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色金属
封学宇“嗯”了一声,汽车缓缓滑了出去。
他小心稳妥地开着车,注意力却一直没离开父亲,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看他。他看到父亲放松下来,坐在位子上低头想事情,想着想着似乎又有些犯困,眼皮子不自觉耷拉下去,脑袋一点一点,身子也歪歪斜斜的,露出很好看的脖颈和一边锁骨。
封学宇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说:“困了就睡会儿吧,到地方了叫你。”
封愚“嗯”了一声,抱着靠垫躺倒了身子,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也很沉。
封愚这些天是真有些累了,幼儿园前几天才刚放暑假,他终于有时间出来相亲,昨晚一直很紧张,不知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人,会走向怎样的未来,忐忑得一晚上没睡好。
他确实只是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而已,他害怕寂寞。
他对未来的结婚对象要求不高,善良踏实没什么不良嗜好就行;当然如果能有不太坏的性生活,会更理想一些;至于爱情……这种东西早就不奢望了。
他的儿子长大了,会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作为一个知情识趣的老父亲,他只是觉得应该在合适的时间离开,给孩子更自由的空间。
封愚突然想到了孩子小时候,那时候他在本地一家社区幼儿园工作,从刚退休的老师那里接手了这个幼儿园中班,只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两个非同一般的男孩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长得一般高也一般瘦,应该是双胞胎,眉眼虽不是太像,却是一样好看的小孩。哥哥总是酷酷的,板着一张小脸,嘴唇抿得紧紧,小大人似的不苟言笑;至于弟弟,又贪玩又爱笑,两个眼睛弯弯亮亮好似一对小月亮。
尽管性情不同,可这是一对很懂事的孩子,比其他孩子都懂事,甚至早熟。
封愚一开始以为只是因为他们来自单亲家庭,后来才知道,问题要严重得多。
有天下午,已经5点多了孩子的妈妈还没有来接他们回家,封愚给孩子妈妈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正不知如何是好。
小小的封学宇那个时候还叫闻学宇,酷酷地拉住了封老师的手,说:“我妈妈可能死了。”
封愚吃了一惊,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多连“死”是什么概念都不清楚,可显然这个孩子是知道的,他的眼里有泪水在打转。
“你怎么知道的呢?”封愚蹲下身,问道。
“妈妈经常会吐血。”小小的闻学宇咬了咬嘴唇,“妈妈说过,等她死了,我和弟弟就会去福利院。”
封愚意识到问题严重,他迅速查到了孩子的家庭住址,一左一右抱起两个孩子就往他们家跑去。
果然,他看到孩子的母亲昏厥在了家门口。
那个女人很美,也很温柔,拥有着美丽的名字:闻莺,尽管在病痛的折磨下,她已消瘦憔悴得脱了相。
然后他们迅速结婚了,那个曾经美丽的女人只多活两个月就离开了人世。临死前她拉着封愚的手说:“谢谢你封老师,好人有好报,你会有福报的,你会长命百岁。”
封愚也握着她的手,说:“放心吧。”
封愚不相信好人有好报,他觉得一个人的命运好不好,其实只跟运气有关。而他已经足够幸运,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没想到从天而降了一对天使般的儿子,他们那么乖,那么可爱。
你看贝贝,每次吃饭都好积极,沾了满脸饭粒还会举起空碗,元气满满地嚷嚷:爸爸,我还要吃!
你看宝宝,那么酷的酷小孩,却会在听到自己夸奖时绷不住地笑出来,回头又一本正经地说:你高兴就好。
他们是我的儿子呀,封愚骄傲地想,他亲了一口小小的贝贝,又亲了一口小小的宝宝,觉得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
这时有个男人突然正面抱住了自己,温热的身躯,紧实的肌肉,熟悉的气息,封愚疑惑地看向他的脸,那是宝宝的脸,却也不是……啊,那是长大了的宝宝呀,他已经变成了英俊挺拔的青年了,而且,他很优秀。
封愚傻傻地笑了起来,看到面前的封学宇也弯了弯眼睛:“做什么美梦呢?”
