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色金属
可是等了许久,那吻都没有落下,封愚睁开眼,看到儿子还在注视着自己,缱绻深情,只是眼角和唇边多了些笑意。
他觉得羞恼极了,儿子分明是在取笑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他会要亲自己?真是……真是跟个少女似的傻气!
“看什么看?”他堵气地推了推儿子的胸口,没想到反而被抱了满怀。
“看你好看。”儿子的脸凑得更近,温柔的目光在他的眉眼间逡巡。
封愚羞涩地躲开了目光:“有什么好看的?老了,长皱纹了,过几年还会长老人斑。”
“男人四十一枝花,不老。”封学宇亲亲地吻了吻父亲眼角的细纹,
封愚瑟缩了一下,略一沉思,叹气道:“宝宝,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的个性我清楚,固执一根筋,所以才更让人担心……现在可能没什么,可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你风华正茂,我已经是老头子了。而且如果我们的关系被人知道,这对你来说……”
“爸爸,我希望今天是你最后一次纠结这些问题。”封学宇打断了他,“不要像个老古董家长一样决定怎样才是‘为我好’。我不是孩子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你想要什么,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人都会老的。”
封愚无力反驳,好半天才红着脸咕哝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啊!”
封学宇的手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按压在父亲已然挺立的分身上,眼里笑意更浓:“你的身体诚实多了,爸爸。”
封愚羞怯地闭上了眼睛,他睫毛轻颤,全身发抖这恼人的身体确实是太敏感了,只要一个碰触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应……明明之前二十几年禁欲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明明自己碰自己的时候也没那么多感觉……也许真是儿子的错,怪他太有技巧了?不,应该不是因为技巧,是因为……答案呼之欲出,而封愚却没法再思考,儿子的吻终于雨点般落了下来,一开始只是轻触他眼角与唇角的细纹,之后越来越炽热,也越来越霸道,终于,唇舌疯狂纠缠在一起,儿子吻得很深很用力,而封愚也报答以羞涩却积极的回应。
他确实也是想要儿子的,这几天封愚每天都在思考纠结这关系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可若要他放开,心中又有千万个舍不得……也许,也许真的是太懦弱了吧,这些年把只敢把自己藏在乌龟壳里。可现在,就现在,他像是被儿子点着了一堆火,他很惶恐很忐忑,患得患失,却又对这“老房子着火”般的爱情充满期待,甚至带着些想要同归于尽的决绝。
就这样吧,他对自己说,人的一辈子就这么短,一眨眼就过去了。他是我养大的孩子,踏实善良,勇敢坚韧,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这分明是天大的幸运……胡思乱想中,封愚已伸手攀住了儿子的背。他沉浸在甜蜜的吻中,身体不自觉往儿子身上贴去,热情的下体隔着裤子轻轻蹭在一起。
感受到父亲的主动,封学宇异常激动,他近乎粗暴地扯掉了父亲的裤子,抱着他坐到了餐桌上,分开他的白皙修长的双腿,从脚踝处开始轻吻,一点一点往上,最后落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色情地舔弄吮吸。
封愚咬着唇轻哼了一声,木质餐桌的冰凉触感就在臀下,儿子灼热的呼吸拍打在敏感的下体,对比鲜明。光天化日在餐厅里做这些让他感到羞耻,他不住轻喘:“宝宝,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去房间里好不好?”
“晚些再去房间。”封愚听见儿子的声音里满是雀跃:“先在餐桌上,再去厨房做,再去浴室,最后去床上。”
“你……啊!”儿子的唇舌已经触到了他的囊袋与茎身,轻轻重重地吮吸着,封愚浑身战栗,语气可怜巴巴的,“宝宝,不要在这里……贝贝,晚些贝贝回来会看到……”
“他今天不会回来了。”封学宇抬起眼看向父亲,透着狡黠的光,“爸爸,我们有很多时间。”
20.
