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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色金属
“潘小姐,算了吧。”封愚语气柔软,态度却强硬,“你条件这么好,会有更好的选择的。学宇他……他们很相爱,不会分开的。”
跑车沿着江边兜了多长时间的风,封愚就听这位大小姐说了多长时间的心事,封愚温和地劝了她许久,到最后潘盈盈终于接受了事实,相信学长和他的爱人情投意合,自己不应该打扰。
“叔叔,加个微信吧。”把封愚送到小区的时候,潘盈盈掏出手机说,“什么时候学长和她分手了,你千万通知我啊。”
封愚哭笑不得地应了声“好”,下车后他缓缓往家走去。
他不敢说自己对这件事毫不介意,可至少,自己和儿子的心意是明朗的,态度也是明确的,这本身就是很好的状态了。如果自己也能在事业上帮儿子一把就好了,如果他们可以公开关系就更好……封愚想着,转头又觉得自己有点贪心不足。
快要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封愚突然注意到有一辆加长豪车挡住了他的去路。
旧小区的道路狭窄,仅能勉强通一车,附近的私家车往往都停在小区附近的路边,这辆车堵在这里非常奇怪。
而车边站着的年轻男子西装革履腰板笔直,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就更奇怪了。
西装男看到封愚,突然摘下了墨镜,礼貌地鞠了个躬,随即打开了一边的车门。
一个穿着古朴棉麻长衫的中年男人从车里钻了出来,他整了整衣袖与下摆,确定自己仪容得体,这才抬起头,慢慢向封愚走来。
封愚看到他的脸,顿时脑子里“嗡”地一声,心脏似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什么是前有狼后有虎?
身后远去那辆跑车上的女人,正在觊觎他的恋人;而眼前这个男人……封愚几乎一下就确定了他的身份那张脸即使已染上岁月的风霜,依然是非常英俊的,他和封向宙长得有三分像,和封学宇,则有七分像。
“封先生,我等您很久了。”那人操着一口略带闽粤口音的普通话,礼貌地微微躬身,不怒自威的气场给人极大的压迫感,“鄙人,杨孝全。”
43.
封学宇加完班回到家都十二点多了,他轻手轻脚地掏出钥匙,果然父亲给他留了门,并没锁死。
明天是工作日,按以往这个时间父亲一定是睡了,没想到打开门后,屋子里灯光敞亮,封愚正坐在餐桌前发呆,看到封学宇进门才缓缓抬起头,说了句:“回来啦?”
“爸爸?怎么不睡?”封学宇换好拖鞋放下手提包,走到父亲面前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对不起,忙工作到现在,你赶快……唔。”
封愚二话不说,拽着儿子的领带的把他的脸拉近,仰头吻了上去。
封学宇有些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感到不安和意外,父亲从未这样主动,事情大概有哪里不对劲……没错,有酒味。
父亲酒量不差,却并不爱饮酒,家里也从不藏酒,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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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宇斜眼看了看桌上,心里“咯噔”一声桌上有个空了的黄酒瓶子,那是他们家做饭用的料酒;至于餐桌对面的位置,放着两杯绿茶,一杯喝了一半,另一杯纹丝未动,显然今天是来过客人了……是什么人?潘盈盈?可为什么有两杯茶?到底发生了什么?
“爸爸,等一下爸爸。”封学宇轻轻捧着父亲的脸推开他,停止了这个意义不明的吻,“出什么事了?”
