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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色金属
他猜是时候做最后一步了,就把情趣手铐翻了出来,双手背到身后,反着手了好大劲终于把它拷在了手上。
只增加了这一个道具,就让他半硬的阴茎变得全硬。这确实是他最喜欢的被束缚住,逃脱不出,也动弹不得,终被儿子温柔又霸道地占有。
手机“叮”了一声,又一条消息跳出来:“不行,爸爸,出了点别的问题,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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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恐怕要在公司过夜了,你早点睡,晚安。”
“……”
封愚的心情好似坐过山车,刚才忐忐忑忑地往高处升,此时又猛然落到了谷底,尴尬的感觉更甚。如果儿子不回来,他岂不是要光着身子背着手拷一晚上?更何况屁股里还塞着奇怪的东西……
封愚试着挪动身体,想打开薄被盖住自己,背着手的姿势却让这个愿望变得很难,他很难保持平衡,每一下动作又会让屁股里的东西顶到不应该的位置……他挣扎了许久,最后只得放弃,只是侧躺在床上无助地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身体的感觉很不舒服,有些躁动,还有些冷,惹得他一直在胡乱发抖做梦,心律也有些乱,直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身躯环抱住,所有的不安霎时平息了下来。
“宝宝?”封愚迷迷糊糊地轻唤一声,“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封学宇吃吃地笑着,把脸埋在父亲颈边,深深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我想赶回来吃‘生日大餐’……爸爸,你真好。”
天色墨黑,万籁俱寂,已经是深夜了。
38.
“宝宝……”封愚呜咽着轻唤了一声,但显然浴室里的儿子听不见,哗哗的水声盖过了他微弱的呼喊,封愚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忍耐。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每一秒钟却像是被拉得无限长。他很难说现在是享受多一些还是折磨多一些,屁股里的跳蛋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振动着,顶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不知疲倦地碾压。阴茎未经碰触已经全硬了,从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整个下身酸麻得发胀。
明明才两三分钟的时间,封愚已经快要被欲望折磨疯了。他侧过身子无力地喘息,想要用阴茎蹭一蹭旁边被子缓解这种折磨,却又怕自己在儿子洗完澡回来前就射出来……不能射,他略带傻气地告诉自己,至少得射在儿子手里才行,毕竟这也是“大餐”的一部分。
封愚试着用拷在背后的双手的握住了肛塞顶端,想要把那活泼到可恶的跳蛋拽出来,却在触及到满手湿滑时惊悚地撒了手。
这身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呢,封愚羞恼地问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后面也可以像女人似的因为一点刺激分泌出淫糜的水液?
胸前的乳夹再次毫无征兆地释放了一次微弱的电击,封愚短促地“啊!”了一声,喘息得愈发杂乱。
他懊悔极了,刚刚就不应该任由儿子把“玩具”调成了随机模式就去洗澡的,现在他挣也挣不开,动也动不了,今夜的性事还未正式开始,他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时间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下,他听到儿子拉开浴帘的声音,一声“宝宝”哽在喉咙口还未及喊出,却被客厅里嘹亮的手机铃声抢了先机。
封愚听到封学宇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向卧室反方向走去的脚步声,再次无力地瘫软身体,不住粗喘。
“喂?嗯,怎么样了?”封学宇草草擦干净了身体,赤裸着走到客厅里接起了手机,是公司同事打来的电话,向他汇报今天那件意外事件的后续处理结果。
“可以,好的,我想接下来应该没有问……题很大……”封学宇握着手机一面讲电话一面往卧室走去,在看到床上封愚的一刹那,血液迅速涌到了下身,胯下的小兄弟激动得一柱擎天,大脑却“咔哒”一声,宕机了。
只见父亲莹白的身体染上了一层色情的绯红,正咬着唇目光迷离地注视着自己,阴茎顶端渗出的淫液随着他身躯的轻颤抖出微弱的水纹,牵丝般缓缓滴落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染出一块暗色的水渍。
“封总,我没听明白,是没有问题了还是问题很大?”同事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漏出来。
“问题很大。”封学宇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走到床前,左手依然捏着电话,右手却着迷地触上了父亲的身体,从他的脖颈处开始,顺着细滑的肌肤,从肩膀、胸口、腰侧,一路向下轻柔而色情地抚摸,最后停留在他饱满的臀上,大力揉搓了一下。他被眼前的美色和这无与伦比的触感吸走了魂魄,一时间意乱情迷,沉溺不已。
封愚全身抖得厉害,在儿子的手掌按到他臀部的时候,猛然突然地射了出来。他射得很多很急,液溅在腹上,也沾了不少到床单上。他下意识想要呻吟,却还是生生忍住了。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颤抖抽搐着,眼泪不自禁流了下来,意识趋于模糊。