“嗯?”封愚迷瞪瞪地应了一声,过了好几秒钟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刚才只是一个梦。
封愚任由大儿子抱着自己坐起来,下了车,突然被面前的灯光刺了一下眼睛,此时自己站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封学宇把车钥匙递给了门童,拉着父亲的手往酒店大堂走去。
“这是哪儿?”进门前封愚感受到了吹在自己脸上的夜风,有些微凉,还有些湿润,带着咸腥味。
“海景度假村。”封学宇说。
“什么?!”封愚吃了一惊,随即确定儿子不是在骗他,大厅里到处都是印着酒店名字的大小标识。
“我睡了多久?”封愚愣愣地问,问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
“四个小时。”
封愚叹了口气,心说:驱车四个小时来海边,我这大儿子最近越来越任性妄为了,可是来海边做什么呢?
“那天你说想来海边,反正明天周末休息,正好就过来了。”封学宇在前台一面办理入住登记,一面淡淡地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封愚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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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礼拜三。”封学宇回答,看到父亲显然不记得了,勾了勾嘴角,“吃晚饭剥虾的时候,你说海鲜要去海边吃才新鲜。”
“……”封愚回忆了许久,觉得自己也许,大概,可能说过……吧?
直到傻愣愣地跟着儿子进了房间,被抵在门廊处深深地亲吻,封愚才突然想到,来海边恐怕不只是为了吃海鲜。
“你……你做什么?”慌乱的老父亲推开他如狼似虎的儿子,红着脸喘息不止。
“爸爸,我晚些再补给你一个婚礼好吗?”儿子的眼睛黑黢黢亮闪闪,似旋涡又似星辰,“现在先入洞房。”
07.
封愚被儿子从背后抱住坐在浴缸里,水是温热的,但他一直在发抖。
“别怕,爸爸,别怕。”儿子温柔地安抚他,轻轻吻他的耳侧。
怎么可能不怕?封愚感觉到儿子不容忽视的大家伙在背后顶着自己,简直怕得又要哭出来。
“啊!”封愚惊呼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他更怕了,儿子的手指已经伸了一根进到自己后穴,轻轻抠弄清洗着。
耳边的吻很轻柔,后穴里的手指也很轻柔,封愚却无法放松身体。
他太久没有做爱了,有多久……二十年?抑或更久?
“没事的爸爸,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做了很多功课,”封学宇安慰他,“以前从没想过真有能用上的一天,我好幸福。”
封愚因为这直白的话语红了脸,更准却地说,脸变得更红了,他的整个身体都是红的,原本莹白的肌肤变作蜜桃一般的颜色,在封学宇的眼里越发迷人。
封学宇的右手依然在父亲的后穴里抠弄,左手却已经伸向了别的地方,他揉弄着父亲的耳垂,直到他颤抖得更厉害从不安的颤抖变作了情动的颤抖。
封学宇揉弄许久,换作唇舌轻咬耳垂,左手顺着封愚的脖颈轻轻摩挲,一点一点向下,在锁骨处打转,胸口处轻揉,最后按住了那一点肉粒。
封愚一直捂着嘴,却还是不自觉地“唔”了一声。
身后的儿子像是被这一声鼓励了,更有技巧地玩弄起了他胸前的小肉粒,时而拉扯,时而拧动,专注只玩捏左边的那个。
封愚觉得有些疼,又疼又爽,阴茎也变得极硬,像是被一根神经牵扯着似的,上面被捏一下,下面就会颤一下。
后穴里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温热的水流渗了进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又胀,又痒。
封学宇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抽出了手指,巨大硬挺的阴茎抵在了穴口,封愚又害怕起来。
但是封学宇没有进去,他只是抵着封愚的穴口蹭动着,两个手都放到了封愚胸口,大力揉弄他不明显的胸肌与粉色的肉粒,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爸爸,爸爸……”
封愚因为这一声声的“爸爸”越发感到羞耻,但他已没有回头路。
如果要拒绝,一开始就应该拒绝不是吗?他与儿子在车上隔靴搔痒来了一发,现在又半推半就地脱光了与他一起坐在浴缸里,显然一切都是在自己的默许与纵容下进行的……大概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要拒绝吧?
