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湖州?这么巧?
而这“公子”,却似乎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摆摆手示意自己小厮闭嘴,对赵杏儿抱了一拳:“得罪了,他快人快语,姑娘别往心里去。”
赵杏儿点点头示意不碍事,接着冲小厮翻了个白眼:“这湖州的富贵人家大夫也未必看得出来穷人的病啊。你爱信不信。”
那边,陷在水坑里的马车终于推了出来。赵杏儿冲这主仆二人做了个鬼脸,转身上了马车,留一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方渐,连连道谢。
回了桐湖,跟陈汝耕讲了这治好知府大夫、结果陈石头被推荐去湖州的前任太傅那里读书的故事。陈如耕乐得连连拍大腿叫好,直接请人把那还在学堂念书的陈石头给喊了回来,当天下午拾好行李,第二天早上便和赵杏儿一起,坐上马车去了湖州。
方渐,则留在了桐湖,一本正经和陈知县筹划起那工场的事情来。
湖州地处杭州府附近,紧邻着京杭运河,一衣带水,不论商贸还是交通都极为便利,繁华得紧。一路,陈石头兴奋得扯着他那个刚开始变声的公鸭嗓子叽叽喳喳个没完,赵杏儿则昏昏欲睡,倚在软座上,困得直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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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月不见,陈石头似乎长了点个儿,肩膀也宽阔了些,主动让赵杏儿倚着打盹儿。赵杏儿迷迷糊糊地想,这孩子,除了皮了些,话多了些,还正经挺不错的。
马车走到湖州门口,忽然被守城的官兵拦了下来。陈石头好奇地掀开帘子向外忘,忽然全身一震,缩回来拍醒赵杏儿:“杏儿姐杏儿姐,了不得了!他们……他们在通缉你!城墙上全贴着你大头像呢!”
一句话把赵杏儿瞌睡整个吓走了,她把帘子掀开个缝,偷偷瞄了一眼。马车就停在城墙根上,离那“通缉告示”只有几尺远,连字带画看得清清楚楚。还真是她,不知道请的哪家画师,画得惟妙惟肖,连那眼角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的一点小痣,都画出来了。不是她是谁?
赵杏儿心一下子提起来,心想,按说没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是啊?于是,战战兢兢看画像下面写的字……
看完,她回身赏了陈石头一个爆栗。
“通缉你个头啊!这叫皇榜!皇榜懂吗!找你杏儿姐赚大钱的!”
说完,赵杏儿跳下马车,大摇大摆走过去,揭了那张铮新的白纸,叉着腰冲守城的官兵喊:“听说你们有人找我?”
一向态度恶劣的官兵,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本人,喊来总督,总督则客客气气派人赶了他们的马车,连赵杏儿带陈石头一起送进了城里。
穿过繁华的街道,行驶了好一阵儿,绕过去无数巷子,终于,马车在一座高大的门头前停下来。赵杏儿下车,仰着头看。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浙王府。
陈石头一脸莫名其妙,问赵杏儿,她则一脸神秘兮兮不答。派来的官兵敲了敲门,出来个似乎有些焦躁的护院,神色匆匆、一言不发地带两个人去了内院。赵杏儿倒是步履从容,不卑不亢地跟在后面,七拐八绕地穿过这装修华丽的庭院,最终,进了一间清净的别院。
进屋,一股浓浓的药味儿,床上拉着幽绿色的轻纱窗幔,里面,一个纤细的人影,正半坐在那里,偶尔传来几声呻吟。
陈石头早已被带去前院喝茶吃点心了,只剩下了赵杏儿一个人。她清清嗓子,对里面的人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床幔被丫鬟拉开,里面一个形容憔悴的人被扶着坐起来,看着她。
赫然就是那天路边偶遇的贵公子!
赵杏儿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盘腿坐下,笑嘻嘻说:“我真没想到你就是浙王谢析啊,你一个王爷,怎么就得了这个病了?”
而这病床上的贵公子,当朝皇帝的亲弟弟,分封到江浙一带的九王爷谢析,则无奈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这位姑娘,你可别拿本王开玩笑了!”
