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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他也想让赵杏儿给他生个漂亮闺女,他保准不圈着闺女学些个绣花弹琴之类的屁用没有的玩意儿,让她就像赵杏儿一样,从小掏鸟窝,捞海贝,学学治病救人,做个她娘一样的女神医,或者做一辈子的闲散公主,都行。他谢析养她一辈子。
而且,他今晚就能圆房,现在就能。他哪里不比陈石头那个蠢小子强?
“杏儿姐,那你啥时候走啊?”陈石头的声音打断了谢析的胡思乱想,“我舍不得你……以后谁还给我做好吃的……”
赵杏儿刮了下陈石头的鼻子:“就知道吃!那我住进夫子家,给你做个伴读夫人好了!”
陈石头吐吐舌头:“那我不要,丢死人了,上学还带媳妇儿!你还是住九王爷家吧,我休假的时候过来让你给我做吃的!”
赵杏儿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早晚得告诉这孩子,自己跟他成亲纯粹是因为他爹娘迷信,自己一时心软(加上玩儿够了想过几天闲散清净的少奶奶日子),这才答应这门亲事。过上三四年,还圆房呢,早就和离了!
然而,没等她开口,九王爷谢析却走了进来:“这主意不错。陈小少爷,你就安安心心在老太傅家念书吧,弟妹对我有救命之恩,她别说住在我这儿了,把我这浙王府拆了卖掉,本王绝无二话!”
说完,谢析转头看向赵杏儿,勾起嘴角,笑道:“反正本王尚未婚配,没有什么三妻四妾出来找赵大夫的麻烦。”
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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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析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赵杏儿有些莫名其妙。还照顾呢,把人头顶照顾得都绿油油一片草原了!虽说是自己先动手非礼人家的……人家还是个病人……
想到这里,赵杏儿又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梦游症搞出的事端,悔得是恨不能跑回两天前去,掐着脖子把当时的自己掐醒。这谢析人是真不错,没什么王爷架子,懂的东西又多,人长得也好看……这病容刚去了些,便显出那俊俏风流的眉眼来了,偏偏人还生得慵懒不屑权力,不经意一抬头,眉梢眼角全是优雅的贵气。
……自己怎么忽然就泛起花痴来了?赵杏儿猛地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脸颊,心里默默大喊:清醒一点!赵杏儿!这皇族的人可是碰不得!
陈石头扒完了那碗面,对赵杏儿喊了一声要去给爹娘写信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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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谢析坐在这儿,赵杏儿也不好意思扔下他一个人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坐在原地,看着远处的山墙。
谢析清了清嗓子,开口:“赵大夫,多谢你这没日没夜替本王诊治了。但是本王现在有点难言之隐,不知道赵大夫方不方便替本王诊治诊治?”
赵杏儿一听难言之隐,惊了一下:“你不是有花柳吧?你可别传染给我……”
谢析被她这一句话气得瞪她:“怎么可能!有的话赵大夫昨晚也应该看见了!”
赵杏儿吐吐舌头:“那黑灯瞎火得谁看得见谁啊……何况大半过程我还都睡着,都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谢析促狭地笑了笑,一脸委屈状道:“我看赵姑娘昨晚也挺享受的,怎么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怎么叫起赵姑娘不叫赵大夫了?而且,你一大男人,这一副被糟践了的黄花闺女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赵杏儿心里吐槽归吐槽,大夫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话题于是又扯了回来:“所以九王爷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放心,我自幼学医,什么样的病都见过,那小倌馆里被客人往粪门里塞进去个熟鸡蛋掏不出来的,我都亲手给取过。你再难言之隐,能难言过他?”
别的不说,这赵杏儿毁气氛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棒,谢析被她两句话说得有点反胃,心道难怪姑娘家从医的少,有这等经历,那寻常人家的男子可是不敢娶了。
不过他谢析,偏偏就喜欢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调子。
他于是开口,尽力把那语气调得无辜又无奈:“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自喝过赵大夫中午那碗药之后,我这龙阳之物就一直硬着消解不下去。这么根东西一直硬邦邦戳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赵大夫,您能治得了吗?”
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而谢析依旧一副无辜无奈“不是我的错”的表情。这人,这是跑过来跟自己耍流氓吗?偏偏他还一脸认真……
“九王爷可试过那最简单的法子找个姑娘发泄一下?”
