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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色金属


拖油瓶(H) 分卷阅读24
搬家酒,封向宙这就正式搬走了,言心歌没在,据说在实验室加班一时走不开。
“他特别厉害吧?你看这才刚入职研究所就离不开他了。”封向宙骄傲地说。
封学宇再次为傻弟弟鞠了一把汗。他觉得自己也许操心得太多了,这事儿爸爸都没反对,他一个“后妈”没有理由总是泼冷水……随缘吧。
晚上他载着父亲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人进了家门竟然有些不习惯,平时弟弟吵吵嚷嚷的,这突然安静下来的感觉颇有些冷清。
封学宇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啊,这就是儿女成家的滋味吧。”
封愚一听哭笑不得:“宝宝,你别老是说这么奇怪的话……”
“爸爸,我大概能理解你为什么想要去相亲了。”封学宇颇有些自责地说,“当时我醋得厉害,现在想想,确实一个人太寂寞了……所以我绝对不会离开你。”他举起父亲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目光灼灼地说:“爸爸,以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封愚被他看得脸热,别扭地错开目光,心里却是有些小期待的。上次玩过火之后儿子这两个礼拜表现得十分克制,一次都没在家里乱来,现在好不容易二人世界了,怕是忍不住想要把他“就地正法”了吧。
封学宇这时候松开了他的手,换好拖鞋就往屋里走了进去:“我去拾拾铺盖晚上睡你屋去,爸爸你要先洗个澡吗?”
“啊?好……”封愚一听洗澡,脸更红了。
这个澡洗得有点久,封愚非常有自觉地里里外外把自己洗了个干净,又挤进去半管润滑油。他在想是不是挤得有点多,平时这种事都是儿子做的,他真的不太擅长……想着想着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儿子们都长大了,而他一把年纪了还活得跟个小孩似的,废柴极了。
封愚心情复杂又忐忑,鼓起勇气离开浴室的时候,他是真的很期待儿子能不由分说地马上占有他,霸道一点,凶猛一点,用年轻激情的火焰燃烧掉所有的顾虑与忧愁。
可意外的是,他看到大儿子站在厨房里,正系着围裙在煮东西。
“煮什么呢?”封愚走过去看了一眼,是冰糖雪梨。
“刚刚看你有点咳嗽。”封学宇扭头亲了父亲一下,现在家里没灯泡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他觉得满意极了。
“是吗?”封愚自己完全没注意到,“我咳嗽了?在贝贝新房子里的时候?是不是甲醛没散干净……”说着皱起了眉头。
封学宇笑了:“不是,入住前我找人给他检测过了,没事儿的。是你自己有点上火,没发现吗?”
“啊?”封愚愣了愣,他还真没发现。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舌苔厚不厚?”
封愚老老实实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封学宇笑得更厉害了。
封愚这才意识到封学宇是在逗他,他羞恼地想埋怨儿子几句,嘴还没闭上就被攫住了唇。
封学宇温柔地吻着他,一改往日的霸道急色,两个手也没有乱动,只是轻轻捧着他的脸颊,唇齿纠缠着。
许久后,他才放开父亲,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父亲的湿润的唇角,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爸爸,我真的……太幸福了。”
封愚无奈又宠溺地笑着,摸了一下儿子的头发,他心说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呢,今天一回来就一直在发表各种奇怪的感慨,也许……也许他心里复杂的情绪和自己是一样的吧?
