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谢钧抚摸着赵杏儿臀肉上那道伤痕。软腻白滑的臀肉像是新蒸出来的奶糕,上方的血痕温度明显要比周遭的皮肤高出许多,热烘烘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大概是疼极了,他的手掌每每扫过挨打的那处,手下的娇嫩躯体都会瑟缩着颤抖。由于方才的捆绑,她的腿根处留下了几道布条的捆痕,肌肤被勒得陷下去,磨得通红一片,美得淫靡又惊心动魄。臀缝之间更是透湿,尾椎骨上还能见到蹭上去的淫水,反射着屋内的光,亮晶晶的。
“小贱人,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谢钧用力地拧了下赵杏儿的臀肉。莹白娇嫩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青紫的淤伤。如此娇嫩脆弱的肉体按说该让人心生怜惜才对,然而一瞥到眼前隐约可见的红嫩美穴,一想到那洞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谢钧却更加地想要对眼前这可人儿做出些更暴虐更折磨的事情来,非要看到她哭喊着求饶、满身青紫殷红的伤痕才肯罢休。
“臣女、臣女错在不该在惹怒皇上……呜呜……不该在禁宫里公然宣淫……臣女知道错了……”
赵杏儿被打完又被照着伤痕掐拧,疼得是鼻子上起了一层细汗,呻吟声里带了哭腔,可怜巴巴地认错求饶。
谢钧的语调冷淡,手下却更用了几分力气:“就这些吗?你再好好想想!”
“痛!!!”赵杏儿遏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喘息着连连摇头,“臣女实在想不出来了,臣女实在是痛惨了……皇上怜惜怜惜臣女吧……”
“贱货,你既已成婚又红杏出墙,勾三搭四水性杨花,是为没有妇德;满口花言巧语、淫词艳调地勾引人,是为不成妇言;体态骚媚,冶容诲淫,是为没有妇容;女子四项德行,你一人便破了三项,你说,朕该不该打你?”
谢钧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赵杏儿可是有苦说不出这三从四德的屁话都是交给大户人家小姐的,她这样混迹江湖的野郎中哪有什么闲工夫管些劳什子“德言容功”?
只是,这话她绝不敢开口对谢钧讲。
“皇上教训得是,是臣女错了……”赵杏儿低哀哀开口,讨饶道,“皇上看在臣女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的份上,饶了臣女吧……”
“饶了你?你想得倒美。”,谢钧捏着马鞭扬手,冷冷地道:“朕打着你,你要主动报出数来,听见没?”
“听、听见了…………啊!!!”
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痛得让赵杏儿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抽打得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骨来。然而不知为何,粗暴的对待中却透着些酸酸麻麻的舒适感,她被打得一哆嗦,颤抖着从腿心泌出一股淫液,“咕”地一声从穴口流淌出来,浸入了身下的床单。
“一、一下…………嗯…………啊!!两下…………”
娇媚的痛呼和皮肤被抽打的清脆响声交替响起。很快,赵杏儿的屁股上便布满了细密的鞭痕,纵横交错着织成了一道绛红色的网。身下的床单更是透湿得像是被水泡过,身体颤抖之时,压出的印子里渗出浅浅的淫水洼。
“二、二十…………好痛…………呜呜…………”
二十下的鞭打过后,赵杏儿的臀部肿得已经不像是她自己的了,圆滚滚高高向上挺翘着膨胀而起,红润发烫,触手之处,甚至能感觉到血脉在肌肤下跳动。
谢钧扔了手中的鞭子,抚摸上她的穴口。自然,那里已经是湿软不堪,轻轻一碰,便向外流着水儿缩着,穴口微微张合,透露着淫贱的渴求。
“真贱,挨打都能湿。”