“试了,但是不论如何就是泄不出来。”
赵杏儿内心又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旱的旱死涝涝死,多少女人天天因为自家男人半柱香工夫就完事儿,气得是想诉苦又不知道跟谁说,他倒好,一硬就硬俩时辰。
想到这里,赵杏儿忽然眼珠一转,坏笑着说:“那九王爷试过找个男的吗?保不齐换换口味就好了。”
……这赵杏儿,嘴也太损了!谢析恨不能当场赌咒发誓,他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甚至对于赵杏儿之外的女人也没了半点欲望,所以才导致自己这满肚子邪火儿发泄不出来。
“赵大夫莫要拿本王开玩笑了,”谢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实不相瞒,自从昨夜……赵大夫那番举动之后,本王这身体便觉得有些异常,面对往日宠爱的侍妾,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就算是勉强敦伦,也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反倒是这男根胀痛难忍。若不是赵大夫为人当真是直爽率真,又医术高明不稀罕这王府权势,我真要怀疑赵大夫给本王下了什么蛊了……”
这一番话说得是连捧带杀,真真假假,看不透他谢析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杏儿真是想辩解都无从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说你下蛊了,你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不过看谢析又似乎是没这个意思,像是单纯因为这难言之隐困扰着,一时着急就用了他那套高高在上的王爷口吻?
要不说这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烦!
赵杏儿无奈了。“要不我给王爷扎几针?”
谢析摇摇头:“本王还是更喜欢那最简单的法子。”
靠!你就气我昨天非礼了你,你今天非得找补回来是不是?
谢析则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暗金绣花的衣袍之下,可疑地凸起着一块。赵杏儿咬咬牙,看了看房门那边,低声道:“至少别在这儿,让石头看见了多不好……”
谢析点点头,转身吩咐下人:“等会儿陈小少爷问起来,就说赵大夫帮我诊病去了。”说完,站起身,对赵杏儿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赵杏儿则缩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往前走,跟上刑场一样,满脸悲愤。看得谢析是心情大好:你尖牙利嘴的赵杏儿,也有今天!
回了王爷居住的院子,进了房间,赵杏儿大字型往床上一趟,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闭上眼说:“来吧,王爷想怎样便怎样,再消不下去这火头,我再给王爷施针。”
谢析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他坐到床边,低头看着赵杏儿浑身紧绷的模样,低下头低声问:“赵姑娘,你一直这么好玩儿吗?”
赵杏儿睁眼,瞪他:“什么叫好玩儿啊?我这是舍身就义,以身犯险,用身子做药!”
谢析微微叹口气,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赵姑娘这么不情愿,搞得本王也怪不好意思的。这要是传出去,本王强逼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做药,这名声没法听了。”
合着你上我,还要我感恩戴德欢天喜地?这人哪来这么多毛病?!
赵杏儿气得一把拉住他,恶狠狠推到床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王爷,您不用动,杏儿‘伺候’您。”
“伺候”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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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析躺在床上,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那赵杏儿,破釜沉舟似的,闭上眼吻上去。
女人身上一般都是带着股脂粉香,这赵杏儿身上确实淡淡的草药香,别致极了。她口唇之间的淡淡馨香,似乎也带着股青草的香气,娇嫩的唇舌滑进他的口中,灵活地像是条小蛇一样,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挑逗着。
只是,吻了半晌,却没有什么下一步动作。
不是赵杏儿不想,是她的确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来都是她诱惑男人,男人主动上前,贡献出百般技巧来讨好她。而这谢析,大约是从小被女人伺候惯了,当真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她动作。谢析那好看的锁骨从金线绣了暗纹的领口里露出来,皮肤白皙,头发黑漆漆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惊异和笑意,似乎是在问,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赵杏儿眨眨眼:惊喜,跟方渐那样拿玉势伺候伺候你怎么样?