封学宇因目睹父亲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异常激动,更放肆地狎弄起了父亲,伸手爱抚了几下他湿淋淋的阴茎,又轻轻抓住肛塞顶端抽出些许,再重重往里头顶了进去。
封愚的身子再次震颤了一下,他拼命摇头,泪淋淋的双眼可怜巴巴地看向儿子,他想求饶,求儿子不要再折磨他了,张开嘴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动物般的咽呜。
封愚吃了一惊,再次咬紧了唇。
“不会吧封总?还有什么问题?刚刚我们评估过数据了,没错啊……您觉得哪里还有疑问?我们可以再检查一下。”电话那头的同事并没有发现异样,依然滔滔不绝。
“是的,再检查一下。”封学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中邪了一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从一边摸出跳蛋的遥控器,直接把振动开到了最大格,手掌再次逡巡在父亲的臀部与大腿内侧,着魔般爱抚揉弄。
封愚的身体活鱼似地扭动挣扎起来,他想叫,又不敢,只好紧紧咬住唇,直咬出血来。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射后他非但没有进入不应期,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胸前时有时无的电击和后穴里振动不止的刺激一步步把他推向癫狂……更可怕的是儿子的手,每一寸被触及的肌肤仿佛都中了什么淫邪的术法,从血液循环流转到大脑、到心脏、到灵魂、到最深层的爱和欲中,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
他被快感逼疯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已经烧成了一团浆糊,全身抖得厉害,唯一记得的就是不能发出声音,绝对不可以发出声音!
封学宇迷恋地爱抚着父亲,他也快要疯了,手掌一刻都不愿离开父亲的身体,想看到父亲更多迷离的情态;胯下阴茎硬得发胀,胀到微疼,只想马上插进父亲柔软又热情的穴里去,纾解这野马狂奔般的欲望。
可这时候,封学宇突然看到了父亲唇上的一抹鲜红,是血。他吃了一惊,脑子里“嗡”地一声,终于回神了。
封学宇手忙脚乱地单手去解父亲背后的手铐,封愚却依然活鱼似的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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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抓都抓不住。
“我搞错了,现在没有问题了,让同事们都下班吧,辛苦。”封学宇匆匆挂了电话丢到一边,俯下身按住了父亲:“爸爸,我帮你解开,对不起,对不起……”
封愚紧闭着眼睛咬着唇,拼命摇头挣扎,全身大汗淋漓,筛糠般颤抖。
“我挂掉电话了,爸爸,看着我,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封学宇抱住父亲激动颤抖的身体,尽力安抚他。
封愚像是听不懂封学宇的话,他愣愣地睁开泪眼迷蒙的眸,盯着儿子许久,好久才反应过来现在可以出声了。
他哑着嗓子,声音丝丝发抖带着气音,眼神也是非同一般的脆弱:“拿……拿掉……啊!拿掉……”
“爸爸你别动,我帮你解开手铐。”
“不,先拿掉、拿掉后面的……呃啊!不,拿掉前面的……啊……宝宝……我要死了……拿掉……快拿掉……”封愚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呻吟着,哭得满脸都是泪。
封学宇着急地伸手想去摘乳夹,封愚又尖叫了一声,眼泪流的更多:“不要……关掉,先……先关……宝宝……不要拉……呃啊……”
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封愚对自己厌弃不已,却完全停不下来。他是真的被欲望折磨疯了。
封学宇连忙抓过乳夹和跳蛋的遥控器,把它们都关了,然后躺在父亲身边,侧身紧紧抱住了他,在他耳边反复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他心疼坏了,也有些懊悔,猜自己做错了事。他只是想让父亲舒服,并不是想欺负他……封学宇觉得自己还是太低估父亲身体的敏感度了,也许这些道具对他来说还是过太刺激了吧。
封愚抖了许久,又哭了许久,直到他平静了一些,儿子才放开他,一下一下亲吻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摘下了他胸前的乳夹,又伸手轻轻抽出了身后的肛塞。温热的液体“噗”地一下从后穴里涌出,涌了封学宇满手。封愚又抖了一下身体,把脸埋到儿子的胸口,一时间羞怯难当,说不出话来。
可儿子却没有调戏他,只是默默拽掉跳蛋,又解开了手铐,低头爱怜地亲吻他的发顶,轻轻帮他按摩发酸的肩膀与上臂,反复地道歉:“爸爸,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要用这些道具了……对不起,是我任性……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怀中的父亲依然在微微地发抖,封学宇懊恼不已,思考着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才可以得到父亲的原谅。
封愚却在这时候开了口:“没……没有不喜欢,但是不要,不要别人……也不要……不要只有我……”说罢把脸埋得更深了。
父亲的声音很小,语义也有些莫名,封学宇却听懂了:不要被别人听到,不想要和别人分享这属于我们的隐秘快乐;也不要只留下父亲一个人,一个人准备,一个人等待,一个人备受煎熬……这不是父亲想要的性,同样也不是我想要的。
“我明白了爸爸,我明白了。”封学宇抬起父亲的脸,迎着他羞怯的目光反复亲吻舔舐他唇上的咬痕,“你要什么?告诉我,对不起,这次是我错,我以后一定听话,我答应过你的……爸爸,你要什么?”
