时都会到工作室继续忙。
“单子做完了,老板放假。”
他感慨道,“私人工作室也有好处啊,自由。”
“你想得美,累死你。”
南枝伸着手,“我也要亲妈妈,我也要亲妈妈。”
陆胭靠近她,她马上在她脸上亲两下,谢道年抱着她,“爸爸今天给南枝做鸡蛋羹好不好?”
“好。”
谢道年将她放下,到厨房取了围裙围上,陆胭进来洗东西,他问她,“想吃什么?”
屋里的动画片开始了,主题曲唱起来,南枝跟着唱,声音好不欢快。
她想了想,上前抱住他的脖子,“吃你好不好?”
谢道年笑了,咬她耳垂一下,气息喷在她耳朵上,“那等等。”
陆胭吻住他,两人亲吻了一会后,谢道年放开她,“要给小丫头做饭了。”
“我也做。”
两夫妻很默契,他炒她煮,不一会儿就做好饭,南枝乖乖地推着凳子到桌前,在凳子边放一张矮凳子,她小短腿跑得很欢快,去厨房把碗筷一个一个拿出来,阿宝在后面紧紧跟随。
陆胭上完菜,谢道年解开围裙坐到凳子上,南枝踩着矮凳子攀上高凳,然后坐稳,期间不用人抱,乖极了。
她拿勺子挖菜,“妈妈吃鸡蛋,爸爸也吃。”
陆胭看看谢道年,两人相视一笑。
女儿虽然闹腾,喜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她特别疼爸爸妈妈。
吃完饭,她再看一会动画片,等陆胭洗完碗,谢道年回房铺好被子,她跑进房间拿她的派大星,推开主卧室门,爬上床,将派大星放枕头上,“爸爸,爸爸,我要和你们午睡。”
谢道年看那只大大的派大星,有些哭笑不得,“好啊,不过小红枣要乖。”
南枝躺在床上,抱着派大星,躺的乖巧,“我会很乖的。”她又觉得自己的小伙伴太少了,跑回房间把她的顽皮豹和海绵宝宝拿过来。
要说南枝喜欢什么,除了漫画,就是娃娃,各种角色,稀奇古怪,她见到了只要她认识,她都能说出名字来。
光是娃娃就塞满一间房了,还不算上陆胭在娃娃机帮她抓的。
南枝将它们排成一排,每个安抚一遍,“你们都要好好睡觉。”
谢道年笑了笑,由她去了。
陆胭回房时发现大床上那一堆娃娃,直了直眼,“小红枣,你怎么把它们都拿过来了?”
南枝盖着被子,只露出头来,“它们陪我们睡觉。”
她起身,踩着被子过来拉住陆胭,“妈妈,睡觉睡觉。”又拉住谢道年,“爸爸,睡觉睡觉。”
两人对视一会,在南枝身边躺下来。
“好,一起睡。”
南枝看看爸爸,看看妈妈,满足地闭上眼睛。
陆胭侧头看着谢道年,谢道年枕着手臂,两人都笑了。
而小丫头睡得比谁都香。
1点的下午炙热又火辣,陆胭睡不着,下床时还弄倒了几个娃娃,她把它们捡起来放好。
将橡皮筋拉下来,梳顺头发,陆胭到浴室洗头。
花洒一开,浴室升起雾气,白茫茫的,一个女人弯着腰在洗头,长长的秀发沾着泡沫,奶油一样,绵密厚实。
不一会儿,一室飘香。
谢道年起床后到浴室洗脸,闻到一股香味,是陆胭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地板上滴着一个个小圆圈状的水渍,一路延伸到外面去了。
落地窗前,陆胭穿了一身西瓜红色的睡衣,背对着他,后院处树叶半青半黄,花朵半开半落。她的头发还在滴水,一条白色毛巾从头到尾捋动,发尾上的水有些滴在她的背上,湿了的地方颜色比较深,她时不时交换姿势,要么重心在左脚,要么重心在右脚,丰满的臀部会随着动作而移动。
站累了,就坐到吊椅上,翘起脚,拖鞋一晃一晃,低着头,脚背的蝴蝶也一晃一晃。
黑亮的头发在阳光下也有种金黄感,丝丝缕缕像稻田上的麦芒。
擦到一半,视线中多了一双黑色拖鞋,她抬头。
“长庚!”