然而,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堂堂九王爷的地盘浙王府里面,直接把这九王爷的菊花给爆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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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会儿,赵杏儿开始解起来那谢析的腰带。腰上挂着块羊脂白玉的环佩,虽说小巧玲珑,却是水色通透,雕工细致,看得她眼馋无比。谢析没有说谎,衣服里面那根阳物,的的确确是坚硬着的,衣袍一解开,便能看到那硕大一根在衬裤里顶起来的帐篷。
她拉下谢析的裤子,手扶住那一根,轻轻套弄了两下。
赵杏儿与那成日弹琴作画的姬妾不同,手中可是有薄薄的茧子,力气也大,手掌刮擦在肉棒之上,这刺激,可是比那寻常姬妾没吃饱饭似的手劲儿套弄起来强烈多了。而赵杏儿却并不喜欢这只有她一个人辛苦的差事,没耐心地套弄了几下,便低下头,把那男根含在了嘴里,吸吮起来。
这刺激更是强烈了许多倍,酥麻如同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从那男根处直冲后脑。丁香小舌在那柱身沟壑之间迂回婉转,变着法儿地挑逗,柔嫩湿滑的嘴巴则含住那龟头不住吸吮,嘴唇整个包裹住,感受不到一点牙齿的痕迹,只感觉一片湿润、紧致把他团团包裹,最敏感的小沟里、马眼儿上,不断有痒酥酥的力量使过来。
不等赵杏儿使出全部看家本事,谢析便经不住这刺激,马眼儿一酸,泄了门。
液直冲而出,咸咸腥腥一股粘稠呛进喉咙。赵杏儿吐出那根肉棒,咳嗽半天,好容易顺过气儿来,面色泛红地问:“王爷,这下可以了吧?”
看着赵杏儿粉嫩的脸颊,红润的还沾着几滴白浊的嘴唇,谢析只觉得一阵欲火冲上头脑刚刚明明发泄过一次,此刻却觉得身下那根肉棒子胀痛得更加难受。谢析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蓬勃的欲望:“赵大夫,本王这里可是比刚才更硬了……你这治疗之术,只治标不治本啊。”
说着,抬手抽了赵杏儿的腰带。原本紧紧裹着的素色衣衫散乱开来,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和那度兜里裹着的鼓鼓胀胀的胸脯。谢析手掌抚摸上那看着软乎乎的胸脯,果然,触手之处一片柔软。另一只手,则摸着赵杏儿的脸,手指伸进去她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刚刚含过自己下身那话儿的丁香小舌,此刻温软湿润,微微发烫,把指尖舔得痒丝丝的。脸颊上的皮肤像是羊脂玉一样,触手之处一片细嫩柔滑。简直舍不得把手放开。看着赵杏儿含着自己的手指,因为胸脯被玩弄而慌张喘息着,发丝散乱、衣衫狼狈躺在自己锦床之上的样子,谢析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兽欲夺走了理智。
他于是压在赵杏儿身上,三两下剥了她的衣服,撕开了肚兜,露出那一对迫不及待挣脱束缚的奶子。
“王爷!!!”赵杏儿一见肚兜被撕,登时有点恼火那还是新买的呢!“你乱撕我衣服做什么?堂堂九王爷连解个绳结都不会?”
谢析哭笑不得,这赵杏儿,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他大手蹂躏着赵杏儿的奶子,嘴唇凑到赵杏儿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着,在她耳边喘息一般说:“回头本王送你一箱子,一天撕一件,赵姑娘意下如何?”
一天撕一件?你是打算把我扣在你府里了吗?
赵杏儿正胡思乱想着呢,谢析却已经把自己的衣裳也扒光了。这谢析,虽说只是一介闲散王爷,却也是当年在宫里正经跟着大内侍卫学过防身功夫的,身子骨比起方渐那样不通拳脚的平民结实了许多,隐隐绰绰能看到些肌肉块子的痕迹,却又不似那做粗活的卖力气工人那般粗壮矮短,手脚修长,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股贵气。
那胯间一根,更是青筋暴涨,盘虬卧龙,粗粗长长一根,欲望蓬勃地挺起着,微微有些上翘。赵杏儿还不待反应,便感觉这又粗又长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直直挤开那紧窄的穴口,一寸寸贯入最深。
“啊…………”这粗糙的柱身刮擦着小穴的嫩肉,不由带起一片酥麻,小嫩穴被这粗大骇人的肉棒贯穿,又涨又热的感觉让赵杏儿禁不住眯着眼呻吟了一声,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紧贴着谢析腰间,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盘,想让他更深、更用力地进入。
“杏儿姑娘这小嫩穴怎么这么紧,水嫩嫩的,刚进去这骚水就出来了……”谢析把那肉棒子完全插入到最深后,贴着赵杏儿的身体,狠狠地又顶了两下,顶得她是一阵浪叫。谢析勾起嘴角,满意地理着她凌乱的发烧,说,“小娘子叫声真好听,多叫几声,让你那小相公也听见,让他知道知道自家娘子正在被别的男人干得淫水横流,自己没来得及圆房呢就做了乌龟。”
“呸、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圆房?”