封学宇亲了一下父亲的脸颊,伸手关掉了煤气:“爸爸,凉一凉之后记得要全喝完哦,我先去洗澡。”
封愚看着那一大盅冰糖雪梨,觉得压力有点大……
待封愚敦敦敦喝完冰糖雪梨,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没一会儿,大儿子就从浴室出来了。
他赤裸着身体,毫不避讳地在父亲面前走来走去,一会儿拿来润滑油,一会儿又拿安全套,还把平板电脑接过来电视里,把刚刚正在放的晚间新闻换成了小g片。
封愚看着电视里两个赤裸纠缠的身躯,耳边都是夸张的呻吟,只觉得羞极了。他攥着衣角,低头拿眼睛偷偷瞄着儿子,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可封学宇今天却像是有极大的耐性,他又回到了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放到封愚脚下,就着热水按揉着父亲白玉般的脚掌。
“我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了爸爸的脚。”封学宇认真地帮父亲洗着脚,说道,“我梦见爸爸没穿衣服,全身赤裸着,高高在上的用脚掌轻轻踩我那里,醒来之后裤子糊了一片……那时候年纪小,慌张得不行,觉得自己真是太坏了,怎么可以对爸爸有这种想法……所以我有好久都没敢和你说话。”
封愚记起来了,那段时间大儿子成绩一落千丈,也不和自己说话,每天一回家就把房门一关半天不出来,他当时还以为孩子青春期叛逆,可是力地与他聊了不知道多少次,封学宇的口风极紧,什么都不愿意说。
“那段时间我沉迷手淫,每天自虐一样地撸,又自责,又沉迷,像上瘾一样,根本戒不掉。”封学宇帮父亲擦干净脚,倒掉了盆里的水,拿来一套指甲钳,开始帮封愚修剪趾甲。
“后来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学习不好爸爸会生气,不说话爸爸也会担心,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我跟自己说好,如果考试成绩能进步,或者得了奖,或者做其他任何一件值得被表扬的事情,就允许自己想着爸爸撸一次……”他突然有些害羞的样子,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修完趾甲又跑去拿了一瓶护手霜,坐在地上仔仔细细往父亲脚掌上涂抹。
“爸爸,我是不是很坏?”封学宇兀自低着头,盯着父亲的脚背叨叨,“我努力变得优秀,其实是只是因为快被性幻想逼疯了,我总是想着爸爸……总是想着这些肮脏的事情。”
“这不是肮脏的事情。”封愚看着平时稳重能干的大儿子傻乎乎地为自己做“脚部护理”,说着一些愚蠢的话,却不知为何湿了眼眶,感到既甜蜜又怜惜。他不知道儿子这么多年都备受煎熬,只因心里那隐秘的渴望。
封学宇低头看了看自己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又瞄了一眼旁边的一大堆作案工具,颇有些尴尬地扁了扁嘴,抬起眼睛:“爸爸,其实我不是只贪恋你的身体……我爱你,特别爱你,真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宝宝,不要自责。”封愚终于觉得自己像个长辈了,他捧起封学宇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儿子的唇。
他有些害羞,却难得的没有避开目光:“性不肮脏,性和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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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是很美好的东西。”
29.
封学宇有一刹那的错愕,他以为父亲是厌恶性事的,至少在道德上不能接受,不然为什么总是害羞总是别别扭扭要逃避。
“为什么?”他不禁问道,“如果爸爸不觉得性肮脏,为什么总是说不要?”
“这……”封愚一时语塞,他涨红了脸,好半天挤出一句,“因为……性它很隐秘……”
“隐秘?”
“就是……就是……”封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羞于让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更羞于展示自己敏感不堪的身体,那么不知节制,那么经不起撩拨。
封学宇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睛里烧起了火焰,像是有些生气,也有些懊恼与烦闷:“我知道了,因为爸爸没有把我当恋人。”
“啊?”
“你觉得还不能与我分享这种隐秘,是不是?”封学宇努力克制着情绪,却似是要哭了,“这不是爸爸的错,是我做得还不够好,无法赢得你的信任。”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封愚急了,“是我自己,是我……太……”
封学宇突然疯了一般亲吻着父亲的脚背,然后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亲:“爸爸,我爱你爸爸,没事的,我们一点点探索性,好不好?相信我吧,相信我好吗?”封学宇有些烦躁地扯掉了父亲的裤子,赌气似的一下含住了父亲半软的阴茎。
封愚咽呜了一声,一声“不要”差点又脱口而出,却生生忍住了。他感觉到了儿子的情绪波动,自责不已。他觉得自己既不是一个好父亲,无法给儿子正确的引导;也不是一个好恋人,无法全身心地敞开与信赖……也许真的是因为压抑得太久,也因为年龄和伦理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一想到那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封学宇很快把父亲含硬了,随后吐出了他的阴茎,轻轻地舔弄着囊袋,一面还兀自呢喃着:“爸爸,爸爸,相信我好吗?”
封愚心绪涌动,鼻头发酸。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那些道德与理性其实是伤害儿子的利剑,在感情中为什么要畏畏缩缩的呢?拥抱他,亲吻他,和他融合,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吧?也是儿子最想要的东西吧?