谢钧轻蔑地嘲讽了一句,抓着赵杏儿的头发把她的脸扯过来,把摸了另一只手满手的淫水尽数蹭在了她的脸蛋上。
赵杏儿被他一把扯得失去了平衡,手撑着身子,回头看着谢钧,水汪汪的眼睛里噙着泪,像是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样,不知是刻意还是不自觉地展示着无辜的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暗骂一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胸前,龟头对准口,从正面直直地侵入进去。
娇颤颤的穴口早已迫不及待地渴求被插入,肉棒进入得毫不力,推挤着没干两下便有清澈的淫水被挤出来。赵杏儿呜咽着晃动着臀部,配合着谢钧的耸动去套弄他的粗大。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发抖,臀瓣上的疼痛此刻全部化作了情欲的挑逗,有多疼便有多刺激,灼热的痛交缠着酥麻的欲望像是要把她燃烧殆尽了。她疯狂地尖叫呻吟着,哭喊着求谢钧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自然,换来的是更加轻蔑的辱骂,和粗暴到近乎凌虐的对待。
身体的撞击声回响在并不算大的寝殿里,听得那去了势的太监们都脸红心热起来。至于交合中的二人,早已是忘记了今夕何夕,一个疯狂地发泄着欲火,一个淫荡地娇喘呻吟。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龙榻被晃得摇摇摆摆,床褥浸得透湿。谢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大的欲望,见到赵杏儿便停不下来地想要,连射了三次,直干得她高潮得嗓子都喊哑了,还意犹未尽地想再她一回。
射完的肉棒从被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拔出,马眼儿里还点点滴滴喷着残,比起方才已经显得有些稀了。谢钧用手握着肉棒,微微气喘着又套弄了几下,满意地见到那根性器再度硬起来,连残都不许赵杏儿排出便插进去再度开始新一轮干。
正在他钳着赵杏儿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地上像是母狗那样被自己时,一声惊怒的呼喝忽然打断了他们。
“钧儿,你在对她做什么?!”
谢钧和赵杏儿两人齐齐看向声音源头。太后正站在寝殿门口,满脸的震惊,再望向谢钧时,眼神里便带上了浓浓的失望。
“天底下这么多女人,你非要对她下手?钧儿,你这皇帝便是这样当的吗?!我何时这样教你这样做人过!”
艳骨神医(H) 孽子
谢钧自觉理亏,面对太后也不敢放肆,套上衣服跪下:“儿臣冲撞母后了,给母后赔罪。”
赵杏儿也有样学样,拢好衣服跪下:“臣女冲撞了太后娘娘,忘太后娘娘恕罪。”
却没想到,朱婷芸全然不理谢钧,扶着赵杏儿眼神里全是痛惜:“赵大夫,钧儿可是欺负了你?我这做母后的替他赔罪了。你可千万别怪罪他……不,你怪罪他也是应当的……”
朱婷芸一番真诚歉意倒是让赵杏儿有些意外正常反应难道不该是斥责她妖媚惑主?自己和太后娘娘也没有多熟啊……
“她怪罪朕?笑话!”谢钧冷笑一声,望向赵杏儿,“母后可是不太了解赵大夫的淫荡脾性吧。明明成过亲的,还在外面勾三搭四,这水性杨花的性子怕是将来生了孩子都不知道亲爹是谁。”
“你闭嘴!”
朱婷芸一拍扶手,两道柳眉气得是拧在了一起,手直抚膻中顺气。赵杏儿更加莫名,谢钧却是不忿:“母后为何非要护着这荡妇?儿臣就算欺辱了她,与母后也并无关系吧?”
“你、你这孽子……”朱婷芸气得直扶额,险些晕过去。这时太监忽然通传大长公主驾到,随着一阵急切脚步,谢凌云走进来,一见朱婷芸面色苍白,三两步冲上去扶住她,冲着谢钧一声怒喝:“你小子,刚才跟芸儿说什么混账话了?!”
眼看着自己眼前就要起一番皇室内讧的丑闻,赵杏儿一阵头大,连忙打圆场:“大长公主息怒……只不过太后仁慈听不得皇上斥责臣女,左右都是臣女的错……”
却被谢钧一挥手打断:“你这淫妇多什么嘴,还不快退下!”
