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色金属
封愚轻轻喘息,两手不自觉已插入了儿子的发间,终于在阴茎被含入口腔的那一刻,从春梦里惊醒过来。
那一刻,封愚只觉得羞愤难当。
相较于儿子自作主张地一大早进来自己房间做这种事的荒唐感,封愚更羞耻于自己竟然很有感觉。他做了那么难堪的春梦,而现在,身体的快感太真实也太刺激了。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全心全意的侍弄,儿子的每一下吮允,每一下爱抚都是讨好式的,似乎就想让自己最大幅度舒服到,而他确实也舒服得快要控制不住呻吟。
儿子的口腔里很热,阴茎顶端触到咽喉时还能感觉到清晰的蠕动感,就连会阴处也……“唔!”封愚哼吟一声,忙不迭捂住了嘴,生怕被小儿子听到。封学宇的一根手指未打招呼就已伸进了他的后穴。
昨天刚经历过性事的小穴有些红肿,却依然柔软,手指进入的很顺利,而且封学宇沾染了一些消炎药膏,效果堪比润滑剂。
指尖轻轻地在父亲的后穴里搅弄着,既努力把药膏抹到每一处,也为父亲带来愉悦。
封学宇的嘴也没闲着,继续卖力地为父亲口交。
封愚的身体抖得厉害,他很爽,爽到快要哭出来,前后夹击太犯规,他手忙脚乱地推开儿子,几乎在同时,他射了,射了好几股,一半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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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儿子嘴里,一半射在了儿子唇边。
封学宇坐起身,他嘴角带浅浅的笑,望着床上羞红了脸的父亲,咕嘟一声把嘴里的液咽了,又舔了舔唇边的,用无比正直的语气说道:“早上好,爸爸。”
封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忙不迭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伸手帮儿子擦脸,却被捉住了手。
儿子握着他的手,从指间一直亲吻到上臂,未擦干的液沾了一路,最后在父亲的胸口落下一个吻,抬起头继续道:“睡得好吗?爸爸。”
“还,还好……啊!”封愚还未及答完,儿子的两根手指又伸进了他的后穴,戳弄搅动着,很温柔,却又很强势,一寸寸抚弄着内壁,很是色情。
“啊!别弄我……”封愚身体轻颤,他刚射完,本是在不应期,却不知为何被儿子的手指玩弄得又起了感觉,只觉得前面虽舒爽地射了,后面却想要更多,内壁不自觉开始缩蠕动,分泌出奇怪的体液,在儿子手指的玩弄下发出淫糜的水声。他轻轻抬了抬腰,试着去迎合那手指,却觉得不够,他想要被填满,被狠狠地抽弄撞击。
可儿子却在这时候抽出了手指,接过他手上的纸巾把手擦净了。
“嗯?”封愚颇有些迷瞪瞪地望着儿子。
封学宇眼里的笑意更深,他俯下身,与父亲交换了一个湿吻:“爸爸,别急,再等等,你后面还没好,今天先涂药。”
封愚被戳中了心事,轻喘着咬唇瞪向儿子,心说这是什么话,好像自己很那什么似的……
封学宇觉得父亲的眼神像是带勾一般,他扯了扯嘴角,把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胯下:“爸爸,我也很想你,你看。但是现在真不行。”
封愚感受到手下硬挺的炽热,犹豫了几秒,心说礼尚往来,儿子都伺候自己一早上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报他一下,为儿子口一次?可是他真的不太会……他一咬牙,隔着内裤轻轻抚摸了两下儿子的阴茎,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又被儿子捉住了手。
“不用了爸爸。”封学宇把父亲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神灼灼地,明知故问道,“刚刚做什么好梦呢?”
“没,没什么……”封愚别别扭扭地撇开眼睛。
“梦见我了吗?”
“没有!”封愚羞红了脸,瞥了瞥床头柜上的《海的女儿》,嘴硬说,“我梦见了小美人鱼,是给小朋友们讲的故事书。”
“美人鱼啊。”封学宇思考了一秒,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可惜,美人鱼是鱼尾的,没有唧唧……哎!”
嘴笨的老父亲恼羞成怒,只好气鼓鼓地在儿子肩膀上咬了一口,轻轻地。
16.
