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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色金属
活得像阴沟里臭虫一样的是他,不是我。
“宝宝,我们有空去海边玩吧。”
34.
封学宇微笑转过脸看着父亲,心里又酸又喜他猜到了刚才那个男人的身份,一度因为父亲支开自己和他说话而醋意大发,且显然,父亲曾经对他执念很深;可令人欣慰的是,父亲现在像是彻底放下了。
封学宇伸出拎着满满食物的两手,扁了扁嘴:“爸爸,重。”
封愚笑了,伸手去接他手里的东西,哪知道封学宇突然变戏法似的一下把所有东西都倒腾到了右手上,然后伸出左手握住了父亲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拉着他往弟弟家走去。
封愚吃了一惊,却没躲开,笑说:“你啊……”
封学宇勾了勾唇角,觉得心满意足,这是他青春期之后第一次与父亲在公共场所拉手。他稀里糊涂地想起了很多事情,想着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拉着父亲的手,父亲的手宽厚又温暖,现在却觉得父亲的手小小的,虽一如既往的温暖,可一切已完全不同。他多么想这样就一直拉着爸爸,一起走到封向宙面前去,告诉他,再告诉全世界。
封向宙知道真相是第二年的事了,机缘巧合的是,他们在小区门口却被言心歌撞了个正着。
言心歌也刚买完菜回家,走到小区外就看到两个男人拉着手,没忍住看了他们一眼,心里赞叹了一句真养眼。
后来发现他们走到了在自家楼道底下,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咦”了一声。
言心歌直觉面前这个有些高的男人应该是封向宙的哥哥,他之前没见过封向宙的家人,可毕竟是双胞胎,即使再不像,仔细看也能看出是亲兄弟……只是不知道旁边这人是谁?
正想着,下一秒封愚就按上了写着自己家门牌号的电铃。
“您是向宙的哥哥吧?”言心歌主动打招呼,掏出钥匙打开了楼道门,“旁边这位是?”
“你是小言?”封愚忙不迭松开了儿子的手,这让封学宇有些不爽,可又无奈,“你,你好……我是向宙的爸爸。”
言心歌有些惊讶地看向他:“叔叔?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我以为……”我以为你是嫂子,不过看起来确实是吧,啧,这一家人还挺放得开的,看来我们的事也不会有什么阻碍,言心歌愉快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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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愚又红了脸,他不知道言心歌注没注意到自己和大儿子的亲昵,也不敢问。
他不问,言心歌自然也不多说,与父子俩寒暄着:“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家里乱的很……路上过来堵车吗?”
“之前和贝贝说好的这周末来看他的。”封愚也打量着面前这个清秀斯文的青年,对他第一印象很不错,“他没和你说吗?”
言心歌笑了笑:“他可能忘记今天是周末了吧。”
三人走到家门口,言心歌刚要开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咳了一声:“那个……一会儿看到什么请不要误会,我没有虐待向宙,只是没有办法。”
说罢,他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几乎同一时间,三人听见屋里的封向宙一阵怪叫:“心歌!你可回来了!快来帮我解开,啊啊啊啊!”
父子俩震惊地看到他们的贝贝只穿了一条裤衩,正赤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扭来扭去,雪白的皮肤上满是红红点点的痕迹,两手被束缚在身后。
“心歌心歌!快快快……呃?”封向宙回头看到爸爸和哥哥一愣,“爸?封学宇?你们怎么来了?今天礼拜六了?哎哎哎!废话先不说,心歌,快给我解开,我要上厕所!”
言心歌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去解开了封向宙手上的绳子,补了一句:“别挠。”
封向宙摆摆手,二话不说飞奔进了卫生间,徒留封愚和封向宙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他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发疹子了?”封向宙首先回过神来,问道。
封愚连忙也看向言心歌。他刚才被小儿子身上的印记吓了一跳,脑洞大开地联想到了自己……咳,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吻痕,这是真的发疹子吧?
言心歌“嗯”了一声,颇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手里的绳子,抬头看向父子俩的眼神也很是无辜:“医生说涂了药忍过今天就能好。我也是没办法,他手太贱了,总是要去挠,只好给戴上‘伊丽莎白圈’。”
“神他妈伊丽莎白圈啊!”卫生间里传来封向宙恼羞成怒的声音。
35.