“淫妇?”谢凌云愣了,望向谢钧,“你小子,怎么这么称呼人家呢?”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既已成婚,还与我九弟不清不楚,今日又被我捉到在太后凤榻上和朱启庸朱将军苟且,不是淫妇是什么?朕身为九五之尊,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同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玷污过的淫妇行房,占便宜的怎么看都该是她才对,母后倒替她叫起委屈来了!”
听到这里,赵杏儿气得简直要笑出来了这当皇帝的大约是真不容易,性格都扭曲成这样了还不自知,不知道该说他可恨还是可怜。
朱婷芸依旧一副要气死的模样,倒是谢凌云捂嘴惊呼:“钧儿,你和她行了房?你疯了?她可是你妹妹啊!”
话一出口,朱婷芸和赵杏儿脸色俱是一白。朱婷芸拼命拉她的手,谢凌云这才发现自己失言,慌忙住了口,小声问:“芸儿你难道还没告诉他?这小子,真是荒唐……”自然,以谢凌云这音量,也被谢钧全都听到了耳朵里去。
谢钧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走马灯一样变过一圈,最后铁青着问:“这是怎么回事?!”
赵杏儿讪讪地笑着,看向谢钧:“那个,皇上,臣女想跟您说来着……一直没找着机会……想不到太后和大长公主目光如炬,早就看穿了……”
“傻孩子,你腕子上戴的这火白灵犀,还是我亲手送给你娘的,天底下就这一块,何况你跟你娘长得这么像,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朱婷芸拉过赵杏儿的手,摸着她的手背,眼中隐隐有泪光,“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可还好?总算是回来了,上次见你时,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呢。”
得,合着自己装这么久,人家早就认出来了!
赵杏儿看着手上拴红绳的灵犀石,颇有些无奈。自己出门前被母亲塞了不少金玉首饰,她嫌扎眼,统统扔在了家里,只剩这块不起眼的随身拴在腕子上,心想着灵犀不遇水显不出火,任谁看都是块不值钱玩意儿,肯定不会招惹什么祸事。自己倒是低估这皇家的人了。
“你、你是朕的妹妹?”谢钧此时才回过神,平素一派庄严帝王相终于破了功,指着赵杏儿手都在抖,“你娘……你娘是……”
“对,我娘就是你亲娘,就是先皇的幸妃,田知幸。”赵杏儿叹口气,挤出一个笑,“我该叫你什么?皇上?皇兄?哥哥?你给妹妹这份礼,还真是大呢……难怪我爹总说,离你们姓谢的远点……”
谢凌云翻个白眼:“这赵家小子还真敢说,把我也捎带进去了。看我下回见着他怎么拾丫的!”
“公主!钧儿还在呢!”
朱婷芸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把谢钧刚刚平息几分的震惊彻底激成怒气。他看看在场三个女人,难以置信:“你们都知道她是幸妃背叛父皇和赵耘生赵大人所出?!这奸夫淫妇所出之女,为何姑姑和母后这样护着她?”
朱谢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是否要告诉谢钧真相。最后,还是谢凌云快人快语,白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插什么嘴,你自对你妹妹好点便是,她从小在外面漂泊流落的,还摊上你这么个混蛋哥哥,是倒了多大的楣?”
