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因受伤失血而沉寂了许久的肉棒,忽然慢悠悠地抬起头来,把身上盖着的薄被撑起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高度。
朱启庸的脸色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一样,连忙闭眼默念观音心经,却根本控制不了分毫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正在羞耻之时,却忽然感觉到赵杏儿离开了自己胸口,略微惊讶地“咦”了一声,接着是一声轻笑。
朱启庸原本绝望地以为,赵杏儿定要被他这“流氓之举”气得拂袖而去、甚至在走之前扇他一耳光大骂他不要脸了,却不想一睁眼,却看到赵杏儿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看着他,调笑道:“朱将军果然不愧是练武之人,恢复起来就是快!寻常人受这等伤,起码也要萎上个几十天无法行房,朱将军这才十几天呢,小兄弟就这么神了?”
“赵大夫……抱歉……”朱启庸羞耻地低头,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碍的,我是大夫,什么事没见过?”赵杏儿半趴在床边,手支着腮,显然是淡定得很,“朱将军若是想行房了,可以唤对方来用手或嘴伺候你。差不多等到出正月之后,便可用侧位或是女上坐莲,让对方轻点便是你这胸骨上也有伤,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才能好全活。”
这轻飘飘一番话,朱启庸听得是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他是将领世家出身,小小年纪便上了战场,自小几乎是在塞外边关骑着马打着仗长大,如今虽说年岁已经是将要而立,军功也是积累了无数,男女之事方面却根本只是纸上谈兵。当兵的总好说些个荤素不忌的缎子,听惯了也就不觉得如何了,如今却听到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若无其事地把这些个大老粗士官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词汇直截了当地挂在嘴边上,对朱启庸的冲击可不是一点半点。
见朱启庸一脸震惊茫然,赵杏儿挑眉戏谑道:“朱将军不会还从未和女人行过那云雨之事吧?”
艳骨神医(H) 吹箫(微H)
赵杏儿这一句话,问得朱启庸是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但凡稍微大户些人家出身的男子,就算不爱做那眠花宿柳之事,房里也少说也得备上三两个通房丫鬟。然而,朱启庸自幼随着父亲上了边塞战场,多年来忙着跟突厥那些个贼子周旋,根本无心思考那花前月下之事,一个不留神,竟然二十有七了,还未有过同女人的经验。平日里他也是不以为意的,如今被赵杏儿说出口来,朱启庸却莫名觉得无地自容。
显得好像他那方面不太行一样……
赵杏儿却是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窘态,口中碎碎念着:“守城的官兵那么多,都是些壮汉子,朝廷竟然连雇些军妓的钱都没有吗?这皇帝,也太抠门了……”
朱启庸无语:“赵大夫,这军妓自然是有的,我不过是不愿……不愿那么随意就……”
赵杏儿微微惊讶了片刻,调笑:“朱将军还要留着清白身子给未来的将军夫人不成?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男子如今也流行起学那些个劳什子女德女训了!”
朱启庸被赵杏儿这一番调笑闹了个大红脸,却认真辩白:“只有女子要守那些规矩,要为了守住清白拼出性命去,男子却能随意寻花问柳、左怀右抱,岂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倒是觉得,留个清白身子给未来夫人也没什么不好左右我也没那闲工夫去喝什么花酒。”
“哦?朱将军真这么以为?”赵杏儿低头望了望朱启庸下身撑起的那个帐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这东西就这么硬戳戳站在这儿,倒显得朱将军您口是心非呢。不会是,朱将军只有这口头的话说的漂亮吧……”
越说到后来,赵杏儿的声音越缥缈低媚,最后几乎是气声一般丝丝缕缕落进朱启庸耳朵里。他哪里见过这样浑然天成的妩媚,身子几乎都僵住了,喉结上下动了动,开口哑着嗓子道:“朱某为将十年,如今是边关几万官兵的统帅,自然绝无戏言。”
“那我倒要看看,朱将军一旦尝过这女人的滋味后,还能不能说出这番男子也应当守贞的大道理。”
赵杏儿说着,一把掀了朱启庸的被子。他的下身未着寸缕,粗紫骇人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立在阴毛浓密的私处,青筋盘布的柱身粗得像是婴儿的手臂,龟头更是昂扬饱满,马眼儿里渗着些情欲的黏汁。赵杏儿惊叹地欣赏了片刻,忽然伸手握住,上下轻轻撸动了一下,抬头望着朱启庸俏皮一笑:“朱将军敢不敢和我打个赌?我只用手和嘴伺候你,我打赌不出一刻钟的工夫,你便要把你那番雄心壮志忘个干干净净,求我和你真正做一回,让你尝尝和女人交媾是什么感觉。若是你这样做了,便算我赢,若是你全程忍住没碰我,也没说什么破你誓言的怪话,那我便心甘情愿认输。”
勃起的肉棒被纤纤素手握住,奇妙的酥麻一下子沿着小腹直冲到后脑。只是这一瞬,朱启庸便感觉自己输定了。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地开口问:“赌注是什么?”