“我,我要……”封愚垂下眼,轻轻摸了摸儿子手臂上的牙印纹身,小声说,“要你……有你就好了……我的宝宝……”
封学宇一愣,随即狂喜不已,他再一次捧住父亲的脸,深深地吻住了他,舌头霸道又色情地在父亲口中肆虐,饱胀的阴茎抵在父亲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封愚绵长又甜腻地“唔”了一声,呻吟被儿子的吻堵在口中抒发不出,身体却异常满足再好玩的“玩具”终究不如儿子的“真枪实弹”,忐忑摇摆了一晚上的心直到这一刻才真正落到实处,与身体一同感受着极致的甜蜜和愉悦。
而封学宇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再多花样又有什么意思?他想要的大餐,永远都只是父亲而已。
念及此处,封学宇不再犹豫,翻身趴到了父亲身上,轻轻啃咬他敏感的乳粒,一下把阴茎插到最深,大开大合地在父亲热情湿软的穴里冲撞起来。
39.
“啊……嗯啊……啊宝宝……哈……”封愚大张着双腿呻吟着喘息,任由儿子粗长的阴茎在他敏感的穴里冲撞,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灼热的阴茎混杂着奇怪的液体摩擦着湿润的内壁,灼热者变得愈发灼热,而湿滑者也更加湿滑,它们就着每一丝忘情的摩擦和激情的碰撞交换着温度与湿度。伴随着淫糜的啪啪声、咕叽声、儿子的喘息声和父亲忘情的呻吟,令人窒息的快感同时传达到两人的大脑中,一层一层汹涌地拍击,连灵魂也随之震颤。
封学宇试着加快了抽插频率,他将双手放在父亲胸上,指缝夹着他的乳粒轻轻扯弄,腰臀像是开了马达般快速颠弄。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一下就让封愚丢盔弃甲,他尖叫了一声,阴茎顶端猛然喷出大股淫液,后穴里也有水汩汩流出,带着哭腔颤声讨饶:“宝宝……慢……慢点……”
“舒服吗爸爸?”封学宇观察着的父亲的反应,“你很舒服是吗,爸爸?”
封愚抽息着呻吟着,舒服得要命,也刺激得要命,此时更是被儿子问得羞怯不已,不禁伸手捂住了脸:“别……别问我……啊!”
“不要捂着脸爸爸,我想看着你。”封学宇一记深深地挺入,把父亲的手从脸上挪开了。
封愚紧闭着眼睛别开了脸,无助地喘息着,一副无法承受的羞怯模样,没一会儿他又忍不住想拿手遮脸。
封学宇索性一左一右把父亲的手按在了床上,他一面快速抽插耸动,一面迷恋地注视着父亲绯红的双颊:“爸爸,你真好看……唔!”
封愚因这简单的情话后穴一阵紧缩,泌出更多的水来。他现在动也动不了,逃也逃不开,却也因此更激动了。
公狗腰的儿子因这反应喜不自胜,仿佛到指令一般,他眼睛一亮,抽插得更起劲了。
“不……不要……啊……”封愚的胡乱的呻吟着,笨拙地扭动腰肢想要躲开那个作恶的把他从内到外搅得一塌糊涂的灼热肉棍,可他不论是体能还是灵活度都比不上小年轻,儿子又总是这么强势霸道,哪里又躲得开呢?