封愚吃了一惊,为自己的节操尽弃感到羞愧。
封愚甩了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赶了出去,这让他好受了许多,如果单纯只是从肉体上来讲,和封学宇亲昵,确实很舒服。
封学宇巨大的阴茎一次次蹭过他的穴口,蹭得他下身很热,甚至有一些饥渴难耐,乳粒的感觉也很强烈,封愚不自觉伸出双手抓住了儿子的腿,向后扬起了脖子,轻轻用侧脸去蹭弄他的脸颊。
封学宇感觉到了父亲终于进入状态,觉得备受鼓舞,他亲吻吮吸着父亲的耳垂,伸出舌头在他耳廓处画圈。
封愚于是乎抖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封愚吓了一跳,闷哼一声径自泄了出来,身体也跟着震颤。
“没事的爸爸。”封学宇轻轻安抚着他的父亲,伸手摸了摸他的阴茎,也有些惊讶。
爸爸太敏感了,他想着,不碰下面也能射,真是可爱。
封学宇站了起来,简单擦干净身体,穿上浴袍,又蹲在浴缸边与他羞愤到恨不能自杀的老父亲接了个吻:“是晚餐来了,我马上回来,爸爸。”
封愚堵气似的推开了他,把自己沉到了水里。
08.
之后的场景变得又温馨又色情,封学宇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边的地巾上,慢慢地把手里的海鲜剥出来,你一口我一口地与父亲分食着。
封愚抱着膝盖坐在水里,低眉顺目地老实都咽了,他没有说话,也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看起来比那些虾还要红。
盘子里的海鲜有很多,呛蟹、对虾、生蚝、扇贝、青口,还有些不知名的鱼。封学宇看似从容不迫,实则加快了手速,他只想快点解决这些食物以存储足够的体力,然后肆无忌惮地吃掉老父亲。
终于一盘子海鲜见了底,封学宇迫不及待摘掉塑料手套,站起身去扶浴缸里的封愚。
封愚没有反抗,软着身子任由儿子拉着他站起来,擦干身体,顺从地跟着他从卫生间进到卧房,乖乖地坐在了床边,抬眼看了看他。
只那一眼,就撩得封学宇魔怔了。
卧室暧昧的灯光下,封学宇只觉得父亲更美了。
封愚一直是个美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温柔明媚,随着岁月的沉淀,他非但没有变老,反而更温润清透,纯粹洁净。许是常年和小朋友在一起的缘故,他的眼神不像一般中年男人那样浑浊与世故,而是山泉水一般的清澈。
可这山泉水在这一刻混入了奇怪的东西,迷醉又妖冶……是什么?对,是媚药,只一滴就能让人发疯的媚药。
封学宇上前一步拥住了父亲的身躯,压着他倾倒在床上,他开始亲吻父亲,从额间一路往下,一面亲吻一面吮吸,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封愚轻哼着回应,他觉得有些痛,却不得不承认很爽,甚至不自觉地把手指插进了儿子的发间,像是在鼓励他一般。
封学宇再次含住了封愚左边的乳粒啃咬,经过刚才的“区别对待”,左边的乳粒已经肿得比右边大了许多,此时被啃咬得更是难以形容的刺激。
“嗯啊……”封愚开始本能地叫出了声,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什么矜持节操,什么长辈形象,这一刻真的无法再顾及。
封愚的声音很好听,一声声的哼吟仿佛又一剂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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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封学宇逼疯了。
他暂时放开父亲的乳粒,深吸了一口气,挣扎着离开床,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了安全套与润滑油。
封愚迷瞪瞪地坐起身,看到封学宇回过身,扯开一个套子放到了自己手上。
“爸爸,你帮我戴上吧。”封学宇呼吸不匀地说。
封愚看了看手上的安全套,又看了看眼前紫红色巨大的阴茎,一时有点懵,不合时宜地想着:宝宝果然长大了,他的东西好大……封愚咽了咽口水,中邪般不受控制地伸出了舌头,握住封学宇的阴茎在他敏感的龟头处舔了一下。
封学宇“嘶”了一身,身体瑟缩了一下,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看到封愚也是一愣,好像被自己刚才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爸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封学宇的声音里满是欲望。
封愚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把安全套捋到封学宇的阴茎上,羞愤难当地趴上床,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了枕头底下,闷闷地说:“别说了……来吧。”
封学宇笑了,他掀开枕头,俯下身把父亲翻了过来,面对面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带着火焰:“不,爸爸,你得看着我。”
09.