他拿过毛巾帮她擦头发,问:“这么快就醒了?”
“睡不着。”
帮她擦着头发,吊椅上的竹编靠背缝隙中透进点点阳光,像破洞的瓦片投下的丝丝光柱。
谢道年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背心下是有力的肌肉,一条宽松睡裤,小腿修长,肌肉匀称,裤头的白色缩带没有系起来,松松地垂在两边。
他就站在她面前,陆胭的脚还在晃动,晃着晃着,拖鞋就到了他那边,她伸脚去够,够不着,谢道年蹲下帮她捡起来,往她脚上套,没想她把脚一缩,弯曲到吊椅上去了。
另一只脚也在晃,晃着晃着把剩下的那只拖鞋也晃走了,索性也把另一条腿也放上吊椅。
西瓜红睡衣下摆滑到大腿,合并的两腿之间,脚踝处到小腿肚有空隙,能看见后面的白色内裤。
他看着她,手里的毛巾停下来,她就这么躺在吊椅里,浑身慵懒放松,吊椅前后摆动,脚也前后摆动,时不时摩擦他的小腿。
陆胭望着外面,微微眯着眼:“这太阳真猛啊。”
晒得人都有点头晕了。
他不语,低头看着她作乱的脚,手垂在腿边,抓着那条半湿的毛巾。陆胭咬着唇,白皙的脚趾夹着毛巾的边角,一扯,将它轻而易举地从他的手里夺过来,再一甩,甩到一边的盆里。
她头发还是湿的,弯弯曲曲,遮在脸颊两边,有些狡猾又有些招惹。
“长庚,好热啊。”
他看着她,眼眸深深,微微握起拳头。
脚还在一晃一晃摩擦他,“你不热吗?我好热啊!”
我真的好热啊
雅安花园的小巷外,一辆三轮车驶过,后座都是一些废品,他的广播坏了,走在这种静谧的小巷中也没有扰民,一位阿姨挑着两桶肥料到河边的菜地施肥,脚步走得飞快。围墙之外,杜鹃开得风姿绰约,围墙之内,春光映画,满园艳色。
吊椅在剧烈晃动,屋檐处遮挡阳光的卷草席放下来,只能从缝隙中偷窥里面的情景。
衣服掉了一地,那件西瓜红的睡衣半搭在吊椅上,吊带一晃一晃,就要掉下来。
粗粗的吊绳在吱呀吱呀叫着,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他抓着吊椅边,臀部耸动,两条又白又丰满的腿缠着他的腰,不断借力,足底在摩擦他裸露的臀部,又勾又骚。
“啊长庚那里嗯~”
他搂住她的背,屁股不断耸动,吊椅边的流苏也随着摇动,打乱,缠绕,胶着。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哪里?你说哪里?”
“啊再深一点老公”
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一把捏住她的奶,又舔又吸,大腿张有力,被隐藏的交合地方水声一片,谢道年的嘴里不时发出感叹声,时粗时柔,每次插进来他的声音会粗一些,拔出去时,声音又放缓一些。
两人浑身是汗,一颗一颗,阳光照过来,带了黄色,又有点亮,流下来时,肉体都鲜活起来。
陆胭仰起头,他上前沿着她的脖子舔起来,问:“哪里,深哪里?”
陆胭吻住他,“那里,最深的那里。”
刚说完,就被他狠狠一击,陆胭的腿伸直了,闷哼一声,一道银丝从嘴角留下来,谢道年上前舔住,吸进嘴里,继续深入,阴茎出没在她大张的腿间,那翻着深红的肉里,那绞着快感和淫湿的销魂处。
好热啊!也好湿啊!连阳光都是黄色的。
放下的草席有股干燥的味道,屋檐下还挂着一个破旧的鸟笼,上面沾了点灰尘,想看清,却看不清,太摇晃了。
吊椅来回摆动,他架着她的大腿,只用着一种姿势,将她操地满脸沉醉,嘴巴张着,泄出一声又一声呻吟,微微睁开的眼睛带了一丝魅惑的味道,两只手抓着奶,又揉又捏。
骚货!