谢钧看向赵杏儿,这张与亲生母亲相似的脸,此刻再看却更加地不顺眼起来。他垂手负立,眼神扎在赵杏儿身上,像是要烧出两个洞。“再漂泊,有亲爹娘陪伴身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
赵杏儿本来心里还气他,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不忍起来,垂眸低声道:“抱歉。”
是她的天伦阻碍了谢钧的天伦,她的阖家欢乐让谢钧年幼失亲。明明错不在她,她却莫名觉得理亏。
也罢,被这位同母哥哥做出这种兄妹相奸的丑事,也算是两清了。
半天,却听到谢钧悠悠拍手。
“果然是母女连心,做娘的红杏出墙,做女儿的也是水性杨花,真是好啊、好啊!”谢钧手上鼓着掌,眼中却半分喜气也无,满满的全是冷,“赵杏儿,你来宫中做什么?是想兄妹相认让我封你个公主,还是想给你的便宜父皇上柱香,让父皇在天之灵看看,自己妃子给他戴的绿帽子不但开了花还结了果?赵杏儿,你哪来这么厚的脸皮?随你亲娘吗?”
话一出口,朱谢二人齐齐怒斥:“闭嘴!你知道什么!”
“母后和姑姑说得对,朕什么都不知道。”谢钧冷笑着,扯过赵杏儿的腕子,扯得她一个踉跄险些跌进谢钧怀里,“朕不知自己有个妹妹,也不知自己母亲的丑事竟然宣扬得天下人皆知。她谁都肯告诉,就是不肯告诉自己的儿子?既然这样,朕便让她看看,什么叫不知者无罪。”
说着,谢钧用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手掌擦过之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赵杏儿脸色一白,求救似的看向太后和大长公主,却见朱婷芸已经是面色如纸,捂着胸口险些晕过去。谢凌云慌乱不迭,恨恨地瞪谢钧一眼:“你这孽障,要是把你母后气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拾你!”
谢钧搂着赵杏儿的腰,望着这两位失态的妇人高高在上道:“母后和姑姑若没事便请回吧,我可要好好和妹妹叙叙这兄妹情呢。”
艳骨神医(H)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H)
还没反应过来,赵杏儿便被谢钧扯着腕子出了寝殿。七拐八绕半天,进来了一个陌生房间。谢钧把她甩在床上,冷声问:“你就准备这样一直瞒着朕?”
赵杏儿瑟缩着低声道:“一开始不知道如何说,后来……便更说不出口了……”
谁能想到,自己这张和母亲相似的脸会招来这么多祸事,被谢钧逼迫着做出这种兄妹乱伦的丑事来。
谢钧望着赵杏儿垂眸低顺的模样,只感觉心中发堵,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情绪充斥心间。
这女子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有着一张和自己四五分相似的脸。
先辈再多荒唐事,与她也并无多少关系,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她身上。也难怪她委屈,睫毛颤抖着像是快要掉下眼泪来,却垂眸望向一边,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谢钧喉结动了动,声音略有些涩:“你……你可怪朕?”
赵杏儿抬头,定定地望着他:“我说怪你可有用?”
自然是没有用的。
谢钧虽然有疚,这份愧疚却被不忿压得恍不可见。明知自己与赵杏儿骨血相连,他却分明不想放手。
甚至松了口气,因为那份莫名的欲念有了源头。
她的领口之下,还隐约能看到他留下的欢爱痕迹。白玉莹莹的肌肤上残留着红的紫的吻痕,蔓延着消失在衣物下方。她的嘴唇被咬得肿起来,咬痕里渗了血,略微凝固着,锈红地挂在嘴角。
谢钧覆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她明知自己是她亲生的兄长,在床上却用腿缠着他的腰淫叫得比谁都欢。这样淫荡不知耻的性子,想也知道随了谁。
赵杏儿并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既已知道我是你亲生的妹妹,皇上还能下得了手么?”
谢钧低笑着,探手挑开她的领口:“赵大夫早就知道朕是你亲哥哥,不还是被朕干得舒服得紧,哭着喊着求为兄的入得深一些?”