沾染了润滑液的手指轻轻地在封愚的后穴里开拓着,直到确认足够松软,封学宇抽出手指,把蓄势待发的阴茎抵在了穴口。
“爸爸,我进来了,要是疼了就告诉我。”说罢,就把龟头挤了进去。
封愚倒吸了一口气,一时间很是紧张,下意识地缩紧了后穴。封学宇连忙停下,深呼吸了好几下,颇为无奈地说:“爸爸,别这样。”
老父亲尴尬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尽可能放松自己。
封学宇调整了一下呼吸,稍一用力,又进去了一截,他不忙插到底,轻轻抽出一些,再重新插入,反复十几次之后,他终于进到了父亲的深处。封学宇俯下身,一面爱抚着父亲的阴茎,一面与他交换了一个呼吸急促的吻:“疼吗?”
封愚张着嘴无声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说:“还……还好,你动吧。”其实确实是疼的,火辣辣,还很胀,但他不想让儿子失望,年轻人的第一次,怎么可以毁了他的兴致?溺爱的老父亲这样想着。
封学宇满足地吻了吻父亲的唇,将他白皙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抽插试探了几下后,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凶猛的撞击让封愚毫无防备地再次呻吟出声,久旱的后穴突然遭遇这样直接的入侵,一下就刺激得他慌乱不堪,只几十下,痛感对他来说就无足轻重了,反而是那种绝无仅有的刺激感,直让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封学宇看着老父亲的表情,又伸手摸了摸他愈发激动的阴茎,索性坐直了身体,揉着父亲的臀瓣往哪窄紧的后穴里一下一下顶送,反复抽干。他感觉到了,父亲是喜欢他进得深的,每一次深深的插入,父亲都会看似痛苦实则享受地蹙紧眉头,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声带着媚意的轻吟。
“啊……嗯啊……啊……”封愚随着本能小声呻吟着,双腿不自觉地抵住了封学宇的臀,像是想让他进得更深。
他的儿子也确实这样做了,封学宇发了疯一般挺胯送腰,每一下都插得极快极深,囊袋啪啪地撞击着穴口,他感觉好极了,爽得灵魂都要出窍。
殷红的后穴被撑得又满又胀,似是有些可怜,内里却是更软更热了,媚肉像是活物一般讨好着封学宇的阴茎,仿佛是吮吸,又仿佛只是下意识的蠕动,甚至还有些湿湿的,好像不是刚刚挤进去的润滑油,每一下抽动都会带出一些淫糜的水光。
封学宇一言不发地干了好久,封愚的反应也是越来越强烈,他的身体更红了,腰肢伴随着抽插轻轻扭动,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昂,他伸手撸动着自己的下身,带着毫无章法的急躁。
封学宇感觉到他可能快要高潮了,这才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伸手摸了摸父亲握着阴茎的手,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了爸爸?要射了吗?”
“嗯……?”封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水光潋滟的眼略带嗔怪地横了一眼儿子,“你怎么不,不动了?”
“舒服吗?爸爸?”封学宇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插入到深处,然后慢慢抽出,感觉到那湿软媚肉依依不舍的轻咬,只觉得舒爽到了极致,“舒服吗,爸爸,你和我一样舒服吗?”封学宇又追问了一句。
封愚颇有些屈辱地咬了咬唇,就算他愿意叫床,可这种羞怯的话语还是太难以启齿了,他别别扭扭地撇开脸,有些堵气地说:“别问我。”
“那是不舒服吗?”封学宇坏心地抽出了阴茎,换作手指探入父亲体内,摸到了一手的湿意,“好多水。”他说。
封愚又羞得发起抖来,阴茎却变得更硬,渗出更多的水。
“啊,前面也湿了。”封学宇的手指依然在父亲穴内搅动,同时俯下身,拨弄开父亲的手,将他的阴茎整个含住了,深深吮吸。
“不!不要!”前后夹击的感觉太刺激,封愚瞬间就受不了了,他慌乱地去推儿子的脑袋,可那固执的孩子却不肯松口,反而含得更深。封愚呜咽了一声,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别弄了宝宝,求你……我不行了,宝宝……求你……不要……”
他听到儿子轻笑了一声,阴茎终于重获自由,他抓着床单大口喘气,调皮的儿子趴到他身上,一面轻抚他的耳垂,一面眼神亮亮地问:“爸爸,告诉我,怎么样才舒服?”
