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色金属
父亲沉沦情欲的姿态实在太过诱人,封学宇不认为那一声声的“不要”是真的不要。
他想要我,封学宇想着,我要给他更多。
抽插越来越快,父亲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终于,在一声声欲拒还迎的“不要”中,父亲被插射出来。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射,液稀薄,但是射了很多,混着腺液,一股一股大量从顶端的小孔涌出,打湿了腹部,也溅起一些在儿子身上。父亲的阴茎与下腹再次微微抽搐起来,连带着后穴也夹紧。
封学宇也舒服到了极致,他深深地顶入父亲后穴,反复抽插几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射,肆意妄为地射在了最深处。
他抱住父亲高潮中震颤的身躯,与父亲一同到达的幸福的顶峰,轻轻的亲吻他的耳垂,呼吸凌乱粗重,脑子里的“我爱他”魔咒似的盘旋不去,还夹杂着另外一个声音“他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
11.
力旺盛的儿子慢慢抽出阴茎,看着父亲轻微红肿的穴口难以闭合,噗噗地吐出混杂着奇怪液体的液,觉得兴奋极了。他用龟头蹭了蹭穴口,把自己依然硬着的阴茎插了回去,轻轻地,游戏似的抽弄个没完。
封愚终于从连绵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高潮的余韵还在,随便一个碰触都能让他战栗,可他实在难以再承受性事了。而且,儿子竟然射进来了,这真是,真是,真是……难以形容的淫糜。
封愚羞恼地捂住脸,试着挪动身体躲避儿子的狎弄,嘴里不住讨饶:“宝宝,我不行了……”
可是才开荤的年轻儿子哪有这么容易满足,他捉起父亲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将父亲的身体折起,从上而下插入了他。
封愚发出一声略带惊慌的“啊”声,伸手抓住了儿子的胳膊,眼泪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来,抽泣着说:“不要……停下……宝宝,不要弄了,放过爸爸……呜呜呜……”
封学宇却是停不下来了,父亲的里面太热情了,小穴被操开后变得易进难出,每一次离开都能感觉到父亲热情的挽留,而且,在碰到某个点时他还能感觉到后穴微微的抽搐,带给人难以形容的舒爽感。
这不是我的错,封学宇想,明明就是你太迷人。不对,这是我的错,怪我意志力薄弱。
“停不下来了。”封学宇快速抽插着,为自己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我晚上吃了半打生蚝。”
封愚闻言无奈地再次闭上眼睛,大儿子一直是这样,固执地,任性地,一旦定下目标就一定不会放弃,现在竟连床事也是如此。
折叠的姿势进得很深,对腰部的压力也很大,封愚蹙着眉头,细细抽息:“不,不要……腰疼……”他觉得一切真是太糟糕了,明明体能已经到达极限,可快感再次从下体涌了上来,这到底是怎样的身体?他厌弃自己。
封学宇闻言放开了父亲,他帮父亲翻了个身变作趴姿,自己调整成岔开双腿的跪姿,重新插入他,一面抽插一面轻轻帮他按压后腰,用无比正直地语气说:“我帮您按摩。”
父亲羞恼地咬了咬唇,心说这算哪门子按摩?!可当他想再出声拒绝的时候就只能发出带着气音的沙哑呻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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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学宇就着背后位插了好久,又把父亲翻了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正侧面进入。许久后,又帮着父亲仰面躺在自己身上,抱着他的身躯玩弄乳头,从背后抬腰抽插。
他试了许多许多姿势,像是要满足这么多年的性幻想似的,乐此不疲地把父亲翻来覆去吃了个遍。
封愚全身无力地任由他折腾,一开始还能叫床,后来嗓子哑到发不出声,只是伴随着封学宇每一下撞击,从喉咙深处溢出阵阵抽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射了,只能知道快感连绵不绝,永无尽头。
直到清晨的微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儿子再一次深深射在自己体内,这甜蜜的酷刑才算结束。
他感觉到儿子似乎用什么东西轻柔地在擦拭自己的身体,并一下一下亲吻自己的唇,他想说“算了太累了,明天再拾吧”,最终还没开口,只是摸了一下儿子的头发,就昏睡过去。
12.