“小事。”封愚的语气冷,行为却狂乱而热烈。他三两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轻轻在儿子胸口推了一把,并再次吻住了儿子的唇。
封学宇懵懵然地跌坐到了椅子上,眼看着父亲岔开腿坐到了自己身上,带着酒味的深吻沿着唇舌侵入到他的每一根神经,牵扯着心脏陷入奇怪的节奏。
封学宇几乎是呆住了,他感受到了父亲杂乱无章的吻,任由他红着眼睛一声不吭地用力扒掉自己的西装外套,随即那灼热的手便从衬衫下摆伸了进来,顺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上,点起一丛又一丛的火焰。
封学宇轻哼一声,他想推开父亲,想先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只是本能地拥住了父亲,抚上了他赤裸的背脊。
封愚因这碰触愈发激动了,他焦灼地解开了儿子的衬衫扣子,色情的身体顺势就贴了上去,被玩到红肿硕大的乳头色情地蹭到了儿子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摩擦,身体随着本能笨拙地扭动着,伴随着每一下霸道的深吻,他贪婪吮吸着儿子唇齿间的气息,几乎连呼吸都忘了,只是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声微弱的类似叹息的哼吟。
封学宇同样是呼吸心跳都乱了套,父亲热情的姿态实在是太过诱人了,他怎可能经受地住,此时他只想深深地、疯狂地、用力地占有父亲,可唇齿间那淡淡的酒味又一定程度上掩盖掉了父亲本身的应有的纯粹和甜美,有什么不对?到底有什么不对?他稀里糊涂地问自己,却问不出答案,只得努力醒了醒神,依依不舍地再次推开了父亲。
“爸爸,等等,先告诉我怎么了好吗?”封学宇气喘吁吁地问,可封愚却不看他,也不说话,只是又来吻他。
“爸爸,你喝醉了!”封学宇强硬地躲开了这个吻,捧着父亲的脸盯着他红红的眼睛追问,“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我没喝醉。”封愚终于正视了儿子的目光,眼神尖锐而炽热,像是要喷出火焰,“喝不醉,没那么容易醉。”
“那……那是怎么回事?”封学宇第一次看到父亲那样的目光,一时间呆住了。
“喝酒是为了……是为了壮胆,有人想要抢走我的宝贝,我……我不答应!”封愚说罢,再次用力攫住了封学宇的唇,疯狂到近似啃咬。好不容易等他“吃”够了儿子的唇舌,又开始亲吻他的脖颈和锁骨。
封学宇微微吃痛,又爽得要命,下身早已升了旗,心里却是又涩又甜,颇不是滋味。
他猜确实是潘盈盈说什么了吧?爸爸应该是在吃醋,情绪也变得极不稳定……这令他高兴,可他又不忍心让父亲因这无中生有的事情感到不悦。
“爸爸,你听我说。”亲吻的间歇,封学宇轻喘着吻了吻他的耳朵,安抚说,“我和潘盈盈没什么,真的。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我只有爸爸一个人,爸爸您知道的……而且我也绝对不会离开你,没有谁能抢走我。”
“我知道,我知道……”封愚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逡巡,用力地闻着儿子身上清爽的气味,耳语般呢喃,“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父亲,让你这么辛苦,没法像其他人一样‘拼爹’。我也不是个好恋人,上不得厅堂,见不得光。可是我,可是……”封愚突然直起了身子,羞怯又笨拙地挺起胸,把那硕大殷红的左边乳粒送到儿子唇边,“宝宝?你……你想要这个吗?”
封学宇被眼前的红晃了一下神,抬眼看到了父亲眼睛中的脆弱,心潮涌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紧了父亲的身躯:“爸爸,请相信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你不用……你别这样……明天还要上班不是吗?”
“我请假了。”封愚红着脸,固执地挺了挺胸,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娇嗔,“宝宝,你明天上午能请个假吗,我……啊!”
封学宇脑中紧绷的理智之弦“啪嗒”一声彻底断了,他一下就含住了父亲的乳粒,大力啃咬吮吸起来。
封愚“嗯啊”大叫着,高高扬起头,抱紧了儿子的脑袋。
封学宇因耳边的呻吟情动不已,他从上到下爱抚着父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他肉感的臀上大力揉弄着,只觉得无比沉溺与爱慕。
恍惚中他觉得父亲的身体似乎变得更迷人了,也许是因为性爱的滋润,他莹白的肌肤变得更细滑,原本清瘦单薄的身材变得匀称有致,逐渐显出夺目的风情。
我怎么会放开你,封学宇想,我怎么舍得放开你?我们一定会一直在一起的,长长久久地温存,永永远远地陪伴,直到你老去,直到我也老去,只有死亡才可以让我们分离……不,死亡也不能!