封向宙从卫生间出来揪着父亲就开始撒娇:“爸爸,心歌他虐待我!你看你看,我手都给他勒红了!”
封愚忙抓过他的手腕看,只有两条浅浅的红痕,不仔细真看不出来。
“啊,这个……”封愚想了想,觉得自己大概得给小儿子撑撑场子,“小言,你下次别这样了,要是碰到什么紧急情况绑着手逃不脱怎么办?”
“别担心叔叔,我打的活结,其实用点力就能挣脱的。”
“什么!打的活结?!”封向宙闻言蹦到了言心歌身上,抬头去咬他的脸,“你又耍我!还说是什么少林秘技无敌金刚达摩结!”
言心歌抱住他的腰,笑着躲开脸:“冷静,你爸爸和哥哥在这呢。”
封愚轻咳一声,扭开了脸。
封学宇抽抽嘴角,翻了个白眼。
等封向宙哼哼唧唧的终于肯从言心歌身上下来了,又兴致勃勃地去翻餐桌上的塑料袋。
“心歌,你买了什么?啧,都是蔬菜……咦有鸡蛋仔!”封向宙挖出一个鸡蛋仔就塞进了嘴里,又去翻另外一堆,“爸爸买了什么?哈哈,蛋卷我的爱!哎呀,还有海鲜!扇贝!大虾!梭子蟹!”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吃海鲜。”言心歌的一盆冷水适时泼来。
封向宙突然愣住,过了一会儿弱弱地说,“爸爸特地买来的呢,别浪嘛……”
“没事,我们能吃啊。”言心歌落井下石。
“呜呜呜爸爸你看,他又欺负我!”封向宙嗷嗷哀嚎。
封愚被这波不知道算不算是秀恩爱的操作搞得有点懵:“啊……那,那贝贝你要不要般回家住?”
封学宇:“不行!”
封向宙:“不要!”
言心歌:“噗嗤。”
“好了,不闹了,少吃点应该没关系,不许贪嘴。”言心歌提起桌上的菜走进厨房,“乖,去给爸爸哥哥切个瓜吃。还有别挠啊,不然再给你绑起来。”
封愚本想进厨房帮忙,言心歌拒绝了,他只好回到客厅和两个儿子一起吃瓜。
小儿子有些日子没见爸爸和哥哥了,啵啵说个没完,神采飞扬,表情愉悦。
封愚看到小儿子神奕奕的模样,以及小公寓里到处都拾得干净整洁,觉得小言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也是真心疼爱他的贝贝,终于放下心来。
真好啊,小儿子也成家了,封愚欣慰地想。
晚饭很丰盛,言心歌的厨艺相当好。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轻松融洽。
“好好的怎么发疹子了?”封愚问。
“医生说是神性的,太劳累紧张导致,怪我没照顾好他。”言心歌自责。
“不关他的事,是我赶工作死线赶不及了。”封向宙努力维护言心歌。
“跟你说拖延症该治治了。”封学宇吐槽弟弟。
“哥,不是这样的。”言心歌实际比兄弟俩还大两岁,改口倒是改得利索,“向宙他真的接了很多活,压力很大。我研究所的薪水还可以的,手上也有个项目能有额外入,跟他说了不差钱,但是他不听。”
“我是老公,当然要努力赚钱,说好的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
“傻子,那你要是累死了我不就守寡了?”言心歌甜甜地笑着,把他碗里的扇贝夹了出来,补了一筷子青菜上去。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会注意身体的,老婆我要吃海鲜……”封向宙可怜巴巴举起碗追着那枚扇贝。
“吃不少了,别以为我没看见。”言心歌说着,把他藏在米饭底下的大虾也翻出夹走了。
封向宙内牛满面:“爸爸,他欺负我!”
爸爸:“……”这时候我应该说什么?
哥哥:“……”真他妈辣眼睛……想回家,立刻,马上,现在!