封学宇把父亲拾得干干净净,顺便拿了块干净浴巾把床上的一片狼藉覆盖了,随后帮父亲翻过身认真地按压起了后腰。
他摸着父亲滑腻的肌肤,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觉得这一切简直不能更美好。
他的性幻想还有很多,想要在未来和父亲一一探索。比如等晚些父亲睡够了,他要亲吻着父亲的阴茎与囊袋,爱抚着他的小穴呼唤他醒来。
他预想的小甜蜜也有很多,想要未来和父亲一一实现。比如起床后要和他相互喂食吃海鲜,然后手拉手去海滩上踩沙,在月光下伴着涛声接吻。
原本遥不可及的梦,变得近在咫尺,他满心充盈,爱意奔涌。
他把父亲紧紧拥入怀中,用下颚亲昵地蹭蹭他的发顶,终于酣然入眠了。
遗憾的是,之后封学宇没能比父亲先醒来。
他做了一个粉红色的梦,像是父亲沉溺情欲时的皮肤呈现的粉红色,梦里有父亲嘴唇轻柔的触感。下一刻,他就听到“咚”的一声,封学宇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到父亲赤裸地倒在床边的地上。
封学宇睡梦惺忪地愣怔了一秒,猛然清醒了,急急忙忙地坐起身跳下床去扶他。
他看到父亲额上一块红痕,刚才那一声,应该是脑袋磕在茶几上了。
“吵醒你了?对不起,腿有点软。”封愚强忍着尴尬笑了笑,声音沙哑,“腰也有点痛。”说完,兀自红了脸。
封学宇心疼地揉了揉父亲的额头,又揉了揉父亲的腰,有点自责:“怎么不多睡会儿?”
“想上厕所。”封愚脸热不已。
可是真站在厕所前的时候封愚又尿不出来了:“你,你别在我后面……”他强忍着羞耻,低着头嗫嚅道,“还有,放开我的……”
儿子闻言放开了父亲的小兄弟,改为拥住他的身体,指尖轻轻摩挲着父亲的腰腹和胸肌:“尿吧,我不看你。”他亲了亲父亲的耳侧,开始吹口哨。
“你!你不要……”封愚脑袋里嗡地一声,身体一下子羞成了粉红色。
“小时候你也是这样帮我把尿的,没事。”儿子淡定地说完,继续吹起了口哨。
封愚羞恼得浑身颤抖,他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尽量放空头脑,努力忽略眼下这极度尴尬地场景。终于,伴着口哨声,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下。
太羞耻了。他满脑子只有这四个字。
再次回到床上后,封学宇一面帮父亲按摩身体,一面和他商量今天的安排:“已经下午了,要不要一会儿起来去吃海鲜?怕你不舒服,我们可以简单喝个海鲜粥什么的。”
“嗯。”封愚软软地应了一声。
“一会儿要是你不太难受了,我们还可以去海滩上逛逛,这边晚上……”
“不要去海边。”封愚突然打断了他。
“嗯?”封学宇不解。
“我说,不要去海边。”父亲的语气突然变得冷硬,“吃完饭就回家。”
“……”好脾气的父亲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封学宇一时间有些错愕。
一直到吃完饭坐到车上,他都没敢再和父亲说一句话,只能偷瞄着副驾驶位上的父亲脸色阴沉又坐立不安的样子,默默在他后腰塞了一个靠枕。
封学宇开始自我检讨,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终于惹得父亲不高兴。
他回忆起从昨天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反复自诘:我做错了吗?我爱他,这有错吗?
他坚信父亲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也许是自己逼得太紧?抑或是床事上太过霸道了?父亲一直是道德高尚的人,可能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是不是应该给他一点时间?或者说,他还在自责吗?
“对不起,爸爸。”封学宇反复斟酌了一下,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请不要生气,也不要自责,都是我逼你的。”
封愚愣了一下,看向旁边的儿子,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封学宇咬了咬牙:“可是我不会悔改……我会等你的。”。
封愚凝视着儿子的侧脸许久,笑了:“宝宝,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只是不喜欢大海。”
13.