“这个嘛……我还没想好……”赵杏儿握着朱启庸的肉棒,手轻轻点着,凝眉思索了片刻,无所谓道,“就赌个人情吧,若是朱将军输了,以后你要为我做三件事具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你不准不答应!”
朱启庸点点头,问:“若是赵大夫输了呢?”
赵杏儿展演一笑:“若是我输了,我为你做三件事便是,你随意开口,哪怕让我杀人放火摘月亮摘星星,我绝无二话反正我绝不会输的!”
说完,头一低,张口便把朱启庸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熟练地用舌头勾挑着吮吸起来。
娇嫩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尖转着圈挑逗马眼儿和龟头下的那道沟,唇包裹住柱身上下唆吸着,逗弄了片刻后,索性把肉棒整根吞下去大半,喉咙里的软肉剐蹭着龟头,吞咽之间缩着把肉棒死死绞住,吸舔咂弄,销魂得无与伦比。口中忙碌时,赵杏儿的手也未曾闲着,握住他的阴囊,轻轻抚摸着玩弄里面两颗卵蛋。
几乎是一瞬间,朱启庸便险些忍不住径直呻吟出声。
过去,他对性事唯一的直接经验,便来自于自读时用自己的手掌套弄。他原以为女人滋味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未曾想到过,被含住肉棒吮吸,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吹箫都如此舒服了,真正进去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销魂?
低头望着赵杏儿伏在自己胯间,樱唇被肉棒撑开着,骇人的一根在那张娇嫩的小口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她口中的晶莹唾液,朱启庸只感觉头脑发蒙,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按在身下,撕了她那身衣服,掰开腿露出那张骚来,肉棒插进去狠狠干死她。
吹箫吹得这么熟练,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过了吧……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连朱启庸自己都吓了一跳。
赵杏儿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微微一笑,低头加快了舔弄的动作。
这朱启庸,相貌俊朗又年轻有为,偏生性子还挺单纯。一见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赵杏儿便感觉心里某种作恶的冲动得到满足似的,暗戳戳直想继续逗弄他。
说什么要洁身自好?好啊,她便非要亲自给他污染上一回。
这样想着,赵杏儿舔弄得便更加来劲了,恨不能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这朱启庸也是有志气,手都快把床单撕破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肯吭,身子颤抖着,鼻息粗重着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
既然赵杏儿要答应他三个愿望,那么,他到时候要求赵杏儿被自己,也是可以的了?
朱启庸咬着嘴唇,忍着席卷而来的销魂快感,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带兵打仗这么多年,忍着虫咬日晒几天几夜蹲守山谷埋伏的苦他都能吃了,还能在这点小折磨上失了控制?
总之,一个存心使坏,一个暗怀鬼胎,两方的较量撕扯拉锯一般持续不断。然而朱启庸毕竟未经人事,就在约定的一刻钟即将结束时,他终于忍不住,手中的床单“呲”一声彻底撕裂,闷哼一声,马眼儿一松,白热的浓“嗤嗤”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进了赵杏儿口中。
射的快感销魂无比,像是头脑里炸开了烟花,再顺着全身的血脉灌注进去,疯狂汹涌席卷着。四肢百骸都像是漂浮在了温柔的泉水里,全身都失了重,飘乎乎幸福得想笑又想哭。
赵杏儿咽下口中的液,伏在朱启庸耳边悠悠开口:“怎么样,想不想要更多?想不想我?”
朦胧之中,那声音好像想要惑人进去荒山野岭以吸食血的狐妖,明知道是害人的怪,却忍不住着了魔似的,让人想要答应。
朱启庸望着她,鬼使神差似的张口,刚要出声,却忽然被另一个声音愤怒地打断。
“赵杏儿,是谁给你的狗胆,勾引人勾引到朕母后的寝宫里来了?!”
艳骨神医(H) 动怒(H)
“皇、皇上?”
朱启庸一下子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先用被子遮住那羞耻的部位,还是跪下来请安求饶。而赵杏儿则是瞬间面色煞白好容易谢钧放了她几天清净,怎么又来了?!