封愚的身体很敏感,根本承受不住儿子这口手并用前后夹击的狎弄。他双腿大张呈m型,两手撑在桌上,嘴里咬着t恤衫的下摆,眼里带着迷离湿润的水光,偶尔从喉咙深处泄出一两声粘腻的轻吟。他的身体不时颤抖着,肌肤已变成了蜜桃般的粉红色。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后穴已经足够湿软,终于停止舔弄父亲的阴茎,抽出手指把那混着润滑油的不明液体抹到了父亲的胸口:“爸爸,你水好多。”
封愚闻言又是一阵轻颤,他想辩驳几句,却像失了智似的,忘了还能把咬着的衣服放开,只是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呜声,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
看着那样的眼神,封学宇只觉得心里烧起了一团火,他有些急躁地蹬掉了裤子,与父亲一样赤裸着下身,把灼热硬挺的阴茎抵在父亲后穴附近,轻轻蹭弄着。
“爸爸,你想要我吗?”封学宇轻喘着问。
封愚觉得穴口一片火热,他感到有些痒,从里到外的痒。他情动不已,穴内的软肉不住蠕动缩,觉得饥渴,只想着儿子能快些插进来,填满他的空虚,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弄他。
可他开羞于启齿,只好把衣服下摆咬得更紧,用满含期待与羞怯的眼神看向儿子。
封学宇瞬间就沦陷了,他不忍再撩拨父亲,这对自己分明就是更大的煎熬。急不可耐地,他把阴茎抵在父亲的穴口,一用力,猛然全部插入到父亲的后穴里。
“唔……!”封愚扬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太满了,也太刺激了,他一时间有些承受不来,想要后躲,却被儿子强硬地按住臀。阴茎微微抽出一些,下一秒更用力地插了进去,随后快速撞击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啊……嗯啊……啊……!”忘情的呻吟不断从父亲的口中漏出,一开始封愚还能咬着衣服,后来完全失了态,忘了形。他仰着头力地从呻吟的缝隙里寻找呼吸的机会,双手紧紧抱着儿子的脊背,任由他高频大力地在自己体内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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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会儿,儿子进出的阴茎就把父亲敏感的小穴捣弄得汁水淋漓,穴肉谄媚地吮吸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肉刃,仿佛要用那抵死的温柔绞杀它似的。
父亲的腰肢不自觉摆动着,配合着儿子的冲撞,双脚抵在儿子的臀,像是要让他进得更深。
体力旺盛的儿子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这让封愚有些内脏被捅穿的窒息感,可那每一下摩擦与冲撞又太过舒爽与刺激,让人沉溺到害怕,又忍不住想让这快感无休无止地循环下去。
感受到父亲坦诚的热情,封学宇爽得灵魂都要出窍,发疯一般顶弄了许久许久,好容易才想起得让父亲更舒服一些。他喘息着,略略放慢了些速度,调整着角度转而着重撞击父亲的敏感处。
“嗯啊……啊……啊不要……啊!”敏感点被重点照顾的感觉太过刺激,封愚一下子瘫软了腰,连双腿也无力地耷拉下来,穴里出了更多的水,阴茎变得极硬,一下一下拍打在腹上,画出些许水痕。
封学宇捧着父亲的脸黏黏糊糊地亲了一口,随后放平了父亲的身体,让他仰面躺在餐桌上,两手提起他的修长的白皙的双腿架在肩上,再次用力插入到深处。
“啊……宝宝……”封愚失神地吟叫出声,身下微凉的桌面不多时便被他的体温染得灼热,他明明想要摸摸自己疏解一番,此时却是痴傻了似的,两手瞎抓着,无处安放,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感觉到层层叠叠的快感从下方涌上来,儿子粗大的阴茎时而顶弄到最深处,时而对着敏感点猛攻,直插得他神志不清,又恐惧又刺激,更令人沉沦。
封学宇看着父亲失神的脸与乱抓的手,更觉情动不已,把父亲的t恤卷到肋下,轻轻握着他的手放到胸上:“爸爸,摸摸自己吧,怎么舒服怎么来。”说罢,吻了吻父亲的小腿,阴茎顶着父亲的敏感处再次大力撞击,伴随着啪啪的声响,在连接处打出淫糜的水沫。
“呜……”封愚再次被卷入极致的快感,绵长又刺激,一层一层放大与加深,像是永无尽头一般。
他被操得神志不清,一方面稀里糊涂地想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一方面又中邪似的地大力揉弄起自己并不明显的胸肌,自虐般揪弄着胸口的乳粒,羞怯与矜持暂时被忘在了脑后,只会随着本能大声呻吟:“啊……嗯啊……啊……宝宝……给我……啊……好舒服宝宝……啊啊啊……”后穴里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抵在封愚最脆弱也最淫荡的那一点,这种直接凶猛的快感在乳粒敏感的刺激加持下,终于慢慢堆积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封愚尖叫着射了出来,一周未抒发的欲望在一刹那喷薄而出,一连好几股,直射得自己腹上胸口狼藉一片。
封学宇闷哼一声,没忍住也射了。父亲高潮时的后穴太紧,父亲高潮的情态也太浪,他把持不住,浓稠的液深深地,全数交代在了父亲体内。
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封愚触电似地颤抖着,直抖了一分多钟,瞳孔涣散,整个人沉浸在快感里回不过神来。
封学宇此时也不想动了,他伏下身,抱住父亲红得发烫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喘息着:“太爽了爸爸……你舒服吗?”