封学宇昏头昏脑地想着,越发忘情地爱抚亲吻着父亲。
封愚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他的脖颈天鹅般仰着,下身已然硬了,隔着裤子与儿子的阴茎蹭擦在一起,既舒爽,又令人难以满足。
“宝宝,我们去……去床上好吗?我想要你。”封愚喘息着说。
封学宇闻言一下就抱着父亲站了起来,往房间走去,唇舌却一刻也不愿离开父亲胸前的茱萸。封愚抱紧了儿子的脖子,双腿就势盘在了他腰上,直到被放到了床上,他才毫无章法地去扒封学宇的上衣和裤子。
父子俩同时被爱和欲冲昏了头脑,迅速把对方脱得光后,赤裸而灼热的身躯再次交叠在一起。
他们不甘示弱地亲吻对方、爱抚对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爱比对方更多一些,却是怎么也赢不了。
等回过神的时候,封学宇破天荒地被父亲压在了身下,他迷恋的目光逡巡在父亲的脸上,惊叹于他的美双颊上情动的红,额间反光的汗珠,和眼中流转的光。太奇妙了,他激动地想,是因为酒吗?不,不仅仅是酒。
“爸爸,你想做什么?”封学宇粗喘着问,抬起下身用硬挺灼热的阴茎对着封愚的臀缝间顶了顶。
封愚轻呼了一声,像是终于回了神,他略带羞怯地错开了目光,咬了咬唇:“宝宝,你……你不要动,今天让我来好吗?”
“爸爸,你……”封学宇惊讶地睁大了眼,只见父亲握住了他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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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往湿软的后穴里塞。
“等一下,爸爸,还没有扩张。”封学宇怕伤着他,忙不迭伸手阻止。
封愚却索性拽住了儿子的手指,往后穴里送:“没事的,我想要你……已经很湿了,你看……嗯啊……啊……啊宝宝……啊!”
封学宇红着眼,一下插入了两根手指,在父亲柔软的穴里对着那一点揉弄按压着。他真的要疯了,为什么父亲可以这样迷人?不管是平日里的矜持与自重,还是这出人意料的坦率与主动,这太美妙了,这么甜美的父亲,只属于他一个人,这是多大幸运?
不多时,父亲的穴里就准备妥当了,那松软而热情的穴一缩一缩,汩汩着流水,像在等待着更大的刺激。
而封愚也完全没有犹豫,封学宇的手指一抽出,他就攥着儿子的阴茎,努力将顶端挤了进去。
“啊!”他吃痛呻吟了一声,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
尽管有扩张和润滑,可这依然是太大了。
“爸爸,放轻松。”封学宇扶着父亲的腰,深呼吸着鼓励。
封愚轻轻喘息了一会儿,热情的穴终于慢慢地、深深地把儿子粗长的肉棍吞了进去。
“还好吗?爸爸?”封学宇爽到差一点就要泄了,不管做了多少次,父亲的那里还是那样致,简直销魂到要他的命。
封愚咬着唇“嗯”了一声,轻轻抬起身体,让阴茎抽出一些,又慢慢坐低下去。
他缓缓地上下动着身体,每一次都努力让儿子的阴茎进到更深。粗大的龟头一次次准确无误地击中他敏感的前列腺,只十几下,封愚就承受不住了,双腿突然脱力,他尖叫了一声,一下坐到了最深,无力抽搐着瘫趴在了儿子身上。
封学宇闷闷地笑了起来:“玩够了吗,爸爸?还是交给我吧,你只要负责舒服就好了。”
封愚想说什么,接下来却只能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了。
他趴在儿子身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身躯,感受着身下令人沉沦的颠弄。
这一刻,再也没有不安和忐忑,封愚能感受到的,只有儿子霸道又温柔的抽插、充满爱意的亲吻爱抚,这是极致愉悦的性,也是……
“爸爸,我爱你。”封学宇吻着他的耳朵说。
封愚闷哼一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他的身体因这直白的情话陷入长久而剧烈的高潮,连绵不绝,经久不息。
这是极致愉悦的性,也是全无保留的爱。
44.
都说酒壮怂人胆,封愚平时害羞又胆小,喝酒后就坦率大胆了许多。
待高潮平息后,他慢慢从儿子身上起来,眼角含春地看了儿子一眼,慢慢调整成了69的姿势,俯身舔上了儿子硕大硬挺的阴茎,努力打开口腔想要把它含到深处。
封学宇一时间意乱情迷,他被父亲的眼神击得心旌荡漾,更被他今天的大胆与妖媚摄走了魂魄。敏感的下身突然被一个温暖柔软的空间包裹,封学宇剧烈地震颤了一下身躯,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剧烈的快感从下体一直窜到了脑门儿,爽得灵魂都要出窍。
这是父亲第一次为他口交,虽有些笨拙,却令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封学宇本能地抬了一下腰,龟头猛然滑入到父亲咽喉的深处。
封愚被噎了一下,一下就湿了眼眶,可他舍不得把儿子的大肉棒吐出来,只是努力含得更深,让那敏感的顶端每一下都能进入到最咽喉。
封学宇粗喘不已,他索性也抱住了父亲的臀部,灵活的舌尖顺着他的穴口,划过会阴,吮着囊袋,逡巡在那柱身上,最后把滴落的混着液的淫液一一舔净。
封愚闷哼了一声,一下软了腰,几乎要坐到儿子脸上。他有些窘迫,想抬起屁股,可儿子坚定的手却箍着他的肉臀不放,甚至把舌尖伸到了他的肉穴中,模仿性交一般地抽插起来。
封愚顿时就丢盔弃甲,深思迷离,他再也含不住儿子的阴茎,只是笨拙地握着它,兀自仰起头呻吟着。
等意识再回笼的时候,他已经平躺在了床上,儿子灼热的阴茎再次进入到他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里横冲直撞着,他爽得意识模糊,只是稀里糊涂地想着,为什么明明是想让儿子舒服,最后自己才是最舒服的那个?