饭后言心歌招呼爸爸和哥哥问想不想玩会儿桌游什么的,封学宇执意要走,他就也没拦着。
言心歌:懂的,兄弟,要二人世界嘛,我也想。
等言心歌拾完桌子洗好碗拖好地,封向宙也洗完澡了,他吃得很饱,这时候赖在沙发上一面哼哼唧唧一面揉肚子,揉着揉着又开始挠痒。
言心歌叹了口气,上去拽着他的手又要绑绳子。
“哎哎,别绑,我不挠了,真的真的。”
“我不信,你就是手贱,没治。”心狠手辣的言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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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下把他绑上了。
封向宙赌气地挣了半天,憋出一头汗都没挣开:“不是说活结吗?”
“这次是死结。”言心歌安抚地亲了他一下,开始涂药,“乖,再忍忍,明天一准就不痒了。”
封向宙眼看讨价还价无望,只好祭出杀手锏撒娇大法。他把脑袋靠在言心歌肩上蹭了蹭:“呜呜呜,心歌,我好可怜的,你就不补偿安慰我一下吗?”
“说吧,想要什么?”
“下次,下次让我在上面好不好?”封向宙目光灼灼。
言心歌眯了眯眼,略一沉思,笑说:“行,等你疹子好了。”
“真的?!”封向宙惊喜地扑到言心歌身上,对着他的脸颊一通狂亲,“老婆!我爱你!”
言心歌二话不说,把封向宙压了回去,深深吻住了他。
至于三天后……
“我说的在上面不是这种在上面!”封向宙哭唧唧地抬了抬腰,“心歌,你动一动嘛……”
36.
回家的路上封愚一直坐在副驾驶上浅浅地笑,还跟着广告里的音乐哼起了歌。笑着笑着,封愚又开始叹气,叹完气接着笑。
封学宇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笑问:“看向宙过得挺好,现在该放心了吧?”
“是啊,小言真的不错,又宠贝贝,又比我有原则。”封愚感慨。
路上有些堵,前方似乎发生了交通事故,封愚坐在位子上等得无聊,慢慢就有点犯困。
“想睡觉吗爸爸?去后座躺下睡吧,到家了叫你。”封学宇建议。
封愚“嗯”了一声,打开门进到后座躺下,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不多时,车子缓缓开始可以挪动,封学宇略一思考,在前方路口拐了个弯,往出城高速驶去。
于是当封愚醒来坐起身的时候,看到窗外漆黑的路,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带到了陌生的地方。
“宝宝,我们这是去哪儿?”
“去海边,刚才爸爸说的要去海边。”
“啊?我不是说今天。”封愚无语,“我是说以后有空去……今天都那么晚了。”
“今天挺好,明天休息,后天幼儿园开学你就又没时间了。”
“这……不要了吧,又要去住那个什么海景酒店?浪钱。”
“爸爸不喜欢在酒店做爱吗?那我们就在海滩上做吧。”
“不是!”
封学宇在后视镜里看到父亲羞恼的脸,努力忍住笑,不说话。
不久后汽车抵达目的,封学宇把车停在了海滩旁的路边上,打开门说:“下车了,爸爸。”
封愚拥着抱枕缩在后座一角不肯下车,语气软软地讨饶:“宝宝,求求你,不要在海滩上……”
“那就在车上做吧。”说罢封学宇打开了后座们,扑到了父亲身上。
“不要!宝宝!求求你不要在外面,会被看到!”封愚急得哭了出来。
封学宇侧过脸,轻轻舔了舔他的眼角,扶着他坐直了身体,笑说:“爸爸,不要怕,我逗你的。”
封愚眼圈红红,瞪了他一眼。
封学宇微笑着捧住了父亲的脸颊,拇指亲昵地划过他的唇角,眼神亮亮地望着他的双眼:“我订了民宿,就在附近,很便宜也很有趣,不会浪。我知道的,爸爸不喜欢被别人看到,而且其实今天我也没想再做什么了,你后天就要上班,刚开学会很辛苦。”
“爸爸,我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之前只是有点……有点控制不住,我想要你太久了。”
“我会尊重爸爸的,但是也请你正视自己的内心好吗?”