抽出阴茎,她不满地哼一声,谢道年将她拉起来,他坐到吊椅里去,拍拍大腿,“坐到上面来。”
陆胭笑了,她抱住他脖子,两只奶压上他,抓着阴茎对准那里,慢慢坐下去。
“嗯~”
他捏她脸蛋,“湿成这样,真骚。”
不用他动作,她就已经开始上下套弄,两条腿曲在两边,肥臀一上一下,砸在大腿上肉感十足,谢道年不禁一把拍住她屁股,抓一下,揪一下,再放一下,再打上几下。
“嗯~再打长庚,再打”
啪,啪
越拍,这骚货叫得就越浪。
“南枝还在睡。”
陆胭摸住他胸膛,舔着那颗红色的茱萸,娇喘道:“南枝至少要到2点才醒。”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小穴不断压榨着小长庚,她吻住他的唇,娇声说:“长庚,你流了好多汗。”
他低头舔住她的胸,再一路往上,舔到她的下巴,粗声说,“还不是你弄的?”
那两只拖鞋,一只翻过来,一只到了门口。
跟她主人一样,乱七八糟。
他抓着她的屁股,下身不断往上,陆胭嗯嗯啊啊地叫着,抓着他的头发,发骚发浪,越捣越湿。
她目不转睛看着他,抓着他的食指含进嘴里,舌头微微舔动。
他的手指,也给予过她快感。
他们分享彼此,体会这种最深最密切的胶着。
对视的时候,所有情丝都在缠绕,人会越来越热,皮肤有种灼烧感,陆胭含着他手指,底下越来越湿,完全控制不住。
“你好湿,好暖。”
他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姿势,陆胭背对着他,双手扶着吊椅,他掐着她的腰在大进大出,肉体拍打声阵阵入耳。
他的妻,他的爱人,不断被他入着,她滚滚的臀浪,还有那白腻的腰肢,泼墨的头发,乌黑到极致的光辉,那流淌的汗珠,每一颗都沾染着情欲的迷迭香。
干死她,入到她最深处去。
陆胭奶子摇晃,“啊老公好厉害”
他捞起她,滚烫的双手覆上她的双乳,陆胭哼一声,彻底软倒在他怀里,伸着舌头不断舔着他脖子上的汗珠。
她的背后是他鼓鼓的胸肌,他的手臂在包围她,陆胭完全倚在他身上,“嗯长庚好热”
情欲上来,他眼睛也红了,脸颊也是红的,连话都是荤的:“骚货,你耐干地很。”
墙外的杜鹃被风吹起,扯啊扯,一片摇摇欲坠的花瓣被扯下来,不断飘起,再飘起。
他飞速入着她,身体感受到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扳过她的脸来亲吻,脸颊上的汗不断蹭着她,蹭出一种麻醉感,一种旖旎感。
风不断把花瓣扬起
他的手覆在她阴部上,按着那颗小核在捻动,陆胭叫得更浪了。
“是安全期吗?”
“嗯,射进来,快射进来。”
吊椅不断前前后后,咿咿呀呀地
“嗯”他的大掌包裹她的花户,粗长的棍子飞速出入,带出水,带出嫩肉。
风停了,花瓣掉下来。
陆胭媚叫,“啊好烫”
他弯着腰,覆在她身上,小长庚一跳一跳,朝她花户里吐着液。
吊椅没人推动,晃着晃着也停下来了。
一场汗水和肉体的交战,也停下来了。
外面春光大好。
谢道年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吻住她脸颊,“舒服了?”
她还闭着眼睛,穴里一抽一抽的,点点头,“嗯~”
他浅笑,气音性感:“骚货!”
抽出阴茎,慢慢的,地下开始滴落点点白星。
陆胭趴在吊椅上,翘起屁股,用手抹着掉落出来的液,敞开大腿,让它流地快些。
谢道年看着她那里,看多两眼又觉得呼吸不顺畅起来,他捡起衣服穿上,到客厅扯了纸巾帮她擦干净,陆胭套上睡裙。
谢道年拿了拖把拖地,额头全是汗,脸上的红潮还没退下来,陆胭看着看着,目光痴迷起来。
她上前一把搂住他脖子,舔着唇吻他,慢慢地,拖把掉在地上,他搂住她的腰,两人又缠绵在这个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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