原来,他那日被赵杏儿唬了一下,回来虽然不放心地又去找大夫看了一遍,但是因为所有大夫坚持说不碍事,他便也没再去管那脖子上不疼不痒的疙瘩。没成想第二天,他正好端端在园子里走着,忽然就眼前一黑栽倒了,之后便一天两三次、四五次地昏厥过去,头也拼命地疼起来,这几天更是发起了低烧。
想起那陌生女子曾经说过,高烧癫狂之后便要蹬腿玩儿完了,平素云淡风轻的谢析也急了起来,一面四处派人寻医生过来看病,一面令人贴了皇榜在那湖州城城门外拼命寻人。终于,老天开眼,让他把这赵杏儿给寻到了。
“姑娘,你那日说本王得的这是穷人的病?这到底是什么病?可还有救?”
谢析原本风流翩翩的模样,此刻带了病容,无力地倚在那锦被上,领口半开着,脸颊因为发烧而泛着病态的潮红。赵杏儿看得眼有点直,连忙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猛拍两下。
“王爷别急,有救肯定是有的,我给您开副药,喝上七天就好了。”
一旁的下人应声送上纸笔。赵杏儿唰唰唰写了副药方出来,放下笔,问:“王爷不久前去南蛮了吧?可带了槟榔回来?”
谢析惊异地眨眨眼,道:“带倒是带了……”
“那就好,这一副药下去,配上一半量的槟榔切碎,一起大火煎半个时辰,两碗水煎成一碗,喝下去就好。”
下人拿了药方,却没有下去煎药,而是递给谢析先过目。打眼一看,僵蚕、水蛭、蝎子、五灵脂、雷丸、干漆……谢析只觉得脑门子直突突,这姑娘这是喂鸡呢?全是虫子?
赵杏儿倒是瞪了他一眼,眼里意思很明确:还不快去?!嫌自己死得不够慢怎么的?
谢析下意识一抖,连忙吩咐下人去煎药。看见赵杏儿在这儿,他莫名心里放松了许多,神头也好起来,有些好奇地问:“这位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本王不久前去过南蛮的?”
她在床边睡着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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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杏儿笑道:“当天见你的时候,你嘴角有点红痕,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在马车里偷了香,吃了哪个侍妾嘴上涂的胭脂。但是一来你身上没有脂粉香,二来,看到你脖子上凸起的白点,看那形状十有八九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生了虫囊病这病在南蛮那种毒虫遍地的地方极为常见,治这病,最管用的便是那一味槟榔。嚼这槟榔的人,常常便是嘴角泛红。不过我也是碰碰运气,想不到你这皇族出身的人,真会跑去那穷山恶水的地方,还学着南蛮人嚼起槟榔来了。”
谢析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被子,道:“惭愧,惭愧,本王也没什么宏图大志,母妃去世得早,一直带着本王的奶娘是农民家出身,从小便给本王讲那农耕家的事情,什么一群农家孩子抢酸枣儿打架,听着比那深宫大院的生活可有生气多了结果搞得本王落了个爱寻乡间野果野菜的毛病。”
“那你也不能逮着什么就往嘴里放啊!”赵杏儿翻了个白眼,“要知道越往南,这水里土里毒虫瘴气越多,这次是你运气好就生了个虫,下回长个瘟病,华佗活过来了都救不了你!”
谢析讪讪地笑了笑。两人就那游山玩水的事情又聊了两句。让赵杏儿意外的是,这谢析虽然贵为王爷,却没什么架子,跟个小孩儿一样对那游玩的事情格外感兴趣,提起民间百姓的玩意儿他也知道不少。难怪皇帝敢把这九王爷分封到江浙鱼米之乡这样的心腹地带来,这人,明明在皇家长大,却分明就是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阿斗嘛!
和她赵杏儿是一类人!