“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也请抛弃全无必要的矜持,在我面前你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相信我好吗爸爸?相信我,把我当作值得信赖的爱人,不要想着什么乱七八糟毫无意义的伦理与道德。”
“我没有不相信你。”封愚直视着儿子的眼睛,“宝宝,你不明白,我们这一代人……你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会面临多少恶意与偏见,我不想你也遭受这些……”
“但是时代在进步。”儿子固执地打断了他,“再说我不介意别人说什么,你也完全没必要害怕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的……”封愚怜爱地抚摸着儿子手臂上那个怪诞的牙印纹身,“时代在进步没错,可人心的恶意是不会变的,我不想我的宝贝被人当作怪物……宝宝,有时候隐藏不是妥协,而是一种保护。有些东西很脆弱,你没有必要把它放到狂风暴雨里经受洗礼,它会坏的……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我懂的,爸爸。”封学宇轻轻地拥住父亲,温柔地亲吻他的耳朵,“只希望有一天你不介意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向宙,你想要他的祝福的,对不对?”
“嗯,他……迟早会接受的吧,他是和你一样的好孩子。”
封学宇一听又不乐意了:“我和他不一样!”
“对,不一样……你跟谁都不一样。”封愚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小声说。
封学宇心里满满涨涨,他紧紧地拥着父亲,深深地亲吻他。
直到把父亲吻得气喘吁吁,他才放开父亲:“爸爸,我刚才注意到,你看到向宙手上勒痕的时候咽了一下口水……羡慕吗?”
封愚还没从那个亲吻里回过神来,闻言一下羞红了脸,急急忙忙扭开了眼神。
“这没什么可害羞的,只要你喜欢……再说没有人会知道。爸爸,你相信我吗?”
封愚不说话,许久后,重重点了一下头。
“下个月就是我生日了,正好是周末。往年都是你帮我们庆祝,今年向宙估计会有别的计划……那天家里只有我和爸爸两个人了。”
“好,知道了……”害羞的父亲低着头说,“我会好好准备……”
封学宇激动地狠狠亲了一下父亲的唇,打开了车门:“今晚月色很好,爸爸想跟我去海边散步吗?”
那天晚上封愚拥着大儿子躺在渔家民宿的大床上,听着窗外的涛声与儿子坚定稳健的心跳,闻着空气中咸腥湿润的味道和儿子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久违地有些失眠。
他猜是刚才在车上睡得太久,也可能是今天遇到了太多事。
他想起了很多事,同时又忘记了很多事,唯一确定的是,可此刻他的内心是安宁的,像停泊在静静港口的船,不再忐忑不安,不再风雨飘摇。
天蒙蒙亮的时候,封愚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然后他又一次梦见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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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湛蓝的童话般的海。
封愚留意到海边不远处的一个熟悉背影,高兴地向他跑去:“宝宝!”
那人一回头,封愚吃了一惊,那不是他的宝宝,甚至不是一个男人,那是宝宝和贝贝早逝的母亲闻莺。
“封老师,你好吗?”美丽的女人优雅地笑着。
封愚突然觉得有些惭愧,还有些窘迫,他想道歉,想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诱骗你的孩子,说出口的却是:“我爱他!”
他吃了一惊,忙不迭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个女人还是笑着,她说:“封老师,好人有好报。”说罢噗通一声跳进了海里,绚丽的尾巴甩出一朵七的水花。
她变成了一条美人鱼。
封愚往前追了一步,一脚踏空,梦醒了。
他依然躺在民宿的床上,自己被大儿子紧紧箍在怀里。他迷迷糊糊抬起视线,正好撞进儿子深邃又温暖的眸子里。
“爸爸,睡得好吗?早餐想吃什么?”封学宇问。
“嗯?”封愚稀里糊涂想了好一会儿,“海鲜粥?我也不知道……你想吃什么?”
“好,那就海鲜粥,但是我要先吃奶。”封学宇往被窝里钻了钻,掀起父亲的t恤,含住了他被吸得又圆又大的左边乳粒。
封愚“嘶”了一声,随即闷笑起来,顺从地搂住了儿子的脑袋。
37.