黏黏糊糊的“叫醒服务”还在继续,也不知怎么的,没一会儿他们又吻在了一起,封愚稀里糊涂地被压在床上,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都已脱了个光。
“你……”他气喘吁吁地从儿子的深吻中挣脱,两眼红红,“说了不做了的。”
“嗯,我就亲亲你。”封学宇身体力行地解释了什么叫“亲亲你”,他把父亲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来回亲了一遍,弄得父亲全身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最后又盯上了右边的乳粒,吸奶似的嘬个没完。
“够了……够了……”封愚抽息着颤抖着,他小声抗拒,忍不住又硬了,后穴也空虚得发痒。这不行,他想,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反复被卷入性事中,不能再射了,身体会扛不住,可儿子却没完没了地撩拨,只撩得人饥渴难耐。
“呜……别弄了宝宝,我帮你撸出来……然后吃早饭好不好?”封愚简直要哭出来了。
“好。”封学宇把父亲的奶头吃得红红肿肿,终于放开了它,扶着父亲面对面坐起身,曲起他的腿,把他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然后把阴茎抵在父亲的穴口,坦然道,“来吧,爸爸。”
封愚羞得整个人都红成了大虾,撸就撸吧,抵在自己穴口算怎么回事,像是……像是下一秒就要插进来似的。
见父亲迟迟未动,封学宇挺了一下腰,龟头撞在了穴口。
“啊!”封愚惊叫出声,他羞恼地咬紧了唇,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开始专心地撸动儿子的阴茎。
每一下,封学宇都有意无意地拿顶端撞击穴口,直惹得那红红肿肿的穴口不自觉缩颤抖。
封愚觉得这很糟糕,他被那一下下冲击撞出了感觉。他胡乱地撸动着儿子的阴茎,只觉得它粗得可怕,又热得骇人,每一下牵引都会带着它顶上穴口或会阴的敏感处,这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没有插入,穴道内竟沁出更多水来。
“爸爸,你流水了?”封学宇伸手摸了摸父亲的穴口,沾了一手湿润,“药膏都冲掉了。”
“别说了!”封愚把脸埋得低低的,手越撸越快,只希望儿子快点射,自己可以早些从这尴尬的境地解脱。
封学宇捏着父亲的下巴固执地抬起了他的脸,再次吻住了他,同时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爸爸看起来太想要了,现在不能插进去,就用手指满足他好了,封学宇想。
“唔!”封愚闷哼出声,缩了缩身体,试图摆脱那作乱的手指,可那狡猾的手指却追着他的敏感处按压个不停,时轻时重,连带着搔刮与搅弄。
封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绷紧了身体,筛糠般颤抖,被堵住的嘴里漏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细碎轻吟,屁股孟浪地扭动,想要挣脱,却只能让儿子的手指进得更深。
他下意识猛然拽紧了儿子的阴茎,封学宇吃痛,只能先放开父亲的唇,无奈道:“爸爸,你要废了我吗?”
“嗯?”封愚愣怔地看着儿子,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红着脸放松了些,再次认真地帮儿子撸动。
封学宇轻笑一声,示意父亲松手,他亲了亲父亲的唇,又让他躺下了:“算了爸爸,我自己来吧。”
他分开父亲的双腿到最大,一手撸动自己的阴茎让龟头频频撞击到父亲的会阴与囊袋根部,一手更卖力地在穴内服务父亲,直玩弄得父亲捂着嘴频频抽气,腰肢与臀部一同扭动起来。穴肉热情地缩蠕动着,肠液越流越多,之前上的药膏早已被冲淡稀释,沾满了封学宇的手指,肠壁敏感且反应激烈,像是主动要把手指吞得更深。父亲的阴茎也变得极硬,伴随着前列腺的刺激频频出水。
封学宇也觉得舒爽极了,更多是心理上的,父亲失神的表情让他激动不已,他惊讶于父亲身体的敏感,也自豪于能为父亲带来极致的快乐。
“爸?封学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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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个去,又不见了?”小儿子的声音突然在客厅响起。
封愚吓了一跳,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他的腰肢高高抬起,阴茎与后穴同时痉挛,把儿子的手指夹得紧紧的,下身带动整个身体剧烈颤抖着,前列腺液混着液大量涌出。他爽到失神,就连呼吸都忘却,只是张着嘴无声呻吟,脖颈仰起,两眼放空,脑中似有诡异的白光在闪耀。
封学宇觉得手指都快被父亲夹断了,却不舍得抽出,依然按压在他的敏感点上,维持着他的高潮,另一手加快了速度撸动,几十下后终于也射了,他缓缓抽出手指,粘稠的液与父亲后穴泌出的淫液混在一起,显得无比色情。
封愚捂着嘴,许久才回过神来,他没忍住又哭了,极致的快感后是深深的自我厌弃他竟然被儿子指奸到了高潮,这到底是多淫荡的身体?