“嗯?”封愚迷迷糊糊地抖着,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是不够舒服吗?”封学宇想了想,父亲刚射还在不应期,弄后面是不行了,他硬挺的阴茎依然埋在父亲体内没有抽出,低下头舔弄起父亲的左边乳粒,灵活的舌尖时而在乳晕处打转,时而在乳头处按压,直惹得父亲又喘息起来。
“呜……别,别弄了……”封愚终于恢复了些神志,他伸手去去推儿子的脑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觉得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可身体的感觉依然强烈,后穴里满满涨涨,让他高潮后的身体不自觉想要陷入更汹涌的情欲中。
“爸爸,你里面好舒服。”舔弄许久后,封学宇终于放开了父亲的乳粒,抱着他绵软的身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辈子都不想出来。”说罢还用阴茎在父亲穴里搅弄了几下。
害羞的老父亲再次发起抖来,差点就要哭了:“宝宝,饶了我……”
“爸爸,你要我怎么做?”儿子歪着脸,诚恳地问。
“我,我不知道……”封愚捂住了脸,声音跟着身体一起在发抖,“你先出去……”快出去,不要在我里面动了,他心说,那太羞耻,也太刺激了,像是毒药一样,会让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荡妇,抑或是,一个性瘾者。
“不行。”固执的儿子说,“不能抽出去,液会漏出来的。”
“你……呃啊!”下一秒封愚就被儿子托着臀正面抱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像要往后摔倒,条件反射地揽住了儿子的脖子。
封学宇站了起来,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抱着父亲一步步向厨房走去,他很高兴,按计划现在可以进行第二轮了。
“呜呜……不要……宝宝……不要,太深了……呜……”封愚眼角渗出了泪滴,觉得要被儿子整崩溃了。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他无处受力,只好抱紧儿子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圈住了儿子的腰,甚至连后穴也咬都紧紧的,生怕自己摔下去。滚烫的脸颊窝在儿子的肩颈处,儿子每走一步,他就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每一步的挪动都像是酷刑,可也是极致的刺激,封愚又硬了,阴茎口渗出许多腺液,以及穴里混着淫水的液,因每一下撞击抖动漏出,湿哒哒地滴落到地上。
被放到厨房台面上的时候,封愚已经快要晕厥了,他大汗淋漓地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满身满脸都是汗,脱力到连手指都无法动弹,阴茎却依然抖动着,后穴也不自觉地缩蠕动。
封学宇默默感受了一会儿,深深地吐了口气,终于舍得把他作恶的肉棍抽出来了。
他低下头分开父亲的腿,摸了摸父亲湿淋淋的下体,再次感慨了一句:“水好多。”说罢舔上了穴口。
“唔!”封愚捂住了自己的嘴,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害羞的老父亲觉得,今天真是过分刺激了,刺激到简直要人命。
此时,远在机场的小儿子也顺利接到了机。
封向宙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女朋友,他一愣,略有些惊诧,心说不会吧?这么高?怕不是有一米八?