“爸爸总是说不要。”封学宇撒娇似地埋怨,阴茎却因父亲这微弱的挣扎而舒服得要命。他留意到父亲敏感的身体与硬到流水的下方,后知后觉想起父亲是喜欢被束缚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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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这种挣不开又逃不脱的感觉。
于是封学宇撒了手,阴茎暂时从父亲穴里撤了出来,转而去翻旁边的那堆情趣用品。
封愚兀自喘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等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儿子用束缚带绑到了小腿上,两腿因此大开,想要捂脸和躲避也是更难了。
“宝宝……嗯……”封愚激动地发抖,泪汪汪地看向儿子,目睹他再次慢慢地把阴茎插进了自己的穴里。
“喜欢吗,爸爸?我猜你是喜欢的。”封学宇满足叹了口气,摸了摸父亲硬挺的阴茎,扶着他的腰再次高频抽插起来。
封愚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他的意识再一次陷入模糊,身体抖得厉害,终于在儿子的一记顶弄中,抽搐着达到了干高潮。
封愚眼前一片白光,全身激烈地颤抖,可力旺盛的儿子却没有停下,反而越加快速地啪啪撞击。
封愚此时真是要疯了,他仰着脑袋呻吟大叫,脑袋里已经一团浆糊,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后穴反复高潮抽搐,一次干高潮之后紧接着另一次更剧烈的干高潮。
封学宇亦被夹得舒服,舒服到快要射出来,可他舍不得射,只是反复抽插顶弄,每一下都进得极快极深,只想让父亲获得极致的愉悦。他脑洞大开地觉得自己好像一根按摩棒,可看到身下父亲诱人的情态,又觉得当根按摩棒也骄傲极了。
父子二人沉浸在性事里,全然忘我地享受着,他们耳鬓厮磨亲密缠绵,下身却激动情热,一刻都不愿分开。
突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丁铃当啷响了起来。
“唔!”封学宇闷哼一声,差点被父亲受惊紧的热情后穴夹射。
封学宇直起身子,略带烦躁地吐了口气,伸手捞过了旁边的手机。
“不要……不要接……”封愚突然回神了,他想起刚才的事,怕得要命,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想去夺儿子手里的手机,手脚却被绑着,只好可怜巴巴地恳求:“宝宝,求求你不要接……或者出去,先出去……”
“我不出去。”封学宇重重地顶了顶父亲,安抚地摸了摸父亲颤抖的身体,盯着来电显示上那个名字皱了皱眉,好几秒钟之后才想起来是谁,“别怕爸爸,是一个学妹,之前好像说要帮我庆祝生日来着?我没答应,又不熟……”封学宇随手挂掉电话,把手机一丢,继续愉快地在父亲紧张到颤抖的穴里抽插着,“我还是喜欢跟爸爸一起过生日!”
封愚长长地舒了口气,再次被卷入愉悦的性事里,可不到半分钟,那手机又响了起来。
封愚又一次紧张地发抖,咬着嘴唇眼角发红。
“爸爸,你太可爱了。”封学宇被父亲的模样激得脑袋发热,他一面用力抽插,一面抓过依然振动响铃着的手机贴到了父亲直挺的阴茎上,“我看它能响多久。”
“呃啊!”封愚大叫一声,后穴里的刺激已经足够激烈,前边振动的手机又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敏感的身体,他突然射了,腰部高高地抬起,液混着腺液汩汩流出,直沾染得腹上和儿子的手上湿淋淋的。
封学宇也被父亲高潮时的穴夹得舒爽到极致,他闷哼一声,这次终于没守住关,深深地射进了父亲的身体里。一股又一股,全部交代在了那热情又隐秘的最深处。
他丢开了手机,俯下身抱着父亲,在他耳边满足地喘息:“好爽啊,爸爸……你也喜欢这样玩,是不是?”