看着赵杏儿恼羞成怒、维护那陈家少爷的模样,谢析只觉得心里这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兴奋的心情糅杂成一团。他一下接一下顶撞着赵杏儿那小穴深处的嫩肉,一边慢悠悠地说:“难道本王看错了?杏儿姑娘既然尝过本王这大肉棒子了,那毛头孩子的小雀儿,哪能满足得了你?”
赵杏儿的身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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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不满足得了我,关你什么事!”
杏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在谢析眼里看来,格外有趣。他心想,不知道听到别人说自己坏话的时候,这小娘子是会像维护陈家小少爷一样,站出来维护他,还是跟着别人一起说自己坏话?
一边想着,手下力道就不由重了点。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揉搓得从那水红色的肚兜里挤出来白生生一团,他一松手,便蹦跳着沿着那肚兜缝隙钻出来,嫩白映衬着水红,好不艳丽。
“本王爱民如子,杏儿姑娘的终身大事,本王自然惦记……”谢析一下一下,在赵杏儿体内顶着,用力狠狠顶向那顶端最柔软最柔嫩的地方,像是要让赵杏儿来不及想那些小把戏、那些唬人的话,把那真心换都和着呻吟从她身体里顶出来似的,“杏儿姑娘,告诉本王,你身负如此绝妙的一身医术,为何甘心嫁进他小小一个知县家,给个顽劣小子做童养媳?他陈默溪有什么大本事,能入得了杏儿姑娘的眼?”
更重要的是,其他女人,随便他谢析一个眼神瞥过去,便宁肯做侍妾做暖床的通房,也要挤进他王府里来,赵杏儿为何就看不上他,偏偏去宝贝那个毛头小子?
面对谢析的逼问,赵杏儿也是有苦难言。谢析不知道,陈家老爷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并不是行走江湖的女神医那么简单。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大乱子先皇最宝贝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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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的幸妃娘娘,跟着十八岁便三元及第、先皇钦点做了侍郎、接着连连立功升官、一路做到首辅宰相的赵耘生赵大人,私奔出逃了!当时这件事可是震惊朝野,全国贴了通缉令,捉拿这两人。先皇念这二人,一个是他心爱的妃子,一个治国有功,下令说定要活捉,送回宫中他亲自问罪。可是没想到,这两人从此便像是水滴进入了汪洋大海,再无踪迹。如今,先皇早已过世多年,而传闻当今圣上正是这幸妃娘娘的亲生子嗣,若是被他得知了亲娘和奸夫的行踪,定要御驾亲征捉回去问罪才是。
不巧的是,她赵杏儿,便是这幸妃娘娘和赵大人亲生的女儿。当年,为了逃避追捕,她爹娘两个上了行商海外的商船,在那语言不通、连人们长相都不一样的蛮荒大陆生下了赵杏儿。虽说现在风头早已过去,但是这赵杏儿,毕竟是奸夫淫妇生的孩子,爹娘早早便嘱咐过她,低调行事,能扮作村妇就不要扮作富家小姐,省得招人眼目。最重要的是,万万不可透露身份,尤其不可透露给朝廷的人。见到姓谢的,更是要远远躲开。这下倒好,她不仅招惹了,还招惹到了床上来!
原本只是东躲西藏的藏累了,想趁机躲进陈老爷府里,偷偷摸摸过几天富贵日子,没想到她不去找麻烦,麻烦硬来找她!
“本王伺候得杏儿姑娘可舒服?嗯?杏儿姑娘怎的不说话?”
男人温润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胡思乱想。谢析的手正托着她的腰肢,保养有加的细嫩手掌沿着她的背部一路抚到腰肢,痒酥酥的。更别说体内那根肉棒,又粗又大,把那紧窄的小穴撑得紧紧绷着,媚肉随着那抽插不住外翻,胀满的疼痛掺杂着丝丝的酥痒。赵杏儿难耐地扭动了两下身子,竟然有了几分迎合的意思。紧咬着的嘴唇,也似乎不是为了阻止口不择言,而是怕那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来,透露了她的心思。
“杏儿姑娘,你那嘴唇那么好看,老咬着,咬破了可怎么办?”