“你,你进来……”老父亲再次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你进来我就舒服了。”
“好,舒服要告诉我,”封学宇满意地亲了亲父亲的胸口,“不用害羞,我只想让你舒服,爸爸。”他低下头,含住了父亲的左边红肿的乳粒舔弄啃咬,突然腰部发力,硬胀的阴茎再次不由分说地顶到了最深处,撑满了整个小穴。
10.
阴茎顶得极深,却不忙抽插,只是抵在深处画着圈,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老父亲急促的喘息。
封学宇的唇暂时松开了父亲的乳粒,转去亲了亲父亲的唇。他近距离凝视着情欲中父亲的脸眉头紧蹙,香汗淋漓,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甜美黏腻的气息。
封学宇从未想过向来矜持高洁的父亲也会有这样魅惑的情态。
他从未怀疑过父亲的性向,只因父亲从未透露出任何与性相关的渴求他似乎是无欲无求的,像是出尘的修士一般,不带任何私欲地爱着世人,爱着天底下所有的孩子。
所有色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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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从来都只存在于封学宇的脑海深处,和他旖旎的春梦中。他常常为自己思想的肮脏而感到羞愧,却情难自控。他时常躲在卫生间里,闻着父亲丢在脏衣篓里刚换下的内衣裤,自虐一般地自慰。自慰从未给他带来过满足,只带来更多的不满足。有时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恶魔,想要侵犯父亲,占有父亲,让父亲与自己一起痛苦一起沉沦,相拥着坠入万劫不复。可他不能这么做,那是他最爱的老父亲啊。
直到这一刻,所有的幻想都成为了真实,而这真实,又比幻想要美妙一万倍。
父亲的媚态比想象中还要迷人得多,虽然欲拒还迎,却是心甘情愿的。父亲乖乖张开了腿,放松了身体,全然配合地,毫无保留地,只为了自己可以更好更深地进入,虽然,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害羞。
封学宇忍不住又笑了,他觉得父亲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美好,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可与之匹及。
为什么他这么好,为什么他这么美?封学宇反复问自己,酸胀的情绪充裕着胸膛,随着血液流转全身,最后化作嵌入灵魂的三个字:我爱他。
伴随着全身心的爱意,封学宇一面奶狗一般舔舐父亲的唇,一面再次用力抽插挺弄。
“啊……啊……宝宝……啊……”封愚被插得不住呻吟,神智昏聩,意识不清,他本能地抱紧了儿子的身躯,指尖不住紧。
挺翘的下身已硬到极致,不禁碰触就流出更多的水,随着每一下撞击上下晃动,擦得两人腹部一片水亮。
下身的小穴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思维控制地自发吮吸着儿子的阴茎,每一下撞击都带来轻微的抽搐,快感堆积着,终于,在某一刻达到了巅峰。
“嗯啊……!!”封愚发出了一声绵长地呻吟,后穴无意识地夹紧。
封学宇吃痛,慌忙抽出自己,他惊讶地看到老父亲活鱼般弹跳起来,剧烈的痉挛从下腹处涌起,带来全身的痉挛,一连好几秒,封愚都沉溺在这汹涌的干高潮中,身体如筛糠般剧颤,呼吸困难,说不出一句话来。
“舒服吗?爸爸?”直到封愚冷静了些,儿子才俯下身,轻轻地吻着父亲的乳尖,惹得父亲又是一阵身体轻颤,“爸爸,你很舒服是吗?”
封愚一言不发,许久后,“呜”地一声,捂着脸哭出了声。
确实是太舒服了,但也太刺激了,封愚从未有过这么激烈的反应,他觉得这种意义上的干高潮远比射让他更觉屈辱,自己的身体很怪很讨厌,怎么可以在儿子面前这么淫荡?
可他的儿子却很高兴,甚至被这新奇的反应激发了探索欲。父亲的身体太棒了,简直想象不出未来还有多少奇迹在等着他。
等父亲缓过劲了,封学宇再次把阴茎插了进去,这次进的不深,他开始着重刺激父亲的前列腺,只是对着那一点反复撞击。
封愚没忍住又开始叫床,伴随着声声讨饶与哭腔:“啊……不要……宝宝……不要弄那里……嗯啊……宝宝……呜呜……宝宝……”
封学宇红了眼,他抽出自己阴茎,摘掉了安全套,再次插了进去,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速度不快,却很用力。微翘的顶端反复摩擦过敏感点,抵达最深处,粗大的茎身撑得小穴又满又胀,感受着内壁热情的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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