……不愧是一家人。
衣物原本就穿得仓促,腰带一解便整个地散开。谢钧这次吻得温柔,温柔得简直不像他了。一路从肩颈蔓延到乳房,再向下滑到小腹。赵杏儿仰倒在床上,张开着腿,恍惚间感觉谢钧亲吻上了阴户,嘴唇摩挲着阴户上的耻毛,作响。舌尖挑开贝缝,舔上那枚小巧阴核。赵杏儿“嘶”地吸气,低声道:“皇上倒真是不挑剔,鸡巴才过的地方,如今倒用嘴舔起来了。”
谢钧眯了眼睛,牙齿抵住那颗小豆轻轻一咬。突如其来的痛痒惊得赵杏儿惊叫一声,腿一下子软了。一股温热的淫水泄出来,湿了身下的床单。
“赵杏儿,你应当叫朕什么?”
赵杏儿紧张地看着他,试探地开口:“皇……皇兄?”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
谢钧满意地用手指掰开赵杏儿下身的洞穴。他过这里许多次,却从来没仔细看过。粉嫩的软肉汁水盈盈,层叠堆挤着从那道销魂口里探出来,结构巧,可爱得紧。难以想象,一母同胞所出,构造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差别。谢钧痴痴地低头舔上去。甜腻的淫水香从小穴里向外渗着,蔓延在唇齿之间,美味极了。
粗糙的舌面剐蹭到穴口,越舔,汁液便越多。谢钧几乎像是贪恋乳汁的婴儿,脸埋在赵杏儿腿间如饥似渴地舔食吞咽。赵杏儿被他舔得穴里酸麻,热乎乎空虚,仰头低吟着,手抓进谢钧头发里去。
“皇上…………皇、皇兄…………嗯…………你这是要干什么…………”
谢钧低哑着声音回答:“自然是干你了……”
宫闱里脏事多,人心都隔着一层。除了傻呵呵跟屁虫一样粘着他的小皇弟谢析,谢钧自小并未体验过多少真心实意的手足情。忽然赵杏儿便冒了出来。他本应恨赵杏儿夺了他的父母,然而在生出这份恨之前他便三番五次地折磨过她,恨也显得杳渺式微了,只剩下骨血相融偏又床榻缠绵过的复杂纠缠。
想到曾经在胯下哭喊呻吟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谢钧心中便涌上一股悖伦的痛快,欲望混合着血亲之情,他只恨不能把赵杏儿掰开揉碎了翻来覆去地。
终于玩弄够了花蒂,谢钧转而把舌头探进小穴里去。一层层软肉争先恐后堆挤上来,把舌头团团包裹住,穴壁上的凸起一颤一颤地刮过舌身,搅动之间甜腥的淫汁涌出来,被他尽数吞进口中。他在品尝自己妹妹的小穴呢。兄妹相认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为她品穴。谢钧这样想着,兴奋得后脑勺都发炸,肉棒更是跟着一瞬间充血肿胀,硬得他胯下发痛。
“不、不行了…………啊…………好痒…………”
赵杏儿被舔得穴里酥麻发酸,抬着腰呻吟着迎合。圆滚滚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颤悠悠颠簸,颤抖之时白生生的肉晃动出曼妙的乳波,上方两点红樱挺立着像是想要诱人去凌虐。
谢钧咽了口喷出来的淫水,抬起头,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液,问:“骚穴被舔得舒不舒服?”
赵杏儿连连点头:“舒服…………好舒服嗯…………”
“想不想吃大肉棒?”