赵杏儿正和他聊得开心呢,忽然,这谢析一个仰倒,倒在了床上,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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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抽搐起来。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一旁的下人和丫鬟都慌了神,冲上去,简直要哭出来了。
赵杏儿起身冲上去把围着的下人赶开,手扒开谢析眼睛看了看,接着掰开他嘴,塞了块被角进去,取了银针出来,三两下扯了谢析衣服,唰唰唰几下扎了他头顶胸前十多根银针。谢析逐渐安静下来,肌肉依旧僵硬着,意识恢复,却开不了口,眼神无助地看着赵杏儿。
“放心,你命大着呢死不了!”赵杏儿拍拍他的脸,接了下人递过来的药,取了谢析嘴里咬着的东西,捏着他下巴三下五除二给灌进去。
药的效果很明显,谢析僵硬的肌肉很快放松下来,咕哝了两句,便沉沉睡去。赵杏儿吩咐他身边的管事道,药再煎好些备着,发病了随时送上来,不发病就明天早上再喝一副。她守在这儿,万一再发作也好照管。
果不其然,申时这九王爷的惊厥又发作一次。天色已晚,赵杏儿这几天忙着赶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给王爷扎了针,灌了药,她趴在床边,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
谢析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锦缎铺的床边,睡着一个衣着素淡的女孩。
赵杏儿,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初见时便一张利嘴损得他小厮抱怨一路,却又一眼看出这所有大夫都看漏了的疑难杂症,如今又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半宿。
烛光下,白色的衣裙被映成了淡淡的橘黄色,一头黑发,瀑布一般垂顺到腰际,半倚在他床头,露出半张脸来,红润的嘴唇在睡梦中还砸吧了两下,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嘴角还挂着点口水。
谢析笑了,伸手替她擦干净。
嘴唇软软的,脸也软软的,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明明只想伸手替她擦一下嘴角,不知为何,摸着了她的脸,便不舍得放开。从嘴角,到耳根,到脖颈。谢析回过神来,手已经深入赵杏儿衣领里,在抚摸她纤细的后背了。
而赵杏儿并无察觉,睡梦中咕哝了一声,动了一下,衣领竟然往下滑了大半。
巧的锁骨,和那锁骨下方软乎乎的雪乳,半遮半掩地露出来。脖子上系着根红绳,衣领内也隐约露出块红色布料,显然便是那肚兜的带子了。谢析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嗓子里干干的,因为喝了药入睡,还有些发苦。他好渴,好难受,好热。
不知道赵杏儿那水润润的小嘴好不好吃。
这念头出来,谢析自己都吓了一跳。虽说他身边女人不少,但却都是管家挑选了,送上来供他发泄欲望之用,自己可从来只是提了裤子就走,从未产生过想亲吻对方的冲动不如说,过去,女人想亲他,他还嫌碰着别人的口水恶心。
而眼前这红唇,没有涂胭脂,却那么的殷红水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谢析见赵杏儿睡得正熟,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下巴,凑上去轻轻吻住。
和想象中一样,甜甜的。舌头探进她口中,纠缠住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她嘴里甜津津的液体,一瞬间,便消去了他口中残余的药味儿。
一吻结束,赵杏儿并没有醒来。谢析大着胆子,掀了被子下床,把赵杏儿抱到了自己床上。继续吻着,手顺着那领口溜进去,捏住了她胸前那团玉雪。软软的,好舒服。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赵杏儿虽然没醒,却轻轻呻吟了一声,略微紧绷着身子,皱了皱眉。
谢析握着赵杏儿的奶子,停了好半天没敢动,直到她又恢复平静的熟睡,手才缓缓向下,解了衣带,抚摸着那小腹,又沿着亵裤进去,探进那两腿间的秘处去。
哪怕是在睡梦中,被人如此触碰着,身体也下意识有了反应。谢析只摸到那两腿间的肉缝一片润泽,手指探进去,软乎乎的嫩肉似乎在微微颤抖着。他探了根手指进去,嫩滑的媚肉立刻包裹住了他的手指。身下的女子也嘤咛一声,扭动着身子,似乎在睡梦中迎合他。
他静静地等待赵杏儿再次陷入深睡,便一边轻轻吻着她,一边抽插起那手指来。
你要对本王负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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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赵杏儿虽然对谢析的侵犯毫无意识,却也察觉到了那侵入体内的手指,睡梦中,轻启娇唇,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小穴夹起了那根手指来。
好紧,比过去遇到过的女人都要紧窄很多,不晓得是不是处子。他已经知道了赵杏儿的大概情况,猜想这女子嫁了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相公,许是还没圆房。想到自己可能侵犯了一个黄花闺女,谢析不由心头有些愧疚。然而,他却又想起那天见这赵杏儿和一白衣公子一同坐马车,这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同一辆车出入,莫非是有什么私情?