她转过身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垂眸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赎罪,是臣女唐突了。此事与朱将军无关,朱将军毕竟是带病之身,还望皇上不要苛责他,否则惹了太后不高兴,皇上落下个不孝的名声,这罪责臣女可担待不起……”
谢钧望着赵杏儿,眼睛像是要冒火一般,满满的全是怒气,怒到极点甚至气得冷笑出来:“好啊你,赵杏儿,还敢搬出太后来压朕了?太后叫你跑过来在她寝宫里做这白日宣淫的荒唐事吗?!”
“没、没有……”
“太后叫你勾引她亲侄儿了吗?”
“没有……”
谢钧终于了脸上的冷笑,面色一寒,拽着赵杏儿的头发硬把她拖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问:“贱人,那你为何要做这种肮脏事?!”
“我……我……”
赵杏儿嗫喏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她自然不好说,一切只不过因为她觉得朱启庸这人挺好玩,而性事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同谁都能做的游戏。
谢钧果然是一如既往地粗暴,赵杏儿的头皮被撕扯得发痛,下巴颏也被捏得泛了红。朱启庸在一旁看得心疼,刚想开口替她求情,却被谢钧一眼横过去君王震怒的气势像是雷霆万钧蓄势待发,只消一眼便让朱启庸冷汗落了一后背。他咬着牙,扯了被子围在腰间,跪倒在床上道:“皇上,此事与赵大夫无关,是我先对赵大夫起了淫心……”
“你闭嘴!”
谢钧一声怒喝,打断了朱启庸的话,挥手唤来随身的侍从,冷冷道:“你们,把她给我绑了送回永安殿去!”
赵杏儿简直欲哭无泪:怎么又他妈要绑她!
这谢钧,做事情没点新意吗!
依旧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手法,赵杏儿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被两个小太监扛着便一溜小跑回去了谢钧的寝宫。沐浴、更衣,接着用红布裹着便送上了谢钧的床。赵杏儿被捆得像是个蚕茧一样,连动都动不了她也懒得动了,越挣扎越惹怒这阴晴不定的皇帝,倒不如她老实一点,博一个好印象,争取换点温柔对待。
然而,她最终还是是高估了谢钧这喜怒无常的脾气。
这一日,谢钧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说,冷冷地望着她,附耳在贴身太监耳边说了句什么,接着,两个健壮的太监便上前来,三两下扯了她身上的绸子,接着用那红艳艳的绸布把她手脚大开地捆在了床架上,两腿大大张开着,无比羞耻地把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口中也是勒上了布条,嘴角被勒得发红,红绸沾了些口水,变成了暗红的颜色。手腕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向上吊起,白生生的肌肤硬是勒出了几道红印。
这一番折腾完毕,谢钧这才悠悠上前,在太监的伺候下宽衣解带。
赵杏儿被布条勒得说不出话来,半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看得谢钧心中越发不爽,无名火不住地往上蹿。
“小贱货……”
他低骂了一声,上前用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赵杏儿的口,猛地一挺便深入到底。
“唔…………!!!”
小穴里尚未湿润,这样毫无前戏的硬插,一瞬间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赵杏儿眼角一瞬间便泛了泪,支支吾吾地呻吟着,挣扎着想躲开。手脚被捆得结实,这样的挣扎毫无作用,只是让被捆绑处的肌肤磨得更加红肿发疼。
谢钧却丝毫不肯留情,就着那干涸的穴口横冲直闯,硬是把小穴里磨得渗了血丝。剧烈的疼痛让赵杏儿从喉咙里悲鸣出声,含糊地不断喊着痛。
然而,大约是身体太过敏感,谢钧冲撞了十来下后,小穴里竟然隐隐泛了水意。被侵犯的痛苦里,也带上了丝丝缕缕不可言说的快感。
“贱人,被强奸都能干出水来?”谢钧干得激烈,声音却是越发地冷了,“果然是欠人干的骚,今日若不是我撞破你勾引朱将军,是不是你要直接在太后的凤榻上跟他行苟且之事了?不要脸的淫妇!”