封愚已经说不出话,也没法动弹身体,只是不住地喘息发抖,沉浸在极致快感地余韵里。他的大脑意识模糊,后穴却颇有“主见”地吮着儿子的阴茎不放,微微缩蠕动着,似在诉说什么羞答答的情愫。
旁边的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直到五六次之后才彻底消停。
封学宇没再管它,只是不知疲倦地在父亲的身上耕耘。
他一面抽插,一面打开了跳蛋,时而贴到父亲的阴茎上,时而贴到他鼓胀的乳粒上,时而又把它到父亲唇边,让他舔到湿哒哒,再一寸一寸推进父亲的穴里,用自己不知疲倦的鼓胀阴茎送到了最深处,与父亲一起感受震颤的快感。
对这些新奇的玩法,父子俩感受到了超乎寻常的刺激。
尤其是封学宇,性格里蛮横霸道的一面被完全激发出来了。他没完没了地折腾着父亲,再次把乳夹固定到了父亲的乳粒上,一手扶着父亲的脑袋,一手拽着项圈上的绳索让他抬起头来与自己接吻,乳夹每释放一次电击,父亲都会不自觉地哼吟着咬到他的唇。封学宇因为这细微的痛感激动不已,更加肆无忌惮地吮吸亲吻父亲地唇,搅得他口水直流,下身也一刻不停地抽插着,发泄着过剩的力,也倾诉着满胀的爱意。
封愚完全被玩废了,除了被堵在嘴里的叫床和偶尔泄出一两声“不要”,再也没能完整说过一句话。他全身的肌肤泛着色情的绯红,前面一直在流水,已经分不清是流的腺液还是水;后穴也湿得仿佛泉眼一般,随着儿子的抽插不断漏出来历不明的水液,润泽得身下浅灰色床单无端端暗色了一大片。
直到所有道具都电池耗尽,力旺盛的儿子依然电量满满,他扔掉了那些无用的道具,解开了父亲颈上的项圈和手腕大腿上的束缚带,让父亲舒展着身体趴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的臀继续抽插。
年轻人不知疲倦,中年人此时已经受尽折磨。快感依然强烈,疲劳感却不甘示弱地追了上来。封愚已经到达了体能的极限,他被做到晕过去又醒过来,可醒来的时候封学宇的阴茎还在自己穴里不知疲惫地动着。
封愚感到下身又酸又胀,后穴里又爽又疼,实在承受不住了,只得哭着讨饶:“宝宝……我不行了宝宝……放过我……”
“我也快到了,爸爸。”封学宇耸动着腰,气喘吁吁地说,“再射一次,让我射在里面。”
“快射,你快射……”封愚哭出了声,“求求你,快射,射在我里面……啊啊啊!!!”
封学宇终于射了,他射了很多,也很深,同时又为父亲带来了一次干高潮。
他抱着父亲的身躯喘息了许久,随后侧过脸亲了亲父亲的耳朵,轻声呢喃:“我爱你,爸爸。”
封愚累到说不出话,他轻哼了一声,大概算是回应。
封学宇满足地摸了摸父亲细滑的脊背,想着:简直没有比这更棒的生日大餐了。
40.
幸福满足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封愚所在的城市就入了冬,常常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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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天气变得又湿又冷。
封愚体质偏寒,以往总觉得冬天难熬,今年则完全不同。
每个晚上大儿子都会握着他冰冷的脚掌放在自己肚子上焐热,再用温暖的体温把父亲整个包裹住。
“大餐”只是偶尔食之,大部分时候的性都是适量而和谐的。也许是因为有效的“睡前运动”,也可能是心境安定,封愚每一晚都睡得非常好,食欲也大增,甚至还胖了一些,不似以往清瘦柔弱的模样。每天脸上带着的浅浅笑意让他容光焕发,气质样貌越发出众,身边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
有一天一位小朋友的妈妈来接孩子的时候叫住了他,问他要不要考虑再婚。
“封老师,您的情况我跟园长打听过了。”学生家长说,“我一位表姐跟您同龄,人品样貌都万里挑一。她前夫早前车祸没了,女儿明年考大学估计也会去外地,你们要不要考虑重组一下家庭?”
“不用了,我儿子不喜欢的。”封愚拒绝。
“唉,你不能总这么惯着儿子啊,再说又不是亲生的。”
“真的不考虑,谢谢您。”封愚浅笑着说。
至于封学宇,也觉得每天都充满了力量,他很努力在工作,也竭尽所能地爱着爸爸,并努力证明着他全然的专一与忠诚。
除了避无可避的应酬,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聚会,每天都会早早回家陪伴父亲。
“不是吧封总,你真的这么难约?”大学室友好哥们在电话里说,“潘大小姐周末开生日趴啊,人家约你这么多次总该给点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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