而封学宇,自然也是舒爽到了极致,父亲的后穴热情得不像话,主动自发地吮吸着他的阴茎,滑腻的水液随着啪啪的撞击被打成白沫,直沾染得两人下体一片泥泞与灼热。更何况父亲那沉溺不已的情态,每一声难以自控的呻吟,每一寸情欲薄发的气息,都让他恨不得死在父亲身上。
近日来一直忙于工作的封学宇那天晚上再次把他熟透的父亲吃了个干干净净。他就着正面的姿势又把父亲插射了一次,并把积攒许久的华深深射进了父亲的身体里。紧接着,几乎是没有“贤者时间”,他抱着父亲盘腿坐到自己身上,又深深浅浅地插了他许久,直到父亲射了第三次,哭着喊着说不行了。
可他依然没有放过父亲。
封学宇翻来覆去地“吃”着父亲,把他肿胀的乳粒吸得更大,下身不知疲惫地啪啪撞击,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啊……啊……啊宝宝……我……我不行了……停下……啊!”
“你知道怎样让我停下的,爸爸,安全词是什么?嗯?”封学宇在他泥泞的穴里搅动着,粗喘着亲吻他的耳垂。
“啊……啊……嗯啊……”封愚无力地摇动着脑袋,哀哀呻吟着,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那个词。
两人做了许久许久,直到窗外隐隐有亮光透入,封学宇才意犹未尽地在父亲穴里射了第二次。他抱着父亲喘息平复了一会儿,想把半软的阴茎抽出,突然被父亲按着臀又插了回去。
“不……不要走……”封愚闭着眼睛稀里糊涂地说。
“爸爸,我帮你清理一下。”封学宇温柔地亲亲他的唇,“不然会生病的。”
“睡觉……就这样睡……”封愚迷迷糊糊地抱着封学宇的脑袋抵到了自己胸上,“含着睡……”
“……”封学宇乖乖含住了父亲甜美的乳粒,半软的阴茎因父亲肠肉热情的的吮吸再次硬了。
今天他彻底认识到了父亲的可怕害羞的老男人一旦骚起来,那可真是摄魂夺魄,要人老命啊。
封学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直到迷迷糊糊中被手机闹铃吵醒。
怀里的父亲动了动,睡梦中封学宇的阴茎已经离开了父亲的后穴,可他依然含着父亲的乳粒……他意犹未尽地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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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放开了父亲红肿的乳粒,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正好撞进父亲羞愤的眼神里。
封愚脸涨得通红,他想起自己昨天的失态,羞恼地把脸缩进了被子里:“手机……在外面……”
封学宇轻笑了一声,隔着被子给了爸爸一个熊抱,走去客厅翻找手机。
“爸,是你的手机,不是我的。”封学宇找到了父亲的手机,那上面设置了一个上午九点的闹铃,这不是他平时的起床铃声。
“嗯?九点了?”封愚从被窝里露出水汪汪的眼。
“你不是请假了吗?”
“……”封愚好半天没有说话,他再次把整个身体缩进了被子里,许久后,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宝宝,我约了人……现在没法去见他,你可以替我去吗?”
“行啊,约了几点?”封学宇蹦回到床上抱住父亲,“我先给你弄点吃的吧,喝粥吗?我还是先帮你洗洗吧。”
“不,不要吃,也不用洗,我……我再睡一下,你快去吧,我约了十点,来不及了,快去。”封愚从被窝里伸出手推搡儿子。
封学宇只好乖乖离开床,突然又被父亲拉住了他的腕子。
“宝宝,你一会儿回来吃午饭好不好?”