“唔…………痛…………嗯唔…………”
赵杏儿被他折磨得又是痛又是痒麻,含糊地呻吟着,合不拢的双腿难耐地想要去磨穴里那根肉棒,却根本并不拢。
谢钧的肉棒尺寸粗大,前方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进入之时,龟头沿着穴壁上方的骚点一路划过,再狠狠顶撞在宫口之上,每一下都带来一阵要命的酸麻。
起初的疼痛已经几乎要消失无踪了,小穴里酥麻得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咬,淫水更是连绵不断地从穴壁上丝丝缕缕渗出,汇成透明的水流,被龟头剐蹭着,一股股向外喷涌。
痛呼已经变了暧昧的呻吟,赵杏儿的脸上也泛起了情欲的潮红,漆黑的眸子雾蒙蒙的,妩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谢钧看得心痒,又因为自己这份该死的动心而恼火无比,暗骂了一声移开视线,低头看得她被干得颤颤巍巍的雪乳,便一把抓握住,拉扯着乳头,刻意转了圈掐拧,直到听到赵杏儿的呻吟声再度带上痛苦,这才满意地放了手。
嫩粉的乳头被掐出两个半月形的指甲痕迹,红肿着,充血站立在乳前。雪白的乳肉上也带了星星点点的红印,不知道哪些是谢钧今日留下的,哪些是她和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搞出来的痕迹。
谢钧看得心中不爽,眯起眼睛,扬手一巴掌打在了赵杏儿的胸乳上。
“啪”地一掌,那白生生的肌肤一下子被打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赵杏儿惊呼一声,痛得小穴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嘶”地一声抽气,险些丢了去。
谢钧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咬着牙根忍着意,骂道:“小贱人,挨打还挨得发起骚来了?里夹得这么紧,一根肉棒还嫌不够吃?!”
赵杏儿连忙摇头,想了想又不对,连连点头。泪汪汪的眼睛微微泛红,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却又因为这天生的淫荡气质,莫名让人想要更加下了狠劲儿蹂躏。这副不知该如何应答的狼狈样子,逗得谢钧终于心情好上了几分,嗤笑道:“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你是被干傻了吗?刚才吃吃太多了,灌进脑子里了不成?”
艳骨神医(H) 惩戒(H)
“不…………没…………啊嗯…………”
赵杏儿呻吟得含糊淫媚,红如点砂的朱唇半张着,含不住的口水沿着绸缎勒住的嘴角淌出来,落成一道长长的淫靡丝线。几缕发丝垂在额前,被汗水黏湿了,沾在脸颊上。眼角眉梢掩藏不住的春情媚意顺着那雾蒙蒙、星点点的眸子溢出来,与谢钧对视的时候,好看得竟然让人移不开眼睛。
该死!
谢钧暗骂了一声,避开她的目光,俯下身去发狠地把肉棒插进她的淫穴里翻搅冲撞,低头在她脖颈上泄愤似的啃咬着。莹白如玉的肌肤娇嫩无比,瞬间被他印下了点点红梅。痛痒的触感让赵杏儿想笑,口中出来的却只剩下了带着哭腔的呻吟。
捆绑的姿势本就把赵杏儿腿心大大打开,连带着花穴里的肌肉都抻开得紧了。狂狼的插干把穴里简直要捣碎捣烂掉一般,泛滥的淫水一股股被肉棒挤着往外喷涌,把腿心连带着下面的床单都打了个透湿。
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推着肉棒欲拒还迎,谢钧被吸得头皮发麻,身下的动作更加放肆迅猛,手捏着赵杏儿的乳肉,恨不能用指甲抠进去给她抓出几道血痕,牙齿咬进了她的肩膀里,痛得赵杏儿噙着泪“呜呜”哭喊。粗紫勃大的肉棍一下接一下深深地捅进小穴,壮的小腹不断冲撞在赵杏儿身上,肉体拍击和水声翻搅一声响亮过一声,连带着那黄花梨的雕花床也被撞得吱吱呀呀响起来,床沿不断撞击在墙面上,和着赵杏儿高高低低的呻吟,简直像是在为她伴奏。
赵杏儿四肢被缚,只能被动地大张着腿承受男人的撞击,丝毫缓冲都没有的激烈干,带来的快感几乎和折磨同等激烈。穴肉蠕动之间,要命的酥痒狂风浪卷般袭来,汹涌澎湃着几乎把全身的血脉都燃煮沸腾。赵杏儿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喘息,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双目无神地张着口拼命喘着,哭喊着呻吟讨饶。
“不行、唔…………皇上…………不行了嗯…………啊!!!”