17.
“爸,你在屋里么?”小儿子敲了敲门。
封愚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羞耻地颤抖,闻言更是猛一哆嗦,阴茎竟然无端端又吐出一股淫液,他呜咽了一声,全身抖得厉害,简直快要失禁了。
“没事,没事的爸爸,我真的锁门了。”封学宇忙俯下身搂住他,轻轻抚弄他的脊背,安慰道。
他扶着父亲慢慢坐起来,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轻轻擦拭他们的一塌糊涂的下身,对门外的弟弟应了句,“在呢,别喊。”
“封学宇?你在爸屋里干嘛呢?”封向宙闻言拧了拧门锁,没打开,“大白天的锁什么门?”
封愚吓得又是一阵发抖,指尖紧紧攥住大儿子的胳膊。
“厨房里有吃的,我们一会儿就出来。”封学宇搂住父亲,对门外的弟弟喊说。他弯了弯唇角,觉得父亲真是可怜可爱得不行,明明应该是淡定的中年人,为什么胆子这么小?就好像……就好像一只兔子,害怕了就发抖,生气了也只会咬人。他低头看了看父亲通红的眼,觉得他更像兔子了。
吃货弟弟“哎”了一声,及拉着拖鞋吧嗒吧嗒跑厨房去了。
封愚惊魂未定地抖了好一会儿,许久之后平复下来,他有些置气地推开儿子,抽了几张纸把自己胡乱擦净了,扶着酸软的腰气鼓鼓地开始穿衣服:“以后不许在家里做。”
“啊?”封学宇不知道刚才还软软糯糯的父亲突然怎么就变脸了。
“我说,以后不许在家里做。”父亲努力摆出威严的脸,他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瞪了大儿子一下,封学宇只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爸,你说真的?”封学宇无赖地去抱他的腰,被很强硬地推开了。他有些心慌,父亲好像是真生气了。
封学宇连忙缩手,也不敢继续动手动脚了。他乖乖擦干净自己,一边穿衣服一边偷看父亲的脸色,心想这可怎么办呢,本来还打算今晚开始睡到父亲房里来的,晚上从身后抱着他,偷偷舔他的后脖颈,把那个东西卡在他腿间,还能蹭蹭……封学宇再次陷入了性幻想,刚刚射过微微疲软的阴茎又微微颤颤地立了起来。
想这些干嘛?封学宇泄愤似的拍打了一下他不听话的小兄弟,叹了口气,郁闷地穿好衣服,不再说话。
倒是封愚,看到儿子这颇有些孩子气的失望模样,又觉得有点舍不得。
大儿子和小儿子不一样,小儿子会喊会闹会打滚会耍赖,也占用掉他比较多的力,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说的大概就是这种。可大儿子总是最懂事的那个,有什么高兴的不高兴的也不说,这么多年了自己连他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真正表现出直白的喜欢的,也许只有对我吧?
这么一想,封愚只觉得心里柔软一片,他开始自责,觉得自己强硬的态度会不会太过残忍,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握住了儿子的手:“宝宝,以后……我的意思是,让贝贝看到了不好,我,我们可以出去,或者等他不在家的时候……”说着说着又把脸埋了下去,从眼角红到了脖子根,他没能看到儿子发光的双眼,却被揽进了温暖的怀抱。
“好的爸爸!”封学宇反复亲吻着父亲的耳垂,激动不已,心说两个月,最多两个月我一定上让向宙搬出去。
不知道自己已被哥哥列入“驱赶计划”的封向宙毫无眼色地又在门口嚷嚷了:“去你的封学宇!说好有吃的呢!白粥算毛线好吃的啊?你们干嘛呢怎么还不出来?”
封愚闻言忙不迭把儿子推开了,尴尬地揉了揉脸,不敢看他的眼睛:“贝贝饿了,我们快出去吧。”
封学宇“嗯”了一声,心里默默把驱逐时限缩短到了一个月。
18.
封向宙确实饿了,尽管无比嫌弃白粥这种没滋没味的东西,还是戳了一块豆腐乳在粥上哧溜着,门一打开他就开始撒娇耍赖:“爸,我饿死啦,封学宇就拿这种东西打发我,我想吃……哎?爸,你是不是不舒服?”