封学宇开始思考这两句话。
“我没有怪你。”
父亲没有生气了?这很好,看来父亲已经接受了这段关系,也许他只是比较害羞。是的,他总是那么害羞。
封学宇勾了勾唇角,有些高兴。
至于“不喜欢大海”,醍醐灌顶般,封学宇猛然回忆起,父亲带着两兄弟游历过许多名山大川和人文古迹,可他们从未一起去过海边明明所在的城市去海边开车只要几个小时,明明父亲和弟弟都很喜欢吃海鲜,明明父亲酷爱游泳也热爱阳光……
“为什么?”封学宇问。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封愚浅浅地笑了笑,伸了个懒腰,“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嘛,你不是还不喜欢吃鱼头吗?”
“没有不喜欢,是向宙爱吃,我让他的。”
“也是,抢吃的没人是他对手。”封愚的神情和身体都放松下来,“不知道贝贝一个人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
“这么大的人了饿不死。”封学宇看父亲似乎还有些疲累,“你睡会儿吧,到家了叫你。”
封愚“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封学宇的头脑却没有停止转动,父亲故意扯开话题了,海边有什么?他知道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秘密,可他想知道父亲所有的事。
想知道,就总能查到。他对自己说。
车子在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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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滑行许久,一下高速,浅眠的封愚就醒了,他盯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终于有了一点真实感。过去24小时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做梦一样,可身体遗留下的奇怪感觉告诉他这不是梦。一切都很奇怪,他想,但是又像是发生得理所当然?
封愚偷瞄了一眼旁边儿子,看到他带着浅浅笑意的满足面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红脸了。
“醒了?”封学宇一直在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再十几分钟就到家了,想吃夜宵吗?”
“不吃了,不饿。”封愚咬了咬唇,“宝宝……先不要,不要和贝贝说好吗?”
“为什么?我是他妈。”封学宇淡定地说。
“你!”父亲的脸更红了,“你不要总是说那么奇怪的话……”
“哪里奇怪?客观事实而已。”封学宇一脸正直,“行吧,反正他迟早会知道的。”
封愚软软地“嗯”了一声,好半天挤出一句:“以后再说……”
回到家,果然封向宙一如既往在房间里对着电脑啪嗒啪嗒,餐桌上摊了一大堆外卖盒。
封愚换好拖鞋,扶着腰去桌子,被大儿子拦住了:“你休息吧,我会。”
父亲红着脸说了句“晚安”,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躲进了卧室。
拾完桌子下楼扔了垃圾,封学宇去药店买了一管药膏,回到家打开父亲的卧室门摸到床边,看到他已然睡熟。
虽然很想动手动脚,但封学宇也明白父亲现在更应该好好休息。
他偷偷亲了一下父亲的额头,小心退了出来,心里又满足,又有些不爽,不爽什么呢……封学宇转身进了弟弟房间,走过去对着他的椅子腿就是一脚。
“卧槽!”弟弟一下子被晃到了地上,实打实坐了个屁股墩,抬起脸震惊地看向哥哥,“封学宇你吃错药啦?!”
“就知道打游戏。”封学宇面色冰冷,“桌子不,内裤不洗,你稿子画完了吗?”
“我拖延症啊……”封向宙揉了揉屁股站起来,拉好椅子,又坐了个空椅子被哥哥抽了。
“你有完没完啊?!”封向宙抓狂了,“封学宇你什么毛病啊?跟爸两个人一声不吭失踪一整天,我不就叫个外卖吗?晚点行了吧!”
“现在去把内裤洗了。”封学宇冷声道。
“等等,正帮我女朋友集任务材料呢。”
封学宇伸手就去关电脑,封向宙连忙抓住他的手,就差跪下了:“我去洗!现在就去!啊啊啊啊啊这家没法呆了!”
封学宇嫌弃地抽回了手:“既然是有女朋友的人,该学会自立了,抓紧搬出去。”
“啥?!”封向宙瞪大了眼,“你要赶我走?!”
“下周有空一起去看房子,我给你买。”
封向宙愣愣地盯着他半天,好容易才开口:“封学宇,你不是老说还在什么创业初级阶段么……突然发财了?”
封学宇冷笑了一声。
“还是说你知道我女朋友要来本市跟我同居了?”封向宙一个扭身抱住了哥哥的大腿,“啊啊啊!你是我亲哥啊!”
封学宇力地挪动身躯,把他的腿部挂件拖到了卫生间:“少废话,洗内裤。”
14.