随着她的尖叫,小穴里忽然拼命地颤抖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淫水沿着花穴口直直向前失禁一般喷出去,温暖的水流喷洒着浇灌到谢钧的小腹上。与高潮一同到来的是排山倒海一般汹涌的快感,赵杏儿瘫软得像是风中的落叶,被红绸捆绑着无力地颤抖,欢愉的泪珠从眼角一串串滑落,口中支吾不清地淫叫着,娇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去。
谢钧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连番抽搐的小穴把肉棒死死绞住,宫口更像是张小嘴儿一样一吮一吮在吸。他低吼一声,窄腰一挺,把粗胀发痛的男根狠狠送入到最深。如柱的水从尿口激烈地喷射出来,冲刷在子宫壁上。赵杏儿被烫得一阵颤抖,紧窄多汁的小穴也跟着持续无意识缩,绞着射中的谢钧,吸得他是销魂畅快,舒服得连连吸气。
断断续续射了有半柱香工夫,谢钧这才回过神来,猛地放开不知何时抚弄上赵杏儿脸颊的手,再次恢复了冷峻的表情,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啵”的一声,依旧半硬的肉棒从紧窄的穴口生生拔出来,龟头上还牵连着几丝白浊的水。被干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浓灌得满满当当,随着高潮余韵中小穴无力的缩,而被排挤得一股一股涌出来。
赵杏儿无力地摇摇欲坠,手腕被绸布捆着生生勒了进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莹白圆润的乳房上遍布红紫痕迹,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连绵的高潮让她面色酡红,眼眸含雾,额间细密的汗水打湿了碎发,腿心更是污浊泥泞得一塌糊涂,从小穴到耻毛全是水淫液,臀缝之间黏湿得闪着光。
淫靡,浪荡,却莫名诱人。
一边伺候的太监见谢钧完事了,便想要上前替赵杏儿清理穴中残余的龙。然而,却被谢钧一个眼神制止。他走上前,两根手指插进赵杏儿的穴里,时而抠挖着去刺激穴肉,时而手指分开把穴口撑开得变了形。浓白的液沿着他的手指流淌而出,在臀缝之下汇聚了一大滩。
赵杏儿惊疑地看着他。谢钧这又是要做什么?
“这么窄的个淫洞,倒是挺能装的,一大根鸡巴能吃下去,液也能装这么多。”谢钧说着,抽出手指,解了勒住赵杏儿嘴巴的绸带,手指探进她口中赵杏儿自然是会意乖乖把谢钧手上的残舔干净,咸中带腥,还有自己淫水的甜腻味道。
主动的伺候显然让谢钧很满意,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柔和了一些。舔干净谢钧的手指,赵杏儿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现在可消气了?可千万别治臣女的罪啊……”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站起身冷冷道:“你现在知道怕了?方才给人舔鸡巴那劲头儿去哪儿了?祸乱朝廷,在皇宫禁地行淫苟且,你说说,你该当何罪?”
赵杏儿一下子垮了脸,惨兮兮可怜巴巴地道:“皇上,臣女都被您捆起来了,您要打要骂的随便来便是……不然,您打臣女的屁股?”
这个提议显然有些诱人。谢钧动摇了一瞬间,继而面色一寒,捏着赵杏儿下巴骂道:“贱货,你这是在勾引朕?你当朕没有脑子吗?!”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又火了!
赵杏儿简直无语了,连忙赔笑:“哪有哪有,皇上想怎么惩罚臣女便惩罚吧,只要别让臣女下监狱浸猪笼不然太后娘娘的凤体谁照管啊,皇上说是不是?”
搬出太后这座大山是一招险棋。话一出口,赵杏儿便感觉到,谢钧脸色明显阴暗了几分。虽说他顾忌太后面子,大概不会真的一怒之下治她个什么罪,然而拂了他的面子,接下来的惩罚估计十有八九躲不过去了。
果然,下一个瞬间,谢钧便令人解了她的束缚,一把把她按在床上,脸朝下趴着。
“既然你这么喜欢挨打,朕满足你便是。”
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里,隐隐的带着怒气。赵杏儿瑟缩着,伏在软床上战战兢兢地等待着谢钧的巴掌落下。
然而,半天的等待后,随着空气中一声细微的呼啸,落在她臀上的,竟然是一记凌厉的马鞭。
艳骨神医(H) 鞭打(H)
鞣制成黑色的小牛皮,细细密密编织成不长不短的一根,越往末端越细,直到鞭梢细碎地散开。鞭子上浸了水,抽打之时细碎的水花泼洒开来,微凉,却抵不过伤痕的痛热。
白皙的肌肤,瞬间印出一道情色的殷红,伤痕泛着紫鼓起来,细密的血点遍布着连成一条线。
火辣辣的疼痛烧灼一般袭来。赵杏儿娇喘着惊呼:“痛!好、好痛啊!你、你要做什么!”
谢钧冷笑一声,道:“朕要做什么,有必要告诉你吗?”
……自然是没必要的。
赵杏儿委屈地瘪了瘪嘴,乖乖地闭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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