封愚依然遮着脸,只露出一对湿淋淋的眼睛,看得封学宇心都化了。
“嗯,我一会儿带饭回来,你再睡一下。”封学宇俯下身给了父亲一个额吻,帮他掖好了被角。
一直到站到约定的咖啡厅门口,封学宇依然沉浸在父亲留下的甜美气息里,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笑。
这笑容撞上了封向宙的臭脸,“咔嚓”一声,碎了。
“怎么回事?”封学宇看着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满脸写着“起床气”的弟弟,一时间不明所以,“爸说他约了……”
站在一边的保镖模样的墨镜男子欠了欠身,微微侧身让他通过,而坐在弟弟正对面的男士,此时转过了脸。
封学宇的眉头一下就拧到了一起,恨恨地捏紧了拳头,脑中闪过昨晚餐桌上的那两杯绿茶。
“封学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觉得你面目可憎了。”封向宙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45.
“真没想到你们已经这么大了……向宙,你长得很像你妈妈,非常好看。”
封向宙瞪着他,不说话。
“至于你,学宇,”杨孝全的目光转到了封学宇脸上,露出一个宽慰的笑,“你很像我。我之前查了你的公司,你在商业上的天赋和能力也很像我。”
封学宇咬了咬牙,和弟弟一样,同样怒视着眼前这个与他长得极其相像的中年男人。
杨孝全一直保持着他慈爱又亲切的笑容,而封学宇却脑洞大开地想到,不知他自己平时微笑的时候是否也是那么一副欠揍的模样。
尽管封愚的照顾体贴入微,兄弟俩又何尝没有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哪里?
他们试着唤醒儿时的记忆,只记得母亲从来都对这个人绝口不提,只是说他死了,却从不说是怎么死的,而他生前又是个怎样的人。
他们猜想自己的生父就算活着,恐怕也不是个体面的人,甚至可能是个逃犯……而现在,一切听起来很是荒唐,既然他们是这样一个牛逼哄哄海外富豪的私生子,当年又何必和母亲过着那样清苦的生活?
“你这样讲就很好笑了。”封向宙首先憋不住了,“你说你和我妈是和平分手的?和平个屁!你特么在马来西亚都有家室了!跑来中国骗我妈?玩够了还和平分手?她好好一个姑娘稀里糊涂的就给你当了小三,还当了单亲妈妈,你好意思说和平分手?!”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杨孝全垂下了眸子,“也许你们不信,我和你们的母亲是真心相爱的,当时我计划回到大马就和原配离婚,但是她的娘家很有势力,离婚阻力很大。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我承受的压力和责任,作为父亲的责任,作为子女的责任……我们的家族很复杂。更何况我并不知道闻莺怀孕了。”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认识像您这么厚脸皮的人。”封向宙一个白眼翻上了天,“你泡我妈之前怎么没想到自己的责任了?你对我妈就没责任吗?到现在你儿子死了这就想来找我们认祖归宗了?美不死你!”
杨孝全像是被触到了心里最痛的地方,面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
三年前独子的意外身亡几乎击垮了他,可作为家族继承人的责任又迫使他必须硬撑继续前行。直到前些日子,他接触到当年在中国工作时的老员工,才听说闻莺很可能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
“很抱歉没能尽到父亲的责任,但我之前确实不知情。”杨孝全深呼吸了一下,恢复了他慈父般的笑容,“我答应日后会好好补偿你们,希望你们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跟我一起回大马。你们是杨家的孩子,将来势必要继承家业,传宗接代。我可以为你们提供很多的资源,只要我能做到……”
“不必了。”一直没说话封学宇终于开口,“我以前姓闻,现在姓封,从来就不姓杨。您的家族有多复杂我可以想象到,当年妈妈病重,甚至已经计划好等她死后让我和向宙去社会福利院,我想她是什么态度,您也应该明白吧?”
杨孝全的表情有一丝错愕:“她不是和封先生结婚了吗?”
“哦,那你大概不知道,他们结婚才两个月我妈就死了。”封向宙翘着腿,小流氓似的抖脚,“我念书不行,记性可不差,我妈那时候已经病到脱形,连婚纱都穿不上,还欠了好多医药,你猜我爸为什么愿意和她结婚?拜托,不是谁都跟你这么自私的,我爸不知道比你强多少倍。还有,传宗接代这种破事……”封向宙突然坐直了身子,摸出了手机,“你大老远过来一趟也不容易,给你看看我对象吧,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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