封愚确实很累了,所谓舟车劳顿,车上的睡眠是毫无质量可言的。
儿子亲吻额头的时候他还略有知觉,他想要和儿子说一声晚安,却一下子坠进了梦里。
他梦见了海。
封愚不止一次梦见过海,几乎在坠入梦境的一刹那,就知道这是个梦。
他坐在渔船的甲板上,淡淡地看着远方,海天一色,蓝色。
他轻轻地在心里“咦”了一声。
很奇怪,他想,以往在梦里,海都是灰色的,天也是灰色,是不带希望的灰,看似蕴藏着极大的恐惧或力量,却只是一直冷着,直到他醒来,什么都不会发生。
可这次梦见的海竟是蓝色的,是童话里写的那种,矢车菊一样的蓝。
封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
突然面前激起一朵水花,他看到一条既是色又是金黄的美丽鱼尾一闪而过,于是好奇地趴到船沿。
“你在找我吗?”突然一个裸男的上身浮出水面,眼神明亮地,正对着他笑。
“宝宝?”封愚觉得,这个梦变得有些奇怪了。
“宝宝是你给我起的名字吗?”裸男兴奋地晃了一下身子,封愚看到了他背后的绚丽鱼尾,打出一朵七的水花。
啊,原来那不是宝宝啊,那是美人鱼。
封愚坐到了船边,开始和美人鱼聊天:“小美人鱼,你在做什么呢?”
“请叫我宝宝,我喜欢那个名字。”美人鱼微微笑说,“我想要变成人,想要拥有不灭的灵魂,请和我相爱。”
封愚凝视着美人鱼幽深的眸,许久,像是被蛊惑般,他纵身跳进了海里,
美人鱼兴奋地游了过来,围着他打了个转,最后正面拥住了他:“谢谢你给我灵魂,我爱你,爸爸。”
灼热的唇贴了上来,随后是一个色情的深吻。
封愚猛地醒了过来。
窗外依然是黑的,空气是深夜里的静。
他愣怔地望着窗户发了一会儿呆,突然羞愧地捂住了脸,蜷起了身子。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封愚抓狂地揉了揉头发,觉得自己恐怕真是不太对劲,一把年纪的做春梦?
枕下不知何时滑出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硬角,硌到了他的肩膀。
封愚把它抽了出来,借着月光看到,这是一本《海的女儿》绘本,是他之前买来讲给小朋友听的故事书。
原来是因为这个东西啊,封愚自欺欺人地舒了口气,把它放到了床头柜上,再次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心情试图入睡,心说:这次应该不会梦见奇怪的东西了吧。
事与愿违,他又做了一个梦。
似乎是刚才那个梦的继续,只是他不在船上,而是坐在海边的沙滩。
他望着那满目的蓝色发呆,突然被一个温热的身躯从身后拥住了。
封愚回过头,看到儿子的脸。
“宝宝?……唔!”他又被吻住了,这是个温柔的吻。
儿子松开了他,跪坐在他面前,盈盈微笑。
封愚也笑了,试着和儿子聊天:“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衣服呢?”
裸露的青年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他不会说话。
“啊!”封愚反应过来了,“你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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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鱼,你变成了人?”
美人鱼,抑或是儿子,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点了点头,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封愚正困惑不已,青年的身躯再次覆盖了上来,与他十指相扣,压倒在沙滩上。
青年开始放肆地亲吻他,唇齿交缠的水声淫糜又性感。
封愚开始感到热,从舌尖一直热到心口,从心口热到胯下。
他突然有些想做爱,可是幕天席地的,是不是不太好?