理智的防线逐渐崩塌,退到感情的需求所在的地方,堪堪混杂在一起,同时伴随着身体的渴望,他想要儿子,想要给儿子鼓励,也想给自己勇气。他摸了摸儿子的头发,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羞耻把脚放到了儿子的阴茎上。
封学宇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他一把握住父亲的脚踝,抬起头惊愕地看向他:“爸爸……”
“你梦里……我是怎样做的?”封愚脸红得想要滴出血,小心避开了目光,却还是坚持着问,“你的性幻想是什么样的?”
封学宇觉得他要疯了,一时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呼吸粗重,眼神灼烧。他握着自己父亲的脚踝让他白玉般的脚掌重重地踩压在自己的阴茎上,嘴巴再次含住了父亲的阴茎,深深吞吐,努力让顶端抵到喉咙的最深处。
封愚轻哼一声,尽可能摒弃羞涩,享受着儿子的服侍,脚掌在儿子硬挺的阴茎上轻轻重重地摩擦按压。
封学宇喘得更厉害了,他的阴茎硬得发胀,顶端渗出水来。
封愚也是激动不已,他意识到,并不是只有自己在面对儿子的操弄和撩拨时会失控与沉溺,儿子同样也无法抵御自己的诱惑,这种性吸引力是双向的,成倍的。
封学宇忘情地吮吸着父亲的阴茎,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随后又怕父亲不满足,慢慢伸手触到了他的会阴与后穴,意外地摸到一手湿滑。封学宇试探性地插进去一根手指,挤出来大量润滑油。
他有些惊喜,也有些诧异,抬起眼睛想要吐出父亲的阴茎问个究竟,封愚却恼羞成怒般按住了他的脑袋,用阴茎堵住了他的嘴不让说话:“不……不要问……”他羞涩地扭开目光,咬了咬唇,真是觉得自己太糟糕了:“你……做下去就好了……”
封学宇感觉脑子里“嗡”地一声,绷着的一根弦彻底断了,他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阴茎在父亲脚掌的碰触下硬得发胀,舒服得想要马上射出来。似是想让父亲分享他的舒服,他更卖力地口手并用服侍父亲,每一下都含得极深,两根手指在父亲的后穴里有技巧地扩张与搅弄,轻轻重重地按压着父亲的前列腺。
封愚“啊”了一声,之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身体的刺激惹得他蜷起了脚趾,肌肉紧张的状态使他无法控制踩压儿子阴茎的力度,他猜自己可能太用力了,可还没来得及细想,思考的能力已经丧失,他脑中一片混沌,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成倍清晰的快感。
封学宇闷哼一声,往父亲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父亲的身体抖得厉害,腰肢也不自觉扭动,他吐出了父亲的阴茎,问:“爸爸……舒服吗?”
“啊……舒……舒服……”封愚闭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他很舒服,又更感饥渴,“要……要你……”
封学宇已被父亲刺激得已濒临高潮边缘,他激动不已,一面继续搅弄扩张,一面粗喘着问:“爸爸,你要什么?”
“要……要你……”封愚忍着羞耻说,“要你……插进来……唔!”
话音刚落,封学宇突然把父亲推倒在沙发上,压住他的身躯用力攫住了父亲的唇,下身不由分说地“噗嗤”一声用力插进了父亲的穴里。
饥渴的后穴猛然被填满,封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似尖叫的呻吟,有一点点疼,但更多的是满足与沉溺,他一下子被卷入欲望的深渊,后穴不自觉缩紧。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儿子的液凶猛地打在敏感的内壁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突然达到了一次干高潮。他抱紧了儿子的身躯,整个下身剧烈颤抖着,指尖紧紧掐着儿子的背脊,脑中一片空白。
封学宇闷哼一声,竟射出更多,一股一股,用力又任性地注入到父亲灼热紧致的后穴里。
“爸爸……爸爸……”许久后,封学宇才恢复语言能力,有些懊恼地喘着气,“我……一进来就射了……我好差劲……”
“没有,没有差劲……”封愚抱着儿子的脑袋,迷迷糊糊地安慰他,“很舒服……你好棒……”
听到父亲直白的鼓励,封学宇几乎没有经历“贤者时间”就又硬了。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差劲”,他稳了稳呼吸,开始频繁地抽插,一下一下用力凿进父亲的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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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的润滑油被挤压出来,伴随着封学宇射进去的液和父亲无意识分泌出的肠液,糊得两人下身一片泥泞。