幼儿园开学了,封愚忙碌了起来,小朋友们的重要性一下子排到了第一位。
封学宇也开始把力的重心投放到工作上。每天早晨他会送封愚去上班,然后驱车去公司;晚上回家一般比父亲略晚些,那时候父亲已经买好了菜,正在做饭。
封学宇每次看到父亲系着围裙的背影总忍不住要去毛手毛脚,直到把父亲欺负得气喘吁吁才罢手。
“宝宝……”封愚被撩得不上不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晚上去床上继续吧,爸爸。”封学宇亲了亲他的耳朵,“先吃饭。”
饭后父子俩先后洗了澡,然后靠在一起坐沙发上一面看电视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顺便你一口我一口地相互喂水果。以前封学宇在学校看到这类秀恩爱的情侣总觉得傻气,此时有了切身感受,只觉得甜蜜极了,他伸出舌头卷走父亲手上的草莓,顺便在他的指尖色色地舔了一口。
封愚脸又红了。
“爸爸,我们昨天没有做。”封学宇提醒,之前他们约定是两天做一次。
“好,好的……但是不能做太过分,明天要上班……”封愚乖乖脱掉了上衣,又去解儿子的裤子。
封学宇轻笑一声,站起身把父亲打横抱了起来。
“哎!”封愚惊呼着搂住他的脖子。
“去床上吧爸爸,我会控制好的。”
封学宇言而有信,一改之前放假时候的饿狼模样,真的很好地控住了自己。
这段时间两人保持住了两天一次的频率,却没有出现过纵欲过度的情况。
封愚的身体很敏感,又被儿子开发出了诸多的敏感带,有时候他会被插射,有事甚至都不用射,靠后穴就能达到绵长又持久的干高潮,或者只是被玩奶头就能爽到。
至于封学宇,每次看到父亲爽够了有些累了就会适时手,好几次还硬着没射也不管,就把那硬邦邦的大东西顶在封愚的腿间,含着他的乳头睡觉。
“要不要帮你撸出来?”封愚摸着他的大兄弟害羞地问。
“没事的爸爸,我在等生日大餐。”封学宇说,“好东西值得等。”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生日,弟弟不出所料说要和言心歌一起过,封学宇却是出乎意料地没能和爸爸一起在家“吃大餐”早晨公司打来电话,说之前上市的一款产品突然被爆出一些问题,得迅速危机公关一下,封学宇不得已只好一大早去公司开会。
“工作重要,我等你晚上吃晚餐和蛋糕。”封愚帮大儿子穿上外套,“会很辛苦吗?晚些要不要送饭过来?”
“不用了,怪远的。”封学宇亲了亲父亲的唇,“蛋糕也无所谓,我只想吃爸爸……算了,今天说不好要忙到几点,你一会儿早点休息吧,也不用等我吃饭。”
封愚“嗯”了一声,还是在儿子离开后进了厨房,专心捣鼓好吃的。
傍晚的时候大餐铺了满桌,蛋糕也送到了,封愚坐在餐桌边给大儿子发了个消息,确定他今天没法回家吃晚饭了,盯着一桌子的食物直发愣。
愣着愣着又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怎么好像自己也特别期待这个生日大餐似的?
封愚尴尬地笑了笑,胡乱吃了晚饭,又跑去认认真真洗了个澡,然后开始“做准备”他猜儿子今天怕是没时间也没力这样那样了,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今天即使不吃“晚餐”,明天肯定也是要吃“早餐”的。
封愚仔细清洗了许久,随后把藏在储藏室深处的“玩具”们翻了出来。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让他感到有些困惑,却又莫名很兴奋。
他站在洗漱镜前,试着把项圈绑到了脖子上,又撕掉了胸前的运动乳贴,把乳夹轻轻夹了上去,随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涨红了脸。
视觉冲突击垮了他的思维,胸前微微刺激的感觉让他又爽又疼,封愚丝毫没有触碰下体就看到它半硬了起来。他在想为什么自己看起来如此不堪,却又猜想封学宇也许会喜欢他这个样子。
封愚离开了卫生间,他躺到了床上,在身下铺好浴巾,张开双腿试着按摩扩张后穴并往里头塞跳蛋。经过刚才的清洗灌肠,后穴早已松软,这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把那粒跳蛋吃了下去,甚至贪婪地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乳夹和跳蛋各带了一个遥控器,封愚不敢触碰它们,只是胡乱地塞到了封学宇的枕下。他的阴茎已经全硬了,怕再触碰自己就会射出来,只得哆嗦着用肛塞堵住贪心的小穴,躺在床上混乱地喘息。
枕边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封学宇的一条消息飞进来:“爸爸,我能下班了,现在回家来。”
封愚忙回了个“好”,心中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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