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希望赵杏儿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自己做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方面又希望这赵杏儿早就被人破了身子,是个万人骑的骚娘们儿,自己好顺理成章地和她苟合。
“嗯…………嗯………………好舒服…………”
梦呓轻轻响起。显然,赵杏儿在梦里也很舒适,微微皱眉,咕哝着,身子动了动。
“那本王就让你更加舒服一点……”
谢析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对那赵杏儿说,还是对自己说。
他又放了根手指进去。淫水已经把那小穴浸润得润泽极了,温热的媚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他用手指碾按着顶端那柔软的一点,另一手,探入毛丛中,在那小巧的阴核上揉按着。这内外双重的刺激,显然让赵杏儿舒服得要命,娇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着,鼻尖渗出些汗珠来。
“啊啊…………好舒服…………再给杏儿一些…………杏儿想吃大鸡巴…………”
突如其来的污秽词语让谢析一下子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一停,赵杏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温热的淫水“倏”地喷到他手心里。
“不要停…………嗯嗯…………杏儿好难受…………哥哥的大鸡巴给我吃…………”
谢析虽说这些年女人不少,但都是些干净人家出来的处子,哪里听过这般浪荡露骨的话。他脸上一热,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子,又涌进了下半身那根肉棒子里去。
他鬼使神差地,轻手轻脚拉下了赵杏儿的裤子,刚刚被他欺负得已经是水润淫靡的小穴暴露出来,被烛光映照着,漆黑的毛丛上还闪着亮晶晶的水珠。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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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自己的裤子,大肉棒子弹跳着迫不及待蹦出来,上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那水光盈泽的小穴里好好发泄一番。
谢析轻轻压在了赵杏儿身上,不敢使力,扶着自己那粗大的欲龙,手指拨开穴口两瓣湿润润的花瓣,胯上轻轻使力,将那肉棒插了进去。
好紧窄,比处子还要紧窄,吸得他后脑勺阵阵发麻,恨不能按住她赵杏儿恶狠狠上她三天三夜。但她明明已不是处子,穴口毫发无损,没有落红,也不见她丝毫疼痛,反倒是舒适地在睡梦中倒吸了口气,露出个满足的微笑。
小蜜穴内,淫水已经满满充盈,才刺进去,谢析便听到“噗呲”的一声水声。肉棒和那嫩肉结合的地方,淫水被挤压得沿着那边缘涌出来。小穴里每一道褶皱,似乎都与他粗糙的肉棒紧紧咬合在了一起,像是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包裹着他,在他的肉棒上轻轻挠着,折磨,却又销魂。
而赵杏儿,并没有转醒,在睡梦中身体向后仰着,闭着眼睛,呻吟着。
“好大…………好胀…………唔唔…………哥哥的大鸡巴好舒服…………”
“那哥哥就好好疼爱疼爱你……”谢析说完,缓缓运动着胯部,在那小蜜穴里,轻轻抽插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声,在静谧的黑夜里似乎显得格外响。她为什么还不醒?这吵人心魂的喘息按说该惊醒了她才对?他想要控制抽插的节奏,害怕弄醒她,却发现这样的控制越来越难以做到。这小穴太销魂,吸吮得谢析失了神志,额头满满的都是细汗。终于,他再也耐不住,一手抓握着那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大力抽插起来。
龟头撞在那花心里,“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喘息声越来越激烈,赵杏儿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发清晰、越发响亮。
“嗯嗯嗯…………哥哥要死杏儿了…………杏儿好难受…………好热…………”
“不行…………不行了…………呜呜呜…………杏儿要被坏了…………”
“哥哥要插烂杏儿的小淫穴了………………啊啊…………哥哥大鸡巴要弄死杏儿了…………”
疯狂的快感早已让谢析丧失了理智,他已经顾不上赵杏儿会不会被他醒,顾不上她是不是已婚、是不是被无数男人过的破鞋,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上驰骋,烂她,在她的小穴里洒下满满的液。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谢析闭着眼睛,仰着头,像是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低声吼叫着,一挺身,把那滚烫的浓洒进了赵杏儿的小穴里。
而赵杏儿,小穴里抽搐着,眼皮和嘴唇都微微颤抖,锁骨处的皮肤泛着快感的红晕,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直浇了谢析满肉棒都是。她蜷缩着身体,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显然是要睁开眼睛。
谢析,说时迟那时快,环住她的腰和脖子,一个翻身,让赵杏儿趴在了自己身上。而他的肉棒,依旧还半硬着,插在赵杏儿的小淫穴里。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在哪儿……”
她显然还没睡醒,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趴在谢析宽厚的胸膛上,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忽然惊地一下子撑起身子来。
“九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俩这是…………”
不等她问出最后一句话,体内那根逐渐复硬起来的肉棒,和腿间滑腻腻的不知道什么液体,已经提醒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衣衫散乱,裤子早被褪得不见了踪影,上衣也半敞着,大半个奶子就露在外面。赵杏儿又羞又急,刚想翻身下去、指着谢析的鼻子大骂一顿色狼,却被那九王爷按住了胯部。谢析看着她,一脸委屈地道:
“赵姑娘还问本王?本王正睡着觉呢,忽然赵姑娘便爬上床来,趁本王体虚卧病、无力反抗,硬是奸污了本王……”
奸污???赵杏儿奸污了他九王爷谢析???真的假的啊??