封愚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他有些后悔刚刚不应该多嘴,儿子的腰背像是装了马达一般不知停歇,高频抽插了许久许久,不给他一点点喘息调整的时间。阴茎进得很深,仿佛把内脏搅得乱七八糟,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能感觉到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在欲海中沉浮,仿佛快要忘记自己是谁。
“啊……啊……嗯啊……好深……啊不要……啊……”封愚无意识地呻吟着,嘴里依然叫着“不要”,两手却紧紧攀住了儿子的背,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努力敞开着自己让他进入得更顺畅。
封学宇呼吸粗重混乱,更卖力地操弄着父亲,他知道的,“不要”不代表真的不要,父亲只是害羞,只是依然无法摆脱“隐秘”的惯性,他内心酸楚,却又爱意奔涌。我会让爸爸完全对我敞开的,他鼓励自己,只要我做得足够好,只要爸爸能感受到我的爱。
他亲了亲父亲的唇,帮他翻了个身,变成趴姿,再次深深插了他的穴里。封愚“啊”的一声大叫出来:“不要……前面……嗯啊……”阴茎蹭在粗糙的布艺沙发表面,封愚觉得刺激得太过分了,他想射,却似乎有另一种更强烈的感觉涌了上来。
“前面不舒服吗?爸爸?”封学宇伸手下去摸了摸封愚湿得一塌糊涂的阴茎,把它按压在父亲的小腹上。
封愚哀哀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撑起下半身,让阴茎不再贴着沙发,屁股高高撅起:“不要,不要按……我要……”
“要什么?爸爸?”封学宇深深地顶在父亲体内抽插着,两手撑在父亲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冲撞,“爸爸,我在你里面,喜欢我进得深吗?”
“呜……别按……我……我要尿尿……”封愚笨手笨脚地想要推开封学宇乱按的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该死的冰糖雪梨!
30.
封学宇闻言激动不已,他一下剥掉了父亲的t恤,暂时抽出阴茎,把赤裸的父亲扶了起来,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封愚还以为儿子肯放他去上厕所,谁料刚站直身子,下一秒就被儿子拉回到了身上,变成双腿岔开面对面骑乘在儿子身上的姿势,接着,封学宇调整了一下姿势,阴茎“噗嗤”一声再次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封愚的后穴里。
“啊!”封愚忍不住尖叫一身,仰起脑袋抱紧了儿子的脖子,被自下而上插入的使他被进入得很深,奇怪的液体伴着每一下抽插在紧致灼热的肠道里翻搅,撞击的啪啪声里隐约透出淫糜的咕叽声。坏心的儿子更是趁他绷紧身体的时候含住了他的左边的乳粒,啃咬吮吸着,还故意放大了吮吸的声音。
封愚一时头昏脑涨,整个下身又爽又胀,他快要憋不住了,简直说不出现在是想射还是想尿:“宝宝,我……啊……我要……啊……上厕所……”
“尿我身上,爸爸。”封学宇舔舐着父亲胸前的殷红,口齿不清地说。
“我……”封愚抓狂不已,直挺的阴茎顶端渗出许多腺液,随着高频的操弄蹭擦到儿子的腹肌上,显出一层淫糜的水光,他想象到一会儿会有更多的尿液涌出,只觉得害怕极了。
“求求你,不要……啊……宝宝……不要……”封愚无力地甩动脑袋,哭着请求儿子放过他,“厕所……去厕所好不好……呜……宝宝……求求你……”
封学宇暂时放过了父亲的乳粒,捧着他的脸温柔地舔舐他眼角的泪痕,下身却是与之相反的霸道与凶猛:“没事的爸爸,尿我身上,我乐意。”
“啊……不要……不要尿……很脏……”封愚哭得好可怜。
“不脏。”儿子固执地说,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有技巧地撸动着。
封愚哭叫得更大声了,他觉得快要被玩坏了,腺液越涌越多,他不确定下一秒出来的会是尿液还是液,只是很害怕,如果真的尿在儿子身上的话……那真的太糟糕了!不行!一定不可以!
突然,他脑中有一个词闪过,他咬了咬牙,颤抖着说出了那个词:“幼……幼儿园……啊!”
封学宇一个重重的挺入,喘息着停了下来。
他烦闷极了,显然父亲还是不够“敞开”,可这是之前答应父亲的安全词,是必须遵守的约定。
“好吧,爸爸。”封学宇重重地喘了口气,沮丧地问父亲,“我停下来了,现在你要我做什么?”