可他又有些荡漾,除去身高不说,女朋友本人比照片上视频里还要好看一万倍。她很高很瘦,穿着一条五分袖的墨绿色碎花复古及踝长裙,直衬得面若桃李肤白胜雪;她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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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修长,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黑长直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她化了美美的妆,嘴唇是blingbling的果冻色,眼妆尤其迷人,在看到封向宙的那一刻,笑出了好看又魅惑的弧度。
封向宙的魔法师之心砰砰乱跳起来,一时间小鹿乱撞,差点撞断肋骨。
高就高点儿吧,又高又美带出去也有面子啊,他迅速说服了自己,高兴地迎了上去。
面对面站着的时候,封向宙看向女朋友漂亮的面庞与笑盈盈的眼,突然害羞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来了啊,累了吧?
行李给我吧,肚子饿吗?
老婆你好,我是你游戏里的老公。
……好像都不太对劲?
正发着愣,对面的女孩儿笑眯眯地率先开口了:“老公。”
低沉又优雅的男中音。
“……?!”
这回封向宙是真愣住了。
这……什么鬼?!搞毛线啊?!这特么是个男的吧??!
21.
封向宙愣怔地盯着对面的女孩好半天,不确定地问:“老,老婆?……心歌?”
“是我呀,老公。”眼前这位名叫言心歌的伪娘甜甜地应道。
封向宙只觉得膝盖一软,那声本应又甜又嗲无奈实在太有磁性不禁显出几分压迫感的“老公”让他的膝盖犹如中了一箭,差点就要跪:我的个老天爷啊!听闻了这么多年女装大佬,今天碰上活的了?!
他有点想要跑路,还没来得及施行,言心歌已经挽住了他的胳膊,把行李箱拉杆塞到了他手里:“走吧老公,你开车了吗?”
“打……打车。”封向宙没来得及过脑子,诚实地回答。
“好的,打车。”言心歌愉快应道,像揪着小鸡仔似的拽着封向宙就往标有taxi指示的方向走去。
封向宙心中泪流满面,脑子更是转不过来了,“老婆”力气实在太大,恐怕跟他的残暴哥哥不相上下。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小时候,念咒似的满脑滚动: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后悔从小就懒散,没有跟着哥哥一起勤锻炼,以至于连个女人都拗不过……女人?不对不对,应该是大佬……
言心歌在后备箱放好行李箱,拽着封向宙坐进了汽车后排座位,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麻烦您,城南高教园区的光电科技研究所,谢谢。”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出租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这个穿着女装的男人,缓缓把车开了出去。
车上迷之沉默,许久没有人说话。
封向宙坐在位置上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跳车,无奈太怂不敢。他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女装大佬,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封向宙一哆嗦,挪开了目光:妈耶,太可怕了吧,眼神跟带电似的,怎么看得人心里毛毛的呢?
可跟中邪了似的,他没忍住又偷看了一眼,一眼一眼又一眼,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太好看了,我勒个去为什么这么好看?好看好看好看……
封向宙心里正在疯狂地刷弹幕,旁边的言心歌憋不住笑了:“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封向宙慌忙回了目光,很是此地无银。
“别不好意思啊,随便看,我是你老婆啊。”言心歌捧着封向宙的脸面向自己。
封向宙心跳得愈发厉害了,耳根子也跟着发红,心说这不光长得好看,怎么手都是软软的跟妹子似的?这要真是个妹子,完全就是理想型啊,嘤嘤嘤,这残酷的命运啊……不对!
封向宙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症结在哪里。
“你欺骗我!”他一把拍开了言心歌的手,瞪着眼气鼓鼓地质问,“为什么骗我说你是个女的?!”
言心歌依然保持着甜美的笑容:“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的呀。”
“呃……”封向宙仔细回忆了一下,对方确实没说过……去你的!都穿成这样了说没说有什么区别!
“是你说让我视频的时候打扮得漂亮点的,所以我很认真打扮了啊。”言心歌一脸无辜,看着封向宙满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老公,没想到你也是那种人。”
“啊?哪种人?”封向宙没听懂。
“女人才能化妆穿裙子,男人必须短发穿裤子,这其实是一种固有偏见,是不公平、不合理的,这想法很迂腐,且思维定式。”言心歌义正言辞地说,“我尝试化妆穿裙子,就是在对这种偏见发起挑战,很多人觉得不能理解,甚至指责这种行为,不愿意承认自己存在偏见,我还以为你会不一样。”
“……”
“从一开始我就没说过我是女的,是你的偏见造成了这种误解。”
“……”
封向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
他思来想去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言心歌的诡辩绕进去了:“不对!你就是骗我了!你还跟我说你电脑的麦坏了,其实是怕我听出来你是男的吧!”