谢析显然是发觉了赵杏儿的小心思。他低头,钳住赵杏儿的脸颊,手掌抚摸过她红润的嘴唇。这里,刚刚含过他的男根,那销魂的小舌舔得他门失守。如今,这殷红的樱唇全部归他所有,随便他蹂躏。谢析于是低头,轻轻吻住那柔软的嘴唇,吻得赵杏儿忘了咬着自己的嘴唇,吻得她舌头和自己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喘息和呻吟声悄无声息地从嘴角逸出。
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掌揉捏着那软乎乎的雪乳,享受着手掌上细腻的触感。一边捏完了,换另一边,直到两边乳头都被他搓得又硬又肿,也不肯罢休。
那酥麻的身体好似不再是赵杏儿自己的一般,身体被控制着,一层层销魂的快感袭来。她在谢析身下不住扭动着,双腿夹紧体内那停滞了的肉棒,似乎想用那硬邦邦的龟头好生磨一磨自己小穴里那酥痒难耐的一点,好好止止自己的痒。她红唇大张,任由谢析在嘴里侵略着,一滴口水从嘴角流下,牵出一丝淫靡的银线来,落在那锦缎的床铺上,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湿印子。
小穴里,淫液被磨蹭得一股接一股涌出,谢析那龙根,几乎被泡在了淫水里,稍稍一动,便一股暖流涌出来,羞人极了。而谢析,这湿热紧致的小穴,柔软舒服得要命,销魂窝一般简直要让他不顾一切、扛起赵杏儿两条腿猛干起来。这赵杏儿,身上太多谜团,谢析好奇,却又耐不住她这娇媚的姿态,这销魂的小淫穴,全然没了刚才不审问出个底细不罢休的决心。
也罢,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想到这里,谢析轻而易举地原谅了自己突如其来的变卦。他怜惜地摸了摸赵杏儿的脸颊。杏儿此刻已经被体内那根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大肉棒子折磨得两眼水汪汪的,一副想要被人的媚态,动人得要命。脸颊嫩滑得像是新蒸出来的豆腐羹,谢析抚摸着,简直不忍撒手。
而此刻,那水雾一片的眼睛,正祈求一般盯着他,殷红的嘴唇里呻吟一般呢喃:“九王爷…………嗯嗯…………九王爷莫要问杏儿些高深问题了…………杏儿、杏儿记性没那么好…………杏儿只想、只想被九王爷的大鸡巴!”
谢析勾起嘴角笑了。这是美人计?
“杏儿姑娘可觉得本王的鸡巴得舒服?”
“舒服、舒服…………九王爷英明神武,肉棒子也大…………比杏儿吃过的大肉棒都大…………”
“比那日本王见你时、你身边站着的那个小白脸公子哥儿的家伙事儿也大?”
谢析问的自然是方渐。赵杏儿倒是没想起来,随口迎合着:“比他的大,比他的大多了…………得杏儿好舒服…………”
“那小白脸果真是你姘头?”
“是…………嗯嗯…………以后不是了,我姘头就只有王爷一个…………只要王爷大鸡巴给杏儿吃就好了…………”
身下少女被干得忘了平日那番伶牙俐齿、只剩下嘤咛和胡话的模样,让谢析心头一派满足。他终于决意不再忍耐,胯部抽送着,大力干起来。
“不行!!!不行了!!!!王爷您轻着点儿啊!!!!杏儿要被你烂了!!!!”
“杏儿姑娘又不是第一回被本王了,这小淫穴还没记住本王鸡巴长什么样儿?”
男人低哑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像是被情欲烧灼得变了调子。那小穴里的紧致和甜美几乎让谢析疯掉,他好容易连蒙带拐把这赵杏儿骗到了床上,现在,他不想怜惜,只想恣意在她体内驰骋!让她好好记住,到底谁才是能满足她的人!
毫不留情的撞击,把那少女的呻吟声也撞了个七零八落。大肉棒深深地、一次接一次狠狠抽出,又接着恶狠狠整根贯入。杏儿身子摇晃得厉害,两个雪乳液被撞得随着摇晃成一道雪白的波浪。床几乎被晃散了架一样,颤抖着吱吱呀呀地响着。
“王爷…………啊啊…………王爷要死杏儿了…………杏儿的小淫穴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啊!!!”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赵杏儿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把那上好蚕丝织成的锦缎攥得变了形状。野火燎原,把她全身肌肤烤得红艳撩人,湿淋淋的美穴拼命抽搐着,一股股向外喷着淫水。
被这小穴一绞,谢析干得更加起劲,囊不断打在少女丰软的嫩臀上,坚硬的肉棒不断磨蹭着穴口已经软烂不堪的嫩肉,毫无顾忌地在赵杏儿体内横冲直撞。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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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八方传来的吸吮紧绞,折磨他的同时,却又无比销魂爽快。射的冲动一波接一波袭来。谢析咬紧牙关,又冲撞了数十下,这才门一松,把那大股大股的浆射进赵杏儿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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