“呜……让我去厕所……我要去厕所……”封愚哭着说。
封学宇只好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放开了父亲。
封愚急急忙忙站起身来,转身忙向厕所走去,那知一个脚软,一下就要摔倒,封学宇眼疾手快地把他捞住了。
“我扶着你去吧。”封学宇一手从身后拥住父亲的身躯,一手抓着阴茎,再一次塞进了父亲的穴里。
封愚倒抽了一口气:“啊……你……”
“走吧,去厕所。”封学宇一面抽插着,一面扶着父亲的身躯往厕所方向走去,语气似是撒娇,又似威胁,“要是爸爸不喜欢这样,就再说一次安全词,我一定停下来。”
“啊……啊……呃啊……”封愚被深深地顶入,后穴不自觉地痉挛了,他失控地后仰着脑袋,双手紧紧攥着儿子的胳膊,每一个前进的步伐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他想说什么,最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射了,液混着腺液一股股涌出,湿淋淋地撒了一路。
封学宇却是没有放过他,他听着父亲尖叫般的呻吟,即使被父亲高潮紧缩的后穴夹得快要缴械,还是忍住了射的欲望,保持着频率顶入抽插着,完全不给父亲喘息回神的机会。
封愚完全被玩坏了,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无意识地呻吟着,爽到意识模糊。在被儿子推进卫生间的时候,射终于结束,尿液于是不受控制地淅淅沥沥滴落下来,一半洒在厕所瓷砖地上,剩下一半落进马桶里。
在马桶前的时候,他再也站不直身子,俯下身扶住了抽水马桶的水箱,封学宇于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插入着,一手捞住了父亲湿淋淋的阴茎爱抚着。
“爽吗,爸爸?很刺激是不是?”他粗喘着,兀自抽插个不停。
封愚浑身颤抖,仅存的理智彻底坍塌。他半闭着眼睛,大张着嘴力地呼吸,任由突然释放的感觉侵袭着意识与思维,尿意泄尽后依然有层层叠叠的快感拍打着他的身体,阴茎还没完全软下去就又被儿子操硬了。
他失禁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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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只是在一轮又一轮的快感中沉浮,思维迟钝,只有身体的感觉是清晰的。
灼热湿滑的小穴像是有意识一样,紧紧地咬着这为它带来极致快感的粗大肉棒,无私敞开着也热情挽留着,越来越多的肠液泌出,伴随着前端混乱的水渍,惹得封愚的整个下身都湿淋淋的,淫糜不堪。而从喉咙里泄出的呻吟更是带上了一层缠绵的媚意,每一声叫喊都挠在封学宇的心上,带着摄人心魄的毒。
封学宇红了眼,他扶着父亲的腰,一下一下深凿着,反复问着:“爽吗?爸爸,爽吗?”
“啊……啊……好深……好爽……呃啊……”封愚放低了腰部,手撑着马桶水箱,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儿子的侵犯。可在被进入到特别深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要躲闪逃离,叫着“不要”。
封学宇紧紧抓住了父亲的腰,不给他一点躲闪的可能,每一下都进的极深,他再次按住了父亲的小腹,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问:“深吗,爸爸?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吗?”
封愚胡乱晃动着脑袋,涕泗横流着胡言乱语,一会儿“舒服”一会儿“不要”地乱叫,高高翘起的屁股时而想要逃离,时而又主动迎合。
性事带来的极致快感让他害怕,他糊里糊涂地想着,不能这样,太不堪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这副情态激起了封学宇的施虐欲,他知道不能欺负爸爸,却总是忍不住想索取更多,他想让爸爸不再害羞不再抵触,完完全全敞开与信赖。
突然他心念一动,伸手捞起父亲的身体,就着相连的姿势带他离开了马桶边,站到了洗漱池的前面,他让父亲的双手撑在水池前,在他身后缓缓抽插着,一手捏住他的脸颊看向镜子:“爸爸,看看你自己,是不是很美……嘶!”
封愚的后穴一阵紧缩,他一抬眼就被自己镜中淫荡的模样惊到了眼角与唇边带着水痕,几乎整个身体都成了粉红色,胸前与脖颈处满是儿子留下的吻痕,阴茎挺立高翘,随着儿子身后的撞击淫糜地晃动着,其中最让他害怕的是自己的眼神,沉迷却又脆弱,无辜却带着诱惑,闪着欲望的光。他不敢想象这是自己的眼睛,只好慌乱地扭开头,紧紧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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