“想…………快给我…………给我肉棒…………”
只是说还不够,赵杏儿抬了臀不知羞耻地晃动着,两腿大张着邀约。阴户上残留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淫水,把耻毛打湿了一缕缕贴在上面。她伸手探到私处,手指掰开小穴。粉嫩的幽洞张张合合地像是在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再望向赵杏儿,却见她媚眼含雾,红唇轻启,缥缈如丝的声音溢出来:“好哥哥,给妹妹吃大肉棒吧…………妹妹的小好痒,想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呢…………”
像是火星落入炽热干渴的荒原,一瞬间灼起炎炎之火。谢钧只觉得头脑中“嗡”地一声,所有思想所有理智瞬间被烧得无影无踪,满心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
艳骨神医(H) 兄妹相奸(H)
“好、好深啊…………嗯…………太深了…………杏儿的小骚穴要被插烂了…………”
赵杏儿跪趴在床上,雪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方才的鞭痕依旧清晰残留在上面,红红紫紫交织成一片网脉。腿心之间,一根粗赤的肉棒打桩一样耸动抽插,进出之间把淫水带得黏成丝流出来。呻吟细媚如丝,娥吟娇喘和着肉体拍击的淫声,连绵不绝。
“就是要把这张小骚插烂才好!”谢钧轻轻一张拍上赵杏儿的臀,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拍得她屁股一缩,鼻子里轻吟一声,淫水挤着从撑到变形的穴口喷出。穴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肉棒酥麻,连忙抓握住她纤腰狠顶进去,停下来喘着粗气缓和着射冲动,哑着嗓子道,“越干你还越吸起来了,小骚货,把屁股撅高点给朕插!”
“唔…………轻点嗯…………”
赵杏儿满面潮红,眼角挤出泪水,口中“呜呜”叫着,乖巧地把屁股撅得更高。白皙的臀肉之间,蚌肉被肉棒挤得分开两瓣,当中花唇被干得红肿外翻,晶亮亮满是淫水,抽插之间,被带得不断翻卷出来,又再度被送进去,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是酥痒交织的折磨。
短暂的歇息之后,谢钧再次抖擞神提枪上阵,几进几出干得赵杏儿尖叫着求饶,一口一个“皇上”、“哥哥”的喊个没完,却刺激得谢钧更加情欲耸动,挺送着窄腰一次次入到最深,把赵杏儿干得翻着白眼直喷淫水。
床幔之中,肉身交叠,红浪翻滚。拼花的酸梨木大床被晃得吱呀直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散了架。床脚不断磕在墙面上,磕得墙灰都快要落了下来。
才认了兄妹,下一刻竟然便滚上了床,还干得这样起劲。谢钧内心颇有些自嘲:自己借着惩治淫妇的借口折磨了赵杏儿这么多次,自己分明却也是个不知伦常羞耻的奸夫。
血缘的力量,果然这般强大么?
“啊!!!不行、不行了…………要到了…………啊…………”
一声娇媚刻骨的呻吟打断了谢钧的思绪。赵杏儿眸中水意迷蒙,雪腮漾满了红晕,那红晕顺着锁骨向下烧遍了全身,整个身子都像是笼罩了一层红霞,衬得她更加娇美可爱。水蜜桃儿似的双乳压得从身子侧面溢出软绵绵的肉,小穴里一一缩的,赫然是高潮将至,已经到达了快感的极限。
谢钧挑眉戏谑:“这么快就到了?你亲哥哥我,可还差得远呢。”
赵杏儿回头,娇嗔地瞪他一眼:“知道是亲哥哥还做这种事,回头娘亲知道了,非跑来京城骂你不可。”
“娘亲”这个称呼,对于谢钧来说有种遥远的陌生。记忆中那个面目祥和的温柔母妃在脑海中闪过又消失,谢钧冷哼一声:“她来正好,我倒要问问,是为了什么要紧事,连儿子都不要了跑出去和奸夫私奔。”
不得不说,看着赵杏儿这张与母亲肖像的脸喘息着在胯下呻吟,有种复仇样的快感。谢钧把她身子翻过来,拧着她一双嫩乳,挤压揉搓着,挺胯狠命地用肉棒去撞那宫口,撞得赵杏儿一声惊叫,小穴里骤然唆吸着疯狂抽搐,嫩肉一环一环地由外而内吸吮着缩,层层叠叠堆挤得他无比销魂。
“妹妹的穴真是越干越骚,难怪九弟掉了魂儿一样整日围着你打转……”谢钧抬起赵杏儿一条腿扛在肩上,就着那高潮抽搐的小穴一下接一下向里送,“小骚货,这骚穴里进来过多少根鸡巴了?能数得清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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