青年霸道的唇慢慢移到了脖颈,轻轻舔弄他的喉结,之后是锁骨。
灼热的感觉更强了,封愚的心咚咚乱跳,在青年叼住他左边乳头啃咬吮吸的时候,他终于确定了面前人的身份。
“你是宝宝。”封愚伸手捧住他的脑袋,语气有些嗔怪,“你不是美人鱼,你是我的儿子,你会说话。”
封学宇也抬起了脸,他抬眼看着父亲,色情地用舌尖按压着父亲的左边乳粒,狡黠地笑了笑:“我是宝宝,是你的爱人。”
舌尖从乳粒上离开,顺着胸口游走到腹部,在肚脐周围画着圈。
封愚感觉到自己勃起了,他害羞地闭上了眼睛,有些紧张地并起了腿,轻轻摩擦着。
可是身下的青年却固执地分开了他的腿,俯下身,在腿根处色情地啃咬。
“宝宝,不要……”封愚轻声呢喃,“会被看到……”
“没事,我锁门了。”封学宇滑动唇舌,转而舔舐父亲的囊袋,连带着嘬吻,直惹得那玉茎也微微颤动。
封愚的呼吸更急促了,他感觉到儿子的吻顺着囊袋根部,沿着阴茎一点一点逡巡,终于,如期待中一般,整个茎身被一个温软的濡湿的环境包裹,刺激的感觉变得愈发真实。
“啊……”封愚舒爽地呻吟出声,几乎在这一刹那,他惊醒过来。
满室天光。
他满目羞愤,咬着唇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时已插在儿子的发间,而他的阴茎,确确实实是在儿子的口腔里。
这已经不是一个梦了。
15.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醒了,更卖力地含住他的阴茎,努力让顶端滑入自己的喉咙。
不出所料,封愚又颤抖起来,插在发间的手无力地推搡着,小声呻吟讨饶:“啊……宝宝,别这样……”
封学宇没有停下,他一次次地为父亲做深喉,两手也不闲着,轻轻抚摸揉弄着父亲的囊袋与会阴,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封学宇知道父亲不是不想要,他的身体很热,腰肢本能地扭动着,阴茎变得极硬,就连后穴都不自觉地开始缩。
父亲很舒服,封学宇很高兴。
本来他今天没打算这么做的,尽管用“morningcall”把父亲叫醒在他的性幻想清单目前是第一位,可显然父亲是有些累了,昨天没有坚持和他同寝也是怕他睡不踏实,今天是周日,理应让他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
封学宇起床洗漱完毕,在电饭煲里煲上了粥,之后拿着药膏再次潜进了父亲的卧室。
他原本的计划是抱着父亲睡一会儿,让他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再为他红肿的后穴上药,之后甜甜蜜蜜吃早饭。
谁料掉竟然看到这样的场景?
窗帘只拉上了内层的薄纱,日光毫不客气地倾泻进来,照在封愚的身上,他的皮肤白得反光,却又透着些旖旎的红。他应该是在做一个春梦,仰面熟睡着,两腿却轻轻夹在了一起,微微斜向一边,相互蹭弄着,内裤前端已然顶起一个小帐篷。舒适柔软的棉质t恤因左手不自觉地抚弄身躯被推卷到肋下,露出了依然红肿的、色情的左边乳粒。他梦呓了一声,说了一句不知什么胡话,封学宇没有听懂,却抓到了关键词:宝宝。
封学宇瞬间就硬了,他很激动,也很满足,父亲的春梦里都有自己,何其有幸!
可他又有些愧疚,早知父亲的身体这么淫荡敏感,他就不应该让他空虚寂寞这么多年。
我可真是个不孝的儿子。封学宇想着,身体毫不犹豫地倾覆到了父亲身上,他俯下身,轻轻地啄吻父亲的身体,从心底里发出由衷的赞叹:为什么父亲的皮肤会这么好?不是少年人的紧致嫩滑,却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带着些温润的透亮,与丰盈的触感。
阳光下父亲春意待放的身体远比夜晚灯光下更诱人,封学宇的手着迷地在父亲身上游走,唇舌也是,从乳尖开始,一点一点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寸,在之前留下的吻痕上舔弄。
唇舌一路往下,封学宇褪下父亲内裤,分开他的双腿,一边啃咬父亲的大腿内侧一边揉弄他的肉臀明明很瘦,屁股却肉感有弹性,真是极致美妙的躯体。
父亲轻哼出声,轻声梦呓:“宝宝,不要,会被看到……”
封学宇忍不住勾起唇角,可爱,为什么这个老男人这么可爱?就算在梦里也这么害羞,可是身体又很诚实,父亲情动不已,阴茎已经硬了,身体也伴随着自己的轻吻战栗着。
“没事,我锁门了。”封学宇说完,开始亲吻父亲的阴茎与囊袋。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放松了身体,像是被那句话安慰到了,对快感更直观的感觉开始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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