赵杏儿这辈子从未有过梦游症,但是的确,她现在正骑在九王爷身上,把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莫非是昨晚太累了睡得不踏实,梦里发了情?她的确做了春梦来着……
见赵杏儿半信半疑,谢析放心了许多,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眼神却似乎更委屈了:
“赵姑娘,本王这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赵姑娘糟蹋了,你可得对本王负责啊!”
有始有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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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赵杏儿实在是不知如何作答,这情欲的红潮还在脸上没有褪去,刚睡醒,还有点迷迷瞪瞪的,那滚烫坚硬的一根就戳在身体里,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谢析躺在阴影里,盯着她,眼睛黑漆漆的,反射着烛火的点点微光,莫名让她想到夜行的黑猫平素懒洋洋晒太阳,一旦盯紧了猎物,便死也逃不出他手心。
“民妇自当为王爷好好治病便是……”这“民妇”两个字被她重重咬着,提点这谢析,想要她来这深宫大院做小可是万万不可能。
“赵姑娘的救命之恩,本王自当记下这个人情。只不过现在……”谢析手摸上赵杏儿大腿,滑向她丰腴的臀部,弄得赵杏儿敏感的身体一下子窜起一阵火花,“赵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可别弄得本王不上不下的,要有始有终啊。”
体内的肉棒似乎更加浊烫了,烫得赵杏儿只感觉小腹里一股热流在汹涌。谢析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赵杏儿于是无奈地,只能抬起臀部,缓缓地动起来。
这女上之位虽说舒服得紧,但是也累得要命。尤其这在马车里奔波了好几天,赵杏儿只觉得后腰一阵酸痛,明天保管起床要满身疼了。
谢析倒是被伺候得爽。一张柔嫩小嘴儿,一上一下吸吮着,不紧不慢,又舒服,又磨人。这可比把人压在身下抽插来得有韵味多了。
“嗯…………王爷…………”夹着这肉棒,磨蹭着身体里酥痒的那一点,赵杏儿扶着谢析修长结实的手掌,舒服得也闭了眼睛,“王爷…………今天晚上这件事,可千万别告对别人说啊…………”
“那赵姑娘可得好好贿赂贿赂本王,要知道,本王最爱做的,就是跟人聊些个家长里短的八卦闲传……”
呸!骗谁呢!你一个堂堂王爷不去遛鸟嫖妓败家,跑去跟人聊这些个有的没的?
这话赵杏儿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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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说出来,只得内心翻了个白眼,越发夹紧这粗硬一根,握着谢析的手,胯部上下移动着,吞吐着这根膨大勃起的肉棒子。
烛火微微地发出噼啪的响声,门外的夜虫地叫着。门口站着家丁,赵杏儿不敢出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微微低声呻吟。
“嗯嗯…………好舒服…………”的确舒服,谢析这根肉棒又粗又长,硬起来像是木棒子一般,刮在体内那柔嫩的媚肉上,蹭出层层欲望的火花。
然而谢析却不满她醒来后这矜持的模样。显然,睡梦中那个样貌纯情却姿态淫荡的女子,更受他青睐。
“什么舒服?嗯?”语气不温不火,但却莫名带着些危险的意味。
“王爷、王爷让杏儿好舒服……”
“本王让赵姑娘哪里舒服了?”
只是轻轻一抬腿,赵杏儿便失去了平衡,“啊”地惊叫一声,重重坐下,被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戳花心,登时那酸麻胀热的感觉,让她声音都变了调儿。
“杏儿…………嗯嗯…………杏儿的小骚穴里好舒服…………”
“为什么舒服?”
“因为…………因为王爷的大鸡巴在杏儿的小骚穴…………王爷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得杏儿要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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