“麦克风确实坏了啊。”言心歌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为什么一定要恶意揣测他人呢?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信任吗?”
封向宙一听就怂了,他自觉理亏,不敢看言心歌的眼神,却兀自嘴硬:“还有你的名字……心歌,男的会叫这样的名字吗?”
言心歌翻了翻书包,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姓名,言心歌。
“对于名字有性别的判断,也是一种固有偏见哦。”
“……”封向宙稀里糊涂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太对?
他盯着身份证照片上清秀的男子看了半天,再抬头看看面前的女装大佬,努力想要摆正自己的立场。
“啊!年龄!”他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对方一个行骗的证据,“你都27岁了!还骗我说是应届毕业生!谁大学毕业这么老啊!”
言心歌弯了弯眼睛:“我上个礼拜刚完成博士论文答辩,确实是应届毕业生没错。”
“?!!”学渣封向宙这次真的是被镇住了,27岁的t大博士……他呆呆地盯着言心歌美艳的脸,好半天后讷讷地挤出一句:“女……女博士?”
言心歌挑了挑眉毛。
“啊啊,男博士……”封向宙红着脸低下头,双手递回身份证,他觉得自己出现了传说中的“性别认知障碍”不是对自己的性别,是对“老婆”的性别。
言心歌叹了口气,他好证件,从书包里挖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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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湿巾模样的东西,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一把拽掉了假发,抽出湿巾开始擦脸。
“!!!”封向宙看到“老婆”的一头黑长直秒边短发,大惊失色,“你……要干嘛?”
“卸妆啊,”言心歌瞥了他一眼,擦着脸淡定道,“我发现你脑子转不过来了。”
“……”他确实脑子转不过来了,只是小心脏扑扑乱跳着,眼看着面前的大美女摘掉了美瞳,卸掉了眼妆,又仔仔细细地擦起了全脸,只一会儿就变身成了一个单眼皮的清秀帅哥。
言心歌的眉眼很温和也很好看,卸去妆容后露出了原本明朗的下颚线条与优雅的唇形,甚至本身的肤色比之前的粉底还要透亮白皙,带着莹润的光泽。下一秒,这位帅哥就把连衣裙整个脱掉了,全身只剩了一条运动短裤,赤裸的上身白得晃眼,肌理分明线条匀称,胸前两点殷红很是情色。
封向宙心下大骇,慌乱地捂住了眼睛:“耍什么流氓你!穿衣服!”
“知道啦。”言心歌懒懒地应说。
封向宙偷偷从指缝里看去,只见言心歌从书包里又变出了一件白色的文化衫t恤,几下套上了身,衣服前面印着醒目的logot大武术协会。
“……”封向宙不禁发起抖来,心说我老婆到底什么来头,一小时前还以为会接到一个甜美软妹,怎么突然就变练武术的汉子了?更要命的是,男装还这么好看?随随便便就帅成这样,像我这种的还混个毛啊!
言心歌把手里的东西整理好塞回到书包里,回过头正好看到封向宙正在盯着自己看个没完,不禁又弯了眼睛:“老公,你看什么呢?”
封向宙听见这声“老公”确确实实是从一个男人口里叫出来的,更惊悚也更恍惚了。
“别那样看我。”言心歌说完,下一秒就倾身吻住了一脸呆滞的封向宙。
“!!!”
封向宙是个“资深魔法师”,初恋初吻初夜全都原装未拆封,就连撸片看的都是二次元的,哪懂得这种套路。
他一下子被撬开了唇,舌头色情地在他口腔里搅弄,轻轻吮吸拉扯着,直惹得他呼吸混乱,整个人都酥软了,莫名觉得又激动又舒服。言心歌的唇很软,舌头吃起来也很可口,带着特别的奶香味,好像在吃布丁啊……正胡思乱想着,下一秒言心歌的手就放到他的裆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唔!”封向宙当即轻哼出声,不自觉地攀住了言心歌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把胸膛也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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