“啊?”封愚冷不防心里一怵,以为小儿子看出了端倪。封学宇忙上前把他挡住了。
“哎,你别挡啊。”封向宙伸手把哥哥扒拉开了,他觉得父亲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但是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可能是看起来有点……红?眼睛也是湿淋淋的,反正怪怪的。
“爸,你发烧了吗?”封向宙伸手想去摸父亲的额头,又被哥哥挡开了,“你脖子上都起疹子了。”
封愚羞红了脸,缩着脖子往后躲,攥着领子想遮挡脖子上的吻痕,可夏日衣衫单薄,哪里遮得住。
“别废话,一边吃饭去。”封学宇赶鸭子似的把弟弟轰到了餐桌边。
封向宙这会儿到真老实了,看到爸爸可能不舒服,也不敢再挑食,低头就把一碗白粥吸完了,再抬头时看到父亲和哥哥也在淡定的喝粥,餐桌上迷之沉默,气氛好像有点怪,啊,大概是因为爸爸今天话特别少?看他手臂内侧也有红红的疹子,怕是真的不太舒服吧?
“爸,你好些了吗?”封向宙又问。
“好,好多了……”封愚的红着脸应了,心说被小儿子误会生病总比知道了那什么好。
“不舒服要跟我说啊。所以你们昨天没回来是去看病了?你这疹子严重吗爸爸?会不会留疤?你真没发烧?刚刚关着门干嘛呢?涂药?涂药也不用锁门啊,都是男人怕什么。爸下次我给你涂呗,封学宇粗手粗脚的,哪有我细致,是吧?”
封向宙兀自滔滔不绝。
封愚频频点头。
封学宇倒是觉得这傻弟弟挺可以,自己把故事都圆好了,不错,还省得他得瞎编,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公开和父亲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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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果然封向宙就问了:“爸,那你前天晚上相亲成功了没?”
封愚:“没有。”
封学宇:“成功了。”
封愚无语,红着脸又低下了头。
“到底成没成功?你们俩口供怎么对不上。”封向宙觉得莫名其妙,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哥哥,摸着下巴嘿嘿一笑,“我知道了,这回我选择相信封学宇,肯定是爸爸害羞不好意思说。”
“对。”封学宇说。
封愚的脸都快埋进粥碗里了。
“哎,爸,阿姨好看么?有照片么?她温不温柔?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封向宙追问个没完,惹得害羞的父亲抱着碗往后缩,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见父亲不答,封向宙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哥哥那边:“封学宇,你那天去是不是见到人了?咱未来后妈人怎样?哪种类型的?”
“你最讨厌的那种类型。”封学宇往父亲碗里夹了一筷子肉松,淡定道。
“我最讨厌的类型?”封向宙惊悚道,“你这种型的?”
封学宇乐了:“对。”
“咳咳咳!”封愚一不小心把粥吸到了气管里,顿时剧烈咳嗽起来。
封学宇忙放下手中碗筷,轻抚他的背帮忙顺气。
看到父亲反应如此激烈,封向宙猜哥哥说的很可能是真的,他葛优状瘫在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好半天才幽幽地说:“我爸品味真是太奇特了……”
封愚咳得更厉害了。
“什么叫品味奇特?我这种有什么不好?”封学宇随口问道,他看到父亲慌乱的样子无比可爱,真是恨不得马上亲亲他,都怪弟弟这个电灯泡在场。
“我比较希望爸爸可以找个温柔体贴的。”弟弟盯着天花板讷讷道,“像你这种的也忒可怕了,蛮横不讲道理,整天不知道在想点啥,还老是讲些阴阳怪气的冷笑话。”
“咳,咳……贝贝你不要这样说。”封愚好不容易顺过气了,反驳道,“你哥哥不是你说的那样子的。”
封学宇闻言喜不自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父亲,上翘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直看得老父亲又脸红了,后悔起了自己的多嘴。
“我知道,我就随便说说,爸爸你喜欢什么类型我都会支持的。”封向宙认命地瘫了一会儿,跑去厨房又盛了一碗粥,再次坐到桌前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张脸,兴高采烈道,“哎爸我给你说啊!就封学宇他发财了,说要给我买房子呢!”
“啊?”封愚吃惊地看向大儿子,想到之前的“后妈”说法,有些哭笑不得。
“就封学宇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女朋友要来本市工作了!其实他这人也挺好的,是吧?”弟弟乐呵呵地说。
“是那个长头发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吗?上回和你视频那个?”封愚忙问。
“对对!打游戏认识的妹子,网恋一年多了,终于要奔现啦!”封向宙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对着哥哥就直瑟,“好看吧?动起来比照片还要好看一百倍,是不是,爸?”
封愚叼着筷子尖,弯着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封学宇因那暖暖的笑容心跳不已,他瞥了一眼照片上戴着美瞳画着网红妆的女孩,觉得爸爸比她好看多了。
“说出来吓你们一跳,我女朋友是t大毕业的高材生,在帝都有高薪的工作不做,特地来本市找我呢,你们说,她是不是特爱我?”封向宙一脸瑟。
“她,t大美女学霸。你,废柴拖延症画手。”哥哥冷酷地总结。
“宝宝,你也不要泼冷水,贝贝那是慢工出细活。”宠溺的老父亲由衷感到喜悦,“太棒了贝贝,爸爸真为你高兴。”
封向宙这时候也懒得跟哥哥一般见识,他摇头晃脑地乐了好一阵,又说:“哎封学宇,我女朋友下礼拜五下午的飞机,你车借我行不?我想去接她。”
“不行。”封学宇说,“你没驾照。”
封向宙怔愣了几秒,突然抱住脑袋,夸张地怪叫:“天哪!我竟然没有驾照!!!”
19.
白天父亲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但封学宇知道已经有什么发生了变化,一种似有似无的化学反应在两人之间游走,有时候只是看对方一眼,就能擦出火花……尽管父亲还是常常躲着他。
封愚虽然脾气软,但是原则硬。
弟弟是个死宅画手,每天都蹲在家里,是个无时无刻不亮着的巨型灯泡,因此父亲总不许封学宇动手动脚,说会被看到。
晚上封学宇抱着枕头想去父亲房间里求同睡的时候,父亲更是直接锁了门。
他每天都不死心地去敲敲门,再拧拧门锁,最终结果都是悻悻地躺回自己屋里,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到第三天晚上,许是怕他伤心似的,父亲晚些发了一条微信过来,只有两个字:“晚安。”
封学宇把手机贴在了胸口,叹了口气,他确定爸爸也是想要他的,只是确实在家不太方便……再等等吧,会有机会的。
一等就等到了周五,弟弟下午要去机场接女友,随后还要送她去单位宿舍安顿,封学宇掐指一算,觉得这大概是最近可见的唯一一次没有电灯泡的机会,务必要好好珍惜。
白日宣淫?很好很刺激。
他努力把脑中的性幻想驱赶出去,加快速度处理完工作,午饭后就提前下班往家里赶。
父亲和弟弟也刚吃完午饭,封学宇到家的时候父亲正在洗碗,弟弟则一脸臭美地对着镜子梳头抹发胶。
封愚听到门口大儿子回来的声音很是疑惑,擦干净手走去接过了他手里的公文包,问说:“宝宝,你下午不上班吗?”
封学宇“嗯”了一声,换好拖鞋进了屋,似有似无地轻轻拥了一下父亲。
封向宙在卫生间也听到了哥哥的声音,激动地跑了出来:“封学宇,你不上班?那你今天给我做司机一起去接机呗?”
“我不去,不做灯泡。”封学宇心情很好,掏出手机给弟弟的某付宝里转了两千块钱,“别省着,打车,晚上再带她吃点好的,你们今天出去开房吗?”
“啊?”傻弟弟脑子没转过来,“刚见面就开房?”
“宝宝你不要教坏贝贝。”封愚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回头对小儿子说,“对女孩子要尊重,不要强人所难,知道吗贝贝?”
“有花堪折直须折,小心夜长梦多。”封学宇想了想,又给弟弟多转了一千块钱,“机会不等人,喜欢就早点骗上床,拐回家,明白?”
封向宙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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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他握了握拳,雄赳赳气昂昂地换好鞋出了门,计划待会儿先去楼下便利店买盒安全套。
“宝宝,你不要……哎!”封愚关上了门,刚想批评大儿子几句,一回头就被他壁咚在了门上。
儿子英俊的脸近在咫尺,形状完美的唇,英挺的鼻子,黑直的眉毛,和流光脉脉的眼,与他只有一呼吸的距离。
封愚瞬间红了脸,他的心脏砰砰乱跳,昏头昏脑地猜想儿子可能要亲他,慌乱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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